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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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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让她的心上人受天神庇佑,让他们的爱情有一个美满的结局。这是一只被祝福的银梳,戴在头上吧,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阿黛摸摸头上的银饰,想起了表哥,想起了从前……
那一天,鸿鹄社正式入驻到追风社的场地,简单约定了各自的使用时间。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日他们终于狗血的相遇了。
追风社的小伙子们刚刚进门,就见一群漂亮的姑娘像花蝴蝶一般在场中追来逐去。
“谁敢去撵人?”李惟发话。
“我去。”郭凯满不在乎的晃着脑袋,还就是不怕做恶人。
郭凯早已换了一匹彪悍的大黑马当坐骑,他带着几个火气壮的小伙儿冲进鸿鹄社,毫不费力的抢到彩球,终止了她们的训练。
“喂!我说你们这个鸟社还有完没完?爷们要打球,赶快让地儿。”郭凯大声喝道。
司马黛把眼一立,疾声道:“郭凯,你怎骂人呢?”
郭凯无辜的眨眨眼:“谁骂人了?”
“你骂我们是鸟社,还说没骂,你才是鸟人呢。”
“诶?鸿鹄不就是鸟么,难道是鸭子?”郭凯故意回头看向自己的人,小伙子们迎合着他哈哈大笑。
阿黛怒发冲冠,扬鞭去打郭凯:“我让你瞧不起人,尝尝姑奶奶鞭子的厉害。”
“好男不跟女斗。”郭凯拍马就跑,阿黛紧追不舍。
“司马睿,快来管管你个疯妹妹,还像个女人吗?”郭凯奔向门口那一伙人聚集的地方。
“郭凯,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跑,看我抽不死你。”阿黛的鞭子呼啸着扫了过去,郭凯闪身躲避。
“阿黛,你在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郭凯回头恶狠狠的威胁。
司马睿笑眯眯的瞧着二人一前一后奔了过来,不由的回想起那天郭凯在阿黛门口探头探脑的事,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呵呵。
“郭凯,你这混小子就该有个厉害人管管,我家阿黛如何?”
说话间已到近前,阿黛的鞭子又挥到郭凯后背,这次他没有躲闪,而是回手一把攥住鞭梢。
阿黛心头一紧,双手紧紧拉住鞭子往怀里带,两匹马还在向前奔跑,郭凯手臂上扬用力一扯。
“啊……”阿黛惊呼一声,身子被抛向了空中。
李惟应声而起,接住司马黛把他稳稳放在地上,沉声道:“郭凯,你太过分了,阿黛不会武功,会摔伤的。”
郭凯勒住马缰,翻身下马。耍着手里抢来的马鞭洋洋得意:“活该,谁让她自不量力。嘿嘿,李惟,人家亲哥哥都不急,你一个表哥急着抱住人家干嘛?”
李惟瞪他一眼道:“司马睿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去接还不是白搭。”
司马睿却是不干了:“李惟,你怎么当着众美人的面诋毁我,明明是我故意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你的。”
李惟转头瞧见他端着美男子形象的样子,不禁笑道:“你还要比试一下不成?”追风社很多小伙子身手都不错,但是能跟自己打成平手的只有郭凯而已。
司马睿也不示弱,掳胳膊挽袖子翻身下马,就要和李惟打斗。
阿黛惊魂未定,看看他俩,估计也打不起来,转身瞅瞅郭凯:“你把鞭子还给我。”
“有本事你来抢啊,咱这是凭实力夺来的,小爷还从来就不信母鸡能打鸣儿。”郭凯歪着脖子一副欠揍的嘴脸,让鸿鹄社的姑娘们恨得手痒痒。
陈晨本来不打算跟郭凯有交集,但她平时最看不惯男人恃强凌弱,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对阿黛道:“我去帮你抢过来。”
“给我。”陈晨伸手捉住马鞭一头,暗中猛地用力一拽,想趁他不注意让鞭子脱手。
郭凯毫不在乎的一笑,逆着那股劲也往自己怀里拽鞭子。
“啊……”陈晨踉跄几步,竟然扑进他怀里。
“好……”追风社的少年们大声叫好,为郭凯起哄助阵,连李惟和司马睿也挽着袖子齐齐的看了过来。
郭凯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低头看向怀里这个名义上是他小妾的姑娘。她比他只矮半个头,柔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上,郭凯的左手握着鞭子,右臂环到了不赢一握的纤腰上。
或许潜意识里他还是把她归在自己名下的,若换成司马黛,吓死他也不敢这么抱着。
“你要投怀送抱也该选没人的时候嘛,这样让大家瞧着多不好。”赤果果的调戏呀!
