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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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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一把夺过扔了,“你给我滚,滚。”
  她匆匆忙忙的披上衣服,下去打开了房门。
  玉儿撇撇嘴,她跳下去走到门口,忽然看了看雪苼哇的哭起来。
  她的哭声把丫鬟婆子侍卫都引过来,特别是蓝子出,走在最前面。衣服都没有穿好。
  看到他,玉儿终于弯起了嘴角,“很好,不是要跟表子睡觉吗?我让你睡不成!”
  她越发的尖叫,头发弄得蓬乱,一张小脸片刻功夫都哭花了。
  蓝子出一把拉住她,“这是怎么了?”
  玉儿立刻扑到他怀抱里,“大篮子,她打我。”
  蓝子出看着雪苼,轻声询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个时候,赫连曜也来了,他看到雪苼衣衫不整还光着脚,顿时眸色深暗起来。
  雪苼被惊吓过度,她指着玉儿说:“她,她要毒死我。”
  玉儿哇的又哭了,惊天动地的。
  “金镶玉,你到底干了什么?”赫连曜的声音冷厉,玉儿打了个哆嗦,果然不敢哭了,而是小声啜泣。
  蓝子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玉儿,你到底对雪苼姑娘做了什么?”
  她把手里的药瓶儿摔在地上,“什么毒死她呀,我看她哭的厉害,给她颗药糖吃想哄哄她,谁知道她就这样。”
  这金镶玉和赫连曜的亲事是蓝子出到金华来提的,从始至终他都代替赫连曜处理这里的一切,与其说金大头把玉儿交给了赫连曜不如说交给了他,现在玉儿有事他自然是要负责的。
  低头捡起药瓶,他闻了闻然后倒出一颗塞到嘴巴里,雪苼此时已经看明白了,这丫头果然是拿着自己当消遣,也不算消遣吧,毕竟她现在是赫连夫人,闹点手段给自己看看也是在情理当中。
  这么大个人栽给个小丫头实在是难堪,雪苼手捏了捏衣襟,看着玉儿说:“原来是药糖呀,那为什么你要说是毒药,又说我跟赫连少帅不清不楚的要毒死我,这玩笑真的不好笑。”
  蓝子出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丫头看着天真纯良无辜,他也是吃了几次亏还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就是对她狠不下心,再说了,她怎么都是赫连曜的人,要教训也轮不到他。
  赫连曜长眉一拧,却把矛头对准了雪苼。
  “我夫人年幼无知,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动手?”
  我夫人?雪苼听到这三个字后觉得就像有几把尖刀同时戳自己的心脏。
  曾几何时,她矫情的在小姐和夫人之间纠结,总觉得不跟了他叫什么夫人。
  可终有一天,他指着别人叫夫人,雪苼才知道那个曾经弃若敝履的称呼已经成了她穷极一生的梦。
  对外,曾经的尹雪苼已经死了,她养在这金华府的后院不过是赫连曜的一个女人。
  认清了这个事实,咽下了这口闲气,雪苼终于漠然道:“那是雪苼不识抬举见不得夫人的天真烂漫,可这打已经打了,少帅若是气不过就替夫人打回来吧。”
  “你……”赫连曜被不深不浅的碰了个软钉子。想维护她都难,便转头对蓝子出说:“你来处理。”
  蓝子出头都大了,这里里外外都是少帅的女人,他一个参谋长哪里管的了家务事。
  他想息事宁人,“都是误会,我看就算了。”
  没想到颜玉竟然也听话,“好,我也算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把药糖随便拿着给人吃。”
  赫连曜对身边的人说:“送夫人回房。”
  金镶玉一蹦一跳的走了,还跟蓝子出挤眼睛。
  赫连曜看了尹雪苼一眼,“你也给我进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雪苼忽然曲膝,给赫连曜跪下了。
  曾经的尹雪苼是怎样的高傲,怎么会随便给人下跪?
  赫连曜瞪视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帅,我觉得我留在这里不妥,会破坏您和夫人的感情,不如您就把我给放了。”
  赫连曜冷笑,“放了你?去云州找傅晏瑾吗?”
