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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星你快回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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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酒眼尖发现,惊讶不已。
“你耳朵红了,你耳朵为什么红了呀?是不是累了,咱们歇一歇吧。”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闭嘴。”鹿照初甩袖向前,完全不想搭理她。
钱有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简直找死。
末了花寻酒也不明白为啥不能提屁股,大家都有个屁股呀,为什么就不能提呢?还是说必须文雅一点的提,臀部?腚?两股上端与腰相连的部分?
唔,贵公子什么的忌讳可真多。
花寻酒坚持把鹿照初送到了听松院门口,却并没有要求进去坐。
“你进去吧,我还得去看看魏音尘,他刚刚替我挡了那老道的一拂尘,我总感觉他伤得不轻。”
鹿照初进门的脚步一顿:“他替你挡了一道?”
花寻酒点头:“要不是他,我肯定受伤了,可他不让我检查他的伤,我有点放心不下,他要是因为我留下什么旧伤,我得多过意不去呀。”
鹿照初垂眸,以后花寻酒必然是他的妻,如今花寻酒欠了魏音尘的人情,也相当于他欠的。
他不动声色道:“我这里有一颗大还丹。”
“啊,大还丹,能治疗一切内伤的灵丹妙药。”花寻酒有些心动,偷觑着鹿照初的表情,小声问道:“可不可以,送给我呀?”
“好。”鹿照初似乎觉得自己答应的太痛快,又说:“就当是暖玉香炉的谢礼。”
花寻酒连连点头。
“谢谢你呀,魏音尘吃了这个肯定就不会留下暗伤了,你人可真好。那我这就跟你进去拿上丹药,给魏音尘送去。”
鹿照初轻嗤一声:“你送的他肯吃?”
花寻酒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鹿照初说的好有道理呀。
“也对哟,还是你送吧。那我就先不过去了,等明天他好一些我再去看吧。”
鹿照初扭头就进了门。
花寻酒看着鹿照初的背影,眼睛笑眯眯的成了一条缝,她家鹿公子可真有教友爱,外冷内热的一塌糊涂,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人长得好看心灵也这么美。
鹿照初回到院子,立刻修书一封。
“断绝跟四门的所有来往,封杀白虎门。”
他可以欺负她,别人却不能。
随后,鹿照初又让竹签找出大还丹,亲自带着出了门,却没急着去魏音尘那里,而是绕路去了一趟药行司。
药行司构造不同别的堂口,一司之中,干活的总共就俩人。
一个是花寻酒,另外一个是花寻酒的顶头上司空青。
空青常年宅在室内搞研究,平常都不怎么露面,也不大卖人面子,不过鹿少主的面子,他却是不得不卖的。
鹿少主拉上空青就前往魏音尘那里。
空青蓬头垢面的背着小药箱跟在鹿照初身后,诧异的不行。
“你啥时候跟魏音尘关系这么好的?”
见鹿照初不吱声,他又说:“我手下还有个花寻酒,你怎么不去找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空青与世隔绝太久,一时竟有些懵,总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可真是醉心学术最大的悲哀。
魏音尘没料到鹿照初会带着空青过来。
他伤的很重,骨头都裂开了,疼得满头大汗,自己搞了半天没搞好,他正琢磨着去哪儿找个大夫呢,鹿照初就送上了门。
很奇怪,毕竟他跟鹿照初的关系,怎么说呢,并不很和谐。
鹿照初说明来意,他就更诧异了。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鹿公子一派的淡漠高冷:“先看伤。”
空青得令,赶忙动手。
魏音尘虽然诧异,但是他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伤的这么重,若不及时医治,怕真的留下暗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可怕。
只有魏音尘细细的忍痛的声音。
空青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一边给魏音尘正骨上药,一边犯嘀咕,总觉得气氛很微妙。
处理完伤,鹿照初取出了大还丹递给空青。
空青看了一眼,震惊不已:“大还丹???”
这种疗伤圣药,就是半残的人都能给抢救回来,魏音尘这点伤,怕是用不到大还丹吧?
