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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尽天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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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似流星一般儿背着紫玉的石破天迅速离开了大帅府的范围。

来到一处僻静之地。石破天放下了紫玉,扔给她一套下午买来的青布衣衫。“去墙角换了。”

没一会儿,紫玉换了衣服莲步轻移,走到石破天面前。“多谢公子搭救。”紫玉向石破天福了一福,脸庞红晕四起。

“你的父亲我已经帮你葬了。”石破天递给她那个小小的包裹,“这里你已经待不下去了。”

“紫玉想去看看爹爹,之后一切但凭公子吩咐。”紫玉接过包裹低声说道。

“好。我送你去。”再次背上紫玉,匆匆向南山跑去,口中却“咝咝”叫个不停。

贝贝蚁听完石破天的安排,调头重新回了大帅府。

南山墓地,一座新冢。

几多纸钱,飘散茔头。

烧纸的余香还未散去,隔世之人早已伤心断肠。

一袭布衣的紫玉,跪在坟前,没有了哭泣,泪水无声的下淌。

“爹爹,您和额娘九泉之下安息吧,女儿给你们祈福了。”叩了三个响头,紫玉站起身来。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公子大德,容紫玉告知远行的父亲。”

“在下石破天,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江湖中人见难相助,不必多礼的。”石破天想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紫玉复又跪回父亲陵前,说道:“爹爹,女儿遇石公子搭救,得已让您入土为安,此恩德,紫玉当牛做马也要誓死相报。爹娘,紫玉定当追随石公子一生一世,伺侍左右,以报答救命之恩。”

石破天在旁边听的傻了眼,“哦,别,这个。”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紫玉起身来到石破天身侧,“公子,紫玉心愿已了,父母离世、孤苦无依,既有标价卖身在前,又有搭救之恩在后,紫玉无以为报,公子若不嫌弃,紫玉愿追随公子,伺侍左右。”说完,低身福了下去。

“紫玉姑娘,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一会儿大帅府就会大乱,再出关可就难了。”自己一个人还好说一些,现在可是要乘车出关,希望不要有什么差错才好。

“嗯。我听公子安排就是了。”紫玉耳根一红。

石破天再次背起紫玉,一阵风般跑向城南。没过多久,即看见了等待在官道路旁的马车。

两人上车后,车夫连扬长鞭,马车出了城,向关口驰去。

石破天手心一转,手中多了一套女子旗袍,递给紫玉说道:“换上吧,一会儿出关,我们扮成急着回家的夫妻。”

自己也取了一套长衫,换了起来。

紫玉脸红到了脖子上,拿着衣服不知如何是好。纠结了一阵,毅然解开了胸侧的第一个扣子,月光透过车窗,正好照在了紫玉的冰肌玉肤之上。

石破天换完衣服,刚好看见了身侧紫玉那散发着幽香的白玉之肌。

忽然想到自己还在车上,人家一个姑娘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呢?

慌忙之间,急急的退出了车厢,坐在了车夫的侧面。

清冷的月光在凉风之下摇曳着,石破天血气上涌的紧张之情也退去了好多。

掏出几块大洋,递给了旁边的车夫,说道:“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公子去车里休息吧,小老儿保证明晨准时到达京城。”

“好吧,官兵若查,你就说是回京城的公子哥。办好了还有赏。”

“嗯,您就放心吧!这条路小老儿已经跑了十年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顺利的通过了关门,直奔京城而去。

一个小小的黑影悄无声息的钻上了马车,石破天赶紧捂住了紫玉欲喊的玉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方才松开。

贝贝蚁低声咝咝叫个不停,石破天也咝咝做答。

听得旁边的紫玉大为好奇。

“它是?蚂蚁?”紫玉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它的名字叫贝贝,是我的朋友。”石破天试着用气息传音入紫玉耳内,竟然很有效果。

“它刚才说什么?”紫玉好奇的问。

“它说,已经把沐大帅准备送给京城林正寒的礼物给偷来了!”

