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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步步逼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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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这是什么话,我们身为七哥的家人,想见见自己的七嫂,见见自家人的心,难道也有错么?!
  要明月说,今夜这般大好的日子,七嫂就该来……与我们一同度过。
  你们成婚了半月有余,父皇母后遣人请过多少次,让她入宫,她却是百般推辞……
  究竟,她是真病了许久,缠绵床榻,还是因为什么,而入不得宫?!”
  殿内一阵无言沉默。
  熹微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核心上。
  手中把玩的酒杯倏地停下,君寒面无表情的呵斥:
  “放肆,本王的事情,由得你指点插话?!”
  熹微公主委委屈屈的道,“难道明月说的不对,太子哥哥娶得太子妃,五哥娶得五嫂,九哥娶得九嫂……
  他们之中,又有哪一个,像七哥这般,将自己的妃子……藏着掖着的?!
  不让父皇母后,还有我们这些亲人见着,明月也就口上说说而已……
  如今七哥这般恼羞成怒……是为何,难不成,我们连猜测一下……缘由都不行了么?!”
  瞧着君寒……望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冷,熹微公主心中一阵胆寒。
  但她却是不惧他……
  她有东宫太子……作为后盾,老皇帝又疼她。
  她还需怕谁……
  君樊看了熹微公主一眼。
  又看了一眼有些动怒的君寒,眸色一闪,他道:
  “七哥,明月亦只是好奇罢了,你别生气了,除夕夜里,大家都要和气才是……”
  听君樊这般道,众人的视线……齐齐望向君寒。
  君寒的脸上……真有怒意。
  但他们皆可看出,君寒已经,极力在压下怒气了……
  只是……
  亦不知这怒气,是否是被熹微公主的……无心之失,戳到点子上,还是……
  就只是单纯的不想,熹微公主,这个作为他妹妹的女子,去挑战他的大男子主义?
  不过……
  依君寒的性子,这两种猜测,他们或许……会更倾向于前者。
  毕竟……
  谁的妻子,会一直藏在自个的家里?!
  在除夕夜上,这般重要的日子里,也不出来见见家里人……
  君寒冷冷的看了一眼君樊,脸上充满戾气。
  “本王的娘子,不管她是谁,叫什么姓什么,做过什么,她都是本王的人!
  你们给本王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动她,便是与本王为敌!
  与本王为敌者,下场是什么,你们最好自己……先好好掂量掂量着。”
  这话说出口,众人心中……
  立马跟个明镜似得,亮的两眼发光。
  君寒此话,有……欲盖弥彰之嫌。
  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之前,众人勉勉强强……还算相信。
  君寒好歹身为皇室中人,再如何,亦自当不敢漠视皇规……
  可如今……
  然起七王爷娶得妃子,见不得人,众人齐齐想到的,便是……

☆、220。220,怎么横竖都是死,早知如此,便该叫主子,多加点人手才是

  然起七王爷娶得妃子,见不得人,众人齐齐想到的,便是……
  他娶了个男人!
  这在皇家…蠹…
  可是大忌!
  众人的视线,染着惊恐的神色……落在君寒身上髹。
  君寒似是刚要起身,离开殿内。
  被老皇帝……狠狠的瞪了一眼后,他才按耐住没有动作。
  殿内的气氛,死一般的诡异。
  恰在此时,有人来报。
  来人单膝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慌乱,吐字却是异常清晰:
  “启奏圣上,太子殿下,出事了!”
  ……
  …………
  七王府内。
  灯火通明,静谧的与往常无异。
  倏忽之间,冷风一阵吹来,染着不寻常的力道。
  自七王府的四周,近乎是在一瞬之间,火把四起
  有人暗中操控,将火把自墙外,往七王府里丢去。
  一连上百只火把,在眨眼间,涌进了七王府里头的屋子。
  火光冲天,一时间,七王府里,叫喊声,连绵不绝。
  暗夜中,墙外有人蒙着脸,低着声音,交头接耳:
  “按计划行事,马上行动。”
  他做了一个手势,随后原地一跃,翻身越过墙头。
  身旁的属下,亦学着他的动作,一跃而起,纵身越过墙头。
  数十名黑衣人,越过墙头,落在地上……
  只可惜……
  他们尚未站稳脚跟,脖颈上……立即传来冰凉的利刃。
  有人一只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持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目光凉凉的扫过……这些僵住没有动弹的黑衣人,那人嗤笑一声:
  “还以为,你们会用什么招数……来攻阁主的府邸,原来,亦不过如此……”
  适才,下达命令的黑衣人目光一凛,身子旋开,绕出了贴在脖颈上的利器。
  连同与他一道的黑衣人,纷纷效仿,做了这个动作。
  动作快些的,尚且保住了一条小命。
  慢些的,已然命丧……府中暗卫的剑下。
  兵刃交接的声音,霎时响起,荡在空旷的七王府内。
  同一时间,上百只火把,自七王府的里头,在眨眼间,被抛向空中,丢到了七王府外。
  七王府的四周,动静不小,可……
  竟无人前来观看,究竟出了何事?!
