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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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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停止了动作,却没有害怕,只是冷冷看着他,眼瞳有些发红。
“你再闹我就开枪了。”
小五的眼睛眯起,冷冷的光芒就像刀子一样刺着齐三宝的感官,“你要杀我?来呀,齐三宝,打不死老娘你就不是个爷们儿!”
齐三宝快疯了,他把枪口对着小五,“小五,你别闹了。”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小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破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有什么一点点钻进来,疼,还痒,还麻。
齐三宝终于是不敢开枪,他收起枪,“你先回家,我们回家说。”
小五忽然低低一笑,她的样子让齐三宝十分恐慌,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冷漠过。
“齐三宝,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吗?”
齐三宝点点头,“小五,以前你任性我由着你,但是我已经够了,我忍耐的够久了!你以为我怕你打不过你吗?其实不是,我是在让着你,可是你自己却越来越无法无天。”
小五没有血色的唇瓣抽动了一下,“所以,你这是要给我个教训吗?”
“女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以后睡莲到了家里也可以帮衬你料理家务,反正你做不来这些。”
“够了!”她忽然打断他。
“齐三宝,别给老娘讲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就是用不着老娘了,嫌弃老娘不能生孩子没有女人味不够温柔。好,老娘成全你……”说着,她掏出了一把匕首。
“小五,你要干什么?”
齐三宝吓坏了,这婆娘性子太烈,啥都能做出来。
不过小五没有傻到伤害自己,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不值当。
刺拉一声,小五割断了她衣服的前襟。
“你以为我做什么?要伤害你的宝贝吗?我不屑!”她说的掷地有声,“从今天开始,我们俩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跟你,夫妻情分,断了!”
“小五!”齐三宝慌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
可是已经晚了,小五拿着自己的鞭子跑了出去。
齐三宝想去追,床上的那个还在哭,“爷,这到底怎么了?”
他冲外面喊:“拦住五爷!”
可是小五谁又能拦住,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跑出了醉生楼,然后策马狂奔。
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下的很大,冷冷的雨跟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脸庞,可是小五觉不出疼,她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淌出来,似乎要把她的生命和灵魂全部流干净……
从早找到了晚上,齐三宝不安的在厅堂里走来走去,看到副官进来,一把把人给扥住,“找到人没有?”
副官摇摇头,“没有,师座,五爷要是不想让人找根本是找不到的,咱还是别找了,过几天她气消了就回来了。”
齐三宝可没那么乐观,小五的脾气他是清楚的,这次的事儿闹大了,她哪有那么简单回来。
睡莲端着茶出来,“师座,您喝口茶吧,夫人她,会找到的。”
看着睡莲脸上的血痕,他想起小五那顿没头没脸的鞭子。便硬下心来,“那就不找了,给她个教训也好,省的无法无天,这些年把她给惯坏了。”
这么一眨巴眼,就过了三天。
皓轩的病好了,赫连曜也没让孩子回齐家,而是收拾了尹家宅子让雪苼搬回去。
他从傅晏瑾手里拿回云州后,尹家的院子就好生收拾着,一切都保持雪苼在的样子,每年他都要过来住上一段时间,就睡在雪苼的床上,抱着心中的虚无,跟她同眠。
现在,尹家大院终于又热闹起来,佣人们忙上忙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
能不高兴吗?司令因为夫人的归来每个人都赏钱了,所以这喜色都是从心里透到脸上的。
雪苼一步步走进来,她看着熟悉的黄杨影壁,攀爬的藤萝,父亲的太师椅,花瓶里的孔雀毛,总有一种时空倒转的感觉。
赫连曜从背后轻轻拥住她,“什么都没有变。”
雪苼的手抓着椅背,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起白色。赫连曜根本不懂她,他一心想回到的过去却是她一心想忘掉的,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她却满满的只有后悔。
“赫连曜,这里还是我的吗?”
赫连曜点点头,“当然,云州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卖了吧,我不想住在这里。皓轩,我们去住酒店。”
雪苼拉着孩子就往外走,赫连曜跟个傻子一样给撂在原地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赫连曜追上去,“真要卖?”
