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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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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响起的娇笑声,惊得太一愣忪了好一会儿,最近这笑声经常出现在他的耳畔,彼时厌烦至极,此刻听来竟是亲切无比。
可刚刚他明明已经亲手将她送出阵外,可见现在听到的必然是幻象无疑,哥哥曾说过,幻象迷眼不迷心,只要他不为所动,便不会为其所伤,思及此,太一强掩下心中莫名的失落,步履艰难的继续前行。
“喂!你竟敢不理我?”
一双柔荑霍然搭上太一的肩膀,若非感觉不到任何杀气,太一几乎就要挥刀劈过去了。
迅速回身,并侧开脚步,恰好将肩上的小爪子一并躲开。
羲和愤愤不平的怒瞪着眼前全身戒备的太一,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响,羲和才猛然大笑出声来。
正文(一百五十五)调戏小正太
乍然掀起的狂喜如潮水般退去,自己刚刚明明已经亲手将她送出阵外,想来现在听到的定是幻象无疑,哥哥曾说过,幻象迷眼不迷心,只要他不为所动,便不会为其所伤。
思及此,太一强掩下心中莫名涌起的失落,步履艰难的继续前行。
“喂!你竟敢不理我?”
一双柔荑霍然搭上太一的肩膀,太一双腿暮的一僵,若非感觉不到任何杀气,他几乎就要挥刀劈过去了。
本能的迅速回身,并侧移挪开脚步,恰到好处的将肩上的小爪一并躲开。
羲和愤愤不平的瞪着眼前全身戒备的太一,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响,羲和方才憋不住的笑出声来。
“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早知道这样,当初又何必强逞英雄呢?还好姐姐我为人最重义气,不然看你这孤零零的小可怜儿要找谁哭去?”
说话间,羲和毫不客气的上前用力捏了捏太一嫩嫩的小脸蛋儿,也不知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小脸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大哥呢?”
太一明显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竟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要反抗,现在至少他可以确定,羲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再说哪里会有如此真实而无耻的幻象呀。
只是,既然羲和回来了,那是不是大哥也……
“你大哥他呀?”
说到重点处,羲和故作神秘的顿了顿,直到眼见着太一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渐渐起了水雾,方才好心安慰道:
“放心吧,他早丢下你这小可怜儿,一个人出阵去了,还是我好吧?特意留下来陪你呢!”
难得太一也犯了糊涂。羲和乘机上下其手,一会儿掐掐小肉脸,一会儿捏捏尖下颌,玩得是不亦乐乎,而太一更是后知后觉得厉害,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不由得他顿时满脸通红,一掌挥开羲和阴魂不散的狼爪子,闷声道:
“谁稀罕你的烂好心,本来我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安心等着大哥来救就好,现在却还要顾及你的安危,真是添乱。”
嘴上说得虽狠。但太一心里却莫名的踏实了许多,太一没有娘,也从未有过接触亲密的女性,羲和虽然屡屡占他的便宜,却总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暖意。尤其是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香,每每都能令他心软得仿佛踏在了云里。
……………………………………………………
赶在最后一刻化出真身,迂回阵内,羲和可不仅仅是要巴巴跑回来调戏小美男的,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单纯觉得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羲和扯起宽大的衣袖来挡在头顶。眯眼细细打量起周遭的幻境,虽然她从未真的直面过巫族十二巫祖,但师父却不止一次的对她说起过他们。
十二巫祖中。唯后土本命属土,传言其能平九土,社稷五祀,主宰大地山川,被誉为大地之母。
眼前黄沙遮天蔽日。丘陵迭起,一望无垠。不用猜也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了。
其实,既然太一都能想到的事,羲和又怎么会想不到呢?可她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失却之阵乃是天地衍生之阵,动辄可牵日月,师父最擅占卜观星之术,如此天象异变,怎能逃过他的法眼?
想来即便阵法的动荡能恰好遮掩住她解除封印时引起的空间异动,以师父的冰雪聪明也定然会循迹找到自己,所以就算太一可以等,她也万万等不得。
“有何不对?”
其实太一真正想说的是,岂止是有些不对,这个鬼地方简直没一处地方是对的。
羲和紧抿着嘴角,秀气的眉梢蹙起小小的山峰,心底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仿佛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般。
“咦?那是什么?”
