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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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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凭澜阻止她,“我来吧,你看着,要是哪里不对你说。”
长安只知道用她哪里懂,最后还是莫凭澜给做成了使用的东西。
她刚要换,看到他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你出去。”
莫凭澜只好出去让人给她烧水,一会儿拿了一杯热水进来,里面还放了胭脂红糖。
这本是从这里买的特产,却没有想到派上了用场。
屋里本就狭小,现在更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莫凭澜低头一看,原来是长安换下带着血的短裤。
长安时髦,她只穿西洋的内衣裤,那小小的东西挺羞涩的躺在床脚。
莫凭澜弯腰捡起来就要扔出去。
“别。”这是女孩子私密的东西,万不能给人看到,再说了长安也舍不得,要是扔了她就要以后一直穿莫凭澜给准备的那种内衣,她不习惯。
她勉强起来,劈手夺过去,“我去洗洗。”
“你现在怎么能沾冷水,我让……”话没说完他就卡壳,同行的没有女人,这个给伙计洗完全不合适。
于是他改口,“我去洗。”
在这个时代,很多封建的东西都没有改变,女人的葵水一直被认为是最污秽的东西,男人是万万碰不得的,否则会影响运势。
长安虽然不信,但是也不愿意让莫凭澜去,而且她知道他有洁癖,给女人洗这种东西他能忍的了吗?
“有热水吗?我用热水洗。”
莫凭澜把她给推回去,“你就老实点,少惹点事也让我省点心。”
“那我还是自己去,不给您惹事儿。”
莫凭澜知道她是故意找茬儿,索性不去管她,拿着衣服就出去了。
长安倒在床上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却也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过了好一会儿,长安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下面一阵窸窣声,正看眼睛一看,莫凭澜正在屋里唯一的椅子和床之间拉了一条绳子,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上面。
“不会干的。”长安迷迷糊糊的还提意见。
“我用火都烤的半干了,明天应该可以穿。”
说着他人已经下床,大手贴在长安的肚子上,出奇的暖。
原来他在早前烤衣服,身体也被火烤热了。
长安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很不厚道的笑了。
“你怎么了?”莫凭澜问他。
长安觉得要是说出真像他一定会恼羞成怒,赶紧闭眼闭嘴睡觉。
第二天醒来衣服真的干了,天气也放了晴。虽然船夫担心了一夜,好在小船还安然无恙,大家吃了早饭赶紧上船,这次平安到底了淮州。
从淮州登上洋人的船务公司,几天以后就回到了云州。
这一路莫凭澜对长安照顾有加,许是因为在大海上只有他们俩个人,许是他帮着洗了被弄脏的衣服,俩个人的关系改善了很多,再也不是在医院里硬梆梆冷冰冰的状态。
长安的精神也不错,这让莫凭澜放下心来。
这些天耿青天天到码头上去看,这天终于等来了长安。长安一下船就看到了他,拼命冲着他摆手。
耿青一见长安眼眶发热,他用力忍住了情绪的泄漏,躬身请安后对长安说:“小姐,你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
长安一听就吓坏了,她拉着耿青的胳膊,“是不是我爹出事了?”
耿青摇摇头,他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莫凭澜,没有说话。
第二百五十六章:臭不要脸
莫凭澜一看就明白了,一定是耿青他们知道了何欢儿的存在,赶来跟长安报信。
他上前一步揽住长安,微微皱起眉头,“耿青,是生意上的问题吗?”
“少爷,不是。”
“那就没什么大事,你先回去通知厨房多做几道小姐爱吃的菜,她最近在苏余都吃腻了那儿的口味了。”
其实苏余的饭菜长安倒是没有吃腻,是吃腻了船上的饭菜,给莫凭澜这一提醒她真觉得肚子很饿。
这个时候长安也差不多明白了,耿青一直护她,当然是怕何欢儿的到来给自己造成威胁和伤害。
她心里感动,却没有表露,只是拉着耿青说:“跟刘妈说我要吃她做的小炒肉还有炖鱼头还有我想吃饺子,放虾仁的。”
耿青一个劲儿的点头,“好,我马上回去说。”
”耿青,你伤好了吗?”
