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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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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知道了,莫凭澜在哪里?”
  碧桃得知长安要去找莫凭澜,忙拦住,“小姐,您这样去失了身份,好歹您是正室。”
  长安一想也对,她就让碧桃去让人找。
  碧桃下去后,长安换了身衣服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化了个淡妆。
  此时莫凭澜正在何欢儿的贪欢楼里。
  他伸开双臂,娇小的她窝在他胸前给他解开衣服的扣子,然后把他的外袍给脱下来,又拿了便服给他换上,真是个贴心的妻子。
  小海过来禀报,“少爷,长安小姐找您。”
  何欢儿的手一顿,拧眉对莫凭澜说:“一定是关于她爹的事,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再过去。”
  那种亲密劲儿,俨然把他们当成了夫妻,而外面的长安却真成了外人。
  对于她的这种态度莫凭澜蹙蹙眉,“我先去,你自己吃。”
  “澜哥……”何欢儿追了一步又退回来,眼里的阴郁一闪而过。
  丫头小红走过来,她小声说:“夫人,那女人一回来少爷就跟没了魂儿一样,可真是个狐狸精呀。”
  何欢儿一脸的温婉,“小红,不许胡说,澜哥和她是有重要的事。”
  小红撇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可听说了,她在外头就不安分,跟个男人同居呢。”
  “什么?”何欢儿拧眉看着她,“你听谁说的?”
  “就是跟着少爷一起去港岛的人,听说还给少爷撞上了,少爷和那个奸夫打起来呢。”
  “这样呀。”何欢儿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诧异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是莫长安真的跟人通奸,莫凭澜还能容的了她吗?现在看着,好像他对她更上心了。
  长安没有在卧房里跟莫凭澜见面,而是选择书房里,莫凭澜一开门就看到长安站在书桌前拿着镇纸抚摸,不由得一愣。
  这个镇纸是有些来头的。
  倒不是说有多名贵,这其实是个西洋水晶球,里面花花绿绿的铺了很多类似纸屑的东西,只要拿起来随便往哪个方向翻转那纸屑就洋洋洒洒的往一处落,就跟下雪落花一样,非常的浪漫。
  这东西是她小时候一个西洋传教士送的,她宝贝的跟什么似得,谁都不让碰。
  莫凭澜来莫家的时候,这东西刚到手三天,她还没热乎够。
  莫凭澜从来都没见过,好奇的想摸摸,可是她小气,跑过去就夺,结果水晶球摔在了地上,倒是没碎,只是底座磕去了一角。
  她那天哭了好久,莫如前都哄出了汗水才把她哄好了。事后郄宁把她给好好教育了一顿,而莫凭澜也因为这件事受惊了,再加上初来各种不适应,便大病了一场。
  长安拿着水晶球去找他,说把这个送给他,让他快快好起来。水晶球冰凉,放在发烧的脸上凉丝丝的,非常舒服。
  长安把球放在他手里拿着:“凭澜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你赶紧好起来,以后我有什么就分给你一半,不,是一大半,好不好?”
  莫凭澜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长安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像天上的月牙一样,长长的黑睫毛都戳到了眼睑上,跟小蝴蝶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他觉得她太好看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现在,她站在那里,低着头垂着眼,密实的睫毛忽闪忽闪,让莫凭澜跟记忆里的画面重合,他一个没把住,上前几步从后面抱住了她。
  长安一顿,脊背顿时僵硬起来。
  他的手亲密的缠着她的胳膊,落在了水晶球上,低低淳淳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一直当镇纸用,感觉很好。”
  他的气息烫着她的耳朵,让她脖子后面都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咬住下唇,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不受他的影响,“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就这么说吧,长安。”他眯着眼睛,近乎无赖。
  长安却想到的是他为何欢儿盖的贪欢楼,这人还真是博爱,此时这点情欲不该是放在何欢儿身上吗?小别胜新婚,又在这里跟自己装什么情深意重?
