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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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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锦痛得挤成一团的小脸紧紧,道:“你说能没事儿吗?我脚崴了,大哥!”
“哦。”
…
“哦?我说星璇,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妤锦叹了口气,白着眼睛轻哼了一声,道:“小仙女的脚崴了,凡夫俗子还不快快背起?”
星璇叹了口气,在妤锦面前弯下腰静候着。
看到星璇一脸不情不愿就像是被逼迫的神情,妤锦有些不开心的道:“怎么了?星璇大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看你的样子,不是反抗,但也不是服从。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让本姑娘很不满。你知道吗?”
星璇能不知道吗?也罢,自古君子多让嫌,星璇又拉低了一个身段,道:“凡夫俗子已经恭候大驾多时,还望小仙女快快上来。”
妤锦轻笑一声,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跳到了星璇的后背上,“我可告诉你。本仙女从不喜欢趁己之危,吃别人的豆腐。也再说了,姐姐怎么可能吃妹夫的豆腐呢?”
“妹夫?”星璇实在不解。
“舜华是我妹妹啊。”说罢,妤锦在星璇的背上欢快的笑了起来。
“你们在干嘛?”舜华提着食盒站在两人身后。
……
妤锦瞬时转过头来,笑着道:“华儿,我可跟你说。妹夫为人善良,深得姐姐的喜欢。”
“…”
“嗯?怎么了吗?”妤锦一脸疑惑的问道。
星璇盯着舜华手中的食盒,没有言语,空气忽然在这一刻凝结。
终于,星璇打破了平静,“锦姑娘方才崴了脚。”
听罢,妤锦在星璇身后不停的偷着乐,星璇的解释也恰到好处,‘虽然脚踝上辣乎乎的疼,但崴得所值。’
“要是妹妹不舒服,姐姐可以下来走的。”
妤锦刚说完,舜华便冷冷的道:“不用。”
………………………………
第189章 微臣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
? 舜华将手中的食盒挎到星璇手上,看了眼妤锦,道:“相国府上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妤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舜华便走了。
星璇沉默不语的看着舜华逐渐消失的背影,妤锦不安分的在他的身子上动了动,“喂喂喂,你说舜华是不是吃醋了呀?瞧她这幅样子,啧啧啧,一股子的陈年老醋味!”妤锦一边说着,星璇提起了脚步。
“你说,她为什么会吃醋?”星璇迟疑又不解道。
妤锦想想,微微蹙起眉头忽而清扬,道:“指不定是因为你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惊天地泣鬼神!好到人神共愤!”妤锦说道这里,星璇笑了,妤锦又道:“然后呢,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背上了其他小仙女。女孩子嘛,对这方面敏感得很。”
星璇点点,道:“我曾经对她太好了?”
“喝!可不是。旁人看了都羡慕!成天给人家送这送那,每隔几天就来趟相国府,美名其曰是尽兄弟义务,实则,你心里想什么,别人会不知道?”妤锦一边说着,一边笑了笑。
星璇难道会不知道吗?但他还是问道:“你说,舜华她知道吗?”
妤锦想了想,如实道:“舜华那么聪明,许是她亡夫之痛,在这方面不敏感了。”
妤锦所想也正是星璇所想,刚好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星璇笑笑,转移了话题。
“夫人。”小翠迎了上来,舜华脸上的阴雨连绵似乎吓到了小翠,其他小厮丫鬟见此也纷纷小语。
“夫人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呀,回来就一直聋拉着张小脸。”
“可是,可是夫人中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中午回来的时候起止是好好的,简直就是欢天喜地的小仙女。自从亡夫之后,数今天最开心。但这一回来,又回到了之前那般惹人怜的模样。”
“这会儿回来,你说夫人是去哪儿了?”
“不知道。”
“晚膳时分,我见夫人拿着个食盒出去了,但去的哪儿,不清楚。”
“可别说,那食盒里的菜啊什么的,都是夫人亲手做的。当时我就在旁边生火。”
“难道是去了星璇大人那儿?”
“去的是凌王府那个方向!”
