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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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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我害得好惨啊,楼兰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更为了还未出生的孩子!!杀了你!!!”一股儿暗黑的气流化成巨大的手臂,将他狠狠的拽住,楼兰卿一愣,闷着一大口气,被死死拽住的他面部青筋快速冒起。楼兰卿缓缓地将眼睛闭上,也不做反抗,巨大的黑手慢慢松开,化成一缕如墨的黑烟,飘绕在他的身边。

    一缕一缕,黑渊幽蓝;一缕一缕,怨气积攒。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被勃弹回来。天地间一片森寒的孑然,


………………………………

第42章 黑恶势力?

?    那是一池抹不掉的幽蓝,那是一秫翻滚未惜的生命光圈,那是一座梦不可竭的城堡。

    池潭深水,静静局漩,漾上月光,静默如初。

    也许是累了,在挣脱一阵后僵持许久,悬在池潭之中,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散着头发的少女,正安安静静的浅睡,任微波流涡拨起幻夜般的发丝,任禁锢局域,将体内的氧气掠夺一空。在沉静的夜里,在幽蓝的池潭之中,盘旋吟唱着的,是无声的天籁。仿佛置身于玄音的怀抱,仿佛溶解在池潭之中涣散成一滴滴池水,仿佛透过池底的每一滴水珠看清了整个深邃污浊的池潭。

    会有笑容吗?在这片黑不见底的池潭。

    池潭啊,池潭,在我沉睡的时候,你是否悄悄的变换了颜色?

    “咕噜咕噜~”一圈圈微弱的气泡微微浮起。

    该不是疲了的池潭在向我呼唤吧?

    “咕噜咕噜~”又一圈圈微弱的气泡微微起伏,仿佛这是妤锦最后的,枯竭已尽的气息。

    是池潭对我的缠绵吗?

    那滚动的热血,仿佛被禁锢住了啊。可是思绪还在池潭中荡漾。体内的余热依然跳动着生的气息,“砰砰砰”,“砰砰砰”,我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期待,比这潭池中的深水漩流更加的汹涌澎湃!

    他宁静缓睡,悠然如水,手轻轻的动弹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幽蓝,宛然如潭,只是静静的直视着前方,目光恍然穿透了这隔世的寸寸光阴。

    机械的起身,机械的运作。

    长风突起,悬雨飘飘。细碎的雨滴,浮在俊朗的脸颊上润开。

    竹伞一撑,就被微风吹起。长袍随风舞动,随手一掀,踏门而出。

    苏蓉见此,忘了撑伞便快步追了出来,满怀担忧的问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等等我,等等我。”提起裙摆,赶忙跟了上去。

    楼兰卿不语,至府门,年轻的护卫眼看一惊,心中默默直道这是怎么了,因为身份悬殊,也不敢多动、多问、多说。

    一步一踱,一前一後,两人在雨中淅淅沥沥的前行,雨雾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扬起脚步,在那星星点点,散落在脚边瞬间开出的雨花之中破踏而去。

    徒步郊外,一阵骤风袭来,楼兰卿手中的竹伞一掀,随风飘去。苏蓉一惊,赶忙转身去追寻往后而去的竹伞,漫天的雨滴,早已打湿了苏蓉的衣襟,尽管穿着雍容,裹着厚厚的披肩,拖着沉重的步子,仍觉得是那般的不可思议的牵强。

    楼兰卿依旧机械的踱步前行着,漠然的置一旁的苏蓉之不理。苏蓉一边追赶着飞伞,目光一直盯着楼兰卿渐渐离去的身影。

    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眶里迅速躺下了和落在脸颊上的雨滴一模一样的水珠瞬间融合,曲曲折折的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滑过嘴角,流过脖颈,滴而落下。让人看了,着实辨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

