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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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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你很快就会复活了。”宗师厸紧紧地抓着楼兰卿的手,胸襟上的衣口像是一条裂缝,只要微微一震,就会开得更深,裂得更长。
宗师厸的窃窃私语,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不管妤锦再怎么努力,只听到了“你,复。”二字。
一阵清风而过,水面凌波而过,楼兰卿松定的身子倾倒一侧,妤锦见罢,忍住头痛的不适,认真的看着远处池水间的两人。
‘这风不大啊,按理来说不致于把人给吹倒了呀!’妤锦思忖着,眼眸更深了。
‘这人该不会是个死人吧!’
“这宗师厸还真是个断袖!好在我换回了女儿身,不然还真被他给恶心死!不过,这池里的小哥哥会是谁呢?”
满眼的白色从横到竖,须臾,宗师厸才把双手依依不舍的从楼兰卿的身上抽开,他将他置好,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妤锦一个回躲,宗师厸也没警惕,只是妤锦不解,为何宗师厸从水池里出来,身上没有任何的湿迹呢?
这池子里的水,到底,是什么水?
妤锦本想赶前去看看那白衣男子的样貌,但见宗师厸是踩着时辰走的,而且步履匆匆,像是急着去赴约。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反正也认得了路,也不怕耽误这几分钟的时间。’妤锦不做停留,又跟了上去。
天幕渐晚,他去的是春花楼。
……
“男女通吃?”妤锦顿顿,从暗角处摇身出一套的富家公子样,比起以前的方正,更多了几分纨绔风流像,除此之外,她还刻意在人中两侧念上短胡。
既没有方正的模样,又有了纨绔风流的条件,看来她,又有热闹看的了。
“唉哟,这位公子,里边请。”一脸俗粉,身披花里胡哨的骚|女道。
妤锦颔首笑笑,一路跟着宗师厸上了贵宾层。
整栋楼层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宗师厸进入了那个熟悉的包间。
红花花荧不知为何而闪,炙热的灼烧着妤锦的胸口,就连她身后的红花花印也有了相应的感觉。
“你们春花楼哪儿有井?!”妤锦随便抓了一个骚|女道。
骚|女笑笑,一只手不安分的朝妤锦的身上探来,一只手则朝上指了指井的方向,未等骚|女的骚手探入,妤锦一溜烟的功夫便奔朝口井处。
骚|女丝帕一甩,贼一样的眯眼斜了一眼,冷冷的说了没趣没趣真没趣便转身走了。
妤锦来到后院,急急忙忙的定在口井面西的正向,口中不知细细碎碎的念叨着什么。
其实,妤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莫名其妙又非常娴熟的做了这件事情。
深邃的口井中激起一股墨色的水柱,伴着白净的月光和她纤柔的指示,注入到花荧晶坠中,不一会儿,炙热的灼烧感也随之消散,只是,她不受控制的变成了一颗水珠,弹入到送酒丫鬟手中的金银酒壶中。
她汇入酒水之中,这种感觉跟栽进深口井中的感觉没有什么两样,酒壶中的酒水随着丫鬟的摆动而摆动。
晃得妤锦晕头转向,不是滋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没等妤锦抱怨太久,丫鬟敲了敲木门,敲门声犹如混入金属中沉闷又变样的滚滚天雷,一个熟悉的声音也混入金属中,“进来。”
送酒丫鬟推开了木门,恭恭敬敬的对着宗师厸行了个礼,将手中的东西悄然放下,手中阔着个托盘,说了句客观请慢用,便走了。
“你确认这样可以救活楼兰卿?”
“我怎么相信你?”
宗师厸像是在与空气对话,他说完了,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怕死了?”屋内的另外一个声音打破了安静。
宗师厸没有说话,长长一叹口气,提起酒壶摇了摇。
妤锦再次被摇得晕头转向,直到光亮刺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粘滑温暖后,她被宗师厸饮入。
……
“如果我怕死,就不在这里了。”宗师厸说罢,另外一个声音高呼了几声,“好呀,好呀,那我就全了你的断袖之情。不用的你的心。”
宗师厸一怔,心里却莫道不好,道:“谁?”
