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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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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法。
齐衍扯了扯唇角,笑着端起了一杯新的酒樽,“今日可是嘉宁妹妹的好日子,孤祝福嘉宁你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他这般一说,便将刚才的气氛都打破了。
宫里目前的三巨头,现在的帝王和下一任帝王都表了态,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一时间也都端着酒樽跟着敬了一杯。
嘉宁甜甜的笑了笑,“谢谢太子哥哥,嘉宁定然会事事顺心的,有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你们在,嘉宁怎么会有不顺心的地方呢?”
她说完,大大方方的拉上苏于渊的手,被手心里有些过于滚烫的体温烫到了心里,却并没有松开。拉着他就这么上前入座到了两人的席位上。
三皇子齐和笑了笑,“嘉宁妹妹有些心急啊,这祝福都没听完,就带着自己的准驸马坐下了。”
他有些病态白的肤色看起来很是漂亮,眼睛里却带着的是温和的祝福,“虽然父皇母后和太子殿下已经祝福过了,但是好话不嫌多,为兄这里祝愿嘉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长长久久。”
嘉宁没想到平日里都当透明人的三皇兄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显然三皇兄齐和的母妃辰妃娘娘也没有料到。
她笑了笑,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谢谢三皇兄的祝福啦,虽然是好日子,但是三皇兄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少饮酒为妙。”
三皇子齐和笑了,他没有看自己的母妃,不再出声。
紧跟着的是一个个的献礼,从帝后到储君,从三皇子到还未成年的小皇子和小皇女,再之后才是后宫的嫔妃、官员和命妇。
除了几个身份高的之外,其他人的礼物都只是念了礼单,说了吉祥话,并没有直接的呈上来。毕竟东西多,若是一个个的送,怕是嘉宁周围都没能够坐着的地方了。
等献礼过了,端木皇后看了看自家陛下,伸手击掌,“今日宫廷乐府也精心准备了歌舞,今日便邀请诸位共同观赏了。”
刚才的伴乐换成了急切的琵琶声,真真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一身柔软轻飘的舞衣,柔软的身段,标准的动作,漂亮的脸蛋。
这次的舞蹈因为是公主的订婚,并没有像以往那般主要跳给帝王,衣服也裹得比较严实,看起来就十分的正经。然而正经归正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依然是能够牵动大家的视线。
嘉宁看着那漂亮的领舞,竟然第一时间侧头看了眼苏于渊。然而却正好看到了他正在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过于沉重,嘉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发现自己看过来的时候,苏于渊的眼睛春水一般,波光潋滟漂亮的让她心悸。
好好的舞蹈两个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将心思放上去,全部的心思都给了对方。而刚才嘉宁拉着苏于渊过来,现在两人的手却也是借着桌子的便利在桌下交握着。
两颗心离的似乎在这一瞬间特别的近,苏于渊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时间,却十分的享受这样的感觉。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感觉,让他选择了对他而言遍布荆棘的道路,可是又有什么不好呢?他勾起了唇角。
齐衍几乎要将手上的酒樽捏的变形,要不是这是青铜的,或许真的就变形了。他心里的火简直旺盛的很,这个苏于渊实在是放肆,当他看不出来两人桌下的手是握着的吗?真真是还没做驸马呢,就已经变着法的想要占嘉宁的便宜。
这个苏于渊到底给嘉宁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嘉宁这般的护着他为他说话。
当然,这要是让嘉宁自己来说,其实她觉得是她在占苏于渊的便宜才对呢,毕竟苏于渊长的那么好看。
刚进行了一半,就看到今日的主角之一苏于渊苏翰林上前,悠悠的冲着帝后下跪行礼,“苏于渊斗胆,想要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他这话说的不要脸极了,刚才心里还想着让自家小子取而代之的几家人,眼睛里几乎都要冒出了火来,怎么能够这般的不要脸?既然只是让订婚,显然并没有大婚时候非你苏于渊不可,但是在订婚宴上这般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可是有强行要赐婚的嫌疑。
当然,这不是嫌疑,而是事实。
苏于渊怎么可能就这般的顺了他们的意?他认真的看像帝后,让他心里愉悦的却是见他出来求赐婚,嘉宁也跟着出来了。
嘉宁和他并排跪下,眼神里有着认真,“求父皇赐婚。”
皇帝齐景源苦笑了下,罢了罢了,他的苦心看起来反而像是棒打鸳鸯啊,他笑着摇了摇头,“梓潼你看,女大了是真的不经留啊,行吧,朕便给了你们这道赐婚的圣旨。”
两人眼睛一亮,扬起了漂亮的笑容,声音重合起来了,“谢父皇!”