追风社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陈晨涨红了脸,气炸了肺。不过她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故作娇羞的抬眼看向郭凯,小声道:“你真坏。”
原本陈晨是个不会撒娇的女人,今日头一次使诈迷惑纯情男青年,也不知效果怎么样,很怕郭凯作呕吐自己一身。
除了个子高,陈晨其他地方基本都算柔弱派,纤腰细腿,小巧的下巴,圆润的五官。
在郭凯看来,却是一副刻入脑海的画面:酡红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一闪,含羞带怯却又无比英勇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说:“你真坏。”
这三个字在古代的意思大概相当于——我爱你!在这个草长莺飞马发情的季节,不干服输的男女,究竟是谁调戏了谁?
郭凯失了神,痴痴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陈晨却不好意思了,掰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郭凯鬼使神差的伸出右手搭到她肩上:“哎……”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陈晨双手迅速抓起他的右手,最大限度的向前一拉,猛向上抬,同时上右脚,右后转身,进肩、拉臂、拱身把郭凯背起向上悬空,一个大背摔把他摔倒在地。陈晨还不放心,迅速拧动手腕,把郭凯肘关节架到额下,身体翻转趴到地上,她跨坐到他身上,令他无法动弹。
漂亮流畅的擒拿动作,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罗青眸光一闪,很是惊喜。
郭凯稀里糊涂的就被摔在地上,突然发现自己被人骑在身。下,右手肘卡住脖子不能动弹,难道被她擒了?
“乖乖的把鞭子交出来。”陈晨用力一拉,郭凯不得不受制仰起了头。
“乖乖?这是用在女人身上的词。”郭凯气得咬牙切齿,对这两个字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于后来总会说:乖乖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乖乖,让我好好……
郭凯左手扔了鞭子,撑在地上挺起身子,陈晨心里也没底,还是见好就收吧。
她起身放开他的手,捡起鞭子走回司马黛身边。
“好啊……”
“哦吼吼……”追风社的人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叫闹成一片。
“郭凯,原来你们家是女上男下呀,哈哈……”
“郭凯,别丢男人的脸哪,去把你小妾压倒爷们儿看看。”
“你要是有种,她压你一回,你就压她一万回,是不是凯哥?”
那一刻,所有人都注视着郭凯和陈晨,只有阿黛红着脸偷偷看向表哥,在李惟眼中看到了几分欣赏的神色。哥哥总是说,表哥喜欢柔弱的姑娘,可她却觉着其实表哥喜欢勇敢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一段过去,是《宠妾驯夫记》里面的内容,欢迎围观啊。明天就下榜单了,走过路过的亲,赶紧收藏( ⊙ o ⊙ )啊!
☆、玉龙雪山:焐热
“阿黛,阿黛……”皮逻阁疑惑回头,就见小姑娘趴在自己肩头,呆呆地注视着前方。距离太近,他的唇简直快要碰上她的脸了。
他几乎没有思考,马上选择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动了一下头,大声问道:“阿黛,想什么呢?”
司马黛突然回神,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却没想到转头之际,红唇刚好扫过他温热的唇角……
林中的空气似乎迅速热了起来,烧红了阿黛的脸。她不知道自己白里透红的肌肤,水润润的眸色在男人眼中多么诱人。她只觉得十分的懊恼、懊恼。
斑驳的阳光下,男人粲齿一笑:“阿黛,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阿黛气哼哼地锤了一下他肩膀,双臂使劲推他胳膊,不肯让他背了,要下来自己走。男人转过头去,托住她双腿的有力大手紧了紧,柔声劝道:“别任性,这一带地上都是开化的泥土,你瞧我的靴子,快要被泥掩埋了。”
阿黛低头仔细地瞧了瞧,知道他没说谎,可是在他身上又觉得很别扭。正纠结着,就听到“轰隆”一声响,措不及防间吓得她一抖。
“别怕,是雪层断裂,大块的积雪沿着雪水滑向雪河谷了。”皮逻阁选了一处合适的位置站住脚步,放眼远眺。
积雪已经开始融化,偶尔会有一个小雪峰顺着蜿蜒而下的细流飘走,遇到阻碍的山岩,就会卡在一起,像一堆站岗的小雪人。
“是不是我们很快就可以下山了?”阿黛惊喜道。
皮逻阁点点头,既有几分欢喜,又有一些莫名的失落,幽幽道:“若是这样的好天气,不出三天就可以下山了,不过这个季节天气变幻无常,如果再下一场雪,就还要等上十来天。”
“老天爷,千万别下雪了。”阿黛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很虔诚的祈祷着。
老天爷像是听见了一般,很给面子地回应了一下,不过却是反方向回应的。她觉得眼皮上一凉,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下雪了。
怎么可以这样?
