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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画红颜-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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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只要王真心喜欢能得到幸福,不管是谁他们都真心为他高兴。
百合好像也想开了,这样的话,她对农岑惜就不必局限于主仆情谊,以后可以以姐妹情谊相处,这样也很好。
百合握着农岑惜的手,冲她笑笑。
农岑惜也回了一个很温暖的笑,却不知道为啥百合忽然在这个时候要做这个举动,她只当是一个友好的笑容而已。
说巧不巧,大家休息过后启程,韩依柔的马却突然泻肚子不能驼人了。韩依柔很懊恼,却忽然想到这样也好,她想要求和庆格尔泰共乘一骑。
但是想象和现实的差距实在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她并不知道其实这马是博赤剌叫人给下了药的。
博赤剌皱着眉头,轻叹一声对这样的宝马遇到这样的倒霉事很是惋惜。然后便朝韩依柔伸出手,意思是邀请她和他共乘一骑。
韩依柔不免朝着庆格尔泰看了看,而庆格尔泰眼中的酸涩难掩,只好别过头去当做没看见。
博赤剌一直很淡定的等着韩依柔的响应。而庆格尔泰几次的表现让韩依柔心里大不爽,心底怒哼几声,暗骂他懦夫,就是要和别的男人亲密,看你能忍到几时。
韩依柔将小手递给博赤剌,博赤剌轻轻使力,韩依柔就飞身落在他身前。
博赤剌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搭在韩依柔腰间。韩依柔轻靠在博赤剌胸膛上,两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很是和谐开心的样子。
原本农岑惜对于博赤剌怎么样都没什么感觉,却在猛然抬头看到他骑在马上的背影是感觉一阵熟悉和心酸。
共乘一骑漫步江山。互诉衷肠,誓言是携手白头。
一切过去那么久了,还清晰历历在目。
一声鹰呖划破长空,更是将那些记忆非滚而来席卷了农岑惜的所有情绪。两行泪水不经意间滑落她颈间,一阵沁凉的寒意传来,眼前亲密的男女忽然从记忆中的他们转换成了博赤剌和韩依柔。
农岑惜用手抹了抹泪痕,深吸一口清爽的空气,看着前面“情话绵绵”的两人露出丝丝笑容。
可是再后面的庆格尔泰就没那么容易从不良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心痛的能已经涔出了鲜血,碎了一地的真心的,怎么也收拾不起来了。
还说让人家放心,就是这样让他放心的吗,最后又移情别恋回去了?!
此时的辽国大军行进不再是赶路的状态,所以一道了晚上就会安营扎寨休息下来。
农岑惜在百合的帮助下,越来越娴熟的做起了一个合格的侍女。端茶倒水煮饭做点心,慢慢也有模有样。
农岑惜、百合还有两个侍女两人一班,换班侍奉博赤剌左右,其余的两人就去做其他的事情。博赤剌不是个难缠的主子,所以四个人照顾起来显得很是轻松自在,一点儿也不忙碌不劳累。而且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博赤剌从不用她们随叫随到,只要早晨不耽误启程过来伺候梳洗就行。
而一路上,韩依柔总是在博赤剌营中待到很晚才出来,但是两人基本就是一个在看书或者忙碌政务,另一个百无聊赖的发呆或者来回躲着步子。只有外面不远处时时关注的某人心中好像长了毛一样,各种猜测两人在营帐中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不?
不过这个时候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里面怎么说总还有两个侍女在,就算是发生啥,也得避着点儿人的是吧。
每天只能这样胡乱猜测,庆格尔泰夜不能眠食不知味,白天行军也是精神不振。
踌躇了许多天,暗自观察了许多天,终于有一天,他真的是受不了这样的自我折磨,所以一直等在营帐外面。
一看到韩依柔从营帐内出来,庆格尔泰怒气冲冲拉着她就往一旁少有人烟的树林中跑去。
韩依柔被人忽然拉着跑本想发作,一看是庆格尔泰,再一看那侧脸,青黑的跟锅底差不多颜色,她忽然就笑了,哼,终于等到你忍受不了的时候了!