太一正被晒得心浮气躁,粉面绯红,突然发现远方地平线上隐约有大片乌云缓缓向近前推动,不免有些激动得扯起羲和的袖子,欢声道:
“你看,是乌云飘过来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羲和顺着太一手指的方向望去,当看清太一所指之物后,顿时脸色大变,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腕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太一不明就里,被羲和拉扯得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相信羲和绝对不会害自己,所以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她身后跑。
沙地又软又滑,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两人相互拉扯着,磕磕绊绊得根本跑不快,眼看着前方有垛一人多高的小丘陵,羲和迅速拉着太一奔过去,矮身躲在了丘陵的后面,疾声道:
“一会儿为我护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在我法成之前,你绝对不能让那片黑云靠近我。”
情况紧急,羲和显然无心解释太多,只是她脸上那凝重无比的神色,让太一不敢有半点疏忽。
见太一郑重点头答应,羲和这才安然退回到丘陵的背面,盘腿打坐,掌心向上,两手自然安放于膝盖处,沉吸了几口气,羲和突然抬眼望向太一,面上神情不免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好好守着,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了。”
太一闻言,不由得深深的皱起眉头来,有心想问羲和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见她如此刻不容缓,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耽误不得的大事,只得强掩着心中的疑惑,点头道:
“放心,除非我死在你前头。”
“好!”
此刻显然并非互述衷肠的好时机,羲和抬眼定定望着太一,许久,终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转而她立时排空心中杂念,汇精气于绛火,集神识于髓海,融会贯通,游遍全身。
见羲和已然开始施法,太一忙快步走出丘陵,横刀在胸前摆开架势,按说两人相识并不久,且还总唇枪舌剑得互看不顺眼,可谁又能想到,危难之时她竟肯以性命相托,太一怎能不震撼,便是豁出命去,他也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正文(一百五十六)以命相托
“好好守着,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了。”
太一惊闻此言,不由得心头巨震,有心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见她如此急迫,想必也定是发生了什么耽误不得的大事,只得强抑下心中的疑惑,点头道:
“放心,除非我死在你的前头。”
此刻显然不是互述衷肠的好时机,羲和抬头定定望着太一,许久终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转而她立时撇除心中杂念,汇精气于绛火,集神识于髓海,气沉丹田,融会贯通,游遍全身。
见羲和已然开始全神施法,太一忙快步走出丘陵,横刀在前摆开架势,按说两人相识并不久,且还惯常唇枪舌剑得互看不顺眼,可谁又能想到,危难之时她竟肯以性命相托。
太一满目萧杀,面沉似水,她既于他有义,他亦不会对她无情,今日便是豁出命去,他也不会让她受半点伤害。
……………………………………………………
团团黑云布满苍穹,昏暗晦涩得如同末日将至,太一眯着眼睛,冷冷看着眼前变幻无常的诡异幻境。
大漠荒原此时展现出了它独有的自然风光,北风呼啸,呜咽咆哮得好似猛虎出林,阵阵沙雾席卷而来,铺天盖地令人叹为观止。
平沙莽莽黄入天,风头如刀面如割。
小米粒大小的细沙在狂风的卷积下,噼噼啪啪的打在脸上,如同有鞭子在抽一般,羲和面无表情的从怀中取出一只前臂大小的玄金色铜戟,铜戟顶端镶有十字形的回钩,看似极钝,却隐含萧杀。尾端古朴圆润,上面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神秘符文。
细指轻轻抚过戟身,羲和低垂着小扇般的羽睫,淡淡阴影轻覆眼睑,恰好遮掩下她眸中的万般复杂情绪。
“当日你将此物赠予我,是否早知会有今天?”
心中酸涩难抑,好似失手打翻了五味瓶,百味杂陈。
师父,既然您早已洞彻天机,又为何眼看着徒儿遭此劫难?既然您要狠心待我。便应狠心到底,置我于死地,您这般藕断丝连。让徒儿该如何待您?
