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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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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把衣服从头上拉下来,好家伙,还真给她准备好了呀,现在她没任何偷懒的理由,只好认命。
说是五分钟。雪苼可不止十五分钟。
她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白瞎了一身精神的骑马装。
赫连曜把手里的红披风给她裹好,“穿着一会儿跑起来风大。”
“我真不会骑马,但是这身衣服怪好看的,我们慢点行吗?”
赫连曜拒绝:“不行,要看日出。”
日你大爷,太阳么天天都要升起,就算你赫连少帅放炮硝烟遮住了半边天那太阳也没耽误过,你看的哪门子日出?
当然,这些雪苼可没有胆子说出来,现在她可是把一切都押在赫连曜身上。得小心伺候着。
门口,卫兵把一拼浑身乌黑唯独四个蹄子是白色的马交给了赫连曜。
雪苼被马摔过所以对这种动物没有一点好感,虽然这匹马长得威风又漂亮但是她还是皱起眉头。
赫连曜手心里拿着方糖去喂它,还亲昵的摸着它脖子的鬃毛。
那东西用脑袋去厮磨赫连曜,一副撒娇的表情。
雪苼几乎要吐了,这是父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呀,还恶心。
赫连曜主动介绍,“它叫踏雪,是匹好马。”
这个男人词汇匮乏,夸自己的马就给了好马二字。
雪苼敷衍的点点头,“挺威风的,齐三宝那匹马是他的宝贝儿子。你的是孙子吗?”
赫连曜把她披风上的风帽给压下去,“胡说,马就是马,本少帅以后会有儿子。”
雪苼想起了自己首饰盒子里的避子药,反正她不会给他生儿子,但是总会有别人吧。
赫连曜拉着雪苼的手:“你跟它表示一下友好,我刚才已经跟它打过招呼了。”
雪苼缩手:“我不要,我害怕。”
赫连曜才容不得她退缩,直接按着她的手碰到了马脖子。
这位名字很文雅的踏雪行为也不点都不文雅,它猛地一喷气儿把雪苼吓得差点缩回手扑到赫连曜怀里。
赫连曜没想到还有投怀送抱这样的好事,他从踏雪挤挤眼睛,夸它干的好。
“我怕,可不可以不摸了?”她哀求。
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求饶,脱去平日里的清高孤傲的尹雪苼着实可爱,可爱的就像一颗糖,让赫连曜浑身都甜起来。
“抱住。”他忽然喊了一声,然后把雪苼甩起来放在马背上。
雪苼一阵眩晕,差点以为天都翻过来了。
跟着,她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离着地面那么高。
她脸色发白,大声喊:“赫连曜。”
踏雪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高兴起来,开始摇着尾巴挪动蹄子,虽然没有暴跳,但也不友好。
赫连曜抓着缰绳摸摸马耳朵,大概是安慰吧,跟着他踩了马蹬一跃而上。
双手绕过雪苼的纤腰抓住缰绳,他和雪苼的身体没有一点距离。
这个认知让他很恼火。
那天她也是跟齐三宝这样坐在一起的,难道也是紧紧靠着吗?
雪苼忽然说:“少帅你能否往后点,挤到我了。”
赫连曜不悦,“齐三宝没挤到你吗?”
