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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要逆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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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因为爱,罗素姬毅然随着陈逸踏入了浩王府大门,在那一方小院中,守护着自己的爱情;
情未尽、心先死!
她被一叶草席裹着丢出王府,弃于乱葬岗,伴随一封休书,陈逸亲手了结了她与他的情。
孟婆汤下获得新生,化作勾魂使者,赤幽仙子只为复仇而来!
府毁人亡、天下易主之际,却原来母女同命运!

标签:复仇 杀伐果断 虐恋

………………章节内容开始…………………
第001章 烟雨中的屠杀(上)

  
        第001章烟雨中的屠杀(上)
  
        这是一个美丽的江南烟雨之地,也是自古以来的鱼米之乡,富饶了统治者,却也艰辛了劳动者!无尽的压榨和掠夺,时不时的发生在这片看起来朦胧美丽的地方,使得民怨沸腾,怨声载道。
  
        素衣教是这些年来兴起于这一带的一个江湖帮派,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帮派里,究竟都是一些什么人?教主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的还是少的?是美丽还是丑陋的?有极少数见到过的,都只说他们身着素衣,白纱敷面,从来不与人说话,交谈,也没有人真正的见过任何一个素衣教徒的真面目。他们只会以自己的方式,做着刀头舔血的生意——杀人赚钱!
  
        鹤立山,这座江南一带有名的巍峨之地,就是素衣教的总坛盘踞之所。
  
        远处看去,就如一直傲然而立的仙鹤,高高耸立在那里。层峦叠翠、烟瘴迷蒙,郁郁葱葱的清脆,覆盖着整座山体,山顶上那一幢幢大气磅礴的建筑,在烟雾的缭绕下,似仙境一般,朦胧美丽。
  
        鹤立山两面乱石断壁,除了唯一的一条入山之路,剩下的一面邻水而立,是一个天然的好去处,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据守之地。没有人知道,鹤立山上究竟是什么状况?
  
        那条唯一的入山,有素衣教的教徒把守,他们依据天险,修筑工事,布设机关暗器,有专人负责一日十二个时辰,轮换守卫,即便是一只苍蝇也很难随便进入。
  
        这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江南常见天气:细细的雨丝想一根根的银线,将大地与天空联系在一起,仿佛它们之间也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一般。
  
        鹤立山附近的密林之处,偶尔传来一阵“扑棱棱”的飞鸟惊起的声音,在这样的阴雨天中,分外的刺耳。郁郁葱葱的树林,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是风儿的吹拂,却又好像不是老天的杰作,因为,在今日这场细雨中,没有一丝的风意,寂静的除了那“唰唰”的雨声,仿佛世界都在准备聆听一场惊叹动地的“声音杰作”!
  
        几只乌鸦飞过鹤立山口的岗哨前,正在巡逻的教徒看到了那几只低飞的乌鸦,有人骂道:“讨厌的天气!一群晦气的乌鸦!不知道这雨还能下多久?都好几天了,也没法回去看看爹娘和媳妇儿,真是的!”
  
        “怕什么?父母妻儿在山上都很安全,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好好的守着,为他们保得安宁就好!”另外一个抬头看了看那盘旋在不远处的乌鸦,说道:“许是雨下的太久,它们没办法,只能雨天出来觅食了吧?其实,乌鸦并不怎么晦气,它们还是挺聪明的!我娘说过,小乌鸦会在老乌鸦失去捕食能力的时候,喂养它们,直到死去,就像我们做儿女的孝养父母一样。你说,你还觉得乌鸦晦气吗?”
  
        那人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那几只乌鸦,惊讶的说道:“真的吗?看来,我们都对乌鸦有偏见,是因为它们是黑色的吧!”
  
        “哈哈哈哈!”两个人哈哈大笑着说道,那细细的雨丝,一点点渗透在他们的衣服上,渐渐的加深了衣服的颜色,他们浑然不觉,一个说道:“这会子,应该快到了晚饭的时候了吧?你说,山上的弟兄们,还会像我们一样尽职尽责的守着?”
  
        “应该吧?”另外一个说道:“我们受教里的庇护,在这山上落脚生根,哪一个不是感念教主的大恩,才自愿留在山上,为教里出力啊?我们的父母妻儿能有一个稳定安逸的生活,做男人的,就知足了!”
  
