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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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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可知暗室之中的宝贝物件?”

    听罢,她眼眸泛着光亮微微垂下,细想几番,随即又抬起头来,缓缓说道:“嗯,在去年,夫君来南下接我的时候,好像是在本土带了一个异常精致的盒子回去。我看了几眼,虽是满满的好奇,但也从不过问,毕竟夫君是朝中大臣。而这个盒子,在侍寝那天他和我说过,他要珍藏在这仙香台上。具体的也便不太清楚了。”

    星璇点了点头,微微蹙眉,低着头缓缓说道:“那之前星璇的妄言,还望夫人不要介意,我,也是职责所在。正好有一件东西,还望夫人解惑。”


………………………………

第60章 女孩,你想多了……

?    未等女子点头答应,速的就掏出那青色断玉簪,在她的眼前慢慢晃了几下,。

    “夫人佩戴的这枚橘色断玉簪和我手中拿着的这只青色断玉簪颇有几分相似,”

    看了几眼,女子含笑扶着太阳穴,缓缓地左右摇晃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巨响,那女子忽地晕倒了。

    熙熙攘攘人群在闹市之中来来来往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灯火愈加的辉煌刺眼。

    走出闹市,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冷风猛地从耳边呼啸而过,渐渐地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唉……”星璇重重的叹了口气。

    “星璇大人求仁得仁,有何怨叹的?”

    “大晚上的,本应该在躺在暖和和的床上,可惜你我还在这凄凉的夜风中,如刀的冷月之下慢步行走。”说罢,抬起长袖闻了闻,“嗯……即使睡不着,原本也是可以在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应该享受着庭院花草的清香,现在,闻到的确是满满血腥、腐臭又带有世间恶意的味道。”

    听罢,少年温软的笑声被冷风吹得支离破碎,但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到了星璇的耳里。

    星璇转过白俊的脸狠狠地瞪了幸灾落祸的少年一脸,眼神尖锐,足以让他停止不该有的动作。

    星璇邹起眉头,很是轻蔑,又具戏剧的眼神,光明正大地看了一眼年纪小小的崇文,冷冷的哼了一声,回身便朝着前方快步走去。

    崇文一楞,上下看了星璇一眼,随即赶忙跟上。

    “其他并无什么异常点。只是,当你拖出这青色断玉簪的时候,那女子反应得大了些。”

    星璇当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双眼微眯,没看他一眼。

    崇文又加快些步伐,慢条斯理的说:“星璇大人,您是在怀疑夫人吗?”

    星璇眉头轻轻扬起,随即说道:“嗯,她的确有着重大的嫌疑。”

    “但她确实不知道暗室的具体方位。”

    时间静静流淌,年轻的崇文缓缓低下头去,摩挲着腰间别玉下的丝绦,随即莞言说道:“刚才大人故意在仙香台下方捣鼓暗室的开启点,我仔细观察,夫人没有任何的异样。如果她知道的话,即便再怎么掩饰,眼神中的细微之处都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些破绽。而她,确实是没有。”

    “还有吗?”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以凶手杀人成熟老练的杀人手法来看,应该留下些宽大的痕迹之类,所以,不像是。”

    “很好,还有呢?”

    崇文被星璇的步步紧逼的问言弄得有些跟不上节奏,忽地眉间紧锁,沉声说道:“但是,在她的右手拇指中,食指和无名指上有轻微磨损的痕迹。而且这痕迹还是鲜出的。”

    星璇微微闭眼摇了摇头,假装皱着眉头说道:“这又如何?”