苦笑着摇了摇头,羲和将铜戟郑重横放在膝上,闭合双眼,粉唇张阖,手指则飞快的掐出古怪指诀。彼时她面容沉静如水,神情无悲无喜,仿佛早已跳出界外,不染凡尘。
太一始终背对着她,自然不知她的这番动作,此时。那片黑黄相间的沙暴已经近在眼前,疾风过处,半人高的沙丘转眼便夷为平地。沙墙一步步推移向前,好似巨大的磨盘,缓缓碾压而至,天塌地陷般的威压让人不由自主,两股战战。心生胆寒。
太一负长刀于身后,冷眸中戾色迸射。蓄势待发好似矫捷的猎豹。
突然,只见他猛的飞掠而起,狂风肆虐中,他身上蓝衫尽数碎裂,赤裸的身体上燃满玄墨色的火焰。
随着火焰的蔓延,太一如同浴火而生,尖啸着冲入云霄,转眼间竟消失不见,阴霾密布的天空好似泼墨浸染,灰蒙蒙的让人看不分明。
而下一刻,一只巨大的黑鸟破云而出,金色的尖喙,全身墨黑,引颈长鸣,四野巨震。
羲和此刻已经完全进入另一境地,外界的纷纷扰扰全不在她的耳中,现在即使是普通的人类也可以轻易结果了她的性命,所以她也自然看不到太一惊心动魄的幻化。
鸣声止,而身方动,太一于空中盘旋几周后,突然猛地向下俯冲过去,巨形的羽翅大开大合,旋风陡然而起,卷起起漫天黄沙,涡旋越聚越大,摇摆着向那黑云袭去。
两股同样庞大的力量迅速绞到一处,轰隆隆的闷响声,震得人耳膜发麻,太一飞身停到羲和的头顶,挥舞翅膀展开结界,护着她不受外界风沙侵袭。
此时,结界内外早已是两个天地,结界外飞沙走石,昏天暗地,仿佛末日临渊,混沌未开,而结界内却别有洞天,静谧无声,无风无澜。
这两股力量相互搏杀较劲儿,互不示弱,俨然陷入僵持,而在这巨大的冲击下,空间炁场动荡激烈,整片幻境场域都开始摇晃着几欲崩塌。
正在两方处于胶着状态时,左边斜侧方空间却猛然剧烈震荡起来,太一扑簌簌抖落全身黑羽,瞬时化出人身,手握玄青长刀,横眉严阵以待。
随着空间破裂时的轰然炸响,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陡然侵袭,太一悬空于羲和的头顶处,虎躯昂然,巍峨如高山临渊,丝毫不为所动。
眨眼之间,几道力量已经飞掠至身前,身形渐渐显现,竟有四人,太一始终面色如常,不见半点惧色,此时看着眼前四人,不由得冷声笑道:
“久闻巫族十二巫祖盛名,今日竟能得见其五,倒也算幸事一桩。”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我素闻你神勇无比,今日倒要领教一番。”
喊话者虎目髯须,满脸凶相,赤裸的上身肌肉纠结,黑乎乎的胸毛足有一掌宽,太一目光淡淡的扫过他手中巨型的战斧,不禁嗤笑道:
“都说刑天骁勇善战,悍不畏死,我看也是盛名难副,不过莽汉罢了。”
“你找死!”
刑天闻之,大怒非常,不禁虎目圆睁,髯须乱抖,浑身的肌肉疙瘩都颤巍巍的抖动不已,当下不由分说的便哇呀呀的挥舞着战斧冲向太一。
太一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摆刀迎战,原本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却是坚毅如铁,战意浓郁得便是刑天也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全力以赴的专心对战起来。
两人都属善器者,锋芒相碰,火花四溅,大开大合间犹如山峦碰撞,巨浪拍岸,一番刀劈斧砍得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刑天身后不远处,三人无声环臂,皆作壁上观。
此行已是势在必得,阵法被破确实是帝江先前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破即破矣,也无需再作纠结,索性不如撕破脸来彻底开战,是以他们就更不能再让太一活着离开,而至于那个坏了大事的女人,更是绝对留她不得。
正文(一百五十七)阴招倍出
两人皆属善器者,锋芒相磕,火花四溅,大开大合间犹如山峦碰撞,巨浪拍岸,这一番刀劈斧砍,你来我往得好不热闹。
而在刑天身后不远处,三道身影无声站立,环臂而待,皆作壁上观。
此行已是势在必得,阵法被破确实是帝江先前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破即破矣,也无需再作纠结,索性不如就撕破脸来彻底开战,是以他们今日就更不能再让太一活着离开,而至于那个坏了大事的女人,更是绝对留她不得。
两人棋逢对手,不多时竟已交手了百余招,余下三人对视一眼,其中那相貌平凡,眼神格外犀利的壮硕男子,似是这次一行人的领头,唯见他朝着二人默默点头,两人便齐齐抽出武器,飞身杀入战局。
“刑天且让,让我来会一会这黄口小儿。”
冲锋在前的正是之前调戏羲和的烛九阴,此时他手持一根蛇形软鞭,鞭身幽青发乌,看不出是何物锻造,不过上面那根根雪亮的倒刺却是极其刺眼,寒光闪闪得也不知涂了何种剧毒。
人未至,鞭先行,只听得他一鞭破空挥来,阴风如晦,猎猎作响,太一不敢力敌,只得旋身后翻,险险的避了过去。
“烛九阴,你觊觎我大哥日久,如今竟是求而不得,发了疯吗?”