魏音尘秀美的面容闪过一丝阴郁。
“无功不受禄,鹿公子与我的交情,似乎还没到这个份上。”
同意让空青治伤,那是因为空青是药行司司长,有义务帮他治伤,可鹿照初送这么贵重的大还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毕竟两人之间没交情。
魏音尘是个聪明人,略微想一下,便联想到了花寻酒。
这就很尴尬了。
鹿照初微微抿唇:“花寻酒求我帮忙,我只是代劳。”
魏音尘神色更阴郁了。
如果是鹿照初主动帮忙,那只能说明鹿照初是在向情敌宣示主权,可如果是花寻酒求鹿照初过来,那就说明花寻酒把鹿照初当成自己人,把他当外人。
“呵,那我倒是却之不恭了,虽然不是有意救她,但是到底是救了,总得收点酬金不是。”
说话间,他直接把大还丹往嘴里一扔,赌气的咽了下去。
鹿照初见他吃下,便淡然道:“告辞。”
魏音尘冷哼一声:“既然同意帮忙,那便好人做到底,看好她,别再让她出现在我跟前,省得给我添堵。”
鹿照初面色一冷,原想不理会,却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我尽量。”
气得魏音尘差点昏过去。
空青背着小药箱站在一旁,暗自感叹自己真的是宅太久,竟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而且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费解。
却说另外一边。
花寻酒从听松院回去之后,忙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她虽然不像魏音尘伤得那般重,却也受了点皮肉伤。
刚处理好,沈三石便过来敲门了。
“真是糟糕,我这才补了一觉的功夫,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没伤到吧?”
沈三石昨晚上跟红堂堂主曲风鸣两个对帐到后半夜,今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刚一起床,便听人说花寻酒第一天上任便踢在了钢板上,赶忙过来关心询问。
花寻酒摇摇头:“没啥事,就受了点皮外伤,连皮都没破。”
“那就好,那群人什么来头?”
花寻酒便把从鹿照初那里听到的都说给了沈三石听。
沈三石听到阴山道人的名号,难得面露嫌弃。
“那死老道贼变态,据说研究一种十分邪门的功夫,采阴补阳,没少祸害了小姑娘,特别恶心。”
“对对对,他们是弄了一堆小姑娘,五大车呢,足足有二三十个,都被咱们给截下了。”
沈三石眼前一亮:“有姑娘?那我得瞅瞅去。”
他嘴里说的急切,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贱兮兮的八卦。
“听说魏音尘英雄救美来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小玉郎重修旧好呀?我瞧着鹿公子冷冰冰的十分无趣,竟不如小玉郎有意思。”
花寻酒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
“你跟鹿公子又没啥,谈不上朝三暮四,反正他抵死不从,你干脆换棵树吊着,小玉郎人不错的。”
“我瞧着你还不错呢,要不换成你?”
沈三石连连摆手:“得得得,当我没说。”
他嘴里说着看姑娘去,转头又跑回屋子睡大觉去了,这个人向来如此,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教教众把那群昏迷的姑娘安排在了小翠儿家,又让殷鹏带人留守。
第二天,那群姑娘就醒了。
蓝尧特意派了杨明晔过去询问详情,其实也不用问,肯定是被掳来的。
昨晚大家商量半宿,按照鹿公子所提供的信息,他们又扩大范围搜索了详细资料,觉得这次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阴山道人独创的这门采阴补阳功法十分邪门霸道,以前他一个人练也就罢了,如今他投靠了白虎门,显然是拉上了白虎门那一对胖父子一起练,否则也不会抓那么多的姑娘。
问题是,白虎门是名门正派。
白虎门与青龙门、朱雀门、玄武门并称四门,这四门同气连枝,荣辱与共,在燕城这地儿势力非常大,而且名望也不小。
如今他们劫了白虎门的道,白虎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用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报复。
他们九幽教不过一个建教不到三年的小教派,跟白虎门这样的大门派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
面对如此困境,蓝尧竟然一点都不虚。