皮逻阁抬手指了指远处一座险峰:“你看,那里就是云弄峰,你头上的银梳可是就是从那里来的。云弄有一处美丽的蝴蝶泉,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会有成千上万的蝴蝶聚集在那里,别提多美了,普天之下没有第二处。”
“那下山以后,我们是不是要去那里?”阿黛希冀的问道。
“可以去,但不是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我们要先去越析诏,我怀疑世子就在那里,爆炸也是他们安排的。”
提到世子,阿黛一下子精神百倍:“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皮逻阁抬头望了望天,严肃地说道:“今晚可能有暴风雪,咱们赶快回去。回头再跟你细说。”
“刚才还是晴天呢,怎么突然就下雪了呢?”阿黛对南疆的怪天气简直无法理解。
“每年春天,都是这样,先是暖几天,积雪会融化些。然后就有倒春寒,会下大雪。你们北方不也时常这样么?”皮逻阁很淡定的加快了脚步,黑玛瑙跟在他脚边连窜带蹦的好不惬意。二人一兽在路上采了些野蘑菇,找了点新鲜的野菜,捉了一只出来觅食的野狍子,在大雪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的时候,回到了温暖的山洞。
“冷了吧?快来烤火。”皮逻阁恢复了视力,比以前更加勤快。肩上扛着的袍子放到洞口,就忙着去添柴,让阿黛取暖。
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阿黛坐在火堆边,伸出白皙的小手搓了搓。还没等放到火边去烤,就被一双大手包在了手心。他呵了一口热气,给她搓了搓手,就拉起冰凉的小手揣进了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阿黛失声惊叫,把手抽出来,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皮逻阁讪讪的笑笑:“小手这么凉,我给你焐热。”
阿黛气哼哼的撅起嘴,不满地怨道:“你们南蛮人一点礼数都不讲,怎么能随便拉人家的手呢。”
姑娘嗔怪的模样娇俏可爱,看着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他真想吃上一口。
舔舔干涩的唇,他苦笑道:“你比我小整整十岁,跟我小妹妹年纪差不多,我没想那么多礼数。既然唐突你了,那就罚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嘴上征求着她的意见,其实并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拎了狍子去清理。又弄了一盆雪进来,烧成温水洗菜做饭。
以前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哪怕步法算的再准,也很难独立完成一顿饭。如今眼睛好使了,就见男人身影忽进忽出,一会儿砍肉,一会儿切菜,忙的团团转。
阿黛悠闲地坐在火堆边,瞧着黑玛瑙跟在他脚边连跑带颠的转圈圈。外面的寒风裹挟着硕大的雪花扑进洞口,火光欢腾跳动,映着男人刚毅的脸庞,认真的神情。若不是亲眼所见,阿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俊朗的男人竟然可以为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偶尔抬起头看看她,有时也会扔一块肉给黑玛瑙,故意引他蹿高了去接。
“来,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皮逻阁给阿黛盛了一碗野菜炖袍子肉,双手端给她,像伺候高贵的女王。
他自己却没有吃,而是把穿好的肉串在火上烤的外焦里嫩,递给心爱的姑娘。看她吃的连连点头,才微微一笑,端起自己的碗吃了几口,用剩下的肉汤加了干净的雪,做了一锅蘑菇鲜汤。
“真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阿黛吃的饱饱的,看着洞口吹进来的雪片也不觉得冷了。忘记了刚才小小的不愉快,笑眯眯的瞧着喝汤的男人。
“这些年流浪在外,没人关心没人疼,还学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么?”他喝得很优雅,不疾不徐,一小口一小口的,没有任何声音。
“可你是南诏的王子啊,居然还要受这些苦。”跟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表哥相比,阿黛觉着皮逻阁这个王子忒惨了点。
王子本人却不以为意,放下空碗笑道:“谁规定王子就要养尊处优了,王子肩负的是家国责任,而不是吃喝玩乐。阿黛,你说是不是?”
司马黛晶亮的眼眸瞧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每一位王子都有这样的想法,老百姓还用愁过不上好日子吗?