雪苼不想跟他废话,“老宅子阴气重,既然人都不在了还守着个宅子干什么,我不要了。”
“好。”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上了车后他对司机说:“去大八关。”
大八关是云州这两年新建的住宅区,那里风景优美道路两边全是枫树,到了秋天一片金黄一片火红,而白色的西洋建筑就掩映这枫树丛中,是云州的一大奇景。
车子在一幢白色小洋楼前停下,赫连曜指指,“就住在这里。”
雪苼拒绝,“我跟长安说好了去住酒店,我们明天就要回去。”
“是她走不是你走,莫凭澜要给莫长安解蛊毒你不要添乱,而且我请了丹尼尔医生过来,他现在已经上路了,你乖乖的等着他来给你看病。”
雪苼还想说什么,赫连曜却不听,拉着皓轩就推开了门。
屋里干净雅洁,也清一色的西式布置,皓轩跳上椅子,“妈妈,这里好漂亮。”
赫连曜让佣人把行李拎上楼,然后对雪苼说:“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等晚上去西皇酒店给莫凭澜践行。”
雪苼呆呆的站在原地,兜兜转转,她还是没逃脱赫连曜,现在长安走了,她又落在他手里。
“妈妈”皓轩拉着她的手,‘我要尿尿。’
雪苼带他去洗手间,然后又带他去洗澡,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这孩子身上都磨出了浆子,可要好好洗一洗。
洗完澡,她是真累了,皓轩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身边热乎乎的,虽然已经三月底,她还是怕冷,就往身边的热源依偎过去。
赫连曜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摩挲,“雪苼,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把我的心给带回来了。”
晚上,赫连曜在西皇酒店举行家宴,给莫凭澜践行。
他来云州还是个秘密,所以地方官员并不知道,而莫凭澜的身份更是要保密,所以宴会除了齐三宝,外人一个都没叫。
因为长安要走,雪苼的情绪不高,也不知道莫凭澜到底跟长安达成了什么协议,长安一点没有抗拒跟他回余州,一派的风平浪静。
皓轩腻在长安的怀里,大病初愈,雪苼不允许他吃生冷油腻的,一碗白粥,一点小菜,皓轩的日子过的憋屈。
另一个比他还憋屈,就是齐三宝,小五失踪了三天,他的心悬了三天,虽然天天咋咋呼呼跟手下说不要管她,可还是担心的很。
赫连曜看了他一眼,“三宝,小五还没回来吗?”
“还没。”
赫连曜冷笑,“她可是有军职在身的,这样擅离职守,你这个当上司的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司令,您给我点时间,这事儿全都因为我而起,要罚也是罚我。”
赫连曜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出息!”
雪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听这意思好像小五不见了,便问齐三宝,“三宝,小五她离家出走了?”
莫凭澜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忽然幽幽的说:“齐师长,我听说你要纳妾,本来想等喝完了喜酒再走,但是余州有要事,但我现在先敬你一杯,祝你和新娘子早生贵子。”
一听纳妾。雪苼眯起了眼睛,“三宝,你要纳妾?”
齐三宝本来挺理直气壮的,可给雪苼这么一问他脸都涨红了,“那个,夫人,小五她不能生孩子,我收个人延续香火。”
雪苼微微低下头,捧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原来是因为小五不能生养。那小五怎么说?她同意吗?”
齐三宝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水索性全倒出来,“她那脾气还不炸锅了吗?跟我吵了,割袍断义,说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赫连曜听说过醉生楼里闹的那一出儿。他不想管齐三宝的家务事,可是小五是军中得力的悍将,他更不想失去,所以这才多问了一句,却没有想到他们闹得这么严重。
雪苼却冷笑出声儿,“齐三宝,小五从嫁给你开始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又不是认识她一天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错,你要纳妾就是不对,还拿着个七出无后的罪名,你这不是扎她的心窝子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更是哑口无言,心里的悔跟大海里水一样多。
雪苼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要孩子无非是为了延续香火家业有承。女人却不一样,孩子是她的命她的血她的全部。没有孩子,小五一定比你还难受百倍,可是你呢,竟然要纳妾。齐三宝,扪心自问,你这样做对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
“好了,小五再硬也是个女人,把人给找到好好哄哄,家里的那个女人送走就是了。”雪苼给他到了一杯酒,她虽然也觉得小五有不对的地方,但齐三宝要纳妾就是不对。
齐三宝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道歉我可以,但是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妾我也一定要纳!”
