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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笑皇途-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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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深厚的武学根基,顿时让那群人黑衣人愣住。
  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那把刀,金黄色的刀柄,上面有龙纹。黑衣人顿时愣了:“是……是啸龙刀,你是……刀皇?”
  萧瑟炀面色冷沉,扫了一眼众人:“我不想与你们动手,劝你们立即离开!”
  黑衣人众,又看了一眼萧瑟炀身边的欧阳涛。
  哆嗦着问:“这位难不成,是剑神?”
  他们只是出来埋伏一下欣悦雁和钟若冰,为什么会遇见这两个人。遇见一个就够他们全部死光了,居然还遇见了俩!
  欧阳涛叹了一口气,看着黑衣人们开口:“我虽然很不想说这么肉麻的话,但是我的好兄弟啸龙刀都出鞘了,我的龙吟剑也是憋不住的。你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一众黑衣人心里很明白,刀皇和剑神,都是江湖上声名远扬,行侠仗义的存在。
  若是跟他们说,他们是为了除掉九魂,他们可能不会干涉此事。
  可眼前,站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九魂,而是一位姑娘。甚至,如果没记错的话,欣悦雁好像还是萧瑟炀的未婚妻……
  黑衣人顿时不敢停留:“告辞!”
  一众人转身,飞身而去。
  萧瑟炀的眼神,这才落到了一脸呆愣的欣悦雁身上,看见是她。他也愣了一下:“欣姑娘,怎么是你?”
  欣悦雁也感觉很尴尬。
  她的想象里面,她下一次见到萧瑟炀的时候,她的姿态应该是光芒万丈,让人迷恋挪不开眼,然后她潇洒地告诉萧瑟炀自己要退婚,想要做一个单身贵族,以后好好被江湖众男儿追求,度过玛丽苏的人生。
  可是……
  可是。她低头看了一眼现在的自己,衣服被人砍得破破烂烂,虽然没有曝光哪里,可是血迹看起来十分狼狈,透过萧瑟炀插在地面上,那把明晃晃仿佛镜子的刀。
  欣悦雁还难受的发现,自己经过几个时辰的打斗,脸上的汗渍都变成了污迹。整个人就与逃荒出来的一样……
  现实为什么总是跟想象的差这么远?
  难受之间,欧阳涛上前一步,盯着欣悦雁道:“欣姑娘,你出什么事了?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边城吗?”
  “你们是谁啊?欣姑娘,欣姑娘在哪里?你们认错人了!”欣悦雁二话不说,捂着自己的脸,迈开腿就跑了。
  速度飞快,仿佛身后有狼在追。卧槽!她现在这个鬼样子,怎么好意思上去退婚。这简直是丢人现眼好吗?
  萧瑟炀和欧阳涛面面相觑……
  萧瑟炀盯着欧阳涛,皱了皱眉:“认错了吗?虽然我与欣姑娘并不熟悉,而且已经数年未见。但应当不至于认错啊!”
  欧阳涛耸了耸肩,瞟了一眼萧瑟炀:“反正我觉得是没认错,你是几年前见过她,我前没几天才见过,肯定是她!”
  “那她为什么……”萧瑟炀身为一个正直的钢铁直男,完全想不明白。
  欧阳涛摸了摸下巴,猜测到:“难道是觉得自己现在太狼狈,你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好意思面对你?”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样吧?
  这下,萧瑟炀的神情更加复杂。叹了一口气:“若欣姑娘当真对我如此上心,我与她说退婚,她岂非伤心欲绝?萧瑟炀真是罪孽深重!”
  “唉……”欧阳涛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道,“我们已经找到了第二味药材,剩下的药材,还走两个地方就能齐全了,还是先去办这件事吧!”
  “好!”
  ……
  成衣店中。
  找了老板娘来为夜魅在内房换衣服,清歌也红着一张脸,尴尬地走了一遭卖月事布的地方,在门口找了一位妇人,给了对方一些银钱,委托对方进去给夜魅买东西。
  妇人将物事交给清歌之后,清歌才回来,让成衣店的老板娘为夜魅换上。
  这过程中也找了大夫给夜魅把脉。
  大夫说,夜魅只是连日来太过劳累,郁结于心,加上来了月事,气血不调,所以才会晕倒,休息几个时辰就会醒来,并无大碍。并嘱咐了北辰奕,不可再让他的夫人太过劳累。
  搞得清歌一阵尴尬,时而不时地看一眼北辰奕。
  夜魅,王爷的……咳咳,夫人。
  北辰奕也被大夫这一番话,说得耳根发红,想辩解什么,但又辩解不出口,只好默默受了。
  天色已黑,马车之上。
  夜魅悠悠转醒,就发现自己靠在北辰奕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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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 我的衣服也是你换的?

