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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画红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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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云动作很快,出去了一小会儿就端上来一碗汤,景楠接过来,用汤匙搅了搅,盛起来又轻轻吹了几下,递到童默嘴边,温柔的语气,“小心烫……”

    童默呆愣着,满眼的失望。飞云识趣的出门去,在外面轻轻关上门,口气却是不断的哀叹,人生啊,就是这样说不清楚的层层误解,只能等这个痴情的景楠不在的时候再告诉主子,是辰西用她自己的血救了他啊!

    话说景楠在锦都一听说西南大灾之后的大疫,不顾所有人反对,翻墙倒锁的偷偷跑出了锦都。那也算是历经艰辛才得以逃脱景有为的管束呢。当然,景寒还是希望景楠跑出去的,在中间也帮了不少忙。

    倒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他是知道西南的疫病已经渐渐消失,而且农岑惜管理有方,已经彻底停止了传播,只是还在医治之前的病人而已。派了一个十人精锐小分队来保护景楠日夜兼程的赶到童默身边,他的目的嘛,嘿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景楠来到果城指挥部,就彻底替换了农岑惜照顾童默的工作任务,鞍前马后专心致志的做起了童默的贴身小丫鬟。就连换洗下来的衣服都全部承包下来,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让旁人艳羡不已。要说景楠也是锦都数一数二的超级美女级别,忽然在这个男人天下的军营里出出入入,还真引起不小的骚动呢。

    当然,这一切也是如她所愿的传到远在锦都的景有为耳朵里。景有为自觉脸面全无,这女儿不顾一切的给人家倒贴去了,他这个做老爹的哪还有脸面对诸多同僚。而童伯征在童远的提醒之下,也趁人之危的跟景有为再次提出二女同嫁之事。

    苦于景楠的所作所为,即使不嫁给童默,怕是也没有什么大家贵族肯娶她了吧,便也无奈的应下亲事,只待童默荣归之时,就开始筹备三家的这场旷古的婚礼。

第二卷 第024章 暗杀

    童默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果城的疫病也渐渐消失,人们慢慢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其他两个城跑来的难民好起来之后,也都逐渐回到自己城里去。农岑惜加急快报,要求在这里帮助难民重建家园,很快就得到了风致尧的批准,还特批了一大笔资金来支持她。

    童默好起来之后,很快就被风致尧和童伯征联合召回,即日便启程赶回锦都。童默想跟农岑惜告个别,苦于景楠每天好像粘在身上似的甩也甩不掉,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这次回京之后就会为两人举办正式的婚礼,这下景楠就更有动力不厌其烦的紧随其后。

    童默骑在马上,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始终没有时间去找农岑惜。昨晚深夜,当他走到农岑惜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黑了灯,农岑惜早就睡下了。踌躇半晌,童默还是挪着步子回到房间,彻夜辗转难眠。他回去,她留在西南,再见当是何时?

    等了许久,飞云已经催了好几遍,童默才依依不舍看着城头,希望那身影即刻就会出现,挥舞着双手,跟自己说,等着我,或者我等着你。始终,他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会次次分离,直至永远分离……

    “驾!”渐渐想到心思清明,童默大喝一声策马狂奔,一队人马掀起尘土飞扬,渐渐消失天地夹缝的尽头。

    城头缓缓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脸上写着永别的情绪,心里翻涌着苦涩的咸水,却丝毫不能从心灵的窗口涌出,苦苦压抑在内心深处,让它渐渐消化,渐渐淡忘吧。

    谋划了很久,她始终没来得及跟他说什么,就连再见或者永别都是默默抒写。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总以为还有机会,可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错过了……所以,如果我们有这样一个机会,那就不要错过!想起大话西游里至尊宝的那句最经典的话:

    曾经

    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

    我没有珍惜

    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

    “农岑惜!”

    农岑惜听到这样的称呼甚是惊诧,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这样叫她。用眼神在大街上搜索了半天,最终定格在一个身穿彩色民族服饰的男子身上。上下打量了半天,男子很善意的跟自己微笑,显然刚才是他叫的。农岑惜慢慢往男子的方向走去。

    “韩喻?”农岑惜在距离男子一米的地方停下来,试探的问了一句。男子点头,笑的更深。

    “哇,你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了!”农岑惜被眼前人惊呆了,那种柔和的帅气,沉稳的雅致,耀眼的明媚,笑容很纯净,眼神也纯净,好像坠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农岑惜围着韩喻转了几圈,好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开始研究起来。

