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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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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毒手。
雪苼告诉她玉佩一直都在自己身上。
其实雪苼想要问问她孩子的事,看着长安平坦的小腹,她心里酸的要命,一时间就没有问出口。
可是没想到的是莫凭澜回来了。
他的目标很确定,一定是知道了长安在这里。
雪苼推着长安让她走,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再让长安被莫凭澜抓住就太不合算了。
长安却担心她,“雪苼,我走了他真有可能抓你去做妾。”
“长安,你怎么还不懂呢?即便是做妾他也不会碰我的,左右我也没了名声,有他莫老板护着我倒是好行事了,你快走。”
雪苼说的有道理,长安也知道要是自己给莫凭澜抓回去什么都查不成了。
阿忠拉长安,“小姐我们快走。”
长安主意已定,她抱了雪苼一下,“你要保重。”
雪苼点头,“你放心,赶紧走。”
等莫凭澜找过来果然没有了长安的踪迹。
他一面派陈桥去找人,一面拦了雪苼,“你刚才和谁在说话?”
雪苼看着他讽刺道:“你看到我跟谁在说话?大概是鬼吧。”
雪苼和长安的情分在那里,要她出卖长安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莫凭澜现在也没有心情问下去。
有些事他做了是不后悔的,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愧疚。
就像现在,他有些开不了这口。
但是,他又不能不说,深吸了一口气,他说道:“雪苼,你父亲他,没了。”
雪苼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和声音。
长安是第二天才接到了消息,她痛哭不已。
她爹才死了多久雪苼的爹也没有了,她们俩个人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就跟无根的浮萍一样。
她想要去偷偷祭奠尹南山,可是从昨天晚上回来后杨四把阿忠就狠打了一顿,对长安的看管也严格起来。
现在,长安是偷偷藏在金娘的金粉阁里,莫凭澜前些日子翻遍了云州也没有想到长安会在这等烟花之地。
金娘是杨四女人这件事本是秘密,杨四有妻小,这金娘不过是他厮混的姘头,当然不足为外人道,但是他和金娘的关系又非常好,简直对她比正门妻子还要好。
这金娘……
入夜,杨四喝了酒烂醉如泥。
金娘偷偷地出了房间,到了金粉阁的水榭里。
她看到左右无人,拧动暗藏的机关,那青石铺就的地面竟然裂开,露出一层层台阶来。
她手里举着一颗夜明珠,慢慢走了下去。下去后又发动机关,一切恢复了原样。
转了几层台阶,下面出现了一间小屋子,屋里隐隐透出灯光。
金娘的心下一紧,手指紧紧蜷缩起来。
她整整头发衣衫,慢慢走过去,低下头恭敬道:“公主。”
灯下带着昭君套的女人慢慢抬起头来……
金娘一皱眉,往后退了好几步,“怎么是你?”
第二百八十二章:被美色冲昏了头
那人扯下昭君套,“金娘,好久不见。”
金娘看着对面那张皱纹纵横的老脸,尖刻闪着精光的三角眼,从心里头感觉到害怕。
她忙行礼,“金娘见过瓶嬷嬷。”
李瓶瞅了他她一眼,慢慢抬手,“免礼吧。”
“嬷嬷什么时候到的云州?”
老妇人缓缓的说:“这就是这几天,莫长安现在怎么样?我可听说她差点给莫凭澜逮回去?”
金娘吓出了一头冷汗,“这是我的疏忽,嬷嬷您恕罪。”
老妇站起来话语间更是苛刻。“过去的事儿就算了,后面你要更尽心才是,否则公主面前我也给你没法子说情去。”
“是。”金娘又行了个礼。
从暗室里出来,她已经汗湿衣衫。
这位李瓶嬷嬷是天女会前公主的近身侍女,更公主一样阴毒狠辣,本来几天金娘以为能见到小公主,看看她到底是谁,没想到还是这么神秘。
她心里非常的煎熬,当年一时糊涂给天女会利用,后来就跟狗皮膏药摆脱不了。这天女会跟苗疆人有联系,用一种蛊毒控制她们这些会众,每年发一次解药,要是不听话就会没命。
可是她不想被他们控制了,她现在的日子过的很舒心,想要光复前朝这么疯狂的事她才不要。
她偷偷的溜回了房间,却没有想到背后有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长安看着她似乎从地底下冒出来,就知道这里是有机关。
可是她要机关干什么,一个妓院老鸨,到底有多少秘密?