    “她知书达理,经常磨墨写字,是个右撇子。”

    听罢,星璇点了点头,睁开明澈的双眼,特意用一股苍老的眼神盯着他呆愣几许,随着崇文的分析、判断不由得起伏出星星点点的闪光。

    看至星璇微妙的眼神,紧紧的看着他,随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大人恕罪,我这样显得有些班门弄斧了。”

    “快说!”星璇面色严肃,震声道。

    这一震,可把崇文吓得倒退了两步,缓了缓神,面色不变,保持着平静的姿态,藏着不满的发泄,轻声说道:“从相国大人的尸体来看,是凶手由反面割破。其割痕,由反向切入,左尖微一条浅痕,不过一厘米的长度,伤口便深了起来,直道右边些,割口渐渐变浅,向右延伸了大概一点五厘米。说明凶手是左撇子,除了手法老练外还是个资深刺客。”

    星璇一愣,站在原地,平静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颊之上,“哦?那又能说明什么?”

    “虽然夫人有着诸多的隐藏的疑点,但是她并不符合杀手的特征,并且更不附和凶手的特征。”

    想说什么,却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法再说些什么出来,缓缓地摆了摆手,笑眯眯的看向身边的少年,随即说道:“文儿呀!知道吗?你就是块宝贝呐。”

    “如果你是个女人啊,我一定会将你娶回家的。”

    “幸好我是个男的。”

    “所以我把你弄到风雅大堂里来了啊。佩服吗?”

    “佩服佩服,大人所言甚是。”

    夜色漆黑,再黑,也黑不过人们心中的浓浓雾幕,那些看不见的真实,总能够在脑海中徘徊不前,却又缓慢的,逐渐地吞噬着人们客观的思维,或许,挣扎是无用的,终究在历史的浪涛中,长哼一声,让自己也无言以对。

    星璇转进屏障换身衣衫。

    只留得崇文、崇武两人于大厅之中,缓缓坐下,端起茶盏,连同满腔的疑问和湍开,如同喝酒般一饮而尽。

    “星璇大人,盒子到了。”

    崇武仔细的看着宝物,仔细揣摩,一步一步,在盒子上端,摸蹈解锁。

    “哗啦”一声,盒子的悠然音色在大厅之中传了开来,瞬时间,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人迷醉,令人飘飘然。

    “大人,这才半柱香都没过呢?!”星璇拖着一张沮丧的脸从屏障后方走了出来,从衣袖间不舍的拿出两条黄金,遮遮掩掩又手脚轻捷的给崇文递了去。

    随即转身便说道:“有劳崇武了。”

    崇武眉间微蹙,从多年从事解锁的职业感悟定声而判道:“其实从这个盒子的重量和手感来判断,里面应该是空的。”

    星璇端起一旁的茶盏,细细品茗,面色淡然,不着不急,的试探说道;“所以更加的好奇,不是吗?”

    那崭白色翩翩少年却是蹙紧了眉头,闷声说道:“一个空盒子,为什么会保管在暗室之中?”

    星璇笑道:“或许盒子之内的东西,被潜入密室的凶手拿走了。”

    崇武缓缓地点了点头,面色沉静的看着盒子内的布置、构造,和表面、里面的纹理特征。看至最内端,忽地,缓缓地松了口气,眼神中划过一丝丝皎洁的神色,嘴角轻轻上扬,“好在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是个空盒子,但是里面还是有些东西的。”

    听罢,崇文似小兽一般闻声而上,仔细看了看、瞧了瞧里边的纹理。

    “嗯?一朵浮雕花?”

    星璇浅浅一笑,最后喝了一口茶,便起身说道:“可能是有人想要借此传达什么信号,但是这个符号本身是什么意思呢?”

    “嗯?”

    星璇嘿嘿一笑,对着一旁眉间紧锁的崇文,暖言说道:“崇文,你是活宝,你来解释。”

    那一瞬间,崇文想要放弃正面解说的机会,但是,他还是依旧坚持的说道:“这是南下符号中的浮花密语,简意是‘执子手,与子老’”

    深夜里的大厅显得格外冰冷,没有百日里的暖和和热闹,安静的像是监狱里的一个牢笼,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留下慢慢的死寂和一大堆的未解之谜。

    “在暗室中珍藏的盒子里,既然锁着一个来自南下的终身之诺。而这个密室的主人,却变成了死人。”

    “既然主人死了,那么,会不会打破了这个生死恋门的承诺?”