刚想夸他几句,突然觉着肚子一阵绞痛,阿黛拧起绣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不会吧,又不是第一次做饭,皮逻阁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放心的。
阿黛疼的紧咬着唇,没心思搭理他。突然又是一阵抽丝剥茧般的疼,痛的她微微颤抖,小腹处好像掉落了什么东西,一股热流从身体里面涌了出来。
“究竟怎么了?没事吧?”男人不明所以,紧张地蹲在她身边,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阿黛抬头,突然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硬朗俊颜,脸腾地红了,起身跑了出去。
外面的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天地间满是绵柔的白色。阿黛捂着肚子跑到他用树枝搭建的简易恭房里面,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自从离开京城,着急上火,心神不宁,这几个月只来过一次癸水。昨晚的燃情菇刺激了身体,今日便见红了,且来的十分迅猛。阿黛不知道癸水突至的原因,却在急切的想着应对的办法。以前在家里有一堆下人伺候着,从没有为这种小事上过愁。月事带都是嬷嬷做的,绵柔舒适,只用一次就换新的。
可是在这冰冷的雪山……
“唉……”阿黛默默叹了口气,没有哀怨也没有掉泪,只默默起身收拾好衣服。能用的只能是以前给他擦伤口的布条,那是从他的衬袍上撕下来的,洗干净了一直放在一边。也可以把自己的中衣撕了,可是这么冷的天,只穿一件棉袄的话,冷风会沿着袖口、对襟往里钻,凉的像小刀子一样。
阿黛有一次撞见过一个丫鬟用月事带装了草木灰进去,于是她心里有了主意。
走近洞口,就见皮逻阁挺拔的身影背对这边站着,头顶肩上已经落了一层雪。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热切的目光看过来:“没事吧?莫非吃坏了肚子?”
“没事,不是晚饭的问题。”阿黛从他身边过去,去找干净的白布条。细心地扯下两根棉线,把手心里攥着的尖细小树枝咬开一个小口,把一根棉线卡在上面,从两片棉布上穿了过去。不大一会儿,一个简易的月事带就缝好了。
姑娘背对着自己,拿着一堆宽布条不知在摆弄什么。皮逻阁有心想问,又觉着好像她不乐意回答。只得闷坐在墙角,瞧着她一个人忙碌。
看着她缝好了一个奇怪的布袋子,还走到洞口把昨天清理出去的柴灰塞进了里面,然后去了恭房。
她回来的时候,手心里攥着东西,像是布条。她攥的很紧,像是怕别人瞧见。到了木盆边,就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温水里搓洗。
皮逻阁貌似百无聊赖的逗着独角兽玩耍,却突然冲了过来,神色紧张抓住她的手腕:“你究竟怎么了,跟我说实话。”
他看到了鲜血的颜色,甚至闻到了血腥味。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跳漏了一拍,转眼就到了她身边。
阿黛刻意选择了隔着火堆的位置清洗秽物,却没想到他突然奔了过来,火光映着她尴尬羞红的脸庞,黑瞳中倒映着跳跃的火焰,还有他紧张焦急的面容。
“没……没……哎呀,不用你管。”阿黛羞红了脸,低下头去难为情的端着盆出去倒水。
看着小姑娘娇美的俏脸,男人的心都要化了,从什么时候起,这么紧张她了。从前,不管面对多大的凶险,都不曾这么紧张。听说女人每个月有几天身子会不舒服,会见红,或许就是这样吧,那就好好的照顾她,让她温暖、舒心,让她忘了疼。
看着她的背影,男人默默地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东方终于活着回来了。继续更新,感谢亲们不离不弃。今天太累了,已补齐,晚安么么哒!
☆、玉龙雪山:表白
暴风雪的夜晚本就寒冷无比,月事来了,更觉得身子冷的发抖。阿黛坐在火堆旁的一块兔子皮上,纠结的皱着眉瞧着茅草铺成的垫子。
皮逻阁一边添着柴,一边观察小姑娘的神情。柔声道:“今晚风大雪大,我们还像刚来的时候一样睡在一起吧,暖和点。”
阿黛抬头为难的看了他一眼,男人就笑了:“怎么?还信不过我?都两个多月了,我若要占你便宜,还会等到现在吗?”