  冷风袭来,屋脊上……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声。
  绿若与千一剑似是恍若未闻。
  少顷,十几名身着黑衣蒙着脸面的杀手,飘然而至。
  守在屋外的绿若……与千一剑相视一眼。
  这才迟钝的,将剑柄稍稍举起,手指……皆置在了剑柄与剑身的接合处。
  他们的视线,放在眼前的黑衣人身上,万分戒备。
  绿若的面色明显的阴郁,“在除夕夜这般大好的日子,他们亦敢如此猖狂,是否……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千一剑唇角噙着邪笑,他无所谓的道:
  “便是因为是除夕夜,百姓皆去街头……赏玩猜字谜去了,以为……
  我们府里头,亦是和乐融融,喝酒助兴,这才壮着胆子来的?”
  绿若撇撇嘴,似是想起一些事情,她的面色……凝重了些。
  “他可不是草包,万一他是声东击西,眼前下作的东西……不是窝囊的,而是……
  重量级的杀手,却都放到你我这儿来,你我该如何?”
  “怕什么,屋里头不是有王妃,再不济……不是还有个浮华?”
  “王妃的手刚刚受伤,双手难敌四拳,浮华一人怎搞的定他们?”
  “不是我说,你我才是屋外头的人,先被干掉的人……明明是我们,你担心王妃做什么?!”
  “如果王妃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好好的过完今年?!”
  他们在这胡搅蛮缠,杀手们亦是极有耐性,听他们说完。
  见眼前这个男子,甚是赞同绿衣女子的话。
  他似是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哭丧着脸道:
  “怎么横竖都是死,早知如此,便叫主子,多加点人手在这就好了……”
  千一剑的话音未落,眼前的黑衣人……
  身形倏地一闪,势如破竹般,欲要攻入绿若与千一剑,护在身后的房门。
  千一剑又岂会如他所愿,他反应敏捷的抬起手中的剑柄,挡住黑衣人的去路。
  再一个侧身,便与黑衣人厮杀起来。
  哐当哐当的,利刃交接,响声一片。
  今夜除夕,注定,谁也不得安生……!
  ……
  …………
  来人单膝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慌乱,吐字却是异常清晰:
  “启奏圣上,太子殿下,出事了!”
  闻言,熹微公主手上拈着的,玫瑰花糕……砰的一声,重新落回了原位。
  她站起身,讶异质问:
  “你说什么?!”
  老皇帝的脸色亦瞬间深沉,冷冽下来。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卫,目光阴郁,“太子怎么了?”
  那人的声线有些颤抖,却是力求镇定。
  “回禀圣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遇袭,刺客被当场缉拿,但……
  但是刺杀的缘由,尚且不清楚,如今太医正在太子府里,救治太子,情况,情况甚是不妙……!”
  “怎么回事?!”
  皇后大惊失色的,望向老皇帝,她道:
  “今儿个太子说他身子不适,可能会晚些来宫里,与皇上过除夕夜,可……
  怎会,他怎会遭人伤害,难不成,太子府里头的侍卫,都是死的么?!”
  九王爷君樊,面色平淡,却是微微眯起了眼,一语戳中要害。
  “堂堂东宫太子,然起未来储君,竟在天子脚下,被人行刺……
  这传出去,不知要被多少人,笑话我们然起,无人护国!”