“不是人。”
“不是人?”宗师厸婆娑着下巴,双眸垂得更低。
“那是什么?”宗师厸撩起眼帘看着一身黑袍,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
“彘。”
……
“算了,你还是用我的心吧。”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让他复活只勉强于这个方法呢?”
宗师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语,他知道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忽然,黑袍男子笑了笑,“我说的是如果。”
“……如果太多就会变成谎言,如果你说了谎,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宗师厸来了劲儿,涨红的脸颊上微蹙着的,是他的五官。
“王爷,别生气嘛。三天过后,我说到做到。”
宗师厸笑笑,又喝了一口酒。
妤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那白衣男子是楼兰卿。可为何宗师厸会对楼兰卿……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可是,我怎么一点儿的印象都没有呢?’
“那心……”
“放心。”
宗师厸点点,喝了起来,酒过半巡,宗师厸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春花楼。
“王爷,慢走,又来玩儿啊。”春嬷嬷招呼道。
宗师厸笑笑,朝着郊外的方正墓室走去。
妤锦晃得难受,顺着宗师厸的经脉四窜,她穿过臂节,刚来到他的手肘节处,距手腕紧紧只有几寸,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
“这是个什么东西,黑糊黑糊的!还长了毛!”妤锦惊呼,看着眼前不知名的怪物东西定着不动,须臾,怪物东西一直没什么变化,妤锦便强硬着飞跃到怪物东西的前面。
这时,宗师厸只远远的看了一眼便回了他宗亲府。
“王爷,你又喝酒了。”
宗师厸点点头,回了寝居,倒头便躺在了床榻上。
他忽然渴了,身体沉得又起不来,想叫个下人又开不了口,他伸出左手,手腕中抽丝一出一回,一杯凉水便握在手中。
妤刚看到一只两头多嘴的蜘蛛,便被连丝抽出!
………………………………
第198章 原来是你
? 被弹出的妤锦化成原样卡在桌下,还好醉酒的宗师厸喝了口水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她偷偷的溜出宗师厸的屋子,将楼兰卿从干水池里捞了出来。
“锦姑娘,这是……”
“还请花祖帮忙照看。”她瞥了四周一眼,“还有。一定要保密。”
花祖鹏点点,脖项间的骨头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妤锦点点,便将楼兰卿移给花祖鹏。
“这人心都空了,死了也有十多年了。本是一具骸骨,怎么又长了肉?”妤锦静默的摇着头,花祖鹏深深的看了眼楼兰卿,道:“被人挖心!死不成灵,也不成鬼!”
“不致于吧。”
“一般的挖心的确是不致于。但是锦姑娘是有所不知。此挖心是不一般的挖心。这公子是不是惹到了什么天神?”
花祖鹏说罢,妤锦的双眸垂得更深,“他会惹到什么天神?”
花祖鹏笑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花祖鹏这一句话,让妤锦心有疑惑,“既然他死不成灵,也不成鬼,他到底是个什么?”
妤锦不解的看着花祖鹏,花祖鹏也答不知,只是妤锦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就走了,只是走前,再三叮嘱花祖鹏一定要保守秘密和照看楼兰卿。
她又来到干水池,将她手心中相连心脉之流的花瓣化作楼兰卿,不过半时,她来到了相国府,睡在了小翠的床上。
日暮时,小翠来了一趟。
“锦姑娘?”
妤锦装睡的样子简直了得,小翠又喊了一声,妤锦依旧半睡半醒,小翠见妤锦酣睡淋漓,不忍叫醒便退了出去。
“夫人。”小翠恭敬的道。
舜华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笑着道:“怎么了?翠儿。翠儿,你看,这花,好看否?”
小翠细看过去,道:“花形、花种、花丝和寻常的不一样,透着一种仙家气息。”
“哦?是吗?我也觉得。”
小翠点点头,赔笑又道:“夫人。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就说吧。”
“锦姑娘她,锦姑娘她,”小翠半刻说不出话来,舜华又说了一句但说无妨后,小翠才缓缓道:“锦姑娘她睡在我的床上不起来。”
她扣着她纤长的手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不,不知道。”
舜华点点,道:“那就让她睡吧。只是,相国府那么大,她干嘛睡在你的床上?”