一颗硕大的玉珠在月光下闪了一下。

贝贝蚁躺在车上,四只前腿捧着珠子,似是玩耍、似是吮吸。

马车行至半夜时分,紫玉折腾了一天十分疲惫,已经睡熟了。

石破天靠在车厢上,似睡非睡,打着鼾声。

坐在马车前面的车夫嘴角微动了一下,邪邪一笑,一支响箭冲天而起。

0012 夜行

“哼,早就看出你有异心。”石破天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两块石子。

已经睡着了的贝贝很不高兴的爬了起来,蹲在石破天身边,“咝咝”鸣叫了两声。

“没事,这些人像是山贼土匪,待他们来了再说。“

向前不远,在一处山隘口,车子停了下来。

“公子,公子,下车,下车,我们遇到山爷啦!”车夫略带哭音的催促石破天下车。

睡眼迷睁的爬下车子,石破天看到前面火把通明。

共有二十多人,看样子是只会个三脚猫的功夫的山贼强盗,没什么真本事。

“公子哥,你深夜带女人赶路,非奸即盗,准备了多少买路钱呀?”

“快点留下钱财、女人给我滚,还能留你条性命。”七言八语,这些人中,说什么的都有。

石破天看了一圈儿,没一个出众的,一伙毛贼而已。

忽然在人群后面,一个熟悉的脸庞落入了眼中。

“拉住我的那个人?”

那人也认出了改换衣装后的石破天,略略吃了一惊。

此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石破天与众劫匪中间的空地上,说道:“各位兄弟,听我说句话。这位小兄弟是我认识的。今天晚上这票就算了吧!给我一个面子。”

“梅二,你的面子值多少钱?老子在此等了一个晚上,就这么算了?”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汉大刀一抖,很是不耐烦。

“今天的花费用度我都包了,这次算我的,怎么样?”叫梅二的汉子身子一挺,拍了拍胸膛说道。

石破天一把拉开了梅二,说道:“这位大哥,各位好汉,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容易。小弟衣着光鲜,也是图有其表,身无长物,这里有家传宝贝一件,还值得了几块大洋,你们拿去吧,肯请放我一条生路。”从怀里掏出那颗贝贝偷来的珠子,扔给了对面的那个疤脸大汉。

“呵呵,你当大爷是叫花子,这就打发了?”兄弟们给我抢!

梅二见疤脸要动手,急忙阻在冲过来的众贼前面,说道:“众位兄弟,梅二愿拿全部家产来换此兄弟的性命,请弟兄们给个面子吧。”

“你全部财产?哈哈,能有车里的小娇娘值钱么?”一直蹲在地上的车夫站了起来,“你他娘的二货,入伙才一个月,就对兄弟们说一说二,不懂规矩,兄弟们教教他!”

说着,站起身形,钻进了车厢。

疤脸一个眼色,身边两人抢上,双刀砍向横在中间的梅二。同时,众人呼啸着冲向马车!

石破天见事不可为,心里一冷!双手连弹,两颗石子飞向挥刀砍向梅二的两人。

这时,马车里却传来一声惨叫!

尔后是一声女子的轻叫!

“哇呀,有鬼,有鬼!”车夫满脸是血的跳下车子,神智不清的顺着山道跑下了山坡。

“韩老三在搞什么鬼?”疤脸大汉等众贼心里一惊。前面砍向梅二的人也意外的倒在了地上。

石破天抹了一下鼻子,说道:“哈哈,不给别人留活路的人,自己也就走上了死路。”

风随柳动,如风一般在众人之间穿梭,连击要害!像割麦子一样,一个一个的倒下了,有的还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带着疑问去阴间报道了。