  这么想着,她就觉得似有蚂蚁在她头发里穿梭,那种密密麻麻的恶心感几乎让她抓狂。
  猛地一个大力把他给推开,却没有控制住力道,连带着把桌上的水晶球也扫落在地上。
  这十几年的物件第一次落地的时候只碎了一个角,现在却全碎了。
  小时候,他们都曾经有过好奇心,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也有打开一窥究竟的心理,可是现在碎了后,他们却都心痛不已。
  莫凭澜率先蹲下,他也不顾手会被碎玻璃扎到,轻轻的用指尖按在那些曾让他执迷的碎屑上。
  那些不过是些染过色的类似泡沫的东西。
  原来,珍视的东西一旦打碎了,就变成了一堆垃圾,永远也不能复原。
  刚开始,长安还是心疼的,可是看到他蹲下后她靠着桌子反而不动,都碎了那么多,更何况一个水晶球。
  莫凭澜一直蹲着,没说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说了,“莫凭澜,你跟我说的,莫家永远是我的,现在我回来了,我不走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算什么。”
  他没抬头,任由碎玻璃从指尖划过,只是话音里有既不可见的颤抖,“你放心,你女主人的地位没有人能取代。”
  “那就好,我就怕有些人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身份。”
  “长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长安忽然蹲下,她的情绪变化很突然,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你让我怎么说?”
  莫凭澜的手一抖,抬头看着她。
  “你的手流血了。”说着,她一把攥住,粉唇贴近他的伤口,轻轻吮吸。
  “长安……你。”他说着话,一股子热气已经蔓延到小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阵发紧。
  她抬起头,唇上还沾着他的血,伸出粉红的小舌顽皮的舔了一下,她说:“原来血是这个味道。”
  他看着她美丽的娇颜,脑子里已经轰轰燃烧起来,从港岛到云州,这一路他虽然抱着她睡觉,却没有越过雷池半分,忍的他十分辛苦,她现在竟然自己主动勾引,他已经分不清她的目的,情愿上钩。
  把人压在桌上的时候他啃着她的唇模糊的说:“长安,你这个妖精。”
  长安的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我倒是希望是,好吸光了你的阳气,永远把你锁在我怀中。”
  他翻了个身,让她压在他身上,“那么来吧,我的小妖精。”
  何欢儿等到很晚了都不见莫凭澜回来,她派小红出去打探了很多次。
  小红气急败坏的回来,“夫人,别等了,少爷抱着那个不要脸的妖精去了她的房间。”
  “什么?”何欢儿手里的茶碗掉在了地上,跌得粉碎。
  “我亲眼看到的,少爷用衣服裹着她从书房了抱出来,看那意思在书房里就,就……”
  紧紧咬住下唇,何欢儿觉得自己要爆炸,莫长安,你走了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夫人,我们要怎么办?”小红眼巴巴瞅着何欢儿,心露不甘。
  何欢儿看着她,计上心来。
  这个小红心很大,她看着对何欢儿一心一意,其实她是有野心的,她也想着能得到莫凭澜的垂青,哪怕当个侍妾都是好的。
  “唉,这莫家都是她的我们能怎么办?小红,忍着吧。”
  “哼,夫人您脾气好能忍了我可忍不了,您等着,我一定要这骚狐狸好看。”
  “你可别乱来。”
  小红冷哼一声,“您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
  何欢儿好整以暇,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心比天高的小丫头能做出什么来。
  一夜缱绻,早上莫凭澜也不肯起来,虽然他早早醒了,却一直痴痴看着怀里的长安。
  她打的什么主意他又岂能不清楚,可是他宁愿装傻,只要把她给困在身边。
  一别就是大半年,她在他眼里越发的明媚漂亮,昨晚翻来覆去要了她五六次,到最后她都肿了,他却还是要不够。
  长安是毒,从小就给他下到骨子里的毒,他戒不掉,就算对于一直喜欢的何欢儿,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
  他对何欢儿有怜有宠没有欲,到了现在他才弄明白了,原来那才是兄妹之情。
  对于长安,他是看到她一眼就想脱光了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他喜欢她情动时候迷蒙的双眼,像沾着蜂蜜一样甜美柔软的嘴唇,还有香气馥郁的身体,以及埋在里面的极致感觉。
  这么想着,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但知道她昨天是累坏了,便压了下去。
  长安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可是眼皮子黏在一起根本就睁不开,她又觉得身上簌簌的痒,便挥手打了一下,走开。
  这巴掌打的声儿挺大,跟着她的手碰到了什么,很烫。
  梦里有什么飞掠而过,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莫凭澜放大的俊脸。
  “长安。早!”他的声音微哑,很是性感好听。
  长安蹙眉,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等看明白了,她脑子哄的炸了,红着脸放开。
  他却不依,“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客气,喜欢就随便。”
  “你……”长安转过身去不去理他。
  其实,是她没做好对面他的准备。
  昨天,因为被何欢儿刺激到了,她忽然就有了个决定,他要把莫凭澜抢过来,她要让何欢儿从莫家滚出去。
  所以,她才勾引他,却没有想到,他那么不受勾引。
  想到他回家的第一天就睡在自己房间里,贪欢楼里的那个何欢儿又该是什么表情?
