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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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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于渊唇角上扬,也不看姝儿,回到:“你哥哥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没有别的东西能谢了。”
嘉宁被他撩的心头那只小兔又在狂跳,然而这次却不能直接跑回宫里去,她强自镇定,“衙门那边可需要帮忙?”
苏于渊轻声的叹了口气,小公主自己也处在四面楚歌的狼窝里,怎么总是只能看到别人的危机呢?
“嘉宁,你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再晚宫门就要下匙了。放心,这点事还难不倒我。”苏于渊暗自咽了咽口水,心里头一次觉得婚期遥遥无期。
若现在自己就是小公主的驸马,那就好了。
嘉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距离宫门下匙的时间就剩下一个时辰,确实不适合再在外停留了,“确实,有于渊在,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临秋见公主看过来,上前福了一礼,“回公主,回苏翰林,这几个是婢子细心从人牙子那挑的,都还没有赐名。”
苏于渊上上下下的将几个人打量了,看着五官端正,眸正神清,而手上都带着一些常年干活留下的茧子。他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了,这几日确实也应该去买上几个下人的,总不能贫寒的时候没办法让母亲妹妹享福,有了些银钱了却还不能让母亲妹妹享福吧。
也是苦日子习惯了,妹妹竟然还惦记着用绣品换银钱,眼神不由一暗。
嘉宁见他点头,也是甜甜的笑了,没有怪她多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宫了,于渊手上我的身份玉佩该用的时候就用,莫要压在手里。”
苏于渊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
等看着嘉宁的马车从第一巷走了过去,直到看不见,他才收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苏于渊看上去是让人几乎条件反射的就心惊,他穿着官府就直接去了县衙,这次怕也和周家脱不了关系。
……
嘉宁回到宫里的时候,忽然发现宫里今日的情况不太对劲,怎么一个个宫人都怪怪的。
到了自己的福宁宫,招来没跟着一起出宫的揽夏和暖冬,“今日宫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揽夏行了一礼,“回公主,是玲珑宫周妃那边。”
几乎听到周妃的同时嘉宁就皱起了眉,“她又怎么了?不是才解了禁足没两天?”
“回公主,周妃娘娘现在都还在凤仪宫外闹呢,说皇后娘娘无缘无故的打杀了她的两个贴身婢女。”
作者有话要说:
经由读者张贴寻人启事寻找的男主今天上线啦~
和你们说,我标题差点写成你们要的男主哈哈哈~
第33章 病猫?还是病虎?
凤仪宫外这会儿是真的很热闹了。远远的就听到周妃的宫人正在叫门,嚷嚷着要见皇后娘娘。
“让我们娘娘进去!吉祥、如意可是是我们娘娘的贴身大宫女!今日不过是去太医院为我们娘娘取风寒药,就被皇后娘娘随意打杀,怎么也该给我们娘娘一个交代!”说话的是周妃的大宫女采荷。
“吉祥、如意是因为去太医院领取违禁药品,与郑太医祸乱宫闱,才被皇后娘娘打杀的。”凤仪宫门口的太监镇定自若,说不让进就不让进,“皇后娘娘主掌后宫已经很劳累了,既然已经帮周妃娘娘清理了门户,周妃娘娘更是该谢谢皇后娘娘才是。”
采荷气的发抖,以前确实是有私下领取过违禁药材,但是这次确实真真的去去的伤寒药啊!
周妃心里一顿,和郑太医祸乱宫闱?这郑太医正是她收买拿捏的其中一个太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显然是因为这只病猫皇后虎起来想要抖威风了。
就是不知道她查到了多少。
正想着,就看见嘉宁坐着轿撵过来了。见她来了,周妃强行压下了气得发抖的嘴角。这对母女简直就是专门来和她作对的,“嘉宁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嘉宁离近了,发现周围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跪了一片,而周妃大概是出来的过于仓促,一点都不见平日的淡定。她笑了,眼睛闪过兴奋的流光,“这不是听说周妃娘娘堵在母后的宫外来瞧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周妃娘娘不满中宫呢。”
见的多了,嘉宁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怎么说话,这会儿本来就是凑热闹来的,怎么能不搭话呢?