“虽然对方是强敌,但是我们也不能示弱,咱们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个有实力的小教派,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定能抵御外敌。”
接下来,蓝尧话音一转,看向鹿照初。
“鹿公子,你辛苦一下,抵御外敌的事情,就全拜托给你了。”
沈三石这辈子没服过谁,他就服蓝尧,贱的没底线。
不过这事儿,还非得交给鹿照初不可。
我教教众基本是各司其职,每人都有一门能拿出手的本事,比如说蓝尧擅长忽悠人,沈三石擅长财务管理,杨明晔擅长人际关系,可抵御外敌这种事儿,他们做不来,这已经超出了某一方面很厉害的范畴,这得兼顾全局。
想了一圈,这事儿除了鹿照初,还真没人能胜任。
鹿照初其实可以不接这个活,认真说起来,他其实算不上是我教一员,犯不着跟我教共存亡,不过他接下了。
花寻酒星星眼感慨:“我就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美人。”
鹿照初要是听了这话,怕是得撂挑子不干。
杨明晔下山去询问姑娘具体详情,我教一众人都跟着过去了。
毕竟我教这群光棍汉也是许久没看过除了小翠儿之外的姑娘了,虽然知道这些姑娘可能是问清楚来历就得给人送回去,还是去过过眼瘾。
殷鹏叫沈三石一起过去,沈三石没动弹,要回去补觉。
花寻酒也没去,她准备过去看看魏音尘。
不过去看魏音尘之前,她肯定要先去鹿照初那里请安。
花寻酒抱了人家一下,为了留住莫须有的气味晚上都没洗澡,并且十分变态的把白日里穿过的那件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收藏,来纪念自己的第一次拥抱。
鹿照初却依旧是老样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不过,只要肯放她进门,花寻酒就笃定自己有攻下高地的那一天,迷一样的自信。
鹿照初说:“这几日你别下山。”
“为什么?”
能有为什么,他眼皮直跳,为什么?
鹿照初不想多说,怕她误会,毕竟他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花寻酒都能觉得他情根深种。
“没有为什么,你若不听话,咱们约定的事情就作废。”
花寻酒撇嘴,就知道吓唬她。
“我听话还不行,不过你得奖励我?”
“奖励?”
“对呀,我都这么听话了,还不得有奖励?我也不过分,只不过是……”
花寻酒的视线落在鹿照初的唇上。
这是想碰他的唇?鹿照初清隽白皙的脸上刹那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可真敢想,摸完手还想动他的唇。
“放弃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花寻酒诶了一声:“想跟你一起吃一顿饭怎么就乱七八糟了?”
“还有,你的唇上沾到了一点茶末。”她善意的提醒。
鹿照初冷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杀伐果断
花寻酒再次灰溜溜被赶出听松院,依旧不知为何,然而她也不在乎。
毕竟高冷贵公子的心思也不是一般什么人都摸清楚的。
做人嘛,不求甚解更轻松些。
从听松院出来,花寻酒拐了个弯就去了红堂看魏音尘。
魏音尘院中有一棵梨树,结的大白梨特别甜,去年梨子成熟的时候,她跟魏音尘两个正蜜里调油,半棵树的梨子都被她一个人承包了。
今年,她只希望梨子成熟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和好如初了吧。
然而现实却是,魏音尘的记仇程度可能要让两个人和好的进程无限延后。
“怎么?鹿照初没跟你说吗?”他面沉如水。
花寻酒:“说什么?“
魏音尘躺在床上,凤眼微眯,虽然身受重伤,然则气势丝毫不减,仿佛分分钟可以出手揍她。
“让你别再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
花寻酒默了一默,觉得魏音尘虚张声势的样子,像极了纸老虎。
昨天空青都跟她说了,若非魏音尘内力深厚,那一下能废掉他的一条手臂。花寻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感动之余,又觉得很遗憾,明明两个人可以是好朋友的。
“你不要这样故作凶巴巴,我知道你其实没那么讨厌我的。”
魏音尘闻听此言,仿佛是被踩到了痛脚,恶狠狠的瞪了花寻酒一眼:“呵,我不讨厌你?你怕不是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疯了才会不讨厌你。”
花寻酒十分无奈。
这事儿说起来得追忆到年初的时候。
魏音尘出任务受了挺重的伤,腹部留下一条疤痕。
当时坚定认为魏音尘是女孩子的花寻酒就特别上心,觉得女孩子身上留了那么长的疤痕着实有碍观瞻,便想着给他弄掉。
伤在腹部,去疤痕肯定要脱光衣服。
花寻酒只看了一眼,便惊呆了。
女孩子的胸怎么可以如此瘪?而且,为什么有喉结?
“你是男孩子?”
