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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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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云立国皇宫中。
如此多的疑问,他也只能多段时间去夹雍巷问问她了。
站在原地,看着君应祁离去的身影,陆芷姝的脸上慢慢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如此久了,从未在她的脸上见到任何一丝的笑。
自从嫁入安宁王府,自从君应祁撇下她独守空房到槿瑟居时,她的脸上就不再有任何笑容。过后,事情被他发现,她的表兄为她死在了她眼前,从那之后,脸上有着也只有伤悲和愧疚。就算君应祁凯旋而归,他与她的关系,总也无法让她能够在脸上浮现出半分笑容。之后,就是她的父亲出事,她找不到任何能够帮忙之人,因害怕父亲就这样被杀害,导致日日无法睡得安稳。
在身心被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与愧疚,渐渐地,就算她懂医术,也无法医治自己那因心理产生的不适。
“谢谢王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对着他的背影,她轻声呢喃着。这一声,太轻。匆匆往前走去的他根本无法听到。
或许说,她只是想在自己心中如此说着,若是说当初他在她面前逼死了她表兄,她若恨的话,也只能是恨她自己。而对于他,不得不说,如此多时间以及事情过来,她的爱超过了恨。
只能说他对于处理事情上太过于残忍,不顾念任何。但是,她无法摆脱责任,当初之事,她有着太多的责任。若是她,同样也会那般生气,自己与深爱之人的孩子被逼不得已而娶的妻子给在成婚当晚就被打掉了。
他对她,毫无任何感情可言,若毫无任何动静,那倒有些奇怪了。一切的过错,都在她身上。她不该与君惜缘以及程若仪费尽心机地嫁给他,她不该在自己新婚当夜就找人除去了颜妲昕腹中的胎儿。
如果说,她能够从一开始就在安宁王府安分守己的话,到时,或许君应祁还能对她有着一丝丝的日久生情。如今,一切都无望了。
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祁辛堂,如今的她,也只是奢望陆家平安无事,她也在这安宁王府中平安度过一生,不让身在陆府的家人担忧。如此,是她如今最大的愿望。
被侍卫送到夹雍巷,因为是黑夜,站在原地的颜妲昕,看着侍卫帮忙点灯,帮忙在这里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下。看来,平日里的生活方式,倒让这些侍卫都不会对她那般落井下石。
简单收拾了下后,侍卫来到她面前,对她毕恭毕敬地出声说道:“太子妃,此处有一些破旧被子,你先将就一晚,明日会有人送来。”
“多谢。各位若以后再在此处见到我,就称呼我为颜小姐吧。”或许,她也不想要太子妃这个称号,既然,此次是为这事而进来的,她也就更加不愿听到这三个字。
“皇上并未撤去您太子妃之名,我等岂敢直呼其名。”侍卫出声说道。
“好吧,随你们吧。”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能说颜妲昕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其实她只是想,今日会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身份,虽然皇上没撤去,但也是因为觉得她是假冒的了。没将她处死,只能说是君浩扬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吧。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0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奴才先行告退。”对着颜妲昕,侍卫恭恭敬敬地说着。见颜妲昕点了点头,之后也就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们走后,这里就显得格外的冷静,能够听到外面微风轻轻吹过的声音,甚至连那片片落叶的声响。
转身,看着在昏暗灯光下的房间,如此地方,与冷宫来说相差不大吧。但据说,这个夹雍巷和冷宫之间的差别就是,冷宫,皇后和各位嫔妃是有权利让他人进来或者出去。而这个夹雍巷,只有皇帝有权利让人进来,也同样只有皇帝才有权利让人出去。
如此一想,颜妲昕也做好了在这里过一生准备,毕竟,皇帝不可能轻易让她走。倘若说,她的确是被人掉包了呢?或者说,她出现在这里,以颜妲昕的身份出现,而真正的颜妲昕若还在呢?那她就是的的确确地冒牌货,想要让君浩扬放她出去这里,似乎来说,有些不太可能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想到了君应祁,方才他那般地为自己辩解,今后,他会不会为了救她出去而不顾一切呢?