    其实,在这样的天气里,每个人的心情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在这样的雨天里,除了充满关怀,还充满了偏执。那些杂乱的感觉,并没有阻拦自己用的信念与执着化为动力,来捍卫自己紧紧抓牢的某些东西,每想至此,苏蓉就心生苦痛,同时也感受到了这段感情的易碎之处。

    那些嫩绿的小草,随着清风,伴着雨滴,尽情的享受着冬日过后春意的赏赐,努力湛吸着这难得的生之春雨。。

    林荫的小道上无人问津。一切回归于平静,归笼于自然。楼兰卿走至一棵古柳之下,停下了脚步,身沐雨,脚和泥。妖娆的柳儿在风雨中尽显出它婀娜多姿的容态,

    只手伸出,滴滴雨珠,从柳叶上不偏不倚的跌落于手心之中,洇染出一朵朵迷雾且晶莹的雨花。

    他站在雨中,慢慢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叹些什么,苏蓉漫步向他走去,呆怔几许,看着他的侧脸,怔怔出神。

    他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幻夜明眸中印着苏蓉的模样,他看见了向他前来的她,她也看见了立在前方的他,他向她牵出一丝笑容。

    她呆怔几分,被这美如幻梦的笑颜深深俘获。随即苏蓉扔下了手中的竹伞,快步跑去,一把抱住了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在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这个世界上只留得两人的缩影。

    绵绵雨丝,见证了两人的一切,掺杂着一份沉甸甸,露出一些洒脱脱,吐露出一丝唯美美。

    而有些东西,只能凭身感悟,无法言喻,不是吗?

    两个人,撑着一把竹伞,不舍离开,漫步雨中,楼兰卿的眼神依旧涣散。此时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如机械般,踱步前行,走踏在这静谧的泥泞小道上。

    苏蓉在一旁悠然的享受着雨中的美景,一旁,侧着身体靠在楼兰卿的旁边。身上是冷的,或许还有些发抖,只要在楼兰卿的身边,哪怕在寒冷中打颤,心中也会不自觉的泛起阵阵暖意。

    仿佛自己置身于雨巷,去静静邂逅那丁香一般静美时感的姑娘,多么富有诗意!

    春意之雨,淅淅沥沥,时而稠密,时而稀疏,不像夏天的雨,来的汹涌,去得澎湃,合目聆听雨落万物的声音,感受着天地相融的感觉,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一场持续不了半个时辰的雨,不止使这苏蓉成了一只落汤鸡,楼兰卿也都如是。现在连回去的路,和路旁的野花野草都被积水淹没隐藏。

    屋檐下,春归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时而聚集时而散开,不停地嬉戏、打闹,好生热闹。屋前的花树也被雨后的新意清洗一新,重新散发出春的光彩。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不愧是春雨啊,犹如一把生命的钥匙,片刻之间将所有的生命能量全都释放了出来,将整个世界染上春的生机。”舜华静坐与案头,转头看向新生的窗外。

    天渐渐的暗淡下来,远远的窗外,雨丝变成了雨点,莎莎的在屋檐上跳舞,那声音久违了数月。

    “方正,怎么还没回来?”

    紫荆捧着本书,直站在了舜华的前面。呆怔几许,如是问道:“小妈妈,小妈妈,小姐姐还不回来啊?!!”舜华嘴角牵出一分笑容,温软的手牵起紫荆的小手,暖暖的说道:“是呐,或许有些什么急切的事情要赶忙处理,所以来得有点晚。”谁知紫荆左晃右摆,嘟着嘴巴说道:“不行,我知道小姐姐昨晚是和楼兰王……可楼兰王昨晚是被崇文、崇武两兄弟回来了的啊。按道理来说,小姐姐也应该回来了……”缓缓的低着头,抬起右手婆娑着下巴思考了半晌,抬头认真的看着舜华,惊声道:“哦,对了,还有星璇大人!总之他们三个准是在一块,且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星璇手臂上立着一只白色的西洋鹦鹉,尖嘴鹰眼,而那双眼睛,如火般胜似袅袅熊熊燃烧着的狂焰。本以为它是如何的凶悍,却温顺得通情达理的立在星璇的手臂之上。鸟儿温顺的站在他的手臂之上,偶尔轻轻啄着,仿佛是在给他按摩。他一边把玩着鸟,一边望向窗柩之外。