……
小厮丫鬟们你一句,我一句,越是说道后边,声音就越发的高亢。
小翠眉目一横,大家伙才闭言而散,只是舜华的眼眸时刻的垂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须臾,舜华打破了平静,道:“去给我备些疏筋活络的草药过来。”
“是。”
“皇上到。”李公公随着乐天快步走来,扯着嗓子大喊道。
“皇上?这么晚了他来凌王府干嘛?”妤锦疑惑道。
星璇背着妤锦转过身子,面朝向乐天,谦礼道:“皇上。”
乐天看着两人,微眯的眼神似乎是抓到了奸夫和淫妇。
星璇及时又道:“锦姑娘她崴了脚,我送她。”
听罢,乐天这才松了口气。
乐天朝着李公公比了个手势,对着妤锦道:“锦姑娘怎么那么不小心?”
妤锦笑笑,道:“喜极生悲。”
“老奴就先告退了。”李公公恭敬的对乐天请示道,直到乐天许可,他才退下。
三人绕着弯走遍了整个凌王府,将整个凌王府都燃起了灯,最后走到一间破旧的柴房里边。
星璇将妤锦放在柴堆上,妤锦点点头,道:“我找到凶手了。”
星璇和乐天的眼眸一闪,妤锦又接着说道:“之前星璇没有查出凶手是因为凶手作案古怪,巧诱声东击西。所以星璇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南下,以至于疑点颇多皆为不攻自破。前段时间我去南下也正是如此,直到回来后,我才把目标定为楼兰府。”
说罢,妤锦顿了顿,目光投向两人,星璇道:“之前我也怀疑过楼兰卿,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和他作案的理由。”
乐天平淡的冷眸中似乎是在传达妤锦,让她不要再往下说了,由于宗师厸假冒楼兰卿这一事,妤锦也见好就收。
“星璇大人,明天我就带你看出好戏。”妤锦笑笑,乐天就有情绪了,“怎么?都不带我?”
“你是皇上,身份尊贵。等我和星璇破了案,在睹也不迟。保证是新鲜的。”妤锦嘴角上扬,乐天看看窗外,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宫了。星璇,锦姑娘就,”乐天还没说完,然后又换了说法,道:“星璇,你先回去吧。我送我的六姨娘回屋。”
星璇笑笑,乐天一副怕星璇鸠占鹊巢的模样也实在是让人想笑。
妤锦激动的道:“星璇可是我的妹夫。”
“妹夫?”乐天疑惑道。
“作为舜华的姐姐,我很看好我的妹夫。”
乐天嗤笑一声,“你看好你的妹夫,我也看好我的六姨娘。好了,别磨蹭了,我还赶着回宫呢。不然李公公又得发牢骚。”
妤锦和星璇点点,三人便兵分两路。
乐天背着妤锦朝着她的寝居走去,妤锦凑上乐天的耳畔,道:“星璇他,”没等妤锦说完,乐天便道了不知二字。
“别说漏了嘴。”乐天警醒道。
妤锦看着乐天,微微的蹙了蹙眉,“我觉得这样可不行啊。”
“嗯?”
“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我建议尽快,”乐天又没等妤锦说完,便道:“还不是时候。”
……
“可我真没想到,杀害国师的凶手竟然是他。”乐天忽而有些生气。
“我觉得事有蹊跷。”乐天疑惑的双眸对上妤锦,妤锦又道:“他不是说他失忆了吗?国师和他无冤无仇的,说什么他都不会在国师身上动歪心思。我想,国师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以至于才被宗师厸杀人灭口。”
乐天点点,妤锦分析的确实有道理。
妤锦道:“我去监察馆曾经历过一泽二妒六官神米色,你可知这个关卡是谁建造的?”
“是我父皇。”
妤锦点点,又问道:“那你可知你父皇为何会在六官神米色中加入国师?”
“加入国师?”
乐天的疑问反而让妤锦觉得他对一泽二妒六官神米色的了解还不够深入。
“我可以去见见太上皇吗?”
乐天摇摇头,道:“我现在连父皇的面都见不到,更何况是你。”
妤锦一惊,道:“你父皇他该不会要修仙吧?”
“你说对了。”
……
“以前是追求长生,现在他却要修仙。我现在真有点觉得这个小尨僧就是个妖僧!”乐天有些气激的道。
难道六官神米色的移位和恭玶修仙有关系?
“我听说,监察馆中的六官神米色中,妖迷不见了。”
听罢,乐天青筋忽冒,他握着拳头,道:“还不是小尨僧说修仙需要六官神米色!”