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个问题,颜妲昕此时也不想在意。如今,她也只能够是既来之则安之吧。既然老天将她送进了这里,那她就在这里过过安静日子吧。
慢慢走进这个屋子,同样是破旧的屋子,同样是极其简单的摆设,让她忍不住想起不久之前她被关入的冷宫。
虽然说,摆设什么的都是不同的,但同样让她忍不住想到了这里。只不过,想到冷宫之时,她也同样忍不住想起了失踪的小月。
当时,小月陪着她来到冷宫,与她一起在冷宫中同甘共苦。可是,现在,只能留下她孤苦一人。
小月,你哪去了?
想到这里,泪水毫无任何掩饰地侵蚀着她的脸颊,方才发生如此之事,她从未哭过。如今,想起了小月,她的泪水怎样也止不住。
她知道,若小月在的话,定会求着君浩扬将其一同关入这里的。
已经多日未有任何消息的小月,是否早已凶多吉少呢?或者说,她可以理解为,没有任何消息,就是好消息呢?
走过去躺在床上,怎样也睡不着。是因为这里地方太过于凄冷了吗?是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人,她害怕了吗?
其实,她知晓,既然她是因为冒充公主罪名被抓,那这里的某些地方定是有人看守着的。所以,她似乎也不再害怕,或许说,在这有着无限斗争的宫廷中,也只有在这种地方能够相安无事。
双眼注视着简陋的房顶,随着时间的遗失,她也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她与小月在冷宫中的情景重现。
小月负责一到时间就来叫她吃饭,而她,当日心情极差,闲着没事总是在练着她那见不得人的毛笔字。
漆黑的夜晚,似乎人人早已睡下,可是,依旧有着那么些个人并没有安然入睡。
借着自身那高超的轻功,君应祁进入了这个关着颜妲昕的夹雍巷,慢慢走进床边,看着在熟睡中的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梦着一些美梦。
这倒让他有些意外了,发生了如此之事,为何她竟然还能在梦中笑得出来?坐在床沿边上,君应祁伸手抚弄着她的发丝。
突然,她脸上的那抹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不停摇着头,口中还喃喃自语着:“不要……不要……”
过后,突然睁开双眼,口中急促地喊出声:“小月,不要走……”
赶忙起身躲在了暗处,此时在颜妲昕的眼中,这房间依旧宁静,毫无任何不同。双眼看着无一人的房间,颜妲昕忍不住笑了笑,原来是在梦中。
在她准备着起身时,却不想,被身后出现的人给点住了穴道。之后,一身夜行衣的君应祁走到她的眼前,将手中的药放在她嘴里。
双眼一直注视着他,虽然他将自己包的严实,可是,那双眼睛,她一看便知道是谁。
在他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转身要离去时,颜妲昕这才轻声说道:“是你吗?”
君应祁的脚步顿了下,后没出声说任何一句话,飞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再次轻轻滑落。她就知道,他不可能那般放心地让她一人在这里。她就知道,他爱的是她,不是云立国公主。
想着想着,慢慢地,她再次进入了睡眠。
一黑衣人来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庭院中,而这里,虽不大,但却装饰地有些华贵。来到这个庭院的主要房间,很是熟悉地将藏在瓷瓶中的东西倒了出来,而后,则是转身离去。
次日一早,就有个丫鬟来到这个书桌边上,看着上面的东西,就拿起其中一包其他都重新放入了这个倒了的瓷瓶中。
一日的时间未到,就有人匆忙地叫身在太医院中的太医前往这个庭院中诊治。让前来诊治这位夫人的太医极度不解的是,这位夫人如此昏睡着的情况,竟与陆万灿配制的那味药如此相像。
一时之间,这位夫人的这个情况就传遍了太医院,见一个太医拿着诊治箱走进时,其中一名太医走上前,出声说道:“杜太医,你夫人被下了陆太医配制出的解药。”
“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个太医们,见他们个个都是如此表情,终于相信了这句话,转身就往跑出了太医院。
方才,他因给以为主子诊脉,所以,他夫人出事也就找不到他回去诊治。原本,太医的夫人本就得不到其他太医的诊治,或许,那些太医也只是想帮帮他吧。
匆匆回到杜府,果然,自己的夫人被下了这种药,导致她在如此大白天竟然昏睡着。如此看来,整个太医院都知晓了,那必定是闹大。
正如他所料,没过多久,就连在皇宫里的君浩扬都知晓了这件事。随即,负责查询李玉书案件的刑部侍郎就出现在了这个杜府。
杜夫人的如此事件发生,也就表面了还有另外如此药物在外界流传,如此的话,定是要彻查的。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03 还要本王细细道来吗?