    找楼兰卿无果,紫荆只好拉着舜华前往星璇府门探寻。

    紫荆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供他细细讲究,照做。只一踏入星璇府上,便开始高呼,“星璇大人!星璇大人!快快给你紫荆姑姑出来!!”声音过高速,惊得那西洋鹦鹉快速飞离星璇的手臂,逃到笼子里去了。星璇愣怔半会儿,随即沿着紫荆的声音找到两人。

    一见星璇,紫荆丝毫不含糊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方正人呢?!在这儿吗?!”处之身旁,舜华浮了一身的冷汗。

    星璇愣怔几许,方才面带着笑意,缓缓说道:“昨晚在楼兰府的莲花池亭内小坐后,不是随着楼兰王一道回去了吗?”

    舜华听罢,不知不觉间,汗水早侵湿了最内层的衣襟。

    星璇看了一眼满脸藏红的舜华,走至旁边,打开了折扇,对着自己,顺着舜华的方向,翩翩扇起。丝丝凉意让舜华缓和了不少。

    “哦?当着如此?!”紫荆轻轻一笑,又说道:“那他们有没有随你出了楼兰府?” 眼内锋芒暗涌,不断闪动的看向星璇。

    星璇眉头紧锁,过了好久,方才说道:“这件事,最好去问问楼兰王。”

    紫荆按耐不住,快速上前,恶狠狠地说道:“星璇大人,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这十几岁的孩子都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眼内的锋芒在这一刻完全暴露。

    舜华见此,赶忙用双手捂住了紫荆的小嘴。转过头来,连忙对星璇说道:“对不起,很抱歉,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大人多多海涵。”

    紫荆向来聪慧,只是一时间的恼怒让她失去了分寸,此刻仔细想来,所有的事情理应融会贯通,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小小的她,不由得也出了一身冷汗。

    于此同时,星璇抬起袖子拂去了脑门上溢出的冷汗,被小孩步步追逼的感觉也不是特别好。又拂了拂袖子,刹那间,缓缓将昨晚收到的情报一一告知。


………………………………

第43章 在我心里紫荆永远GWIYOMI

?    使法闻声色变,“咕咚”一声咽了唾沫,缓缓说道,“你们可是经受过特殊培训一一选拔出来的,怎么会那么容易……真是一窝没用的下贱胚子!”

    声音高历,响得吓到了依旧跪地的黑衣人紧身一颤,接倒吸了一口气,“使法息怒,我们知道错了,但来人身份不明,我们用尽全力也没法将他抓到,还被……”未等他说完,使法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卷皮鞭,愤怒的朝着久跪的黑衣人们抽打起来。

    这些蒙面黑衣人被挨个的抽了几鞭子,脸上的面罩全然脱落,血淋漓的伤痕裸露了出来。

    受了重伤的那个黑衣人哪怕危在旦夕,也要跪着轻抚在使法那黑色的焦鞋上,仰着脸,大声的哀求道 :“使法且放过我们。下次,我们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杀他个天昏地暗。”

    听罢,使法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哈哈哈,下次?还有下次!”不知他哪儿来的匕首,狠狠的刺穿了那人的头颅,随之又轻盈的抽了出来。