被长安这么一问,耿青眼眶又是一热,“好多了,小姐,我先回去了。”
长安冲他摆摆手,“去吧。”
莫凭澜一直冷眼看着,他是男人,岂能看不懂耿青眼里对长安的思慕,他在心里冷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时,长安拧过头来,隐忍了一路的话终于发出来,“你打算怎么安排何欢儿?要进府是不可能的,我不准我爹也不准,所以请你矜持点。”
莫凭澜其实思考了一路,他也不想让何欢儿入府,便说道:“她现在在紫薇园住着,不会入府。”
“那就好。”长安说完就甩开他往前走。
莫凭澜自然不能让她给抛开,三两步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跟我一起。”
长安虽然不悦,但是这次没有甩开他。
回到家里,一切都无恙,莫如前亲自迎接出来,看着女儿瘦了许多的样子一阵阵心酸,在心里发誓有生之年不会让她再离开自己。
长安想到自己在苏余的九死一生,变得格外脆弱,扑到老爹的怀里哭个没完。
莫如前也热泪盈眶,“傻丫头,别哭了。以前在外面几个月回来一次都没这样,看来是真长大了。”
哭了一会儿长安才恢复了平静,碧桃忙递过了帕子,“小姐,给,擦擦眼睛。”
长安擦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爹,我是不是变丑了?”
莫如前端详着她的脸,含着笑说:“虽然瘦了点,但是更美了。”
长安噗的笑了,“您真是我亲爹。”
这时莫凭澜说:’爹,您赶紧跟长安进去吧,在回来的路上她受了点风寒,不是很舒服。”
长安腹诽,好个莫凭澜,撒谎脸都不红。
一家人坐下,莫凭澜忙让小海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拿来,给莫如前的是苏余顶好的雨前,还有托人从沪上买的古巴雪茄。
一一给他看了,莫如前满意的点头,“凭澜就是想的周到。”
长安嘟起嘴巴,“您这什么意思呀,嫌弃我没给你买东西?”
莫凭澜忙说:“爹,这些都是长安给您买的。”
莫如前苦笑,“你可别替她说好话了。这丫头的脾性我还不清楚吗?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时候还想着我?”
长安不乐意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爹,您这就是胡说了。我那年还给买了一包榴莲糕呢。”
莫如前一听这个乐的胡子都翘起来,“别提那个东西,那是你跟雪苼吃剩下的才拿给我,结果差点把我给熏死。”
“那是南洋的好东西,您就是个土包子。”
莫凭澜带笑把她给拉回来,“说爹是土包子,你这张嘴呀。”
这时候碧桃来说:“老爷,可以开饭了。”
莫如前站起来,“走,我们去吃饭,耿青一回来说,全府的下人都一起动手给你包饺子。”
莫凭澜却停住没走,“爹,长安,你们先吃着,我得去商行里去看看,我这次出去的时间长,而且还没有交账。”
长安觉得他是找借口去看何欢儿,便不悦的说:“一顿饭能耽误多长时间,吃完就是了。”
莫凭澜笑容不减,“爹教导过,出门在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交账。”
莫凭澜赞赏的点点头,“难得你一直保持着这个好习惯。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先吃饭吧,长安说的对,一顿饭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你别喝酒,吃点饭赶紧去。”
莫凭澜领命,一起去了饭厅。
大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比过年都要丰盛。
长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哇,醉蟹、油焖大虾、清蒸鲈鱼、烧鸡烤鸭还有我喜欢的八宝饭!”
莫如前宠溺的说:“赶紧把你的口水擦擦,都这么大的人了像话吗?”
长安嘻嘻一笑,“不要紧,在家里又没有外人。”
“也就是凭澜知道你,否则谁敢娶你。”
这句话本就没什么,算是一句玩笑,可是因为大家都各怀心事就变得另有深意。
长安坐下就夹了一个大虾,掰下虾头吃的那叫一个豪放。
莫凭澜放下筷子伸手接过来,“你先吃别的,我给你剥皮。”
长安没有拒绝,刚好碧桃端来热气腾腾的饺子,她便开始吃饺子。
莫凭澜说是要赶着走,却很少吃,大部分时间都在伺候她。
以前长安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她被他宠爱都是应该的,可是今天,她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偷眼去看他,也是因为注意了她才发现,原来莫凭澜剥虾子和螃蟹的时候是皱着眉的,好像跟手里的东西有多大仇恨一样,而且,他自己根本不吃。
她注意了几次,他是一口海鲜没吃,不管是鱼还是虾。
还没吃完,忽然小海来了。
他在门口张望,看到莫凭澜在吃饭没敢说话。
却给莫如前看到了,他威严的皱起眉头,“小海,你探头探脑的在干什么?”