站在房间里的四周查看着的刑部侍郎林大人,在一个丫鬟被押进来后,这才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跪在地上的丫鬟。
这个丫鬟看着年纪不算轻,也应该在杜府有一段时间了,既然杜夫人的日常起居是她在伺候着,那自然是杜府信任她。如此说来,那应该不是蓄意陷害,或许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丫鬟被人所逼。
但是,这杜太医平日里做事也算谨慎,很少得罪什么人,怎会有人要陷害他的夫人呢?
“是你一直伺候着杜夫人的?”看着这个丫鬟,刑部侍郎终于出声问道。
“是。”全身都有些颤抖着,这丫鬟就连半点为自己辩解都无法说出口,毕竟在这里一直默默地做着属于她的活,根本就遇到过这般情况。
“那你说说,杜夫人今日的膳食或者其他,与平日有何不同?”既然是她照顾着杜夫人,那就必须在她身上先入手。
略微思考了下,丫鬟出声回应道:“与往常一样,夫人一起床吃下了早膳,就会喝下老爷专门给夫人准备的安神茶。夫人睡眠不好,所以一直有服用安神茶,明日里也是如此的啊。”
丫鬟也极是想不通,平日里,夫人用了早膳后就会吃下了安神茶,老爷说这样有助于夫人夜晚的睡眠。可是今日,为何会如此?在吃下安神茶后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你再想想,今日有哪些地方与平日不同?”刑部侍郎似乎也不相信,若是平日里都如此的话,那怎会就今日杜夫人有如此状况?
丫鬟又再次垂着头进入了沉思,过后,像是突然想起般,抬头看向了刑部侍郎:“奴婢想起来了,今日一早,夫人平日里用的安神茶已经没有了。奴婢在进老爷书房收拾时看到一些安神的药,以为是老爷给夫人准备的。所以,就拿来泡了茶给夫人喝。”
“好,带我去书房看看。”对着那位丫鬟说道。
“是。”丫鬟轻声应答声,后起身带着刑部侍郎往杜太医的书房而去。
站在书案前,丫鬟过去站在一个插满了书画的瓷瓶前,后伸手将那些书画拿出,将瓷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当杜太医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已经是那些药从瓷瓶中倒了出来,而刑部侍郎也已经伸手过去拿起其中一包药。
将那包药摊开,浮现在眼前的药物与那次在怡贵妃的梦漪宫搜出的一模一样,很是自然地转向匆匆赶来的杜太医,只见他正愣愣地站在原地。于是,刑部侍郎出声问道:“杜太医,你倒是解释解释这些药是从何处而来?”
看着刑部侍郎盯着自己的双眼,杜太医全身都有些发颤,一时之间,竟也不知是该说实话呢,还是死活不认?
“镇东王爷到。”正在他们一个在等着回答,而一个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时,屋外传来一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人此时的气氛。
报道声过后,只见君应祁边观察着四周,那张冷峻的脸此时正半仰着查看书房内的各色摆设,边慢慢走进这里。
“参见王爷。”书房里的一干人等都在他进入后统统跪下行礼着,唯独刑部侍郎只是对着他弓手行礼。
他的目光一直在巡视着这里,没说一句话,已经让跪在地上的杜太医颤颤发抖着。过后,他才慢条斯理的问着站在一旁的刑部侍郎,但目光却始终没看向刑部侍郎:“查的如何了?”