周妃深吸了口气,咬着牙笑了笑,“嘉宁公主可得慎言,这吉祥、如意是本宫身边得力的大宫女,本宫怎么能不来讨个公道?”
嘉宁还真的没见过这样的周妃,这会儿新奇的很。被母后打杀的这两个宫女,应该就是那两个会医擅香的了,一下子没有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难怪周妃会失了分寸。
“本宫已经着人说过了,吉祥、如意是因为去太医院领取违禁药品,与郑太医祸乱宫闱,才被本宫处置了的。”端木皇后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鬓,无奈又宠溺的瞥了嘉宁一眼。她本来并不想出来,结果没想到听到消息的嘉宁会自己出来,真的是小孩心性。
“皇后娘娘这会儿倒是不在休息了?”周妃扶着采荷的胳膊,一步步走到凤仪宫门口,站定皇后面前。
端木皇后勾了勾唇角,“怎么,周妃从贵妃降至妃位,还不记得什么叫上尊下卑吗?”
周妃低了低眼帘,掩饰住自己眼底的阴暗。她标标准准的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不知道,臣妾昨晚受了风寒,今日吉祥、如意不过是帮臣妾取风寒药,到现在臣妾都没有见到药。”
端木皇后摆出一副看起来十分担忧的样子,“既然周妃妹妹身体不适,怎么还在这里吹风啊,赶紧回去休息吧,那般刁奴简直白费了妹妹的上心。”
“茗溪,送客。”
“皇后娘娘!臣妾再怎么说也是妃位,您这样欺辱臣妾真的有将祖宗规矩放在眼里吗?!”周妃气极,袖里的手攥的极紧,指甲陷入了肉里。
她想要在帝后有准备之后再下手,缺了从娘家带来的擅长医药和香料的丫鬟,那难度简直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端木皇后还没有说话,嘉宁就被她这句话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祖宗规矩?欺辱?这话翻个面儿来说才是对的吧?暗害了父皇,暗害了母后和未出世的弟弟,暗害她,这会儿倒是变成别人欺负她了?
“周妃娘娘今日怕不是烧糊涂了,还不送你们娘娘回去?”嘉宁怒极反笑,整个人都像一个炸了毛的奶猫,伸出的爪子都是过于稚嫩。
端木皇后眼神一暗,她也想到了这种种,今日是爪牙,来日便是周妃你。若不是现如今周妃的证据还不足以堵悠悠之口,来年的今日便是她的忌日。
“既然周妃得了风寒,那便在玲珑宫好好的养病,这马上就是清明祭祖大殿,周妃可不能出了岔子啊。”端木皇后说完,直接拉着嘉宁的手就要往殿内走,却听到了后面慌乱的声音。
周妃晕过去了。
本来听说宫外的安排失了手,晚上吹风吹的着了风寒。今日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来,终于把本就发着高烧的周妃气的晕了过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们主子送回玲珑宫叫太医?对主子的身体这么不上心,由着她胡闹,再有下次你们仔细着自己的脑袋!”茗溪姑姑见自家皇后娘娘并没有出声的欲望,便自己开了口,吓的一众宫人跪了一地。
等好不容易闹剧过去了,端木皇后拉着嘉宁进殿坐下,一眼就看到了女儿鬓角的桃花簪,这簪子一看就不是宫里的手艺,而桃花又多有深意,几乎一转眼就猜出了它的来源。
“母后今日断了周妃的左膀右臂,又变相禁了足,怕是能安生上几天了。”嘉宁笑了,伸手拽着自家母后的袖子晃来晃去的。
要知道,她碰上周妃可从来没有占过这样明显的上风,很多次都是她吃亏的。
端木皇后被她逗笑了,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小滑头,你就没想着让她永远蹦跶不起来?”