    剩余的人见此,皆被吓得瞪大了双眼,使法遗露出两颗尖利的皓齿突然咬上红唇,圆润的血珠顺着刀刃滴滴落下。

    他风轻云淡的掏出一块净白的丝帕在沾满血迹的匕首上来回轻擦,又补上一句,“你们给我记住了,没有下次!”说罢,将红了的丝帕随风口处出一抛。

    鲜血染红的丝帕在风中飘扬舞动,一张一合,平平仄仄着实好看。

    剩下的黑衣人依旧被吓得愣在一旁,僵化的表情之下,是一根根紧绷着的弦。

    他们并不想死。

    抬头一看,使法早已不在,剩下的黑衣人也紧随而去。

    瞬时间,妤锦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滚落而下,最终散落成了一片废渣。

    侧躺在草丛中,全身已然酸麻,左右看了一圈,再次确定安全之后,缓缓扯着酸麻的身子慢慢起身,拖着僵硬的身子,一步两步走近了那具死尸。

    半眯着眼,在他的身上翻腾了起来,没有什么线索,正打算走,心闪一悸,脚下惊现一只小黑蛛,顺着它身后行走过的路线看去,却惊奇的发现尸体的脖子上有明显的记号。

    见罢,妤锦利索的召唤出仙书,让仙书瞬时将那个记号录了下来。

    走离两三步,又停顿了下来,疾步回程,把死尸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抬起衣服,轻声说道:“或许有用,姑奶奶我暂且留了你。”说罢,看了看身下那一丝不挂的死尸,慈悲心肠开始腾心泛滥,索性乱扯了些木叶,将这具坦荡荡的死尸包裹得像个粽子般,细细揣摩几分,又觉不妥。

    于是,紧接着挖了个大坑直接将其填了。

    埋好,拍了拍手,看了几眼,又上前踩了几脚,有些怜悯的说道:“也许你生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已经成定局了……呃……也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还有机会,来世做个温暖的好人吧,再见。”

    天空渐渐飘起雪花,大雪将至。

    次日,妤锦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舜华端着红米粥缓缓走上前来放置妤锦面前,随后安静的坐在一旁。

    “你……不介意……我这样做吧?”

    舜华低眉轻摇了两下,微微抬起眼眸便说道:“当然不介意,你是在做善事。我可百分之百的支持呢。”

    妤锦有些开心,甚至兴奋的说道:“真的吗?!”

    舜华又轻轻的点了点头,“当然咯。”随即又不慌不慢的说道:“依你所说。我想,外面的流寇只会越来越多,而京都里的一派祥和之象也不会长远,单单凭借着少数人的力量是非常微小的,所以我有个好办法。”

    听得舜华所言,妤锦一颗紧蹙跳动的心缓缓、缓缓地沉了下来,但又想到了楼兰卿和星璇的那些话,思去想来,其中奥妙过深,令其痴迷不拔。

    回想起中午所听所看。倘若王戬没有靠山,他又怎得如此猖狂又肆意的在北疆一带兴风作浪的同时,还控制了主区京都一带?

    谁是王戬的靠山?又是谁,在为王戬屏蔽那些祸国殃民的讯息?这些问题,倒是让妤锦犯了难。到底是谁?!竟然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抬头,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发呆。表面的蓝,深层处的黑,着实是让人害怕。

    舜华见妤锦片刻不理,脸色沉重,即刻上前轻轻抚摸了她,随即抽出一本花名册。

    “我还以为你把那些值钱物件去当了银子去疏通关系什么的,原来直接花在难民身上了,之所以得不到解决的方法,正是因为没有哪个官员会平白无故‘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和你一起操办。”

    “怪道呢!我就说。”

    “现在呢,你就缺个财大清洁的官员相助。我弄了个花名册,呐,查查找找吧。”

    “哇,谢谢舜华。”

    手托花名册,最后划去了一个人,事有凑巧,在万千划去的名字中,唯独漏了个宇文拓,百转千回,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啊。

    “你觉得宇文拓怎么样?”

    “她是你最后的希望,但此人与别人不同些。”

    妤锦脸色沉重,机械的点了点头,“嗯。可……他这人有些怪啊,如今他就是最后一线的希望!哎呀,万一我去找他,他不开心了,或者……这可怎么办才好?”