        “是啊,兄弟!”那人细将手里的刀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说道:“做男人,就得好好守护家人!鹤立山,就是我们以后世世代代的家了,守好这里,我们的根才会一代代延续下去的。”
  
        两个人自顾自的说着他们的知心话,却没发现,一身黑甲长刀的人,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密林里,穷无声息的涌了出来,瞬间就将他们美好的愿望斩断在那冒着热气的胸腔里,脑袋滚落在地,那目眦尽裂的眼睛里,是到死都不知情的困惑!
  
        随着两具尸体的落下,密林里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衣甲士快速的涌上了这条唯一通往鹤立山的大道。
  
        原本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鹤立山,因为天气的缘故,而疏远防范,也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阴雨天,有人来闯赫赫有名的素衣教总坛!
  
        当所有岗哨的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黑衣甲士已经冲上了半山腰,专门为守卫鹤立山而设置的机关障碍,都没来得及发挥它们的作用,就那样夭折于那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之中。
  
        黑衣甲士迅速的占领者每一个岗哨和据点,屠杀着所有的教众,那奔跑时拖在地上的刀刃上,刺眼的红色合着泥水,将那条上山之路变成了一条暗红的血路。
  
        得到讯息的素衣教众,一边派人通知山上的家属迅速疏散撤离,一边带人仓促应战。意境杀红了眼的那些黑衣甲士,见到所有人的时候,挥刀就砍,仿佛他们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颗颗待切的西瓜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些惊慌失措的教众,一一斩杀与鹤立山上。
  
        就在黑衣甲士大肆屠杀之际,大批的朝廷官兵上山了,为首的就是久经沙场、素有“常胜将军”之称的陈逸,一个看起来年轻气盛的白净男子,只是那双眸子里,却弥漫着血腥和杀气,就像此刻的鹤立山素衣教总坛的大殿里,那一具具尸体上涌出的鲜血,渐渐地弥漫在整个大殿的地上,成滩成河!
  
        陈逸的宝剑紧紧地握在他的手里,他半眯着眼睛,听着原本纯净的雨声,变成了此刻惨烈的哀嚎声,就连曾经从死尸里爬出来的老将严颜,也为之心惊。
  
        陈逸那猎鹰一般的眼神,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严将军眼里闪过的慈悲,冷声说道:“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鹤立山素衣教,崛起江湖,勾结外贼,经查证,有反叛皇家之意,其心可诛,其教须灭!所有教徒,一律就地格杀!鹤立山上,不得留有活口,违令者,同罪论处!钦此!”一名身穿红色宫服的男子,见着嗓子沙哑的唱道。
  
        “黑衣甲士,听我令:停止杀戮!将所有活口,全部带到本将面前!”陈逸大声断喝道。
  
        “遵命!”身边的兵士迅速跑向了不远处的大殿,脚步踩过的地方,溅起一朵朵的红色花朵,艳丽而残忍。
  
        很快的,上百的男女老幼被推搡拉着着带到了陈逸的面前,呼啦啦跪到一大片,有孩子凄厉的哭声,老人悲惨的干嚎,以及女子们撕心裂肺的喊叫,却唯独少有青壮男子在里面。
  
        “安静!”严将军大声喊道:“尔等聚众造反,就该知道有这样的下场!皇上有旨,鹤立山上不留活口!”
  
        “为什么呀?我们只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人,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你们就要赶尽杀绝吗?”一位七旬老人,怀里抱着已经死去的孩子,满身是血的哭着说道:“孩子是无辜的呀!”
  
        “只要脚踩着这座山的人,都不得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陈逸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是皇上点名要被诛杀之人,只能怨你们的家人连累!”
  
        “将军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的孩子吧?他们是无辜的!”女人们开始哀嚎哭喊,那哭天抢地的悲愤,以及远处遍地的红色,在雨水冲刷下变成一条血河流了下来,让见惯了战场残杀的他也心下有些不忍。
  
        “黑衣甲士听令: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暂时跪在这里听候发落!请七公公带领黑衣甲士,进去搜寻,依照皇命,清缴所有的教众?”陈逸冷声说着,回眸看向身边的传旨管,那眼神,让七公公心胆俱裂,只得赶紧捏着圣旨,乖乖的向黑衣甲士而去。
  
        “是!”黑衣甲士齐声断喝,震耳欲聋的得令而去。
  
        陈逸看着跪在眼前的那一大片老弱妇孺,剑眉紧促,对严将军说道:“皇上的圣旨说的清楚,鹤立山上一个活口都不留!眼前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将军有何看法?”
  
