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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千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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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自己一家了吗?看这回她还有什么拿去贴补几个女儿了,不是一直说自己一家不好吗?这回找一个好的修理修理她。
“子全他爹,咱家以后真的要养爹娘了?那以后。咱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周氏苦着脸问道。
“怎么过,总不会让你扎了脖子上吊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吃你的饭就得了。”曾瑞庆喝道。
一顿饭吃的是各有心思了,子晴几个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至于田氏他们几个,看样子,应该是索然无味了。
“那大年初二,你们还请不请客?几个妹子好不容易回来聚在一起,难不成你们一顿饭也不舍得管?”田氏突然问道。
“这一回的大年初二。我们仍旧请一家子聚聚,估计大哥也没准备好东西,以后,就看大哥愿不愿意了?不然,我们也轮着来,就像二妹家一样,我看这样反而好,亲兄弟,把话说在明处,省的总说谁家吃亏谁家占便宜的。大哥。你说行吗?”
“有什么行不行的?我可说好了,有什么吃什么,还有,我就负责一天。别想着别的。”曾瑞庆闷声说道。
“那行,我们说好了。爹、娘,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曾瑞祥问道。
田氏像有些不认识地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她实在有些不明白,往日她说一绝对不敢说二的儿子,今天不光把他们推了出去,连一年一顿的团圆饭也不舍得给几个妹子吃了,就算他再不喜欢春玉,不是还有夏玉和秋玉吗?怎么忽然这么绝情了?依周氏那苛刻的性子,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她对曾瑞庆实在是没有一点信心。她看看曾瑞祥,又看看老爷子,老爷子沉默不语,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想些什么。
按惯例,老爷子吃完饭是要打一会麻将的,这次,什么也没说,吃完饭就背着手要走,曾瑞庆自然也是要带着妻儿走的,曾瑞祥也不强留,横竖今天的目的已达到了,知道他们都需要时间去理顺消化这一切。
曾瑞祥和子福亲自送他们出的门,回来的路上,子福说道:“爹,孩儿这几年真觉得你变了,要换以前,你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
曾瑞祥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儿子会这么问,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想了想说道:“以前,我总想着对所有的人好,爹娘的感受,兄弟姐妹的感受,我都要顾忌到,以至于我一直忽略了你娘的感受,自己孩子的感受,我宁可亏着自己的孩子,也不想让爹娘伤心,说我不孝顺,说我没良心。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越这样做,结果他们越认为理所当然,越得寸进尺,我呢,到最后,连自己的孩子也护不住。晴儿的事,一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你大爹不就一直骂我性子软吗?所以,我也想明白了,我要这样一直下去,没准还会有遭殃的孩子,我不能一错再错,让你娘和你们接着受委屈。”
两人说话间已进了门,听见子晴在问:“娘,我爹怎么不是阿婆带大的?什么意思?每次我阿婆不都念叨说是她辛辛苦苦地拉扯大了爹,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我三嫂说过,是因为老阿婆跟你阿婆没处好,你阿婆嫌你老阿婆只会偏着女儿,把家都搬了那边去,后来,…”