“回王爷,已经查到杜太医府中有着与梦漪宫一模一样的安神药。”依旧对着君应祁拱着手,刑部侍郎礼数有加地出声回应道。
“哦?”这才将那观察着四周的目光转向了刑部侍郎,看了眼后,他又将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杜太医,“那杜太医的解释呢?”
“臣……”杜太医有些慎慎发抖地垂着头,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本王换个话题吧。”说完这句话,君应祁走向这书房的书案前,看着放在书案上的书画,拿起其中一件,摊开来看了看后出声说道,“若本王没记错的话,太医俸禄并不太丰厚吧?杜太医,你这杜府,光说这摆设,恐怕你一年的俸禄也买不起吧?”
抬眸看向了君应祁,这杜太医顿时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位王爷,从陆太医出事到现在,从未出面为自己的岳丈说过任何好话。为何今日会突然出现来管起了这件事?而且还是一语就击中了要点。
站在一旁的刑部侍郎一直没说话,君应祁说的这些他并不是没发现,一开始,他也有些疑问,照理着,这太医的俸禄不可能比他这刑部侍郎还多的。
“王爷是想给自己岳丈脱罪吧?”抬眸看向了君应祁,杜太医知晓,竟然事已至此他也必定是一死了,又有何害怕的。
“哼!”极其不屑地转头看向了杜太医,君应祁慢慢出声说道,“陆万灿的死活关本王何事?杜太医,你的嫌疑已经被众人所知,就算你不认罪,陆万灿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行刑。而且,若本王没调查错的话,整个太医院就属你杜太医与怡贵妃来往最紧密。”
看着君应祁的目光变得更加地不可思议,原因并不是他说出的这件事,而是,他竟然亲口承认有在调查怡贵妃?
“杜太医似乎很吃惊啊,你是宫中的老太医,自然知晓本王与怡贵妃之间有着杀母之仇。所以,一直以来,对于怡贵妃之事,本王都很是关注。”本来,怡贵妃在死之前也说出了在十几年前陷害过木槿,既然如此,他说不说,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如此,还要本王细细道来吗?”
君应祁都有些不可思议,这杜太医竟然会如此嘴硬,事情都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也要听他一字一句说出罪行。
如此,再明显不过,杜太医的杜府会如此相对于他人府邸华贵,自然是在怡贵妃的帮助下的。否则,以他就一个小小太医,怎样也无法有如此府邸。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04 有另外的打算?
最终杜太医也是承认了所有罪行,毕竟已经罪证确凿,他想要脱罪也已然不可能。就在怡贵妃承认李玉书是她所杀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做好准备。
在听到皇上下旨即将处死陆万灿时,他也慢慢松了一口气,可是,谁都不曾想过,一次的疏忽竟要了他的命。
对着君应祁磕着头,杜太医出声说道:“王爷,此事本就是我一人所为,希望别殃及我家人。”
看了看杜太医,君应祁应声道:“此事是皇上说了算,将杜太医押起来。”
说完这句话,他就匆匆走出了这里,虽然此事本就已经罪证确凿。要不是皇上愣是要他前来查此事,他才懒得出现在这里。
当然,他也明白,君浩扬故意在此时让他处理杜太医之事,主要是想让他不去管颜妲昕的事。所以,他也就抓紧时间将这事处理了,好能够去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也因为杜太医的认罪,陆万灿的罪名也这才被洗清,并不是说如此重大事件竟如此草率就解决了。杜太医与怡贵妃之间的事,在宫中人人知晓,平日里,只要怡贵妃的身体上稍有不适,前去诊治的总是杜太医。
而且,杜太医府中的那些珍贵物品以及奢华的府邸,让谁都能想到定是怡贵妃相助。而且,杜太医自己也亲自承认是怡贵妃知道了杜夫人常常需安神茶,就让他配制一些安神药。当时,他知道了陆太医也在配制如此药物,所以,就在陆太医的药方上稍加修改,配制出如此药物。
而怡贵妃,因他配制出如此药物,也就出大手笔赠于他。一来是多谢他平日里对她的照顾。二来是为了感谢他为她配制出如此药物。
君应祁匆匆来到永元殿,让人进去通报,可是君浩扬竟然说有政事要忙,让他先回去。一气之下,他直接推开公公走进了御书房。
如此理由,他怎样也不相信。此时此刻,天下太平,哪来的那么多政事可忙?必定是君浩扬此时不愿去处理颜妲昕之事,才会用如此理由堵塞他。
“王、王爷……”想要阻拦的公公,早已来不及,只见君应祁已经匆匆进入了御书房。
看着坐在御书房中书案前的君浩扬,这位公公很是无奈地出声说道:“皇上,王爷他……”
“你先下去吧。”对着公公摆了摆手,君浩扬出声说道。
见公公离去后,君应祁看着君浩扬,这才出声说道:“皇上不是说政事繁忙吗?”