长安并不敢上前去探视,她自己有几斤几两清楚,而且肚子里还有孩子。
悄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想着金娘的秘密,一会儿想到阿忠挨打她自责,一会儿又想到雪苼没了爹后面不知该怎样,这心里十分的煎熬。
第二天,她的眼睛是肿的。
大清早的,被打的阿忠一点都没吸取教训,让人又给她送来了消息。
说雪苼已经定下和莫凭澜成亲的日子。
她知道这是莫凭澜故意让她知道的,他就是等着那一天让她去自投罗网。
可就算是自投罗网她也要去,雪苼为了她连父亲都没有了,她不能让她再名声扫地。
可是她知道了杨四自然也知道,他怕长安会偷偷回莫家,把人给软禁起来。
这丫头对他有用是真,但是不好约束也是真,得想个法子让她服从自己。
听到莫凭澜娶妾的消息他倒是生出一计,要是这丫头嫁给自己当妾,以后把人干的服服帖帖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一生出这样的想法他这眼珠子就止不住往长安身上溜,以前是因为带着敬畏不敢好好看着,现在才发现长安是真的美。
她的美就算是金粉阁的头牌都没法比。
大家小姐的气质哪是青楼女子能有的,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长安是哪里都美,无论五官还是身材,无论是风韵还是气质,那都是一等的。以前还当她是个小丫头,这一嫁人有了少妇的风情,那眉眼娇滴滴滴滴娇,更勾人了。
但是想归想他不敢贸然行事,这里面还有个金娘呢,她对他有情又有意还有用,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揣着这样龌龊的心思,他看长安的眼光越来越不对。
长安是个女人,她能感觉到男人对她的猥琐。
本来,她觉得杨四能藏匿她还值得利用,可是现在这样反而更加危险了。
不行,她要离开这里。
可是这里外都是杨四的人,她要怎么走?
看来,她只有求助阿忠。
到了雪苼和莫凭澜成亲的日子,她偷偷去见阿忠。
她绝对不会让雪苼嫁入莫府的,那样雪苼的一辈子就完了。
阿忠前些日子给杨四打了一顿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看到长安他吓坏了,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小姐,您怎么来了?”
长安给阿忠跪了下来。
阿忠慌忙去搀扶,“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可使不得。”
长安苦苦哀求:“阿忠,我知道你难为,可是我真有急事,求求你把我带出去。”
阿忠面露难色,“小姐,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我也没办法呀。”
“阿忠,我知道给你钱是侮辱你,我也没有什么钱了,可是我身上还有些金银首饰,都给你。”
说着,她就把手上的金表镯子和项链都除下来塞到阿忠的手里。
阿忠自然不会要,他忙还给长安,“小姐,您严重了,老爷对我有恩我帮您是应该的,可是……”
“阿忠,求求你了。”长安双眼含泪,那模样让人瞧了心碎。
他只好点头。
长安面露惊喜,“谢谢你,阿忠。”
“小姐,等到了晚上我们试试,我知道您是为了雪苼小姐,今晚要是出去了刚好能阻止她。”
长安拼命点头,“我等着你的消息。”
跟阿忠说好了后她就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心里忐忑的不行。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她也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怕伺候她的丫头看出个什么,就逼着自己吃了一碗面。
吃完饭后她就歪着床上,假装看书其实心不在焉。
她不时偷偷看表,大概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外面传来轻轻的鸟叫声。
长安浑身一震,心跳加快血流过速,甚至皮肤都紧绷起来。
她从床上下来,其实也没有脱衣服,只是在外面披着睡衣。
她看看丫头在外室睡的正香,便偷偷的回来,推开了窗户。
她没想过从正门走,窗外阿忠给她架好了梯子。
从梯子上小心的下来,她擦了一把汗,冲阿忠点点头。
阿忠也不说话,挪了梯子就带她往后门儿走。
这次,他怕泄漏消息连手下都没有带。
长安的心突突的跳,她紧紧攥住手,跟在阿忠后面。
阿忠不时地回头看她,“小姐,您能跟上吗?”