“还是我来说吧,想来你们今天听了你阿婆的这番话,都会有些好奇,你们几个也大了,应该能明辨是非了,爹爹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们吧,省的你们去问旁人。”曾瑞祥说道。
原来曾瑞祥就跟子晴说过,田氏和老阿婆的婆媳关系不好,是因为田氏在家娇养,在婆家也不做事,去一趟菜园子回来,也总是说一身皮肤瘙痒,老爷子心疼她,自然什么都不愿让她做,可老阿婆就一个儿子,也是当宝似的捧在手心里,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吃苦受累,媳妇在一旁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矛盾自然越来越大,可田氏也有一个优点,她从不争吵,总是装柔弱,当然这是子晴猜的,曾瑞祥的原话是身体不好,一激动就晕了。所以,老爷子当然越来越偏心自己妻子。
老阿婆在老阿公在世时,倒还能说上几句话,见小孙子乖巧可爱,就抱了过去,自己悉心教养了几年,并且,还想方设法地让二个孙子进了学堂,家里的日子自然更紧巴,田氏为此还掉了两个孩子,那时,夏玉还没出身呢。曾瑞祥因此也的确享了几年福,有好东西自然先可着他,可惜,好景不长,老阿公没了以后,因着有丈夫的撑腰,田氏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老阿婆却只能依仗自己的女儿女婿接济一二。
后来家里的孩子多了,日子更艰难了,田氏要曾瑞祥辍学,曾瑞祥和老阿婆都没同意,老阿婆从女婿那要了点银子继续供着曾瑞祥,田氏和老阿婆的关系越发紧张了,连带着田氏看曾瑞祥也不喜了。
曾瑞祥强巴着考中了秀才,刚去州学,可惜老阿婆没了,曾瑞祥在学堂里大病一场,据说是什么胃里出血,加上夏玉一病,给这贫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好在是子晴的三舅娘一向和曾瑞祥交好,不仅贴补他看病,还把自己的小姑子介绍嫁进了曾家。
她总以为有一天曾瑞祥能考出去,所以,想让自己的小姑子嫁过来帮着好好照顾曾瑞祥几年,因为她也知道沈氏有一身好绣活,能供养曾瑞祥上学。大概老爷子和田氏也是看在了嫁妆的份上同意了这桩婚事吧,当然,这是子晴的猜测。
谁知后面的事情全脱离了他们预想的轨道,田氏自然不喜欢曾瑞祥和萧家走的近,非要让曾瑞祥出去找活做,好养活一家老小,于是,曾瑞祥的人生就进入了田氏设计的路线。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爹爹今天跟你们讲这些,也是希望你们不要太过责怪你们的阿婆,老一代的是是非非我们做小辈的也无法评判谁对谁错。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把你们阿婆阿公推出去,主要是这几年,你阿婆和你们大姑做事太昏聩了些,你们大姑为了银钱算计子晴,有些丧尽天良了,你阿婆已经是是非不分,只会一味地护着她,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让你们阿婆好好反省一下,爹爹以前做的,难道真的还不够好?”
“我看,只怕阿婆不知反省,只会抱怨咱们苛待了她。她的意识里只有一个认知,就是,咱家的日子好过了,不缺这点银钱,怎么就不能拉大姑一把?你们不是兄妹吗?她不会去考虑大姑他们算计我们有什么不对,要说不对,也是我们没先给大姑银钱,非要等着大姑来算计,多累呀,咱们就应该拱手把银钱送给大姑。”子晴说到后面有些撑不住笑了。
“我也认同子晴的看法。”林康平和子福几个纷纷表态。
曾瑞祥叹了口气,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于你大姑那,说起花来,我也不会掏钱了。”
“对了,爹,今日怎么没趁势让大爹把契约签了,万一大爹后悔了可怎生是好?好不容易逼得大爹同意了赡养阿公他们。”子晴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百六十九章、老爷子做寿(一)
“你知道什么,你大爹那人纵有千般不是,不过也是有他的优点的,只要他答应过的事情,基本还是会遵守承诺的,这个你们就放心吧。只是,我以为他这些年没在家,当年答应给爹娘一年二两的银子和大米一直没有兑现,我以为这次会一并补上,怎么也得一年给爹娘四两银子的花销?没想到爹娘居然也都没吱声。”曾瑞祥说道,心里想的是,这要是换了自己,娘还不定怎么闹腾呢?这一想,心又灰了几分。
沈氏了解曾瑞祥的心思,说实话,今天丈夫能做到这个地步,沈氏是十分意外的,她倒不是不舍得这十几两的银子,关键是每年银子出了还落不着一声好,孩子成亲连一桌认亲饭都不舍得张罗,多余的银子全搭进春玉那了,谁能高兴?