    “好了吧,我又不是什么怪异物种!”韩喻还是一贯温和的语气,这样的时候,甚至有点像童默呢,只是,眼前人总是这样,而童默有点阴晴不定的感觉……

    “你怎么也会来果城?”农岑惜大吃特吃,这段时间可是憋坏了她,每天忙碌都是简餐,好容易有人做东,还不大快朵颐。

    “我家就在这里啊!”韩喻看着农岑惜的吃相发呆,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啊,昭翯是个礼仪之邦,男人女人都是有模有样的,很注重形象和气质的培养。除非是些**癞子之流,正常人家都是一个标准。

    “啊?那你家没受灾吧?”农岑惜停下来的空当也不忘关心一下救命恩人。

    “托你的福,都好得很!没看出来,你倒是挺能干的。”韩喻也是不吝夸奖的一个人。但是农岑惜很受拍马屁这一招,乐呵呵的接受所有人所有的夸赞。

    还以为农岑惜起码会客气几句,说点谦虚的话吧,可是韩喻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农岑惜半点儿的谦虚的话,全是顺杆儿爬,你指多高,她就爬多高。

    “你确定,你是个女人?”韩喻对自己的第六感产生怀疑。

    “不确定……”农岑惜倒是一点儿也不虚伪,她确实不能确认自己的性别,因为激素的调整和影响,她暂时还没有什么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

    韩喻哑口无言,她倒是难得的诚实。

    “那你跟那个童默,是什么关系?”韩喻看着窗外,若无其事的问。

    农岑惜立刻停下筷子,仍在一边,“你到底是什么人?”

    韩喻轻笑,“不是我能力通天,实在是你们那段‘佳话’,已经遍布街道了。”韩喻不咸不淡的说着。

    农岑惜怀疑的看着韩喻,竟然看不出一丝破绽,这人,要么是真的太纯净,要么就是地地道道的狐狸精,太过狡猾!

    农岑惜一把捞起筷子,白了一眼韩喻继续吃,看在他歪打正着的救了自己一回的份儿上,也看在这顿美食的份儿上,暂且饶过他。

    “你打算怎么搞灾后重建?如何分配这笔资金?怎么确定,谁才是最需要的人?而谁是浑水摸鱼?如何确保这笔钱,不被贪官贪污,或者说,你自己,会不会先拿一部分?”韩喻仍然望着窗外,每当农岑惜打算安安心心吃个饭,这家伙就开始说些尖锐的问题。

    “韩喻,你活够了是不是?”农岑惜真的火了,拍案而起。

    “反正也活不多久,这条命,你喜欢,随时可以拿走!”韩喻连生死也可以说的如此随意,真是叫农岑惜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究竟是对我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呢,还是对朝廷的事比较感兴趣?”

    韩喻终于正视农岑惜,但是思纣半晌,只露出笑意,并没有回答,任农岑惜如何耍赖还是恐吓,都没能问出一个字。还没有如此挫败,连饭都没心情吃下去。

    “不说算了,以后你想说,我不都让你说!走了!”对待恩人也不能用打骂吧,那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丫头!”韩喻追了出来,农岑惜听到这称呼立马跑过来捂住他嘴巴,做出噤声的手势。

    “你注意点儿,叫名字不行吗!”农岑惜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才安心的开口。

    “名字都是假的……”韩喻好像不打算让农岑惜轻易甩掉的意味,一直紧随其后。

    “我说韩喻,你到底想干什么?”农岑惜彻底失去耐性,抱着膀子狠狠地说。

    “好吧,”韩喻正了正神色,变得很严肃,“我是希望这笔钱能发挥它该有的效用,真正为木溪郡的百姓做点事……”

    “哈,你就说你是想帮我花钱不就得了。不过,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农岑惜也很严肃很正式的许了她的诺言。

    韩喻赞赏的点点头,“希望你规划好,如果不够,朝廷又不肯再出的话,可以来找我……”韩喻说完塞给农岑惜一张字条,潇洒转身离去。农岑惜看着韩喻从视线里消失,打开字条,赫然写着城南陆府。农岑惜一愣,韩喻的家不是韩府,而是陆府?