她点头,“不用管我,快走。”
阿忠不再有疑虑,他带着长安一直往后门儿那里走。
到了门口,他掏出一把铜制的钥匙,几下就开了大锁。
门吱呀打开的那一瞬,长安只觉得心要从嗓子往胸膛落。
可是还没等落下,阿忠忽然又倒回来。
他是被乌黑的枪口指着回来的。
长安瞪大了眼睛,原来外面杨四带着好几个人在守株待兔。
阿忠把她护在身后,“小姐快去找金娘。”
长安也顾不上许多,掉头就往回跑。
忽然她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阿忠被杨四用钢刀插在了胸口。
“阿忠!”她大叫着跑回来。
阿忠那只带血的手冲她拼命的摇晃,“走,小姐快走。”
一切都晚了,杨四几步就赶上来一把抓住了长安。
长安忙装可怜,“杨叔叔我错了,您就饶过我吧?”
杨四皮笑肉不笑,他肮脏的手摸上长安的粉脸,“小宝贝儿,这就看你的表现了,一会儿你把叔叔伺候的舒服了,定然有你的好处。”
长安直犯恶心,“杨四,你想干什么?”
杨四一脸的淫笑,“小宝贝儿,我还缺个小妾,既然莫凭澜都要娶你的好姐妹,你也别惦记他了,就好好跟着我吧,我一样疼你。”
“呸,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被啐了,杨四却不恼,这要是别的女人早就大耳光打脸上了。
他摸着她的脸,“宝贝,我舍不得打你,我只要糙你。”
他说的话粗俗不堪,可真把长安给恶心坏了。
可现在这个时候,能保住贞洁是最重要的。
但是看杨四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老疯狗,要怎么办?
杨四把长安带入他的房间里。
长安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好放开嗓门呼救。
她希望金娘能听到来帮帮她。
杨四有怎么不知道她的想法?捂住她的嘴巴,他压低声音警告她,“别闹,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
长安灵机一动,“你割了我的舌头怎么打听宝藏的事情?”
这么多天了,杨四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偏偏长安一点口风都不露,他差点就以为她是真的不知道。
本来现在是知道的最好时机,可是他欲火焚身,一刻都等不了了。
踢开房门把人给扔到床上,他一边解着褂子的布扣一边说:“等你人是我的了什么就都是我的,我还怕你不说吗?”
长安扔了一个枕头,她很平静,“杨四,你还真说对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苟活,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
他愣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一下。
要是平时他可能会想想后果,可是现在他被色欲冲昏了头,有些不管不顾了。
有种感觉,今晚他不要了长安他就得死。
扯着衣服,他拧笑着扑上来。
长安瞪大了眼睛,望着门口忽然喊:“金娘救我。”
杨四以为她在唬人,便说道:“你不用骗我,我是不会信你的。”
“杨四爷,您这是要干什么?”金娘那种特别的嗓音响起在杨四的背后。
杨四回头,果然看到了她。
他的一张脸青红不定,有些难堪了。
金娘却没管他,走过去一把拉起长安,“小姐呀,你别见怪,你杨叔叔今晚喝的有点多,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长安此时恨不得杀了杨四,可她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便抹着眼泪儿对金娘说:“我就觉得杨叔叔今晚不对,也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了。”
聪明人说话,只说半句就行了,金娘让人把长安送回房间去,自己对着杨四瞪眼。
杨四是个大男人,平日里也不是那种做低伏小的人,他此时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威风,“金娘,你不要觉得我是贪图她的美色,她刚才要逃跑,我是吓唬吓唬她。”
他心里想什么金娘还不知道吗?不由得阵阵酸楚。
她从小给卖入青楼,这杨四是她的恩客,俩个人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可那个时候杨四已经成婚,却赌咒发誓的要把金娘给娶回去。
金娘一等就是这些年,从豆蔻年华到了徐娘半老,从窑姐儿成了老鸨。
起先杨四因为他家里的老婆给他生儿育女不好把金娘带回家,后来家里的儿女大了自己有有了些地位更不好把金娘带回家,一来二去金娘自己的心都淡了,反正她现在也有自己的产业,依靠杨四增加势力也没什么不好,就这么糊涂着过。
这次,虽然她利用了他,可他又何曾不是在利用他,现在一见他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对年轻小姑娘打起了主意,她才恍然看开。
原来,这些年的等待是不值当的,这男人要是有心,早就把自己娶了回去。
心下难受,却没有显露半分,反而帮着杨四说话,“四爷,您也真是的,想要她也不能用强呀。你从小看着她长大难道还不知道她的烈性子?要是真闹起来我们可什么好处也拿不到,你说是不是?”