“你这话问的,我不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不成?”
花寻酒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虽然看到喉结和平胸,可她依旧无法相信这个眉目精致到几近秀美的魏音尘竟然是个男孩子。
她甚至还跟他睡过一张床。
震惊、怀疑、不能相信。
各种复杂情绪作用下,她的手下意识的拽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拉,想要彻底确认。
魏音尘嗷呜一声,从此,仇深似海。
花寻酒几次三番想就此事作出解释,然而,魏音尘断定了她是故意接近,然后伺机非礼他,即使当时花寻酒因为紧张并未成功将裤子拉下,也压根没看清,但他依旧深感自己贞操已毁。
这对于苛刻、追求完美、自恋的魏音尘来说,简直生平第一大耻辱。
花寻酒叹息一声。
“我都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呀,那个纯属误会,我当时下意识的拽了一下,根本不是有意的,我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对你有非分之想。”
“呵,你过来。”
魏音尘半躺在床上,双瞳剪水,宛如冬雪琉璃,眼波流转间,一袭流风回雪。
这是要打她吧?花寻酒心中叹息,虽然不想挨打,却还是慢吞吞凑过去,好像一只雪地小鹌鹑。
“你轻点,别打眼睛。”
如果打她能让他高兴些的话,那就让他打两下吧,毕竟他把自己搞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魏音尘猛地扬起手,花寻酒下意识的紧闭双眼。
然而,预想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在脸上,花寻酒小心睁眼一看,发现魏音尘的手停在了的脸侧,只距离她的脸一指的距离,秀丽修长的手微微拢着,仿佛虚托着她的脸。
“不打吗?”她小声问。
魏音尘冷哼一声,化掌为钳,两个指头像是螃蟹钳子一样狠狠的捏住了花寻酒的小脸蛋,花寻酒的小脸瞬间被拉扯了起来。
“唔,疼,别掐呀,紫了,紫了。”
魏音尘哼声,肆意的拉扯她的脸变形,骄傲的像是孔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让别人给老子送大还丹。”
花寻酒都懵了,他生气难道不是因为她之前扒他裤子的事儿吗?
正此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沈三石摇着他那把破扇子慢悠悠的走进了门。
“你俩这是和好了?”
魏音尘不屑冷嗤,松开钳在花寻酒脸上的手,不悦的看了一眼沈三石。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和好的?”
沈三石挑眉:“两只眼睛。”
花寻酒讪笑,问沈三石:“你来干什么?”
沈三石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打着扇骨,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空青刚刚找你,没找到,便过来问我,我猜你不是在鹿公子那里,就是在小玉郎这里,这不,我去鹿公子那里没瞧见你,就来小玉郎这里瞅瞅,你果真在。”
这话说的花寻酒像是个左右逢源的大老爷一般。
花寻酒问:“司长找我什么事儿?”
沈三石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你们药行司的事情。”
空青平日里不常找她,找她就一定是有正经事,花寻酒便也没多待,跟魏音尘说让他好好养伤就先走了。
花寻酒这边匆匆离去,沈三石却没急着离开。
魏音尘:“沈堂主不走吗?”
沈三石嘴角上扬,意味深长道:“你这般不直接,可是没办法赢的。”
魏音尘微微沉默,双眸微敛,假装不懂。
“我赢什么?”
沈三石笑的一脸狡黠:“你听没听过一只天鹅的故事?”
不等魏音尘回答,沈三石接着说:“从前呀,有一只美丽的天鹅,他看上了池塘里的一只癞蛤。蟆,然而天鹅却如此高傲,死不承认自己看上了这只癞蛤。蟆,终于有一天,那只癞蛤。蟆被别的天鹅叼走,这只天鹅才追悔莫及,却为时已晚。”
这故事,倒是有趣。
魏音尘不动声色,凤目微敛,似笑非笑,眉宇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绮靡。
“那你又是什么?第三只天鹅?”
沈三石挑眉,浑不在意的潇洒:“为什么非得是天鹅?一个池塘里就不能有别的癞蛤。蟆吗?”
两个人打了一阵哑谜,似乎说了很多,却似乎什么都没说,人精和人精之间,是没办法正常交流的。
却说另外一边。
花寻酒回到药行司,发现不仅有空青在,鹿照初也在。
“你怎么在这儿呀?你不是部署防御去了吗?”