“这个,小翠也不知道。”
舜华笑笑,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我就说呢。方才凌王来找锦姑娘。原来锦姑娘是睡你那儿了。翠儿,赶紧去通知凌王,让她来将她的未婚妻接回去。”
虽然舜华实在不情愿这么说,但她懂她。
须臾,凌王将妤锦接回了凌王府,这一次,因为时间太长,妤锦是真的睡着了。
第三天,凌麒赴约去了宗师厸那儿,但依旧黑衣黑面罩,说着变样的话。
凌麒不想被人察觉他的行踪,所以绕了很大一圈才绕到了宗亲府,当然,妤锦在早他的身上贴上了花探子。
她本来不相信这一期是真的,但是,这一刻,她不得不相信。
直到来到干水池,凌麒正要施法,而他施的法术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术,而是极其凶险的碎尸术。
妤锦从两人的身后跳出,凌麒防不胜防,终是让妤锦揭开了他的面具,她看清楚了他,而凌麒除了慌忙的逃开,还不忘将凌麒的尸体全然摧毁。
砰!
爆破声惊天,却只看到一个慌逃的背影。
妤锦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宗师厸本要追上凌麒,但因为妤锦疼痛欲裂的喊声,所以他猛一回头,来到了妤锦身边。
“楼兰卿!楼兰卿!楼兰卿!”她一字一句,的叫着他的名字,那张润红的脸颊越发的随着他颈项处暴起的青筋煞白起来,心跳刹那也撞动着他某个地方。
“楼兰卿,他,没救了。”宗师厸平淡的说着,眼泪从他红润的眼眸中缓缓而下。
“如果,我早点知道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让他回来。”宗师厸说罢,妤锦缓缓的将目光移动到他的冷若冰霜的脸上。
“我失忆了。”妤锦说罢,便闭了口。
宗师厸诧异,神色非常的冷淡,然后他轻声的笑了起来,宗师厸放开妤锦,站在妤锦身前。
“你知道挖心的人,对吧?”
被宗师厸这么居高临下的问着,不知为何,妤锦心虚了。
他的尖锐的轮廓下,有一张茫然的脸。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虽然妤锦没了从前面对让她发狂的暴怒,她平和的说道。
啪——
宗师厸打了妤锦一耳光,她却始终低着头,一副没有想要反抗的模样。
她垂着头,涓涓细流的东西模糊了她的整双眸子,滑过了她辣疼而又红涨的脸颊。
“只要有你,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妤锦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宗师厸终于注意到,有哪里开始不对劲了起来,因为他这一掌打下去,几乎用了他九成的力。
“对,不起。”宗师厸一边说着,一边深深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俗话说得好,好男儿伸手不打女人!这好,宗师厸一巴掌就给她呼了上去,再者,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楼兰卿是爱她的,而他,算什么?
他扇了自己几耳光,一来,他不该动手打了女人,二来,是替他的兄弟,楼兰卿打的。
他不该打他的女人。
“喂喂喂。我们就此扯清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妤锦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相国府,府上丫鬟被妤锦一脸的阴沉像吓得接连退避三舍。相国府耳目众多,不一会儿管事的小翠便来到了妤锦身边,试探着道:“锦姑娘。”
见妤锦不说话,小翠又道:“锦姑娘,今儿想吃点什么菜呢?我给你去备。”
……
小翠:‘这绝对不是正常的锦姑娘。’
看来,只能随着她了。
妤锦来到舜华的屋子,见房中空荡无人,道:“人呢?”
小翠笑笑,道:“夫人她去郊外画画去了。”
“画画?”
小翠点点头,妤锦目光平视,机械的离开了相国府,来到了郊外,舜华的作画之地。
背影青丝,妤锦静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不知不觉搭上舜华香肩的手指抽回。
舜华还保持着作画的姿势,仿佛这样的气氛都不能影响到她的行走在画卷上的笔尖。
舜华无言的画着画,妤锦无言的看着作画的人。
“人家都是安慰受伤的人,你却让我安慰你。”舜华终于开了口。
她动了动嘴角,强忍着痛楚,道:“我不是来找安慰的。我是来找你的。”
舜华颔首,转过清澈的双眸,对上她深深的红瞳,身后,黑影默默的跟了上来,妤锦正要对她说话,舜华猛的转身而去。
妤锦不知道舜华为何这般,直到看到草丛处的黑影。
她知道是谁,然后果断的回到凌王府,是时候,面对一切了。
当她再一次看到那张温柔的脸,她垂下了眸子。
“问吧。”
凌麒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让妤锦非常不愉快。
凌麒的唇角微微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东西,妤锦看着他的神情,不忍蹙起眉头。
“他怎么惹到你了?”