嘉宁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了母后早上说的‘若查证属实,清明节祭祖的时候就送她去吧。’,这是要?
“周妃有大皇兄在,又有逝去的周老先生名声护着,能动吗?”嘉宁有些迟疑。
端木皇后眼睛下意识看了眼寝殿方向,笑了笑,“之所以今日没动她,不就是因为这些?然而顺着藤总是能摸到瓜的,证据足了,就是他们想护也护不下了。”
……
宫里没有绝对的秘密,更何况这件事并没有人想要遮掩。
当放了衙的大皇子站到玲珑阁外的时候,眼睛看着已经出了晚霞的天边,神色莫名。
第34章 清明祭奠
今日天还没亮,嘉宁就已经在马车上了。
她身上穿着厚重的礼服,身上的配饰和头上的发饰沉的几乎都不敢太动。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稍微映出一点点的水珠就被旁边坐着的折春用手帕很小心的沾掉了。
车内几乎感觉不到颠簸,漫长的路途确实容易让人犯困。公主制式的马车足够宽阔,折春、揽夏、临秋、暖冬四个也随身侍候着。
外边的马车和宫人、侍卫形成了一整个特别长的巨龙,最前头的是皇帝的御驾,紧跟着的是皇后的,然后是四妃、六嫔。嘉宁的车排在还未成年的几个皇子皇女前面,而成年的三个皇子是骑马跟在御驾跟前的。
对,这次的清明祭祖太子哥哥竟然赶回来了!
嘉宁大大的桃花眼眨了眨,开心的和自家太子哥哥隔空轻轻点了点头。
那边三个成年的皇子,一身杏黄色朝服,骑着骏马。太子齐衍的马越过另外两个皇子半头,他这次回来的也是匆忙,一直关注着后面马车里的妹妹,见她看见自己了,也是勾了勾唇角。
脸上还是有着淡淡疲倦,但是眼神却是明亮的、锐利的。
嘉宁轻轻的动了动脖子,都感觉头特别的沉。从马车的口窗户口不舍得的往外又看了看,还是收回了视线。
然后没忍住又是打了个哈欠。
见她实在是困,折春叹了口气,自己往她身边坐了坐。侧身避过自家公主的头饰和妆容,“殿下实在困了就靠着奴婢睡会儿吧。”
折春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补充说:“公主,一定不能睡实了啊,不然若是妆容或是头饰乱了,可来不及再重新弄了。”
这祭祖的大事,定然是万万不能出岔子的。
临秋也是有些心疼自己家公主,侧着身帮忙分担一点重量。本来天还没亮就得从宫里往祭祖的地方走,又提前起来弄了两个时辰的妆容。然而规矩就是规矩,平日里就算了,祭祖还是得正式的穿全套。
从天还没亮,到天蒙蒙亮,再到天亮。
等扶着折春的胳膊出了马车,嘉宁看了眼对她来说很久没有参与的祭祖长龙队伍,也被这种隆重而肃穆的气氛所感染,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祭祖的地点在祁山的山顶,祁山并不高,却也有万阶汉白玉台阶。由皇帝带着,一众宫人从山脚下一步步的脚踏实地诚心诚意的往上走。
说实话,对于这些平日里几乎不怎么走动的主子们,这万阶台阶加上厚重的朝服就够受了。
但是祖宗规矩如此,就算是皇上皇后都亲自在走,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来抱怨说不呢?不够品级的想要来来不了。
一路安安静静,诺长的队伍,只有边儿上的礼乐太监在念着礼乐的祭奠祭词。
足足走了有半个时辰,等所有人终于到了地方,嘉宁也不由在心中舒了口气。肃穆是肃穆,但折腾人也是真的很折腾人。
皇帝带着众人走到了祭祀的祭台前,声音中气十足,洪亮且字正腔圆,“朕,大齐第十二位帝王齐景源,携皇后端木青荣主持祭礼。这一年大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望祖宗放心。”
嘉宁随着其他的人一起,跟着说:“这一年大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望祖宗放心。”
一人从宫人手上取了三支香,待帝后上过香后按照品级一一上香,后一一入座。鼎大的香炉上香烟袅袅,旁边的祭桌上祭品摆的规规整整。
嘉宁坐下,看着祭台上上了二十多个身着黑白配色祭服、带着空白的白色面具的舞者上了台。舞者们是赤脚的,脚腕上带着的铃铛,动起来清脆整齐。
鼓声起,祭服的舞者由静而动。编钟声起,祭服的舞者头、身体、四肢皆似是战场上令行禁止的士兵。
嘉宁看了两眼熟悉的祭舞、转头去看向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也不知道这么长的路父皇和母后是不是吃得消,然而她的余光忽然似乎看到了周妃在笑,然而当她回过头,又并没有看到那丝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笑。
怎么回事?