    此话一出,每个人的心里似乎瞬间涌起一阵悲凉的气氛。

    星璇始终压预不知,反声问道:“你说呢?”

    谁知崇文一脑子劲儿的直言道:“还有更大胆的猜测吗?”见两人沉默许久,方才又补上一句:“猜测并不代表事实,没有绝对的根据可能会适得其反,重重误导。”

    经过走廊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一阵阵压郁的解惑声,似乎是在探讨天地之间的万物共合。这一阵阵轻郁的压沉音,似乎是在告诉无心听到的旁人,切切不容任何吵闹,哪怕是脚下的步子声。

    楼兰卿和妤锦的脚步缓缓的在大厅外停了下来,还未进门便先发出声音。

    “聚合房檐之下,说得那么精彩。”妤锦迎合一大杆子的人微微一笑,而后边压轴的楼兰卿却迟迟不愿意进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糊住了他的脚后跟。

    “我知道一个人,也许可以提供线索。”

    随着这一句话的脱出,整个大厅都陷入了沉寂。妤锦顿时有些生愣,半回头看向身后的楼兰卿。

    不久后,星璇缓缓地点了点头,慢慢说道:“这样也好。”顿时,转身向自己走来。

    “星璇。”他顿了顿,但丝毫不影响步伐的进度。此时妤锦的脸色不太好看,赶忙上前拉住他的长袖,说道:“星璇,相国大人他……真的死了吗?” 星璇点了点头道:“今儿发现的。”

    “巧了,萧胤将军也死了。听监管说,死的时候脖子上有一条割痕。”

    “那也巧了,相国大人的尸体上也有割痕,也是脖子上。那个割痕是由凶手反面割破,是反向切入的割痕,左尖有微一条不过一厘米的极细浅痕,随后伤口便深了起来,直到右边,割口渐渐变浅,又向右方延伸了大概一点五厘米的长度。这凶手是个手法老练的左撇子杀手。”


………………………………

第61章 相逢

?    漆黑的天幕之下,冷月如刀,一望无际的苍穹幽黯而深沉。高空处,不时有雄壮的黑鹰掠过。生命从来不会给呆怔和依天而立的人半点机会与选择的权利。猛烈的刺杀感,在糟糕的环境中,一直逼迫着两人。

    “闪开!”楼兰卿厉喝一声,灭世的锋芒在距妤锦零点零一时,被楼兰卿一把将雪亮的利箭勒住。

    楼兰卿冷冷的看了那死尸一眼,随即转过头对着妤锦说道:“你的投射技术有那么好的吗?方先生。你除了是个独特的花艺师之外,你的身手竟还如此的敏捷娴熟。看来,我对你的期待可不止这些了。日后,给我带来的惊喜想必会越来越多吧。”

    妤锦眉头一皱,稳稳说道:“我也没想到这长箭会一招致命的穿插在他的正面心脏之上。诶,你说,怎么就这么一不小心,却被某些人说成娴熟与意外的惊喜呢?”

    楼兰卿眉头一皱,惊讶的说道:“呀,一不小心,你怎么那么的一不小心呀!”

    妤锦起身上下打量了戏闹一旁的楼兰卿几眼,眉心紧锁,眼神也不竟的往上顶,楼兰卿细密的察觉到那死尸的脖颈之间微妙的变化,斜着眼睛看向死尸。

    死尸脖颈边上的“蛛丝临网”突的幻化成黑烟,悬浮在死尸的脖颈之上,随后又缓缓的变幻成一只玄黑的小蜘蛛,身背亮着绿色的巨轮眼朝着两人反向慌张的爬逃而去。

    楼兰卿看至,眉梢一挑,似乎颇感兴趣的扬起眉间,随后戏谑性的轻声说道:“临渊化蛛——残丝断魂。”一字一帧,不快不慢。随后又牵起嘴角,缓缓说道:

    “奴身鬖鬖青丝数根,盘丝结网而附上脖颈寄食,是谓残丝;奴身今命苦悬丝,生命垂危,去茧抽丝而去,传望救援,即断魂。”

    楼兰卿不再说话,转身就向着营帐的方向阔步走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留在原地的妤锦却还是一头雾水般的站立。

    过了好一会儿,妤锦徒然回过头去。双眼漆黑,眼神凌厉的看向那身渐行渐远的背影,眨了眨眼,快步赶上前去。

    崇武脱下披衣,靠在软塌上闭目浅睡着,许久许久,嘴角突然溢出一抹让人颤心的微笑,像是平淡的湖面间,忽然,自动惊现出一圈圈让人无解的涟漪。

    “回来了?快洗洗睡下吧,营帐数量有限,因花艺师身份特殊所以给他单独搭了个小帐篷。明早启程,今夜咋们三儿只好临时挤挤,二位没有什么问题吧?”

    听罢,妤锦显得有些突兀,她悄然的小脸颊如红豆般嫣红,楼兰卿倒是摊了摊手,表示无异议。只剩得她呆立一旁并无它话,不知是有所谓中无所谓,还是欲待无所谓中有所谓。反正就是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崇武一个起身,极速移到妤锦的身边,呼着热气说道:“方先生?”

    妤锦回过头,看向崇武,忽地小脸通红,抬起头来,尴尬的说道:“没……没问题啊,我都行!”随即补上消失已久的盈盈笑脸。

    崇武笑笑,正要说话,楼兰卿却在一旁说道:“好久没和兄弟们一起睡了,今夜空气真好。”

    妤锦转过头去,双目微微一眯,上前白了楼兰卿一眼,随即淡淡一笑,“我也是,那,大家洗洗睡吧。”

    “是啊。大家洗洗睡吧。”崇武勾起嘴角,斜眼轻轻一笑,“营内的水连将士们喝水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怎么会够咋们三儿洗澡呢?不成,我看这样,北营外十里处有个凉水池,我们三儿就去那洗吧!”

    脸上微微浮起红晕的楼兰卿,笑眼如月,点头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呗。”

    崇武笑容不变,点了点头,随即又哈哈大笑,“走吧,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不害臊的。”说罢,搭着妤锦的小肩膀,硬生生的将其揽出营外。楼兰卿经过妤锦的身边的时候,停下来多看了她一眼,随即笑容诡异的说道:“先生也别磨磨蹭蹭的,要像教学生一样有激情哦~”

    妤锦心下一阵怒骂,握着拳头,躬身还了个礼节,随即附声说道:“谢谢王爷点睛。”

    “好!”楼兰卿双手一拍,清脆的响声掠过耳畔,含着微笑,飒爽的翻身上马。

    一匹通体明黄的战马被牵到妤锦的身前,妤锦拍了拍马头,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夜里的风很大,卷着地上的积叶,像是一阵阵揽收落地叶的勤务兵。

    妤锦沉闷的驾马上前,忽快忽慢,遥遥望去,只见两人甩了自己好大一里程。

    云起意浓,月光浮散了密层的阴云,妤锦把披衣的连风帽中间的扣子系上,快速驾马驰骋在满地翻滚的针叶之中。

    三人陆续下马,只见池水在月光的贴合之下,随着微风,池水平面波光粼粼的含蓄闪动着。山岩上有一注流水随着万年被风刻撰的沟壑之中缠缠绵绵的下淌,水之甘爽,又之清澈,果然不凡。

    楼兰卿朝着呆怔一旁的妤锦瞥了一眼,随后缓慢的站在了妤锦的身边,人影在池面翩跹幢幢,两人下望而看,眼神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楼兰卿转过头来,看着妤锦清洁的侧脸月牙轮廓,心底顿时有些不知名的情愫在心间微微泛起。

    随之微微点了点头,含着浅浅笑意,暖声对妤锦说道:“我就不等先生了。”

    楼兰卿回过头来,只见她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微微透露的脸颊如白玉般光洁。

    妤锦呆怔几许,嘴角瞬时牵出淡淡一笑,“好。”

    崇武果断的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裸露的体态让人一看见,就想到 “暴力”二字,腹肌六块,曲线分明,表部刚毅。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凸起,犹如拱形的峰驼桥一样。妤锦看了,不禁垂涎三尺。更何况是其它姑娘?

