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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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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黛,你去哪了?”皮逻阁有点惊惶的坐起了身子,挥手撩开纱帐,赤着脚便跑下床去点蜡烛。
  司马黛吃惊的瞧着他的背影,心中被一团阴影笼罩了,莫非……
  皮逻阁用火折子摸索着点上了蜡烛,茫然的看看四周,眼神空洞、神情焦急:“阿黛,你在哪?我点上蜡烛,怎么还是看不到你。”
  “我在床上坐着呢。”司马黛呐呐出声,有点担忧的看着他。
  “哦,那我刚才怎么没摸到你?”他走回床榻,却因为走得急,又没有看见什么东西,膝盖撞在了床上,疼的他捂着膝盖龇牙咧嘴。
  “你……你不会是看不见了吧?”阿黛挪过去,帮他揉揉膝盖。皮逻阁身子一僵,脸色迅速沉了下去,伸出大手一摸,抓在了她的胳膊上,紧张道:“阿黛,我真的看不见你,我的眼睛……又瞎了。”
  “我去叫他们喊御医来给你瞧瞧。”阿黛从他腿上迈过去,想下床穿鞋。
  “别,”他一把抱住了她,“别去,现在朝政不稳,我眼睛瞎了的事不能让人知道。”
  “可是,宫里这么多人,你还要跟大臣们议事,肯定瞒不住的呀。”阿黛为难道。
  “能瞒几天是几天,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呢。能告诉的人只有舅舅和雪奴,他们会在前朝帮我打掩护,阿黛,盯我最紧的人是太妃蒹萃,这寝宫里说不定也有她的眼线。后宫里,只有你能帮我。”
  阿黛坐在他腿边,纠结的看他一眼,确实挺可怜的。“可是我要回家呀。”
  “阿黛,不是已经给长安报了平安信么,晚走几天不碍事的。这山高水长的,没有一两个月根本到不了,不差这几天的。你就留下来帮帮我吧,就像在玉龙雪山的时候一样,做我的眼睛好不好?”
  姑娘闷着头不说话,男人偎在在肩上恳求:“好阿黛,帮帮我吧,若是现在被蒹萃发现我眼睛瞎了,王位必定不稳,很有可能被人推翻,命丧九泉。你也不希望我死,对不对?”
  怀里的姑娘在微微的叹气,他知道她动摇了,接着说道:“六诏之中只有南诏始终附唐,其他各诏暗通吐蕃,李世子这次来不也是扶持南诏强大,击退吐蕃势力的渗透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是一心向唐的。可是蒹萃暗通吐蕃,若是让她得了手,南疆就没有小唐的附属地了。李世子功败垂成,就算他没死,回了长安也会很窝火吧,我还想跟他联手打击其他各诏呢。阿黛,我的宏图伟业就靠你了。”
  是啊,表哥一直在太学读书,这是皇上派给他的第一次任务,若是失败了,他那么要面子的人心里肯定不好受。郭凯第一次接到的任务是去太行山剿匪,打了一个漂亮仗,当然也多亏了陈晨帮他。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阿黛觉着这是老天爷不让自己白来一次,要让自己发挥点作用了。“那我要怎么帮你?”
