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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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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长安忙摇头,“他自己能应付,谢谢。”
  韩风凛一挑眉,“谢谢?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长安却去看葛覃,怕她误会。
  这点雅量葛覃还是有的,她也知道长安在韩风凛心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她是不会乱吃这样的飞醋。
  晚上,韩风凛拉上卫衡南去找莫凭澜喝酒。
  早吃过了晚饭,莫凭澜正在房间里和自己的影卫队长说话,听到声音影卫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韩风凛却盯着晃动的树梢,勾起了唇角。
  看着卫衡南手里拎着的洋酒,莫凭澜笑着说:“我酒量也没有你们好,合伙要灌醉我吗?”
  韩风凛皮笑肉不笑,“我还真得灌醉你一次,这样我们的恩怨才能一笔勾销。”
  莫凭澜摊摊手,‘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却不行,我这边有事。’
  “何欢儿的事?莫司令,这些年汗青帮多亏有你,这次对付妖女算我一份。我想江湖人对付她,比你们军队更妥当。”
  说话的是卫衡南,这些年莫凭澜虽然是为了长安和青宝相帮他,但这份恩情他一定要还。
  韩风凛也道:“衡南说的对,你有什么隐情尽管说出来,江湖人对付江湖事,这是规矩。”
  莫凭澜自然知道这两位的手段,事关长安的生死,他虽然感觉到长安中蛊的事在韩风凛面前说很膈应,但是为了长安,他要什么面子。
  他把事情说了一遍,特别说了港岛小女孩的惨死和云州孩子被老鼠咬死的事。
  他们都是爸爸,这些更能激起他们的激奋,反而不去注意长安的毒了。
  果然,卫衡南气的要暴走,“何欢儿何欢儿,天下怎么还会有这种妖女?还有那个阿根,要是给我抓到了一定扒皮抽筋,扔到津门河里喂王八去。”
  韩风凛却冷静的多,他皱起眉头,“我以前也研究过苗疆的蛊毒,这玩意儿很神奇。我曾经弄到过一具中蛊而死的尸体,用手术刀挖出蛊虫,那虫子却也死了。但苗疆蛊毒千万,根本就是科学解释不了的。”
  莫凭澜点头,“是的,我带长安去看过西医,甚至做x光片都没有找到蛊毒的位置。但她身后多了一个块红色胎记,估计就是蛊虫存在的位置。”
  “这个还要找个用蛊高手来看。”
  “已经去找了,我让人去请苗疆的大祭司。”
  卫衡南皱眉,“能成吗?他和那个叫阿根的也算是沟壑一气呀。”
  莫凭澜道:“也不尽然,苗疆内部现在也是四分五裂,苗疆王金布残暴狠砺,早就引起其他部族的不满,而大祭司就是他敌对部落的人,说不定还真请来了。”
  韩风凛却没有他这么乐观,“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作为大祭司,是一辈子都不许离开苗疆的,就算他是金布的敌人,可苗疆人在对外的时候可是一致的团结,这也是前朝的十万大军屡次平定南疆却拿不下来的原因之一。”
  莫凭澜陷入了沉思,韩风凛果然是一方霸主的材料,他看问题的面和高度都是一般人不能企及的。
  他不由得肃穆起来,甚至尊敬的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找阿根。”
  “老大,你没吃错药吧?”
  卫衡南十分的不解。
  莫凭澜却眼睛一亮,这个方法他想过了无数次,只是怕到时候拿不住阿根,反而让他施展别的阴谋诡计。
  韩风凛知道他的顾虑,“是人都有弱点,你说阿根的弱点是什么?”