    “噗嗵”一声沉响,崇武跳进了平静的池水之中,溅出了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水花,只见他双脚向后蹬,双手向外划,像只青蛙一样在这不大不小的池潭内游了一圈又一圈,过了一会儿,楼兰卿也脱衣下水游泳,不过他留下了件贴身的单衣, “噗”的一声,到水池中就立马放松了身体,马上就在池水之中“噗通噗通”的扑个不停。

    “呃……楼兰卿啊,你……你这是在……游泳吗?”妤锦见此听罢,泯着嘴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见笑了。”

    崇武兴致上前,抬起湿漉漉的手,抿了一下脸。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童年时候的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自己可以像水中的小青蛙一样,在碧波中舒展双臂,随着两腿强有力的蹬水前行,身后溅起一串串美丽浪花。你们看,就像这样。古话说得好呀,‘功到自然成。’你们两个啊,我就不想多说了,如果果真是两个旱鸭子,就互相泡着搓背吧。” 只见他挥臂分水前进,在水中上下左右的翻行,然后忽然又一下子沉入水底之中。

    看得妤锦眼花缭乱,直冒金星,但是她恨开心。看着崇武和楼兰卿两人在水里追来逐去,嬉戏玩耍,又喊又叫,真有说不出的惬意。

    他的三角肌在水池中有力地拱起,肱二头肌随着手臂伸长的浮动而运作,稍稍使力,瞬间鼓胀了起来。再一个伸长探去,肱三头肌直接有力的抻直了,肱桡肌和肱侧腕屈肌作堆,漂亮的青筋蜿蜒盘上,手肘稳稳地曲起,肌腱、关节与肌肉的配合得流畅且毫不费力,他很快完成了一套完美的水上运动,男人躯体的强健之美就在这时展露无遗。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距焦,深黯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幽蓝的眼神流出异样的锋芒。在丛林的最深处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回过神来看向楼兰卿,俊美的脸庞不得不使人暗自惊叹,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是,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上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像楼兰卿这样的,反而让人看了后有种清雅脱俗以极的感观体验,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都该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算称得上是世间仅有的美男子了。

    接下来,是该自己上场表演了。妤锦低下头,口中默念花令,随之,手上幻有一袋花香澡粉瓣。揭开小绳袋,稀稀疏疏的花片全散在了池子之上,两人惊讶的看至妤锦这一举动,唯楼兰卿拍手叫好,道:“想得周到啊,方正。可以可以!”

    崇武冷吁一声,白了一眼便快速的遁入水中。

    不一会儿,迷幻之色的泡泡在池子里畅意的漫开,一阵长风吹来,池内的小泡泡瞬时间迁出池水平面,在空中自由自在的蹦来蹦去,轻盈自由的飞来飞去,伴着花香,伴着月光,许多小小的萤火虫也赶忙过来凑了些热闹。

    妤锦褪去外衣也留下白色单衣,但这似乎无法阻止住体态婀娜,自带些悠悠的花香的她。

    楼兰卿看得有些吃惊,吃惊的同声道:“先生某些时候的样貌,像极了粉红佳人。恐怕就连女子都自愧不如吧。”

    崇武眉梢轻轻一挑,沉声说道:“是吗?”

    妤锦并没有搭理两人,不停的缓缓步入了池水之中。“嘶~”一股凉意浸入了妤锦的最深处。

    楼兰卿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语气低沉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方正!”见妤锦转身离去,楼兰卿着急一愣,顿时站起身来放声大叫了起来,作势就要追上前去。

    妤锦转过身来,看至楼兰卿,湿透了的白色单衣瞬时透薄的紧紧贴在帅气挺拨的身姿之上,健壮的体格,发达的肌肉,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高大、有力量。

    “将军!”