  “我们南疆人不讲究守孝,葬礼过后就没事了。从今日起,我们要装作很恩爱的样子。你要亲自服侍我洗漱更衣,喂我吃饭。你要学会撒娇吃醋,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早上去议事殿的时候,耍赖让我背你去,这样你就可以悄悄给我指路了。”皮逻阁老谋深算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宠溺模式要开启了,还不包养阿逻哥么

  ☆、宠

  早晨; 阿桑带着女仆们进寝殿的时候,就见诏王平伸着手站在那里; 阿黛姑娘正在给他穿衣服。
  一个小女仆端着洗脸水跪在了地上; 阿黛亲手打湿了帕子帮他擦脸。
  “我自己来吧。”皮逻阁云淡风轻的说道。
  “不行,说好了我亲自服侍你的,不许你耍赖。”姑娘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他虽看不见; 那撒娇的语气却足以让他甜进了心里。
  女仆低眉顺眼地守着规矩都不敢瞧,耳朵却都机灵的听着动静。前几日老诏王还没有火葬; 新王又是早出晚归,没见他们二人如何亲昵。看来,从今日开始; 才是一对情侣真正的样子。
  阿黛帮他洗漱好了,自己也简单收拾了一下,撒娇般拉着他的大手到中厅吃饭。“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皮逻阁轻飘飘的一句话遣散了众人; 女仆们站到院子里好奇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来,坐吧,你想吃什么?尝尝这个好不好吃。”这是姑娘的声音。
  “你喂我吃吧。”
  晕!女仆们纷纷扶额,难怪诏王把她们都赶了出去。
  “我给你夹菜,你自己吃还不行么?”姑娘脸皮薄,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
  “算了,还是我喂你吧,来,张嘴。”
  阿黛看他把米饭撒的满桌子都是,肉丸子还夹不起来,只好认命的喂他吃饭。这一顿饭用了平时五顿饭的时间,吃饱了饭,漱了口,用帕子帮他擦了擦嘴角,这才拉着他的手起来,去议政殿。
  这顿饭是皮逻阁有生以来吃的最开心的一次,眼睛虽是看不见,但是心上人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把一口口饭菜喂进自己嘴里,吃什么都觉得香啊。偶尔咬住了她的筷子,便被她轻斥一句“笨蛋”,娇娇嫩嫩的声音,听在耳里,甜在心上。尤其是她用柔软的帕子帮他擦嘴的时候。手指划过脸颊的温热触感,竟然像一股热流一般顺流而下,汇聚到分开的双腿间就不再往下走了,于是,某处支了起来。
  还好,隔着宽大的外袍应该瞧不见,但他还是怕被女仆们发现异样,就把身子半掩在阿黛身后,揽着她的小蛮腰,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咱们南诏不像小唐天不亮就上早朝,这里是巳时才开始议事的,所以早饭后还有些时间,我带去出去转转,看看大王宫吧。”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阿黛仰起头配合地问道。
  皮逻阁低头亲了一口,没找对地方,亲在了太阳穴上。“最好玩儿的地方……除了树屋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地方。”
  “讨厌。”娇嗔的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却招来一阵朗声大笑。
  诏王与情人的背影越走越远,女仆们这才敢抬起眼去看。真是如胶似漆呢,好甜蜜,真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这样的温柔又宠爱自己的情郎。
  王宫很大,从东北角的寝殿走到前方的议政殿要经过三重宫苑,走到第二段遮雨回廊的时候,皮逻阁蹲下了身子:“上来,我背你吧。”
  “这样好吗?你是诏王,而且前面可能会遇到大臣了。”阿黛有点不好意思。
  “怕什么,这是本诏的王宫,我想怎样就怎样,快来吧。”皮逻阁满不在乎。
  阿黛抿嘴一笑趴在了他背上,伺候了他一早上了,也该让他出点力伺候自己一回。
  姑娘在背上给他指着路,时光仿佛回到了初见之时。耳边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皮逻阁不解的扭头问道:“笑什么?”
  “笑你呀,唯我独尊的诏王,竟然背着个人满院子走。你是没瞧见那些内侍,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跑掉,生怕因为发现了秘密被灭口似的。”
  “呵呵,日子久了,他们就习惯了。本诏就这么宠女人,舍不得让你辛苦,以后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呢。”皮逻阁笑呵呵的,一点都不觉得背上的大活人是个负担。
  “谁是你女人,不许瞎说,到议政殿后门了,你放我下来,自己小心的上台阶吧。”阿黛道。
  皮逻阁放她下来,转身就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啃了一口脸颊,找对了耳朵的位置,低声道:“不许胡闹,这里是最关键的地方,咱们来的早了,雪奴还没来,你得耍赖让我带你上去,不然我撞在门框上怎么办?”