    舜华看着窗外晴日中的暖阳,暖暖而笑,笑容明艳。

    “你看外边,这分明是初春景照,艳阳却乱了时节暖照错空,在这日头里照不透的地方呀,除了只有凄凉,还有希望与机遇。偏偏就这宇文拓不吃‘柴米油盐’那一套,所以你去了,就这样……”

    舜华伏在妤锦耳边细细碎碎说了一大通话,好半天,妤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穿衣,不出一个时辰,便整理好着装,亲自登门拜访了宇文拓。

    宇文拓大惊,倒也没说什么,直道小斯将其引进即可。

    宇文拓站在石板桥上,面色沉静,眼神平和,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妤锦缓缓踏进,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湖面上的波光折映到妤锦的脸上,微微拨动,一张精致的脸显得更加的别致了。

    他没有说话,妤锦缓了缓思绪,渐渐说起话来,不料被宇文拓接连打断。

    看着宇文拓,脸颊瘦弱成一面镜子,细长得像是水中游动着的一团团的若色幼鱼,这样一来,他的眼睛就像是那群若色幼鱼围成圈的漩涡,越发的显得又黑又圆。

    寒风渐渐,妤锦冷不丁的直打了个寒颤,仿佛是有一股冷风逼进了骨子里,彻骨心凉。

    有的鱼儿,张大了圆嘴,赫然浮出水面,一次性吸了好几口氧气后便沉了下去,本是安静的浮沉,水中依旧冒出了几个动撼涟漪的气泡,散去又聚合,宇文拓抬起头来看着妤锦,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把妤锦整个人吃个精光似的。

    妤锦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你能够和我一起救治荒民吗?!”宇文拓呆怔了几许,本来他不选择回答,但看看妤锦迫切的眼神,沉着音问道:“什么?……”正说着,后方传来一声响动,两人转过头去,发现是宇文紫荆拿着个大锅姗姗走来。

    宇文拓赶忙跑上前去,将她手中的大锅拿了过来,换成了一些可爱的木雕玩具。

    紫荆嘴巴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圆瞪着妤锦看。依旧是那个目光,令人寒颤的目光,不知道她又经历了些什么。看着这个小祖宗,妤锦本能的倒退了几步。

    “父亲,您别把我的大锅拿走呀!这个大锅很实用,它可以发出刺耳的声音来掩盖住更刺耳的声音。”她牵起袖口,伸出小手,指了指缓缓倒退的妤锦。

    妤锦诧异的指了指自己,顾影自怜的尴尬一笑。

    宇文拓狠瞪了紫荆一眼,那小手才微微颤颤的放了下去,转之牵住宇文拓的手,“父亲,我想吃点心。”

    宇文拓暖心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啊好啊。不知道我的小紫荆今儿是想吃点什么点心呢?”紫荆搔了搔头,“随便,今儿本大小姐我不挑食的。”听罢,妤锦蒙嘴笑了笑。

    紫荆敏捷的转头又盯着妤锦看,这样森冷的眼神,妤锦发誓,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看到。

    妤锦眼珠子一转,笑着弯身对紫荆说道:“那……小朋友想要吃红花羹吗?”听闻红花羹眼睛一亮,小小的脸颊上才浮现出丝丝的笑容,但不知那小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本以为她会被妤锦口中的红花羹所迷倒,没想到她只嘟着嘴巴生着气说道:“哼,谁是小朋友,我才不是小朋友呢!哼~”说罢,瞥了妤锦一眼,随后抱着手,不屑说道:“人家是姑娘!”

    听罢,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妤锦摸了摸紫荆的头,“好好好,姑娘。走吧,姑娘,我给你弄红花羹吃去!”妤锦弯着眼温柔的看着紫荆,比起初次见面,这孩子让人可恨得更多了。

    “嗯……谁知道你会不会毒死我!”


………………………………

第44章 讲道理,你知道什么是摇滚吗?