第二卷 第031章秘密
第031章秘密
就快进了拓朗地区,天空越来越开阔,星光也越来越明晰。
上次来拓朗是和童默一起来说服哈日查盖与他们联盟镇压属国的反叛,也是那次,他们有了深切的误会和隔阂,也是那次之后,命运兜转,他们竟然真真正正在一起了。
再后来,好似一切都不受所控。
他们应该是真心相爱的吧,可是心中除了爱,总有些杂乱的其他情绪扰乱了那份坚定的爱情。每次以为就要放开世事,摒除杂念的好好在一起生活,每次就有出其不意的杂事冲破他们好不容易紧紧相牵的手。
他说,她是那颗星,最璀璨却最不可得。
她说,他是那颗星,明暗不定难以捉摸。
……
最终,他们都不过是凡尘一抹灰尘罢了,风一吹,散的尽然。
农岑惜坐在林子边,双腿微屈抱在怀里,背后倚着一颗小树,远望星辰明暗闪烁,回想每个美好的或是痛苦的回忆,但心底却已经那般平静。
时间是治愈最好的药剂,我活着,带着你的精彩。
恍惚间,农岑惜忽然感觉林中一阵异响,引起了她的警觉。
农岑惜调整了呼吸,一直处于戒备的状态,精神紧绷往林子中声音的来源处摸了进去。
还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或是奸细宵小之类的,没想到是一男一女正在激吻之中,情动之时,衣衫不整。若不是她出现的突然打破了人家甜蜜的气氛,或许两人还就真的来点儿什么野战之类的。
农岑惜的潜入林中的声音已经让激吻的两人也警觉起来,坐起身来恶狠狠盯着农岑惜过来的方向。
借着微弱的月光,农岑惜已经将两人看的很清楚,两人也把她看的很清楚。
“呃……好黑啊,什么也没看见。”
农岑惜自言自语念叨着,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努力收起她已震惊不已的心情,佯装淡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淡定转身往林子外走去。
嗯,你没看见的话,为什么走到这儿就转身了呢?
韩依柔暗骂一句,便赶快起身追了上去,脖颈间的口子都忘记扣好,一小片*光乍隐乍现。庆格尔泰也赶快起身跟了上去,可别再让韩依柔得罪了农岑惜,否则下场难说。
韩依柔从身后狠狠扣住农岑惜肩膀,一个使力往后一带,农岑惜顺势往后却在韩依柔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蹲下一闪身,就摆脱了韩依柔的手掌。
农岑惜转身站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韩依柔,韩依柔感觉那是挑衅的眼神胸中很是愤懑,“姓农的,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本公主一定让你死无全尸。庆格尔泰,咱俩一起上!”
赶上来的庆格尔泰不仅没有挺韩依柔的话攻击农岑惜,反而拉住韩依柔的手臂,“别冲动。”
韩依柔见庆格尔泰的样子,好像很熟悉农岑惜,也停下动作,想看看庆格尔泰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辰姑娘!”庆格尔泰抱拳,现在在辽国军营中都是叫农岑惜为辰姑娘。
“还麻烦姑娘真的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庆格尔泰很诚恳,他也知道农岑惜不是那种爱搬弄是非的女人,况且,她也不知道博赤剌究竟是谁,估计也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农岑惜抱拳回敬,“将军,奴婢本来是追着一只兔子进来的,不过后来它跑不见了,我就出来了。不知道将军是不是也想为王猎那只兔子烤着吃呢?”
庆格尔泰笑笑,无奈摇摇头,“是啊,本将军也没找到。”
农岑惜这会儿的心情是彻底淡定了,“嗯,那将军没其他吩咐的话,奴婢要回去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伺候着,就不和将军多聊了。”
言罢,两人互相抱拳,农岑惜就径自先行离去了。
韩依柔看着两人的默契和庆格尔泰深深看着农岑惜背影的眼神忽然醋意大发。
“喂,都没影子了你还看呢!”
庆格尔泰没有发觉醋意,点点头,收回了眼神,却被韩依柔一把揪住了耳朵。
“说,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的?”
庆格尔泰被处分的很意外,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韩依柔,“什么啊?”
“哼,你俩一唱一和,几句话就把刚才的事化为乌有了,肯定不是第一次合作。她才被抓住不久你俩这几天也没机会私自相会,肯定是老相好了!说,什么时候好上的!”