  他身上有一股龙涎香,陌生的气味令夜魅皱眉。
  抬眼一看,便正好与他对视。她眉梢微皱,二话不说,便立即起身,离开他的胸前。
  北辰奕也没拦,她警惕的坐到自己的对面之后,他也只是伸出手,将她靠在他身上时弄皱的华服,整理好。
  在夜魅开口问罪之前,他低沉的嗓音,便率先响起:“夜魅姑娘晕倒了,直接放在马车之中,沿路车轮撞到障碍物,会让夜魅姑娘的头磕在马车上。本王便自作主张,抱着夜魅姑娘了。见谅!”
  “王爷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夜魅语气很冷,神情更冷。
  对北辰奕这个人,有了上次九魂的过节,她是半点都不待见,更别说有这种肢体接触了。
  北辰奕闻言,倒睨了她一眼,沉声询问:“既然夜魅姑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为何会晕倒在旧宫里头?相信夜魅姑娘不难猜想,是谁将夜魅姑娘抱出来的。既然已经抱过了,又何必在意这些细节?本王还未曾找夜魅姑娘讨此人情!”
  夜魅脸一绿,顿时不想继续争辩。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已经不是先前那一身,也不难感觉到自己身上,应该已经绑好了月事布。
  这下,夜魅的脸色顿顿青青紫紫起来,盯着北辰奕问:“王爷不要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换的,还有这月事布,也是你绑的!”
  她这话一出。
  北辰奕一震,倒先红了脸。绯色在他尊贵无暇的面容上晕开,令他这张脸看起来更为俊美。
  他顿了顿,似不好说。但见着夜魅一副虎视眈眈,似乎要打人的样子,他微微一叹,到底还是说了:“是成衣店的老板娘,为姑娘换上的!”
  他真是不明白,这种事情既然已经过了,哪怕就算是他换的,正常情况下姑娘家为了避免尴尬,也不会再问。
  没想到她竟然丝毫不避讳,还以一副要讨债的样子问责。这下倒好,原本应该害羞的她,丝毫没害羞,却令他这个大男人,因此尴尬不已。
  夜魅听了他这句话,不悦的心情才稍好了几分。
  想起来自己晕倒之前的种种,顿时也没心情在在意这种抱不抱的小细节,靠在马车上,冷声询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此刻已经天黑,明日一早,便会到目的地,夜魅姑娘可以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北辰奕冷沉着语调,应了一声。
  说完,他回眸扫了一眼马车内侧的貂裘。
  将它拿起,递给夜魅,沉声道:“天寒,夜魅姑娘披上吧。”
  现在已经是冬天,夜间的确很冷。
  夜魅盯着他手里的那件貂裘,白玉一样的长指将貂裘拎着,貂裘之上泛着光泽,能轻易看出价值不菲。尊贵的手,拿着尊贵的貂裘,就这么充满关心的地给她……
  她只感觉到,黄鼠狼给鸡拜年,猫给老鼠送礼,没安好心!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北辰奕。北辰奕心里当然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并不好,他也无意辩解。只沉声道:“夜魅姑娘即便对本王不满,也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这倒是句实话。
  夜魅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貂裘,二话不说就将自己裹起来,靠在马车上闭目休息。
  来了月事,纵然她不会跟自己的几个姐妹们那样会痛经,但精神状态也的确不比往日。
  更何况这段时间也的确很累,她这会儿只想休息一下。
  至于北辰奕……
  自己刚刚晕倒,对方也没有对自己不利,所以睡一下就更不用担心了。
  见她在自己眼前,毫无防备的睡去,那张偌大的貂裘之中,裹着一张小脸。在貂裘的修饰之下,那面色多了几分红润,少了几分冷艳,北辰奕静静的盯着她,竟然有些失神。
  这样柔和的颜色,在她的身上,怕是很难看到吧。
  他忽然轻笑了一声,收回了眸光,也闭上眼。靠在马车的另一端休息,不管是现在柔和的她,还是平常冷艳的她,除了她这张脸,依旧是丝毫不像阿曦。
  或许,只是他苛求了。
  早就被他的私心害死的人,怎么会活过来?