        严将军虽说是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人,但不管他在你战场上如何杀敌如麻,却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们一样下不去手,他也明白陈逸的感觉,于是说道:“除了七公公,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他的意思很明确,可以想法留住这里无辜的生命。
  
        陈逸想了想,对跪在眼前的人说道:“皇上明令:所有鹤立山的人,不留活口!但是,本将军可以网开一面,留下所有十岁以下的孩子,其余的,你们都自行了断吧?”
  
        “多谢将军!”抱着孩子的人,以及跪在家人身边的孩童,他们与亲人相互拥抱在一起,哭声连成一片。
  
        “快点!要是再磨蹭,皇上的传令官来了,本将军也保不了你们!”陈逸吼道。
  
        “多谢将军的恩德!”老人们扣头,然后起身,一个个纵身飞下不远处的悬崖绝壁,断无生还的可能!妇女们一个个也紧跟着,跳进了那万丈深渊,只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活命的机会。
  
        眼看着亲人们一个个身坠悬崖,孩子们的哭声撕心裂肺,有大一点的,有襁褓中的!严将军赶紧吩咐人,将那些孩子送下山,藏在隐秘之处,等待他们的安排。
  
        雄伟的素衣教总坛大殿里,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那青砖铺成的每一寸地方,“噗撩撩”犹如一张狰狞的大嘴,准备吞噬这里的一切。
  
    
  
    
  
    
第002章 烟雨中的屠杀(下)

  
        第002章烟雨中的屠杀(下)
  
        黑衣甲士没有放过大殿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但奇怪的是,素衣教却并没有传言中的那样,富可敌国,只有为数不多的一点金银细软,就藏在后殿的库房里,没有兵器,也没有所谓要造反的任何迹象。陈逸不由得开始怀疑,皇上究竟是听谁所言,又有何证据定了素衣教一个谋反之罪?屠教灭门?
  
        这是一个在江南一带很受人们尊敬和爱戴的组织,老百姓都十分的信赖她们,只因为她们护佑着一方百姓的身家性命。
  
        七公公下令,火烧大殿,熊熊的火苗,带着突然而来的风势,在绵绵的细雨中,竟然扯起了几十丈高的火舌,吞噬了整个的大殿,以及那里面成千上万的尸体,在火势的肆虐中,焚毁着这里曾经最辉煌的一切。
  
        没有人弄得清楚,在这场疯狂地屠杀之中,素衣教的教主战红英究竟是否殒命?谁也没有见过战红英的样貌,所以,没有人能百分百的确定,她已经死于这场祸事之中!
  
        陈逸站在那里,看着偌大的建筑物,就这样毁于一旦,不由的对身边的严将军说道:“这样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证据。是否反叛,已经不重要了,整个鹤立山,从此之后,人鬼绝迹与此了!一代名动江湖的女侠战红英,就这样香消玉殒,从此只成为了说书人口中的传说罢了。”
  
        “是啊,当年皇帝登基,那时刚刚崛起江湖的战红英也出力不少,却不想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严将军叹了一口气说道:“伴君如伴虎,天下君王,哪一个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将军您征战沙场多年,功高震主的事情,您应该有所防备吧?”
  
        “不得胡说!”陈逸低声呵斥道:“自古君臣本来如此,你我又能怎样?这样,如今战事已了,回京后我们请命修养,卸了军权,可保我等与家人性命!”
  
        “是,将军!”严将军在陈逸的眼里看到了无奈,他俩搭档,征战沙场多年,从一名小将,到如今的将军,经历了多少的死生际会,才能有如今的这般荣耀和地位。
  
        熊熊的大火,根本无视那毛毛的细雨,伴随着房梁焚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卷起大片的浓烟,如黑云一般压在鹤立山的上方,肆无忌惮的毁灭了这里的一时辉煌。
  
        黑衣甲士整齐的站在陈逸的面前,等到着将军下一个命令。七公公看了看原本跪在这里的一众叛逆,已经没有一人了,问道:“那帮余孽将军怎么处置了?”
  
        “自行了断,跳了那边的山崖!”陈逸面无表情的说道:“公公可要派人下去探一探?好向皇上复命!”
  
        七公公听了陈逸的话,赶紧笑着说道:“将军误会了,咱家只是想尽心尽力的办好皇上的差事,既然那些余孽已经处理完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山复命了?”
  