雪苼气的翻白眼儿,果然是上司有多无耻下属就有多无耻!
赫连曜无辜受到牵累,狠狠的剜了齐三宝一眼。
端起酒杯,雪苼喝了一大杯红酒,也不知道是酒还是因为生气,小脸儿变得绯红。
雪苼太生气了,以至于她喝的有点多。
歪歪扭扭倒在赫连曜怀里,长安还想去阻拦,却给莫凭澜先拦住了她,“你去干什么,人家一家三口团聚,你去就多余了。”
“可是我不能再让雪苼受一次伤,赫连曜现在是有妇之夫。”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而且,你觉得你阻拦的了吗?长安,你要是真想保护她,就离开她,让何欢儿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她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尹雪苼的。”
莫长安觉得他说的对,她和何欢儿之间的仗才刚刚打响,不能在把雪苼给拉进来,现在赫连曜能帮她找医生看头痛,那自己就专心的跟何欢儿搏一把!
赫连曜把雪苼抱进车里,然后对司机说:“大八关,开车。”
到了家,雪苼开始闹腾,怎么也不下车。
“放开我,我要去找长安,你放开我。”
赫连曜对石头说:“先把皓轩给带进去,给他洗澡让他睡觉。”
皓轩同情的看着赫连曜,“爸爸你要小心,妈妈喝醉了可吓人。”
赫连曜早有领教,他对皓轩点点头,“放心,我有办法治她。”
雪苼给赫连曜抱下车,忽然雪苼大喊:“我要吐。”
喊完就吐了,没有一点防备。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赫连曜眉头紧皱,虽然没有洁癖,可任谁给吐了一身也不会舒服。
裤子鞋子上都是,当然雪苼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雪苼身上的外套给扔了,“走,我带你去洗澡。”
雪苼还很清醒,“衣服,你扔了我的衣服,你这个王八蛋,我的衣服。”
侍卫们都傻呵呵的看着,司令这女人可真不一般,敢骂司令是个王八蛋。
王八蛋不管这一些。等到了浴室里一边放水一边给雪苼扒衣服。
雪苼很顽强,揪住衣服紧紧的,“你谁呀?给我滚出去!”
这强硬的跟女王一样,赫连曜只好柔声哄着,“雪苼,我们洗澡好不好?你看看你多脏多臭。”
雪苼不管,“我自己洗,你是男人,给我滚。”
赫连曜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就是她喝醉了都不会给人占便宜,可是一放开她就真的自己脱衣服,还是那种很豪放的脱,边哼着调子边跳舞,就跟脱衣舞娘那样。
赫连曜都傻眼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
衣服一件件堆在脚下,她款摆柳腰卖弄风姿,赫连曜只觉得血往下三路冲,浑身热的能烧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别碰我,滚!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雪苼散开了长发,乌黑柔软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她柔白的肩头,让赫连曜的眼神更加火热。
扔掉最后一丝遮蔽,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缸。
赫连曜飞快的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然后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小乖,小心点。”
雪苼忽然提高了警惕,看着他的眼神也很愤怒,“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赫连曜咬了她的手指头,“没心肝的小东西,我是你男人。”
雪苼冷笑,“我没男人!你这无赖,少骗我。”
赫连曜觉得好笑,“没男人那皓轩哪里来的?”
雪苼忽然安静了,她垂下眼帘,密长的睫毛忽闪,就像停到花间的蝴蝶,美丽,却又那么的脆弱,“皓轩是个意外,他都不认,还说孩子是别人的。我尹雪苼这一辈子除了他从来都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他竟然说孩子是别人的。你说他是男人吗?他该死吗?”
她从来不说怨,其实怨早埋在心底,赫连曜又是心疼又是惭愧,摸着她的长发说:“对,是该死,根本不是个男人。”
“就这样的男人还想跟我复合,你说我该给他机会吗?”
赫连曜心情复杂,这事儿要是真放在别人身上他肯定说不给,但是他就是那个男人呀!