  他说话喷出的气息落在她耳朵上,弄得阿黛痒痒的。正要说话,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哎呦,大嫂,你们躲在这亲热的,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嘴上说着不是时候,脚底下却是蹭蹭往这边跑。阿黛见雪奴来了,赶忙挣开他的怀抱,乖觉的站在一边。
  还没抱够呢,皮逻阁舍不得撒手,却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你先回去吧,乖乖的休息一会儿,午时过来接我。”
  “知道了。”干嘛说的这么肉麻,阿黛暗自腹诽着走开,听到雪奴在后面喊:“大嫂早点来啊,老大会想你的,乖乖地听话。”
  阿黛脸上一热,气的一跺脚,赶忙跑开了,身后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午时还没到,阿黛就早早的到了议政殿,躲在后门处透过门缝往里看。虽然看着他不像装的,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确定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了。
  皮逻阁端坐在紫金龙椅上,脸色威严肃穆,殿内一位大臣说道:“诏王,太和城兵强马壮一直对我们蒙舍诏虎视眈眈,臣以为应该招募兵马、加紧操练,一举拿下太和城,永绝后患。”
  皮逻阁的头动了动,但是并没有看向说话的那人,而是沉声道:“这件事,清平官大人怎么看?”
  清平官不慌不忙的说道:“北军將楚离的话很有道理,臣也有这样的想法。”
  皮逻阁点头:“好,正和本诏之意。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楚军將的建议可行。”
  阿黛暗暗点头,他真聪明,听不出是谁在说话,就问清平官的意思,然后尹大人就会不显山不露水的把说话人的身份告诉他。
  “这几天,众位爱卿也都辛苦了,早点退朝吧,希望各位军將加紧操练兵马。这几日,本诏不去检阅军队,等过些日子都操练好了,本诏安排一次比武,胜出者有重赏。”皮逻阁沉稳说道。
  “是,诏王。”众人行礼拜别,散了朝会。
  雪奴笑嘻嘻的迎上去,挽住皮逻阁胳膊:“老大,我有件小事想求你……”他平时就跟小孩子似的不正经惯了,大家没有注意他与诏王的亲昵有什么不正常。雪奴暗中扶着他出了议政殿,就见阿黛已经等在那里了。
  “嫂子,你一定很想老大吧,这么早就来了。”雪奴笑嘻嘻道。
  阿黛早猜到他会调侃,也没在意,扫一眼后面跟着的一群内侍,伸出右手拉住皮逻阁的大手道:“你说要带我看大王宫的,现在下朝了,我们快去吧。”
  “好。”皮逻阁嘴角一抹温柔的笑,握紧了她的右手,和她并肩走下台阶。“想我了吗?”走到大理石路面上,他迫不及待的抱住她,下巴蹭着她头顶。
  “别,疼……”阿黛疼的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左臂揉了揉。
  “怎么了,哪受伤了?”皮逻阁眸光一紧。
  “刚才过第二道回廊的时候,正碰上女仆们搬奇石。为首的那个嫌她们慢,就用鞭子抽人。凑巧我从那走过,被鞭稍扫了一下。”阿黛本也不是平白受欺负的主儿,可是当时她刚刚从墙后面转过来,鞭子梢就到了身上。她没看见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肯定也没看见她,所以人家道了歉,她也就没追究。
  皮逻阁脸色沉了下来,王宫之中竟然还有人敢打他的女人,哪怕是误伤也不行。早晨秀了一下恩爱,中午就有人给下马威么?是要试探还是要挑衅?不管是什么,不管是谁,都不允许伤害阿黛。
  “走,带我去那。”皮逻阁沉着脸握紧了她的手,快步往前走,却因为没看到台阶差点摔倒。
  “哎呀,你小心点。”阿黛紧走两步,扶着他坐到第一道回廊的大理石座位上,关切地问道:“没扭到脚吧?”