小还忙跑进来鞠躬,“老爷、我找少爷有点事情。”
莫凭澜慢条斯理的擦擦嘴,放下筷子站起来,“我知道了,你先走。”
小海就怕被追问是来做什么的,因为他还没想到借口,现在被莫凭澜打发了赶紧脚底抹油。
莫凭澜对莫如前和长安说:“爹,长安,我有些事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吃。”
莫如前有些不高兴,“什么事呀,还神神秘秘的。”
“不是神秘,是铺子里的事。”
“爹,你就让他去吧,正好我跟你说说话儿。”
莫凭澜看了长安一眼,“那你好好陪着爹,我走了。”
人出门儿后,莫如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看看你,饺子没吃多少,醋倒是喝了不少。”
“爹,你都知道了吧?”
莫如前点点头,“你就忍了?”
“这是我的事,您别插手,算我求您了。”
“我不插手?那你自己打算怎么做?真要他享齐人之福?”
长安叹了口气,“爹,你先让我想想。你就知道在我想出结果的时候什么都不要做就是了。”
莫如前仰头喝了一盅酒,“行,就听你的。”
莫凭澜离开了莫家,果然去了何欢儿住的紫薇园。
一进门儿,就看到散着发的何欢儿迎出来,一见到他就扑到怀里,“澜哥,你终于回来了。”
莫凭澜微微推开她,“嗯,这今天刚上的船,我听说你又病了?”
何欢儿摇摇头:“我没什么,胃疼的好毛病。也可能是因为到了云州水土不服,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苏余的和风细雨,初来乍到,吃食和气候都不太习惯。”
“你是适应最快的,是不是服侍你的下人不尽心?陈桥……”
何欢儿忙阻止他,“不是的,都挺好。”
她越是这样莫凭澜越觉得有问题,更是大声的喊陈桥,“陈桥,人呢?”
“来了来了。”陈桥小跑过来,“少爷,我来了。”
莫凭澜冷着脸的样子让人觉得很阴沉,”欢儿这是怎么回事?服侍她的下人是从哪里找的?
陈桥微微一顿,“都是府里找的。”
莫凭澜脸色更加难看,“陈桥,你就这点能耐呀,连个下人都找不到要从府里拉人?”
陈桥心里有些委屈,当时他也觉得不妥,但何欢儿说没事他才暂时调用了几个平日里看着还不错的,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
他忙说:“我立刻就把人给退回去。”
莫凭澜摆手,“不用,就用这些人,随便找个人寻个错处打一顿,然后在给她一百个大洋,剩下的人每人都赏五十,以后就听话了。”
恩威并施向来是莫凭澜的手段,陈桥忙点头去办。
何欢儿有些为难,“澜哥,你真不用这样,其实苦日子我过惯了,你给我哥粗使丫头,我自己洗衣做饭也行。”
莫凭澜拍了拍她那双细嫩莹白的小手,“你可别逗我,这双手是弹琴画画的手,怎么可以去洗衣做饭?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何欢儿摇头,“真的可以,不信你进屋看看,我给你做了点小菜,为你接风洗尘。”
莫凭澜跟着她进屋,这紫薇园本是空置很久的一处小园子,可是现在给她收拾的精致典雅,画着山水的屏风,垂着璎珞的帐子,古旧典雅的香炉,大肚水晶瓶里攒成绣球样的大白菊花,就连桌上的一个小小茶杯都跟整天的环境呼应,可见主人是费了心的。
莫凭澜忽然想到了长安,她平日里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屋里向来没有什么章法,衣服脱下来随便扔,成对的花瓶打破了一个另一个也不去配对,从这方面看,她哪里有比得上何欢儿的地方。
可是在何欢儿这里会觉得拘谨,也许是自身的强迫毛病,拿了什么都要放回原处,拿了一个酒杯就要看另一个在哪里,他反而不能放松。
香炉里焚着大把的百合香,香气氤氲却也混沌,让莫凭澜有些头晕,他微微蹙眉,坐在铺着素色织锦垫子的椅子上。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五六样菜,盘子精致菜肴也精致,青草做成孔雀开屏的模样,水晶虾仁儿中间也摆着花,想起刚才在长安家里吃的大盘肉肘子,他总疑惑这样会吃不饱。
可是刚想到这里他就狠狠唾弃了自己。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莫家的生活,而且商场黑道儿的事儿让他见多了腥风血雨,这些华而不实的风雅玩意儿竟然看淡了,要知道这可曾是他最执着的追求呀。