  莫凭澜冷笑,“自然是何欢儿。”
  一拍桌子,韩风凛豪情万丈,“那我们就抓到何欢儿,他们苗疆有蛊毒,西方科学也有霉菌和病毒,这些虽然不像蛊毒那么神奇,却有异曲同工之妙,阿根解不了。”
  莫凭澜的眼睛也跟燃着火一样的亮,“妙,可是这病毒……”
  韩风凛指指自己,“我好歹是个法医,这几年在国外这门手艺也没落下。衡南,你让人t去教会医院的实验室偷些细菌培养皿回来。记住了,要小心,不要沾染到身上,要带着标签儿。”
  卫衡南也不管什么喝酒的事儿了,站起来说:“趁着晚上,我立刻让人去办。”
  他出去后,莫凭澜笑着说:“这病毒有了,就差何欢儿了。”
  韩风凛低头喝了一口茶,“你一定想好了怎么抓住她。”
  莫凭澜点头,“这事儿还要韩兄多帮忙。”
  韩风凛哈哈大笑,“你要拿自己当诱饵,我自然责无旁贷,不过你可要提前跟长安说好了,她可是个小醋坛子。”
  莫凭澜腹诽,我媳妇吃我的醋我乐意。
  这么想着,他话里也有点火药味,“那韩兄这么帮长安是不是也该跟嫂夫人说一声,毕竟刀剑无眼,这是大事。”
  韩风凛却正色起来,“你说的对,葛覃一定怕我受伤,我这就回家跟她去说,酒别喝了,你也去找长安吧。”
  说完,他风风火火的走了。
  莫凭澜抚额,这都些什么事儿呀。
  他又在房间里踌躇了一会儿,才去了长安那里。
  还没到长安的房间,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笑声。
  莫凭澜一愣,随即从玻璃窗看进去。
  迎窗的大炕上,相思更在闹青宝,青宝每次把她给推开,她都要扑上去,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青宝假装被制服,装出呼吸困难的样子,引得相思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长安在炕边儿守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掉炕下。
  不过青宝是个靠谱的,虽然他是个比妹妹大几分钟的哥哥,但是看着却像大了好几岁,哪怕闹的再厉害,也顾着相思。
  屋里灯光温暖,长安和孩子的脸都红扑扑的,挂着笑容。
  莫凭澜的心就像被羽毛轻轻撩过,痒痒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鼓胀,满的要流淌出来。
  他有儿子有女儿,有跟他经历过这么多苦难的长安。
  他们是他最亲的人,是他拼尽了性命也要保护的人。
  想到这里,莫凭澜更加坚定了要把何欢儿捕杀的决心。
  现在的他掌握了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还怕一个穷途末路的女人不成?
  推开门,他扬声道:“闹什么呢,你们这么开心?”
  看到莫凭澜来,相思立刻扑过去抱住了他,“爸爸,我在跟哥哥玩背背的游戏。”
  青宝嘴角嗫嚅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叫出声儿。
  长安给了他台阶下,“青宝哄着相思玩,相思呀,简直给牛皮糖一样黏上了,幸好青宝脾气好。对了,你不是找衡南和韩大哥喝酒去了吗?身上怎么没有酒味?”
  莫凭澜笑道:“韩风凛怕喝多了回家跪搓衣板,所以就没喝。”
  长安白了他一眼,“葛覃是那样的人吗?你就在胡说。”
  莫凭澜凑过去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真没胡说,要不你去问。”
  说着,他脱了鞋子,上了炕。
  长安瞪大了眼睛,这个人脸也太大了吧。
  他一上去,孩子们可是高兴了。
  特别是相思,立刻就挤到他怀里。
  “爸爸,讲故事。”
  青宝在他身边,想靠近又有些生怯。
  莫凭澜伸手,把他给抱到了自己另一条腿上。
  青宝的神态僵硬,有些不习惯。
  莫凭澜却故意忽略这些问题,也没有接相思翻出来的故事书,而是说:“今天我给你们讲个大人的故事吧。”
  青宝的眼睛亮起来,他看着莫凭澜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能讲个打仗的故事吗?”
  相思却反对,“不要,打仗很可怕。”
  莫凭澜没想到这俩个小人儿这么难搞定,他笑着说:“那我们就讲讲我和你们妈妈小时候的故事,行不行?”
