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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纪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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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晏如瑾道,“什么是裸衣舞?”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刘承继,大庭观众的他竟然一本正经的解释了,他道:“就是只穿一层透明的轻纱起舞。”
晏如瑾轻轻的哼了一声,她声音不大,可是此时席上安静,无一人出声不说,便是刚还在舞剑的刘承宇也停了下来,不尴不尬的站在那,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退下去。所以,她这轻轻的一道哼声,大家几乎都听清楚了。
晏如瑾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目光垂着,嘴巴轻轻动着,仿若没有人在注意他们一般的道:“你去看吧,看完了看爹怎么收拾你,定是他许久没打你了,你觉得难受了……”
晏如瑾说到这时,偷偷抬眼朝对面怡王爷那里看了一眼,又小声道:“他瞪着你呢……”
……
不知道一只什么鸟儿,呱呱叫着,从众人头顶飞过,在座的宾客也反应过来了,太子妃是醉酒了,大伙儿都忍俊不禁的看起了刘承继的笑话。
本以为他不会接话,或者直接带人离席的,不想他还稳当当的坐在那里不说,竟然还低声解释了一句道:“我没要看!”
晏如瑾道:“那你也是看过。”
刘承继:“没看过。”
“没看过你又怎的知道有这个舞,我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两人都是姿势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视线垂着,彷如在使用隐身术一般的在交谈着。
刘承继道:“前几日和刘承宇去狩猎,回来时听他说的。”
刘承继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他确实是没看过裸衣舞,可是听说却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是听什么正经人说的,只是这会儿他觉得把事情扣在刘承宇这个还算是有点正经的人身上,听起来会可信些。
可倒霉催的刘承宇却受不了了,他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他咬紧牙根捏了捏手里的剑,真是恨不得直接朝刘承继的脸上掷过去。
他们俩这慢条斯理的在交谈着,那边儿贤妃娘娘的脸都不知是什么色了。
刘承继往贤妃和宁王脸上各瞥了一眼,嘴角为不可察的弯了弯。
陈家这一回可是要急了!
“陛下,臣妾有些醉了。”
皇后娘娘出声圆场,皇帝便携着皇后先行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儿们,周末愉快!
卡文了所以还是没肥起来_(:зゝ∠)_
大概再有几万字,所有的事情就能了结了,然后会再写一点甜蜜生活,大概就酱了。
谢谢:kedaya扔了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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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混蛋
帝后二人离场,众人皆起身相送, 送到二人上了轿撵, 看着轿撵远去了之后, 也有人就跟着走了的, 比方说怡王夫妻, 几位公主驸马, 还有几位年长的王爷侯爷, 一并走了。
因着时间还早, 再者今儿个这一群人能聚得这么齐的机会不多, 许多年轻人还没玩儿够, 转身又回去了。
宁王本是想离开的, 可是抬脚才迈上小径袍袖便被人一把扯住了,宁王转头便见到一脸铁青的陈大人在怒瞪着他。这位陈大人是贤妃娘娘的嫡亲哥哥, 陈家如今的当家人。
原本陈家和宁王府的关系一直不好, 在诚王没倒之前, 两方的关系几乎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诚王的爵位被收回后, 陈家受重创,这时宁王府开始示好, 这半年的接触下来,如今两家虽是还没到携手的地步,可气氛也缓和了许多,有些暧昧不明。
刚才在席上刘承继说他们陈家的女儿善跳裸衣舞,这话进还是从宁王的小儿子口中传出来的, 陈大人气的胡子都在打颤,这会儿见宁王要走,才不顾形象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
陈大人压着怒火,他质问道:“我想问问王爷,你府上这般败坏我陈家名声,可是何意?”