    “虎子,明天去田户署把木溪郡注册的人口信息拿过来。然后再把这次受灾的统计数据拿过来。”

    农岑惜看虎子应声出去了,便要灭了灯睡觉。灯刚才熄灭,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农岑惜警觉的闪身,却感觉对方灵敏度不亚于自己,趁着对方在黑暗中寻找自己的位置的空当,摸了摸腕上的按钮,耳朵动了动,嗯,很不错。

    这是一个满月的夜晚,而农岑惜的房间刚好背着月光,屋内并不明亮。农岑惜悄悄脱下脚上的靴子,加上农岑惜很瘦,可以让脚步更轻微,甚至几不可闻。靠着极其敏锐的听觉和嗅觉快速锁定对方的位置,迅速闪身到黑衣人背后,攻其不备扼住敌人喉咙,从腕表内射出一根针刀,一刀割喉。黑衣人没发出一点声音倒地而亡。

    农岑惜点燃油灯,扯下黑衣人面巾,是个素未谋面的人,但是此人定是埋伏在这有些时候了,她全神贯注的思量要如何才能像韩喻说的那样做到物尽其用,便没有注意什么时候有人躲在自己屋内。此人深知自己的警觉,竟然一直没有动手,直等到她要睡觉的时候精神不集中了才动手。究竟是谁,对自己了如指掌?

第二卷 第025章 女人是老虎

    韩喻一大早就被农岑惜派人请到果城城守府内,急匆匆的一进门就被农岑惜拉到府里后院儿一处偏僻的停尸房。

    “你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农岑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到韩喻能帮她,一夜辗转反侧,农岑惜还是没有理出一点思路,一大早就让虎子请了韩喻。

    韩喻看了看农岑惜,然后开始查看尸体。是个很普通的男子,没有图腾的纹身,也没有任何随身物品。

    “他的武器呢?”韩喻查看之后问了农岑惜一声,农岑惜凝神想了一下,可能是他倒地的时候掉在她卧室里了,旋即带着韩喻往自己房间走去。

    农岑惜趴在地上摸索了半晌,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韩喻凝神深思,黑衣人摆明是来暗杀农岑惜的,不可能不带武器。又想起农岑惜描述黑衣人轻功极好,恍然大悟,“走!”

    韩喻拉着农岑惜又回到停尸房。

    韩喻拿了一个勺子撬开黑衣人嘴巴,最后用一个小镊子在黑衣人嘴里发现一只口笛,眼神一凛,瞬即明白个中缘由。

    “这是什么?放这个在嘴巴里,不怕不小心把自己给弄死了?”农岑惜惊奇的看着那刀片。

    “这是口笛,有两个功能,一个是召唤野兽,一个是当杀人的利器。”韩喻耐心的给农岑惜解释,“这不是一般人能练就的本领,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选中,然后集中训练各种本领。竟然一招就死在你手里……”韩喻似惋惜这样的人才又似对农岑惜的赞赏。

    “哈,怎么就不能一招就死在我手里嗯?”农岑惜故意把一招说的很重,以示不满。

    韩喻笑了笑,心里却不似面上那样平静,“你不好奇,是什么人想杀你吗?”

    农岑惜蹙眉,韩喻用手指轻轻撸平她的眉心,“别担心,你搬到陆府来住。他们还不敢公然出入陆府杀人。况且,就算他们想进,也未必进得来!”韩喻自信满满,语气不容农岑惜拒绝。

    农岑惜还是很爱惜她的小命的,所以乖乖点头。

    “岑惜!”韩喻一把接住农岑惜在怀,她还在点着头呢,就感觉一阵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农大人?!”古杨经过这里看到农岑惜晕倒也快两步跑过来,把装着药的簸箕放在一旁,蹲下给她把脉,拎起一只手才发现上面反复划割的伤口。两人都是一顿震惊,互相看看,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却是一样的心情。

    古杨拎起农岑惜另一只手搭在脉上,不屑一会儿就紧皱眉头,抬起头看了看韩喻,一脸疑问。

    “不许告诉任何人!”韩喻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严正警告古杨。如果他没有看错,古杨那一瞬的闪神,应该是已经从脉象看出农岑惜的性别。

    古杨郑重的点头应下,“农大人气血两亏,从另一只手腕看来,可能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韩喻紧蹙眉头,百感交集的看着农岑惜煞白的脸色,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她不顾性命的自残身体?