  “好好。”相思拍手。
  青宝也没有反对,挑起眼尾看着莫凭澜。
  长安却拧起眉头,讲什么小时候的事,乱七八糟的事儿能对孩子说吗?
  莫凭澜伸手拿了个大枕头,左右一边一个搂住了孩子,“我和你娘从下生活在有大海的家乡,那里很美,蓝天白云绿树红瓦还有大海和沙滩,海鸥在海面上飞来飞去。大海里有很多好吃的鱼虾螃蟹,你娘从小最喜欢吃螃蟹,穿着红色的裙子骑着一匹红色的小马,每天早上都要绕着城跑一圈儿,红裙猎猎马蹄哒哒……”
  不禁青宝和相思在听,连长安也给吸引了。
  他说的那些是她十一二岁的时候,那么小那么傲,以为她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当莫凭澜讲到长安为了摸鸟蛋爬到树上下不来的时候,孩子们都睡了。
  一左一后亲了亲孩子的粉嫩脸颊,莫凭澜看着屋顶静默不语。
  他们都在回味,回味那些美好却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长安问他:“我那个时候真的有那么顽皮吗?”
  “岂止是有,大家都在私底下叫你小魔女。”
  “那你那个时候讨厌我吗?”
  莫凭澜眯着眼睛笑,“有啊,觉得这小姑娘真烦人,可又在想,她烦人的样子也很可爱。”
  “所以我从树上下不来的时候你就让我跳到你怀里吗?你就那么笃定能接住我?”
  莫凭澜低低的笑,“没有呀,只是觉得接不住就让你哭好了,看你还敢闹。”
  “莫凭澜,那个时候你好坏呀。”
  莫凭澜任由她的手捏成拳头在自己身上捶打,继续笑着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是想要抱抱你。”
  他的话说完,长安羞红了脸。
  “你真无耻,我才多大呀。”
  “喜欢你是从小就开始的,不行吗?”
  长安想说不行,可是话在齿间就化成了缠绵的娇嗔,“讨厌。”
  莫凭澜不由得抱住了她。
  “别吵吵,孩子们都睡着了。”长安很谨慎,虽然知道现在不能和莫凭澜做什么,甚至亲吻大概都不行,可还是怕吵醒孩子。
  莫凭澜轻轻的起身,把长安抱到大炕的另一头,“今晚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睡吧?”
  长安看了看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孩子,点点头。
  去拿枕头铺被窝,反正这大炕就是睡个十个八个的孩子也不成问题,他们四个人在一起根本就不拥挤。
  相思和青宝并排躺在一起,长安靠着相思,而莫凭澜则在青宝那边。
  他们两个人之间隔着俩个孩子。
  莫凭澜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却又不想离开长安,所以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妥当。
  他却伸出手,抓住了长安放在相思身上拍打的手。
  长安赧然,“别闹,孩子都睡了。”
  “我不干什么,就是想要握着你的手。长安,我喜欢你的手。”
  长安觉得自己跟他也算老夫老妻了,可这迟来的情话委实让人红了脸,“说什么醉话呢,不是没喝酒吗?”
  “嗯,在我房里的时候没喝也没醉吗,可是看到你就醉了,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自醉吗?”
  他越说越是嘴甜舌滑,长安只觉得十分的受用又十分的羞涩,一时间被他捏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安,我想我们的幸福能继续下去,甚至要更幸福,所以我和卫衡南韩风凛商量了一下,决定主动出击。”
  “你什么意思?”长安皱起眉,她就知道这几个男人找在一起没有好事。
  他低笑,“你不用担心,现在我有余州军,有赫连曜和白长卿的帮助,有汗青帮,有卫衡南和韩风凛,我还会怕何欢儿吗?”