这下让齐衍的火更上来了,这个苏于渊不光是邪,不光是心气不正,还脸皮厚的要命!可是一想到昨日回来后查到的东西,又有一种天然的惜材,这般才能不为他所用实在是浪费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孩子气的用手上酒樽尖尖的三角将面前的糕点一一碾碎,哼,现在算本殿下让着你,若是有一天被本殿下发现了你有一点欺负嘉宁,定然要你好看!
官员之间的眼神交流有些微妙,这个苏翰林有些不得了啊,已经锋芒毕露,现在看着似乎不是很简在帝心,但是有嘉宁公主在,这简在帝心还不是早晚的事?
各自心里揣着事,好看的舞蹈和奏曲都没有人去看了,都以为这个订婚宴就要这样过去了的时候,事实却告诉他们这并不可能。
这个订婚宴并没有像大家以为的这样结束,因为辰妃娘娘忽然和害喜了一样开始干呕,吃什么都难受。
皇帝齐景源皱了皱眉,到底念着平日里辰妃的安生,“叫太医来看看。”
太医院的人来的很快,本来这样的宴席就有随侍的太医,上次清明祭祀之后皇帝整顿了太医院,现在也总算是能够放心的用了。
来的人是一个健存的老太医,也姓李,他行了礼之后用帕子盖在辰妃娘娘的手腕上,才开始了把脉。没一会儿眉眼正松开想要汇报,却发现辰妃娘娘借着帕子掩住嘴,和他小声的说了什么。
是‘说已经两个月了。’
李老太医皱了皱眉,看着辰妃娘娘递过来的银票,没敢接。若是以往便罢了,现在太医院刚被铁血整顿过,现在都还闻得到那清洗不掉的血腥味,他家里还有家人,又怎么敢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个?
他没有管辰妃递过来的印子,径自行了礼,“回陛下,回皇后娘娘,回主子们,辰妃娘娘已经有了半个月的喜脉。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然而他的贺喜说完,余光就看到了辰妃娘娘脸色骤然煞白,然后身体晃了晃就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贴身大宫女的身上。
皇帝齐景源眼神微顿了下,“李老太医,你确定是半个月?”
李老太医感觉到了不对,却并没有想太多,“回陛下,虽然时间还不足月,但是胎儿十分的健康。”
皇帝齐景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眼嘉宁,顾忌着这是自己女儿的好日子,并没有发作,“送辰妃回去。”
而太子齐衍却和嘉宁还有苏于渊对视了下,心里只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由得咯噔了下。齐衍看了眼齐和,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接下来的时间几乎已经没有人有心思了,嘉宁有些坐如针毡,却被苏于渊轻轻地拍了拍手,她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他镇定的眼神。而手心里也是他缓缓写的字:‘莫乱。’
对,今日这是她的订婚宴,她可是主角。若是她都乱了,定然会让其他人看出不对的地方,嘉宁想到这,深吸一口气,镇定了心绪之后勾起了笑容接着看台上的表演。
这会儿台上的是水袖舞,看起来将女性的柔是进行到了极点,嘉宁状似在认真的看,随着她们的一甩头一甩袖,还微微的点着头。然而苏于渊却感觉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只纤细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而手心里显然有着一层薄汗。
他淡定的将订婚宴上所有人的神色观察,记入脑海,一一的根据自己了解到的和推测到的情况、条件来对比。他眼尖的发现,之前几次都见到的跟在陛下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不见了,那个小太监似乎是德顺公公的徒弟?叫什么来着?巴言好像。
那个巴言平时的位置已经被另一个小太监顶上了,显然并不是简单的轮班而已。苏于渊眼底流光微转,忽然又看到揽夏,一整个订婚宴,她已经三次无意识的看向那个方向了。
苏于渊心里有了些猜测,不动声色的用手指轻轻地在嘉宁的手心里划了划。这种对他来说利大于弊的,有时间关心那些,还不如专心的逗一逗他紧张过度的小公主。
嘉宁正紧张的装自然,却感觉到了手心的痒意,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今日可以画了的花钿漂亮的勾勒出了她饱满的额头,让苏于渊有一种想要用手去摸一摸的冲动,但是到底顾忌着陛下和娘娘、太子殿下在,遗憾的收敛了。
嘉宁没什么力道的瞪了他一眼,脸颊红了红,苏于渊怎么最近越发的没脸没皮?让她简直有些不敢认,要知道上辈子的苏公公简直冷到可以说是夏天都没有一点温度啊,不然她又怎么会苏公公稍微笑一笑便扛不住呢?