“陈大人这是何意啊……太子那番话,大人不会是当真了吧,那明显是信口雌黄,”他说着顿了顿,转头四处看了眼又压低了声音道:“便是想挑拨你我的关系。”
陈大人冷笑道:“你想把自己摘出来,行!咱们当着太子和刘承宇的面对质清楚。”
宁王心想太子既是想挑拨他们的关系,又怎么会亲口承认呢,可若不答应陈大人的要求便好似他心虚了一般,于是便点头道:“可以。”
两人便一道又往回走,先找到了刘承宇一番质问,刘承宇自是喊冤,陈大人又拉着这父子二人去找太子。
那边刘承继远远地见到了他们几个人过来,低头他和晏如瑾交代道:“你便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事去去便回。”
晏如瑾抬眼盯着他的脸看,像是质问一般的道:“你要去哪儿?”
刘承继解释道:“宁王叔找我,我去看看。”
晏如瑾转头去看,果真见到宁王爷朝着他们来了,这才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刘承继便转身往宁王那里迎过去了,两方相遇后,宁王一边的三个人都是十分敷衍的行了礼,而后不等陈大人和宁王开口,刘承宇先是压着火气的问他:“敢问太子殿下,不知臣弟何时与你说过陈家小姐……善舞的事情?”
刘承继看看陈大人,又看看刘承宇而后才和陈大人道:“还望大人勿怪,席上多喝了两杯酒头有些昏一时记错了,那话并不是承宇说的,是前些日子的一个酒席上不只是听谁家的公子说了一句,冤枉承宇了。”
原本对于外头真的有这种传言这件事,他也只是信了半分,可这会儿见刘承继这般遮遮掩掩的模样,便又平添了三分,他又问道:“那敢问太子是听谁家的公子说的?”
“这……倒是有些记不清了,”刘承继叹道,“这个事情本不该在今日的场合提及,都怪醉酒误事,胡言乱语了,陈大人莫怪。”
这还不怪?陈大人气的不得了,可是刘承继毕竟是太子,又是醉酒误事,话还是听别人说的……
可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陈大人追根究底道:“那太子可还记得,是那一日摆在哪里的宴席上听人说的?”
“这个……大概七日前,在醉香楼的宴席上。”
听刘承继说完,陈大人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转身便走了。
宁王看着他有些犯上的“哼”了一声也走了。
刘承宇也正要走时忽然想起来七日前在醉香楼……那不是他们在一起喝酒么?记得那日他、刘承继还有荣阳公主府上的两个公子,他们四人一道去城外狩猎,回来时便在醉香楼喝了点儿酒……
这陈大人回去一查宴席上的几个人还不查的清清楚楚!重要的是那日的宴席上压根儿就没提这个话茬呀!
刘承宇反应过来时,刘承继已经走出几步开外了,刘承宇气呼呼的追上去把他拉到了远离人群的一处,在一棵大树底下,刘承宇道:“殿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坦坦荡荡,殿下身为国之储君更是要为万民表率,今日殿下这般行事可有——”
刘承宇话没说完,刘承继抬手打断他,他忽然俯过身去在刘承宇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刘承继听了眼睛一下便瞪大了,刘承继却气定神闲的道:“你回去也转告你爹一声。”
……
刘承宇走了,刘承继也正要转身时,便见树后绕出一个人来,来人一身素白色的衣裙,立在那里对刘承继盈盈一礼,而后请罪道:“臣女在此乘凉,不想撞见了殿下与刘公子说话,并非有意偷听,还望殿下恕罪。”
她若听到也只能听到刘承宇说他的那番话,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刘承继淡淡的道:“下次再撞见别人说话,记得事先站出来。”
“殿下说的是,若冰记下了!”
刘承继转身,便见晏如瑾站正站在理他不远的地方紧紧盯着他呢,午后阳光正好,将她脸上的神情也照的清清楚楚,刘承继见她杏眼微微瞪着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就要往上翘。
慢悠悠的走到晏如瑾身边,也不说话等着她先开口,可晏如瑾也没有开口,等了她半天忽然抬脚在刘承继小腿上踢了一脚,而后转身便走。
这一脚踢在小腿骨上,疼的刘承继“嘶”的吸了两口气才跟上。
晏如瑾气呼呼的走在前边儿,踩上小径打算回去了,可是走了许久转来转去却发现迷路了,转身要往回时,便见刘承继堵在了那里。
刘承继拉住了她的手道:“我牵着你,不然你要走丢了。”
晏如瑾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道:“走丢了更好,就不用跟你回家了。”
刘承继上前一步,他故意站的很近,低着头看着她道:“你不跟我回家了,那我可怎么办?孤零零的一个人多可怜?”