那个时候大概是因为出身问题,他怕人家看不起,所以格外注意这些附庸风雅的表面功夫,但这些年他已经到了无需跟任何人强调已经很强大的地步,自然是不需要再费心劳神的追求这些外在的东西,而且他也没有时间。
因为他的沉默让何欢儿觉得不安,她忙道:“澜哥,是觉得不合口味吗?这可都是你爱吃的,现在有什么喜欢的我再去做。”
莫凭澜拉住了她的手,“不是,很好,我喜欢。”
说着,他坐下,夹起一块儿琥珀核桃送到嘴里。
“好吃吗?”何欢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显得格外柔弱天真。
何欢儿长得一副古典侍女的模样,大眼小嘴儿,鼻子秀气挺直,脸也是耐看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是那种又美又可人心疼那种;而长安却不一样,她一双丹凤眼长且媚,嘴巴也是肉嘟嘟的唇珠明显,脸型也不是女孩那样的圆或者尖,她的额头略嫌尖窄,参差不齐的发脚越发给增添了野性,总之长安的样貌绝对不是一个好掌握女人的样貌。
“你怎么不吃?”何欢儿已经他在盯着自己看,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有些羞娇的垂下眼睛。
莫凭澜忙去夹菜,可不知为什么眼前总晃动着长安的脸。
他对此很烦躁,抬手去摸酒杯。
何欢儿忙给他倒酒,“凭澜哥哥,尝尝这酒,是我自己酿的桂花酒。”
莫凭澜多喝了几杯,觉得头有些涨,他平日里酒量不错,没想到这酒杯就晕乎了。
何欢儿对丫头使了个眼色,“澜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莫凭澜摇摇头,“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到商号里。”
“你先睡一觉,再去也不迟呀。”
莫凭澜扶着椅子站起来,大声喊着陈桥的名字。
陈桥扶着莫凭澜走了,何欢儿满眼的失望。
她一个呆呆的坐在桌前,忽然挥手把所有的菜肴都挥到地上。
莫长安,算你命大,但是你的运气不会这样一直好下去!
莫凭澜在商号里处理了点事物,他觉得头晕的难受,便让陈桥送他回家。
进门的时候长安正在睡觉,红绫被子密密的卷在身上,一头秀发跟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
她的头发天生的自来卷,就算紧紧盘住都有参差的碎发洒落在额头上,在港岛的时候她索性学印度女人都烫卷了,平日里要不是披散着就是扎个高马尾,然后再穿一身男人的猎装,英气潇洒,又失妩媚,也怪不得姓姜的会对她着迷,韩风凛……
想到医院里最后那位李医生的挑衅,莫凭澜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看着长安思忖,这女人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长安睡的正香,忽然感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她梦里紧张,直接一拳挥了出去。
听到了惨叫,她这才张开了眼睛。
莫凭澜正躺在她身边,一手捂着左眼,看样子很是痛苦。
长安有些慌张,“你这是怎么了?”
莫凭澜满心的委屈,“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打的?”
长安心虚的缩回手,后又觉得解气,活该,打你一拳是轻的,就该让你瞎。
她不动声色,“我打你?开玩笑吧?”
莫凭澜送开手,果然见他的眼睛青了一块儿,差点不厚道的笑了,“这你也别怪我,谁让你在我睡梦里毛手毛脚。”
刚刚有那么一点可爱现在全没了,他蹙眉,“你是我老婆,我不摸你摸谁去。”
“你去摸何欢儿。”长安脱口而出,她憋着火气,就算他想念何欢儿也不用当着爹的面钱给她难堪,害她颜面尽失。
她的话起了作用,莫凭澜那只要伸过来的手缩回去,捏成了拳头。
长安冷笑,“莫凭澜,我不管你要怎么做,反正我爹在世的一天你就要收敛些。”
莫凭澜也学着她的样子冷笑,“你这是威胁我?”