    有个探子来报,紧紧在崇武的耳畔旁说了些什么,崇武一愣,顿时从水池子里猛然的站起身来,结实且有力的六块腹肌,顿时如出水“芙蓉”般的惊现在眼前,虽说并不明显,仔细看还是有点勒痕。

    妤锦在往下探去,赶忙紧紧闭上双眼,深深回吸了一大口气,闭着气瞬间浸入水中。

    半晌,无氧的水流压让妤锦除了缺氧之外还窜出满满的不适,也不知道那崇武走了没,顿时间在水池内睁开了眼睛,楼兰卿的整个通体,妤锦在水下看得一清二楚。


………………………………

第62章 黑羽针击

?    池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林帘,水汽在池边缓缓蒸腾,散发出缭绕熏醉的云雾,如轻纱一般……将迷幻的光色渲染在那颗迷蒙的心表之上……

    池水里,红花浓郁的香味伴随着清水流域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让人不禁放下戒备,全身心的沉醉其中……

    妤锦突的浮水而起,就这样在半深的池水边缘呆怔踌躇着,站在水中不知所措的样子,映入池水中,双颊缓缓绯红,没有个焦点的两眼四处乱瞟,手指下意识地乱抓着贴合紧身的衣角,刚想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双唇张张合合,偏不发出声音,就像脱水鱼儿的口一样有趣的张紧。

    “那,那个……”鼓起勇气开口,说的也磕磕绊绊的,干脆又闭上了,耳根也渐渐染上樱绯色,手脚更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冷风从池面拂过,夹杂着一股暖风轻盈的拂过自己的脸上,萤火辉辉,点亮了池潭,楼兰卿身体一倾,在水中慢慢向妤锦靠近,潺潺洑水,惊散了汇聚两人身边的萤火,懵绿的萤火之光,渐渐稀少。

    突然间有个羞愧的感觉毫无由来的侵袭了她,麻酥的感觉异常的强烈,仿佛自己通体缠满了电流,她偏倚在水中慢慢往后退缩,涨红着脸,慢慢的垂下睫毛,触电的感觉让她异常的沉重。

    楼兰卿张开温暖的怀抱,轻轻的搂抱住了小小的她,妤锦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显得红晕艳丽了。楼兰卿体内上所窜出的热气蔓延至妤锦的后耳垂时,仿佛温暖的二月春风伴着甘美的气息在妤锦的身上浮悬起来。

    恬静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时的垂着轻转着,有一股儿淘气的劲儿,从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出来,似乎要将整个人完全侵蚀。

    楼兰卿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简单的想要抱抱妤锦,他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发麻得连思考的能力全都在瞬间被封印住了,一脸的娇羞,宛如闹市中挂满酒楼的点缀红灯笼。

    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他轻轻的笑了,妤锦用力一把将楼兰卿从身上推开,只见他笑盈盈的脸颊似乎带有妤锦从未看到过的稚气,长而浓密的睫毛装饰了整个悬夜明眸,乌溜溜的眼珠子如墨点般玄幻黝黑。

    整个身体止不住的倒带,“噗通”一声闷响,楼兰卿整个人倒入了池潭之中,晶莹的水珠激起一串串涟漪。如夜幻丝在水中纷纷扬扬,悠悠飘动,缓缓的随着水流绽开在水里,宛如一朵朵怒放的花朵。碧波的池水温柔得包裹着青丝,青丝也在池水之中翩跹舞动,绵延得激起一颗颗顽皮的泡泡。

    抽离水面,如夜幻丝瞬间从水间直出,浑身挂着水,将身体稍稍往水面挪一点,紧接着停留在原地,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窝里,写满了无尽的深沉。