庆格尔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确实,他们不是第一次合作,在博赤剌是童默的时候他们在西南到锦都的一路就有过接触。只是那时候他蒙面,农岑惜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只是和童默一样叫他阿泰。
庆格尔泰不能把博赤剌的秘密随便往外说,这是做一个合格下属的基本道德,可是他也不擅长说谎,只能指天誓日和农岑惜没任何特殊关系,也没有任何时候对不起过韩依柔,哪怕是两人还不相识的时候也为能遇见未来的她守身如玉。
最后用温柔和无赖攻势,还献上了更加激情的深吻,才让韩依柔放弃了追问。
农岑惜淡然的回到了营地正好看到博赤剌从营帐中出来透透气。想起了他正在为国事天下事操劳,可是他未来的王后正和他的下属暗度陈仓,农岑惜忽然对这个人有丝丝同情。
农岑惜缓步走到博赤剌身后,站立半晌,才缓缓开口,“王。”
博赤剌正仰头望天,已经感受到身后的人的气息,知道那是农岑惜,只是一直等着她开口而已。他心中百感交集,过去和现在的交织,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和他们之间走向的未知。
博赤剌没有应声,只是一味看着天空。
农岑惜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向天空,“那是北斗七星,其中有一颗最亮的,叫做玉衡。”
同样的话,跟不同的人说出来完全是两个语气。
“看,那是北斗七星哦!”
“为什么叫北斗七星啊?”
“因为,它在北边,一共有七颗星星组成一个勺子的样子,也可以叫斗啦,所以就是这个名字咯。”
“哦,那和你的名字差不多哈,就是一个什么东西的别称。”
“我不是东西。”
“嗯,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
……
农岑惜和博赤剌看着同一个方向,两人都没有说话,却都在回忆同样的一幕。
收回了情绪,博赤剌转身看着农岑惜,农岑惜也看着博赤剌。两人又是什么都没有说,一个眼中千言万语,一个眼中异常平静。
看了一会儿,农岑惜忽然感到一阵尴尬,所以挤出一个笑容便将眼神继续投向天空,结束窘极了的对望。
“嗯,其实,人生并不是事事如意,或许事事不尽如人意。但是,那些不如意就是组成你人生的元素,也是造就现在的你的推动力。当你回望人生的时候,或好或坏,其实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农岑惜径自看着天空淡淡说着宽慰别人也是自我宽慰的话。
博赤剌却一直看着她挪不开眼睛。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情弃爱了,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一颗正常的心面对她,一直以为她不再能打动他心半分……可惜,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
他注定逃不出她的情网。
博赤剌什么也没说,只是径自离开了。
农岑惜感觉到身侧的温度渐渐凉了下去,仍是固执的看着天空不理会。
她已经算是尽了自己义务范围之内的职责了,以后万一知道了真相他想不开,也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了。反正总是不能让她现在就告诉他,喂,你未来老婆和你下属正小树林里幽会呢,你也不去管管。那可不是她农岑惜干得出来的事情。
从第二天开始,博赤剌对韩依柔愈发的好,韩依柔的不想接受和各种逃避,庆格尔泰的默默关注和暗自伤神,这些都让知道内情的农岑惜别扭的不想再面对,然后自己的心情也纠结的不行。
眼看就要到乔库巴鲁了,本以为就可以是这种尴尬关系的结束,可是博赤剌并没有同意让韩依柔在王宫外居住,所以,这种奇怪和尴尬就一直要继续。或者到博赤剌发现韩依柔和庆格尔泰关系的那一天,或者到他俩结束关系的那一天。
这可郁闷坏了农岑惜,每次想和百合分担这个秘密的时候,又被良心给打压的闭上了嘴巴。没人分担,那边两人关系还在不断升温亲密已经被她发现了N次,最后看到发现的人是她还完全可以无视然后继续亲密,而这边博赤剌愈发对韩依柔痴情款款的样子。
所以,她就只能每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博赤剌。
久而久之,她开始慢慢关注到了博赤剌,是个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人。
他是个谦谦君子,看似冷酷实际很容易相处,对下属很体谅宽容;他是个领兵有方的将军,知人善任、军纪严明、赏罚有度;他是个兢兢业业的明君,脚踏实地、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或许,他也是个好夫君,他愿意关闭后宫,只留一后位给他最心爱的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细细品味一生。
只是,有些人却并不见得能看到他的种种好处罢了。
第二卷 第032章潜移默化的情
第032章潜移默化的情