?    “荆儿,方叔叔怎么会毒死你呢?!哈哈哈。”

    妤锦神色有些愣怔,才反应过来这孩子脑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毒死……毒死?!妤锦欲哭无泪,不由多想,慌张的扛着紫荆逃去,这些举动令宇文拓看了摆手大笑。

    拐了十八弯,处处地不熟。刚走到陌生的十字路口,毫无方向感的她缓缓顿下脚步,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往哪儿走才是,想了许久,认真说道:“你家厨房怎么走啊?”

    紫荆在妤锦的肩上抱着手冷哼了一声,想到“红花羹”还是勉强指了指方向。

    “猪,你走反了……”紫荆满怀无奈的眼神看着妤锦,妤锦转过头来,淡淡一笑,说道:“不急,我先去摘些红花。”

    “借口!”

    紫荆静静的坐在小木板凳上,不时地搭把手,加点小柴火、扇点风什么的。

    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晃得她一脸通红。很快,红花羹的香味溢了出来,随即就脱口而出,“姐姐,姐姐!哇,好香啊。快先给我来上一碗。”

    她微微的偏头转来,看了一眼紫荆,摸着紫荆的小圆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叫哥哥。”

    紫荆抽身逃到红花羹前,馋着嘴巴嚷嚷着要吃要吃。妤锦斜眼瞥了一眼紫荆,“叫哥哥就给你吃。”

    紫荆实诚的回答道:“呵呵,叫哥哥?唉,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当一个男孩子。”

    见妤锦不说话,又望了望灶台上的红花羹,一阵清风相浮而过,紫荆全然被勾去,“可……可是我怎么看你,怎么都像个姐姐啊。”见妤锦不做声,“咕咚”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好吧,方先生。”

    听罢,妤锦“噗嗤”的一下子笑了出来。“好啦,好啦。”接着又补上一句:“真是个鬼马精灵小淘气,超绝可爱的小紫荆啊。”

    “你不恨我了吗?”

    ……

    “我怎么会恨你呢?”

    “你骗人!”

    ……

    “没有。”

    “切。”

    “真没有。”

    “呵呵。”

    ……

    半个时辰后,妤锦打算回府,正要找宇文拓把正话说完,然后告辞回府,却被宇文拓给先找到了。

    “先生。且随我到书房来一趟。”

    这是宇文拓第一次躬身邀请别人去他的书房。

    “尽管矫健的身手逐渐在年迈中削弱,但是那清醒的头脑依旧健在。”听罢,妤锦怎么也想不出他说这样的话是在寓意着些什么,不过她还是认真的听了进去。她想说些什么,但始终连理不清,索性闭口不言。

    走到书房周围,却换了一副景象,带刀的侍卫随处可见,宇文家不同于其他门府大家,不起眼的地方就像是戒备森严的城堡。

    妤锦挺直腰背,整顿了衣衫,昂首阔步走了起来。宇文拓敏捷发现了妤锦的异常,笑着说道:“方先生,你不必太过拘谨。自然些就好。”

    走至古铜楼阁护阁侍卫看了一眼妤锦,上下打量了一番,暗自感叹将军怎么会带了那么一个细皮嫩肉、小胳膊小腿的“枯树干”来。再说了,古铜楼阁已经有十年余没见过生了。

    踏进门去,护阁侍卫关上了阁门,妤锦正要将救济荒民的事情一一与之探讨,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妤锦就被打倒在地了。

    此时的她有些疲了,脑子一片空白,两耳嗡嗡作响,看着恍恍惚惚的宇文拓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沉重的眼皮缓缓闭目而去。

    她不甘心,强撑着微了微眼,只模糊的看见宇文拓微微上扬的嘴角,和一丝冷漠的微笑。

    妤锦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挣脱了好一阵子,甚感费力,恍惚之间缓缓沉睡了去。

    “女扮男装有何目的?”妤锦瞪大了双眼,但愿在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宇文拓没干些什么。他微眯着眼,端起茶盏。妤锦再次强劲的动了动被绑住的身体,“这还用问?!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不屑的眼神看向宇文拓,他斜着眼睛笑了笑,道:“楼兰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会这般模样?”