杨四只好借着台阶下,“我知道,就是吓唬她一下。”
金娘满面春风的,“我估计呀这下是吓到了,我去看看,说不定就对我吐口了。”
杨四摸摸自己的脑袋,“那有劳金娘了。”
金娘出了门儿就嘘出一口气,她也该给自己打算了。
长安回到房间心口还突突的跳,小丫头伶俐,迅速去打了水给她梳洗又帮她换了衣服,捧了一碗热乎乎的甜枣茶让她喝。
长安喝了口热茶,这才把恍惚的心神给压下去。
这茶刚喝了几口,金娘就来了。
这金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然也是风流场子上滑不溜手的人物,可见到长安倒是不见半分轻浮。
她恭敬的给长安行了个礼,“小姐,金娘替你杨叔叔给你赔不是了。”
长安也有了心,她扶了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杨叔叔是他,您是您。”
她用了敬词,明显的把金娘和杨四分开。
金娘又怎么能听不懂呢?这莫长安是在离间她和杨四。
要是平日她定当冷笑着还回去,可是今天杨四的作为寒了她的心,她只是笑笑,便不再提,拉着长安嘘寒问暖。
长安一看有门儿,她看侍奉的小丫头不在,忽然拉住了金娘的手。
“金娘,我不知道杨四到底在图谋我什么,可是今天的事儿你也看到了,这里我实在呆不住了,求您帮帮我。”
这本是金娘所料,可她还是假装了一下,然后才装模作样的说:“小姐,不是金娘不帮你,只是我……”
“金娘,关于那个宝藏我知道在云梦山里,可是那东西需要地图和钥匙才能打开,我想这些东西一定在我家里,只好我离开了就能慢慢找。”
这些是杨四想要的,并不是金娘想要的,但是她眼睛却慢慢睁大了。
她想要拿到这些东西,然后给杨四,逼着他休妻娶了自己。
前一刻说看透了,看透不是要离开他,就算离开也要把这些年的夙愿给完成了,他不让自己好过,凭什么还让他好过。
女人要是狠起来是真的狠。
她眸子一转,附耳对长安说了几句,长安听了也眼睛一亮。
但金娘又泼了她冷水,“那天来的人很多,能不能真逃了就看你自己了。”
长安点头:‘嗯,还望金娘拖住杨叔叔。’
金娘说的日子是一年一度青楼花倌里的花魁大赛,今年要在金粉阁举行。
长安又说:“金娘,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阿忠被杨叔叔刺了一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金娘忙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看了,还请了大夫给他治疗,没有性命之忧。”
长安这才放下心来,“这就好。”
其实金娘说谎了,阿忠死了,给拉到乱葬岗埋了,她怕长安这里有什么变动,所以瞒着没说。
这几天长安更是深居简出,外面什么消息也拿不到,就等着花魁大赛那天。
可是心却是煎熬的,因为雪苼和莫凭澜的婚期已过,她还是没能阻止这场荒唐的婚礼,也不知道雪苼有没有被莫凭澜难为。
为了出逃方便,她心下一狠,自己把头发给剪了。
她的头发太有标志性,就算盘起来也好找,那天要逃走必须弄个不一样的。
金娘看出她的意思,悄悄的找人帮她修剪了头发,倒真的跟男人一样短,这头发短了之后也不蜷曲了,不,是稍微有一点,反而显得蓬松漂亮。
金娘给她准备了男人的衣衫,她不算矮,平日里又潇洒惯了,穿起男装有模有样。
她度日如年,好容易等到了花魁日。
金娘忙的热火朝天自然是分身乏术,在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却来报信,说今年的评委了不得,除了少帅赫连曜还有云州商会会长莫凭澜。
长安的心揪起来,他们的出现是她没有预料的,能逃得掉吗?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能再退缩,但她和金娘制定的计划恐怕要全盘推翻了。
长安换了身男装,趁乱潜入了待选花魁们的后台。
穿穿索索那么多人,自然没有人注意她,可是她却看到了雪苼。
雪苼竟然在醉生楼的队伍里,她没有嫁给莫凭澜?
她太惊讶了,想到今天的评委里来了那位赫连少帅,难道又是他阻止了雪苼的婚礼?