换了现在的苏于渊,别说微微笑一笑,便是再勾人……她也是见过了。
好吧,上辈子苏公公只是苏公公,而这辈子,苏于渊却是她的准驸马。嘉宁想到了刚才这人跪下求父皇赐婚的时候,心里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还是怕父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自己竟然也跟着一起?
简直羞都羞死了!
想到这,嘉宁又瞪了苏于渊一眼,却看到他眼睛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罢了,自己选的驸马,总是自己的人。
48、真假 。。。
安华宫和其他宫殿的热闹显然不一样; 它位于太子东宫的右边; 是大皇子齐旭的宫殿。窗外的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宫里也亮起了灯; 安华宫的宫人很少在边上走; 显得有些空旷。
白日在嘉宁的订婚宴上,大皇子齐旭自己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应该说从清明祭祀之前; 出现了计划之外的东西的时候; 自己就有些自乱了阵脚。他右手捏了捏自己左手的虎口,看着捏出来的红印子笑了,罢了,不过是再讲前面做过的东西再做一遍; 装也装不了太久了。
他边上没有伺候的宫人; 只有一个似乎像是贴身小太监的人; 双手正在他脸上弄什么。
大皇子齐旭看了眼面前的铜镜,脸微微抬起来; 方便贴身太监的动作。今日那么一闹,基本上就形同与软禁了; 完全不用担心有人突然进来,或者有人来叫他,反而舒服多了。
齐旭表情惬意舒适; 完全看不出来近日的阴翳。贴身太监的动作很轻柔; 这会儿已经将他脸上清理好了一小半,而那一小半露出来的眉眼,竟然和剩下的阴柔的部分完全不同; 看起来线条冷硬了不少。
“主子,慎刑司那边小的亲自去了,巴言那小子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小太监的声音听起来很恭敬,是打心眼里出来的恭敬。
齐旭眼睛微眯,勾起唇角,想起来些有意思的事,“他当然什么不该说的都没说,他怎么会说呢?”
巴言倒真的是个人才,可惜这个人才暴露了。况且不能再为他所用的人,又怎么再花心思去保?
小太监自讨了没趣,换了个话题,“这辰妃娘娘那边,可需要奴才们打点一下?”
他们主子哪哪都好,就是已经二十有三了却还是没个孩子,这个孩子实在是来的是时候。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哪里是没孩子,分明是他们家主子根本就不想要有孩子。这没有孩子,对他们的大业来说,真的是弊端多多了。
齐旭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若是辰妃够聪明,这个孩子就只会是父皇的。”
“是,日前梁国的使臣去而复返……”
……
大皇子那边的事没人知道,这边总算是等到了订婚宴的结束。嘉宁总算是松开了
订婚宴席结束之后,嘉宁看了看往辰妃娘娘宫殿方向去的父皇和母后,又和自家太子哥哥对视了一眼。没等他们说什么,便已经有人好奇的看看陛下,又看看辰妃娘娘宫殿方向了。
“父皇,小五是要有新弟弟了吗?”五皇子还小,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好奇极了。
嘉宁看到小五,却莫名的想起了上次,也是他撞到了自己,才将酒水洒在暖冬身上的。她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到底想的什么,然而小五到底还小也是真的。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了父皇,虽然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嘉宁却发现自家父皇的袖口有些奇怪的皱痕,显然不是看起来那般的自然。
皇帝齐景源看了看自己的五皇子,又看到了旁边同样好奇的宫人,他拉着端木皇后站起来,“诸位爱卿便先回吧,朕去看看辰妃。”
他这般说了,自然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一个个十分规矩的带着自己的夫人便退了出去。
嘉宁看了看苏于渊,“那于渊便也先回?”