        “公公先下山吧?本将还得看着这里烧成灰烬,才不负皇上的圣命啊!”陈逸冷笑着说道:“来人,护送七公公下山休息!”黑衣甲士护着七公公从那条流着血水的红色山路上,一步步的往下走去。
  
        “严将军,那些孩子的性命,我就托付给你了!鹤立山附近听说有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你可以将他们寄养在那里,让他们好好长大就好!”此刻的陈逸,眼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戾气,是难得一见的温和与怜悯。
  
        “我会好好安排他们的生活的,请将军放心!”严将军赶紧说道。
  
        “那好,本王也得赶着回去复命!”陈逸伸手拍了拍严将军的肩膀,说道:“好兄弟,多保重!”
  
        两人就此分手,陈逸带着一部分的黑衣甲士,迅速的从原路返回,一路疾风骤雨般的往山下而去。严将军则吩咐身边的官兵,暂时驻守鹤立山,等到大火熄灭,好好掩埋尸体之后,再做他想。
  
        大货整整的少了一天一夜,整个大殿呼啦啦在狂风和细雨中,借势而起,尸体烧焦的味道,被风裹挟着,弥漫了整个的鹤立山方圆百里,老百姓不敢言语,只因那时皇上的旨意。
  
        雨丝渐渐变粗,成了瓢泼大雨,浇灌在那几十丈高的火舌上,浓烟滚滚,随着滂沱的大雨,最后不得不熄灭,只剩下黑烟缭绕,将整个的屠杀,埋进了无尽的岁月之中。
  
        多日之后,在被大火焚烧后,又遭雨水冲刷的鹤立山素衣教总坛前面,一名身着素色衣服的年轻女人,怀抱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孩,静静的望着那已经是残垣断壁的素衣教总坛,突然发出凄厉的长啸,悲戚的断声喝道:“郑乾,我战红英与你,今生势不两立!”
  
        将手上的孩子放在地上,她噗通跪在地上,面对着那已经面目全非的大殿,泪流成河,眼里的悲痛,是无法形容的!她沙哑着声音,吼道:“我战红英穷我素衣教之力,做你的刀剑,为你的皇位之路披荆斩棘,我不求你的感激,却为何杀我教众?灭我满门?你好凉薄!我对着着满山的亡灵发誓,今生定手刃你郑乾,为我的兄弟姐妹报仇雪恨!”
  
        她猛地抽出腰间匕首,寒光闪过的同时,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已经是一道血红的印子,鲜血瞬间涌出,狰狞、恐怖!经过脸颊,再次滴落在鹤立山的土地上,与那已经干涸的斑斑血迹融为一体,滋润了鹤立山那冤死的亡灵,复仇,弥漫了整个的鹤立山和神州大地。
  
        放在地上的孩子,此时也发出一阵惨烈的哭声,仿佛这里的一切,也让她悲伤!战红英伸手抱过那个孩子,来到山崖边,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山谷,恨声说道:“你负我!伤我!残杀我!我对你的恨,天地共见!郑乾,你我今生,不死不休!”
  
        她将手中的孩子,高高地举过头顶,流着眼泪准备放手,却不想那孩子突然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战红英心里咯噔一下,她连忙将孩子抱进怀里,哭着说道:“你不该留在这个世上!你是这素衣教上下万于教众的性命换来的,你……”
  
        “教主不可!”战红英的身后不知何时,跪着一名白衣女子,那女子哭声说道:“小姐无辜,她是孩子,不应该牵扯到我们的恩怨里面!求教主放过她吧?奴婢愿意为她寻个好去处,但求教主开恩!”
  
        战红英的身子有点颤栗,她闭上眼睛,仰天长叹一声:“也罢,既然你来到这个世上,我就不能剥夺你活着的权利!送她走吧!”
  
        那丫鬟赶紧上前,将战红英手里的婴孩报过来,跪在地上含泪说道:“奴婢替小姐,叩别教主!”
  
        “罢了,赶紧走吧!以后,我永远都不想见到她,否则,杀无赦!”战红英的眼里,是血一样的仇恨与悲愤!
  
        听到丫鬟下山的声音,她缓缓回过头来,看着她的身影,说道:“不是为娘的不疼你,只是,你投错了胎,不该投在我战红英的肚子里!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战红英不想亲手杀女,但也不能容你!”
  
        她脸上的伤疤,在极端的痛苦之中,已经裂开不少,红红的湿透了胸前的一片衣衫,格外醒目!战红英缓缓来到已经焚烧殆尽的大殿上,那里的尸首残骸虽然已经在火灭后,被严将军派人掩埋过了,但是那刺鼻的血腥味儿、以及地上的斑斑血迹,凝结在一块块的大青砖上,提醒着来到这里的人,在这里曾经经历过什么样的炼狱般残杀!
  