她微微偏头,帽子被风垂下,额前的刘海也全给吹到了一边,“那怎么一样,他离着我很远,可能他的马身体比你的马很长。”
“胡说。”不好的俩个字说的却没那么冷,他的醋总算喝完了。
雪苼却在心里腹诽,他的马不能跪下还这么短,一定没有齐三宝的好。
赫连曜的手从她的腰往上移到了腋窝,没等她的惊呼发出他已经在她耳边说:“抓紧了。”
踏雪骤然冲突,完全是没有一点防备的速度,雪苼哪里还管赫连曜手放在她哪里,脸色苍白的靠在他怀里。
赫连曜骑马喜欢快。
他的快在雪苼这里简直是要命,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打的脸颊都生疼,道路两边的树木眼见着闪似的倒退,遇到小河沟小土坡赫连曜不但不让踏雪减速,反而扬马鞭,踏雪更是风驰电掣。四蹄生风。
雪苼能做的就是紧紧靠在他怀里尖叫,后来嗓子喊疼了,只好闭上眼睛。
赫连曜眉眼带笑,贴在她耳根说:“小乖,你真能叫。”
雪苼已经没法子理解他的意思,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马停下。
到了山顶,雪苼已经“晕马。”
赫连曜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几乎软成了一滩泥,她也不管草地干净与否,就一屁股坐在那里。
赫连曜一皱眉,他从马背上取下毯子,然后揪着她的衣领把人给扔到了毯子上。
雪苼瘫在毯子上不能动,赫连曜从警卫手里接过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后递给她,“喝口水。”
雪苼摇摇头,可是看到他一副不准拒绝的样子,只好接过去小小的抿了一口。
他接过去,仰起头喉结鼓动,贵公子也有粗狂的一面。
雪苼这会儿休息过来,她往四周看,一片蒙蒙的新绿沾着露水,远处山峦峰障隐在薄雾里,就像隔着一层轻纱,而那轮红日正要撕破青色天幕,从裂开的口子里已经隐约见到了红光。
雪苼没少见过山,但是这么早还真没有,日出更是没见过,懒,起不来。
但是赫连曜却是司空见惯的,常年行军一宿不睡的情况经常有,而且他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红日初升的感觉,就像这一切都属于他这个人,现在他愿意带着另一个来跟他分享这份狂妄的秘密。
雪苼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声音有些哑,“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再看不到这太阳了。”
“有,死了。”
她不过是感慨一下,他却回答的这么生硬,雪苼翻了翻白眼儿,她还是跟他少说话为好。
“日升日落月圆月缺都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人,生老病死,谁也抵抗不了。”
雪苼愕然,他原来这么通透呀,也许他的感慨才是真感慨,毕竟他是见过那么多生死的人。
雪苼小心翼翼的问:“那既然这样,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那么轻易的剥夺了人的性命?”
他回头,身后染着镀金的玫瑰色。“弱肉强食,在这个时代里,我要求生唯有这样。”
“那你也不该滥杀无辜,就像上次你要杀了金粉阁全部的人……”
赫连曜打断她,“你说这么多就是提醒我金粉阁的事吗?”
雪苼争辩,“我不是。”
“行了,都办妥了,回去就给你。”
“真的?”雪苼瞪大了眼睛,那晶亮的黑眸此时就像揉进了宝石粉,散发着细碎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
赫连曜在心里冷笑,果然是女人,得到好处就高兴成这样,刚才不还要教训人吗?
看完日出后他们下山,这次赫连曜让踏雪慢慢的走,沿途风光慢下来后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透着生机和春意,小鸟的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雪苼看着路边不知名的小野花,她觉得这不是来的路。
“等等,我们要绕路吗?”
“嗯。”赫连曜的气息薄薄的喷在她耳边,怀抱很紧,她都热了。
“你别抱的那么紧,现在天亮了,城里有人。”
她这话就是白说,赫连曜想干什么哪里容她来说。
踏雪在一片墓地前停下,警卫过来牵住缰绳,“少帅,就是这里。”
赫连曜翻身下马,他张开双臂给雪苼,“下来。”
雪苼似乎懂了他带她来的是什么地方。
从马背上被他抱下来,她鼻子有点酸,“这里是……我爹的墓地?”
他给她解下红披风扔给警卫,然后拉着她的手快步走过去,在一处汉白玉墓碑前停下。
黑色书着“显考尹南山之墓”,四周还摆着香蜡纸钱,显然是现行的警卫做好的。
雪苼紧紧咬出颤抖的唇瓣儿。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坟墓前。
按照云州的规矩,女人在出殡那天是不能去坟地的,知道头七上坟的时候才可以,雪苼早被赶出家门还没有给父亲上过坟,现在算来,早就过了头七。
赫连曜没去管她让她一直哭着,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放在墓碑上,他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雪苼听,“见到你爹了,以后可不许梦里抱着我叫爹。”
雪苼太过伤心没有理会他,又过了一会儿他拉起她,“走了。”
磕了个头。雪苼爬起来,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幸好赫连曜揽住了她的腰,一直也就没放开,“真娇气,回去你要多吃饭。”
雪苼不服气,“女孩子都这样好不好?”
赫连曜没理会她,“走。”
又要上马,她挺害怕被他抱来抱去的,就对他说:“你先上去,我试着踩着马蹬,你拉我一把。”
本来就是要教她骑马,刚才那样搂着是为齐三宝也曾那样跟她共骑,现在赫连曜说,“自己上去,我在下面看着,”
“啊?”
“啊什么?上!”