等梅二醒过神来,身边已经没了活人,就连被贝贝咬了鼻子的车夫也被一石毙命。

取回攥在手里的珠子,飞身上了车。

“驾!”石破天举起长鞭,扬长而去。

“不等了!到京城再说,看样子他们也真是草包一堆。也许是贝贝搞错了?”石破天本想在路上能够碰到追来的官兵或沐府之人,抓来管事的,问问偷天易地门的情况。可惜,预料的事儿并没有发生。

“小兄弟,小兄弟,等等我,等等我!”梅二大喊着,在车子后面狂追。

“迂。”石破天停下车,梅二追了上来。

“义士,梅二愿追随左右。请你收下我吧。”说完,单腿跪在地上,抱拳躬身行礼。

“这位大哥,谢谢你刚才仗义出言相救,不过,我还有要事进京城,恐怕不太方便带你去呀。”

“进京?公子,就让我跟你去吧。我本是宫里的侍卫,帝退皇亡以后,流落至此,热河至京城这一带我很熟的。”

石破天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不过一切要小心行事。梅二哥,这一路就有劳你了。”

“此人侠肝义胆,倒是一条汉子!”石破天心里暗忖。

梅二高兴的请石破天上车,自己接替了车夫的位子,驾车向京城奔去。

车里,紫玉受了惊吓,一直在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对话。

直到石梅二人上了车,这才心安。

“紫玉,你没事吧?”石破天礼貌的问了一下。

“没事,公子敬请放心就是。”紫玉心道:“石公子果然技惊天人,侠胆义胆,是紫玉的福气到了。”双手合什,默默心语。

车外,石破天与梅二两人聊了一个晚上。包括宫内旧闻、京城轶事、联军进京城、辛亥革命、北洋军阀政府等各类新闻旧闻,梅二确实是个京城通,知无不言,甚至连自己名字的由来也说了出来。

石破天也不禁为他惋惜不已。

提起林正寒时,梅二神色有些古怪不已。车里的紫玉听了也是心中一震。

“公子,你问的这个人,实在神秘莫测,现居恭亲王府,我一个月前还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

“林正寒的独子,死在了坝北。”

“呵呵,你可以做万事通了。”

“公子,取笑了,前日在宫中时,有兄弟在他们的偷天易地门混饭吃,所以消息要比别人灵通了一些。”

随后,梅二说起了一些关于偷天易地门内的事儿,石破天一一记在心上。

清晨,坐在马车上的石破天、梅二远远的看到了巍峨矗立的京城城墙。

路边的村落儿,徐徐升起了炊烟,鸡叫三遍,天放亮了,马儿透着一身的汗水,看样子已经够累的了。

“得、得、得。”马车经过检查后,顺利的进了西直北城。

“京城!我终于来了。”石破天跳下车,伸展了一下双臂,心道。

0013 秘闻

进城后,石破天和梅二在西城近效租了房子,安排好三人的住宿、饮食用度以后,就算是落了脚。

此时,石破天所带的钱也花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了。

熟悉几天后,石破天与梅二两人跑开了报国寺和潘家园这两处旧货文物市场。

连续几天询盘踩点,石破天在潘家园出手了一只宋代官窑瓷器。潘家园正是由偷天易地门在暗地里扶持与打理的一处市场。

这宗宋代瓷器交易,成了当天、乃至几个月以来的一宗最大的交易,一位日本的国外买主,在几经鉴定的情况下,以一万大洋的价格买走了这件珍品。

“这可是国宝,怎么可能让它流落国外呢?”石破天捧着卖而复回的瓷瓶,小心的放进了一个盒子里。

“呵呵,公子,你这和做无本买卖也没有两样了。不过,抢了日本人的也是应该!”紫玉焕然一新的打扮让石破天眼前一亮!

“这还是那个插着草标自卖自身的小姑娘么?”