“对了,明日子全上家谱,大家早些过去帮忙。”曾瑞祥说道。
子福忙带头答应了,不管怎样,今天对子福他们几个来说,还真是个好日子,一家人围在火盆边,玩的玩,说笑的说笑,不过,也真应了这句话,几家欢乐几家愁,老房那边这一个年夜显得尤其的漫长。
田氏是抱怨老爷子不开口阻止曾瑞祥,也不开口要零花钱,老爷子则是埋怨田氏平日苛待了儿子媳妇。周氏那抱怨曾瑞庆不该随便答应下来,依老二的性子,几句软话就能哄好的,何必出这些银子,将来子全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曾瑞庆则想着,可不就是为了子全。两对夫妻各自在房里,低语到子夜过去。
初一,因着曾瑞庆的回归,曾瑞祥又一早带着孩子们过去老房了,经过一夜的商量,合计。各自的心情都沉淀下来了,田氏和周氏也似乎接受了现实。这倒是有些出乎子晴他们的意料之外,至少觉得田氏和周氏不能这么平静。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祭完祖。子全上完家谱,男子们在祠堂陪着族人吃饭,女子在家收拾完之后,沈氏带着子晴她们先回家了,谁知晚饭后,老爷子提出要去小儿子家打几圈麻将,周氏以前就爱玩刮牌,听说了这个,一时兴起,也跟着来了。
子晴见到老房的人全都过来了。还吓了一跳,以为昨晚的事情又有什么变故了,不光子晴,看沈氏和子福他们的表情,也做如是想。
听说老爷子要打麻将。且先坐了上去,子福连忙递过去一把铜板,和曾瑞祥陪着,周氏看过一圈也会了,要上,子禄把位置让给了她。曾瑞庆在一旁看着周氏玩,沈氏拿了一篮子橙子出来切了,给大家解解油腻,子全吃了一个还要吃,沈氏不敢让孩子吃多了,说怕闹肚子。子全不干,又是跺脚,又是哼哼唧唧的,沈氏拿了五六个放一边,哄着孩子,说回头带家吃去才罢手。
周氏在一旁忙着码牌,说道:“这孩子就这样,爱吃的非要吃够了才不闹腾,平常在家,哪有这条件?”
田氏突然问曾瑞庆和曾瑞祥,“老大,老二,今年春天你们爹就满六十了,怎么过?趁这今天人全,你们哥俩商量好了。”
子晴听了一愣,原来今天还是有备而来,不是单纯的玩麻将,就说嘛,看起来那么平静,不像田氏素日的作为。
“我还是那句话,无所谓,关键看春玉他们,我们哥俩不就是管饭么?等初二大家聚一起了再说吧。”曾瑞庆说道。
这里田氏听了,脸一沉,过一会,坐到子晴旁边,说道:“孙女啊,你阿公今年过六十大寿,你几个姑姑都没什么条件,你给做一身好衣服,预备打赏的荷包吧,你几个姑姑负责寿桃。”
子晴听了有些为难,一则是她的针线活太多了,哪里忙的过来,二则,这会才想到她是孙女了,早干什么了。子晴刚想说话,沈氏说道:“娘,子晴开春了要做嫁衣了,还有她和康平的四季衣服,一个屏风都没绣完呢,哪里有功夫做这个?再则,也没听说要未出嫁的孙女做这些个的,不是还有三个姑姑吗?”