“雪苼,那你还喜欢他吗?”循循善诱,他可也是个老狐狸。
雪苼眨了眨眼睛,惺忪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忽然娇滴滴的笑着摸上他的脸,“三条腿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姐姐我长的貌美如花还怕找不到好人家?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从了姐姐吧?”
赫连曜气的脸都绿了,还姐姐,她从哪点看到他长得像个小白脸儿?
要是借机占点便宜估计可以,但是赫连曜也有他的骄傲,被自己的女人当成小白脸给临幸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堂堂司令身上,丢死人了。
握着雪苼的腰他把人给浴缸里抱,“乖乖去洗澡。”
雪苼舒服的躺在热水里,手指撩着水花,“你还不乐意了,实话告诉你,我才不乐意呢。姐姐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对。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既然他觉得儿子不是他的那就不是喽。从今天开始我要广纳后宫,养一群面首,天天晚上换男人,就跟那个白夫人一样。”
赫连曜鼻子都气歪了,这是喝醉吗?喝醉还能记得白夫人。
“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心无度?他齐三宝因为小五生不出孩子就要纳妾,那为什么小五不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根据科学来说,不生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也许他齐三宝就是中看不中用呢!”
看来今天齐三宝的事也刺激到雪苼了,她一边洗澡一边发着牢骚。
“我要是当了总统,我要发布的第一项命令就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要是夫妻双方不合适就离婚好了,各生欢喜干嘛要死死绑住?这封建礼教害人太深了!”
赫连曜拿着毛巾给她清洗,一边听着她的高论,雪苼这几年一定很用工,这些言论都可以接替庄夫人成为国内女权第一人了。
说了一会儿,她大概是困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赫连曜伸手去抱她,却给激烈的反抗,“别碰我,滚!”
今天晚上,赫连曜给雪苼骂了无数次滚,每次他都觉得火冒三丈,可是下一刻还是屁颠屁颠的去服侍她,心甘情愿。
用大毛巾包住她,他低声哄着,“我们去床上睡觉,你不是困了吗?”
“睡觉?不跟你!”
“好,那你想跟谁?”
雪苼痴痴的笑,那模样有点花痴,“我想跟……”
赫连曜看着她的嘴巴,心说只要她能说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来,他立刻就把那个男人给杀了。
她咬着手指痴痴的笑,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哪个男人。
赫连曜觉得自己真的要给她逼疯了。
“雪苼,说,那个人是谁?”
“连城,连公子,你认识吗?”
赫连曜皱紧的眉头才松开,这个男人感情就是他自己,连城曾经是他的化名。
低头埋进她颈窝。呼吸着她身上浓郁的香气,赫连曜也要醉了,“雪苼,我就是连城。”
啪,一耳光打在他脸上,雪苼火冒三丈,“混账,信口雌黄,连城是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你休想来骗我。”
赫连曜哭笑不得,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雪苼滚在床上,她娇美的身体在床上滚了一圈儿,长发跟海藻一般铺陈在身下,此刻的她就像个妖精,勾魂摄魄的美。
赫连曜早就给她弄出了一身的火,恨不能立刻扑上去,但是他又不敢,怕她明天醒酒后生气,怨他趁人之危。
喘着粗气,他帮她盖好被子,温润的吻落在她眉心,他柔声说:“乖,快睡吧。”
她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渴。”
“那你放开,我去给你倒水。”
她眨眨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湿润的眸子就像一头迷路的小鹿。
赫连曜的二哥都要爆炸了,他咬牙憋着,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雪苼小口喝着,不时的抬眸看着他,在他眼睛里这就是满满的勾引。
忽然,噗的一声,她把水全喷出来,吐了赫连曜一脸。
赫连曜的脸黑的跟包公一样,实在憋不住火气了,“你干什么?”
雪苼一脸的无辜,“你怎么跟赫连曜长得这么像?”
赫连曜伸手拿走了杯子,拿起刚才她用的那条浴巾擦了头脸,他上床拉开了被子。“好好睡觉,晚安。”
雪苼踢他小腿,“下去。”
赫连曜可是没理会她,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却踢上了瘾,一下下玩的好开心。
这个尹雪苼不办她是不是还不舒服了?
赫连曜心头火起,他起身就压住了她。
眸子里暗火燃烧,他咬着牙说:“雪苼,我不想碰你的,是你自己勾引我。”
雪苼忽然伸出藕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似乎是试探着问:“赫连曜?”