        “兄弟姐妹们,我战红英对不住你们!”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地上的血迹,以及烧焦了的大殿残垣断壁,流着泪说道:“你们随我闯荡江湖这些年,为郑乾那个狗东西铺平了皇帝之路,却不想遭到了他的反咬,是我遇人不淑,才为你们招来杀身之祸!我战红英死了下地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缓缓地来到了平时议事时所坐的地方,轻轻地踢了一下边的灵兽石像,身后便传来“轰隆隆”的一阵响声,原本烧焦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门。
  
        战红英站在那里,含泪说道:“如果,当日我在这鹤立山,何至于全教上下无一生还啊?郑乾,今生今世,我一定要你用血的代价来偿还我素衣教那累累血债!”
  
        这条密道直通鹤立山山腹的大殿,是修建这座大殿的时候,自己的好友兼智囊、江湖人称小诸葛的墨玉,设计修建的,说是为了不时之需!但却没能救得一人的性命,白白矗立在这山腹之中。
  
        沿着那条崎岖的台阶,战红英来到了这山里的另外一个世界,那里,什么都一应俱全,包括这些年素衣教的全部家底都在这里。
  
        战红英紧走几步,站在高处,看着整个空旷的大殿,眼里是幽灵一般的光芒,是不死不休的执着,她发誓,她会让素衣教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在江湖,一定搅乱了郑家的江山,用郑乾的血,来祭奠着鹤立山上的亡灵!她咬破手指,在身后的石壁上,写了大大的“复仇”两个字,那是血的誓言,必须用血来践!
  
    
  
    
  
    
第003章 罗家庄

  
        第003章罗家庄
  
        罗家庄,是鹤立山附近比较富庶的一个小村镇,那里,因有名的罗家纱线而闻名。
  
        罗三祥,这个罗家庄的第十三代纺纱传人,总是勤勤恳恳的带着自己的妻女和儿子,以及一些纺织女,兢兢业业的干活,每年如数的上缴着官府规定的纱线数目,日子倒也过得安逸舒适。
  
        “素素,你在哪里?”罗三祥端着一个紫砂茶壶,一边悠闲的喝着茶,一边喊道。
  
        一个妙龄少女应声出现在罗三祥的眼前,笑着问道:“爹你找我?是不是茵茵来找我玩了呀?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我们两个说好的,要一起无河边玩的!”
  
        “你看看你,都这么大的女孩子了,不知道好好的呆在家里,让你娘帮你找花大婶说个婆家,还整天贪玩!”罗老爷的笑里面,有着父亲的慈祥和疼爱,看着已经长大的女儿,还是蹦蹦跳跳的样子,无奈的说道:“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看啊,咱这罗家庄附近,就没有人敢来为你罗素姬提亲咯!”
  
        “真的吗?”那女孩似乎非常高兴,围着父亲,用悦耳的声音说道:“那不就更好了?我说过,我不愿意和那些女孩一样,那么早的就嫁人,整天被婆婆管着,门都不让出,好可怜啊!”
  
        “你呀!”罗老爷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慈爱的说道:“你都长这么大了,温婉不足,却是调皮捣蛋的不得了啊!”
  
        “爹,还不是您疼我的缘故吗?”女孩笑着,抓住父亲的胳膊,撒着娇说道:“我要和茵茵去河边,我们说好的,这个春天,一定要去那里看看,我们去年种下的荷花是不是发芽了?”
  
        “傻丫头!”罗老爷抿了一口茶壶的壶嘴,笑着说道:“怎么会呢?你以为荷花是你那么容易种的啊?不过,你的心思我明白!要不,待会儿你和茵茵一起去玩会儿?早点回来啊!”
  
        “还是爹最心疼素素了!”罗素姬抱着罗老爷的胳膊,满心欢喜的说道。
  
        “爹,您总是惯着小妹!”大哥罗安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了,看到院子里的情景,笑着说道:“妹妹就是被爹惯坏了,整天不知道修习她的琴棋书画,就知道往外面跑,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耍,不成体统!”
  
        “老学究!”罗素姬松开父亲的手臂,转身对大哥使了一个鬼脸,说道:“你怎么比爹还要食古不化呀?你妹妹我的琴棋书画,虽然不敢说冠绝整个江南,但是,在咱们罗家庄这一亩三分地上,那也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呀!”
  