阿黛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皮逻阁蹭的一下站起来,三两步跑到草垫子旁边,铺好了狼皮褥子,把棉被抱到火堆旁烤了烤,双眸晶亮地对阿黛道:“好了,来睡觉吧。”
许是他眸中的精光太盛,阿黛突然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面对他热情的邀约,竟不敢挪步了。
“快来呀,一会儿就凉了。”皮逻阁坐到褥子边,把怀里的被子抱得紧紧的,生怕热乎气跑了似的。
阿黛被他傻乎乎的模样逗得抿嘴一笑,走到褥子边,脱了鞋,在枕头上躺好。马上就有热乎乎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他还特意在脚底下塞了塞,不让凉风钻进去。又轻柔地给她掖好脖颈处的被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道:“你先睡吧,我去洗脚。”
近在咫尺的一张男人俊脸,温柔专注的眼神让阿黛心神有些不稳,她垂眸道:“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男人轻轻一笑,柔声道:“咱们都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客气什么,你若真想谢我,就叫我一声阿逻哥。”
“阿逻哥。”阿黛肚子疼,身子也虚弱,乖乖地叫了一声他爱听的称呼,就阖上眼睛睡了。隐约能听到他倒水的声音,脚步声近了,他钻进被窝。脸上像是有小虫子爬了几下,痒痒的,她在半梦半醒间抬手摸了摸脸,什么都没有。只觉得自己的小手伸出被窝后有点凉,颤巍巍的缩回去,就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包了起来。她发现身边有热乎乎的东西,就往那边靠了靠,伸手抱住热源。
刚刚偷吻了人家,差点被发现。皮逻阁心里咚咚的跳着,壮着胆子把小手握在手心,正窃喜着她没有挣扎。却突然见她身子靠了过来,另一只小手抱在了自己腰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男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狂风卷着硕大的雪片扑进了洞口,怀里的姑娘瑟缩一下,梦呓般说了一句冷。
如果这么抱着还冷,那就只能用体温去焐热她了。他解开自己的棉袍,又摸索着缓缓解开她的前襟,赤着的火热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绵柔中衣与她的前胸相贴。十七岁的姑娘发育的很好,绵软的两团在挨上他胸膛的时候,他觉着自己的身体要炸开了。下面的变化他控制不了,只能咬牙控制着想要摸她、亲她、压倒她的渴望。
男人怕吵醒她,僵硬的板着身子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体内燃烧的火焰快要把他烧着了,胸膛上沁出的热汗湿透了她薄薄的中衣,肌肤隔着一层湿布相贴,这种感觉折磨地他百爪挠心。绝情蛊没有发作,没有万虫噬心之痛,却有着一种烈火焚心的炽热。
怀里的姑娘睡熟了,这么多天共寝,他了解,她睡熟以后很难醒过来,哪怕做些小动作,她也不会知道。
“阿黛,你喜欢阿逻哥吗?等到了蒙舍诏,我继承了王位,你就做我的诏妃,好不好?”明知道熟睡的姑娘听不见,他还是忍不住在她耳边呢喃。火热的唇舌轻轻吻在又香又软的樱桃小口上,怎么吃都吃不够。
外面的暴风雪停了,天地都安安静静的睡了,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去,埋首在她湿漉漉的胸前,畅快地吃了几口。舌尖隔着湿衣舔卷,不解渴,可他不敢再解她的衣服了,这么冷的天,真怕她着凉。虽是不能完全的吃进嘴里,却也比吃不着强。下面也叫嚣着想吃,可是……
唉!只好缓缓拉过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小王子,给他一点安慰。小王子从没有得到过姑娘温柔的手指,对于第一次见面的小手,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珍藏的宝贝都喷在了她的手心。小王子满意的笑笑,倒头睡了。他的主人南诏大王子皮逻阁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打扫战场。
阿黛是在肉汤的香味中醒来的,睁开眼之前想到昨晚两个人是在一个被窝里睡得,确实挺暖和。就怕醒来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没人。好,他起床做饭了,这样可以免去好多尴尬。
“你醒了?来喝点热汤,暖暖身子。”正在添柴的皮逻阁瞧瞧被窝里缩成一团不肯睁眼的姑娘,温柔的笑了。
阿黛抱着被子爬起来,望望洞口,似乎风雪已经停了。火堆上燃着熊熊热火,木柴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锅里的热汤冒着浓浓的白气。
皮逻阁盛好一碗鲜肉野蘑汤,给阿黛端过来:“来,喝点吧。”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伺候,阿黛多少有些难为情,伸手接过来却没有喝,放到一旁的地上,起身道:“我先洗漱一下。”
“我给你晾好温水了,来,用这个漱口,用这个洗脸。”皮逻阁紧跟着她走过来,把一碗清水递给她漱了口,又把半盆温水端过来让她洗脸。
“我家的下人们都没你伺候的好,说吧,要大小姐怎么赏你?”阿黛调皮的眨眨眼。
“你以为本王子是谁都伺候的么?只有我的女人才配让我伺候,既然这么感激我,那就以身相许吧。虽然你身份不高,模样也不俊,不过看在这么多天相濡以沫的份上,本王子可以给你正妻之位。”皮逻阁笑吟吟的瞧着她。
“呸!你才身份不高,模样不俊呢,谁稀罕你个破王子。我……”我表哥比你强百倍。
阿黛低头喝汤,皮逻阁讪讪的笑笑,坐在她身边,低声道:“阿黛……”
姑娘专心喝汤,连理都没理他。喝完放下碗,感觉小腹处又流下一股热流,赶忙拿上另一条月事带,跑向简易恭房。
皮逻阁静静的看着她出去又进来,她脸色平静,他有些失望。阿黛在水盆里洗净了那带子晾上,又出去倒水。
“啊……”
他终于听到了期盼的一声尖叫。
“喂,你出来,这是不是你做的?”姑娘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他没动。
阿黛跑进来,扔了木盆,拉起他往外走:“阿逻哥,外面的雪人是你堆得么?”