  皮逻阁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的抱着她不说话。“早晨的时候,我发现眼睛看不见了,有点窃喜,这样你就可以留下来照顾我了。可是现在,我痛恨眼睛看不见,连欺负你的人都不知道是谁,找不到人,我会活活气死的。”
  “你别瞎说,这么点小事,至于么?诶,他们过来了,正好,你审审她是不是故意的,不就行了。”阿黛扭头正好见那个管事的女仆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走过来,其实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你喊她过来,就说我叫的。”皮逻阁低低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阿黛招呼那些人过来,就想从他腿上下来,谁知他抱得死死的不肯放,只问了一句话:“是你刚刚用鞭子抽了阿黛的?”
  女仆见诏王问的是这件事,脸色马上变了,磕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并没有看到……”
  没等她说完,皮逻阁怒喝一声:“闭嘴,来人,拉下去杖毙。你们都给我听着,本诏的女人,自己都捧在手心里疼着,旁人若敢动她一根头发,都要拿脑袋来偿。”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阿逻哥是真瞎了……不过他脑子转得快,没有沉浸在痛苦中,而是变不利为有利,不过眼睛很快会好的,甜蜜却会继续

  ☆、别提那羞人的事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这个词在古代就有了,唐·李白《扶风豪士歌》:“原尝春陵六国时,开心写意君所知”
  看着精致的午饭; 阿黛吃不下去,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杖毙就杖毙了么?虽是为她求了情; 皮逻阁改口让下了死牢审问; 可是阿黛觉得他肯定会杀了那个人。
  “阿黛,我饿了。咱们吃饭吧。”他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喂他。
  没精打采地吃了饭; 他午后竟然没有出去忙; 而是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歇晌,吃过晚饭; 他提出去浴房洗澡,阿黛只得扶着他进去了。
  “要不叫雪奴来吧。”阿黛为难的瞧着偌大的浴池。
  “把他叫来算怎么回事,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 你是想让人说我有断袖之癖么?”皮逻阁开始解腰带。
  “可是……那你自己脱衣服吧,我出去了。”她转身要走,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胳膊:“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害羞么?”
  阿黛白净的小脸儿红了个透; 娇嗔道:“谁见过啦?讨厌!”
  男人嘿嘿的笑着,厚着脸皮道:“上回在树屋你不也挺舒服的么,还啊啊的直叫,今日我再伺候你一回如何?”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阿黛恼了,攥紧了小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打着打着不打了,因为他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再打就与他肌肤相贴了。
  “你先转过身去,等我脱完了,在扶我到浴池边上,然后你脱了,到水里帮我擦擦背。反正我也瞧不见,你也没什么可害羞的。”皮逻阁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我才不帮你擦背呢,还真拿我当你的仆人了?”阿黛气鼓鼓的,使劲挣扎想挣脱他的手。