    再仔细一看,她的脸上已然涨起了一层层红晕,深邃的幻夜明眸伴着水珠微微的眨了眨,深深的吞了一大口气,他强装着镇定下去,便腼腆的抬起头来勾起嘴角冲妤锦莞尔一笑。

    妤锦自重生后就没有再心跳中脸红过,和结为夫妻的同性舜华也没如此过,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得撑不住了,一道道热汗掺和在在脸上的晶莹的水珠中散开,流开。

    “春浴花清池,湿滑洗凝脂。”

    楼兰卿仿佛像一朵迟开的花似的含苞、含羞的浅浅、轻轻又深深的吟诗一句。过了一会儿,稍稍又在妤锦的脸上停留了一刻,害羞的样子就像两片在空中翻飞的红花花瓣一样。

    妤锦低下头,只轻轻的应了一声,忽而眼睛又放着异样的眼光,微笑着,举目抬头间,对他轻轻的瞥了一眼。

    他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面颊燃烧着明媚的红晕,长而浓密的眉毛瞬间就此显得淡了些,他平目的幻夜眼帘中,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波动。

    “方正,你,要我给你搓背吗?”白玉般的脸颊,大理石精致的五官又闪现在自己的眼帘之中,尖翘的鼻梁,散散的头发,水珠不时的垂下,细细的眉毛之下闪烁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乌黑的眼珠定格在自己的眼帘中,沉着的彳立着。

    一种拘束,一种不自在,一种在水帘中模糊的恐惧,仿佛使得妤锦瞬间变成了哑巴。脸更加烫了,就像火球似的炽热灼人,苍穹乌云散去,偌大的轮月瞬间探出,月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散在了妤锦的身上,照红了妤锦的脸颊。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楼兰卿的眼里反射出惊喜忘我的光芒,但是夹杂着一丝丝惊疑的光,虽然有力的向妤锦投射过来,待妤锦正目相视,又紧张、惶恐的躲避逃开,似乎要从水池中飞跃离去。

    妤锦笑着说道:“我没有不说话呀,王爷。只是瞧见您脸颊上的颜色有些绯红,断然呆怔了几许,呃……您该不会是害羞怎地?!”

    妤锦一笑起来,嘴瓣儿像弯弯的月儿似的,说起话来,声音犹如盘旋林间的夜莺。

    迈出沉重的步调,拂过水间,走到池边的中半大的鹅卵石上,费力的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了上去,高高的坐在半大的鹅卵石上,手中顺滑挤出青丝间的赘水,光着脚丫,哼着小曲儿。两只光光的小脚悬在空中,怪自在无缚的,掌心分开,用疏开的小手,将青丝分成两半,脑袋歪倚在左肩上,抬起双手,自顾自的梳了起来。

    水灵灵的大眼睛朝着楼兰卿顽皮的眨巴着,鼻子略显得往上翘,显露出一副淘气的模样。

    站在水中的楼兰卿涨红了脸颊,瞪大的眼睛快要撑破眼眶。再次深深的吞下一口凉气,似乎已经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了,于是急速的侵入水中。

    妤锦呆怔了几许,看至楼兰卿的举动,越发的想笑。

    突然踏入鹅卵石的脚瘦而匀称,高高的脚弓,每一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就在脚背上绷露出来。

    转眼间,妤锦重生来到楼兰卿的身边已经快一年了,太多未知的变数时刻周旋在妤锦的周围,而又有太多的陷阱、诡计不知深深的隐藏在何处,无法控制的进程一环又一环的将她逼迫到绝境的边缘,让她无法根据自己的意愿将脚步停留下来。她不是天生的复仇者和大使者,更没有与生俱来的作战经验,她只是在想要复仇的条件下,来完成自己心中那一点点简单的复仇大计。

    妤锦转过头去,明晃晃的眼眸垂下看至楼兰卿直挺的鼻梁。看着如大理石精雕的面容,不知不觉间,缓缓向楼兰卿问道:

    “何为美人?”

    “纤手,玉面,漾眸,软腰。”

    “可否具体?”

    “花红。”

    “可否在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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