“我只是告知某些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
说完,她把被子一拉人往里,摆明她要睡觉不想跟他吵架。
莫凭澜看着被子下起伏的曲线,有怒火做引子的欲燃烧的更加热烈。
他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没有任何的前兆,就进入了她。
长安很疼,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的哭。
他咬牙不放开她,“既然不让欢儿进门,那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就要顶上。莫长安,不要以为我有多稀罕你,不过是一时身边没有女人罢了。”
长安的眼睛流进了鬓发里,身体被撕扯着,她的情绪起起伏伏,仿佛又回到了擦破国内苏余到云州的船上,那个时候他们置身在茫茫大江上,也许一个风浪,一场暴雨就可能让他们死去,他们之间没有何欢儿,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可是回到云州什么都变了,那美好的几天就像是她做的一个美梦。
他折磨她,积攒了许久的欲望格外的猛烈,似乎要把她给贯穿撕破。
长安一边哭还要一边回答他那些难堪的拷问,按照他的要求来回答问题,要是回答的不顺他的心,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一场欢爱延续了好久,最后长安昏死在床上,他给她做清理都丝毫不知。
晚饭是莫凭澜自己一个人吃的,莫如前前些日子大病,靠着吸福寿膏缓过来了,现在养生惜福,晚上不吃晚饭。
莫凭澜让人给长安熬了补血的红枣桂圆粥,自己端着去了卧室。
虽然他开过窗户焚了香,屋里还是有股子欢爱后的味道。
想起刚才的销魂,他不由得勾起嘴角。这丫头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摸几下就受不了。
长安被香味唤醒了,因为消耗了过大的体力,中午吃的饺子都没了,她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莫凭澜一身家常长衫,长身玉立。电灯下,雪白的衣领衬着他白皙的脖子,好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他对她温柔的笑了笑,“起来,吃饭。”
长安果然支起身子,锦被从她肩头滑落,灯下她的皮肤像丝缎一样发出柔和的光,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就像丝缎上的花朵。
莫凭澜喉头一紧,长安就像个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味,明明是弹尽粮绝了,但这心到底是不知足。
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顿时用手捂住,红着脸说:“臭不要脸。”
莫凭澜对她的打情骂俏很是受用,恬不知耻的说:“我不要脸那你刚才又怎么浪成那样?”
“你……”她披上一件衣服就要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失了色。
莫凭澜以为她哪里受伤了,也有些着急,放下粥碗就往她身上摸,“哪里不舒服?可是我刚才太孟浪了?”
长安气的想咬他,明明就是他太坏了把东西都弄在里面,现在起身滑出,可把她给吓了一跳。
见她羞红脸的样子,莫凭澜忽然明了,“那就给我生个小宝宝。”
让何欢儿给你生这样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长安推开他,“我要去吃饭。”
“不想喝粥?”
长安点头,“想吃馒头。”
“好,我抱你去梳洗。”
莫凭澜把长安抱去浴室,竟然舔着脸亲自把她清理,等穿好衣服都是半天以后。
他让下人炒了几个菜,俩个人相对吃饭,大概是一番鱼水欢好后让俩个人的关系改变了许多,恍惚中又回到了船上。
菜是长安喜欢的,味道偏咸偏辣,莫凭澜和长安大口的吃馒头,给辣出了一额头的汗。
此时他才发现何欢儿的精致小菜根本没有什么味道,卸去伪装,他还是喜欢吃咸的辣的狗味道的。
两个人吃完饭后长安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儿,因为太冷被莫凭澜给弄回到书房里。他看账本她看时下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倒是也和谐。
恍惚间长安生出一种错觉,以为他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何欢儿的阻隔。
看了一会儿她困了,她不爱学习,一般看到文字就想睡觉。
起身,她对他说:“我去睡了。”
莫凭澜抓着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让碧桃送你回去,我再看一会儿账本。”
长安回去后就脱衣服上床,刚盖好被子忽然莫凭澜一阵风似的旋进来。
长安以为他也要睡,便笑着问道:“你不是要看账本吗?怎么……”
莫凭澜一把撤掉了她的被子,厉声喊道:“莫长安,你做的好事!”
第二百五十七章:情侣衣衫
长安懵了,“莫凭澜,你发什么疯?”