  “在雪山的时候,我天天背着你,你想,那时若是没有我,你肯定饿死了。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你帮我洗几次澡就算你报恩了,行不行?”皮逻阁试着讲条件。
  阿黛知道他绝不会放她离开,只得咬牙道:“好吧,那你不能脱最后一件。”
  “好,我把袜子留下。”皮逻阁爽快的答道。
  “你真坏!”阿黛被他气乐了,一把推着人到了水里。皮逻阁死攥着她不撒手,轻软的身子自然也紧跟着下水,柔软的胸部撞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立马就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
  “唔,”阿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到了水里。自家的浴池,他当然熟悉哪里水深,哪里水浅,拉着她滑到深水区,才把嘴唇凑过去渡气给她。果然,姑娘害怕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拼命吃他嘴里的空气。
  趁机狠狠的亲了几下,怕她呛到,他抱着她浮出水面。
  “怎么浴池的水这么深?”阿黛大口喘着气问道,这几天她虽然沐浴过,却没敢进这个偌大的浴池,只是在浴桶里洗的。
  “小时候是浅的,后来我想学凫水,就专门让人扩建了一块深水区,可以来回游动的。”
  “可是,这怎么洗啊?”阿黛茫然的看看四周,距离池壁好远呢。
  “好办,来坐上去。”皮逻阁大手在水面上摸了摸,顺手拉过来一块浮在水面上的长条形轻木,抱着阿黛坐到了上面。
  轻木浮力大,可以用来学凫水,也可以躺在上面泡澡,或者把洗澡用的东西放到上面,当然也是夫妻或情侣间玩鸳鸯戏水的好帮手,在南诏贵族家庭很是流行。
  阿黛坐在上面紧张的一手扶着摇晃不稳的木板,一手紧紧抓着皮逻阁的大手。
  “坐稳了么?我放手了?”皮逻阁故意逗她。
  “别,别放,我害怕。”阿黛紧张的攥紧他的手,努力去适应颤抖的木板。
  “好吧,我和你一起坐,你扶着我的肩就稳了。”他有力的大手一撑,纵身跨了上去。因为他的重量,木板有一瞬间的倾斜,阿黛的身子直直的向前方倒去,惊恐的小脸儿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他湿漉漉的后背上。
  “想亲我就直说,我回过头来大大方方的给你亲,何必抱着后背啃呢?”皮逻阁戏谑笑道。
  阿黛气的挠了他一把:“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哦,真舒服,多挠几下吧,解乏。这几天,快累死我了。”
  阿黛本来还想惩罚他,听到这句话便有点心软了,他的确挺累的,就让他好好洗个澡,早点睡吧。清平官大人都不让他下午去议事了,就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眼睛看不见了,说不定就是累的呢。
  “那你别乱动了,我用瓜瓤帮你搓。”捞起飘在水里的丝瓜瓤,阿黛认真的帮他擦背。他肩宽背直,肌肤紧致、没有赘肉,蜜色的肌肤坠着水珠充满魅惑的色彩。阿黛虽没有伺候过人,但是做事认真的姑娘还是拿捏着力道,擦得十分认真。擦到腰上,发现了一道淡淡的伤疤,阿黛轻轻问道:“这伤是怎么弄得?”
  皮逻阁闭着眼享受着心上人的服侍,心里别提多舒坦了。突然被问道腰上的伤,也没多想,随口答道:“那年阿芙妹被贼人掳走,去救她的时候受了伤。”
  阿黛的手一滞,心里突然就不高兴了。他为了救别人,在腰部受了这么重的伤,都不要别人报答。不过是背了她两个月,怎么就活该她干仆人的活,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在这里伺候他。
  背后突然安静了,在后背游移的小手也不知去了哪,皮逻阁莫名的有点心慌,不知哪里惹到她了,试探地问:“阿黛?怎么了?”