  老皇帝怒拍龙椅,“立即命大理寺卿,连夜审查此案,三日内,朕要一个满意的结果。”
  福公公连忙行礼,对老皇帝道:
  “是,奴才这就去宣读……圣上旨意。”
  熹微公主漂亮的眼睛……通红一片,出口竟染着哽咽。
  “父皇,儿臣要出宫,去看看太子哥哥……究竟如何了。
  您亦陪着儿臣去……好不好,太子哥哥如今,最是需要……父皇您的抚慰了!
  儿臣求父皇,一起去见太子哥哥,好不好?”
  君寒仔细摩挲着……手腕上的相思豆。
  他看了君樊一眼,神色不明。
  似是有所觉察,君樊微微侧眸,朝着君寒这边看过来。
  他的唇上勾着一抹笑,给君寒有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君寒……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头。
  他移开了视线,望向老皇帝。
  老皇帝已然答应了熹微公主,起驾出宫。
  行走出宫中,林太尉走上前,走到林蓝琴和林蓝沁身边。
  林蓝琴朝他笑着,点了点头,“爹爹。”
  林太尉亦笑了笑,“你娘许久不曾与你见过面,甚是想念你……
  待会,你便与你娘亲共一辆马车。”
  林蓝琴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君樊。
  君樊笑容温和,他道:
  “是我霸占你太久,这回岳父在这,我自是不敢造次。
  你听岳父的话,不必有所顾忌。”
  林蓝琴道,“臣妾谢过王爷。”
  君樊事事为她着想,林蓝琴想不开心亦难。
  林蓝沁拉着她的手,便将她……拉到林太尉夫人的身边,唠叨家常去了。
  林太尉走在君樊的身旁。
  他道了一句话,便远离了君樊,以免被有心人瞧见。
  “东西,夹在马车内的毯子上……”
  天子出行,自当是天大的事情。
  宫中的王爷皇子公主大臣们,亦跟在天子的身后。
  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层护着。
  莫说行刺,估计连苍蝇飞进来,都要感觉呼吸困难。
  ……
  …………
  院子中……打的如火如荼。
  两名黑衣人伏在屋脊上,一人挥了挥手,紧接着……从屋顶上轻巧走过。
  另一名黑衣人紧随而上。
  绿若与千一剑在地面上,与黑衣人打的难舍难分,如痴如醉。
  却是分毫不让他们眼前的黑衣人,有靠近屋内的机会。
  屋顶上两名黑衣人身子腾飞,跃下地面。
  主屋两面,皆有木门,直通两方。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互相点点头后,一人踹开木门,一人旋身而进。
  屋内异常安静,不像是有人在屋中。
  且……
  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刺得人……头晕目眩的。
  一名黑衣人慌忙道,“不好,香气有毒!”
  另一名黑衣人,眸色骤然一变。
  撤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转身想退,忽然一阵晕眩,亦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他的身上,似是有什么东西,自他的袖口里,滚落地面。
  府内四周的黑衣人……与府内的暗卫对上。
  不知……是暗卫过于厉害,还是……黑衣人过于差劲?
  竟是黑衣人……负伤惨死的,多于府内的暗卫……
  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黑衣人首领……见情况越发不妙,可撤退的烟花,却迟迟未燃。
  那……便是没有得手!
  想起自家主公……对自己的叮嘱,务必要得到人……
  不论死伤,有多严重……
  一定要将府内……大部分侍卫吸引到身边,夺取注意力。
  可……
  眼前这些……不知何时,亦不知何地……多出来的暗卫。
  个个武艺精湛;身手不凡……
  很明显的,他们不属于,七王府里的势力。
  厮杀中,有人大喊一声:
  “尔等跳梁小丑,今夜就留下,乖乖让弟兄们……砍下你们的头颅,去找阁主邀功,哈哈哈哈……”
  几个身上皆挂了彩,却还算是……站得稳的黑衣人背靠着背。
  当初下达命令的黑衣人,目光如炬。
  他死死的盯着……适才说话的暗卫。
  视线扫了一眼……离他们很近却落单,负伤的黑衣人,他冷冷的大喝:
  “撤。”
  三名黑衣人落荒而逃,有人持剑欲追:
  却被喝住。
  暗卫的眼睛闪闪发亮,“阁主吩咐过,不要我们离开府邸。
  留一些人,把活的给我绑好了,看好了,死的堆到一边去,阁主等会回来,能派上用场。”
  “是,镜明少司。”
  “剩下的一些人,跟我去后院,增援一剑侍卫,务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通通活捉。”
  “是,镜明少司。”
  坐在马车内,君樊半俯着身子,自车内的垫子中,取过信物。
  那是一封信件,看起来有些厚度。
  君樊打开信封,取出文件。
  他只是……随意在信件上扫了一眼,看清内容后,便又将文件放回信封中。
  置在袖子里。
  须臾,他掀起车帘,往车外看了一圈。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又放下了车帘。
  唇角处温柔的笑意……早已敛下,他的眼神,盯着马车内的一角,冰冷渗人。
  这个时辰了……
  亦该得手了罢……
  另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行走着。
  马车外,忽听君寒问:
  “什么时辰了?”