瞄了眼自己闲着无事在写着的书画,君浩扬有些尴尬地看着君应祁,而后出声转移了这个话题:“王爷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看着君浩扬如此明知故问的样子,君应祁也并没有拆穿,出声回应着他的问题:“臣此次前来是想得到皇上的允许,前去夹雍巷看看……”
“此事不必说了。”直接挥手打断了君应祁的话,君浩扬这才回到本身君王的样子,出声对君应祁说道,“既然她是个假冒的公主,你身为王爷前去也不妥。”
“莫非皇上认为,若她是真正的颜妲昕,臣前去倒比较妥当?”以前,人人都说她是太子妃,他是王爷,两人中间必定要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如今,她既然有可能不是云立国公主,那自然而然就不是太子妃。
为何,等到她不再是太子妃之时,还是那句话,他与她见面,不妥。
“额?”蓦地,君浩扬竟有些说不上话来,这位王爷实在是懂得能言善辩,竟说得让他无言以对。略微思考了下,他这才慢慢出声说道,“应祁,想必你也清楚,倘若她并非是颜妲昕,那她是谁?而且,她又为何要假冒?你身为王爷,难道连这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
“既然她是假冒的,那必然是有目的的。皇上,她来到宁国如此之久,她做过什么伤害宁国之事吗?唯一一次让宁国出兵攻打东梁国,不也是皇上你暗中促成的吗?”其实,君应祁也希望她是假冒的,但是,倘若她当真的个假公主。那样的话,君浩扬会如此,也是理所当然的。
“朕就是知晓这些,才只是将她关了起来。”看着君应祁如此在意,君浩扬的心中有着莫名的高兴,但是,言语上依旧看不出他任何的不同之处。
“皇上……”
“行了,回去吧。此事没有朕的允许,谁都别想见到她。”见他还想再说什么,君浩扬赶忙出声打断道。
看了看君浩扬,无奈之下,君应祁没说任何一句话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站在祁辛堂的陆芷姝,远远就见到君应祁走了过来,赶忙走出去,在他前往槿瑟居的方向时,阻止了他的去路:“多谢王爷救父之恩。”
原本也没多大的怒气,见到陆芷姝后,君应祁脸上的怒气顿时升起:“本王就不该救出陆万灿。”
看着他脸上的怒气,陆芷姝又不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是关于颜妲昕的。而她早就听到有人说他在离开了杜府之后,直接去找君浩扬。脸上完全不置信地看着他,轻声说道:“难道……皇上不同意你去见她?”
原本以为君浩扬那般疼爱着他,他的要求定是会同意,却不想,今日竟会如此决绝。本来,她早就从君浩扬的神情看出,这位皇帝早就想让君应祁得到颜妲昕的。只不过,无论如何,身为和亲公主的颜妲昕,已然是太子妃。就算他再想戳和,也是于事无补。
如今,既能够证明此颜妲昕并非云立国公主,那自然也就不是君立荀的太子妃。为何此时,君浩扬倒是那般坚持着不同意了?甚至连让君应祁前去夹雍巷看上一回都不肯?