  或许,是他自己这些年太苦,太自责,所以那样希望阿曦没死,这样他心中的痛,心中的负罪,就会减轻一些。可……这怎么可能?
  当初,阿曦的尸身,是他亲手埋的。
  马车里头,安静下来……
  马车外头,清歌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车帘下垂,他不能看见里头的景象,却是很担心,王爷这样下去,是否会出事。
  事实上,从这个夜魅姑娘出现,王爷棋盘上的很多布局,便已经都变了。
  ……
  大漠军营。
  大漠王与赫连皓月,正在营帐之中对坐。大漠王扫向赫连皓月:“本王这几日已经想过了,跟北辰奕合作,是可以的!北辰奕不日之前,让人给了本王一封密信,说这几日便会逼得夜魅离开边城,暗线传回来消息,他果然是做到了。而且听说……”
  “听说夜魅身边最大的助力之一,九魂,已经命悬一线。并且北辰皇朝不少人想杀他,布局到这个地步,应当不是演戏。所以大汗认为,北辰奕值得信任?”赫连皓月接了下去。
  大漠王点头,看向赫连皓月:“不错,本王的确这样想!爱卿认为呢?”
  “末将也这样认为!”赫连皓月点头,并冷声道,“北辰奕跟北辰皇帝的关系,绝对不好。他没必要一心一意为皇帝做事,所以末将一开始就相信北辰奕。只是此人诡计多端,故而末将认为需要留个心眼而已!”
  大漠王连连点头:“你说的是!那本王传令,让鸠摩诃过来,一同商议此事?”
  “末将不赞同!”赫连皓月立即起身,躬身道,“大汗,末将知道您很信任鸠摩将军,但是大汗是否质疑过,鸠摩诃将军已经出家过。当以慈悲为怀,不愿见杀戮。可为何在这一场战争之中,他一直主战?”
  “这……”大漠王顿时愣了一下,是啊,按理鸠摩诃不应该赞同继续打下去。

  ☆、235 北辰奕与宗政曦初见之地!

  赫连皓月继续道:“末将不敢说鸠摩诃将军,一定是有异心。但是他既然如此,便是有异状,大汗不得不防!”
  大漠王听完,沉默了片刻。
  最终点点头:“既然爱卿这样说,那便暂且不告知鸠摩诃。爱卿负责与北辰奕联络便是!”
  “谢大汗信任!”赫连皓月立即点头,并道,“北辰奕的意思,是打算让边城大乱,我们便会有机会!”
  大漠王冷嗤了一声:“如今即便夜魅不在边城,可换了北辰邪焱亲自防守边城,他有不世根基在身,我们轻易依旧不敢妄进。但,只要他们城内一乱,这边城,就是本王的了!”
  “大汗圣明!末将想,这么一点事情,北辰奕定然能办到!”赫连皓月立即开口评价,内心之中,他是非常看好北辰奕的实力的。
  大漠王点头:“嗯,本王也很期待!”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商议之间,帐篷之外有一名侍卫,在后头偷听。听完之后,便转身而去……
  ……
  京城之中,夏侯谌的府邸。
  唯世匆忙走进了夏侯谌的房间,开口道:“王爷,好消息!”
  夏侯谌正盯着自己面前的棋盘,神色凝重。
  见着唯世这样匆忙的走进来,他头也不回,便冷声道:“静待,本王在观棋!”
  唯世顿时沉默了,不敢再出声。
  他心中清楚,自家王爷一向将打败北辰奕为目标,这时候既然是在观棋,那么……应该就是在推断北辰奕的布局,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打断王爷,定然会扰乱王爷的思路。
  就在这时。
  夏侯谌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道:“本王真是不明白,如果这一步是北辰奕推动,他为何眼下却没有任何动作!”
  “啊?”唯世愣了一下,不明其意。
  夏侯谌回眸扫了他一眼,面色很沉:“九魂被设计,夜魅离开边城。如果这是北辰奕的布局,那么按理说,只要牵制住北辰邪焱一个人,便足以动作。北辰奕现在的身体,纵然不能与北辰邪焱动武,但北辰邪焱需要保护九魂,这算是软肋,所以……”
  唯世开口探问:“所以,王爷认为,这时候应该是北辰奕出手的最佳时期。但是北辰奕却没出手,这并不符合常理?”