  长安阴恻恻的笑了,很好,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来。
  莫凭澜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腰间,他低声问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声音还是淡淡的,纵然身体给了他,可她也没法子跟过去一样腆着脸叫他凭澜哥哥。
  这人还真是贱,以前她缠着莫凭澜的时候他不理会自己,现在自己对他这样他反而纠缠不休,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吗?
  “既然没想什么就起来吧,去梳洗一下,看看爹,然后吃饭。”
  “莫凭澜。”她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
  清晨的嗓音总有些黏腻,她这一声把莫凭澜刚刚消停的渴望又给勾起来了。
  “嗯?”他不敢多说,身体紧绷的厉害。
  “你是不是跟下人说一下,我怕大家不明白。”
  他的眼睛里的火焰一闪即逝,在心里嘲讽自己,原来她不过是在利用自己。
  见他不回答,她转过身来依偎到他怀里,细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胸膛上画着,“好不好?”
  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为男人,对来自喜欢的女人的勾引,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眼睛蒙着一层黑雾,在心里嘲讽自己,莫凭澜呀莫凭澜,你现在对她只有这样的作用了。、
  发狠的把她按在身下,他磨着她脖子上的嫩肉说:“把我伺候好了,一切好说。”
  长安身体还疼着,她下意识要去推开他,可是看到他凛冽的黑眸,双手改为抱住了他的脖子……
  早饭后,莫凭澜忽然把家里的人都召集到了一起。
  大家都纳闷,何欢儿更是担心不已,看来莫长安这次是来者不善。
  所有人都到了大厅里,何欢儿来的比较晚,她往里头一看,只见莫凭澜和莫长安分做在主位的左右,而旁边也再没有椅子。
  很明显的,她只能站着。
  她走到莫凭澜身边,伸手轻轻给他捏着肩膀,“澜哥,这是要做什么?”
  莫凭澜轻轻拿开他的手,左右扫了一眼,人都到齐了吗?”
  何欢儿忙说:“是的,都到了。”
  “那我有事宣布。”他站起来,然后冲旁边的长安伸出了手。
  长安把手搭在他的手心里,嘴角勾起,却不是笑,而是倨傲。
  莫凭澜拉着她往前走了俩步,对众人说:“长安小姐回来了,她是我的夫人也是这莫家的女主人,以后家里的一切事物无论大小都由她来定夺,听懂了吗?”
  何欢儿心头一震,她疑惑的看着莫凭澜,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出去一趟的变化这么大。
  莫家的事一直是她在管理,就算要交给长安他也该提前和自己说一下,现在一声不吭就给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收在衣袖里的手指一点点蜷缩,近乎自虐的把指甲扎进手心,莫长安呀莫长安,你这是在找死!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不时把同情、疑惑甚至是嘲讽的目光放在何欢儿身上,这让她很是恼火。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底下人也不敢有意见,这个家本来就是人家莫长安的,就算她再也没有本事都不该让个外来的姨太太当家,这是个正理儿。
  莫凭澜对何欢儿说:“欢儿,你手头上代管着家里的一些事儿,一会儿你就跟长安说说。”
  长安轻笑,“欢儿妹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你就好生享福吧。”
  何欢儿一愣,她看着长安媚长微眯的眼睛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莫长安一直在她心里是个愚蠢的象征,可是没想到这次却被她摆了一道。
  她忙笑着说:“我也不算管,这府里井然有序,我不过是帮澜哥分忧罢了,以后那就辛苦夫人了。”
  她聪明,知道这个时候长安的身份,她只能委屈自己。
  但无论如何,她在心里都不屑于把长安当对手的。她算什么,这莫府算什么,她何欢儿要谋划的可是天下!