  她抬起身子,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不怕,可是何欢儿在暗你在明,她手里又有那个妖怪一样的阿根,我好怕。”
  莫凭澜想要把自己当诱饵的话还是没说出口,长安让他变得软弱起来,也迟疑起来。
  “天子不坐垂堂,长安你放心,我不会傻到以身犯险的,我们会从长计议。”
  “这样最好,莫凭澜,我能活着就是上天的恩赐,我希望余生和你和孩子好好过,所以你要好好的,行吗?”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的。”
  因为长安的话,莫凭澜变得踌躇起来。
  其实要消灭何欢儿是迟早的事,但是他当诱饵是最快最有效也最冒险,听了长安的话他犹豫起来。
  可是没等他把犹豫的结果告诉卫衡南他们,他的虎贲卫却回来了。
  第一个见到虎贲卫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葛覃家的初七。
  初七回到津门后就走访了老友,这些人当年都是葛覃母亲偷偷养的护卫,后来葛覃出事就散了。
  初七一回来就找到了哥们儿几个,他们晚上跑到了津门河边去抓鱼烤鱼吃。
  却没有想到飘过来一艘小船,船上有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初七这些人自然是不怕事的,驾着自己的小船靠近了便用火把照。
  可没想到驾船的是个年轻女孩,她头上带着兰花布头巾,穿着一身粗布裤,腰间也围着一条兰花布的围腰。
  她的手脚上都带着银铃铛,在夜色里叮铃铃作响,好听,可因为那股子血腥气,却多了些诡异。
  “什么人?”初七大喊。
  那女子用带点生硬的官话说:“姑奶奶是索命的女鬼,都给我闪远一点。”
  这里是汗青帮的地盘,晚上来了这么个人,初七不能不提高警惕。
  他让一个兄弟去给卫衡南送信,自然则打起精神应付那女人。
  初七道:“这里是汗青帮的地盘,就算是鬼也要讲究规矩,你乖乖的让我们看看里面有什么我们就放过你。”
  那女人却不肯,“哪里来的小子,给我闪远点。”
  初七今年二十有六了,给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喊小子立刻气的够呛,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一个箭步就从自己的船跳到了女孩的船上。
  下落的时候稳稳当当,甚至船都没有晃动一下,一看就是练家子。
  那女孩也不多说话,从腰间摸出一把类似镰刀一样的武器砍了过来。
  初七连忙躲开,拿起旁边的船桨就迎了上去。
  那女孩很泼悍,而且武功的路数根本不是中土人。
  她的衣着和口音还有武器和功夫路数,初七确定她是南疆人。
  莫长安的事在韩风凛跟葛覃说的时候他在旁边听着,知道莫凭澜要跟南疆人打擂台,现在这女孩的出现,是不是跟何欢儿有关?
  他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付她。
  初七的功夫不弱,女孩更彪悍。
  而且她的武器古怪异常,一面是利刃一面却是锯齿。
  那女孩也想速战速决,看一时半会儿也拿初七没有办法,便虚晃一招,从怀里掏出了细如牛毛的银针。
  这些针在月下蓝汪汪的,一看就淬了剧毒。
  她一抬手,一蓬花针就打了过去。
  初七拿船桨一挡,全钉在了船桨上。
  那女孩却不慌不忙,跟着要掏第二把。
  船舱里却有人高喊了住手,跟着走出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月光明亮,初七看的清清楚楚,男人穿的衣服是余州军的军服。
  那人高喊:“敢问可是汗青帮的兄弟?”
  初七道:“你们是谁?”