  “不,我想去港岛找我弟弟。”
  “港岛?”赫连曜噙着这俩字,“我倒是忘了,你在港岛还有个弟弟。”
  雪苼忽然紧张起来,她差点扇自己嘴巴子,提什么不好提起了这个。
  “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吧,你这样的人不适合有亲人,省的给他带来无妄之灾。”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雪苼,是呀,云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去祸害他。
  她神情恍惚的爬起来,伸手揉了揉膝盖,转身往屋里走,边走还边嘀咕,“是呀,我是个不祥人,谁跟我在一起就会遭遇不幸,我还是老实呆着,我哪里都不去。”
  蓝子出看了赫连曜一眼,“少帅,夫人她……”
  “不用管她,以后管着点金镶玉,不准她接近这里。”
  “是。”蓝子出答应着,他忧心重重,总觉得雪苼不太正常。
  雪苼刚走进屋里,忽然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她身形晃了晃,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就倒在地上。
  抖抖瑟瑟摸出了手帕,慢慢擦去满嘴的血腥,她咳血的毛病不是一天了,吃了很多药也没有管用,难道终有一天要栽在这病上?
  雪苼心里一阵阵发凉,靠在窗边看着那轮孤月半天。
  第二天,她起的晚,半靠在被窝里一阵阵发晕。
  昨晚蓝子出亲自给伺候雪苼的丫头上了课,不要因为她们都是金镶玉的人而慢待了雪苼,否则把她们送到军营里当军妓。
  丫头们这才感到了害怕,也不敢怠慢,听到里屋传来声音忙进来伺候。
  两个丫头一个捧着水盆一个拿着雪白的毛巾,“姑娘,梳洗吧?”
  雪苼只觉得喉咙里又肿又痛。她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她张大了嘴巴,自己都不敢相信。
  丫头觉得奇怪,“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雪苼手按在喉咙处,发出嘶哑的几声,然后指指嘴巴。
  俩个丫头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机灵些,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下,“我去找大夫。”
  丫头跑的急,差点撞到了穿着一身红衣的玉儿,
  “站住,你急急忙忙的去投胎吗?”
  丫头忙站住,“小姐,大事不好了,后院住的雪苼姑娘忽然失声了,我去给找大夫。”
  “失声?”玉儿一脸的兴奋,“昨晚哭哭的吧?我就看那个哭法嗓子会坏,行了,你去伺候着,我让大夫来。”
  “是,小姐。”
  玉儿扔了一颗松子糖到嘴巴里,失声,这么好玩。她还没见过呢。
  派自己的心腹小虎子去找来给家里惯常看病的大夫,又仔细的吩咐了两句,才放人过去。
  大夫给雪苼诊脉,又让她张嘴看了喉咙,最后开了些清火去热的药,雪苼却一个劲儿摇头,她指指肚子比划半天才让大夫明白她是有孕在身。
  大夫这就犯难了,是药三分毒,难保对胎儿没有影响,最后药都没有开就走了。
  他去跟金镶玉复命,建议让雪苼去大医院看看,玉儿摆摆手。“我懂了,你走吧,有人找你问起就说风寒上火过段时间就好了。”
  大夫虽然觉得这样很不道德,但是碍于金家的势力只好妥协。
  这天赫连曜被商户乡绅请去参加开工宴,一直到掌灯才回到府里,他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客厅里。
  晚上自然是有欢乐的节目等着,但是他没有心思,这一整天都在脑子里徘徊着雪苼的脸,他几乎要忍不住闯到她房间里去把她给抱在怀里,可是作为男人的骄傲让他不能低头。
  他知道越是这样心里就越乱,便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卧房。
  刚走到床前,忽然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在睡着?赫连曜皱起眉头。虽然是喝醉了,但作为军人的警惕,他立刻拔出了枪……
  床上的女人吓得尖叫,推开被子转过身,“少帅,是我。”
  赫连曜醉眼朦胧,眼前的女人黑发长眉,一双杏眸水润清透,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雪苼?”
  女人听了后立刻伸出一双粉嫩的藕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少帅,是我。”
  雪苼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丝毫的好转嗓子反而疼得越来越厉害。
  白天大夫来看时候说的话很明白,希望她去找大医院看看。她自己不怕死,可是却怕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辗转了半天,她只好起身来找赫连曜。
  她怕有人从中阻挠,所以是偷偷来找的。一路上躲着人,等到他卧室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她手放在门上刚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娇媚婉转的声音,“少帅,你好坏呀。”
  手指就像被针扎一样僵住,她瞪着那门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
  心就像破了一个洞,然后撕卷着雪花的北风呼呼的灌进来。冷的让人发颤。
  她把手指蜷起慢慢放下收到了身侧,然后转过身去。
  回去的步子比来的时候更沉重,每一步,似乎都是踩在雪窟窿上。
  眼眶里干涩疼痛,可脸蛋却干巴巴的,没有一滴泪。也许,昨晚,她把该哭的都哭完了。
  雪苼离开了赫连曜的卧室,一路再无回头。
  房间里,女人伸手要去脱赫连曜的衣服。
  忽然,他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你是谁?”