其实,农岑惜也不是觉得庆格尔泰不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儿。庆格尔泰也有很多好处,也许正好就是韩依柔的菜,也许什么不经意之间,两人刚好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只是,她觉得像博赤剌这样的君主,真的需要一个人专一和他相爱。所以,在到了乔库巴鲁的王宫后没多久,农岑惜就找到了韩依柔和庆格尔泰,想让他们考虑和博赤剌挑明关系请求赐婚。
韩依柔一听就拍案而起大呼这是个要害死他俩的坏主意,庆格尔泰半晌没有响应。韩依柔也终于安静下来,拖着下巴在沉思。
农岑惜静静等着两人做最后的抉择。
庆格尔泰毕竟是个男人,还是要有点儿男人的样子,很认真的看着农岑惜说道,“辰姑娘,给我们点儿时间吧。现在王对依柔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而且国事繁忙,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突然打击到他,总要慢慢渗透。”
农岑惜点点头,认为他说的也对,“那,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
庆格尔泰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些事情点亮了他的思维,“辰姑娘,我觉得,如果王身边有个能打动他的女人,说不定这事解决起来就很容易了。”
韩依柔扁扁嘴,找个能打动那个冰块心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农岑惜也点点头,心里其实有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道那人愿意不愿意,“这事就交给我吧。”
庆格尔泰很受触动,以为农岑惜本人愿意肩负这个重任呢,但是农岑惜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他的希望扑灭了。
“我觉得百合就挺好的,对王也是真心实意的好,人长的也不错,还会武功有文化。她说在王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算短,嗯,就她了。我看她不会不愿意。”
没等庆格尔泰说什么呢,农岑惜说完这话就在韩依柔的追捧下以实际行动为标杆,起身就往外走,去找百合去了。
“你瞎起什么哄啊!百合肯定不行。”庆格尔泰真是被这两个笨女人打败了。
韩依柔撒起娇来,跺着脚嘟着嘴巴,“怎么不行啦,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啊,要不咱俩得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
庆格尔泰叹口气,“我当然知道不行。我在王身边多久了啊,还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韩依柔一听也对,就不再胡搅蛮缠了,“那你说说看,博赤剌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满天下就不信找不着。”
庆格尔泰张张嘴巴又闭上了。
韩依柔记得跳脚,“啰嗦,快说。”
百合听完农岑惜的话,只回了一声哀叹。
农岑惜记得围着百合团团转,“王那么好的男人,你不喜欢?”
百合忙着自己的事情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农岑惜,“那么好,你不喜欢吗?”
农岑惜被问的哑口无言,“我,那都是嫁过人的人了。”
“我也是啊!”
百合的话让农岑惜一愣。
“我对王只是主仆情谊而已。我和我相公是从小就侍奉在王身边的。后来王因为一些事情暂时离开草原,我相公就被安排到了一线。后来负伤离开了军营才和我成婚的,只是他在战争中的旧疾没有及时医治,好歹等到了王回来君临天下,他也就撒手人寰了,撇下我一个人……”
说着,百合的眼中泛滥这思念的晶莹。
“对不起……”农岑惜很自责的低下头紧紧握着百合的手。
百合收拾起情绪,回握着农岑惜的手,“我只希望王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他的经历太坎坷了,真的需要一个人来好好爱他。既然他是真心喜欢依柔公主,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呢?”
农岑惜哑然,或许他是真心喜欢韩依柔,但并非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同样的呼应,韩依柔和庆格尔泰之间是互相真爱啊。
“嗯,我知道了。”农岑惜也只能给与这样的回答了。
=_=
韩依柔和庆格尔泰全都低着头站在博赤剌桌案前,两人都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博赤剌面色阴沉看着两人。
这样可怕的安静持续了好久。
博赤剌终于缓缓走到两人面前站定,“知道错了?”
韩依柔和庆格尔泰点点头。
“错哪儿了?”博赤剌继续追问,语气没有温度,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思绪。
庆格尔泰扑通跪地,“王,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不知贵贱不知深浅爱慕了依柔公主,但是我们还算是清白的。”
博赤剌忽然兴致盎然,语气微微上挑,“还算是?清白的?”