“是啊,阿婆,荷包我也没空做。”子晴说道。
田氏听了眼一瞪,刚要说话,老爷子听见了子晴说的话,皱着眉说道:“老婆子又嚼什么蛆了吧,我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操心,合着我养了三个女娃,做一个寿连新一身衣服也穿不上,还要未出阁的孙女花钱打赏?她们不怕跌股我还怕跌股呢,我这一辈子能过几个六十大寿,依这样,还不如不做呢。他们又不是真的过不下去了,我看哪家也没缺吃少穿的,夏玉和春玉的日子也不差了,何苦来还没个足餍。”
田氏听了有些讪讪的,子晴说道:“阿公,我一个做小辈的,阿公做寿,论理也是该花点,不如,我孝敬…”
“孝敬也不在这上头,我如今也不缺吃不缺穿的,以前,每年的银子,四季衣裳,你爹娘都不错日子地给我们送来,如今虽说跟了你大爹,银子是少了点,可是,也够我们吃喝的了。我呀,好好乐呵乐呵多活几年才是真的,你要真想孝敬我呀,给阿公点零花钱打打麻将,我就知足了。”老爷子没等子晴说完就抢着说道。
林康平听了赶忙从他住的屋子取了一吊钱过来,老爷子见了笑眯了眼,说道:“还是我这孙女婿机灵,这就够我玩好几年的了吧。”
周氏见了眼红,说道:“爹,打赏可用不了一吊钱,合着还是爹会算计,话说的这么好听,钱还多得了。”
子晴和林康平一听,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呀,说几句好话,自己就把钱拱手送了上去。
“嚼什么呢?这怎么是算计?这是孙女婿的孝顺,我老头子借不上女儿的光,还不兴借借孙女的光?”老爷子嚷道。
田氏在一旁不爱听了,说道:“喝了一杯酒又开始瞎说了,春玉他们几个知道了还不得多伤心,什么叫借不上光,你也不想想,他们要有那个闲钱,能不给当你这个当爹的花吗?没那个闲钱,你让他们上哪寻摸去?”
“少放那个屁,我也不跟你说了,说一辈子也说不明白,别打断我玩牌,二条。”老爷子一出牌,周氏喜的忙说:“胡了,胡了,还是清一色呢。给钱,给钱。”气的老爷子忙推了田氏离他远点。
这一晚上下来,曾瑞祥和子福一直放水,也没怎么和牌,老爷子岁数大了一些,自是没有周氏精明,所以,三家都输唯有她一家赢,周氏看着眼前一大堆的铜板,倒也是真开心。
初二那日,子晴留在家里帮着沈氏招待三位姑奶奶,因着往后也就两年一次,沈氏倒还没多大的抵触。老爷子和春玉、秋玉二家先到的,林康平去接的夏玉一家,曾瑞庆和周氏一家说要先去过娘家再来。子萍带着儿子也赶来了,这倒是令大家有些意外,尤其是周氏,看到子萍母子俩,恨不得把饭桌上的好菜一股脑地扒拉到他们碗里,抢菜的速度跟几个毛有得一拼。
饭后,几个小孩拿了小炮仗在院子里玩,曾瑞庆说道:“今天人都齐全了,爹娘也在这,商量一下开春爹过六十大寿的事情,我是老大,我张罗,按规矩,酒席我和老二负责,你们三姐妹看看怎么分?”
“这有什么分不分的,该买什么该做什么,花了多少银子,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个均了就是。”夏玉见春玉不吱声,便开口说道。
“这可不是均了这么简单,做什么布料的衣服,鞋子,打赏用的荷包,打赏的铜板用多少,寿桃做什么样的,这些都有讲究的,一里一外差了不少去,咱们没做过,问问二嫂以前给亲家外婆怎么定的?”秋玉说道。