凌麒怔了怔,道:“他挡道了。”
“是吗?”
他伸出了手,一下子抓住了妤锦松软的手腕,妤锦大力的甩开,她不想看到他。
在妤锦转身的那一刻,凌麒就知道,其实妤锦并不想指置他于死地,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对着妤锦的背影,道:“一命换一命吧。”
妤锦顿了下脚步,但还是走了,凌麒瞪大了圆眼,因为他想要达成的某些目标达到了。
可是,他依旧高兴不起来。
凌麒抬起脚步,极速的追赶上了妤锦,道:“你去哪儿?”
妤锦没有侧过身子,也没有转过眸子,她冷静的道:“去,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只是想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越远越好。反正,楼兰卿已经被你彻底的,彻底的杀死了。”
凌麒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有气,那么你就果断点,杀了我。”
“杀你?”妤锦疑惑道,顿顿,她终于回过头,冰冷的眸子冲上凌麒,“你别这样看着我。”
妤锦冷笑了一声,“那你说,我该怎么看着你?”
妤锦娇美的轮廓在凌麒的眼中大转,凌麒淡声道:“我陪你。”
……
妤锦握紧了拳头,朝着凌麒一拳挥来,花丝大幕,紧紧的裹住了凌麒,她冷冷的看着凌麒。
凌麒不仅被花丝大幕层层包裹,还被花丝上长出尖锐的细刺给扎得痛不敢喊,他死命的忍着生不如死的疼痛,他的额头也逐渐冒着汗,一层又一层。
“对,杀了我。解了气。”凌麒这么一说,妤锦便松了一分力,他了解她。
妤锦将花丝大幕从凌麒的身上抽开,她难受极了,
“请你离我远远的。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妤锦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这一句话。
凌麒依旧打感情牌,“好。我离你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你看见我。”
………………………………
第199章 又是你
? “好。”妤锦收回了凌麒身上的目光。
难道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凌麒垂下的眼眸,闪了一下,“你,要去哪儿?”
妤锦没有理会凌麒,径直的走了。
乐天成天靡歌寻舞,拒绝理政,对外谁都不见。而他的父亲,恭玶,正在饱受小尨僧的折磨。
凌麒瞥眼不见,不是呆在凌王府就是外出云游,虽然在外人的眼中看出是此,但他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头一次外出远游,是因为和妤锦赌气,虽是赌气,但他去到了远洋,杀了苏宁海。
按理来说,苏宁海与凌麒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杀了苏宁海呢?
这个,也只有当事人,苏宁海和凌麒两人知道。
“苏宁海真的死了。”
“那苏蓉……她还有孕在身。”妤锦说罢,目光定在舜华逐渐隆起的小腹,“呀,你的,快满月了。”
舜华点点头,笑了笑。又道:“放心吧,苏蓉好好的。”
“宗师厸就不管吗?”
舜华笑笑,表示不知道,在妤锦感慨世态凉薄的时候,舜华道:“我想离开京都,出去外边走走,散散心啊,什么的。”
“你一个人?”
舜华点点,妤锦又道:“那相国府怎么办?”
在妤锦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心里或多或少的猜出舜华已经打点好相国府上的大事小事。
不过,舜华并没有回答这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苏宁海一死,你说,谁嫌疑最大。”
妤锦垂下眸子,才发现,她只是来和舜华道别的,但是想到可能因此两人会就此别过,所以,舜华问道,她也不好不赏舜华个面子就这样一别经久。
“苏商不见得干净,暗中勾结大有问题。苏宁海死,大概是不积阴德,坏事做多了。”
“错。”
舜华说罢,妤锦疑惑的双眸对上,舜华又道:“苏商虽然不见得有多干净,暗中勾结又诸多问题。但是苏宁海他不是不积阴德不行善,而是积德太多。反倒是被他积的德给害了。”
舜华这样说,当然不知道她所云是何,难道舜华猜到了凶手是谁?