        “是吗?”大哥笑着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宠爱的说道:“我看啊,你只能是第二了,因为,第一肯定是茵茵,或者崔婶家的怀秋吧?”
  
        “你就那么贬低你的妹妹啊?”素素撅着嘴巴说道:“你还是我大哥吗?连怀秋那样的水平,都说比我好?谁信啊!莫非,”她抬眼看了一眼大哥的脸,突然说道:“莫非,大哥喜欢怀秋?才说她的琴艺比我更好?”
  
        罗安顺刚要说什么,她赶紧指着大哥的鼻子,说道:“看看,哥哥都害羞了!一定是的!爹,你看看,大哥偷偷喜欢了崔家的怀秋了!”说着,不停地拉着罗老爷的衣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别闹!”大哥真的有点红了脸,对妹妹说道:“我喜欢的可是茵茵,怎么会是怀秋啊?”
  
        “哈哈哈!”罗素姬终于是憋不住笑了说来,说道:“原来,你喜欢的真的是茵茵啊?爹,你就让大哥娶了茵茵做我的嫂子可好啊?我很喜欢茵茵的!”她扬起下巴对正在喝茶的父亲说道。
  
        “小丫头,你知道什么?”罗老爷看着大儿子那脸红的样子,笑着说道:“顺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茵茵那个孩子也不错,改天我让你娘张罗张罗?”
  
        “爹!您怎么和妹妹一样啊?”罗安顺红着脸跑进了后院。
  
        “哈哈哈!原来,大哥是害羞了!”这个调皮捣蛋的妹妹,还不忘在后面指着大哥的背影,取笑不断。
  
        “好了素素!”罗老爷对女儿正色说道:“你都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没个正经?这以后,谁敢上我家提亲啊?愁死人了!”
  
        “爹,女儿不嫁!女人永远在罗家庄和爹娘、哥哥们在一起,多好啊?为什么非得把素素嫁出去呢?”她扬起小脸说道:“要不,等到素素自己看上了哪家的男子,爹再找人上门提亲可好?”
  
        “不知羞耻的小丫头!”老爷子在她头上敲了敲,说道:“我现在就在想,赶紧找个人家把你嫁了,看你还能胡闹到什么时候?”
  
        “不嘛!人家还要和茵茵做姐妹呢,等她嫁到咱家,就是罗家的少夫人,我会做一个好妹妹的。”素素又开始撒娇了。
  
        罗老爷不再理会她的话,继续端着紫砂壶一口一口的抿着壶嘴,素素很怀疑那里面还有没有茶水了?爹这么一口口的喝着!
  
        很快的,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罗老爷在上座,悠闲地看着一个个往饭桌旁边走来的家人,他的心情很不错,看到大家都坐定了,才笑着说道:“今天,我要说一件喜事:我准备为顺儿向朱家下聘,将茵茵那个丫头娶到咱家做儿媳,夫人你看如何?”
  
        江氏一点都没有奇怪老爷的话,反而看到大儿子那很不自然的模样,笑着说道:“娘很早就知道你和茵茵的意思,只是以前茵茵还小。既然你爹今天也说了,那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吧?就明天,让媒婆去帮咱家提亲如何?好让茵茵和素素一起,不再嚷嚷着总要出去野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慈爱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女儿,那眼神,素素看得明白,里面有的是母亲十分疼爱。
  
        “谢谢娘!”素素起身,在江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这样,我和茵茵以后就可以好好地在一起玩了!刺绣、浣纱、纺织,还有,一定要比一比,我和她的琴棋书画,谁更好!”说着,不忘了瞪一眼大哥。
  
        “妹妹最好了!”二哥罗安和也插嘴了,他看着妹妹说道:“在二哥的眼里,素素是最棒的一个!”
  
        “就知道总是拍妹妹的马屁!”大哥笑着瞪了老二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嘛!”二哥也不甘示弱的说道:“素素的长相是咱罗家庄最出色的,那琴棋书画哪一样不是最出色的?也就是爹,总说素素学的不够多,不够好!”他开始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了。
  
        “你爹爹还不是为了妹妹以后能嫁一个好人家呀?”母亲看了一眼二儿子,笑着说道:“她也不小了,都十五岁了。”
  
        “娘!”素素听到母亲的话,撅着嘴巴说道:“素素真的不愿意就这样嫁人啊!如果一定要嫁,要么就嫁给素素看上的男子;要么,就在家和爹娘作伴,好好的陪你们几年再说咯!”对于嫁人,她不以为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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