姑娘满脸的兴奋溢于言表,他也在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大早的功课没有白做。
雪后是个艳阳天,明媚的阳光照在玉龙雪山上,温暖明亮。映着灿烂的阳光,一大片神态各异的小雪人,憨态可掬的在雪地上玩耍。有的抱着一根树枝,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像不倒翁一样在傻笑,有的撅起大大的嘴,旁边一个伸手捂着嘴,胖胖的雪手指着它。
阿黛穿梭在雪人林子里,看着哪个都想笑。“喂,你不会堆了半宿吧?”
“叫阿逻哥。”
“阿逻哥,你告诉我,你堆了多久?是从半夜开始的么?”阿黛双眸晶亮。
半夜的时候,抱着她正吃得香甜呢,谁舍得出来堆雪人。想到昨晚舌尖的甜软触感,他觉得身子又要硬了,强忍下这种冲动,皮逻阁笑道:“从早晨开始的,现在已经快晌午了,是你起床太晚了,小傻瓜。”
“哇,好漂亮。”阿黛瞧瞧这个,摸摸那个,喜欢的爱不释手。
“给你讲个故事吧,阿黛。传说很久以前,白子国首领张皋爱上了白崖上的神女雕像,在一个雪天,亲手堆了九十九个雪人在白崖边陪伴神女。那一天突然出现了五彩祥云,雕像裂开,走出了一位美丽的神女,和张皋结为夫妻,恩爱一生。”他走到阿黛身后,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肩窝:“阿黛,我喜欢你,给你堆九十九个雪人,代表天长地久。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亲们舍不舍得虐阿逻哥呀?
☆、苍山洱海:蓝月谷
阿黛身子一僵,脑袋里嗡嗡作响,不可置信的回眸一瞧。
男人眼中满含宠溺的柔情,满满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那种发自心底的疼爱与喜欢让她无法直视。虽然以前他也曾开过类似的玩笑,可是跟今日这样郑重的表白,完全是两回事。
她猛地挣脱开温暖的怀抱,低着头搓着衣角:“你……我很感激你这些天照顾我,可是……可是我已经……我对你只有敬重,没有别的。我还要回长安的,不会留在这么远的地方,你……”
阿黛说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转身跑进来山洞,却又忍不住瞧着外面。
他默默地蹲下了高大的身子,双手抱头埋在了膝盖上。骄傲的王子,从小就被视为神童和英雄,从没有对女人动过心。哪怕是父亲给他定下的未婚妻白芙蓉,他也懒得娶。如今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姑娘,想娶她,想陪她一生一世,可是人家却不稀罕。她的话没说全,可是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她的心上人在长安,在小唐的帝都,找到哥哥她就要回去了。
皮逻阁沉默地在雪地里不知蹲了多久,在阿黛忍不住想出去安慰他的时候,终于缓缓起身,走进洞里。
“阿黛,既然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共同的目标,你要找哥哥,我要找世子。我还会照顾你,在找到你哥哥之前。”皮逻阁脸色清冷,眸光却很真诚。
阿黛见他想通了,心里轻松了不少。呐呐道:“对不起。”
皮逻阁苦笑:“没什么对不起的,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不过,看在我今日为你堆了这么多雪人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他不会提出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吧,若是要亲他或是抱他,阿黛肯定不会答应。
“每天晚上睡觉前,叫一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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