  阿黛把丝瓜瓤摔到他脖子上,恨恨道:“擦完了,送我回岸上去。”
  皮逻阁静静的坐了一瞬没有动,突然回身双手轻轻一拄木板,跳起重新坐下,与她面对面而坐,一把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阿黛,我虽然去救她,可是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急急的解释。
  阿黛使劲推搡他:“你喜不喜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放开……”
  “阿黛,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他有点蒙了,心爱的姑娘吃味了,真是让人又欢喜又着急。
  摸索着捧住她的小脸,狂乱的吻落了下去,他看不见,那吻便落在眉上、眼上、鼻尖、唇角。
  阿黛拼命躲他,使劲向后仰倒身子,倒在了剧烈晃动的轻木上。
  他欺身压了过来,胡乱的亲着她的脸颊、脖颈,前襟的衣服因为挣扎而变得松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薄纱的裹胸。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两团绵软摩擦着胸膛,磨得他火烧火燎。
  “阿黛,我帮你洗吧。”他哑声道。大手隔着湿滑的上等丝绸,抚摸在她敏感的肌肤,引得她微微颤栗却躲不开。
  “阿黛,咱们俩在树屋都那样了,你说,你不嫁我,还能嫁谁?你考虑一下嫁给我吧,好不好?我保证宠爱你一辈子,只娶你一个人,阿黛,好不好?”他哀求着她,抚弄着她,上面亲、中间揉,下面磨,占尽了好处。
  阿黛摇着头,躲开他火热的唇舌,身子却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推开他的大手,才发现少了上面的支撑,下面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尤其是听到他的话,干嘛提起树屋,那么羞人的事,永远都不要再说了行不行。她都快要哭了,不满的哼唧着打他。
  这样轻轻的小粉拳,于他来说不过是情侣间打情骂俏的小游戏而已。一只大手便捉住了两只捣乱的小手,举过头顶,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阿黛,你也喜欢对不对?那天晚上,你也很舒服的,你们汉人就是被礼教束缚的失了人性,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我们再来一回,再来一回吧,我好好伺候你。”
  两只大手下滑,摸到大腿处便抓起湿滑的裤腿,使劲一撕,“刺啦”一声,底裤中间被扯开,他急急的吃了过去,却发现还有一层亵裤挡在那里。湿湿的、软软的,既让他吃不到,又让他感受到了那诱人的形状和味道,他的舌尖甚至触到了一点滚烫的东西。他急切地想要吃到,伸手想去除那束缚,却被她一脚踹下水里。
  阿黛羞愤欲死,明明是被人轻薄,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竟然愿意在他面前开放,甚至渴望着他。他在的唇舌碰到她的那一刻,舒服的酥麻感觉从脚趾传向全身。她不敢放纵自己,怕沉浸在他带来的快乐里无法自拔,她宁愿淹死,也不愿意这么不知羞耻的享受身体的快乐。
  她一脚踹开了他,自己也随着轻木剧烈的摇晃掉进了水里。他胡乱摸着游过来抱她,她踢他,打他,宁肯死也不在去抱着他的脖子。看到了池底,她毫不犹疑的撞了下去,水里有浮力,头撞得一点都不疼。
  可是他吓坏了,不容分说,一把抱住她,使劲蹬了一下池底,浮出水面,抱她到了岸上。
  “阿黛,你别这样,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这样,别吓我。”他的身子在抖,抱得她紧紧的,紧紧的。
  阿黛静静的垂着眼帘,心里咚咚的跳成一团,她也有点后怕了,其实她不想死。上次都被他吃成那样了,她细细想过之后,还是决定回家做个老姑娘陪着爹娘,死了,爹娘肯定伤心地受不了。
  她也有点不理解刚才自己的冲动,是恨他轻薄,还是……她恨的是自己,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竟然向他臣服了,竟然喜欢他的逗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他进来。阿黛无法忍受自己变成了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姑娘,怎么可以这样?
  “阿黛,以后,你不许我碰的时候,我再也不碰你那儿了,行么?”他低低的声音哀求着,可怜巴巴的,让人提不起力气打他。
  

  ☆、偷吃

  晚上躺在床上; 阿黛脸朝里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却睡不着; 心情很是郁闷。
  皮逻阁手长脚长; 以前喜欢大床,才特制了这样一张黄花梨的特大号睡床。现在,他终于知道大床的坏处了;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堵由被子堆起来的小墙壁; 把好好的同床共枕隔成了咫尺天涯。
  “阿黛……”他轻轻的唤她,大手悄悄的潜伏过去; 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阿黛能感觉到发梢在动,却懒得搭理他。
  “阿黛,你知道今天下了死牢的女仆是谁吗?是太妃的贴身女仆阿蔷; 我估计是今天咱们的反常举动传到了太妃耳朵里,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派阿蔷故意接近你,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皮逻阁语气淡淡的但是很正经; 没有戏谑与调笑。
  他说的是正事,阿黛转过身来。看着朦胧的男人身影,问道:“那是不是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
  “阿黛真聪明,明天可能还会有女仆欺负你。然后,我会更严厉的处罚他们,这样太妃就会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趁机亲自看一眼是什么情况。”皮逻阁低声道。
  “那,如果不处罚他们呢?”