嘉宁皱起眉头,悄悄的招了招手,对靠过来的揽夏轻声说,“去告诉母后,让她注意周妃,似乎有些不对劲。”
嘉宁笑着端起装了果酒的杯子和看过来的辰妃娘娘敬了一杯,如果宫里谁都和辰妃娘娘一样不争不抢,她就放心了。
可惜了,不是谁都和辰妃一样母族靠不住。
端木皇后端着水酒正在敬酒,就看到嘉宁身边的嘉宁揽夏过来了,等听完了她的传话,正在微笑的唇角也是下意识的微微压了压。
她点头示意知道了,整个清明祭祖是她一手主持操办的。里面有些什么人她也都是知道的。
端木皇后低下眼帘遮挡住眼中的暗光,看起来看中这次清明祭祖机会的并不只有她一个啊。就是不知道周妃这次到底会怎么出招了。
她细细的思考,这次的吃食不可能被动手脚,而周妃身边善用香料和药物的人也被她除了,那么这次若是周妃……
“臣妾敬娘娘一杯。”旁边坐着的辰妃忽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皇后举了举,笑着一饮而尽。
被打断了思路,端木皇后也只是笑笑,举杯应了。
……
嘉宁开始的时候还提着心吊着胆,但是过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发生什么,虽然还是惦记着,但是到底没有那般紧绷了。
也和旁边还小的皇弟皇妹们一起,喝着梅子酒,吃着糕点。
台上的祭舞过后早就换成了正常的歌舞,这会儿的这个舞姬也是真的漂亮。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勾的人完全忘记了旁边数量不少的伴舞,嘉宁忽然笑了。
要是换成以前,这个舞姬大概父皇还会感兴趣,然而现在。她想到父皇现在连膳食都是食补的,母后大有把父皇使劲补的趋势。再加上她出宫的时候时常带的补品,要不是李青松李大夫揽着怕虚不受补,父皇怕是还少不了各种的补药呢。
“诶呀!”嘉宁的手肘忽而被扑过来的五岁的五皇弟撞了下,一杯水酒全都倒在了身旁的暖冬身上。
“赶紧擦擦,揽夏,你陪着她去换身衣服。”嘉宁伸手戳了戳五皇弟的小脑袋,“怎么回事呀,一点也不稳重。”
五皇子鼓了鼓自己肉嘟嘟的脸,“皇姐都好久没来看小五了,小五生气!”
嘉宁低头哄着他,没注意到身后的暖冬,这会儿注意力完全不在被酒水湿了衣裙上,脸颊有些红的看了看皇上身后站着的巴言。
而在暖冬、揽夏离场的时候,巴言也找借口离开了,看方向,和她们离开的方向一致。
第35章 牝鸡司晨否?