雪苼给他拍了一下屁股,没有办法只好抬高腿踩在马镫上。
踏雪已经熟悉了她的气味,故而很乖没有乱动,她一提气抓住缰绳竟然上去了。
她还有些不敢相信,竟然如此的轻松,不由得开心的摸着踏雪的鬃毛,“踏雪,谢谢你。”
踏雪听到她跟自己说话,就来了精神。大概这马跟它的主人一样都喜欢美人,忽然一尥蹶子长嘶。
雪苼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她大叫:“赫连曜。”
赫连曜赶紧抓住缰绳,“你别害怕,它在对你表达喜爱。”
雪苼拍着胸口说:“妈呀,这种喜爱方式,跟你还真像。”
“你说什么?”
雪苼忙闭上嘴巴,“什么都没说,赶紧上来,我们回去。”
赫连曜飞身上马,这次没有抱着她,而是让她自己控制缰绳。
回去后。赫连曜就给了她金粉阁的批文以及房契。
“陈逸枫那里真不用我出手?”
雪苼摇摇头,“你相信我,我有办法。”
“嗯,自己小心。尹雪苼,你记住了,你是我的。”
这话雪苼并不爱听,就算是夫妻也有个人的空间吧,他的话明显就是把她看成了所有物。
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她手里有了这些就安心了,计划一步步开始,她总有办法摆脱他的。
见她拿着文件一副动小心思的样子,赫连曜淡淡的说:“今晚有个宴会。你和我去参加下。”
雪苼点点头,“是什么宴会。”
“司政厅厅长太太开的春宴。”
雪苼点头:“那请您去可是他好大的面子。”
赫连曜嘴角带点笑意,“听说他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儿,着急嫁出去。”
心念一动,雪苼笑着说:“选金龟婿呀,那少帅可要当心,您一表人才位高权重,别让人姐妹抢起来就不好看了。”
赫连曜垂着的眸子一暗,忽然伸手把雪苼扯到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找别的女人?”
雪苼摇头,“我可不想家里有个女人找罪受,只是希望少帅在我们维持关系的这段时间洁身自好的好。别到处招惹桃花。”
“尹雪苼”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磁性而凉薄,“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关系?这段时间又是哪段时间?”
雪苼神经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有可能又触怒了他,但是天生的骄傲没让她服软儿,“我们的关系自然是男女关系,这段时间指的是你厌恶我的时间。”
男人漆黑的眼睛没动一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揣摩,“你乖乖听话,等我把云州的事处理完就带你回封平,结婚。”
“你说什么?”雪苼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冷笑,声音冷然薄怒。“你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你不同于青楼女子,我招惹了你自然会负责到底。”
明明是要给她婚姻,可是雪苼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她是恨他的,带着恨嫁给他的婚姻能维持多久?更何况,她也没想过要嫁给他。
当然,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尚早,她更觉得应该在他要实行这个之前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到时候阳关大道,各走一边。
她把话题扯开,“那今晚是不是会有很多青年才俊去?”
赫连曜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想做什么?”
雪苼在他下巴上亲一下,“我还能做什么。看人家相亲呗。”
吃完早饭,雪苼和红姨在胡妈住的地方见面。
一来是她去看看胡妈,而来她总去醉生楼不好,毕竟要顾及赫连曜的脸面。
红姨看到文书和地契自然是高兴的,但是雪苼的一句话又让她起了疑虑。
“红姨,地方我是弄到了,你打算还留着金粉阁的人继续经营吗?”
“当然,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只等拿钱就行。”
雪苼轻蔑的笑了笑,“红姨,你落伍了。”
红姨有些不高兴,“雪苼呀。皮肉生意无论在哪朝哪代都不会落伍。”
“您已经有了醉生楼,难道不想把金粉阁做成云州最有特色的欢场吗?”
“你什么意思,小蹄子别卖关子。”
雪苼用勺子舀着胡妈做的酒酿小圆子,“要是今年没有我花魁会是谁?”
红姨不是笨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也做沪上大世界那样的?”