苏于渊袖子里的手握了握,似乎还留着刚才握着嘉宁手的感觉,自然不会说什么,“既然辰妃娘娘有孕,自然是好事,嘉宁去看的时候记得留意辰妃娘娘的身体。”
他这话说的旁人可能还不觉得,毕竟有了龙嗣自然是好事,然而嘉宁和齐衍却是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这听起来就很奇怪了。嘉宁和苏于渊打交道的多了,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他大概是意有所指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最后去辰妃宫里的时候,除了帝后、嘉宁和齐衍之外,还有其他的嫔位及以上的宫妃。宫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新的皇嗣出现了,现在宫里最小的可也都三岁了。
嘉宁走的时候一路就很是担心自己的父皇,但是这个档口显然已经不是担心能够解决问题的。
皇帝齐景源一路上都没什么表情,到了辰妃的晨曦宫的,并没有停顿太久便下了龙撵。星辰宫守着的除了老李太医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些的太医,显然正是之前苏于渊和嘉宁弄进宫的李青松李太医。
刚才皇帝在宴席上,就让德顺去传了口信,叫李青松一起跟着去看看辰妃。
“怎么样?好端端的怎么就晕了过去?”皇帝抬了抬眼,问。
“回陛下,辰妃娘娘心虑过重,这会儿又是双身子,所以才昏了过去。”说话的是老李太医,他从刚才辰妃娘娘要给他塞银子让他改口开始,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心里祈祷万一有什么可千万别牵连到他啊。
皇帝没说话,也没叫起,他看了看李青松,示意他也说说。
李青松行了一礼,神色恭敬认真,“回陛下,确实如此。”他说着,看了看陛下接着说,“辰妃娘娘的身体,似乎常年饮用避孕的汤药。”
这话一说,跟来的妃嫔们猛地倒吸了口气,怎么会?这宫里谁不愿意能有个一子半女的傍身?就算是已经有了一个成年的皇子,也不应该饮用避孕的汤药啊,为陛下开枝散叶可是她们的本分。
皇帝眼神微动,还没说什么,就看到里间躺着的辰妃醒了,“爱妃醒了?”
明显不对的语气,让辰妃心头一动。她知道为什么皇帝是这个态度,自然是因为两人之间半个月之前并没有进行过鱼水之欢,就算是翻了她的绿头牌也只是聊天,两人最后一次的巫山云雨显然是在两个月前。
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让老李太医改口说孩子已经两个月了,然而……幸好她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她像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大皇子齐旭的人,却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齐和,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
辰妃眼神微转,做出一副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整个人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挣扎的爬下了床,伸手抓住了刚过来的皇帝的衣袖,“陛下!臣妾怎么会怀孕半个月的?臣妾这半个月吃斋念佛的为陛下祈福,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话信息量有些过足了,一个个的人精又怎么会没看出来这半个月的身子有问题?安嫔眼睛微微张大,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辰妃,平日里那般待人和善,看起来不像是……的人啊。
端木皇后皱着眉,见陛下没说话便开了口,“怎么出问题?难道你身上的喜脉还是假的不成?”
辰妃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看起来又可怜又绝望,直看的三皇子齐和心里一抽,这可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母妃啊。正当他快要忍不住求父皇的时候,母妃的贴身大宫女慧儿却先出了声。
她直直的跪了下去,行了一个大礼,扬声道,“陛下三思!莫要误伤了娘娘腹中的皇嗣啊!”
慧儿行了礼,跪到还是跪着,却挺直了腰板,“前朝也不是没有过,前朝的贵妃娘娘也是,承欢在两年前,孕育却在两年后。而咱们娘娘上次承欢也只是在两个月前,又怎么不可能了?奴婢敢用性命担保,娘娘这期间并没有离开过晨曦宫!”