    “走吧,去陆府,条件会好些。”韩喻说着准备打横抱起农岑惜,可是他也大病初愈,还没抱起农岑惜也是一阵眩晕。

    “我来吧!”古杨微红着脸颊,小心翼翼的抱起农岑惜,从少有人经过的小路绕到后门出去,安祝驾着马车在后门接应。两人把农岑惜放在马车里安顿好,便叫安祝驱车赶往城南陆府。

    安平从另一边叫了虎子一起,跟城守大人说是半路陆仙翁请了农岑惜过去做客。城守大人听说是陆仙翁请的,便也没有多问,随了他们去了。

    “这是怎么了?”陆仙翁看着韩喻带了几个陌生人入府,便跟过来看看情况,看到农岑惜的时候,他为之一震,此人非比寻常之人,又异常的骨骼命相。

    “岑惜受伤了,我带她回来医治。这是太医院的医官古杨,这是我师父陆仙翁。”韩喻简单介绍了一下便叫人将农岑惜安排在自己的住处。

    把农岑惜安放在床上,古杨急忙打算为农岑惜号脉。

    “古杨,让我师父看看!”韩喻很直接的把古杨给赶走了。古杨起身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白胡子老头儿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陆仙翁……

    “嗯……”陆仙翁一边给农岑惜号脉,一边心里已经有数了。没有多说什么,提笔写下一个进补的房子交给安祝去配药,转身将韩喻叫到一边。

    “喻儿,此人,究竟是什么人?”陆仙翁面色沉重,因为这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人,脉象与常人完全不同,关键她还是个女子……

    韩喻想了一下,摇摇头,其实他对农岑惜了解并不多,说不定这昭翯根本没有一个可以算是了解她的人吧。

    “看她年纪也又十七八岁了吧,可是身体发育却因为外力作用,还停留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阶段。她已是百毒不侵之体,但却气血两亏,加上没有充分休息才会昏厥过去。看她手腕的伤口,是反复划割造成的,也就是她自己为了取血才会为之,至于为什么取血,我猜是想给谁解毒,她的血可解百毒……”陆仙翁的话很温润的说完,却在韩喻心里激起不小的波动。

    解毒?难道是给童默解毒吗?数月前在海山阁给展轩布置的任务里面,就有给童默下毒,如今童默本应毒发,却安然无恙,猜想是农岑惜用自己的血给童默解毒的缘故吧。

    岑惜,如果以命换命,你也不吝与他吗?原来,他已经在你心里是如此重要的位置了吗?

    农岑惜渐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惊醒的坐立起来。

    “农大人,你醒啦?”古杨正有些打盹,忽然看到农岑惜坐起来,一下惊醒,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农岑惜看起来没那么虚弱了。

    “是你啊!我怎么了?”农岑惜一看是古杨,便没那么警惕,慢慢松散下来,又窝进被子里。

    “是,是啊!”古杨自从知道农岑惜是个女的,那种感觉别提多奇怪了。之前两人不分你我同食一盘食物,打打闹闹,还有很多亲密的举动,古杨想起这些就更是窘迫,想看又不敢直视农岑惜。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我不是得什么绝症要死了吧!”农岑惜看出古杨的不对劲儿,以往这个时候,早就唧唧歪歪说一大堆道理给自己听,今天倒是清静的很啊,看来有古怪。

    可古杨越是被逼问的紧,自己也越是紧张,最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大堆自己也没听清没弄懂的话。农岑惜气的跳下床一把揪住古杨脖领子,“臭小子,你又干什么坏事儿啦?”

    古杨本就窘迫,这下被农岑惜抓住彻底拘在一起,好像一团子小猫小狗似的。

    “他没怎么,不就是知道你是个女子……”韩喻一进门就看到农岑惜又以欺负别人为乐趣了,而被欺负的人,显然知道她是女子之后,把崇拜改为喜欢了嘛!他倒是也不甚在意的,因为他总是感觉不到古杨带给他任何压力,跟那个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古杨听到自己心里的秘密好像被韩喻洞悉了,囧到无地自容,掩面而逃。

    “切,知道就知道呗,怕什么啊,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他啊?”农岑惜被古杨的行为彻底打败,知道她是女的有这么可怕吗,居然还吓跑了。

第二卷 第026章 决意留西南

    “小子!跑什么呢?”陆仙翁看到从农岑惜房内窜出来的古杨,一把拎住了他。

    古杨抬头看看,原来是陆仙翁啊,整理了一下情绪,古杨带着无限的崇拜和敬爱,便抱拳深深施礼;“仙翁好!”

    “嗯,小子,你资质不错,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呢?”陆仙翁很是看好这个看似不起眼儿的傻小子,他笃定古杨以后一定是医药界的奇葩。

    古杨听说大名鼎鼎的陆仙翁竟然主动要收自己为徒,喜从中来,不能自已的受宠若惊。要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拜在仙翁门下的,他竟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拜在他门下为徒。啥也不想了,扑通跪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几声师父叫的清脆,让陆仙翁对他刮目相看起来。想不到平时看着挺木讷的一个人,这会儿倒是精明起来了。陆仙翁捋着胡子大笑,这会是他人生又一个伟大的成功之举!