太一顺势后退,稳稳站住脚跟,抬眼望向几步开外的阴柔男子,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烛九阴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心事被当众拆穿,他倒并不觉得恼羞成怒,只见他眯起狭长眼眸,阴测测的冷笑道:
“大难临头了还恁地嘴硬,今日就让你爷爷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说话间。烛九阴竟然全不顾道义的猛然又抽出了一鞭,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迅猛的攻势,怕是大罗金仙也逃脱不得,且相对于适才出手时的三分余力,他这一招显然是实打实的下了狠手的。
烛九阴的为人别人或许不晓得,太一却是一清二楚的,这个娘娘腔绝对是个变态,哥哥就曾对他说过,与烛九阴交手时千万别听他再说什么。你只要盯住他的那对尖耳朵就好,因为在他行动之前,他的耳朵便会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
所以说。有些秘密永远都不能让对手知晓,因为一旦被对方察觉,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打击。
早有准备的太一自然不会被烛九阴偷袭成功,闪身利落躲开鞭锋,太一扭腰横刀。盘龙般顺势而上,烛九阴一击不中,哪里还敢再与之硬敌,当下便猛地撤回身子,转而化作数道虚影逃逸无踪。
没想到向来无往不利的烛九阴竟然也会失手,刑天错愕之余。立时便抡起战斧挡下太一的攻势,太一也不作纠缠,回身便于刑天战在了一处。
而烛九阴虽偷袭不成。却也并不见懊恼,只隐了身形围着两人身周不断游走,觑着间隙,见缝插针,适时而动。其所为之无耻,竟如那蛀骨之蛆。令人见之生厌。
这厢两人战得正酣,太一横刀在前,堪堪挡住了刑天力拔山兮的雷霆一击,两兵交碰时,呛啷啷一阵巨响,太一力有不逮,只得连连后退。
不待他顺过气来,便觉似有细微的破空声极快的向着他的后心处袭来,太一猛吸一口气灌入丹田,咬着牙拔地而起,险险避过了身后的偷袭。
冷眼扫过沙丘上那黑黝黝的空洞,太一顺势向着暗器来袭的方向望去,只见来人相貌极其古怪,暴眼凸牙,满头红发,且肩胛处竟还残余着尚未褪尽的两翼,打眼看来不人不鸟得说不出的诡异。
“万想不到,堂堂土之巫祖————句芒,竟也会干这等背后捅刀子的龌龊勾当,真真是令人瞧之不起。”
句芒平生杀戮无数,被人这般冷嘲热讽得指着鼻子骂倒真是第一次,他显然没有烛九阴那样厚过城墙的脸皮,当下也不言语,只是快速的从身后抽出三只羽箭,弯弓搭箭,分三路射向太一。
刑天正面交锋,烛九阴伺机偷袭,句芒则远程射击,太一以一敌三,难免有些狼狈不堪,常常是顾此失彼,幸而他天生神力,每每总能化险为夷,饶是如此,仍是疲于应对得节节败退,转眼间便现出了败势。
恶虎还怕群狼,太一即便再神勇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而与其对战的三人却是越战越勇,尤其是烛九阴,眼见胜券在握,竟然生了戏弄之心。
前有斧刃,后有箭锋,太一疲于应付,应接不暇,仓惶间竟被烛九阴一鞭抽在胸口处,殷红的鲜血霎时染红了大片前襟,透过衣衫褴褛的破口处,依稀可见其内里出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烛九阴一击得手,不由得桀桀怪笑道:
“臭小子,现在给你爷爷认个错,爷爷还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否则小心爷爷拘了你的魂炼成恶鬼,届时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呸!”