暖冬看了看那边席位上坐着的自家公主,一边离场一边用帕子沾了沾身上的的酒水,还是很明显。和揽夏一起往后面的厢房走,这种场合都会多备一身的服侍以防失礼。
除了主子们,她们这些大宫女也是会有备着的,毕竟她们代表的也是主子的颜面。
“咱们走快一点,殿下身边只有折春和临秋实在不像话。”暖冬扯了扯衣裙,却发现完全完全遮挡不住,好在揽夏和她一起,侧过身帮她挡了挡。
“莫急,总要换好才能过去的。”揽夏拍了拍暖冬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都有些冰凉。
这样的大场面主子们都得紧着些,唯恐犯了错,又何况她们做宫女的?好在她们是嘉宁公主的大宫女,总不会因为这个丢了性命去。
两人从羊肠小路走过,到厢房这儿的时候都松了口气,“暖冬你快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暖冬点了点头,却不想刚一进去就吓的差点尖叫。她的嘴被一只男人的手捂住了,等缓过了神,却忽然睁大了眼睛,他怎么在这里?!
巴言见她看清自己了,才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刚才趁机闻了闻,并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自己送她的香料,“嘘,小声些,莫要将人引了进来。”
暖冬点了点头,小心的往门口看了看,拉着他往屏风那走了走,才小声的问,“巴言你怎么过来了?”
巴言长着一副还算清秀偏老实的脸,这会儿正看着她,还伸手帮她顺了顺耳边的碎发,“怎么没有用我送你的香?”
暖冬红了红脸,两人对食的时间已经一年半了,如若不是巴言坚持说不想让主子知道,她早就想要告诉自家公主了。说到这个,她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帕子,“公主说福宁宫禁止用香了,不过我有好好的收着。”
巴言眼神暗了暗,伸手抱住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周妃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今日必须把事情办妥。只能对不起她了,不然这可被牺牲掉的这颗棋子可就是他自己了。
“巴言,我得快点换好衣衫回去了,你也快点回去吧。”暖冬心里对这个拥抱很受用,却也知道今日不是顾忌私情的时候,正说着呢,就发现巴言取下了她腰间的荷包,给里面放了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
“这个给你,虽然光明正大的戴在腰间不合规矩,但放在荷包里随身带着也好。”巴言见她红着脸,双目含情的看着他,想了想又道,“德顺公公已经认我做干儿子了,等过上两年,我们就和主子说,顺便把你母亲也接到京里享福。”
暖冬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屏风后面速度放快的换了以上,珍惜的将荷包重新系上腰间,出来时果然见到他人已经从侧门离开了。
“怎么这么久?”揽夏仔细看了看,帮她理了理衣衫。到腰间的时候,却发现荷包有些沉,重量不太对,“……刚才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人?”
揽夏迟疑着问,她和暖冬在同一个屋里,暖冬的荷包她也是知道的,而这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刚才的厢房里还有其他人。然而当她看到暖冬耳朵根的红晕时,忽然就知道了,“是他?”
暖冬红着耳朵点了点头,拉过她的手迅速却不失仪态的往自家公主那边走,等回到自家公主身边,才松了口气,急忙的调整着自己的神情。
嘉宁见两人回来了,对着她们点了点头,将边上的红枣银丝糕推到五皇弟那边去,自己端着一杯水酒装装样子。她心里一直觉得不对,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母后那边也说过了。
“皇上!!叫太医!!太医呢!!!”
皇帝扶着自己有些晕眩的头,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了皇后的肩上,这一声就是端木皇后喊的,几乎已经破了音。
原本平静的氛围忽然被打破,嘉宁头脑一懵,站起来的时候直接带倒了旁边的矮凳,头脑一片空白的往自己父皇身边跑,在这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嘉宁忽然潜意识的往周妃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她唇角带出了意思得意的笑容。
“给本宫抓住她!没有命令不允许松开!”嘉宁整个人都紧绷了,直接从自己身上取出了父皇前几日送给她的金牌举起,“见金牌如见圣上,拿下周妃!”
“是!”周围的禁卫军见到金牌直接应是,伸手就按住了也要往皇帝身边跑的周妃。
在齐国,见金牌入见陛下,整个大齐现如今也不过给了三块出去。在陛下意识不清的时候,金牌的命令显然是优先的。
周妃咬了一口银牙,签算万算没想到这老皇帝,竟然会给嘉宁这个死丫头一块金牌。可是就算有金牌又如何?没有证据的事也不能直接就拿她怎么样!