雪苼点头,“红姨,我知道我跟您说这些您可能骂我,但是逼迫姑娘们卖身是损阴德的事儿,我们的金粉阁卖唱跳舞都行,卖身全看姑娘自己,还有醉生楼,您也不要逼她们了。”
红姨叹了口气,她想到了那年死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连她在内,都曾想着会有一心人能相守到老,可是入了这行只能一身腥臭走下去,没有回头路。
红姨一拍桌子,“成,这个我答应你,但是她们自己想你可别怪我,窑姐不卖拿什么活?还有,你那地契还没拿到呢,现在说什么都是早了。”
雪苼神秘一笑,“地契自然要拿,但是需要红姨帮忙。”
“怎么帮,你说。”
雪苼嘴角泛起孤冷的杀意,“醉生楼是我身败名裂的地方,既然起因是他们,但我就他们一件件的全给我还回来。”
红姨不由得心头发凉,她就知道这丫头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有了赫连曜撑腰,她要无法无天呀。
雪苼跟红姨分手后回家睡了个午觉,今晚有晚宴她要养足了精神,做一件大事情。
第七十章:火热共舞
赫连曜一连打了几枪都偏离了靶心,齐三宝傻乎乎的看着他都不敢开枪了。
赫连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打呀。”
“少帅,您带大洋出门儿了吗?”
赫连曜拿着块丝布擦枪,“没有,我把张副官给你押在这里,你去张家要钱。”
张副官苦着脸说:“要不少帅您歇着,剩下的几枪我替你打。”
赫连曜站起来把枪扔给张副官,“要是输了你就负责到底。”
蓝子出看少帅要走,也苦着脸说:“少帅您走了张副官更赢不了了,我可是把钱都压上了。”
原来他们打靶下注,今天赫连曜不在状态,愣是让齐三宝这个常败将军拨了头筹。
赫连曜站起来把大手压在蓝子出肩头,低声说:“没钱了也好,就少去醉生楼找人家小丫头。”
蓝子出本来面皮就薄,现在似血染透,齐三宝还来凑热闹,“看有个几把用,他就张俩眼睛。”
赫连曜刚要上马,张副官也跟着跑出来,他问道:“少帅。您要去哪?”
“回家。”
“家?”张副官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燕回园。
赫连曜进门就解了皮带脱下军装,刚要叫雪苼的名字,忽然看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地上一地的纸张,大概是被风吹到了地上。
赫连曜一张张捡起来,都是她画的旗袍礼服样式,赫连曜自然是不懂这些,不过也觉得她画的好看。
捡到最后一张,被她踩在了脚下。
赫连曜轻轻的从她脚底抽出来,不仅愣住。
原来这是一副人物肖像速写,纸上的人戴着军帽鼻梁高挺,不是他是谁?
赫连曜指尖微微一颤,一股子难以言明的情绪从指尖一直蔓延到了心头。
他把画稿整理好,给她用镇纸压住,然后弯腰要把她给抱到床上去。
雪苼忽然就醒了,她揉着眼睛,”你回来了,晚上了吗?”
“还没有,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雪苼摇摇头,“我不睡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看着她惺忪的睡眼。觉得她哪里都可爱,“跟人打靶输了,要赔钱,我就跑回家了。”
“耍赖呀你”刚说完,雪苼又觉得不对,“你们军中不是禁止赌博吗?你身为官长竟然带头,应该打你五十军棍。”
赫连曜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倒是想打你五十军棍,不知道你能受的受不住?”
他的声音太情色,雪苼想不想歪都难,特别是醉生楼里走了一遭。对于这些“爱称”自然是都熟悉了,她推开他,“去去,没个正经。”
赫连曜果然放开她,刚才在打靶的时候总觉得她在眼前晃,心里烦躁,现在看见了才觉得踏实。
雪苼乖巧,洗手给他泡茶,又让厨房送来一些点心,她把茶杯递给他,“少帅喝茶。”
赫连曜嘴角抿着笑,“无事献殷勤,说吧,你又想干嘛?”
雪苼眨了眨眼睛,“我要跟你借张副官一用。”
赫连曜砰的放下茶杯,自然是不高兴了,“尹雪苼,你要干什么?”
雪苼有些委屈:“我又不会吃了张副官,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不行。”
他连原因都不听一口拒绝,还站起来拂袖离开。
雪苼跟着他走入卧室。看着他站在床前解衬衣,她咬咬牙,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腰。
赫连曜身子一震,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抱我也不行。”
“我是想他在春宴上帮我撩拨一下尹雨苼。论相貌自然你更好,但是她不配你也不会答应,我也不愿意呀。”
她的绵软就像贴上了他的灵魂,她的软语就像羽毛弗落在他心尖儿,赫连曜回身握住她的肩膀:“你说让张副官去色诱你妹妹?”
“不是亲的,行吗?”