“这可没法比,二嫂家底厚,什么都可最好的,咱们比不了,光首饰就差多少?”春玉说道。
“爹也不用首饰,就是衣服鞋袜,能差多少?”秋玉听了春玉的话有些不满,瞪了她一眼。
沈氏见她们如此计较,暗自好笑,不过,也不答言。
“你看看你们几个,爹可是有你们三个宝贝女儿,最心重的也是你们三个。爹那天就说了,该谁花的银子就该谁花?你们三个可要商量好了,爹一句话,要玩麻将的零花钱,人家康平立马掏了一吊钱了,那可比你们痛快多了。”周氏笑着对春玉她们说道,怎么都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
沈氏听了不做声,不过,嘴角也往上翘了几分,秋玉忙说道:“要不,爹的衣服我做,鞋子二姐做,荷包大姐做,打赏的钱三家均摊,寿桃各做各的,还是用白面的吧,也差不了多少。”
“荷包大概要用多少?”春玉问道。
“我那时准备了一百个,咱家可能要不了,厨下的师傅是一人六十文,家里的晚辈都是一人六文,意思意思。你数数各家人数,再打出点富余来。”沈氏说道。
春玉一听就急了,忙说道:“一个荷包就能卖到好几文去,我家可亏大了,我一个人可准备不了,荷包也均了吧。”
“均什么均,你家桂英和桂花都闲着,不是都可以帮你做,这些年,你可真是一点亏也不吃,也不想想爹娘都帮了你多少,你也说得出口这话,也不怕爹寒心,我要做衣服,二姐的身体也不好,就你家人多,就这么定了。”秋玉说道。
一百七十章、老爷子做寿(二)
“凭什么你说了算,爹娘都没说话,我家人多,怎么不说就我家困难,好几百文钱呢?”春玉扬着脖子辩道。
子晴见老爷子和田氏的脸阴的都能拧出水来,周氏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曾瑞祥倒是紧抿着嘴,估计怕是一个不小心,怕说出来要分担点什么去,一共就几百文钱,还在这里锱铢必较的,也不怕做爹娘的寒心。子晴忙走到他的跟前,扯扯他的衣袖,曾瑞祥摸着子晴的头,一笑,虽说比哭还难看,不过,子晴也就放心了。
“那就一家做二十个,也差不多够了,别再吵了。”夏玉看了看老爷子他们的脸色,说道。
秋玉听了一气,问道:“那大姐,那你预备只出二十个荷包打发了爹这一个寿辰?”
“不是还有打赏的铜板吗?有什么办法,家里就我最困难,我家的孩子多,大毛分了出去,二毛进了牢房,桂英要说亲…”春玉又是一副可怜虫的样子,不知此时老爷子和田氏心里在想着什么,子晴还真有几分好奇。
“行了,行了,每次都是这一套,也不想想,爹娘一年贴了你们多少?”秋玉懒得搭理她,转头问曾瑞庆道:“大哥,别光说我们,酒席你们预备花多少银子,一桌几个菜,我看二哥这几次做好事档次都不低,这回也别太差了。”
曾瑞祥怕曾瑞庆为难,想到老爷子这一辈子也就过这一个六十大寿。忙说道:“大哥,用不用我先垫点银子出来?”
“这个不用你们操心,我说了我张罗,我先垫着,用多少银子我再找老二算账,这是我哥俩的事。我不能让别人笑话我,给爹做寿。该谁花的银子就谁花。”曾瑞庆听了秋玉的话不高兴了。
这时,子全和辉辉、木木三个孩子哭着进来了,原来是五毛在外面抢了三个小的炮仗。木木是由田氏一手带大的,很是心疼,忙上前去帮木木擦眼泪。周氏和子萍自然也抢着上前哄孩子,曾瑞庆骂道:“你三个废物,你三个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哭有什么用?”