  “在下是余州军莫司令身边的虎贲卫队长陈波。”
  莫凭澜的人,初七皱眉,“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陈波苦笑,“我们奉司令的命去南疆公干,这位是南疆大祭司的高徒。”
  初七并不知道其中的实情,他怕对方是何欢儿的奸细,一时无法确定,只好僵持着。
  这时候岸上传来一声清啸,原来是来接应虎贲的影卫来了。
  就这么着,一帮人给带到了汗青帮里。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明亮,有人送信到了莫凭澜那里。
  莫凭澜乍闻虎贲卫出现在津门,而且还受伤了,这心里十分忐忑,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这姑娘谁都想要嫁

  早上的码头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喧哗,可是汗青帮的办公室里,却鸦雀无声。
  莫凭澜看着站在面前不足十人的虎贲卫,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
  他这次是派了二十人进南疆,领头的是虎贲卫队长陈波,他素有拼命三郎的称号,大胆心细,一向很得陈桥的器重。
  他跪在莫凭澜面前,“司令,属下辜负了您的嘱托,这次任务办砸了,请您责罚。”
  莫凭澜可不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冷声道:“事儿都没说清楚就要领罚,起来!”
  陈波忙站起来,他垂首道:“司令,这位是大祭司的高徒吉尔姑娘,大祭司他……遭遇不测了。”
  莫凭澜看了一旁的少女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说清楚。”
  陈波把事情的原委跟莫凭澜说了一番。
  原来,这次他们进南疆很顺利,见到大祭司也很顺利,但是大祭司却不可能跟他们走。
  而且他还说,阿根是个百年不遇的奇才,他的师父又是修炼黑巫术的,阿根得了师父的真传,现在的造诣到了什么程度连大祭司也不清楚。
  听了宝姑对长安所中蛊毒的描述,大祭司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种蛊术是在禁术里的,他只听过却没有看到过,却没有想到竟然给阿根练成了。
  对于练蛊的人和练武的人都一样,只要痴迷于一件东西就一定想见识,想一较高下。
  大祭司放弃了祭祀不能出南疆的规定,想要偷偷的跟着来中原看看。
  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落在南疆王眼睛里,他一直想要霸占大祭司的徒弟吉尔,可是因为有大祭司护着一直没有得逞,借着这个机会他竟然趁机勾结了前祭祀,把大祭司给关到了他们的苗疆的悬棺岭思过。
  这个悬棺岭是苗疆人的坟冢,死了的人都挂在这里给秃鹰乌鸦啄食,据说风土险要更是虫子毒蛇出没,十分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前祭祀带着人去暗杀了大祭司,推给了冤魂索命。
  等把大祭司的一脉都收拾完了,他们便开始对付吉尔。
  吉尔在大祭司遇难时候被托付给了陈波,陈波早就带着她逃出南疆,却没有想到的是遇到了追兵。
  宝姑临阵叛变,想要抓了吉尔去邀功,却没有想到反而被吉尔的毒针扎成了刺猬,虎贲卫护着吉尔全力突围,除了死的活的都受了伤,最后还是吉尔把他们给带到了津门。
  这个宝姑!
  莫凭澜的手重重拍在梨花木桌子上,心说也就是这宝姑死了,要不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让人带着陈波等下去休息,他请了吉尔上前。
  吉尔是个漂亮的姑娘,蜜色肌肤,眼睛很大,骨碌碌的还很有神,一看性子就野。
  她刚在下面的时候吃了三大碗饭,还埋怨初七不给她肉吃。
  初七简直想揍她,那一大碗红烧肉难道是素豆腐不成?
  吉尔吃的多并不胖,四肢修长身手敏捷,她一见莫凭澜就瞪大了眼睛,一点也不含蓄的说:“你长的可真漂亮,你老婆一定很有压力吧。”
  莫凭澜黑了脸。
  要不是因为她是大祭司的后人,一个掌握蛊毒使用的人,莫凭澜说不定就让人把她给拉出去了。
  要知道,上一个敢这么说他的人坟头上的草都长得很高了。
  他咳了咳,“吉尔姑娘请坐。”
  吉尔退后,很自觉的拿起桌上的糕点吃起来。
  卫衡南看着有些想笑,觉得这丫头有几分贺青鸾的影子。
  不过她可比贺青鸾野多了。
  他对吉尔笑笑,“吉尔姑娘要是喜欢还有很多,慢慢吃。”
  吉尔对卫衡南印象很好,“你长的也很好看,我喜欢你,你不板着脸。对了,你成亲了没有,我嫁给你怎么样?”