“你就是个混蛋!”
“你生气了?”刘承继道,“刚才那个女人忽然就从树后绕了出来,长得可真丑,吓了我一跳。”
晏如瑾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刘承继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忽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半晌刘承继哑着声音问她:“我是混蛋么?”
晏如瑾呆呆的点了点头。
“那你喜不喜欢?”
……
“你若不说,我还亲你!”刘承继威胁道。
不想晏如瑾却不怕他,她伸出手去,捏住了刘承继的一只耳朵用了小小的一点力气拧着,口中道:“带我回家。”
刘承继蹲下身子,让晏如瑾趴在他的后背上,而后背着她往回走,走到御花园出口时,正巧又遇到了楚若冰,远远地楚若冰朝他们盈盈一礼,晏如瑾便盯着她瞧,瞧了半晌又拧住了刘承继的耳朵,凶道:“你怎么总是说谎?”
被捏疼了,刘承继的脑袋跟着她的手在转:“我没说谎。”
“你不是说她长得丑么?”晏如瑾质问。
“是啊!”
“可是她不丑!”
“那要看和谁比,我只觉得你长得好看,我天天看着你,再看她自然就觉得难看了。”
远处的楚若冰脊背僵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段乱码了,在这里贴一下。
谢谢小伙伴们的提醒。(づ ̄ 3 ̄)づ帝后二人离场,众人皆起身相送,送到二人上了轿撵,看着轿撵远去了之后,也有人就跟着走了的,比方说怡王夫妻,几位公主驸马,还有几位年长的王爷侯爷,一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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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醉酒
回到东宫下轿,刘承继拉着晏如瑾的手, 溜达着往寝殿走去, 时不时的还会小声说上两句话, 路过哪一处花草时, 刘承继便摘下一朵插在晏如瑾的发间, 悠闲自在的便如山间踏春一般, 待进了寝殿时, 晏如瑾的头上已经插了五朵花儿了, 耳边还别了一朵大的, 她呆头呆脑的也没察觉出不妥来, 安安静静的被他拉着, 一路跟着他走。
让人打了温水进来,刘承继拧了帕子, 转头和坐在榻上的晏如瑾道:“你过来, 我给你擦擦脸。”
“你又要捉弄我吧?”晏如瑾拿过他手里的帕子道, “我自己擦。”
刘承继没言语,把帕子给了她, 看着她洗好了之后,放下帕子转身要走了时他开口道:“瑾娘?”
“嗯?”晏如瑾止步, 转头看他。
“你不给我擦擦么?”
“你自己擦呀!”
“你忘了?”刘承继把手背到了身后,他道,“我天天干活儿,手都破了,不能沾水。”
晏如瑾怔了怔, 接着便是一脸的心疼,她又回来站在刘承继面前,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帮他把零星的一点碎发顺到了头发里,而后她一言不发,低头拧了帕子,很是轻柔、仔细的给他擦脸。
擦完,拉着他坐到了榻上,晏如瑾过去将水盆端过来放在刘承继脚下,伸手脱了他的靴子,将他的裤腿挽起,把他的大脚放到了盆里……
刘承继弯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道:“我自己洗。”
晏如瑾摇摇头,把手伸进了水盆里……
刘承继便一直盯着那双手在看,一直到它拿起了一双干布巾,擦了他脚上的水珠后,刘承继踩了一双寝殿里备着的鞋子,他站起身来,扶着晏如瑾在他刚刚坐着的地方坐了下来,也脱了她的鞋子,抓着她白皙的脚腕要往水里放……
晏如瑾却不让,她使劲儿往回缩着脚,口中道:“我不洗。”
“我给你洗。”他的声音中满是柔情。
晏如瑾摇头:“不行。”
“怕什么?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听话。”
晏如瑾还是摇头,到底是把脚缩回了榻上,刘承继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不洗?”