‘这么说来,六官神米色是被移到了宫中。而乐天知道妖迷,却不知道妖迷就是国师,可真是好笑。’妤锦心道。
乐天忽而笑了起来,“锦姑娘,你知道吗?六官神米色已经失了一官,而如今妖迷也不见了。现在,就只剩下四官。”
妤锦垂下眸子,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不敢确定厌语官是不是因她而死,但她什么都没做呀。
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她不能妄下定论。
“如果真是宗师厸杀的国师,那么,时间到了。”妤锦意味深长的道。
“什么时间到了?”乐天不解。
“宗师厸假冒楼兰卿一事,是时候告知天下了。”
乐天蹙着眉头,妤锦又道:“我知道你想放长线钓大鱼,倘若到时候非但是条大鱼身边还有一群群鱼护着他,你说,这可怎么办?”
妤锦所言甚是,但乐天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妤锦又道:“如果宗师厸一直顶着楼兰卿的名,我想关于你皇叔的死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为何无能为力?”乐天不解。
“当你说了一个谎,你是不是会说无数个谎去掩盖住之前的谎言?”乐天点点,妤锦又道:“与其让谎言吞没,不如将谎言就此粉碎!”
妤锦说罢,乐天好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妤锦和星璇二人带兵围剿楼兰府,先是擒拿了楼兰卿,然后再在紫竹林中取下银丝,除此之外,妤锦还在宗师厸的手腕上发现了断裂的银丝。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妤锦对着宗师厸大叱道。
宗师厸笑笑,只风轻云淡的说了没有二字。
“带走!”
朝堂之上,妤锦用宗师厸手上的银丝割断了她的袖口,忽然一股腐肉的臭味弥漫朝堂,监察馆的馆役运来一具死尸,妤锦首当其冲的将银丝在双手上扩开,轻轻的在尸体的颈项处不费吹灰之力的划开了一道口子,口子的形状与国师颈项处的割痕几近如一。
此时,乐天道:“楼兰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宗师厸低着头,依旧风轻云淡的道:“没有。”
妤锦看到宗师厸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在是气愤,妤锦又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
乐天知道妤锦要说什么,但道:“爱卿请说。”
………………………………
第190章 斩首
? “微臣怀疑,楼兰王是个冒牌货。”
妤锦说罢,整个朝堂一阵哄乱,李公公大喝了一声停,场面才得以控制。
乐天道:“哦?你可有证据?”
妤锦拍拍手,监察馆的馆役即时端来滴血认亲的器皿,妤锦又道:“我怕别的大人仍有疑问,李大人。”
“是。”李原道。
“你自行去端碗清水来。”
李原的脸上虽然写满了不愿意,但众人面前他还是应了去。
待李原端着碗清水过来,妤锦便用银丝在宗师厸的手上划破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指留下,而妤锦只取了其中两滴,然后分别滴入清水碗里。
与此时,乐天也同在清水碗里分别滴了两滴血,两人的滴的血始终没有相融,众官员见此,又是一阵噱声。
“锦姑娘可真厉害,九天的时间就把国师的割喉案给破了。除此之外,火眼金睛料事如神。真不愧是知秀。”
“是呀是呀。”
“吾皇慧眼识珠。”
……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有个终了,乐天即刻颁下旨令,道:“宗师厸死罪难逃。先带下去做好笔供然后斩首示众!”
几个壮汉将宗师厸拖下去,良久,众官员无一不妙赞妤锦,而乐天对妤锦又是升官加爵,又是赐她黄金白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一次,妤锦除了升官加爵其他都没有拒绝。
众官暗然不解,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嘲讽。
宗师厸被关在密不透风的死牢里,地面冰冷潮湿,墙角全是臭糊,宗师厸被人扔在地上,牢门一锁,阴暗的死牢里只剩下他和一些怪虫老鼠。
宗师厸紧了紧拳头,似乎手掌松软毫无气力,他发出疼痛的嘶声,两只手腕上裂开了一道口子,血痕如同沟壑,裂开的口子中分别爬出两只头的多嘴蜘蛛,它们似乎在修复着什么,但宗师厸的表情依旧痛苦。
漆黑的牢笼,更加漆黑的人影,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宗师厸?对吧,宗师厸!其实本姑娘我不想和你结下梁子的,可你有错在先,你知道吗?”妤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来回走在宗师厸面前,虽然是在铁栏外左边晃晃右边摆摆的,对里边的情形也不大了解。
“谁让你假冒楼兰卿不说,还杀了国师!”说罢,妤锦故意轻叹了一声。
“你就是那个女子?”宗师厸冷淡道。
妤锦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道:‘反正宗师厸也是个将死之人,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对,怎么样?!”