  千易应道,“回主子,现在是戌时四刻(晚上八点)。”
  “太子府里头,都打点好了?”
  “回主子的话,太子府里,一切都依照……主子的计划行事。
  不过,属下有些不明……”
  千易想了想,接着道:
  “主子为何……要将太子贪污犯罪的文献,全部赠与赵谨?”
  (赵谨――然起,今年春试的新科状元,因担任地方官被百姓拥戴,名声颇好。
  与苏子浅有的一比,亦是今夜,被皇后选入宫中,共度除夕的大臣。)
  君寒闭目养神,声线懒懒散散的。
  “丞相一职,老皇帝不是找不到人选,本王……顺手帮帮他。”
  千易却是一惊。
  不过……
  他惊得不是君寒,要帮老皇帝的忙,而是……
  君寒竟出手,准备拉太子下马不说,还主动与朝中大臣……
  千易低声道:“主子,是想……培养这位状元?”
  君寒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却没有接话。
  马车内马车外,皆是一阵沉默。
  千易架着马车,亦不期待君寒会接他的话头。
  他斟酌了半晌,换个话题道:
  “主子,属下刚刚……在宫里,瞧见了婠婠姑娘,以及素衣夫人……”
  闻言,君寒轻轻阖着的双眸,猛地睁开。
  ……
  …………

☆、221。221,他想染指我,我便杀他,何错之有?(二更)

  东宫太子,除夕遇刺,当今天子,闻讯出宫。
  这一份恩赐,便是连……老皇帝最疼爱的君寒,亦不曾有过。
  太子被人刺伤了胸口,由于…蠹…
  伤口是在左侧,伤口较深,太子至今仍在昏迷之中。
  太子妃泪流满面,与太医一同留守帐内,见当今天子驾临府内,忙屈膝行礼髹。
  老皇帝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惨白的太子,面色沉郁。
  熹微公主哭哭啼啼,眼神却是狠戾,她当场放话:
  “快将那刺客带上来,本公主要将他千刀万剐,将他的脑袋和手!
  放进锅里头煮烂,这才可以……减轻本公主心中的疼,才可以让太子哥哥减少些愤怒。”
  君寒看了熹微公主一眼,千易暗自摇摇头。
  身为然起……最高贵的公主。
  一出口,却是如此血腥……
  真是造孽……
  老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些。
  “明月,闭上你的嘴,一个女儿家,瞧瞧你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熹微公主顿时哭的更猛,“明月只是替太子哥哥抱不平而已,今日可是除夕夜啊!
  是今年最后的一天,这刺客怎可这般放肆,伤明月的太子哥哥,若不将他千刀万剐,明月确实心有难甘!”
  皇后拍了拍熹微公主的肩膀,劝慰道:
  “先弄清来龙去脉,再打杀那刺客亦不迟,指不定……
  他还有共犯,明月,你要稍安勿躁才是!”
  林太尉朝向老皇帝,他拱手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
  刺客竟在除夕佳节,伤我然起东宫太子,其性质恶劣,天下之中绝无仅有!
  您不妨……先将刺客提上来审问一番,看看是何人所为,其中又存在什么阴谋,才好宽心!”
  百里将军亦点点头,道,“老臣赞成林太尉一说,东宫太子遇袭,此事……皇上万万不可小觑!
  诚如皇后娘娘所言,还是得先弄清来龙去脉,再做决断。”
  老皇帝入座高位。
  节骨分明的手指,敲了敲座椅上的扶手。
  沉吟片刻,他道:
  “把刺客带上来,朕要好好审问审问。”
  帝王自古……极少插手案件本身。
  若是一旦插手,那便会立即让案件,升级为最高案件,案情着实严重。
  且……
  性质是极其恶劣,其犯罪之人的下场……
  最轻亦会落得个……一刀两断,人头落地。
  君寒挑了个位子,安然坐下。
  看完这场戏,再看另一场戏,今夜便可告终……
  果然……
  人生处处有戏,才叫……人生!