嘉宁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她回头和自家太子哥哥对视了一眼,有些懵。
前朝的贵妃那件事由于过于离奇,她也是听过的。据说当年孩子生下来还做了滴血认亲,证明了确实是当时的陛下的亲子。
她有些牙疼,辰妃娘娘平时里的为人是真的好,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是真的是都留下了老好人的印象。若不是三皇兄齐和说的那些,她可是半点都不相信的,但是……大皇兄齐旭和父皇是亲父子,若这孩子是他的,便是真的生了下来,和父皇做滴血认亲也是相融的吧?
她和自家太子哥哥站的位置比较相近,一时间扯了扯他的袖子,表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自家胞妹扯了扯袖子的齐衍也是有些难受,若是为了不混淆血脉,自然是自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是他心里却有一个年头,辰妃娘娘一直都很本分,万一根本没有那什么,是齐和说错了呢?
最终他也只是拍了拍自家胞妹的胳膊,看了看自家父皇。这事并不是他们小辈可以做得了主的,到底还是得看自家父皇。
皇帝紧皱的眉头听到这个说法松了一点,他也知道前朝这个事,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爱妃身上,还是显得过于骇人听闻。
慧儿一看有戏,连忙接着说,“陛下和娘娘若还是不放心,等孩子生下来了,自然可以做滴血认亲啊!我们娘娘对陛下一片痴心啊,陛下!”
辰妃一边听,一边垂泪,明明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却又固执的看着自己陛下。那平日里淡然温和的眸子里,却满满是执拗和一句‘陛下您信不信臣妾。’。
皇帝最终还是伸手抱了抱辰妃,这么多年的陪伴,让他对自己宫里的这个老人还是有所眷恋的,更何况两人之间可还有一个三皇子齐和,成了年的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若是这样还能偷人,皇帝齐景源是真的想不通她到底是图什么了。
既然做主的人已经做了主,端木皇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好听的。毕竟这三年这可是唯一一个有身孕的,“李向明,辰妃有孕期间的平安脉就交给你了。”
李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行了礼,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老了身体不行了,还是因为这件事实在是说不准,牵扯进去让才经过太医院清洗的他有所心悸。
“是,臣领旨。”但是皇后娘娘既然已经说了,便由不得自己不答应了,自然也只有自求多福。
嘉宁还是一身镇国公主的服饰,父皇在晨曦宫陪着辰妃娘娘,她们便先行告退了。她和太子哥哥吐了吐舌头,“那嘉宁先回宫去换身衣裳,等下去太子哥哥那找你?”
齐衍哪里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想着什么,索性也出了晨曦宫,没有刚才呢那般压抑。他伸手戳了戳嘉宁的额头,正好戳在了那个花钿中间,戳出一个小红印子,“你这丫头,回去换了衣裳好生休息,既然已经赐了婚,就该好好的准备你大婚要用的东西。”
嘉宁嘿嘿一笑,也不管自家哥哥刚才戳红了没,“公主大婚自然是礼部那边准备了,怎么也不会亏待了我不是。”
齐衍有些没好气,他想要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往外拉,可是到底顾忌着今日自家妹妹这般精心的打扮,没有动手坏了妆容,“起码也要自己看看到底有些什么需要啊,带些什么总要准备的。等绣房那边做出了大概的样子,你可还得自己将花样的边角收收呢。”
嘉宁苦兮兮的,上辈子和亲哪里有这般的麻烦?大皇兄上位之后恨不得让她当天就走,什么东西都用的是早就准备好的,而且她都没有看到摸到过。但是这样的辛苦,却也正是这辈子足够的舔,才有这样的‘苦’来吃啊。
她笑了笑,伸手晃了晃自家哥哥的袖子,这会儿看起来又像是一个小姑娘了,“好啦,那嘉宁就先回去了。”
“回吧,你这几天闲了就多往苏于渊那去下,他差不多要休一个月的探亲假。”齐衍想了想,忍着胃疼的说了这么一句。
嘉宁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福宁宫。
“公主您坐,奴婢帮您将头饰卸了。”折春看着自家公主,这次的配饰虽然没有上次那般沉重,时间久了一样坠的头沉的。
嘉宁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坐在了铜镜前,“这次之后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用这般隆重了吧?”
折春笑着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这要看您和咱们苏驸马大婚的日子定在什么时候了,大婚那天可是比今日还要隆重的。”
嘉宁回头敲了折春额头一下,“好啊,还学会调侃本宫了以前那个折春哪里去了?”