  女人顺着他刚才叫的说:“我是雪苼呀。”
  “雪苼?”
  “少帅。我来伺候您休息。”
  赫连曜忽然按住她把她给钉在墙上,“你撒谎,雪苼身上从来没有这么重的脂粉味道。”
  砰,女人给他从窗户扔了出去。
  此时,雪苼正好走在他窗外的那条道上,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到这一切。


第一百七十章:我用俩个丫头跟你换她一个

  女人被赫连曜扔在雪地里顿时就晕了过去,她落地的声音挺重,震的树上雪都簌簌的落,有一块儿还落在了雪苼的脖子里。
  雪很凉,却没有她的心凉,赫连曜天天换女人夜夜当新郎,是为了报复她在晋州跟着傅晏瑾吗?可是赫连曜,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保住清白我过的多辛苦。
  雪苼双腿像灌满了铅,一步一步挪回了房间,进门后她就倒在了炕上。
  夜这么长,她这么冷。
  屋外,赫连曜站如松,长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丫头看到他吓了一跳,“少帅,您怎么不进去?我去叫姑娘。”
  赫连曜一摆手,“不必了,她睡了吗?”
  “睡了,姑娘今天不太舒服。”
  “不舒服?”
  见赫连曜要发怒的样子,丫头忙回道:“就是有些风寒喉咙痛,已经看过大夫了。”
  “没别的吗?”
  “没有了。”
  “嗯,好好照顾她。”说完,赫连曜转身离开。
  丫头吓得拍拍胸口,金镶玉不准把雪苼的病情透漏给赫连曜,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嗓子竟然不疼了,她以为好了,高兴的想张开嘴巴说话试试,哪知道一张嘴就喷出一口黑紫色的血。
  看着血珠子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她的心都凉了。
  这座府就像冰雕的一样,处处透着冷,她所熟悉的蓝子出齐三宝等人都不在这里,而赫连曜估计是怕她被以前的旧部认出,给圈禁在这小院里哪都不能去。
  她想看病她不想死,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想解开这些误会。哪怕赫连曜不要她了,她也不能这么窝囊的被囚禁下去。
  雪苼知道如果她自己放弃就真的没有人帮她,于是她开始像个正常人一样注意这府里的一切,
  她手上有个镯子,出去后当了估计看病没有问题,关键就是怎么从这个戒备森严的金华府溜出去。
  她找机会,机会也来了。
  金镶玉生日,府里给她大摆宴席。
  一大早儿,一盒一盒的礼物就往金镶玉屋里搬,看着非常热闹。
  不过这热闹跟雪苼没有什么关系,她的房间静的出奇,只有俩个丫头在外面唠嗑。
  “小姐收到了好多礼物。有这么大个的夜明珠,还有好漂亮的玉镯子。”
  另一个丫头说:“你真没有见识,小姐哪年生日不收这些东西,照我说,还是少帅送的东西最有意义。”
  “少帅送了什么?我怎么没看到呀。”
  “我不告诉你。”
  “哎呀好姐姐,就跟我说了吧。”
  那丫头卖了个关子,“少帅送的是一把银色的手枪,就巴掌那么大,看起来好精致。”
  “送手枪?亏他能想的出来。”
  “你懂什么呀,他这是爱我们小姐,送枪保护她。”
  “咳咳。”雪苼的咳嗽声让俩个丫头想起屋里还有一位,年纪的一点的丫头挑开帘栊问道:“姑娘,您可是渴了?”
  雪苼摆摆手,那丫头想去凑热闹得赏钱,便说道:“姑娘,前面要我们去帮个忙,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雪苼点点头,答应了。
  等脚步声离去,雪苼才用帕子捂住嘴巴一连串的咳嗽。
  等打开帕子,不出意外,又是一滩黑血。
  原来赫连曜一直用这招来讨好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唯一。
  雪苼一刻都不能等了,趁着自己还没疯之前。她要离开这里。
  趁着宾客盈门家里乱,她去翻出了丫头的衣服换在身上,又把长发绑成了辫子,偷偷的溜到了后门。
  和一路上上她都低头行走,遇到几个士兵竟然都没有问她,她一路顺利的走到了后门。
  可是大白天的后门竟然落着锁,她出不去。
  雪苼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都到了这个份上她万万不能退缩,看看左右,在墙根的地方有一木梯子,看来是园丁修剪花枝用的,还没来得及拿走。
  雪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攀爬上去,刚要上墙忽然听到有人说:‘小丫头,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竟然敢翻墙而出?’