舜华将妤锦拉到相对隔音又隐蔽的暗地,道:“凌王最近在做些什么?”
妤锦一听舜华口中的“凌王”二字,就明白了。
可,为什么又是凌麒?
凌麒为何杀了苏宁海?舜华口中的积德太多又是怎么回事儿?
“凌王云游的时间,云游的地点,过于巧合。”
由于妤锦并不关心凌麒云游的哪儿,去干嘛,她不曾问过,凌麒也不曾跟她说过,她顿了顿,道:“他云游去了远洋?”
舜华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但是可疑的是,他并没有去苏宁海的所在地。”
这一点,妤锦可以这样理解。
凌麒是个仙兽,自然在凡人之上,想要杀个人,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群人,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又不失吹灰之力的让他们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疑问又来了。
“他为什么杀苏宁海的时候,不连带苏蓉一起给杀了。”
舜华眉目清扬,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料事如神。
她猜到了她会这么问,于是,她也受之自然的回答道:“因为苏蓉在另外一个地方。”
“他们没在一起?”
舜华摇了摇头,“是没在一起。但你可知他们父女为何不住在一起?”舜华说罢,顿了顿,待妤锦摇摇头,她又开口道:“因为小尨僧早前为苏宁海卜了一挂。”
“这你都知道。”
妤锦惊讶的看着舜华,舜华秋水眼眸一漾,道:“谁让我这么聪明?想不知道,都难。”
舜华如实说道。
她的确冰雪聪明,而她说的这些,是通过她长时间的考证探究,加上彻夜的推理而来的。
“那凌麒他为什么这么做?”妤锦问道。
舜华瞟了一眼周围,待她觉得安全,才凑上妤锦的耳边,道:“我觉得,楼兰王的死,与宗师厸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凌王,却是疑点颇多。”
妤锦顿了顿,又不知舜华所云。
她等着舜华与自己说道,但是小翠端着营养粥走了过来,“夫人,夫人,营养粥来了。”
自舜华从新风舍回来,她的身体急剧需要大量的营养。
“进来吧,小翠。”
舜华说罢,小翠轻缓的推门而入,将木托盘上的两碗营养粥端上木桌上摆正。
“好久不见啊,小翠。”
小翠被妤锦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瞪着圆眼道:“天哪,锦姑娘!这个时间点了,你还不回凌王,”还没等小翠说完,妤锦霜白的双手捂在小翠一动一动的娇唇上。
“嘘。别乱说。”
妤锦说道这里,小翠自然就懂了。她瞪大的圆眼忽而乖巧的眨巴了几下,也点了点头,妤锦才将她的手从她的娇唇上放了下来。
“夫人自南下回来,便急剧营养。小翠不知,这个点了,锦姑娘还在。锦姑娘的份,我现在就去准备。”
小翠说罢,便急忙往外跑,不料妤锦的动作比小翠的极步更快。
“我不饿。”
小翠被眸中放大无数倍的妤锦又吓得个正着,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屏息静气,一愣一愣。
“我不饿。”
妤锦又说了一句,小翠目光空洞平时着前方,还是一动不动的定在门槛内。
妤锦撤回了脚步,为小翠让了道。
小翠才跟失魂了一样,步履缓缓的朝着她的寝居里踱着步子。
妤锦不是故意要吓唬小翠的,只是她也有她的难言之隐。
她在小翠的身上附上了探花,都这个点了,保不定凌麒还会来找她的茬。
所以,在她来相国府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气息以及去的地方,划在了方正墓室。
其一,凌麒要找,肯定会不加思考的直接追着她的气息而去;其二,凌麒肯定会觉得妤锦除了他凌王府外,不是去的相国府,就是去的方正墓室,而气息以方正墓室,正好引得他无疑而去。
而妤锦也在掐算着时间,时间一到,气息就会消失,而她必须去到方正墓室,等待着在与凌麒的会合。
“怎么了?”舜华一边舀了一勺营养粥,一边朝着妤锦询问道。
“没,没事。刚才你说楼兰卿的死与楼兰卿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对吧?”妤锦这一说,好像证实了舜华心中的某种设想。
“这是我瞎编的。”舜华终于说出来实话。
“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女子,为何女扮男装入王府为师。曾经原本以为,你是真的想当先生,弘扬你的花技。后来,你却撇弃先生一职,做了相国。我看得出,虽不是你愿,但却如你设。应为你正在往你一步一步精心的谋划靠近。我很聪明,但你也很聪明。所以,事情都倒了现在,我还是一概不知,这一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舜华这么一说,妤锦她呆怔的愣在一旁,她无话可说,但是又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舜华倾诉。