如此想来,是她看错了君浩扬的想法,还是君浩扬自己有另外的打算?
看了眼陆芷姝,君应祁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既然君浩扬不让他见,他又不是没办法见到。原本,他也以为君浩扬会同意让他去见见她,如此想来,他似乎有必要想着直接将她从夹雍巷带走。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05 有道墙阻挡着他们
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夜已深,可是颜妲昕怎样也睡不着。在这里可以说好,与世隔绝听不到外界任何消息。也可以说不好,她不知道任何的情况。
此时此刻,她最在意的他,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因她而跟君浩扬起了争执?会不会因她而跟程青蓉她们从暗争变成了明斗?
若是她什么都不在意了,那这个地方会是最好的归宿,可是,她还有放不下的人,得不到任何消息,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看了看夜色,颜妲昕终于感觉到肚子饿了。起身,离开这个房间,走到一个简陋的厨房里。前段时间跟楚泽枫逃亡的日子里,她因想着要一个人逃,倒也跟他学了不少在古代自食其力的方法。
来到厨房里,看了下今日侍卫送来的东西,一些再平常不过的蔬菜以及能够让她不至于饿死的食物。
站在放着大米的桶面前,都如此时辰了,她也懒得做饭吃,而且还得做菜。看到一旁的面食,她笑了笑,到时可以做做在这里根本吃不到的东西。
原本在现代的时候,她已经懂得了自食其力,所以煮些东西给自己吃,那自然难不倒她。
拿起蔬菜切开,打了两个鸡蛋搅拌着,然后用着从楚泽枫那里学到的生火办法给灶上了火。
先是将面放进沸水中烧熟,再用清水洗过,然后再放进油和菜在锅中炒着,不久之后,一碗香喷喷的炒面就出炉了。
在这里,很少人会把面用来炒着吃,所以,许久未吃的她,倒有些想念了。她的肚子貌似也因为这香味而变得更加的饿,拿着炒好后的面来到桌前。
“好香啊。”在她正准备坐下时,却听到一声极其温柔的声音。
赶忙抬头,只见一身休闲服饰的君应祁走了进来。看着他走进,她的嘴角扬起,可是眼泪却也不争气的滑落。
她似乎一直在等着他来找她,可是,她又在害怕,若他出现在这里,是否是正确的呢?虽然此时,她有可能不是太子妃,但却是一个有着细作嫌疑之人。
见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走到桌旁,看着那碗她炒的面出声说道:“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
见他不愿去想着这些伤心事,于是,她也擦干泪水坐在凳子上,抬眸看向站在对面的他,脸上也带着淡淡笑意:“你要吃吗?”
“正好饿了。”说完这句话,君应祁直接拿来一张凳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那我去拿筷子。”说完后,颜妲昕起身正准备过去拿筷子,却被他给拉住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唯一的一双筷子。
好吧,她妥协了,或许谁都不曾见过如此小孩气的君应祁吧。况且,她也不知他们两个今日如此近距离过后,还要等到何时才能见面。
再次坐下,颜妲昕拿起筷子夹起第一口面送到了他的眼前,而他则是满脸笑意的接过了她送来的东西。那笑容,竟是那般的知足。都说知足就能常乐,可是,他们两个就连这最简单的知足都无法实现。
见他咀嚼着自己炒的面,颜妲昕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怎样?好吃吗?”
那神情,仿佛是首次做东西给自己的男朋友吃,然后想要得到他赞许的话语。
“嗯。”点了点头,君应祁在吞下那口后,这才出声说道,“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满脸的笑意,只见颜妲昕又再次夹起面,君应祁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关系,而且,在这里基本上是没人把面炒着吃,所以才会觉得好吃。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本来君应祁打算吃一点点就不吃的,毕竟,在这个时候她在煮东西吃,那必定是晚膳没吃,可是他又怕打扰了此时如此甜蜜的画面。
两人吃完后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抬眸看向空中那弯弯的月亮,肩并肩坐着。
许久之后,君应祁出声说道:“我想常常吃到你做的东西,一辈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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