  夏侯谌点头,轻笑了一声,回头看向唯世:“不错!”
  他虽然是在笑,但是那笑意,丝毫不达眼底,显然,他眼下的心情非常恶劣。想要击败自己的敌人,那么就要非常了解自己的敌人,可眼下,他连北辰奕为什么会如此,都推测不出来。
  想打败北辰奕,谈何容易?
  唯世开口道:“说实话,这个问题要是昨天您问属下,属下心里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今天……也许这幅画能给您答案!”
  他说话之间,便将一幅图,递给夏侯谌。
  夏侯谌展开画卷,看着画上面的人,顿时一愣,有些不敢置信,抬头看向唯世:“你是指这就是……”
  唯世点点头:“属下原本以为想找到宗政曦的画像很难,但没想到却是出奇的顺利。属下找到的是一位民间的画师,说当年宗政曦出皇宫游玩的时候,在路边画师摊子上,让人画了一幅画,就是您手上这一副!”
  夏侯谌看了看这画的纸质,还有墨迹,的确不是新画,应该是几年之前的。
  他抬头问:“那既然是这样,这画怎么会……”
  “听说画师刚刚画完,宗政曦就遭到了刺杀,画师都险些被牵累。宗政曦窜逃而去,没来得及带走这幅画,于是就留在画师手中。不知画师怎么听说了消息,说是奕王在找这幅画,愿以千金求之,所以就暗中来了京城,正巧就被属下遇见了!”
  唯世说着,也是觉得他们运气好,并小心地看了夏侯谌一眼:“所以,王爷,属下花钱了,而且花了不少。这是唯一一幅图,属下不敢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钱都是从账房出来的,千金也不是个小数目,所以他要说一声。
  夏侯谌摆手,不甚在意:“这倒无妨,只是……本王没想到,宗政曦竟然跟那个夜魅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说起夜魅,夏侯谌就想起来,当日自己在边城的楼上,看见那个女人出手教训青楼的那群人。
  按理说,若非是北辰邪焱和北辰翔对她都有兴趣,这样的女人,他夏侯谌也不想放过。
  眼下……
  他嗤笑了一声:“所以,北辰奕如今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夜魅吗?准确说,是因为夜魅这张,与宗政曦一模一样的脸?”
  “属下猜测,也是这样!”唯世很快的应了一声。
  夏侯谌扫了他一眼,复又询问:“本王之前让你们查那个女人的身份,你们查到了吗?”
  这话一出,唯世的面上浮现出一副为难:“王爷,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她第一次出现,便是在山间跟北辰邪焱相遇,其他真是半点痕迹没留下。并且,属下还无意间探查到有好几拨人,都在查她的身份,想来都是一无所获!”
  夏侯谌点头:“本王知道了,继续查!”
  “是!”唯世点头,又问,“那王爷,您是准备……”
  夏侯谌轻嗤了一声,将画像扔至一边:“准备么……既然知道了夜魅跟宗政曦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一个机会,本王当然会好好运用!”
  ……
  翌日,天色大明。
  宗政皇朝旧址。
  郊外。
  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此地。夜魅这时候,也睡醒了。北辰奕凝眸看着她,沉声开口:“夜魅姑娘,这是北辰奕邀你所走的,最后一地!”
  夜魅盯着北辰奕,坐在原地没有动作。
  昨日自己已经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今日在未做好思想准备之前,她不敢贸然下车,怕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时间无法控制情绪,再次被北辰奕看出端倪。
  她冷声问了一句:“不知这是何地?”
  北辰奕盯着她的脸,坦然回答:“这是北辰奕,与宗政曦,初识的地方。”
  夜魅一愣。
  咬紧了牙关,心下已经有了足够准备,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宗政曦是谁,但奕王既然说了是最后一地,那就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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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 反正我也不在意你冷!

  她面色冷淡,完全就是一副有什么事儿,快点处理完,她不想再继续随他浪费时间的模样。
  北辰奕没说话,率先掀开车帘下车。
  他形容尊贵无匹,下车的姿态,也透着皇者的气度。
  夜魅盯着他的背影,在心中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露馅,一点儿都不能露馅。她修复的部分记忆之中,是没有北辰奕的,所以与他初遇的地方,或许是想起有关北辰奕的关键。
  也或许是她记忆的关键,那么,就更要小心了。
  北辰奕下车之后,见夜魅并未动,悦耳的嗓音便也响起:“夜魅姑娘是行动不便吗?可要北辰奕搀扶?”