她想把有关于她的故事,告诉舜华。
她也相信,只要舜华听了她的故事,她就一定会理解她,明白她的某些用意。
只是她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得赶回方正墓室。
她料定了凌麒一定会来,所以,她一定要按时去到方正墓室。
“舜华。我想告诉你个故事。等你听了这个故事,这一切,你就会明白。”妤锦真挚的看着舜华,舜华被妤锦的眼神感动到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微微的抽了抽,她相信,妤锦不会骗她。
除了她女扮男装。
“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做。你要等着我,但是,我们的见面地点不在相国府,而在凌王府和相国府共一墙之门后的青木灌丛中。”
舜华点点,妤锦正要离去,她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斜长的背影,道:“那什么时候碰面呢?”
妤锦转过眸子,轻缓的道:“明天的这个时候。”
舜华不舍的松下手,妤锦便推门而去。
走出相国府,走到无人处,她化成了一股花荧流,升上天,朝着方正墓室飞快的游去。
她赶上了瞬时移动的黑影,她领先来到了方正墓室。
他也不慢,“锦儿。”
“你怎么又来了?”
凌麒慢条斯理的移动到妤锦侧边,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石棺,道:“回去吧。”
妤锦冰冷的眸子对上凌麒深不见底的带着淡淡蓝光的黑眸,道:“然后呢?”
“好好的做你的红花仙。”
“然后呢?”
“……”
“对,我是喜欢你。我对你的喜欢也不必楼兰卿他差!”
“所以,你就在我和他成亲日挖了他的心?”妤锦淡淡的吐出这一句话,凌麒听到,垂下了眸子像是在表达着他内心深处的悔恨,但是,他的内心,一成不变,楼兰卿死了,他自然是百倍的欢喜。
他动了动嘴角,沉沉的说道:“楼兰卿已经死了。这是事实。”
妤锦大笑了几声,“凌麒,是你,是你你挖了楼兰卿的心,是你杀了他!这也是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
第200章 救人要紧
? “对,事实,是,是我杀了他,我就是嫉妒他,嫉妒他!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视而不见,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凌麒发了疯的冲着妤锦大吼!
“你,说,什么?”妤锦弹起眸子,审视着凌麒。
凌麒顿了顿,平静的道:“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嫉妒?我们之前认识吗?”妤锦后知后觉道。
在凌麒杀了楼兰卿后,妤锦本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她没有,现在才后知后觉。
“……”凌麒瞪大了圆眼看着妤锦那双疑惑的眼眸,她眨了眨眼,他也跟着眨了眨。
凌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他的计划前功尽弃,半途而废,“不对,是一开始。”
凌麒忽而将目光拉长,他微笑的样子很迷人,妤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凌麒紧接着又问道:“锦儿,你告诉我。你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
“……我,我之前很喜欢你。因为你很善良。现在,我不喜欢你,因为你杀了我最爱的人。”
妤锦说罢,凌麒无声的笑了笑,嘴角间勾出了好看的弧度,“你爱他?为什么在我看来,你一点都不爱他呢?”
……
在妤锦听来,凌麒他说得对,因为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她很爱很爱他,但是她爱他的痕迹,一点儿都没有呢?
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爱他的,是重生起的一股执念,若没了执念。
对呀,她一点儿都不爱他。
“我说对了吗?”凌麒道。
妤锦瞥了凌麒一眼,眼眸无光,她选择不回答这样的问题。
“那么,我是说对了。”凌麒轻笑了一声,又道:“如果你真的爱他,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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