  “不处罚,他们就会不断的找茬,直到我被逼急了为止。”
  “这还不简单,这些年她在大王宫里已经习惯横着走了,现在要来对我嘘寒问暖,哪怕只是假装,她也放不下架子。所以,她会采取兴师问罪的形式。”皮逻阁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阿黛受他感染,也小心翼翼的说道:“她是想找到突破口,对你不利吧。”
  “嘘!小心隔墙有耳,我偷偷跟你说。”皮逻阁摸索着翻过被子墙,到了她那半边的床上,紧贴着她的身子躺下,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才咬着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她没那么大的心胸,早晚肯定要除掉我,只不过没有找到好机会。她是个特别会伪装的人,这些年父亲一直怀疑是她害的我,却因为她装的天衣无缝,始终不能确定。”
  阿黛想了想,疑惑道:“如果她要装,应该装作对你好的样子啊,怎么会起冲突呢?”
  皮逻阁摸到她的脸,在黑暗中宠溺的曲着手指刮了一下鼻子:“你呀,傻乎乎的真招人疼。若是她现在跟我示好,我肯定不会信,所以她要先跟我起点小冲突,然后表现出臣服的模样,让我信了,再找机会徐徐图之。”
  心好累!阿黛懒得想了。打了个哈欠,打算睡觉:“算了,反正你们家的事有你操心就行了,我困了,要睡了。大不了她来的时候,我好好配合你,不让她瞧出来。你快回自己那边去睡吧。”
  皮逻阁没敢大动,只把手臂圈在了她的纤腰上,在耳边蛊惑道:“这几天不太平,我抱着你睡吧,安全点。你睡前还没叫阿逻哥呢。”
  “今天生气了,免了。”阿黛没有强迫他回去,却转过身子,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那不行,一码是一码,快叫,好听点的。”
  “那我叫了,你就回自己那边去睡。”
  “先叫吧。”
  “阿逻哥。”
  “真乖,睡吧。”亲了一下她的耳垂,皮逻阁满意的闭上眼。
  “无赖,说话不算数。”阿黛根本就没指望他会离开,甚至隐隐觉得被他抱着挺舒服的,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又回到了雪山,看到了那九十九个神态各异的小雪人,他把树上挂着的闪亮亮的银梳别在了她的那一晚,那一晚他们在山洞里做了最羞涩的那件事。
  没有得到纾解的男人睡不着,只好等她睡着之后,自己动手解决。好在温香软玉在怀,亲两口,摸几把也能解解干瘾。弄到激动处,只是摸已经不能满足了,悄悄解了她的抹胸,有滋有味的偷吃起来。
  “阿逻哥……”睡梦中的姑娘突然出声,吓得偷香的男人一愣,出了一身汗。以为太激烈,她被弄醒了,谁知后面没动静了,可他正在紧要关头啊,他壮着胆子接着吃,姑娘便梦呓般的又叫了一声阿逻哥。
  娇娇柔柔的声音,带着睡梦中的迷蒙,单是听这音儿,他就差点到了。哼!还不承认喜欢我?连做梦都喊着我的名字,还喊得这么……梦里边是不是也正亲热着呢?
  想到这,皮逻阁窃笑不已,心情愉悦的登了顶峰,摸到她枕头边的帕子擦了,扔到地上,舒舒服服的抱着心爱的姑娘睡了。
  黎明时分,外面想起了隆隆的雷声,冷风从敞开的半扇窗子钻了进来,她往他怀里钻了钻。他下意识的抱紧了她,给她掖好了被角,接着睡。
  早上醒来,他攸地一下睁开眼,满怀期待的看向怀里的姑娘。
  上次在雪山,不就是释放了一回,眼睛就复明了么。这一次……郁闷的是,他还是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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