宗师厸轻声笑了笑,轻蔑的笑声让妤锦有些难堪。
“你笑什么笑!”
死牢中带有淡淡的雾气,宗师厸抬起沉重的脑袋,侧过头看了妤锦一眼。
纯白带黑瞳的眸子仿佛对她有一万种的不满,宗师厸清沉的嗓音在冰冷中泛起,“不过如此。”
……
当他无视她时,他面无表情的垂下了眸子,双手手腕上沟壑的血痕已经全部愈合。妤锦没有说话,她不甘心的看着那副冷淡的模样。
当宗师厸又一次的无视她,她的双手重重的抓上铁栏,
乓啷——
她的脸贴上去,恨不得从铁栏的缝隙里钻进去,咬碎宗师厸。
“干嘛?!你很过如此吗?”
听罢,宗师厸的眼眸忽而森冷,漆黑的眼瞳深得像口深水井,“你为他做过什么?”他冷冷的问道。
而她什么都答不出来,某些记忆像被封锁,但熟悉感却依旧。
羞赧的她,又囧又恨,她不知道为何宗师厸会这么问,她走出死牢,滚烫的泪水滑过嘴角。
整个步伐,生硬而不知所措。
“那么你呢?你为楼兰卿做过什么?”未见人,却有声,宗师厸笑笑,“今儿,我真的是好忙啊,以前听过饿死鬼,现在,我想应该还有个忙死鬼。”
清冷的笑声忽而响起,金闪闪的麒麟片瞬间点烁了整个牢狱,牢狱也因此变得华贵起来。
“做鬼?你也太抬举自己了。”
……
宗师厸望向墨色的牢狱,荡起异样的目光,来人不是个大家就是个势大的人,宗师厸深呼一口气,静息听便。
紧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凌麒凝看着宗师厸狼狈的面容,淡色的双唇一勾,“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一直觊觎着楼兰卿的美色。”
宗师厸闭上双眸,苍白的肌肤轻微的抽搐了下,风轻云淡的道:“美色?你用不对。”
凌麒笑笑,“不管对与不对,觊觎二字就很适合你。”他顿了顿,又道:“除了觊觎之外,我想你还真的有恋尸癖。”
……
宗师厸一直保持沉默,凌麒又不得不说,“除了是个恋尸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宗师厸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是谁?”
凌麒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如果楼兰卿活了过来,你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吗?”
凌麒话音刚落,宗师厸立马就点了点头,“当然。”
“哈哈哈,果然是个情种。不过,我有个疑问。不知道楼兰卿和方正,你到底喜欢哪个多一点?”
……
宗师厸垂下了眼眸,不知说话的人到底是何方变态,既然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粗鄙话语。
“嗯?怎么不回答了?”
宗师厸紧紧牙,凌麒又道:“看你这么难抉择。好。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吧。救活楼兰卿还是救活方正,你二选一。”
宗师厸觉得说话者就是个神经病,死人怎么会被救活,虽是如此,古籍中尚有记载,死人重生的例子,而宗师厸也一直致力找到此法,可失传已久,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关于二选一的问题,比重下,他只能选一。
无论是喜欢也好还是其他,如果楼兰卿弄够复活,那么宗师厸就能复兴整个楼兰国,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开国功臣了。
“看来,两人在你心中的比重是并列的了。”
“你瞎猜什么呢?大老爷们说话能不能别像个姨娘似的,多疑多虑。”
“你……”
“听好了。我选楼兰卿!”
……
凌麒冷笑了一声,道:“那好。我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诚心。”
“可以呀。”
凌麒笑笑,“那好。斩首台上我要你痛哭流涕痛改前非的痛快忏悔!”
“这么简单?反正都是个要死的人,我……就试试。”
“怎么?太简单了?那好,那来个不简单的。”凌麒笑了笑。
“说。”
“呵,口气不小!楼兰卿的死一直是个谜,你要是招了是你挖了他的心,我就让他活过来。”
宗师厸想都没想,道:“好。我答应你。反正我也是个被当众斩首羞辱要死的人,,还会害怕背锅?哼。那行,我答应你,就这么定了啊。”
凌麒没有想到宗师厸会答应得那么爽快,笑着点了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宗师厸话音刚落,凌麒就离开了死牢。
次日午时,宗师厸被当众斩首,场面火热爆棚,时不时有些围观百姓就往断头台上扔烂菜叶子和砸臭鸡蛋。
“你个变态,竟然敢冒充楼兰王!”