  卫衡南顿时黑了脸,“我孩子都两个了。”
  吉尔觉得很可惜,一点都没有死了师父的伤痛。
  莫凭澜却暗暗发笑,该,谁让你卫衡南假惺惺的好心。
  “吉尔姑娘”他开门见山,“不知道我妻子的蛊毒你会不会解?”
  吉尔倒是痛快,“我得看看,这个东西没见过谁知道呀。说不定是阿根那个妖怪胡乱给下了个蛊骗你们这些不懂的。我师父说绝爱蛊是禁术,他也不一定能参透。”
  她的话给了莫凭澜无限的希望,要真是普通的蛊毒那就好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
  吉尔喝了一口茶,又觉得苦,吐着舌头说:“要甜的茶才去,不喝苦的。”
  莫凭澜想到了相思,顿时对这个吉尔耐心起来,“好,喝甜的。”
  吉尔指着他发花痴,“你笑了呀,你笑起来更好看,就像我们苗疆的野栗花。”
  莫凭澜敛了笑容,决定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他们刚要走,听到消息的韩风凛过来了。
  吉尔一看韩风凛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跳着扑上去。
  韩风凛顿时脸就黑了,他是练家子,自然不是躲避,直接就跟吉尔过招。
  吉尔没想到美男的功夫也这样厉害,几招下来虽然给韩风凛死死制住,还兴致勃勃的问:“你成亲了吗?我嫁给你好不好?”
  卫衡南偷笑,这丫头多缺男人呀,怎么见了谁都要嫁?
  莫凭澜示意他把人给放开,“吉尔姑娘,这位韩爷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要是真想嫁人,我可以帮你找。”
  “好呀好呀,我现在苗疆是回不去了,在这里谁又不认识,只能找个喜欢的男人嫁了。”
  她的话说完倒是让莫凭澜陷入了沉思,原来这丫头是如此单纯的心思,她不过想要给自己找个家。
  这时候初七走了过来,莫凭澜忽然指着初七说:“他还没有成亲,你看他怎么样?”
  吉尔昨晚只顾着跟初七过招,还没有仔细看过他,现在在阳光下一看对方,高高大大面目英俊,虽然比不上莫凭澜的俊美也比不上韩风凛的卓然,但比起南疆的男人却好看的多。
  她点点头,竟然走过去抱住了初七的胳膊。
  初七吓得差点蹦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吉尔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我再也不拿银针打你。”
  初七铁青着脸想要甩开她,“你放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提什么桶?以后家里的重活累活我来干,你歇着就好了。”
  卫衡南笑的肚子疼,这个吉尔还真是个宝贝。
  初七闷闷愣愣,要是真找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媳妇,可有意思了。
  看来,莫凭澜做媒的本领也不差。
  韩风凛一直觉得初七不结婚不是个事儿,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在吃肉,总有一只二哈在旁边伸着大舌头看,要是莫凭澜真给初七做成了媒,他也是很高兴的。
  当然,这事儿还得找葛覃,看着初七的样子不一定能喜欢人家小姑娘。
  到了卫衡南家里,吉尔的古怪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莫凭澜让大家都在外头等着,自己要带了吉尔进去。
  韩风凛不同意,要是吉尔有什么古怪,怕莫凭澜自己招架不来。
  莫凭澜给拒绝了,“我功夫虽然不如你,但是对付她还绰绰有余。”
  真是那样吗?不过是小气罢了,不愿意韩风凛看到长安的后背。
  不过,人家指不定看过她更多的地方呢,可不要忘了,人家也是举行过婚礼的。
  想到这层,莫凭澜就说不出饿腻歪。
  他从来没去问过长安和韩风凛到了哪部,他想也没有资格问,要和长安在一起这些不应该是问题。
  他自己不也是跟何欢儿睡了吗?