  长安顺利接管了家里的大权,何欢儿很识时务的躲到了后面去。
  何欢儿的一味忍让却把一个人给气坏了,那就是小红。
  何欢儿曾经话里话外的透漏过要把她给莫凭澜当妾的信息,可长安一回来这一切都成了泡影,都知道莫长安善妒,又是从小就和莫凭澜的情分,当初为了一个何欢儿闹得就很大,她想进门只要有莫长安在绝对不可能。
  这丫头鬼迷心窍胆子奇大,再加上何欢儿的煽风点火,她竟然生出毒计,去买了砒霜放在了长安的燕窝粥里。


第二百七十二章:你这样,很犯规

  长安活的娇气,回来后正是秋燥,她适应了港岛的湿热天气,对这种干燥的天气反而不适应,于是莫凭澜吩咐下人每天给她熬一碗润燥的燕窝粥。
  这天,雪苼来找她。
  她回来的第二天就跟雪苼见过面,雪苼对她没有去法国表示理解,还说自己已经想了很多次她可能到最后变卦,没想到还真是给猜对了。
  俩个人其实不长见面,雪苼现在跟着父亲做生意,忙的很。这天她弄了点珍贵药材给莫如前送来,顺便看看长安。
  见长安懒懒躺在贵妃塌上,身边窝着一只大肥猫,她便把猫给拿开,“莫长安,都当家作主了还这么懒,难道莫家没事可做吗?”
  长安揉着眉心,“有,一堆。海关总办的署长过生日要送礼,城南赵家的儿子成亲要送礼,林林总总一堆事呢,烦死我了。雪苼我真后悔接下这份家业。”
  “傻瓜,谁让你自己亲力亲为了,找个管家,然后再把各种事物分类下去,到最后由一个人跟你汇报结果就是了。”
  长安拍手,“对呀,雪苼你好聪明。怪不得能跟着尹叔叔做生意,我是自叹不如。”
  “你又不是为了真的管事儿,能让别人不舒服才是你的目的,所以你不如潇洒点,嗯?”
  长安点头,“你来了就好,我舒服多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跟陈逸枫成亲,我还以为年前能喝到你的喜酒了。”
  雪苼叹了口气,“本来说是年前,可因为要办纺织厂就给搁到了过年二月。”
  长安凑过去,“叹气什么,等不及了?”
  雪苼去撕她的嘴巴,“你瞎说什么?我叹气是因为我发现无论如何我都对他没有爱的感觉。”
  长安低头看着她手腕上细细的手镯,“傻丫头,爱一人太苦太累,不要总想着罗曼蒂克,能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雪苼知道她是有感而发,便握住了她柔滑的小手,“你现在跟莫凭澜怎么样?”
  长安冷笑,“好的很,他现在对我是百依百顺,我跟何欢儿的关系完全变过来了。雪苼你说,男人怎么会这么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雪苼看着她摇摇头,“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也许他一直都很喜欢你,以前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何欢儿。等何欢儿真的回到他身边了,他才发现真像。”
  雪苼说的不无道理,而且这样也能解释的通,可长安却不愿意相信,就算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伤害已经造成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抓在手里,不让何欢儿得了便宜罢了。
  其实雪苼觉得她这样有点近乎自虐,不如留学国外重新寻找幸福。可是设身处地想想,她还有父亲病入膏肓,要是这个时候真能放下就不是长安了。
  又叹了口气,她对长安说:“长安,虽然我觉得你现在过的日子比较苦,但是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只希望你不要太苦自己。”
  长安抱住雪苼,“谢谢你,希望你也能幸福。”
  “嗯,我们都会幸福的。”
  雪苼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刚走,碧桃就把燕窝粥端上来了。
  长安一连喝了好几天,,现在看着有些腻了,加上刚才跟雪苼说了那么多话,她有些惆怅,便顺手放在了一边。
  “小姐,你趁热喝了吧,这可是少爷的一片心意,这些血燕窝都是他自己亲自去挑选的。”
  长安点头,“我知道了。”
  她伸手拿起勺子,漫不经心的搅拌着。
  这个时候二肥回来了,它眯着眼睛小声媚叫着,抬起头看着长安。
  长安放下勺子,对它招招手,“二肥,上来。”
  “喵呜。”二肥答应着,胖胖的身体倒是不失灵巧,跳上了贵妃塌。
  它一上去就拿脑袋蹭长安,样子十分的谄媚。
  “你干嘛呀?因为雪苼不喜欢你受打击了?她从来就不喜欢带毛的东西,狗和猫都不喜欢。”
  她倒是跟猫聊起天来。
  碧桃忽然往外看,“谁在那里?”