“杀人凶手,快去死吧。”
宗师厸忍受着激流勇进的谩骂与侮辱,他想起了与凌麒的约定,他顿了顿,没好气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流着鼻涕,简直和凌麒约定好的一模一样,凌麒在一旁看着甚是满足。
当宗师厸挺直腰杆子,不再哭泣,凌麒就知道他要上演什么戏码。
“既然我是个将死之人,那我就告诉大家一个真相。反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对,是我挖了楼兰卿的心,夺取了他的王爷位。怎么着?你们很嫉妒吗?”
宗师厸说罢,往他身上扔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终于消停了,更奇怪的是,围观的人都不见了踪影,这会儿,谁还看他表演呢?
正在宗师厸疑惑当时,一股怪异的味道逐渐飘来,
嗵嗵嗵——
一个屠夫腰带上绑着两把大刀,形成一个巨大的X形,就像是一双钢铁般无坚不摧的翅膀。
他无所畏惧的推着一大车泔水朝着宗师厸冲来!
“去死吧,杀人犯死变态冒牌货!!!”屠夫话音刚落,一车的泔水全从宗师厸的身上漱下。
来不及闪躲的斩役身上也被泔水浸透,整个断头台可谓是猪屎臭牛屎臭人屎臭屎臭屎臭屎臭臭!
噗噗——
众人干呕,就连妤锦也不列外。
乐天实在是忍受不了,说了句斩首和接下来全都交给妤锦之类的话便随着李公公跑了。
宗师厸身边的两斩役都呕出了胃酸,妤锦干呕几声,艰难的道:“刚才,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要杀要剐快点的,磨蹭什么呢!!”
“太上皇驾到。”
恭玶乘坐在木佛里边,就像是在他身上套上了一件厚木,显得格外沉重,而且,他呈一个大字形倒在里边。
所有人都跪拜了下来,恭玶拉长着朽木似的枯声,“最近几天,朕都醉心于修仙之道,无空管理朝野大纲。不料,事情发生了一桩又一桩,宗师厸是我的心腹大臣,国师之死是朕,让宗师厸杀的,楼兰王的心,也是朕让宗师厸挖的。宗师厸,是功臣,罪不该死。”
………………………………
第191章 宗亲王
? “为什么?”妤锦瞠目结舌的看着恭玶,红润的薄唇一动一动的。
恭玶没有搭理妤锦,只叫了几个太监将宗师厸从断头台上请了下来。
根据妤锦从检察馆中获取的信息,恭玶暗杀楼兰卿情有可原,不过说来奇怪,恭玶为何让宗师厸杀国师呢?
但是,按照宗师厸的口述,恭玶理应不知宗师厸假冒楼兰卿一事,可为何?难道两人早就算计好了?
恭玶的出现无畏是在众人面前大展他的皇威,更为重要的,还是压制住国师的割喉案以及楼兰卿离奇的死谜。
宗师厸,成功洗脱所有罪名。
恭玶的做法虽然得不到很多人的赞同,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反对,恭玶也不傻,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一个良好的帝王形象,他的枯声音又再次响起,“残害国之栋梁,更甚,谋害手足兄弟。或许大家不理解,为什么朕会这么做。朕今天就告诉大家一个事实。早在二十多年前,楼兰国就对大京的国土虎视眈眈。迎娶使觅娜,是帝国为了延缓失国之策。和亲多年,两国礼尚往来。可没想到我九弟一出生便姓楼兰。后来怎么回事,不用朕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国师为何要死,因为他国师,在南下勾结秘国贼子,实属欺君叛国,朕出此计谋,”恭玶还未说罢,许是着了凉,咳嗽了起来。
宗师厸见此,挺直屎臭无比的身体,道:“太上皇出此计谋,完全是为了勾引出秘国贼子。太上皇用心良苦,心系大京,乃国民之福。”
两人一唱一和,自是获得了大家的赞许。
最后,恭玶又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楼兰府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宗师厸依旧是大京的功臣,所以朕要封宗师厸为宗亲王。”
恭玶说罢,妤锦的唇角动了动,恭玶又道:“所以,楼兰府就更名为宗亲府。”
恭玶口中宗亲的意思是,“宗”是宗师厸的宗;“亲”是亲眷的亲。如此一来,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心腹大臣能够达到理想中的亲眷二字,是多少为人臣子可寐而不可求的。