她巴巴的仰起头,眼神里带着水汪汪的渴求。
赫连曜点点头,“好,撩妹张昀铭可是行家。。”
此时,正在喝水的张副官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子坑了。
许是云州城很久没有开盛大的宴会了,今天来的人有点多。
应雪苼的要求,赫连曜今晚没穿军装,他一身黑色西装臂弯里挽着素白小礼服的雪苼,俩个人一出现就惊艳全场。
尹雪苼自然大家都认识,尹家大小姐最近新闻很多,而她身边的那位云州之主赫连曜确实很多名媛贵妇没见过的,一个个眼睛跟黏了蜂蜜一样黏在赫连曜脸上。
雪苼低声说:“赫连少帅,看来女人都被你这身皮囊吸引,却不知道你的脾气有多坏。”
赫连曜轻哼,“就算我的坏脾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见识的,尹雪苼,你今晚如此招摇,这是要成为全云州女人的公敌吗?”
尹雪苼抱紧了他的胳膊,把下巴抬得更高,“当然,有这么好的装饰品我不炫耀岂不是傻子?”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当电灯泡的张副官替雪苼捏把汗,把少帅当装饰品,这女人还真敢说!
但是,赫连曜并没有生气,他捏捏她的小下巴,“那是谁又死活不肯跟着我,清高的说宁可孤身一辈子也不做我的玩物?”
雪苼觉得有粉盖脸自然脸皮可以厚一点,“此一时彼一时,少帅不说是不是?”
这才几天,这丫头尾巴就翘上天,果然是受宠惯了的大小姐。只要一不打压她就还是那么任性骄傲。
不过,她的任性骄傲他喜欢,只要不冒犯他的底线,他都能容忍。
雪苼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人,陈逸枫跟尹雨苼。
这俩个贱人果然没辜负她的期望,双双对对的来了。
雪苼唇角勾起一抹笑,仰头对赫连曜说:“我的老熟人都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呼。”
赫连曜握紧了她的手臂:“你今晚打算怎么玩?”
雪苼冲他眨眨眼睛,“你怕我给你添麻烦?”
赫连曜勾起唇角:“勃朗宁带了吗?”
雪苼摇摇头:“我穿裙子呢,带枪干什么?”
“要不要我借给你一把?直接一枪崩了他。”
雪苼摇头。“那多血腥!我要慢慢的来,把我受到的委屈、无助、羞辱全部还回去。”
赫连曜看着她清澈如溪水的眸子,不由得扬起眉,“那我呢?你会这样对我吗?”
雪苼皱起鼻子拉住了他的领带,“不,我会把你脱光了关起来送给醉生楼当小倌。”
赫连曜乘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只伺候你一个人。”
他们这些互动是雪苼故意做给人看的,她知道自己以后在云州要靠着他,但是没有名分只有在这样的场合让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反正她现在已经声名狼藉,不如把坏女人的名声做实了。
但是。她没想到赫连曜会跟人这样介绍她。
市政厅厅长带着他太太以及三个女儿过来跟赫连曜打招呼,自然是各种客气各种感恩,他的三个女儿长得不一样,大女儿很呆板二女儿很活泼三女儿很天真,但无一例外的,都着迷的看着赫连曜。
厅长太太是南方人,咬着舌尖儿问:这位是……”
雪苼心里暗骂,这女人曾经带着三个女儿来自己店里做过衣服,现在又装着不认识的样子,明明是知道自己是赫连曜的一个情妇。这样她也好让女儿们展开攻势。
赫连曜拉着雪苼的手,一改刚才的冷漠,“尹雪苼小姐,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厅长太太和她的女儿们受到了打击,竟然不是情妇。
雪苼也愣住了,虽然她不想嫁给他,但是在这种场合说未婚妻明显好于情妇呀,而且今晚她也需要这个脸面,他怎么就这么好,要什么就给什么。
跟他们分开后雪苼小声说:“你那么说不怕我赖上你?”