太一忽而猛然啐了一口,烛九阴躲闪不及竟被他啐了满脸的血沫子,抬手拭去嘴角斑驳血痕,太一冷笑道:
“真是好笑,你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也敢令小爷我认错,况且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小爷我好笑劝你一句,现在给小爷跪地求饶,尚可留你一条狗命。”
太一嘴皮子前所未有的利落狠辣,一番犀利怒骂过后,对面三人明显都有点难以置信的惊愕不已,真没想到向来冷漠少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太一,竟然也能骂得如此畅快淋漓。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敢如此嚣张,今日不宰了你,我刑天枉为巫族巫祖一场。”
刑天显然是已经杀红了眼,多久没遇到过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此时他眼似铜铃,赤红如血,狂吼着摆斧砍向太一。
太一立时挥刀抵挡,全然不顾胸前那道鲜血横流的狰狞伤口,虽然他勉力格开了刑天的战斧,但整个人却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正文(一百五十八)小爷不陪你们玩了
“不要脸的小爷见得多了,却从未见过尔等这般恬不知耻混不要脸的东西,若是巫族俱是你们这般无耻之徒,其必亡矣……”
从来不知道,传闻中冷漠少语,孤傲嚣张到令人发指的盘古氏族二公子,骂起人来竟然也可以如此畅快淋漓,滔滔不绝,三人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觑,脸上明晃晃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太一口若悬河的大骂不止,听到后来,便是烛九阴的脸色也不禁开始怪异起来,心想这小白脸莫不是疯了,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得如此聒噪泼辣。
“呔!闭嘴!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敢教训起你刑爷爷来了,今日不力斩你于斧下,老子就跟你姓。”
三人中刑天最先忍无可忍得跳了出来,此刻他显然已处于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多久没遇到过这种令他热血沸腾的对手了,此时他眼似铜铃,赤红如血,全身的骨头都仿佛在叫嚣着战!战!战!
说话间,斧刃已近在眼前,太一本能的挥刀抵挡,却全然忘了胸前还有道鲜血横流的狰狞伤口,虽然他勉力格开了刑天的战斧,但足下发软得已然再也站不住,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烈阳当空,灼热如火,暴晒过的沙地仿佛架火烤过的铁锅,太一噗通一声跌落地面,顿时便被滚热的大地给烫得一激灵,整个人顷刻从混沌恢复到清明。
初时只觉这地界实在让人厌烦至极,此时太一却要感谢起这浊浪起伏的大漠荒原了,若非刚刚有它的庇护,只怕他这一身骨头都要摔散了吧。
勉强撑着手臂站起身来,太一本想说话,却不禁喉头发紧。一口鲜血便直冲上来。
烛九阴见状,不由得冷笑连连,下一刻,他手中长鞭一甩,鞭身便紧紧缠上了太一的腰间,手腕翻转略微施力,太一竟如那沙袋般被他抛上了天。
‘嘭’的一声正撞在沙丘上,两人多高的沙丘竟生生被太一的身体夷平,腰间的长鞭未松,烛九阴怪笑着将他提起。再次撞向了另一处沙丘。
“老九,你这是作甚?”
士可杀不可辱,太一虽是敌人。却也是值得尊重的对手,刑天向来不喜这般变态折磨的一套,此时见着烛九阴如此戏弄太一,竟也有些惺惺相惜的为其抱不平了。
“这你就不懂了,只有将敌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方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啊。”
望着烛九阴那一脸享受的诡异蔑笑,刑天冷哼着转过头去,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烛九阴正不以为意的继续享受着他所谓征服的快感,身后却突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别玩了,难道你们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他之所以卖力演了这一出戏,目的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三人闻言。不由得心头一凛,冷汗潺潺涌下,而话音方落。刚刚那个还一径任人宰割的‘沙袋子’,转眼便挣脱腰间长鞭,动作利落得翻身跃起,虽然他依旧是满身狼狈,却双眸精光闪烁。两眼熠熠生辉,哪里还有刚刚那一身的落魄惨状。
“你竟然敢骗我?”
烛九阴面容狰狞。很是可怖,向来都只有他骗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也轮到别人来骗自己了,难道还真有报应不成?