  “身体不适是真的,但是搀扶就不必了!”夜魅说完,自己伸出手,扶着马车的车厢,举步下车。
  她其实并没那么难受,只是这时候显得虚弱一点,一会儿就算万一真有异样,也能掩盖过去。
  这时候夜魅的内心也开始庆幸,从前跟老大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来姨妈,都假装自己难受的不行,还装作一副随时昏倒的样子,逃避干活,每个月都能这样清闲几天。
  现在这伪装的本事,正派上用场了。
  下车之后,夜魅抬眼一看,四面是青葱的草地,这一次意外的,夜魅倒没感应到什么。
  北辰奕看了她一眼,旋即眼神扫向不远处的小道,沉声道:“夜魅姑娘,随本王走走吧!”
  夜魅心中有疑,不是很明白这一次,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感应到。
  听他这么一说,她也没反驳,点了点头:“奕王带路吧!”
  她话音落下,北辰奕便转身,走出两步,他放缓了脚步,稍稍等了她一步。两人便并肩了,行走于草丛之上。
  夜魅的身上,依旧裹着昨夜那件貂裘。早上寒气也重,北辰奕竟在寒风中,咳嗽了一声。
  然而,夜魅只回头看了一眼,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半点要把自己身上的貂裘,递给他的意思。
  她也冷。
  北辰奕见着她古怪的眼神,倒沉声笑了:“夜魅姑娘不必在意,北辰奕是男人,身体自然会比夜魅姑娘好几分。”
  他话音落下,夜魅理所当然的点头,冷声开口:“我本来也不在意。”
  北辰奕:“……”
  清歌:“……!”
  那啥,不管怎么样,夜魅身上那件貂裘是王爷的吧?她这么一点不感恩就算了,还说出这么无情的一句话来呢?
  仿佛已经也明白清歌在心里想着什么。
  夜魅回头扫了这主仆一眼,冷声开口:“按理我这时候都快到边城了,若非是王爷将我拦截在此地,我也不用在这里受冻。王爷将貂裘给我,只能补偿我精神损失十分之一二,指望夜魅感激,是不可能的。”
  无非就是,因为这件貂裘,不那么怨恨罢了。
  北辰奕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她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体,实在是有些……伤人了。
  他幽幽一叹,沉声道:“本王明白!”
  夜魅收回了眼神,继续随同他往前走。却在走到一处坑洼之地,脚险些崴了,她顿时愣了一下。
  就在此刻,一个场景,飞快的在她脑海之中闪回。
  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正在逃命,后头是黑衣人在追杀。就是在这个坑洼之地,她摔了一跤。
  夜魅霍然偏头,她看见了北辰奕的那张脸。
  在看向北辰奕的同时,又是一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闪回。她摔倒在地,北辰奕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即将殒命之时,拔刀救了她一命,接着,画面清晰起来,是北辰奕救她的过程。
  夜魅顿时愣了一下。
  心中浮现出一股奇异的荒谬感,怎么可能?北辰奕曾经是她的救命恩人?那要是这样……为什么此刻随着这些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原本就很讨厌北辰奕的她,潜意识里,却更加不喜这个人?
  “夜魅姑娘看什么?”
  她的眼神,以及她忽然顿住的脚步,让北辰奕回头,看了她一眼,询问的语气依旧很沉,听不出多少关心,却能感受到不少试探。
  夜魅盯着他,嗤笑了一声:“我只是好奇,如同奕王这样的精算之人,为何会有闲心来这里散步。奕王到底是在为我找所谓的过去,还是在回味自己的过去?”
  当自己快要露出破绽的时候,以退为进当然是最好的手法。
  不想被北辰奕看出什么,那么就先行出击,探问北辰奕的过去,这也是保护自己的手段。
  果然。
  她这一句话出来,北辰奕倒愣了一下,低下头轻笑了一声,偏头看向此地的风景。低沉悦耳的声线,缓缓响起:“相信夜魅姑娘到这时候,应该清楚,北辰奕将你当成了一个人!”
  夜魅冷嗤了一声:“需要到这个时候吗?那日在奕王的房间,你忽然说出的那一句,我到底是谁派来的,就足够证明我的身份,在奕王的心中,是不单纯的。”
  北辰奕轻笑,沉声道:“夜魅姑娘的确够聪明,那不知夜魅姑娘是否能猜到,北辰奕将你当做了何人?”