那雪苼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长安立刻拉了醉生楼的一个小丫头塞给她几个大洋,那小丫头挺脆快,几句话就交代了出来。
原来婚礼当天赫连曜就把雪苼给带走了,弄了个罪名还下大狱,后来又说搞错了把人给带回了他的燕回园。
再后来也不知道雪苼怎么违逆他,他竟然把人给送到醉生楼,醉生楼老板红姨却不敢怠慢这位大小姐,让她在楼里当个女先生。
长安又是难过又是欣慰,难过的是这赫连曜也非善类,想法子折腾雪苼,欣慰的是雪苼总有法子保全自己绝处逢生。
她正在做这里慨叹着,前面一阵喧哗,原来雪苼代替了一个姐儿上台选花魁。
她穿一袭黑色丝绒旗袍,就如暗夜绽放的玫瑰,展现了自己高雅端庄下从来没有过的魅惑妖艳,长安差点哭了,雪苼真是个奇女子。
她跟雪苼心意相通,知道要不是有什么事她万万不会出头露面去争这个花魁,看到她们醉生楼被金粉阁玉玉的唱歌震住,她决定要帮帮雪苼。
这样就把自己暴漏在莫凭澜的视线之下,可是绝处逢生,也不一定不是个机会。
长安和雪苼骨子里有一样的东西,就是冒险。
她整理了衣服取了俩个西方舞会的面具,偷偷的去找了雪苼。
雪苼被她拉到了一个小隔间,在摘下帽子的那一刻雪苼都傻了,“长安,你的头发。”
长安点点头,“没事,剪短了会再长。雪苼,我是来帮你的。”
本来,雪苼也没有把握赢得这场比赛,但是看到长安她觉得自己赢定了。
但是雪苼又有疑虑,她握着长安的手很担心的说:“莫凭澜在下边坐着呢,你出去会暴漏的。还有,你小产没多久,合适吗?”
长安一直没把自己假装流产的事儿告诉她,现在更不能说了,要是说了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帮忙的,便笑着安慰她,“别说这么多,不过雪苼你要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参加比赛拿这个花魁?”
雪苼有些黯然,“我跟赫连曜打赌,我要是能夺得花魁他就帮我夺回家产,我家现在给陈逸枫和婉娘给霸占了,我差点给陈逸枫强暴,是婉娘和她女儿下的套儿。”
长安气的想杀人,“这徐氏母女也太不是人了,还有那个陈逸枫,他跟尹锦瑟那样又怎么好意思再到你面前,这群人渣……不过这赫连曜也不是什么好人呀,雪苼你离开云州吧,坐船去港岛找miss庄,然后去南洋。”
雪苼心头一暖,明明长安自身难保还记挂着自己,她忙摇头,“赫连曜虽然混账,但他位高权重也不能指望他好相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长安,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我感觉到有些秘密跟你我有关,或许赫连曜就是这个秘密的关键。倒是你,你离开才是正经。”
她的雪苼就是聪明,果然也觉察到了蛛丝马迹,要不是因为时间紧迫,她真想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她。
可是她不能害雪苼,她只好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能走,你也看到了,我身边有我父亲手下的一帮人。我今晚也该亮亮相了,给莫凭澜看看,省的他日子过的太安逸。”
雪苼就欣赏她这份豪情,忍不住跟她击掌,“好,那我们就无所畏惧一回,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个时候,舞台上的音乐已经响起了,俩个人对望了一眼,戴上了面具。
第二百八十三章:想去找韩大爷
台下,莫凭澜自然不是真的为了花魁而来,他接到消息,长安就在这里。
看了半天的美人脸,陈桥也里里外外翻看了个遍,此时在他耳边小声说:“少爷,我去看了这金粉阁,是有古怪,但是没有找到夫人。”
“没有?”莫凭澜眯起眼睛,他看着台上,觉得自己得到的消息很精确,难道……
正在这时候,台上一阵喧哗。
陈桥闻声看过去,不由得呆住了。
“少爷,你看那俩个人,一个是尹雪苼,另一个……”
莫凭澜猛然抬头,正看到那穿男装的丽人对着满堂的宾客抛了个媚眼。
他不由得握起了拳头,清俊的脸庞抖了抖。
就算戴着面具他也知道那是莫长安。
她可真敢,真敢呀。
待要站起来,坐在他身边的赫连曜忽然按住了他的肩膀,“莫老板,看表演,别乱走。”
他又坐下,既然是见到了,他今天就不让她走脱。
这丫头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外面到处是危险,她怎么敢这样抛头露面。
他的手紧紧握住,心里急的要命。
可是短短的几分钟却跟要了命一样,他煎熬的不行。
最后实在控制不住,站起来向着舞台中央走去。
赫连曜眯起了眸子,跟着他而去……(这部分看六十一二章)
×
长安翻了个身,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她疼得呻吟出声儿。
外面蹲着熬药的男人听到了声音,立刻扔了蒲扇跑进来。
“小姐,您醒了。”
长安看着面前的男人,不仅惊讶道:“耿青,怎么是你?”