恭玶说道这里,妤锦叹了口气,而宗师厸恰逢时机,谢言道:“谢太上皇之恩。”
恭玶笑笑,道:“好。”
说罢,恭玶便领着宗师厸去了金影殿。
青灯点燃了木鱼响和编云磬水律。
恭玶咳嗽得愈加厉害,脸上涂抹的胭脂粉成片的脱落下来,猪肝色的面容又袒露了出来,好在人不是很多,他也没照镜子。
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宗师厸躬着腰,朝着恭玶谢道:“多谢太上皇的救命之恩。”
恭玶摆了摆那只布满死皮又微颤的手,示意不用谢。
宗师厸又道:“只是楼兰卿的死,”
此时,恭玶开口说话了,“楼兰卿的死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最紧要的就是秘国残党手上的秘术。”
恭玶向来不在乎死人的事情,宗师厸只好点点,小尨僧停下木鱼响,道:“太上皇果然仙之聪慧。早前就布下此局,实在是佩服。只是小尨僧愚昧,有一事不知。”
恭玶笑笑,许是倒吸了冷气,更为声重的咳嗽了起来,小尨僧见此不妙,马上起身将罗生煎好的药汤端给恭玶。
恭玶喝了几口,见效速好。
暗红的薄唇抽开嘴前的药碗,“说。”
小尨僧点点,又服侍恭玶喝下剩余的汤药,道:“太上皇慧眼,不知是怎么发觉宗师厸冒充楼兰王一事。”
恭玶笑笑,道:“其实,朕早就想除了楼兰卿,只是时机问题一拖再拖。当朕耐不下性子,不愿再等什么时机时,朕已经不是楼兰卿的对手。巧是楼兰卿新婚那日,许是心思全都花在了姑娘身上,朕才得空将他那支迎亲队伍全部歼灭!”说道这里,恭玶自信的笑了笑。
他一边调息,一边思索着,须臾,恭玶又道:“有探子来报,说在歼灭迎亲队伍的过程中,楼兰府上的侍仆护主心切,让楼兰卿给溜了。不过,当他们发现楼兰卿时,楼兰卿早被人剜去心脏。”
宗师厸不解,为何恭玶没有杀楼兰卿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揽下这口大黑锅呢?难道,他不怕苏商为难吗?
之前不怕,是因为有他宗师厸有着楼兰卿的相貌,顶着楼兰卿的名和苏蓉拜了堂,所以才那么顺风顺水,而如今,宗师厸不是楼兰卿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只怕……
“太上皇。此事已成定局,就怕苏商,”宗师厸还未说完,刚撩起眼帘等待恭玶发话时,恭玶早已闭目。
宗师厸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尨僧道:“根据皇上所获得的情报,苏宁海已经死在远洋。而苏蓉因为苏宁海的遗言,软禁在了远洋。说是等她腹中的孩子平安诞下的五年后,才准返回大京。”
小尨僧说罢,宗师厸便懂了,毕竟苏商是苏宁海在掌舵,如今苏宁海一归西,苏商就是只无头的苍蝇。
接下来的日子,指不定会更替出什么翟商、崔商、马商、牛商的。
只是,苏蓉和宗师厸虽无实名之结,但也好歹夫妻一场,说什么,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岳父家的祖产毁于一旦!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宗师厸道。
“怎么,要救苦救难去了?”
宗师厸笑笑,一路往前,道:“我可不是菩萨。”
妤锦一直侯在金影殿外等着宗师厸,
“噢哟呵!我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片子在金影殿门口瞎转悠呢。原来是知秀大人,失敬失敬。”
…
“你什么意思你?!”妤锦眸中燃着烈焰道。
宗师厸笑笑,出了口气便收住情绪,一本正经道:“知秀大人一定有很多疑问吧?”
“你这不是在废话的吗?!”妤锦白了宗师厸一眼,又道:“快说!”
“说?说什么?”宗师厸明知故问的态度足够让妤锦抓狂!
“我可告诉你,冒牌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妤锦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气势,吓到了宗师厸。
宗师厸后退了几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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