  “怕是奕王的故人!”说着,夜魅偏头看了一眼北辰奕的侧颜,补充了一句,“或许不仅仅是故人,还是非常重要的人。”
  北辰奕的眼神,看向远方,悦耳的声响起:“是本王心爱的女人,也是本王心中唯一的奕王妃。”
  他这话一出,夜魅顿时愣了一下。
  心头忽然蔓延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就像是多年酿的烈酒,穿透胃部一样难受。这绝不是心痛的感觉,却是一种复杂,而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
  只是片刻呆愣之后,夜魅便回过神,轻嗤了一声:“奕王殿下倒是坦诚,那不知道奕王为何会认为,我会是那名女子?”
  其实,她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而北辰奕的话,也很快地验证了她的猜想。他沉声道:“因为夜魅姑娘,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
  夜魅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所以奕王殿下怀疑我是她?才有了这两日这些试探?”
  她已经明白,她可能就是北辰奕口中的人。
  但,她心中更清楚,她跟北辰奕的关系,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237 站在我身边,或者陪他去死!

  绝对不是他口中那一句。
  心爱的女人,这样简单。这其中肯定还有许多事情,在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她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话都说到这份上,夜魅这般一问,北辰奕也答了:“不错!”
  夜魅复又询问:“那么,奕王殿下现在有答案了吗?”
  她这一问,似乎触动了北辰奕的怒气,他霍然回首看向夜魅,眸中掠过几分杀气。
  夜魅不傻,看得出来他这是为了什么。
  她轻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却是冷声道:“看奕王的神情,是明白夜魅不是您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了。至于奕王此刻的杀意,是因为失望吗?但是也请奕王明白,你心中挚爱的死,不是夜魅造成的。”
  所以,他把这杀意对着她,是不合理的。
  他们这对话之间,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清歌,心里也有些紧张,怕王爷真的动怒,将夜魅给杀了。
  毕竟他心中清楚王爷的布局和目的,若是当真杀了夜魅,一切都会乱了。甚至,北辰邪焱会不会杀了王爷都不一定,毕竟王爷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就算是要杀她,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她这话一出,北辰奕刀锋一般的眼神,还在夜魅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但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眼神:“夜魅姑娘似乎一点也不怕。”
  “是啊!”夜魅坦然应答,“反正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我要是有个什么不测,相信我的未婚夫,一定为帮我报仇的。”
  说起北辰邪焱,夜魅心里倒一股踏实的感觉。
  她跟北辰邪焱之间,倒也是有意思,从相识到今天,未曾一起走过生死劫难,也不像其他情侣一样,你侬我侬,成天拿肉麻当有趣,谁都离不开谁那样。
  反而,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少得很,似乎并不需要天天见面,不需要时刻聊天,对方也都就在自己心里,未曾离开,想起来便觉得踏实。
  这样的心情,想必比那些热恋之后平淡的感情,会更容易长久吧。
  她思虑之间,嘴角也泛出笑意,那笑容之中带着几分难掩的甜蜜,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令她高兴的人。
  北辰奕的眼神,也落到了她的脸上,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她脸上的神情,那样碍眼。
  他沉声问了一句:“夜魅姑娘,与本王的四皇侄,已经是生死相许了吗?”
  “生死相许倒是没有,但想缔结良缘是真。”夜魅说的很坦然,她跟北辰邪焱之间,还真的没到能生死相许的地步,只是,她想跟他在一起。
  话说到这里,夜魅也问了北辰奕一句:“那么,奕王殿下当年,与您的心上人,成婚了吗?”
  她倒是想知道,倘若她的这两日想起来的记忆都没有错。
  那么,当年她跟北辰奕之间,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毕竟他说的是,奕王妃!
  谈到这里,北辰奕似有些自嘲,回眸看了一眼夜魅:“成婚?订婚都不曾。不过是北辰奕一厢情愿罢了!”
  想起当年,北辰奕的心情,也沉了几分。
  他慢慢闭上眼,声线低沉:“或许当年,宗政皇朝不曾覆灭,那么……本王与她,会真的有可能!”
  可是,所有的可能,都被他自己,亲手掐灭了。
  谈及宗政皇朝的覆灭,夜魅顿时一颤,心头也是一阵绞痛。也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刮来,夜魅裹紧了貂裘,感觉到几丝凉意。
  看了一眼北辰奕,冷声提议:“该走的地方,现在已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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