“准是五毛见他几个小,不会玩,才拿了过去,帮他们点火,这点事,也不值当什么。”燕仁达见曾瑞庆生气了,忙解释道。
“才不是,是姐夫给的。可以拿在手里晃着玩的,一闪一闪的,可好看了,五毛哥哥就都抢了。”子全已满五周岁了,能很好地表达了。
“小孩子。见了新奇的东西,哪有不抢的?要怪就怪康平不该拿出来。”春玉说道。
“有你这样惯孩子的,孩子能教好才怪。”秋玉横了春玉一眼,对她,可是越来越不满意了。
“康平,你又给孩子们拿了什么好东西?”秋玉接着问道。
“小姑。我看他们几个小的玩炮仗危险,这要伤了谁可不是玩的,刚好我带了些小孩子玩的焰火棒,就分了几支给他们,那个要晚上点燃了,更漂亮。”林康平说道。其实,那是林康平买来哄子晴玩的。
曾瑞祥见此,说道:“康平,把几个小的带出去,我还有话要说。”
春玉几个看着曾瑞祥,曾瑞祥看看曾瑞庆,说道:“不知爹娘跟你们几个妹妹说过没有,今年开始,爹娘跟着大哥过五年,大哥出门这几年,没尽到为人长子的心,所以,爹娘由大哥大嫂他们抚养这五年,五年以后,我们兄弟还是这样轮换,还有,每年的初二,这顿团圆饭也轮着来吧,我跟大哥商量好了的。”
春玉几个一听有些傻眼了,还有燕仁达,这下可上哪里打秋风去?子萍也是担心地看向了周氏。
“大哥一年才能给爹娘多少银子?二哥,你家这么好的条件,居然连爹娘都不管,说的过去吗?”春玉见大家都不吱声,开口问道。
“不然,你也管管试试?分家后,我管了十年了,爹娘总归是大家的爹娘,不是我一人的。大哥毕竟是长子,也要尽尽自己的孝心,至于,大哥一年能给爹娘多少银子,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了,横竖只要你们不上门打秋风,爹娘肯定够用就是了。”曾瑞祥说道。
曾瑞庆看了一眼曾瑞祥,心里有些疑问,以往再怎么不乐意,曾瑞祥也不会说话如此尖锐,看来,春玉必定还是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老二这几年的变化还真大,也敢违抗自己的意思了。
春玉听了,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满脸胀红的,燕仁达忙接了话过去,说道:“二哥这话有些过了,一事归一事,你孝敬爹娘,跟我们回家看望岳丈岳母是两回事,我们这也是尽孝,大家各尽各的孝,有什么不好?”
“少放那个用不着的屁,你倒是把爹娘接到你家去尽尽孝呀,屁话说了有什么用?”曾瑞庆骂道。
大毛夫妻俩见曾瑞庆发脾气了,忙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丈母娘家,走了。
“爹娘,你们真的有些过分,外公养了我们这么多年,二舅也教我们念了好几年的书,你们居然给外公做一个寿,也不舍得花钱?”四毛瞪着他爹娘说道。
这下可把大家愣住了,难道烂竹子真能长出好笋来?
“行了,吵什么吵,这事你们几个知道就行了,他们哥俩已经商量好了,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老爷子说道,很是郁闷,田氏则抹扯上了。
老爷子的寿宴就算定下了,本来子福应该在正月十七八就走的,这一来,他还得晚二十多天,而秋天子晴出嫁还要赶回来,这一下耽误的时间太多,他有些为难。曾瑞祥想了想,说:“要不,子晴的婚事往后拖拖。改腊月子福回家过年时?”
“岳丈,要不我二月就成亲,横竖聘礼我预备差不多了,等冬天时间太长了吧。给阿公做完寿就办。”林康平一听成亲的日子要往后拖,着急了。
“嫁衣还没开始做呢,被褥也没准备,怎么也来不及。再说了,你那块家具也没做完吧,我可不愿意马马虎虎就把晴儿嫁了。”沈氏说道。
“爹。娘,要不这样吧,子禄考完就八月底。九月初子晴成亲,我们到时回来一趟,子晴成亲后我们再回京城,也就半个月够了。今年春节就不回来了,明年会试之后我们再回家。”子福说道。
“哥,你还是回家过年吧,要不爹娘该难受了,大过年的你在外头也没心思用功。我成亲改腊月吧。”子晴一听子福过年不回家,到时自己嫁出去了,家里一下少了好几个人。爹娘心里肯定难受。
“子晴说的对,就腊月吧,康平再等等,都等好几年了,也不差这两个月。”曾瑞祥说道。
“我说不等行吗?你们一人一口还不得把我吃了。”林康平苦着脸抱怨道。
因老爷子的寿宴就在二月份。夏玉带着孩子就住下来了,周天清自己先回去了,春玉一家自然也跟着住了下来。早先萧家住的老房半卖半送给老爷子了,这下家里的空房多了,几个姑姑回娘家住方便多了。