  雪苼心下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梯子处站着个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油头粉面挂着怀表链儿,一看就是个纨绔。
  她不能说话自然不能申辩,也没管他,咬牙就要把木梯子拎起来放在墙的外面。
  那人手疾眼快,一脚把木梯子踢开,“你感激下来,要不我喊人了。”
  雪苼恨得牙根痒,这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纯粹给她搅局。
  院墙甚高,就算她没有身孕也不敢贸然跳下去,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她又不能说话,蹲在墙头上干着急,样子甚是滑稽。
  那纨绔看的欢乐,“你说话呀,你说你要干什么,不说我可就把你当贼了。”
  雪苼一急,哑着嗓子喊了几声,但是她说什么纨绔一句也没听懂。
  “原来你是个哑巴呀,好可惜,这脸盘子长得还挺正。算了,可怜见的,给你。”说完,那纨绔说着把梯子给搬过来,还好心的往上递给她。
  雪苼伸长胳膊去拿,露出雪白的皓腕以及手腕上的翠玉镯子。
  纨绔见了睁大眼睛,“好你个小贼,本少爷差点给你骗了,哪有丫头戴着这么好的镯子的?你给我下来!”
  他去拽她,雪苼却用力拽梯子,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拽的过一个男人,梯子给他摔了,连人也给拽下来。
  雪苼惊呼,她是万万不能摔到的,为了保护自己她只好用力去抱纨绔,那纨绔也是个银样镴枪头,给雪苼一抱就倒在地上,他成了雪苼的肉垫子。
  虽然还是磕疼了,但这具肉垫子还是发挥了点作用,这少爷平日里酒色财气疏于锻炼身上也肉绵绵的,不怎么硌人。
  雪苼压在他身上,着实是笨了些,刚要起来却给他攥住了手腕,热烘烘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脸。“细看你更美,这肌肤就跟雪一样,你莫非是雪生的?”
  “万奎表哥,你这是做什么?”一道略带嘲弄的稚嫩声音,跟着红影一闪,金镶玉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雪苼趁机摆脱纨绔,她刚站起来就对上了赫连曜冰冷幽暗的眸子。
  他看着她,瞳孔紧锁,似乎要把她给撕碎吞噬。
  雪苼双腿一软,差点又摔在地上,那爬起来的万奎顺手扶住她,“丫头。你怎么了?刚才摔到了吗?”
  雪苼无法说话,她现在一阵阵头晕,没有甩开万奎的手。
  看着握住雪白皓腕的那只男人的大手,一股无名火砰的就燃烧起来,赫连曜嘴角微沉脸色沉郁,就连温度也下降了好几度。
  万奎却不会看脸色,他对玉儿笑嘻嘻的说:“好你个玉儿,府里有这样的宝贝竟然不让我看,这丫头我要了,今天就带走。”
  玉儿瞥了赫连曜一眼,大有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意思,“表哥。这丫头可不是我们金家的,这是赫连少帅的人。”
  万奎伸手就要去碰赫连曜的肩膀,“那就更好办了,表妹夫,一会儿我给你送俩个来,换你你这一个,这丫头我带走了。”
  没等他的手碰到赫连曜,就给他的大手紧紧握住,“万少爷,请叫我赫连少帅。”
  “叫什么不是叫,你放手,哎。疼疼疼。”
  万奎这头疼那头也放开了雪苼的手,赫连曜这才松开了手。
  万奎揉着手腕,一脸的不悦,“最不喜欢跟你们当兵的打交道了,太粗野。那个人我带走了,再见。”
  赫连曜忽然长腿一伸,刚迈出步子的万奎就给他一脚绊倒,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的姿势。
  “你。你……哎,你怎么把她给抱走了?”
  原来,赫连曜双管齐下,把人绊倒后接着长臂一伸,就把雪苼给抱起来。
  深邃的直直瞪着她。射出的寒光令人心颤,他冷声对雪苼说:“你想跟他走?”