  刺客,被太子府里的侍卫押了上来。
  其人头发凌乱不堪,身上的服饰亦松松垮垮,血迹斑斑……
  显然是被一顿暴打过。
  但……
  众人惊得,却并非是这个,而是……
  这个刺客……
  竟然是个女子?!
  怎会……
  是个女子!!
  熹微公主先声夺人,丝毫不将老皇帝放在眼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当今太子,说,你是不是有同党?!
  否则,凭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怎能行刺太子哥哥得手?!”
  女子唇角血迹明显。
  她低垂着眸,闻言竟轻笑起来,笑意冷冽……而又夹杂着讥讽。
  “怎会得手,他想染着我,我趁他,脱我衣物,一把将袖中匕首…………
  插,进他的胸口,咳咳,就是这般简单,哪里需要什么帮手?!”
  女子似是……刚刚被人暴打过。
  呼吸不稳,声音有些低哑,说话……
  亦伴随着浅浅的咳嗽声。
  “你竟敢狡辩,我太子哥哥身边,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美人,岂会瞧得上你?!”
  熹微公主怒拍桌椅,震得桌上茶水一晃一晃。
  老皇帝斜眼瞅了一眼熹微公主,“明月,你想代朕审问么?!”
  熹微公主立即敛了怒意,委委屈屈的低下头。
  “儿臣不敢,是儿臣过于激动,越俎代庖,还望父皇喜怒,莫要与儿臣计较……”
  见熹微公主敛了气势,老皇帝这才移开了目光,望向女刺客。
  他道,“为何要行刺太子,你知不知道,这不仅是死罪,还会牵连你的全部家族?”
  女刺客潸然,唇角染着苦笑。
  “天大地大,民女早已没有了亲人朋友,连民女,唯一的亲人,都被你们口中的太子……
  逼死在病榻之上,杀他,杀这个猪狗不如的太子,我甚是感到自豪!”
  “放肆!”
  皇后面色一沉,冷冷道:
  “不论如何,太子毕竟是皇上……亲自下令昭告天下的,未来储君,岂容你……
  对他出言不逊,来人,先掌嘴二十!”
  有人欲上前掌刑。
  却突然有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悠悠闯入众人的耳里。
  霎时止住了……众人的动作。
  “她身上伤口过多,若是再掌刑的话,你们确定,你们有这能力,与鬼交流?”
  君寒的声音……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刚好,可以让殿内的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皇后眸色一闪,老皇帝挥了挥手,暂缓掌刑。
  他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的君寒。
  又将目光投向女刺客,问:
  “你说太子……逼死你的娘亲,可有证据?”
  女刺客低眸冷笑,“他是太子,我不过是一介……卑微至尘埃的民间女子,有什么证据?
  咳咳……你说,我可以有什么证据?!”
  “既然你没有证据……”
  老皇帝又问,“那朕要如何信你?”
  女刺客似是有所动容。
  她竟不知……老皇帝如此大度。
  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他竟不怪她……伤了他的太子?!
  这……
  亦太奇怪了些……
  还是……
  他只是在演戏?
  不过……
  不论他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有什么样的目的……
  反正她是必死无疑,床榻上……
  躺着猪狗不如的太子,她一定要将他的丑事,通通揭露出来!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不论有没有用,至少,她得……对得起那位帮她的店家!
  “若论证据,民女的确没有,但若论证人,民女倒是可以说说。
  前几日,民女的娘亲宋氏,病入膏肓,民女上街去求药,城东……有家叫萧氏药铺的店家……
  那日是民女……将那店家请到家中去的,他可以为民女作证!
  他给民女开了药方,只是他来的匆忙,亦不知娘亲……要的是什么药,便要民女,随他去店里拿药。
  民女没有那么多的药钱,他却说等民女慢慢还,他是个好人,救民女于水深火热之中……
  民女亦以为,民女遇上了贵人,终于可以将病重的娘亲……救活,可是,咳咳咳咳咳……”
  女刺客过于激动,一阵猛咳,才得以平复。
  熹微公主冷冷的看着她,仿佛是在嘲讽她……
  以为……她是在说谎,是在编故事?!