  外面的竹丛发出哗哗的声音,有个人影一闪不见。
  “碧桃,你喊什么?”
  碧桃拧着秀气的眉头,“小姐,我刚好像看到小红了,不知道她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长安也非常讨厌那个丫头,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何欢儿的丫头,而是这个人本身就很讨厌,特别是她每次见了莫凭澜就双眼放光,恨不能扑上去的样子让人恨不能赏她两巴掌,现在听到小红说她来过,长安便皱起眉头。
  这么一耽误那碗燕窝粥就没吃,反而便宜了二肥。
  二肥闻到了香味,它就凑到小几上,探头过去就舔。
  “二肥,你这个小馋猫。”长安看到已经晚了,这家伙已经舔的满嘴都是白渍,连胡子都变白了。
  长安又是气又是笑,“便宜你了,喝吧。”
  二肥摇了摇尾巴,倒是不客气。
  一只猫饭量没有多大,它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喝完后自己舔了舔嘴巴就窝在了长安身边。
  长安伸手摸摸它。“人不如猫,吃饱了睡,下辈子也让我做一只猫吧。”
  话刚说完,二肥忽然发出了很可怕的惨叫,长安吓了一跳,可再看它的时候发现它嘴巴里全是血。
  “碧桃碧桃。”长安慌得大叫。
  碧桃看到了也吓坏了,喊了小厮进来,可是二肥小腿一蹬已经没气了。
  “二肥是吃了死耗子了吗?”
  碧桃摇头,“不可能呀,小姐的猫吃的很挑,别说死耗子,普通的肉它都不吃。”
  最后把大夫都给叫来了,确定二肥是中毒死亡。
  长安忽然注意到那半碗燕窝粥,一根银针插下去,银针出来已经变得乌黑。
  有人在当家主母粥里下毒的事惊动了全家上下,莫府人人自危,怕的要命。
  其实这次回来长安已经发现,从小陪着她到大的下人们所剩无几,很多新面孔。
  这些人在她当家后阴奉阳违,给她造成了很多阻力,这次倒是个机会,正好杀杀他们的威风。
  虽然是这样想,但她是又怕又伤心。差一点,她就跟二肥一样七窍流血而死,可现在死的是二肥,她养了好几年的猫,就跟她的亲人一样,她暗暗发誓要替二肥报仇。
  莫凭澜是被人从商号里叫回家的,二肥的尸体一直放着没动,亲自等他回来看。
  莫凭澜在看到二肥的样子后,也没管现场有多少人,都是谁在这里,他一把抱住了长安,清俊的脸抽搐扭曲着,差一点,他就失去长安了。
  兹事体大,莫凭澜要插手彻查。
  他插手自然是快的多,但是长安却不放心。
  她似笑非笑的说:“我怕你查到什么偏心。”
  莫凭澜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儿,他竟然答应,“好,你自己去查,我的人随便你用。”
  长安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你现在抱抱我吧,差一点你回来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她一说这话莫凭澜的脸又寒下来,把人捞过来就亲,长安给他亲的喘不过上气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担心和害怕,可是她不会感动,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这事儿长安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去查了小红。
  那天,碧桃看到了她在外面鬼鬼祟祟,时间刚好就是燕窝粥上来的时间,这也太巧合了。
  结果一路查下去很快就知晓了答案,她去过厨房,碰过燕窝粥,还托家里的哥哥给买了砒霜。
  她给人五花大绑带入了大厅,长安把莫凭澜叫回家,何欢儿也被叫了来。
  小红吓得面无人色,何欢儿倒是很悠闲的捧着茶喝。
  这么多证据在,小红还是抵赖,说她买砒霜只是为了药老鼠。
  莫凭澜烦了,他一摆手,陈桥就过来了。
  陈桥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二话不说就在小红的左脸上比划的要割下去。
  冰冷的刀锋带着死亡的气息让小红的汗毛都炸了,她哭着大喊:“我说,我说,是欢儿夫人授意我做的。”
  何欢儿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皱起眉头,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也可以说她等的就是小红的这句话。
  她早就算计好了,小红要是能成功,那么她就是毒杀莫长安的人,自然是杀之后快;如果她不成功,就算她不说也会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所以她早有准备,准备来个以毒攻毒。
  她早就派人用长安的名义给了她哥嫂一大笔钱,反正莫长安也没死,可以在莫凭澜面前说她用的是苦肉计,就是为了算计自己。
  这么想着她已经在心里笑出声儿,莫长安,你凭什么跟我斗!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小红说完了长安就走过去给了她一巴掌。
  “小贱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借刀杀人吗?你以为你想要做少爷的偏方我看不出来吗?天天上赶着往少爷眼前儿凑,想要毒杀我不成就栽赃欢夫人,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毒?”