鹿照初的视线在花寻酒的脸上一扫而过,只见她白皙的脸上大大的两个青紫指印,非常突兀,他淡漠别开视线,假装没看到。
“有事情要交给你们药行司做。”
“什么事儿呀?”花寻酒连忙狗腿的上前献媚说:“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快速利落的办好,绝对绝对不给你拖后腿。”
鹿照初只不冷不淡的“嗯”了一下。
“空青说你那里屯了一批软骨散。”
花寻酒微微蹙眉,软骨散?她最近没做过。
空青提醒:“年初的时候做的。”
“啊,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批,之前魏音尘说要用,我给他弄好了,然后……”花寻酒挠了挠脑袋,支吾道:“后来他就没用,我就屯起来了,差点忘记。”
之所以没用,是因为俩人闹掰了。
鹿照初似乎并不在乎她跟魏音尘的那点破事,神色如常的吩咐她说:“把那些软骨散都送到墨鸢那儿去。”
“嗯?送到墨鸢那儿干嘛?”
“你只管送。”
花寻酒老老实实“哦”了一下。
鹿照初的视线在花寻酒的脸上徘徊许久,双眸神色变了又变,终于,微微抿唇,装作不经意的冷声发问:“脸,怎么弄的?”
花寻酒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想起刚刚魏音尘掐她那一下,有些沮丧。
“魏音尘掐的。”
“你……”
鹿照初面色微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微微沉默,他道了声“告辞”,转身便走,似乎多留一秒都会更心塞。
花寻酒望着鹿照初芝兰玉树的背影,咂巴一下嘴,感慨曰:“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不仅人美心善,他还杀伐果断。”
“对你不上心就是杀伐果断?”
花寻酒死鸭子嘴硬:“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空青愣愣的看着花寻酒,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自己这个唯一的下属。
花寻酒语调轻快,眼眸却有些暗淡,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内心还是有些失落,毕竟是吧,他确实不太关心她。
却不想,鹿照初脚步一顿,转身又折返回来。
“诶?还有事?”
鹿少主冷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扔给她一个小玉瓶,面色沉沉,什么都没说,转身又走了。
花寻酒打开瓶盖,低头一闻。
“玉肌膏。”
对脸伤有奇效的药膏。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
☆、欲拒还迎
众人加班加点的布置防御,却依旧没有绝了八卦的心思。
先是魏音尘英雄救美,后有小断袖当众一抱,如今鹿公子态度暧昧不明,这三角恋在我教传的沸沸扬扬。
薛央百忙之中抽出来一个空当,跑来鹿少主跟前转悠。
“我听说小花花一大早跑去魏音尘那边,两个人互诉衷肠,已经和好如初了呢。”
“他们和好不了。”
薛央惊讶:“为什么呀?”
鹿少主不冷不热的说道:“魏音尘与她命里犯冲。”
虽然算不出花寻酒的命运,但作为玄门少主,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犯不犯冲这事儿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薛央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忍不住给鹿照初泼冷水。
“命这种东西,变幻无常,魏音尘跟小花花命里犯冲,大不了就是不会有结局,但是也不能说明两个人不会有过程啊。”
鹿照初倏尔抬眸,清隽的面容有片刻呆滞。
诚如薛央所说,他能算到的只是结局,过程中,花寻酒可以喜欢他,也可以喜欢别人,毕竟婚姻的缔结不一定要以互相爱慕为前提。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花寻酒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鹿照初微垂眼眸,似乎并没把薛央的话放在心上。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若是闲,便去墨鸢那一趟,让他把软骨散装进他那些会飞的木鸢上,明早一并带到山门处。”
薛央顿时一惊:“明天早上白虎门的人就能到?”
“最迟中午。”
“好,我这就去墨鸢那边。”
有正事做,薛央也不含糊,只临走前,忍不住叨逼叨说了句:“我刚刚说的话,你得往心里去,别等着花儿真的飞走了,再去追悔莫及。”
鹿照初随意“嗯”了一下,也没在意。
薛央耸耸肩,总觉得自家好友早晚要栽在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凉薄性子上。
不行,既然劝不了好友,他必须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花寻酒去,别是追到一半不追了,回头他好友不上不下的,多难受。
出了听松院,薛大护法转了个弯,先去青堂给墨鸢传话。
说起来这个墨鸢,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当初殷鹏为了入教把墨鸢逮来画设计图,却不想,设计图画完,墨鸢直接赖在我教不走了,原因是教主没给他润笔费。
蓝尧是个吝啬鬼,怎么可能给墨鸢润笔费,再说,机关墨家的少主,润笔费是小数目吗?