  女刺客的目光悲呦惨痛。
  脸上笑不是笑……哭不是哭,很难形容的一种表情。
  像是,十分的痛楚和异常的……愤恨无奈。
  君寒挥了挥手,道:
  “给她一杯温水,润润嗓子。”
  “是七王爷。”
  有侍卫给女子递了杯温水,女刺客移开视线,不再看眼前……
  清高冷傲的公主,她瞥了一眼君寒。
  却亦没有饮下水,而是接着道:
  “民女取完药,在回家途中,由于是赶路,不小心撞上了……太子回府的马车。
  民女深感歉意,太子却对民女不依不饶,甚至不顾……
  民女反抗,将民女按在马车内,强行……”

☆、222。222,云涌,见不到本王的女人

  她瞥了一眼君寒。
  却亦没有饮下水,而是接着道:
  “民女取完药,在回家途中,由于是赶路,不小心撞上了……太子回府的马车髹。
  民女深感歉意,太子却对民女不依不饶,甚至不顾…蠹…
  民女反抗,将民女按在马车内,强行……
  失去清白尚在其次,他是太子,民女犯不着为了清白,去和他拼命,便想着息事宁人……
  民女重新取药,身上的衣着不堪,店家依旧是民女的证人,待民女取药……跑回家中,将药熬过娘亲喝下……
  岂料这时,太子竟遣人,将民女强行带回太子府,缠绵病榻上的娘亲……
  跌跌撞撞摔倒在地,一步一步的,爬到他的手下脚下,哀求他,放过民女,可……”
  百里将军面有不忍,似是猜到了余下的事情。
  君寒目光意味不明,视线悠远。
  熹微公主却像是……忍不住了一般,呵斥道:
  “你胡说八道!”
  女刺客的声音忽然拔高。
  “你给我闭嘴,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的太子哥哥,究竟算是个什么人?!
  我娘年纪大不说,病重不说,爬在地上,连走都不能走,哀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呢?!
  他们却在我娘的手上,狠狠的踩,在我娘的身上,狠狠的踢!
  把我娘打出血,甚至晕厥了,他们还不肯停手,他们简直不是人!
  我娘陷入昏厥,他们还强行将我打晕带走,我娘,却是因此,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你的太子哥哥知道后,却是既往不咎,说什么……下次不要犯这种错误。
  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报仇,会不会?!”
  会不会?!
  这三个字,是女刺客歇斯底里喊出来的。
  喊出来之后,女刺客又是一阵猛咳。
  唇上的血色疾速褪去,下一瞬,却又染上了一抹艳红。
  那是……
  血色!
  君寒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女刺客,,“拉一个太医过来,给她续命。”
  太子府里的侍卫拱了拱手,奉命而去。
  殿内顿时陷入了沉默,诡异的气氛在殿内萦绕。
  老皇帝的视线……不知停驻在何地。
  眼神阴霾,却是半晌没有开口。
  皇后似是陷入了沉思,良久道:
  “皇上,此女说的有手有脚,有头有尾,不妨,先唤人……
  去传她口中的萧大夫,再做细问,如何?”
  老皇帝尚未应答,有人却是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
  “启禀圣上,微臣有本要奏。”
  众人望去,见那人身着青雅色官袍,眉目间……透着一抹沉稳之气。
  此人极少在朝中出现,原……是被老皇帝调任到地方,当个地方官。
  只是……
  春试状元,岂是等闲之辈?!
  小小五品地方官,又怎能埋没的了,只属于……他的才华横溢!!
  此人前不久,被老皇帝一道密诏,召回京都,而后……
  又被皇后,传进宫内,与皇室中人……共度除夕。
  他正是,春试文科状元―――赵谨!
  不过,他虽学富五车,却不喜多言,加之……
  京都城内,有他亲人,多番告诫,让他少说多做……
  是以,在殿内,他一直保持沉默,缄默不言。
  林太尉看了赵谨一眼。
  赵谨依旧低垂着脑袋,姿态好不卑微。
  老皇帝坐直了身子,问道:
  “赵爱卿,有何事要奏?”
  赵谨道,“回圣上,微臣可以为此女作证,她所言,皆是有证有据。”
  哦――!
  老皇帝挑了挑眉头,赵谨垂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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