赫连曜倾身在她耳边说:“只要给我生儿子,我让你赖一辈子。”
这话说的好像情人间的密语,但是雪苼也就听听罢了。
“不要脸。”尹雨苼骂了一句,她转身想和陈逸枫交流一下对雪苼的感情,却发现陈逸枫不见了,自己身边站着一个穿白西装的俊逸男人。
个高腿长笑容慵懒,虽然比不上尹雪苼身边的那位少帅,但是绝对不比陈逸枫差,更重要的是他看着尹雨苼,似乎要搭讪。
尹雨苼不淡定了,她娇羞的说:“对不起先生,我刚才认错了人。”
张副官想骂人,雪苼小姐交给他的好任务,来撩这么个肥婆。
其实尹雨苼也没多胖,只是比较丰满而已,但是她不懂扬长避短,整天学着雪苼的穿衣打扮,今天就穿了一条白色蓬蓬纱裙子,过于高的领子显得她没脖子,过大让她的身体膨胀了好几个号儿,就像一个肥白的大馒头。
张副官闭了闭眼睛,逼着自己把她当成仙女,声音甚是温柔的说:“没关系,这是我的荣幸。”
尹雨苼顿时觉得幸福上了天,这男的真会聊天儿。
雪苼看着角落里眉毛眼睛都挤在一起的尹雨苼,然后从长长的吧台上端了两杯酒。
也巧的很,她刚转过身,陈逸枫就走过来。
“雪苼,好久不见。”
雪苼眯起眸子,看都不看他就要绕过去。
陈逸枫张开手臂挡住她,“雪苼。上次多有冒犯,我是来道歉的。”
雪苼冷哼,“道歉?陈老板,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句道歉就能成吗?”
“雪苼,你大人有大量,我真不知道你是少帅的人。”
“现在知道了?让开!”
陈逸枫不让,他知道得罪了尹雪苼没有好果子吃,刚才少帅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已经在晚宴上传遍,他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来道歉。
“雪苼,我知道你要金粉阁的地契,我们老规矩,我比租给金粉阁便宜一成的价格继续租给你,算是我的赔罪。”
她抬起下巴,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尽是轻蔑,“你以为这是打发要饭的?”
“这一成可是不少钱,那我再让一成,这总成了吧?以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还要仰仗着少帅订购军需呢。”
雪苼心里了然,这个王八蛋竟然想跟赫连曜做生意,果然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她忽然笑开,整张脸都洋溢着明艳的笑容,“我只付一半的钱。”
“这个……你这是抢吗?”
雪苼转身就走,“不答应就算了,少帅还等着我去送酒呢。”
“好,我答应。”陈逸枫咬牙应下,赫连军的军装布匹需要不是个小数,正好他的纺织厂可以做这个,能攀上少帅自然是一本万利,刚才他已经去跪舔过,但是少帅不搭理他,只好从雪苼这里下手。
雪苼把酒杯递给他,“说话算数,陈逸枫,喝了这杯酒我们的仇就算了。”
陈逸枫大喜过望,“真的?”
雪苼弯起眸子自己仰脖喝了,“你不信可以不喝。”
“我信我当然信。”说完,他也仰脖喝光了杯中酒。
雪苼转身又去重新拿了两杯,“再见。”
赫连曜把雪苼拉到怀里,很不满的说:“你在跟他笑。”
雪苼因为哄陈逸枫喝下酒。心情很好,所以像个猫一样蹭着赫连曜的脖子,“我笑他蠢。”
赫连曜捉住她乱动的身体,“别闹。”
雪苼踮起脚贴着他的下巴问:“少帅,你说男人要是吃了那种药不跟女人做会怎么样?”
赫连曜看看已经跟厅长二小姐聊得火热的陈逸枫,说:“你给他酒里下药?”
“嗯,张副官给尹雨苼下药,我要让他们俩个当着大家的面丢尽脸面。”
赫连曜皱起眉头,“你这个小毒妇。”
她咯咯笑,“我毒?你可知道我后娘封了门窗,我这位所谓的妹妹给我的汤里下药让我这位前未婚夫强暴我?要不是我的佣人胡妈救了我,我早给他毁了,后来我逃走了,他却把胡妈的腿打断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她说这些时眉眼弯弯一副笑面如花,可是握住赫连曜的手冰冷,还微微颤抖着。
他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她抽手转头,借机盖住眼中的泪,“不晚,你回来的刚刚好。”
赫连曜皱起眉头,总觉得她这话不是什么好话。
音乐响起,是该跳舞的时候了。
赫连曜拉住她的手:“我们跳你上次的那支舞。”
雪苼轻嗤:“你个当兵的会吗?”
赫连曜丝毫不把她的嘲讽放在心上,“会不会你试试。”
现在的上流社会效仿西方,一般的都会跳个华尔兹,但是上次雪苼跟长安跳的探戈因为难度大且比较暧昧,会的人很少。
赫连曜打了个响指,优雅缓慢的华尔兹急变成了热情华丽的探戈。
刚滑入舞场的人都傻了。赫连曜却趁机带着雪苼滑入了舞池。
大手一只放在她腰间一手捏着她的小手,标准的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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