晏如瑾看看那水又看看他,脸上有点嫌弃的道:“水脏了,你的洗脚水。”
……
“嫌我脚脏啊?”刘承继问她。
晏如瑾点点头。
……
刘承继顿了好一会儿,很小声的哼了一声,才叫人来换了盆水,然后再要帮她洗脚她便不缩了。
洗完了脚擦干净,弯腰把人抱到了里间的大床上,抱着她一道躺下:“困不困?”
晏如瑾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睡一会儿午觉。”
“好!”
——
刘承宇骑马追上宁王,和宁王身边的随从说,让他先回府去让人准备醒酒汤,宁王转头见他也不似醉酒的模样,便知他有话要说,于是放慢了马速。
随从走后刘承宇凑近了宁王在他耳边小声道:“父王,刚才太子忽然和儿子说王晨将军掌管京师五万大军,身份敏感,宁王府该适当避嫌。”
宁王听了脸色微微一凝,垂下了视线没有言语。
“父王……”
刘承继这番话几乎就是宁王府和掌军之人勾结,欲图不轨的意思了,刘承宇平日在王府是万事不问的,只隐约知道前些年他父王和大哥,在和诚王府较劲,可具体都做了些什么并不清楚,是以这会儿乍一听刘承继这一番话,他当场就惊住了。
此时他观父王脸色,便知此事不是空穴来风,一时真是有些胆战心惊,难道,他爹要造反么?
还被察觉了!
刘承宇感觉事情好像很糟糕,想问,却被宁王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
——
晏如瑾醒来时,看着熟悉的帐顶一时有些恍惚……
“娘娘,您醒了?”小溪轻声询问。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嗯……”动一动头疼欲裂。
“大概一个时辰前,娘娘和太子殿下一道回来的。”
“殿下呢?”
“殿下只躺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宫去了。”
“嗯,”晏如瑾揉了揉脑袋,“我……是不是喝醉了?”
“并没有见娘娘喝醉了,回来时都好好的,”小溪见她揉着脑袋,问道,“娘娘可是觉得头疼,奴婢让人去传太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晏如瑾努力想了想,可是宴席上的事情,也只能想起最开始的一点,后面完全不记得了。
小溪笑道:“娘娘回来时,气色看着可好,您和殿下拉着手走,殿下还摘了好多花儿给娘娘插在了头上呢。”
手拉着手?还摘花插头上?晏如瑾怔了怔,一时有些晃神了……心知自己喝醉了,有点不放心,又问小溪道,“我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娘娘举止一如往常的模样,并没有哪里奇怪的。”宴席上的事情小溪并不知晓,只见晏如瑾回来时与太子一道都好好的。
晏如瑾松口气,看了眼窗外心想怡王和怡王妃应该还没有出宫,自己还没有过去请安,再者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晏如瑾叹口气,她不该睡午觉的。
洗漱过后晏如瑾去了宁和宫……
——
皇后寿宴过后第二日一早,贤妃的娘家兄长陈大人参了宁王一本,说宁王府门风不正,宁王爷治家不严,教子无方,其小儿子刘承宇更是道德败坏,下流无耻,造谣辱及陈家门楣……
陈大人不堪受辱,朝堂上义愤填膺的说了许久,最后扣头求皇帝做主。
昨日皇后寿宴的那点事儿,宴席一散便传的人尽皆知了,陈大人今天会参宁王大家不意外,意外的是宁王竟是半句辩驳也无,皇帝问他他就请罪说治家不严,这就是便像认了罪的意思,众人纷纷纳罕,什么时候宁王竟然改了脾气了。
既然宁王认罪了,皇帝自然不能不罚,他先是象征性的罚了宁王府三万两银子,结果陈大人也不说话,跪地不起,显然是不满责罚太轻,皇帝沉吟片刻又追加禁足三月,不用上朝。
宁王听了仿佛是意料之内一般,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或是不满的神色,还跪地谢了恩。
……
下朝回到了宁王府,宁王进了书房,世子早候在了里面,见了面行了礼后,宁王世子上前道:“父王,陛下对咱们做了什么处罚?”