“真是无趣啊!才刚刚觉得好玩一点,就被人打断了。”
太一垂头理了理凌乱的衣衫,脸上笑容古怪,讳莫如深。
“说什么骗不骗的呢?你我本就是对手,杀场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既不愿意死,自然也就只有送你去死了。”
一口银牙几乎就要咬碎了,烛九阴满脸暴戾之气,犹如乌云罩顶,雷雨将至。
“小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一句一顿的吐出最后一字,烛九阴突然张开黑袍,大鹏展翅般飞掠而起,整个人凭空消散于昏黄的天幕之下。
天边墨云翻滚,万马奔腾般急掠而至,转眼间,乌云蔽日,隐晦不开,仿佛夜晚突降,四野霎时便笼罩于茫茫夜色中。
刑天与句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是看向太一时的眼神,分明就是欲亲手撕碎了他一般。
“太一,以你之才却注定要屈于昊天之下,你真的甘心吗?”
说话间,那始终站在远处静静观望的男子已然越众而出,平淡无奇的相貌实在让人过眼即忘,唯有那双黑眸格外醒目,沉静如水,深若寒潭,仿佛再大的风浪侵袭,也搅不起他眼中的半点涟漪。
太一闻言,不禁浅浅一笑,胸口的伤处早已停止了流血,区区的鬼泣鞭也想伤他?未免也看不起他了吧?
“挑拨离间向来都是长舌妇人的喜好,难不成玄冥大人也有此嗜好么?”
“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我只不过是替你不平而已,他不过比你早生了几年,白白占去了族长的位置不说,平日里更是处处压制于你,如今危难之时更舍你而去,便是我一个外人,也是有些看不过去了。”
玄冥泰然自若的站在刑天与句芒身前,明明是最普通的相貌,却总有种让人不由自主便想要追随效命的王者之气。
太一望着他真诚无比的双眸,懒懒笑道:
“你那么你呢?一直被帝江压在身下,你可甘心?”
玄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戾,霎那便又消失无踪,他掩饰得极好,若非太一始终紧盯着他不放,只怕就要错过这精彩的一幕了。
阴谋诡计谁都会使,挑拨离间也不是只有他玄冥才会,早知巫族定会在族内安排探子,想不到果然如此,看来哥哥说得没有错,假装兄弟阋墙确实是一出好戏。
“太一,我本有心救你,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玄冥说着,猛然弓起脊背,口中断续发出哀哀的凄厉叫声。
突然,他全身肌肉暴涨,肩胛背脊处皆长满尖锐而粗长的骨刺,爆裂的衣衫丝丝缕缕得挂在其上,仿佛深秋叶落后残败的枯枝。
正文(一百五十九)围杀
玄冥听到这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戾,但那情绪转瞬即逝,眨眼间便再无踪迹,他向来城府极深,少有情绪外露,若非太一始终紧盯着他不放,只怕就要错过这难得的一幕了。
阴谋诡计谁都会使,挑拨离间也不是只有他玄冥才会,早猜到巫族会在他们兄弟俩身边安排奸细,想不到果真如此,看来哥哥说得没有错,假装兄弟阋墙确实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太一,我本有心救你,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明争暗斗数百年,昊天有多大的本事玄冥心中自然清楚,若非此次他们施计将昊天等人封入阵内,想要捉他怕是比登天还难。
便是如此,竟然还让他给跑了,玄冥心知再拖下去必会坏了大事,为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先斩断他的臂膀再说。
思及此,只见他猛然弓起脊背,佝偻着身子,口中断续发出哀哀的凄厉叫声。
少顷,便见他全身肌肉暴涨,肩胛背脊处皆长满尖锐而粗长的骨刺,被撑裂的衣衫丝丝缕缕的挂在其上,仿佛深秋叶落后残败的枯枝。
与此同时,句芒及刑天亦同样有了动作,太一冷冷扫了三人一眼,心知三人定是要幻出真身来迅速的解决自己,刚刚他可以轻松的以一敌三,并非因为自己如何神勇,毕竟巫族十二巫祖个个都非等闲人物,如今三人又是都露出一副不死不休的狰狞面目,再加上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玄冥,他根本没有自信自己会赢。
不过无论输赢,他都不能后退半步,因为在他的身后,有一个他豁出命去也要守护的人。
……………………………………………………
此时天已黑透。头顶无星无月,唯剩下流动不止的乌黑云层,燥热褪去时,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空气中的水雾瞬间凝结,化作千万点冰宵夹裹在劲风中,噼噼啪啪的砸在脸上,比被人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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