  何欢儿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莫长安竟然这样说,还是……她知道了自己暗地里的那些手脚?
  莫凭澜也有些诧异,按照长安冲动的个性,她该把矛头对准何欢儿呀。想到这里,他眯起了眼睛……
  小红下毒谋害主母,按照长安的意思给送进了警察局的大牢,按照法律来惩罚她,事后,她看着何欢儿,嘴角有丝淡淡的笑意,“你不必瞎想,我这人……还没那么傻。”
  何欢儿心一沉,她能明白长安这个傻字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莫凭澜淡淡的把她们连个隔开,“既然没事就翻篇了。长安,你准备一下,明天有个晚宴,你陪着我参加。”
  长安淡淡一笑,“你让何欢儿陪着你吧,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我心力憔悴,而且二肥才刚去了。”
  莫凭澜皱起眉头,“你还要为一只猫守丧?”
  长安眸子冷淡,“它虽然是只猫,却跟我的亲人一样。在我伤心寂寞的时候都是它在陪着我,这次更是为了我而死,我为它守丧不可以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莫凭澜不如一只猫。
  莫凭澜压住心里的郁闷,冷声说:“放在心里怀念也是一样的。只是明天的宴会至关重要,大家带的都是夫人,我带欢儿去不合适。”
  何欢儿的脸立马就变的苍白。
  莫凭澜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过是个妾,所谓的平妻也抵不过长安大小姐的高贵身份,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妾侍。
  听到莫凭澜这样说,长安总算勉强点头,“那好吧。不过带上她吧,省的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听着她的话何欢儿感觉到莫大的委屈。
  什么时候她还需要她的可怜?
  莫凭澜竟然犹豫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好。”
  “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回房间。”
  都没看何欢儿一眼,莫凭澜跟着长安回到了房间。
  长安面上不露,心里却满满都是对何欢儿的讽刺。原来被男人呵护占尽了上风是这个感觉,何欢儿,你也感受到我当时的失落了吧?这都是你自找的,欠我的我会让你全部还回来。
  进了房间,忽然莫凭澜把她给压在了门上。
  长安心头一缩,却装着无辜的样子,“莫凭澜,你干什么?”
  “长安,你想玩我陪着你,但是不要太过分。”
  长安眨眨眼睛,“我不懂你的意思。”
  “小红。”他提醒她。
  长安冷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处罚的小红不对?还是你对她有了意思要放了她?”
  “莫长安!”他低吼一声狠狠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长安疼得叫起来,“你干嘛?她可是要杀我,你这是给她出气?”
  他气得不行,抵住她就狠狠的亲吻,差点把她给弄窒息。
  “再给我装傻?”他的大手抚着她后背的肌肤,看似动情的爱抚,其实充满了威胁。
  “够了!”长安用力去推他。
  “你的意思是我该听信小红的话去质问何欢儿为什么要杀我吗?我不傻,我知道哪怕多说一句都会引火上身,你一定会维护她。”
  他的眸子发沉,下颌紧绷,“你就那么不信任我?要真是她,我一定要去追查。”
  长安冷嗤,“你现在也可以去追查,还有,别在我面前说信任的话。莫凭澜,我曾经很信任你,但你没珍惜,现在这些信任已经用完了。”
  说着,哪怕她表现的再冷淡,泪水已经落在了白皙的脸上。
  莫凭澜用舌尖舔着她的眼泪,慢慢的移到她的眼睛上,那柔软发烫的舌尖卷着她的睫毛,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颤。
  莫凭澜情动,他的手不安分的到处去,“长安,那我们就重新开始,我一定让你再信任我。”
  被抱上床的时候,长安在心里叹息,“还能吗?”
  第二天,莫凭澜带着长安去参加晚宴。
  这场宴会是英吉利的富商艾伦。梅尔先生举办的,明安商行是他在华的主要客户,莫凭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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