赫连曜身体一僵,“嗯,我在。”
“怎么是你?刚才伺候我洗澡的猛男哪里去了?”
赫连曜顿时泄了气,他从她身上下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睡吧,等明天早上醒来你就看到你的猛男了。”
“嗯,晚安。”
她这才倒是乖巧,老老实实的睡过去,大腿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赫连曜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尹雪苼,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雪苼觉得这一晚睡的非常好,早上醒来已经是满室的阳光。
枕边空空如也,并没有跟她梦里的那样还有个人。她在心里暗自嘲讽,尹雪苼呀尹雪苼,自从那天开了荤,你就天天想着吃肉了,真不要脸。
“你干什么?”身后想起一道声音,差点把雪苼吓个半死。
她一回头,看到了赫连曜从外面的屋子进来,他穿着一条黑色西裤白色衬衣,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她。
俩个人足足瞪视了半分钟,随着他的目光越看越往下,雪苼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
感觉抓被子盖住,她怒目而视,“出去!”
赫连曜不听反而上前,他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捏住了雪苼的下巴。
深深吸了一口烟,他俯身把烟渡到她嘴巴里。
雪苼给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她手忙脚乱的去推他,“起开。”
”不是让我滚吗?不是要见猛男吗?昨晚在梦里梦到了吧?哼哼唧唧叫了一晚上可真不害羞。”
雪苼又羞又气,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拎起枕头,“你给我出去,不管梦到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
男人嘴角扬起邪魅的微笑,他竖起一根手指,“没关系?昨晚不是欲死欲仙的吗?雪苼,你昨晚怎么就就浪成那样……”
雪苼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那些不知羞耻的话继续说下去,“昨晚我喝醉了,做什么都是正常的,你给我出去,我要穿衣服。”
“我偏不!”堂堂司令竟然也撒娇了,“昨晚我出力了,我要讨点甜头。”
话音刚落,他就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她嘴巴里除了清甜的气息还有烟味,恰好是属于他的气味,赫连曜对这很满意,越发吻的深了。
大概是昨晚那个春梦的作用,雪苼的触感都敏感的不像话,嫩嫩的皮肤被他一碰就酥了,她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同时皓轩在外面喊:“妈妈,起来了。”
雪苼脑子里轰的就炸开了,她手忙脚乱的推开赫连曜,抓着被子走进了里面的浴室。
赫连曜伸手摸了摸嘴唇,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他拽出衣服盖住了,才拉开了门。
“爸爸,你怎么在妈妈房间里?”
赫连曜一派的悠闲,“跟你一样,叫妈妈起床。”
“那妈妈呢?”皓轩往屋里看。
“她去洗脸了,我们先出去玩,一会儿再来找她。”
皓轩忽然抱住了赫连曜的大腿往上爬,“爸爸,你抱抱我。”
赫连曜笑了笑,弯腰把他给抱起来。
皓轩觉得硌的慌,他伸手去摸,“爸爸,你身上带着枪吗?硬硬的。”
赫连曜哈哈大笑,“嗯,儿子,那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枪!专门对付女人的。”
皓轩很不满,他捧住赫连曜的脸,“爸爸,不可以欺负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
赫连曜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这就是疼女人的方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雪苼换好衣服出来听到了,气的差点甩赫连曜巴掌。哪有这样教孩子的。
看到雪苼换了外出的衣服,赫连曜问她:“你这是要去哪里?”
“送长安呀,她今早的车。”
赫连曜一把拉住她,狭长的眸子在她水润透红的小脸儿上徘徊不去,“这都几点了?我刚才就是送他们回来。”
“赫连曜!”雪苼差点跳起来,“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赫连曜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完了捏着存留在指尖的润滑说:“真嫩,不过要是再有点肉就更好了。”
雪苼捂着脸没空理会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说你了,为什么不叫我?”
“叫你了,你说头疼不起来。行了,”他伸手接过她的手袋,“我让人煮了醒酒汤,去喝。”
雪苼气的跺脚,“为什么不叫我,这次分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长安?”