    “安平,你见过的……这是安祝。”韩喻把醒来后的农岑惜安排住在紧挨自己的那个屋子,吩咐了下人们协助虎子收拾农岑惜的房间,就给她介绍他的两个贴身随侍。

    “呃……你们好啊!”农岑惜看到安平,还是挺尴尬的,不过在她心里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安平就没那么容易解气,想到以后要朝夕相处,心里还是老大不愿意,但是谁让她是主子要照顾的人呢,也只好冷哈哈的打了个招呼。

    “以后农大人有什么吩咐的,就尽管叫我们吧!”安祝还是很热情的接待农岑惜,毕竟是主子的客人,也是救了整个木溪郡的大恩人!

    “好说好说!”农岑惜也不见外的应下来。

    “喻哥哥!”青鸾一听说韩喻办事回来了,就追到这里,看到农岑惜的时候是惊讶的表情,“这是谁呀?”

    “农辰西农大人!”韩喻给青鸾介绍农岑惜,又跟农岑惜介绍了青鸾,“我师父的孙女,陆青鸾。”

    农岑惜给了青鸾一个灿烂的微笑,可青鸾白了她一眼,没理会她,很是尴尬啊。

    “喻哥哥,你身体还没好全呢,不要乱跑!”青鸾挽着韩喻的手臂很是亲密,就把农岑惜当空气一样,拉着韩喻就往里屋走了。

    “咳咳,”农岑惜干咳了两下,以掩饰尴尬,“内个,我先回去看看虎子收拾的怎么样了!”这明显就是电灯泡啊,还是赶紧闪人比较好。

    韩喻本想开口喊住农岑惜,又看了看青鸾,实在不适合这个时候跟农岑惜说什么。想想也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话呢,便也没有叫住她。

    月上眉梢,已经是个半满的下弦月。农岑惜搬到陆府已经有些时日,韩喻才腾出这么个没有青鸾在的时候,摆了一桌子小菜,烫了一壶好酒,跟农岑惜对酒赏月;算是欢迎她搬到陆府和他做个‘邻居’。

    “嗯,好酒!”农岑惜是来了昭翯才学会的喝酒,而一开始喝酒,竟然还爱上了品酒这件事。在童府的时候就一直喝着上等酒,他和童默隔些日子就跑去童伯征的酒窖里偷一些出来,到没人的地方品酒闲聊。要说童默已经回锦都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果城四季如春,即便是深冬的季节,也如沐春风。”韩喻干了一小杯温酒,感觉浑身都是温暖。

    “你不是不喝酒吗?”农岑惜已经微微醉意,这酒很醇正,刚喝下去还没什么感觉,到后面是上头的。

    “我是不喝劣质酒。”说完,韩喻又干了一小杯,头也开始晕晕的,很享受的那种醉意。

    “挑剔……呵呵,不过,我也不喝!”农岑惜还努力撑着微醺的身体,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韩喻脚边那一丛紫色和粉紫色丛生的小野花出神。

    柔和的月光洒在农岑惜脸上,皮肤不是多么白皙,却清澈的没有任何瑕疵。清秀俊逸的五官在那张巴掌脸上排布的很精巧,这静如处子的样子,竟然在韩喻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韩喻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触农岑惜脸颊,享受那嫩滑的感觉,反复摩挲。两人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韩喻眼前放映,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农岑惜惊诧的看着韩喻,韩喻赶快收回手,尴尬的笑了一下,不敢再看农岑惜。农岑惜看着韩喻,深思恍惚,竟然看到那棕色的眸子在深深凝望自己,农岑惜也伸出手抚在韩喻的脸颊。

    韩喻抬起头,看着农岑惜的眼睛刚要说话,农岑惜倒是先开口了,“韩喻……”

    韩喻笑笑,他本想说,他不想是任何人的替身,竟然听到农岑惜念念的是自己的名字。韩喻双手紧握农岑惜的柔荑,放在手心里揉捏着,那是一双柔滑精致的小手,很温暖甚至有些炽热,可以给自己常年冰霜一样的手传递温暖,直入内心。

    农岑惜慢慢偎到韩喻怀里,没有想象的那样温暖,却是让人莫名安心和信任的。韩喻慢慢收紧手臂,农岑惜等待着有些窒息的拥抱,却久久未能等到。韩喻的分寸把握的很好,丝毫不会让她觉得任何不舒服。他是这正的外表温和,内心也温和的人。不似童默,那看似平静的表面,却是波涛汹涌的内心。

    农岑惜渐渐意识模糊的睡着,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安心,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怀抱。韩喻打横把农岑惜抱进屋子,想要把她放好,她竟然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韩喻轻叹一声,你看起来是那么的坚强和无所谓,其实内心也是脆弱的吧!