莫凭澜大手拉住她的腕子,狠狠的把她从床上拉下来,拽着她就往外面走。
长安挣扎,“你过分了,我没还没穿衣服和鞋子。”
莫凭澜哪里肯听她说话,拉着长安就往外头走。
此时已经深秋,北方的深秋凉寒入骨,小脚踩在地上就像给刀子扎的一样,长安都快哭了。
听到动静的碧桃忙赶出来,匆忙给长安一双拖鞋还在她身上裹了一件披风,才被莫凭澜拉到马车里。
长安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跟他保持着距离,本来想问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莫凭澜的脸色又忍住了。
他这样八九不离十跟何欢儿有关系。
果然,马车是奔着紫薇园而去。
到了园子里,他自己先下去,看都没看长安一眼。
长安皱了皱眉头,在想自己此时要是离开行不行?
当然,这只是她负气的想法,自己和莫凭澜之间肯定是有要紧的误会,虽然她不相见何欢儿,但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她不想虚担了罪名。
下车也跟过去,虽然碧桃给拿的是棉拖鞋,但她的脚已经冰凉,只好裹紧了衣服。
她实在不想给何欢儿看到自己这番狼狈的模样,便挺起了胸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傲气。
一进门儿,她就听到了嘤嘤的哭泣,不至于撕心裂肺,可就是断断续续的嘤嘤咛咛,更让人心疼不已。
何欢儿蓬头躲在床上哭,衣服被撕扯碎了,她见到莫凭澜后面向里面,不知是怕给他看到她的狼狈还是有别的原因。
“欢儿”莫凭澜把人给搂住,“别怕,我来了。”
“澜哥!”何欢儿扑进了他怀里,哭的更加凄切。
“别怕,欢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长安眯起眼睛,扭头就往外头走,这是来看他们恩爱的吗?简直无耻!
“莫长安你给我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
长安勾起唇讽刺的说:“难道你不就是让我来看你们苟且,我看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继续!”
这么恶毒的话她以前也许不会说,可是现在她没法子再装着无动于衷。莫凭澜真够无耻的,一边刚跟自己睡了,一边又让自己看他跟何欢儿郎情妾意,还算是个人吗?
听了她的话何欢儿显然是受了刺激,从莫凭澜的怀里挣扎着就要去死,“澜哥,你别拦着我,让我死了吧,我早就该死了,留着这具不清不白的身子让人唾骂,我根本就不该回到云州。”
长安冷笑,“别光说呀,你倒是真去死呀,怕是不舍得,何欢儿,在青楼里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做戏了。”
她的话刚说完,莫凭澜就怒吼一声,“莫长安!”
跟着一耳光甩过去,把长安打了个趔趄。
长安捂着脸懵了,火辣辣的触感从脸上蔓延到心里,跟着眼睛上都起了一层红丝。
他打她,他竟然打她!
长安其实对莫凭澜极其依赖,虽然很多时候她都是自说自话莫凭澜对她爱搭不理,可是身边有个人就觉得安心。
那个时候莫凭澜虽然对她冷漠,但是她有个磕磕碰碰他都担心的不得了,虽然每次都要说她笨不小心,可是她心里却甜的要命。
从小到大,他没动过她一指头,哪怕是她把何欢儿给弄丢了他也没有,可是现在他却打她,还打她的脸!
长安捂住火辣辣的脸,眼睛里却是能喷出火焰来,她死死瞪着莫凭澜,怒声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打完人他也心疼了,可是怕给了她脸以后就越发无法无天,便说道:“莫长安,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莫凭澜,你不要血口喷人。”
莫凭澜一抬手,“把耿青和那几个人给带上来。”
长安一愣,这里面有耿青什么事儿?
很快,耿青被推上来,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獐头鼠目的混混。
见到长安,耿青羞愧的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长安心下纳闷,耿青刚正沉默,最是不屑这些地痞混混,怎么又跟他们在一起?
陈桥从后头踹了耿青的腿窝一下,耿青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那一下好像把膝盖都跪碎了,长安忙要上前,却给莫凭澜一把拽住,他厉声道:“老实给我呆着,别想再耍什么花样儿。”
长安气的浑身哆嗦,“花样儿?是你一直在耍花样儿!莫凭澜,你把耿青绑起来是为了什么?他是我的人!”
我的人几个字尤其刺耳,莫凭澜想到了码头上耿青和她亲密说话的一幕更觉得妒火一层一层的烧,“莫长安,你和耿青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要我说吗?都摆在这了,你还不招认?”
长安给他说的莫名其妙,但是这样的口气让她想到了被他抓到自己和阿沅在一起的情形,难道这次又要栽赃嫁祸?
这时候耿青却说话了,“一切跟小姐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一人所为。少爷,你别难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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