夏玉常常带着孩子过来坐坐,有时也留下来吃饭。春玉一家倒是没有再过来,看来这次也知道了曾瑞祥的态度。老爷子一般在下午过来,独自留下来吃顿饭,打打麻将。子福和子禄、子寿、子喜白天一般都在一起探讨学问,林康平有时也去坐坐,有时陪着子晴常去后山捡鸡蛋,晚上大家一起娱乐。
日子过得还真是快,一转眼就到了二月十二,寿宴是在老房那边办的,前后两栋房子,都摆满了桌子,子福他们早早过去帮忙,老爷子今天穿了一身新衣,秋玉做的深紫色的卐字头绸子新衣,裤子是黑色,鞋子也是和衣服同色的面料,千层底的,估计是秋玉帮着做的,以夏玉的体质,应该纳不了这么厚的鞋底。
子萍带着丈夫和孩子都来了,曾瑞庆的脸一下就拉长了,拿根门闩要把他赶出去,曾瑞祥急忙抱住了他。
“让他滚,他是什么东西,也敢跑来这里,你们给我撵出去,别等着我亲自动手。”曾瑞庆骂道。
田氏上前劝道,“来了是对的,不然一会就子萍带着孩子跪着,像怎么回事,外人怎么说闲话?过了今天,你爱搭理不搭理的,我不管。马上客人就该来了。”
“不行,我今天就这一句话,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让我糊里糊涂地饶了他,门都没有,打量我是那纸糊的老虎,由着你们揉捏,今天咱们就试试真假。”
子萍带着孩子和胡柏松立刻跪了下来,子萍上前抱着曾瑞庆的大腿恳求,曾瑞庆憋着一口气,一手把子萍扒拉倒地,一脚窝心踹把胡柏松踹开了四五尺远,骂道:“还不快滚,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就错打了算盘。”
曾瑞庆摆脱了曾瑞祥,又把门闩拿起,田氏、周氏也不敢过来劝,老爷子只得对胡柏松说:“今日的确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你先回去,子萍带着孩子留下,只要你好生待子萍,总有一天能让你进门的。”
胡柏松只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了门,曾瑞庆正眼也没看他。好在这时,村子里的客人还没到,来的只是子晴一家和几个近亲。
子晴一见曾瑞庆这架势,知道自己的老爹还差得远了,要是有这份泼辣劲,春玉一家是无论如何也上不了门的了,只是,老爷子那不知作何感想。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开始了,大家看着曾瑞庆的大黑脸,实在开心不起来。跪拜的程序和何氏做寿差不多,跪拜结束了就是酒宴,饭菜很是一般,老爷子和田氏都有几分不高兴,不过,这事是曾瑞庆做的主,曾瑞祥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长子呢?
一百七十一章、陈氏开店
曾瑞祥带着孩子们回了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许久没有出来,沈氏见子福几个担忧的目光,说道:“没事,你爹只是没想明白而已,给他点时间。以后这样两家合着办事,肯定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除非以后仍是咱家大包大揽的,你大爹他们光出个名还差不多。这回,你阿公阿婆只怕心里也不舒服,这几年在咱家干什么都体面惯了,本以为借着做寿能好好风光风光,谁知儿女们均不给面子?大概还以为你爹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能不掏钱。今儿还听你大娘说什么你阿婆还养着几个女儿呢,你大姑二姑一家从正月初二一直住到今天。”
“我想阿婆手里多少应该还有些以前剩下的银两,大概贴补今年是不成问题,明年的日子才是艰难呢。当然,前提是我们不给她送过去。怎么也要让她明白,我们才是真正对她好的吧?”子晴说道。
最后还是子福进去不知说了什么,两人才同时出来的,不过,曾瑞祥的脸色已然好看了许多。
因次日子福一家要回京城,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又开了个家庭会议,然后沈氏给了子禄他们两个铺子的房契和一百亩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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