    宇文拓向妤锦抛出的问题不免让她大笑。“你在笑什么?”妤锦定住神色,恶狠狠的看向了宇文拓,她不能让他知道得太多。宇文拓眉头一邹,“这来人是敌是友我都不知道,怎么放心?”

    她疑惑的看着他,缓缓地说道:“你甘愿那些灾民一个一个,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吗?你愿意让自己的国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你愿意……”

    “停!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灾民?什么水深火热!?”妤锦的机会来了,“我女扮男装是为了什么现在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国难当头,小女有责!”

    “好了!”宇文拓不耐烦的喝道,“什么灾民?什么国难?你总得解释清楚吧。”妤锦动了动身,冲着宇文拓大喊:“松绑啊!”他无奈的走上前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脚踝上依然绑了麻绳,她扭了扭也懒得理会。解绑后的妤锦迅速的在怀里翻找着,拿出一本册子。加了几条粗绳印的嫩手一边翻着纸张一边比划着,喃喃说道,“以民为主,先将他们的温饱问题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然后填充国家的亏损,最后……”宇文拓不厌其烦的夺手抢过册子,自个儿一旁认真的看了起来。

    虽然宇文拓给妤锦留下的感觉不是太坏,但!也不是太好。以他的性格脾气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承受得了的。宇文拓的嘴角微微牵起,带出一丝丝的冷笑,低声说道:“白纸黑字未必是真实的。”

    听罢,妤锦火冒三丈迅速的站起来又倒了下去,她抬起头来,对着他冷冷说道:“愚蠢、幼稚。”宇文拓冷眼望着妤锦,也冷冷说道:“擅自说出这样不尊的话语,简直是不知死活的行为。这才是真正愚蠢、幼稚的行为。”随之,妤锦毫不示弱的说道:“擅自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的点评,简直是口出狂言的傻子!这才是最愚蠢,最幼稚的行为。”

    “你……”

    不知哪儿来的黑衣人,从高空中缓缓落地,奔向宇文拓,递了张文书,便快速离去。其速度之惊人,妤锦在一旁愣是看傻眼了。

    打开文书,半晌,宇文拓冷眼看着妤锦,眉梢一挑,思索着说,“这也不足以证明你的某些行为是正派的。”正派?难道自己还不够正派。帮助灾民、惩恶扬善……难道这些还不够正派?

    妤锦上下打量着宇文拓,内心暗自一喝:“呵呵,不知好歹的老狐狸。”

    淡淡一笑,高声说道:“我知道你会救那些难民的。”宇文拓冷颜一笑,“但是你得借助我的手。”

    天色渐晚,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拽住,稍微不慎便一把被血淋淋的掏出,哪怕是一颗赤红色的心。

    妤锦还算知道些宇文拓的为人,也懒得用仙术将他知道她是女儿身的这段记忆抹去。

    呆怔几许,方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语气中极其强烈的透露出:我,就是楼兰王的人!

    妤锦这样的表现足以让宇文拓更加的好奇。

    随着宇文拓的旨意,她不得不糊弄住他。“他的心比天还高,比海更加的辽阔无垠。他想要的,你知我知。”说罢,给了宇文拓一个坚定的眼神。

    领会到妤锦的话语,宇文拓在心里细细揣摩,转过身去,背对着妤锦长吁短气的说道:“那么你呢?”

    妤锦飞速运转的大脑,灵光一闪,“保护舜华。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宇文拓转头看了妤锦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舜华怎么会是你的妹妹?”

    抬起手再次往怀里的小包包探了去,又拿出一叠假冒户籍信息的白纸。宇文拓斜着眼推去不看,冷声冷语道:“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顿了顿,妤锦暗暗自喜道:“难民的粮物收成的确是老天决定了一半,但另外一半之中的二分之一理应是由国家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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