“嘉宁公主!如此危机当头,您竟然滥用金牌来对付本宫,而不是关心陛下的安危,难道不觉得不妥吗?”周妃一字一顿,伸手指着嘉宁,“公主此行这简直枉为人女!”
嘉宁手上还拿着父皇给的金牌,旁边的人都避让开来行礼,见自家母后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抬声问:“李青松李太医此次可有随行”
这一行十几个太医已经到了,嘉宁却愣是没让靠近。她想到昨日苏于渊托人送给她的锦囊,严格的按照他所说行事,甚至还不放心的问父皇要了这块金牌。
苏于渊给的锦囊其一就是:若是祭典上忽然出事,万万不能让太医院的人靠近。
因为还没来得急完全的清理太医院的人手,万一被心怀不轨的太医从中参合,怕是本来不致命的都能要了命。而李青松却是他们排查过可信任的,随行前一天这李大夫就变成了李太医,果然就看到一身太医院制服的李青松行了一礼上前去把脉。
大皇子齐旭眼神略带玩味儿,他这个皇妹什么时候成长到这个程度,他竟然都不知道,“皇妹此番行事可真是出乎意料,虽然父皇现在神志不清,然而太子却是在的。莫不是有牝鸡司晨之嫌?”
这言下之意,却是暗讽嘉宁想当女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嘉宁帅不帅~背后的苏状元深藏功与名哈哈哈哈~
第36章 僵局
大皇子齐旭这个‘牝鸡司晨’的帽子扣下来,让刚才被嘉宁雷厉风行镇住的场面又开始了骚动。嗡嗡嗡的窃窃私语声阵阵传来,这让大皇子唇角轻轻地勾起了一点弧度。
嘉宁越发的挺直了自己的脊背,今日庄重又沉重的正红色嫡公主朝服,更是衬托出了她皇室嫡公主的气势。不管多么色厉内茬,今日她都必须用改自己稚嫩的肩膀扛起来,索性手上拿着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哪怕是大皇子也不敢直接怎么样。
然而这骚动并没有成功的坚持多久,嘉宁和皇后是没说话,但是太子齐衍却不是摆设。他看了看小心抱着父皇的母后,又看了看努力撑起架子的胞妹,心里软了软,然后更是生气。
太子齐衍和嘉宁一母同胞,皮相也是十分的出众。比起嘉宁偏圆的桃花眼,齐衍的桃花眼比较偏长,当真是看谁都像是深情。这会儿他一挑眉看向大皇子,眼神里却冷的。
太子齐衍声音带着储君的威严,意有所指,“孤都没说什么,皇兄此话有越矩之嫌啊。”
周围嗡嗡的私语声忽然就静了,一时间所有人看起来都像是关心陛下的身体情况,然而余光却全都在关注着太子和大皇子之间的交锋,一时间暗潮涌动。
目前齐国三个成年的皇子,大皇子齐旭占了长,二皇子齐衍占了嫡。虽然现在是二皇子齐衍深得圣心,从十二岁开始就封的储君之位,但是大皇子的外祖父却是周阁老。
整个朝上的文臣可少说也有三分之一是他的学生,纯天然就是大皇子身后的势力,毕竟比起按部就班而言,从龙之功更是能让人鸡犬升天。
大皇子齐旭心里暗暗给办事不利的人记上一杯酒,竟然能在这个关头能让齐衍这个太子赶回来,嘴上却是开明里暗里的挑拨,“衍弟这话说的诛心啊,皇兄不过是为你这个太子殿下抱不平,父皇这‘如朕亲临’的金牌怎么也该给衍弟你啊。”
这嘴脸让嘉宁狠狠地皱了皱眉,她上辈子怎么会觉得大皇兄是一个好哥哥的?看看这样子,明显的是对太子哥哥的位置有想法。
“孤看皇兄是为自己抱不平吧?嘉宁的意思就是孤的意思,不劳皇兄挂心。”太子齐衍冷哼一声,不再理他,从众人恭恭敬敬让出的路走进去,关切的看着还靠在母后怀里的父皇。
皇帝这会儿似乎很不舒服,皱着眉头。而让嘉宁心头一跳的是,她看到父皇的脸色有些发白,而唇色却是有些泛青的。
嘉宁的手心里都是汗,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仔细了,父皇还是会着了道儿?