她说的倒是真的,这时局动荡不安,何欢儿虎视眈眈,莫凭澜和赫连曜又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下一次怎么样谁能知道?
赫连曜看出了她的担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你们很快就能见面的,相信我。”
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反正长安已经走了。雪苼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这几年她已经习惯了平静的生活,更习惯了和长安在一起,现在她一走就带走了半个魂儿,浑身都不舒服。
赫连曜让人把醒酒汤端过来,“喝了,不是说头疼吗?”
他的话提醒了她昨晚醉酒的事,雪苼很懊恼,她手指支着额头问:“我昨晚有说什么失态的话吗?”
“你的失态指的是什么?”
雪苼皱起眉,难道真说了?
赫连曜看了看乖乖喝粥的皓轩,趴在她耳边小声说:“想要我给你侍寝算不算?”
雪苼在桌子底下踢了他,“赫连曜,你放屁!”
皓轩放下勺子,很是愤怒。“妈妈,你说脏话。”
雪苼简直败给这对父子了,长安呀,你为什么不带着我走!
还没吃完饭,石头把喜帖放在了桌子上,“少帅,齐师长送来的喜帖,他说趁着您还在云州,三天后就把喜事儿办了,也好请您当个证婚人。”
“什么证婚人?他娶个妾侍还搞这么大的阵仗?找到小五了吗?”
石头摇摇头,“听说没有找到。”
雪苼啪的扔下筷子,“赫连曜,你不许去!”
赫连曜看着怒容满面的雪苼,勾唇笑道:“那你是我的谁?要是我的老婆,让我不去我一定不去。”
雪苼恼羞成怒,她推开椅子站起来,一脸的盛怒之下容颜更是鲜活明艳,“随便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着她飘飞的裙角,赫连曜无奈一笑,对皓轩说:“生气了。”
皓轩对他扮了个鬼脸,“你惹的。”
“怎么办?”
“去哄哄。”
赫连曜也站起来,“那我去了。”
皓轩还给他打气,“爸爸加油。”
雪苼去了后花园,她心里真的很不舒服,虽然小五做事鲁莽但同为女人。她还是为她不值。齐三宝风流成性,她又强悍专制,俩个人当时成亲她就不看好,现在婚姻的危机出来了,如果真的有情就能过了这个坎儿,否则恐怕只能劳燕分飞。
“还在想三宝他们的事儿?”
雪苼不想看到他,“我一会儿要出去。”
“去看梁先生?”
自己心里想什么他竟然都知道,雪苼不仅恼了,转身一把推开他,“怎么,不准去吗?”
“你身体还没好,我让他过来。”
雪苼一摆手,“不必,我要去看看梁先生的工厂。赫连曜,现在纺织厂是谁的?”
赫连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当然是你的,这些都没变过。”
“可是现在的产业扩大了五十倍都不止,我不相信就从那么点的小厂子就能完成这么大的扩张和资本积累。”
“我肯定是有投资的,但是我的就是你的。”
“好,我知道了。”雪苼神秘一笑,连赫连曜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是雪苼去见梁汝白,赫连曜不可能放心,他现在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杰出的雄性生物在她面前转悠。
当雪苼坐在车里,他带着皓轩也出现了,这样一家三口在一起,梁汝白那小子就死心了。
梁汝白的办公地址还是以前的那个纺织厂,雪苼一靠近,就看到了牌子上的烫金大字,“爱雪纺织公司”。
她拧眉,这么肉麻的名字梁汝白不会也不敢用,肯定是赫连曜的作为。
赫连曜眉目不动,很是厚脸皮的说:“这名字不错吧。”
“亏你想的出来,好俗。”
赫连曜却一点都不生气,他看着牌子,眼神很迷离,“那个时候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但还是希望能留在有你痕迹的地方,你喜欢的你要保护的,我都会替你做下去。”
那股子酸胀的感觉又来了,雪苼只觉得胸口憋闷的难受,她推开车门,“我走着进去。”
赫连曜立即和孩子跟在后面,俊帅的大男人牵着精致白嫩的小男孩跟着高挑秀丽的女人身后,美的就像一副画卷,惹的人都往这边看。
办公室里,有人来禀报,“总经理,有位夫人要见您。”
“夫人?不见。”梁汝白皱起眉,他以为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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