折春诶呀一声,一门心思注意着不能扯到自家公主的头发,“公主公主,您小心头发啊!”
她细心地一个个头饰从自家公主柔顺的乌发上拆下来,放回到首饰盒里去。又细心的将自家公主身上的配饰取下来,仔细收好。
等换了衣裳,洗了妆容,嘉宁觉得浑身都轻快了一截子,“有吃的吗?本公主好饿哦。”
揽夏笑了,将手上端着的托盘放下,上面是一碗小厨房煮的银耳燕窝粥,“整个宴席上那么多吃食,看着咱们公主没怎么动,就知道回来肯定是要饿了。”
嘉宁眨了眨眼,伸手端过小碗,温度正好入口,“还是揽夏贴心,本公主没白疼你。”
今日是自家公主订婚的好日子,折春也是真心的为她开心,难得也不那么拘束,“殿下当然会饿了,在宴席上的时候那叫秀色可餐,回到咱们福宁宫哪里还有驸马可以看?”
嘉宁差点被她这句话呛到,吓的折春连忙的拍了拍自家公主的背,“殿下您慢点吃,若是不够小厨房里还有的。”
她哀怨的看了眼折春,发现现在是真的一个个的都大了,忠心归忠心,竟然连自己的玩笑也开。可是真的要让她们木头似的,什么都不说光做事,自己也不乐意。
算了,嘉宁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们两个婢女计较。
一直负责管着福宁宫大大小小宫人的折春等她吃完,行了一礼。她说话前看了眼揽夏,顿了顿还是开了口,“咱们宫里的人按照内务府的编制,应该是四个大宫女。”
她这句话说完,嘉宁愣了下,也看了看揽夏。揽夏自己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而暖冬的事也算是圆满的结束,仇也报了,没理由不让别人上位,她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折春看见她的笑容,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接着说,“咱们的四个大宫女名额现在缺了一个,内务府已经问了好几次了,问咱们是从二等宫女里提一个上来,还是要内务府新送一个进来。殿下您看?”
嘉宁用帕子沾了沾嘴角,她挑了挑眉,“就直接从二等宫女里提一个吧,你们叫用惯了的可信的二等宫女都进来,本宫看看。”
“是。”折春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她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的就是七个身穿二等宫女的浅绿色宫装的宫女,行礼之后便站在了旁边,一个个的给嘉宁说:“这七个是同一拨进来的,名字取得二十四节气。”
嘉宁点了点头,她细细的看了看这七个宫女,脸是有些脸熟,但是她平日里也不记这些,“名字报上来本宫听听。”
第一个长的很干净,说不上漂亮倒是也说得上端正,一双眼睛十分有神,“奴婢霜降,今年十四岁,进福宁宫四年了。”
第二个倒是长的挺漂亮,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奴婢谷雨,今年十三岁,进福宁宫三年了。”
她的两颗小虎牙让嘉宁不知道忽然觉得很可爱,笑起来也甜甜的,又看了眼剩下的几个,干脆就直接点了她,“就她吧,谷雨提上来做大宫女,其他人照旧。”
谷雨听到之后有些惊讶,紧跟着就是开心,她甜甜的笑了,小虎牙看起来不大,“些公主殿下。”
没选上的虽然心里免不了的失落,但是面上却依然规矩,行了礼跟着出去了。
嘉宁伸手招了招,让谷雨过来,细细的看过之后满意的笑了,“你回去领了大宫女的东西,搬去揽夏那屋吧,你们俩住。”
“是。”/“是。”
揽夏知道嘉宁是怕她一个人瞎想,这会儿倒是也识趣,心里领了她的情。一边发现自己越欠越多,另一边却越发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不由心中暗暗发誓,若是有朝一日有能够帮到自家公主的地方,定然不会放过。
“奴婢带她搬东西。”揽夏行了礼,便带着刚升级成大宫女什么都新鲜的谷雨带着,退了出去。
嘉宁打了个哈欠,干脆就直接准备睡了。太子哥哥既然说了苏于渊这几天就要离京,怎么也得抓紧时间啊,一想到一离开就是一个月,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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