周妃可以押着,大皇兄却不行。要不是有苏于渊提前给的锦囊、母后和太子哥哥也都在,她手上就算是拿着这块‘如朕亲临’的金牌,估计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很大的可能就是被逼着把这块‘如朕亲临’给大皇兄。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静的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响声。
众人的视线都注视着皇帝的情况,李青松李大夫把脉已经很久了,但是却一句话也没说,额头冷汗直流,流到了眼睛上刺刺的疼也没敢擦。
“李太医,父皇怎么样了?”嘉宁对着太子哥哥微微点头,示意这个‘李太医’可信。
李青松又确认了一遍,才松开汗津津的手,将用来垫着的帕子取下来,帕子上都有两个汗渗透的指印。他行了一礼,“回各位主子,陛下这是被勾起了残毒。”
皇后皱了皱眉,“这次的香并没有用月朦胧啊?本宫盘查的十分严格。”
李青松又行了一礼,“回娘娘,并不是只有月朦胧才能勾起残毒的,应当是一种带着和龙涎香很相似味道的东西,木质、墨色,样子好看,或许可能会做成簪子之类的东西。”
他这一说,众人都抬头去看身边女眷的头上,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看到了辰妃头上乌木样的梅花簪子。
辰妃长的很是与世无争,平日在宫里也是真的守着三皇子过日子,而没有母族可以依靠的她,说是她做的都没有人信。
端木皇后视线落在她头上,她也不觉得中立的辰妃会做这样的事,“辰妃妹妹的发簪可否让李太医看看?”
辰妃秀眉微蹙,二话不说的就取下了簪子递了过去,“这个簪子是前段时间内务府送来的,说是陛下所赐,臣妾才会戴着来参加清明祭祀的。”
因为清明祭祀朝服与头面都是有制式和品级的,从三品以上妃嫔确实没有佩戴乌木簪子的。
李青松双手接过,细细的闻了闻,又用银针刮下来一点尝了尝,“确实是这支木簪,这簪子制作的时候浸了药汁,辰妃娘娘坐的又离陛下够近,时间长了才会如此。处理来了簪子,再食解毒的药丸,半盏茶的功夫陛下就能醒了。”
“还不给本宫拿去处理了?!”端木皇后招人拿远了那木簪,?№§∮心里总算是松了半口气,这李青松的医术她是知道的,他既然这么说就意味着陛下问题不大。
大皇子齐旭注意到被禁卫军押着的母妃周妃,根本就没有急也没有闹,甚至嘴角都还有一丝笑容。他给了母妃一个收敛点的眼神,满意的看着她摆出了入木三分的焦急的表情。
半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才还有些意识躺在皇后怀里的陛下却皱着眉晕了过去,眼看着比刚才还不如,甚至晕过去了都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李青松眉头一皱,心头狠狠跳了跳,就要伸手不去二次把脉。然而大皇子过去啪的打掉了他的手,“你这庸医莫要占了地方,耽误了父皇的病情,本皇子要诛你全族!”
大皇子齐旭一副孝子的着急样子,一时间倒是还真的像一回事,他冲着站在旁边的太医们训斥道:“都站着干什么?要是父皇有个什么好歹,你们一个个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是!”
应了之后就有两三个太医带头,要挤开李青松去给陛下把脉,嘉宁谨记着苏于渊锦囊里说的不能让浑水一潭的太医靠近父皇,一着急拿着金牌令箭人往前一怼,声音下意识拔高,“听不懂?!是不是要把你们也押起来?万一父皇有什么问题,唯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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