庆格尔泰吓得有些颤抖起来,韩依柔吓得嘤嘤啜泣,生怕博赤剌一个愤怒将庆格尔泰给杀了。
“博赤剌哥哥,是我勾引的阿泰,你不要杀阿泰好不好!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啊!”韩依柔哭的更是伤心,跪在庆格尔泰身侧紧紧抱着他。
博赤剌不怒反笑,这一笑更是把两人差点儿吓死。
“我告诉你们错哪儿了。你们错在,不该瞒我。更不该让辰儿去乱点鸳鸯谱。”博赤剌的话到后半部分就彻底透出了愤怒和寒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庆格尔泰就全然明了了。原来暴怒不是因为他和韩依柔怎么样,只是事关了农岑惜才会这般阴冷。
庆格尔泰赶快哄了哄韩依柔,韩依柔终于不哭了,可是声音还是一抽一抽的,躲在庆格尔泰怀里好不可怜。庆格尔泰也不再那么拘谨,而是紧紧搂着韩依柔。因为博赤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肯定会成全他们俩的。
博赤剌轻叹一声,“你们俩起来吧。”
转而语气严肃起来,“不过,以后要注意,别再让辰儿知道你们俩还在交往。等到适当的时机,我自然会给你们俩做主成婚。在这之前,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感,不要私自幽会,否则,我可对你们俩不客气。”
韩依柔破涕而笑,“谢谢博赤剌哥哥!”
“先别谢,在这之前,你还是要做好你未来王后的角色。最好按照我说的做。”博赤剌挑挑眉毛。
韩依柔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差点儿惊叫起来,“我可不是什么都能配合的啊!”
博赤剌和庆格尔泰微叹一声。
庆格尔泰赶紧扯扯韩依柔的衣角,博赤剌却饶有兴味的走过来,瞥了瞥庆格尔泰,说出来的话很是闲适,“嗯,或许就是你不愿意好好配合的事。”
韩依柔和庆格尔泰互相看了一眼,怎么感觉这么恐怖呢!
辽国的军队并没有在乔库巴鲁休整太久就再次启程到秦关和乌纳翰的军队会和,打算继续南下,欲渡遥河,直取锦都。
农岑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不已。不是说给他五年时间得昭翯吗?难道五个月就要完成?
当然了,说是取锦都并不一定代表就是取昭翯,因为锦都以南还有襄江,襄江以南还有大片的沃土。风成焱完全可以往南逃,而原本的昭翯祖先,也是从襄江以南一步一步打拼过来才有的现在昭翯这样宽广的领土。
只是,农岑惜觉得两次大战之间应该有所休整才好。不过反复想下来也对,战争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趁着辽军士气大振的时候一口气冲破两道壁垒防线直取敌人首府,是上策。
况且这时候正是遥河的冰冻期,比起开江之后要好渡多了。辽军擅长冬季行军作战,长处也是在骑兵这块,可昭翯士兵中有南有北参差不齐,正值快要昭翯的新年庆典,人们的情绪都很松散了,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如果顺利,待春天来临的时候,就是辽国纪年的神年,以争取在神年到来之前拿下锦都作为鼓舞,辽军士兵的士气又再高上一节。
农岑惜不得不深深佩服博赤剌。有谋略擅决策,果敢勇威,真正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她开始相信博赤剌会赢得他们之间的赌局。或许,他赢了倒是一件好事。所以,她竟然隐隐希望他会赢。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博赤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农岑惜回身,看着一身重甲的博赤剌手中拿着一件质地上乘的雪白色狐裘,想必是要送给韩依柔的吧,可为什么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呢!
收回落在狐裘上的眼神,农岑惜微微一笑,“在想你……”
博赤剌心底微微一动,可是农岑惜卡了一下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在想你就快要如尝所愿了。”
博赤剌一阵失落,面上千古不变,“怎么?很失望?还是坚信你那个夫君不会失败?”