  但是这些事想归想,可是又不可能一点干扰都不受。
  卫衡南悄悄的提醒韩风凛,“老大,差不多就行了,你对长安过多的关注,嫂子也会不高兴。”
  韩风凛一派的凛然,“收起你的龌蹉思想,我是真的怕他招架不了那女孩儿。”
  “疑人不用,那丫头要是真的花什么花招,也不会是明的,我们看看再说。”
  莫凭澜想了想,在长安屋里放下了帐子,韩风凛卫衡南初七都等在帐子外面。
  长安早就听说南疆那边来了人,见到了却是个小姑娘。
  她不由得晃神,难道南疆那个地方真的出少年天才?一个阿根近乎于妖怪,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本领如何?
  吉尔见到了长安,不由得笑眯了眼睛,“你就是他的媳妇呀,要是他脸上没疤,你还没他好看呢。”
  又提这个,莫凭澜的脸黑的要下雨了。
  长安怕他发飙,同时又觉得小姑娘看起来很是爽朗可爱。
  但是长安也不敢以貌取人,何欢儿可就是个例子,你觉得她是个柔弱女子,她可是能翻动天下。
  小姑娘也不罗嗦,她抓了长安的手就去把脉,“我给你看看呀,要真是绝爱蛊我也没有办法了。”
  莫凭澜差点想打人,这种事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长安却很平静,“姑娘,绝爱蛊没法可解吗?”
  “不是没办法,是没研究出办法。阿根的东西太厉害了,我师父都没法子,你先别动。”
  莫凭澜怕吉尔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便说道:“长安,你先别说话,让吉尔姑娘专心诊脉。”
  左右手都试了,吉尔又看了她的眼睛和嘴巴,最后跟她说:“脱了衣服。”
  长安红了脸,虽然她是个女孩,莫凭澜又是自己的男人,但总归不好意思。
  莫凭澜伸手给她撩起了衣服的下摆,“吉尔姑娘,这样看就行吧?”
  吉尔就是看她后背上突然出现的红色胎记,所以无所谓的说:“行呀,i随便。”
  莫凭澜给气消了,这真的是很随便。
  当她看到了那块红色印记,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莫凭澜也看到了,以前指甲大小的一团已经变得有银元大笑,且突出于皮肤之上,颜色殷红如血。
  要不是够好的定力,他差点叫出来。
  吉尔的目光从凝重到了怀疑惊讶和不可置信。
  “真的是绝爱蛊,我还以为他是随便下个蛊吓唬你们的。”
  长安心里凉了半截,刚才吉尔的话她都听到了,她说了是绝爱蛊不但她,连她师傅都没有法子。
  莫凭澜目光晦涩,“吉尔姑娘,我们出去说吧。”
  “不用了。”长安阻止,“身体是我的,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想知道。”
  “长安!”
  长安对他笑,“你别担心,为了孩子我会好好活的。”
  吉尔见他们感情很好不由得羡慕,同时又觉得遗憾“绝爱蛊这个东西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是南疆一个首领的妻子因为她丈夫妻妾太多就给每个妾都下了绝爱蛊,让她们无法跟丈夫欢好。后来他丈夫就一气之下把她给杀了,把那些妾也给杀了,另外又娶了新的老婆和妾侍,生了一堆孩子,那女人死也白死了。所以,你也可以换个媳妇呀。”
  莫凭澜气的喘粗气,“这些不用你管,你就告诉我除了不能欢好,对她身体会有什么影响吧。”
  吉尔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南疆蛊毒千万种,每一种都不一样,有些不但无害还对人有益有些则可以操控死人邪恶的很,这种也是属于邪术禁术,等我回头翻翻书。”
  莫凭澜烦躁不已,“好了,你去翻书吧。”
  长安知道他这是迁怒吉尔了,忙瞪了他一眼然后好声对吉尔说:“吉尔姑娘,麻烦你了。”
  吉尔摇头:“是我不好,我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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