  雪苼很怕现在的赫连曜,觉得他一身的戾气,而且万奎这人看着也没那么坏,她跟着走后可能有几乎去看嗓子,便点了点头。
  万奎看到了顿时高兴起来,“表妹夫,她说她乐意。”
  “那是你看错了,而且我再告诉你一遍,叫我赫连少帅。”
  说完,他对身后的侍卫说:“把表少爷给我送出去。”
  一左一右俩个侍卫把万奎架起来,那厮哀嚎。“放开我,赫连曜,两个不成我再加呀,我是个生意人,我要跟做生意。”
  赫连曜抿着薄唇,额上青筋跳动,显然是压着火气。
  雪苼害怕,从他身上挣扎着要下来。
  他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手上的力道重了重,说出的话也很伤人,“尹雪苼,你勾男人的本事真行呀。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本来就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但冰冷无情的言语还是跟利刃一样划过她的胸口,疼的她手指都在细微的颤,“啊,啊啊。”
  “叫什么叫,一会儿留着力气床上叫。”
  他的手臂几乎要把她给勒断,抱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
  金镶玉愣在原地,她好歹也是赫连曜要娶的女人,他敢把她当空气!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根本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她现在手里没人没权,哪里敢跟他叫板。
  赫连曜一脚踹开房门,把雪苼扔在了炕上。
  即便炕上铺着软被,雪苼还是觉得身体给摔疼了,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肚子。
  赫连曜在下面看着她,透着一股要把她给撕碎的危险。
  雪苼心下大骇,他是要多自己做什么吗?
  不过下一刻她否定了自己的看法,赫连曜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雪苼忽然后悔了,她该跟他说自己嗓子的事情,让他带自己看医生的,可他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雪苼忙下地,想去追他,可是却看到他宠溺的摸了摸金镶玉的头发,还轻柔的揉着,很是缠绵的样子。
  雪苼茫然无从的站在那里,忽然不知道眼睛该看到哪里。那是他的夫人,在这个时代十三岁结婚的也不是没有,而且他们都很好看,实在算不上恶心,而且还有点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
  雪苼忽然猛地甩上了门,她嫉妒了,疯狂的嫉妒。
  赫连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一次逃跑没有成功,她知道再无机会,而且赫连曜和金镶玉在一起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赫连曜了,他纵情声色他无情无义,她和宝宝也不想要他了。
  这一整天她都没吃什么,晚饭的时候就喝了点水,像个僵尸一样躺在炕上熬她的漫漫长夜。
  夜晚的时候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放松下来,嗓子里的疼痛就更明显了。
  她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回,刚要朦胧睡着,忽然被一声巨响给吵醒。
  雪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无措的坐在那里,大眼空洞茫然,看着门的方向。
  男人披着一身雪花而入,他瞪着她,眸子猩红,忽然扑上来钳住了她的下巴,“尹雪苼,你竟然想逃走?”
  雪苼终于清醒过来,她眨巴着大眼睛,“我不是要逃走,我是想去看病。”
  可是她的话在赫连曜的耳朵里只是没有意义的几个声调,他忽然羞恼,“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一见面就喊就叫,好,我让你喊个够!”
  说着,他高大的身躯就压上来。轻而易举的护住了她娇嫩脆弱的唇。
  熟悉的气息这次却不是带给彼此的愉悦和兴奋,雪苼被他的唇堵住不能呼吸,嗓子里疼得跟针扎的一样,她反抗推拒,不配合的去乱动,想拜托他。
  “敢拒绝我?”他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唇畔,跟着毫不怜惜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疼,很疼,疼的雪苼头皮都发麻。
  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嘴巴里蔓延,他吮着她的血,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要把她变成他的点心。
  雪苼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血腥和女人柔软的娇躯都让男人兴奋的不能自已,赫连曜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她,更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那些妓女不是找来气雪苼的,是他真的想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快乐,他想,不过是鸟大的点事儿,发泄了就不会再惦念她。可是不行,看着那些女人他根本提不起劲儿,脑子里全是雪苼哀怨的小脸儿,这个女人是毒,他已经病入膏肓,这辈子恐怕唯有她才可以做解药。
  他不想再忍也不愿意再忍,今天她跟万奎那么亲密,竟然亲口承认要跟万奎走,还想着要逃跑,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好好的呆在他身边?
  为了把她从晋州城里偷出来又为了能让她安然呆在自己身边,他机关算尽甚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五姨太给收买了,可是她为什么就不领情?就因为这个孩子,她怀着傅晏瑾的孩子,难道要自己说没关系,我赫连曜这个绿帽戴的很开心以后把他儿子当我亲生的吗?