“禁足三月不上朝。”
这才是重点,也是皇帝的目的,至于三万两银子,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别人也一样。
宁王世子道:“过几日只怕就得开始弹劾王晨将军了。”
宁王喝了口茶水:“那边儿的消息传来了么?”
“传来了,消息切实,平漠的潘成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宁王世子道,“父王,潘成进京就是来顶替王晨的,咱们就这么看着?”
沉默了半晌宁王道:“军权那是什么东西?能拿着他的人必须是皇帝绝对信任的,现在陛下已经不相信王晨了,哪怕他此时只有一丝一毫的怀疑,王晨被赶下来都是一定的,哪怕潘成没有进京,哪怕京里并没有合适的接替他的人选,都不会改变这个结果分毫。”
父子两个面色都十分凝重,半晌宁王世子想不通道:“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和王晨的关系怎么会有人知晓?咱们经营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再说这段时间也没有过多的,或是明显的接触,并没有出纰漏啊……”
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临战前手上的宝剑却断了!宁王世子有些焦躁了,王晨是他们宁王府埋得最深的一颗棋,也是最大的一个杀招,如今眼看要不保了。
儿子沉不住气了,宁王却是半晌没出声,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忽然开口说道:“你说,那个婆子会不会有问题?”
“婆子?”世子一愣,他首先想的是自己府里的哪个婆子,可是这种事情便是他的几个弟弟都不知道,婆子又怎么会知晓,于是他问,“父王说的是哪个婆子?”
“你记不记得去年秋猎时,太子从荣阳公主处带走了一个婆子?”
宁王世子皱眉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那只是个婆子,还是公主府的婆子,她怎么会知道咱们的事儿?”
“也是啊……”宁王眉头皱着,他道,“现在咱们这边要静下来,不要再有任何动作,全力以赴去调查这件事情,是哪里出了个口子咱们还不知道,这是致命的。”
宁王世子却沉默了,宁王抬眼看他,他道:“可是父王……这从何查起啊,真是毫无头绪。”
“那就从那个婆子开始查!”
……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小伙伴儿流言提醒说上一章第一段乱码了,为防这一章也乱码,所以我把前面的一点在这里贴一下,上一章马上也这么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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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打了温水进来,刘承继拧了帕子,转头和坐在榻上的晏如瑾道:“你过来,我给你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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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外表淡然,内心倔强的废柴女一路逆袭的故事。
男主是与天地同生的魔,曾被盘古封印。
前面走剧情,男主出来较晚,应该是升级流爽文。
第95章 担当
王晨坐在自己的营帐里,手上按着宝剑, 几个时辰了几乎一动未动, 荣阳公主驸马身边的亲随来了两趟, 说驸马请他过府喝酒, 被他婉拒了。
此时, 他不敢离开军营。
昨晚刚接到宁王传来的消息, 说事情好像泄露了, 他的职位只怕不保, 宁王只觉得他的职位会不保, 可是军中待了一辈子的王晨却觉得, 事情若真的泄露了, 自己不保的,只怕是脑袋, 不只是他这一颗脑袋, 还有他一家老小的人头, 只怕都要不保。而且他直觉变故即刻便将会发生,根本就不会等到朝堂上弹劾的那一步。
所以他此时不敢离开军营, 留在这里他还有手上的这些兵,但若走出去了, 就只能任人宰割。
可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即便是他一直待在军营里不出去,皇帝若想摘他的脑袋,也又都是办法,而且如今事情闹开了, 若是张老将军站出来的话,那么这军中将士真正还能听他指挥的只怕也是寥寥无几的。
虽说左右都是一个死,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军营里不出去,至少这样手上还能有一点依仗。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正当王晨心里想着要不要干脆就反了他娘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信。
是张老将军让人送来的亲笔信,展开信纸里面只有一句话,让他过府一叙。
王将军犹豫了,若是别人叫他他一定不会去,可是老将军……
一身银甲,按着腰间的宝剑,他王晨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转了几圈后,他猛地停下,他摘下了腰间的宝剑,脱了一身的铠甲,而后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一般的大步出了营帐。
到了张老将军府上时天已经擦黑了,远远地便见到大门前亮着灯笼,灯笼底下站着个人。
到了近前才看清楚门前站着的正是张府的管家,王晨下马,管家上前见礼:“小人见过将军,老太爷候您多时了,将军里边儿请。”
管家把王晨领到了书房门口止步,他弯腰抬手道:“将军请。”
书房里亮着灯,王晨站在门前脚步略一迟疑,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一抬脚,踩进了灯光里……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老将军一个人坐在案前,王将军进来几步“噗通”一下,五十几岁的男人,那么大一块头,就那么跪到了地上,俯身下去便不起来了,一言不发。
老将军心情复杂,许久的沉默后叹息一声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王晨砰砰的磕头:“末将对不起将军。”
“你可是为了什么?可是对朝廷不满?觉得陛下亏待了你?”