从那之后,墨鸢便以债主的身份入住我教,还莫名其妙的成了青堂的堂主。
薛央刚到,便看到来给墨鸢送软骨散的花寻酒正从青堂出来,倒是省的他专门去找她了,他直接把花寻酒叫到一边,进行敲打。
“我瞧着你最近对鹿公子不太上心呢,是不是想要始乱终弃啊?”
花寻酒一脸懵,薛央叫她就为这事儿?她忍不住小声提醒。
“那啥,薛护法,我还没追到呢,根本没法始乱终弃。”
“谁管你那么多?你一日追他,你就得一生都追他,否则,嘿嘿嘿,你晓得我分筋错骨手练到第八层了吧?”
薛央狗的无所畏惧。
花寻酒:“……好,我知道了。”
这简直强买强卖嘛,花寻酒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听薛央的意思,她不追鹿照初都不行?可薛央为什么支持她追呀?而且她真的没打算放弃追呀。
费解。
薛央扫了一眼花寻酒,还是不明白鹿照初为啥会看上她。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瞅瞅他去?教主把护教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他脑子吃得消,身体吃得消吗?”
“啊,可不是呢。”花寻酒暗道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注意到这个。
“谢谢薛护法提醒,我这就过去。”
“去吧。”
薛央看着花寻酒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还算是有些眼力架。
其实薛央虽然平日里各种插科打诨,却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这么极力撮合鹿照初和花寻酒,完全是因为看出了些门道。
鹿照初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他既然明确说跟花寻酒扯不清,那便是有扯不清的原因。
作为鹿公子的好友,薛大护法当然是无条件支持。
花寻酒到听松院的时候,鹿少主正在书房跟红堂堂主曲风鸣谈事情,花寻酒进了屋,轻手轻脚的给两个人一人斟了一杯茶,颇为乖巧。
曲风鸣是个有眼力架的,赶忙把要紧的事儿说完,便匆匆告辞了。
剩下两人,花寻酒乖巧顿失,一溜烟的窜到鹿照初跟前。
“你猜猜我干什么来的?”
鹿照初神色淡淡:“不知道。”
他的视线落在花寻酒的脸上,眉头不自觉的蹙了一下,那两个指头印子忒碍眼,容易让他想到捏这印子的人。
即便是命里犯冲,两人还是纠缠不断吗?
花寻酒嘻嘻一笑:“我来逗你开心的。”
鹿照初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倦意,随口问:“怎么逗?”
“你看我。”花寻酒赶忙用两个小拇指勾着嘴角做了个鬼脸,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顿时被她揉扯的变了形。
鹿照初微微抬眸:“不好笑。”
“那这样呢?”花寻酒又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来,扮演吊死鬼。
“还是不好笑。”
花寻酒又换了几个小招数,鹿照初依旧说不好笑,她索性直接问:“那你觉得怎样才好笑呀?你告诉我,我想逗你笑,你笑起来可好看呢。”
鹿照初看着花寻酒急于讨好他的样子,轻轻一叹。
“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花寻酒依旧不知道正确答案,上次他问过她之后,她查了很多的资料,问了好几个人,也都没个方向。
“哪有为什么呀?你这么好,我就是很喜欢呀。”
鹿照初这次没有轻嗤,而是眼帘微垂,意味不明的问:“会一直喜欢?”
“会呀,我肯定一直喜欢你。”
好半天,鹿照初浅浅低头啜了一口清茶。
“我是不是很凶?”
花寻酒歪着脑袋想了下,实话实说道:“唔,你偶尔会对我凶,你对别人都很好的,唯独对我凶。”
“我以后尽量不对你凶。”
他其实不该把对命运的安排的不平,泄愤在她身上。
花寻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挺喜欢你对我凶的,你肯定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对我凶,你不用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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