耿青的眼睛里有仇恨的火焰,“是阿忠的手下来跟我说阿忠的死讯我才知道您也在金粉阁,幸好我去了,否则您就给莫凭澜……”
长安凝目,她想起来了,她跟雪苼跳完舞后逃跑,她水性好,想到的是从莫愁湖跳湖游走,她也算定了莫凭澜不会开枪,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开了枪。
其实,枪并不是莫凭澜开的,而是莫凭澜的手下,只是长安并不知道,她以为是莫凭澜。
摸着伤口,长安苦笑:“我还是算错了一招,我以为他不会开枪。”
“他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害死老爷又这么对您,这个王八蛋。”
长安忙瞪起眼睛,“耿青,你可别做傻事。”
耿青点头,‘小姐您放心,我现在的任务是保护您。’
长安举目四望,“我这是在哪里?”
“码头后面渔家巷子,我在这里临时租了个房子,不过过几天我出海打鱼,小姐跟我上船吧。”
长安愣住,“跟你上船?码头是他的地盘呀。”
耿青淡淡一笑,“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您会在码头上。”
长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头。
耿青服侍她吃药,又去街上托人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邻居们问起才说是乡下的表妹到了。
耿青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海龙帮头目了,邻居都把他当成一个粗黑的打渔汉子,现在听说来了个乡下表妹,都猜他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媳妇。
邻居阿嫂帮他去买了衣服,他让长安换上,只是她的短头发太过扎眼。
跟去的邻居阿嫂就觉得这好看的女人一定是哪个庙里偷跑的姑子,刚续了头发,怪不得耿青跟宝贝一样不敢给人看。
她去找了个蓝布印花头巾给长安系上,看着人太白了又去弄了点锅底灰给在脸上抹了抹,“妹妹呀,你长的太好了,这在咱穷人家不是好事儿,你暂时先别以真模样示人。”
这正是长安的意思,没想到这邻家阿嫂替她解决了,长安由衷的谢过了人家。
一番折腾,长安早就没了力气,她陪着雪苼跳舞又跳湖,身子的元气大伤,不过这次孩子挺蒸汽,除了肚子抽痛了几次后,下身没有见红。
她心头一番感慨,但是想想又后怕,当时跳湖的时候真是不管不顾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病了好久,这期间她让耿青偷偷放话儿出去她被杨四带到了七步街。
她现在已经知道阿忠的死讯,对杨四是恨之入骨。
她自己收拾不了杨四还是有人能收拾的,她要看着他怎么死。
果然,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赫连曜火烧七步街的消息。
但是跟她想的有些出入,市面上流传的竟然是赫连曜为了救出被绑架到七步街的尹雪苼才大动干戈。
长安让耿青去打听实情,却没有个准确的消息,但是却意外得到了何欢儿有了身孕的消息。
长安听到的时候正在炕上学针线,那绣花针直直戳了她的指头。
耿青忙拿了帕子给她擦,“小姐,您没事吧。”
长安摇摇头,“没事,都给扎惯了,我说我不是做针线的材料。”
耿青有些难过,“小姐,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尽管哭好了。”
长安轻笑,“我哭什么呀。对了,耿青,我让你给我打听的京都那边汗青帮有消息吗?”
耿青点头,“有的,听说韩大爷韩风凛已经夺回了大权,但是韩二爷韩风烈却跑了。”
长安心头放下一块巨石,韩风凛终于拿回了大权,她替他高兴。
耿青却问:“小姐,您和那位韩大爷认识吗?”
长安想起韩风凛以前跟他说的那句八抬大轿娶你过门的话,不由得眼底浮起暖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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