    西南的初秋是梅雨季节,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空气很湿润,呼吸起来都感觉到畅然。有些凉爽的清晨,鸟鸣声声,青翠的阔叶植物,没有一丁点儿的风,全都安静的沐浴着雨露。

    “韩喻……”农岑惜吧嗒着眼睛,抬头看着韩喻的脸,她居然就这样一夜都睡在他怀里。但是向来没有什么情爱观念的她,此刻竟眷恋起这份缱绻的感觉。每晚都能躲在一个避风的臂弯里,早晨一醒来,就能看见一个温润的面孔,也是很不错的事情吧……

    韩喻笑的很尴尬,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解释他没有及时离去,反而努力给自己找些理由留下来。韩喻打算起身,却被农岑惜给叫住了。

    “韩喻,等等……”农岑惜又偎进韩喻怀中,深深呼吸着韩喻身上的清香,心里便是安然。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农岑惜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半起身认真的看着韩喻,“内个,我……”说了一半,农岑惜竟然感觉词穷,不知道要怎么说,或者说什么。

    “岑惜,你愿意做我的哈索尔吗?”韩喻倒是鼓起勇气问出口。

    “哈索尔是什么?”农岑惜睁着好奇的眼睛,呼出的气息打在韩喻脸上,满是暧昧的气氛。

    韩喻在农岑惜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深情的看着农岑惜的眸子,“哈索尔,就是情感的唯一……”

第二卷 第027章 求婚

    【阿惹阿惹别走开

    走开了阿哥会伤心的

    如果阿哥伤心了

    心里的话儿向谁说

    月亮月亮别躲开

    躲开了阿惹会孤单的

    如果阿惹孤单了

    动人的情歌哪里找

    飞吧张开你的翅膀

    从那日出到日落

    飞吧张开爱的翅膀

    你就像山风一样自由】

    冬至是火族很重要的节日,所以每到这天家家都会出些自家最好的吃喝,凑在一起,在开阔的地方点起篝火,烤上一只全羊,族人们都围着火堆唱歌,跳舞,热闹非常。

    冬至这天也是火族未婚男子追求自己心爱女子,表白心意的时候。男子会跟自己喜欢的女子对歌,如果女子也跟自己对歌,那表示对方也喜欢自己,两人则随着歌声、跳着舞步慢慢跳到一处,歌舞直至酣时,男子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首饰,单膝跪地向女子求婚。女子收下礼物,则表示愿意嫁给男子。

    当然,如果女子有自己喜爱的男子也可以主动跟对方对歌,如果男子没有看上女子,就会婉转的用歌声来拒绝。

    所以这天的单身男女都盛装而出,为了追求心爱的人,做好一切充分的准备。

    火族的聚集地是在木溪郡西北部的古城,房子都是柱子结构搭起来的,重建起来非常快。古城的一建好,就邀请农岑惜来参加他们的庆典。白天是按照昭翯官方的古板模式举行了庆典,而晚上正好是火族冬至的节日,所以格外轻松和热闹。

    韩喻为农岑惜准备了一套看起来中性一点的装束,让她看起来有一种英气的美丽,好像盛开的罂粟花一样,别样的妖娆。她也就是一朵罂粟,就连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他,也就此沉沦,乐此不疲!

    农岑惜根本不知道冬至对于单身男女的意义,便随着韩喻在火堆周围跟着别人乱唱乱跳,差点给搅和黄了好几对情侣呢。韩喻把农岑惜拉到一边,两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不肯放松,对着她唱了好半天的歌才反应过来她根本不知道这里的礼节。哀叹一声,谁让他看上的是她呢,还是开门见山点比较好,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哈索尔,嫁给我!”韩喻大声在农岑惜面前喊,脸上满是幸福。

    “你说什么?”农岑惜也大声问。

    乐器的声音太大,对歌的声音太大,两个人只能用喊的,可是就算是大喊也听不清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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