上身穿着大袖短袄,下着葱白底淡黄长裙,从袄下垂出了长长的飘带,脚下一双时下流行的皮鞋,雅致中透出几丝飘逸,文静中稍露几许活泼,非常清新可爱。手中还拿着一束蔷薇。

“哇!紫玉变得这么漂亮了!”刚刚进门的梅二看的惊呆了。

“紫玉本来就挺漂亮的,梅二,你又说错了!”石破天取笑道。

“呵呵,这是我刚刚从街上看到的,原来京城已经换了潮向了。喜欢吗?公子?”

“还可以吧,不错,不错,快赶上小凤仙了!”

紫玉轻轻锤了几下坐在椅子上的石破天,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理你们了。拿我来与名妓相提并论。”

石破天自知一时失言,赶忙住嘴。

贝贝则正抱着一块密馅蹲在椅子上吃个不停,至于三人说的什么,它也无暇去理了。

梅二给石破天使了个眼神,两人来到内室,悄悄地说着什么。

半个时辰左右,梅二又匆匆的出了门。

而石破天则关上自己的房间门,静心入定,开始修炼,这些天,龟山前三式都已经运用自如,按道理应该已经能更进一层,可是却总是有一种遇到瓶颈无法突破感觉,阴阳两极仍然有差距,阳极越来越有压过阴极之势。

寻遍师父的戒指,能打开的地方都打开了,确实有为数不少的丹药。可惜一颗也不敢拿来用,所标等阶最差的也要成婴化神以后才能服得。

蕴含极阴之气的天材地宝的确难寻。而月华不比日精,所聚之气十分稀少。炼气的进展十分缓慢,到现在为止,还炼之气还不及师父当初导入的十分之一,进境十分艰难,这也间接影响了龟山后五式的修炼。

不过,经过小心的试验,只运起极阳之气,内息也会畅通自如,只不过没有极阴之气交替相生,此气威力大减。

小心谨慎的石破天一直在探听着偷天易地门的消息,而不敢轻举妄动。

梅二出去了三天,第四天早上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紫玉不知道石破天派他出去所为何事,也没有问,只是做好每天的饭菜,照顾好石破天和贝贝的饮食,所做之食确也十分可口,石破天每天都要大赞不已。

紫玉芳心自中十分喜欢,一颗心早在那天背后飞驰之时拴在了这个看似平凡,实则担当有为、侠肝义胆的少年身上。

从张家口回来的梅二,一进门,喝了两大碗水,说道:“公子都办好了,放心吧。那边还有我的朋友帮忙,不会出差错的。”

转身向后厨走去,“紫玉姑娘,有什么吃的没有?”

正问话间,紫玉已经端了点心,微笑着递到了他的手里,“梅二哥,歇息一下,先吃点儿点心吧,午饭马上就好。呵呵。”说完,转身去了后厨。

石破天在沉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入夜时分。恭亲王府,现在的林家大院。

“连续几天,古玩市场连暴五件各朝代的珍品,都是一位外地少年公子出的货,那可是一等一的珍品呀!”林家正堂,一位带着眼镜的中年人向坐着的中年男子林正寒说道。

“查到他的来历了吗?”

“还没有。不过,各处的商家门下都查问过了,他不是哪家的富家子弟在此败家。”

“哦?”

“另外,从城关文载查出,此人是从热河方向来的京城。”

“热河?又是热河!”

提起热河,林正寒百转纠结!老年得子,却死的连尸体也没有见到。

更加郁闷的是,做了一辈子的修仙梦,因为双龙墓任务的功败垂成而断了!

“双龙墓!双龙墓!”提起了热河,林正寒又想起了让他梦断子亡的惊天巨变。

“我好后悔呀!”林正寒大手握的咔咔直响。如果不是他平是纵子,也许就不会有林栋私闯龙墓的事了。如果当时他在家,不去南京私会名妓,也许会发觉和阻止儿子的蠢事。

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上界已经断了与他的联系,让他自醒。

“双龙墓究竟有什么?被上界这么重视?”立于旁边的心腹幕僚陈不语自然知道门主在想什么。

“天机!”林正寒缓缓的说道:“我花重金买通了那位驻仙使,才得知了这两个字,另外据他说,此墓在栋儿他们进入之前已经被开掘一空,里面的天才地宝早已被一扫而空,上界迁怒于我们的是护宝不周。唉!”