“不是,”王将军声音中带着悔意的道,“末将当年年轻,没有经得住财□□惑,一时糊涂……后来再想回头便不能了……将军,末将自知有罪,万死无悔,只是末将一家老小实是无辜,求将军庇佑一二,末将来生给您做牛做马!”
“你的家人既是无辜,便是你不说,老夫也不会坐视不理……好在如今事情也没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将军……”王晨猛地抬头,眼圈一下便红了。
“你也莫要抱太大希望,起来吧,随我进宫。”李将军站起身来,“一切要看你的表现,和陛下的态度。”
“我都听将军的。”王晨哽着声音说。
老将军摇摇头:“不是听我的,你要听陛下的,陛下问你什么,你便说什么,照实了说。”
“是!”
“还不起来?”
王晨又磕了三个响头,才站了起来。
——
御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子时,子时一刻刘承继回到东宫,见东宫寝殿也亮着灯呢,宫人见他上前见礼,正待开口时,刘承继摆摆手,一个人进了里间……
晏如瑾还没有睡,正披了衣裳,坐在桌前等他,这会儿见他进来便起身迎了几步,她低声问道:“怎么才回来,是……出什么事了么?”
刘承继拉着她坐下,将宁王和王将军的事,简要的提了提,晏如瑾听了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又道:“可是张老将军带着王将军进宫了,这消息若是传到了宁王的耳朵里,他必然要担心王将军会把他给供出去,你说他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还有军营除了了王将军还有没有别人和他们走的近的,会不会……”
刘承继抓住了晏如瑾微凉的手,安抚道:“不会,荣阳公主驸马,也就是张将军已经进军营了,他在军中虽是不及他父亲的威望重,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稳住三军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宁王府外边儿也有银刀卫在守着。”
没想到昨日皇后寿宴大家还其乐融融呢,猝不及防的今日竟然就出了这种事情,晏如瑾一脸的慎重,刘承继见她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便笑了:“不用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有我在呢。”
晏如瑾抬眼,烛光中刘承继的脸色没有半分异样,从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坐在那里气定神闲……
晏如瑾忽然意识到,他是真的不一样了,早先时他的性格是很张扬的,并且心里装不了事儿,遇上一点事便会大呼小叫,总是想让人知道,让人心疼他!可是如今则全然不同了,如今便是再大的事儿他都能默默的一肩扛了,无论肩上的分量有多重都是沉默着的,你若问了,便轻描淡写的一句……也只是告知,并不需要你来分担,或者安慰了……
当初皇帝打发他去变成修城墙,又不停的逼他,应该就是想要他成长成今天的模样!
“想什么呢?”刘承继见她半天没出声,问她道。
晏如瑾摇摇头,她站起身来道:“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正要叫人抬水进来时,刘承继却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从背后圈着她的身子,刘承继下巴搭在晏如瑾的肩膀上他道:“昨日你喝醉了……”
晏如瑾身子一僵:“我说了什么吗?”
“嗯!”
“说了什么?”声音也紧绷了起来。
刘承继原本是想要逗逗她的,可是感觉到了她的紧绷,到了嘴边的话便有点说不出口了,如今她清醒着不如醉酒时那般和自己亲近,说不上来的感觉……
刘承继顿了顿只是说道:“你说以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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