农岑惜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博赤剌说的夫君是风成焱。她无奈笑笑耸耸肩,反正在外界看来,她的身份就是风成焱的皇后,至于内里的苦衷,无须跟无关紧要的人解释。
可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不以为然,“我和他……很难说清楚的关系。”
博赤剌很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没必要和我解释。”
“我……”
本来农岑惜是想说,我有要和你解释的意思吗?不过觉得自己的话确实也让自己有些意外,也就什么不想说了。尴尬的撇撇嘴,农岑惜赶紧起身借故逃窜了。
第二卷 第033章半壁江山
第033章半壁江山
好像一切都如别人和农岑惜说了一个故事一样,博赤剌的部队真的就是说话间渡过了遥河。昭翯的军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就在一个新年之夜得到了辽国的一百五十万军团成功渡过遥河的消息。
辽军直奔樱州的方向攻打过来,锦都,岌岌可危。
风成焱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软玉温香中熟睡。
如博赤剌得到的消息无二,风成焱从知道农岑惜战死沙场那一刻就注定这辈子完了。或许,从他一股怒火大开后宫那一天就注定了惨败的结局。
因为博赤剌趁这次良机,将培养的一众优秀绝色的细作都给派上了用场。
从内心而言,风成焱很不想让自己成为这样滥情的男人,因为他自认为他只爱农岑惜一个人。可是,当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因为某些外在因素的影响下,比如药物,比如幻术等等,变得不再统一,甚至思想不仅难以控制行为,而且行为还渐渐有决定或是取代思想的意思。
风成焱遇到的就是这种状况。
那些混在选美入宫的女子中的细作们,最不缺的就是这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手法,虽然当年博赤剌在医治外伤的过程中,也没有耽误他巧做安排,让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候进了风成焱的后宫,并且不动声色的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彻底把这个人给废了。
当年风成焱曾说,你败了,一败涂地,输了江山,也输了美人。
哪里知道,有一天,博赤剌会亲手拿回一切。笑到最后的人,还不一定是谁!
风成焱呆愣着,看也不看下面热锅上蚂蚁似的朝臣们,终于,还是有人耐不住追问了一句。风成焱正愁无处发泄,直接怒斥一声,将这个大臣给拉出去斩了。其他人都轻叹皱眉,这个皇帝真是越来越昏庸无能。
起初刚登基的时候还多少看着能有点儿作为,最近可好,尤其是皇后阵亡之后,就尤显得无稽可笑昏庸无能。
酒池肉林都是小事情了,动不动就把说话让他不舒服的忠臣拉出去斩了。
大敌当前,他还浑浑噩噩不知所以,不派兵抵抗,就知道不停广纳天下美人入宫,还因此出了不少的冤死事件。
也怪不得辽军所到之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少数死伤就让昭翯那一盘散沙似的军队投降了。
这个时候,偏偏摄政王和王妃从边关一回来就被风成焱软禁了起来,风致尧也被严密看押,童芷岚根本就说不上话。
只是,这个时候倒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起了些作用。
莫晓晴暗自联络了景寒和风成暋,希望能尽快商讨出对策来抵御辽军。只是,这个时候辽军压境,眼看就到了樱州,组织力量抵抗也并不容易。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景寒率领三分之二的禁卫军护送风成焱、莫筱悠和他们的孩子先走,争取快一步先到襄江以南的旧都舟园城。风成焱走后,莫晓晴会假传圣旨将风成暋放出开,并且赐予金牌兵符组织剩下的三分之一禁卫军和京城护卫军队全力抵抗辽军。
而莫晓晴,则是在一切成就之后,乔装成了普通的宫女,继续潜伏在王宫之中。
樱州近在眼前,博赤剌的策略是清晨出兵攻樱州,晚上达到锦都,然后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再拿下锦都。这是一场恶战,还要各线路的内应配合,所以主将们在营中商讨到很晚。
今晚不是农岑惜当班,但是她辗转反侧,只好起身穿好外衣,和另一个跟百合一起值班的侍女换了班。
农岑惜和百合侍立在营帐外等候商讨对滴策略的结束好伺候博赤剌休息,百合慢慢注意到了农岑惜心不在焉在出神,便推了推她。
农岑惜回过神来,可是神情不定仍是有些恍惚。
“怎么了?”百合嘘声说道。
农岑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很不安。或许,是大军即将攻到她熟悉的地方了吧。
“是不是担心你夫君……”
农岑惜一头黑线,不知道如何应答。不过她却是担心那些熟识的人,韩喻和绮儿好像还在城中,据说他们是这场大战的主帅,而风成焱带着家眷已经逃走了。
幸好,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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