  这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赫连曜太在乎雪苼怀孕这件事了。可是她不乐意跟着他,不惜毁了身体也不给他生孩子。傅晏瑾不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而且他向来对雪苼百依百顺,要不是她自己愿意,又怎么能怀孕?
  越想越生气,他觉得眼睛都要燃烧起来,几下就撕了雪苼的衣服,这次不管她怎么哭怎么不愿意,他还是强要了她。
  那种久违的快乐从头皮到四肢再到浑身的毛孔,他颤栗着,低吼着,一遍遍把自己不能说的真情倾诉给她。
  可这种盛情不是两情相悦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虽然到了最后雪苼也有情动,但也是痛苦大过欢愉,特别是她忌惮着孩子,心理上就受着折磨,可以说,这是一场酷刑。
  这一晚,赫连曜翻来覆去的把雪苼折腾了四五次,直到她最后晕了过去。
  大半夜的他让人去烧水,抱着她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他又蠢蠢欲动,可是雪苼人还晕着,他不是禽兽只好忍着。
  洗过澡后他抱着她去睡觉,跨过这个坎儿他就不打算放手,不管怎么样,雪苼都是他的。
  天色微明的时候。雪苼给痛醒了。
  已经不是嗓子疼那么简单了,她浑身都在疼,可是最明显的是来自小腹那里的一阵阵的钝痛。
  撑着手臂起来,她掀开被子一看,腿间有两道血线蜿蜒。
  “啊!”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把旁边的赫连曜给惊醒。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腿间的血,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别害怕,我去给你找大夫。”
  大夫很快就到了,可是一看这情形就吓坏了,“夫人这是动了胎气恐怕要流产,我先给止血,这要去西医院治疗。”
  “流产?”赫连曜觉得老天都在帮他,没有这个野种他和雪苼又可以回到从前了。
  用大氅把人给裹住,他下命令,“备车,去医院。”
  他还是不忍心让雪苼受苦,如果赫连曜还有一点赤子之心,那么也只是对雪苼。
  金华这种小地方没有医院,他让人开车去晋州,那里有间教会医院。
  昨夜落了雪,现在出了太阳融化,路上甚至泥泞难行,俩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三个小时还没到。一个没留神,汽车掉在了坑里。
  赫连曜眸子都要冒火了,他轻柔的把雪苼放在一边,然后大声喊:“下去推车。”
  司机和小石头拦住了他,“少帅,您在一边等着,我们来就行。”
  “再叨叨我一枪崩了你们,快!”
  司机开车,他和小石头推,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汽车推离了泥坑,他弄了一身的泥浆。
  却顾不上这些。他上车抱住雪苼,吩咐司机:“快些。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医院,这期间雪苼几乎是半昏迷的,血断断续续的在流。
  她清醒的时候一直在喊:“孩子,我们的孩子。”
  但是赫连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无力的安抚着,“雪苼,你坚持,坚持到医院。”
  医院里看到送进来个满身是血的女人,顿时出来好几个医院和护士,赫连曜却不让任何人碰雪苼,跟那个大胡子老外差点动手儿。
  幸好蓝子出也在晋州。他匆忙赶来把赫连曜给制止了,把人放下的时候赫连曜染着血的手一直在抖。
  蓝子出很是无奈,他又不傻,看到了雪苼脖子胳膊上全没有一块好皮,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低声对赫连曜说:“少帅,既然真爱为什么要伤害?”
  “闭嘴,够给我闭嘴。”
  蓝子出不敢再多说,吩咐下属给赫连曜取了干净的衣服来。
  赫连曜闷不做声的擦着手,他怎么觉得那个大胡子外国人有点眼熟?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忽然一个护士跑出来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已经一身齐整的赫连曜站起来,“我。”
  “请跟我来。我们医生要跟您谈谈。”
  被带到另一边门里,刚才那个大胡子医生正在等着他。
  “阁下,您的孩子保住了。”
  这样还保住了,赫连曜淡淡的应了一声。
  “阁下,但是您的夫人有事。”
  赫连曜一听这个立刻起身,他手揪住衣服的胡子,“你说什么?雪苼她怎么了?”
  老外疼的直抽冷气,“放手,你们军人真没有礼貌。”
  赫连曜把手劲儿松了些,“你说我夫人怎么了?”
  “她的喉咙发炎的厉害都咳血失声了,你们为什么都不给她治疗?还有她身上的伤痕,虽然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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