“我们又不知道双龙墓这么重要,他们也不说,我们怎么保护?”

“仙使还说,此墓共有八十一道机关,不能开洞、不能破门,只能寻记而入,步踏险关,连过八十一道机关后,才能得到重宝。没有盗圣级的修为,谁去都是有进无退。”

“此墓还是被栋儿他们给破开了!”

“他们是偷牛拔橛的人,宝贝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取走了。”门主林正寒忽然听到一声异动。

“门主,那个捣乱的小子,要不要把他抓起来?”陈不语所言的正是石破天,这些天石破天的货已经把京城的文物市场给搅合的乱了套了,而文物买卖是偷天易地门的重要财源,偷天易地门自然十分关注。

窗外一个黑影身形一闪,屋里的两人同时发现“有人!”

“哈哈,林门主,我不请自来了。”石破天一身黑衣,微笑着走进了正堂大厅。

“你是?”

“石破天。今天特地来寻家父的下落。”

0014 仙使

“你父是何人?”林正寒感觉来人气势非凡,几乎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像是修行之人一般,只是自己的修为太低,着实有些拿不准。

“家父石盘。前些时日,被你们偷天易地门劫持。”石破天盯着林正寒,冰冷的眼神,让林正寒有些不寒而栗。

“石盘?”林正寒听了,心里想了一会儿,好像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与站在旁边的陈不语两人私语了一下,说道:“小兄弟,看你身手不凡应该是修行之人吧?对不起了,我们偷天易地门确实没有听过你父的名字,更不要说劫持了。”

石破天听得将信将疑,“此事涉及偷天易地门上界宗派,这林正寒难道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得到,还是在蒙骗于我?”

“哈,哈,哈!”门外传来了一声长笑!

“哈哈,我来告诉你!”门外来人步履轻盈却十分有力。

石破天顿时感到精神被锁、气息被压。

急忙运起龟山决调动内息,这才稳了来了。

“不错呀,小子,真是虎父无犬子!”

一身西装、黑皮鞋,戴着一付金边眼镜,口出还叼着一个金质烟嘴,四十左右岁模样的中年人走进了厅门。

两侧的林正寒与陈不语恭恭敬敬的来到此人面前行礼,说道:“参见仙使。”

石破天感觉此人修为要较自己强上许多。“什么级别?”石破天一时也评估不出。

“你父亲已经被上界四相使请回了宗内。”

仙使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负手而立的石破天,心忖:“这小子看起来已经是炼气期第三、四层的修为了?真是了不得,石盘的儿子,在人界修炼进境也会如此之快!还真看不出他是什么灵根属性的!”

“小子,你爹正在接受宗门的处罚,他倒是没说还有一个儿子?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撞上门来的。”仙使盯着石破天,观察着他的法宝武器。

“我爹?与你们偷天易地门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石匠,会点儿武术罢了!”石破天闻得父亲去向,却没想到他会和偷天易地门有什么关系。

“哈哈,你父亲,可是大有来头!他可是门内‘三盗圣’之一!”仙使说着,脸上也挂出一付崇拜尊敬之色!

“不可能,我父亲就是一个石匠,说他是什么幻相门的雕刻大师我信,说他会盗墓,我不相信!”

“嗯,不错!你还知道他出身于幻相门,不是他告诉你的吧?”仙使笑道。

“不是。”

“我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他是幻相门弃子,早已经被赶出了家门。”仙使徐徐说道。

石破天听了心中大震!“父亲真的有这么多的隐情吗?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呵呵,后来你父亲凭一身绝顶盗术加入偷天易地门,后来成了门内第三十三位盗圣,一位最年轻的盗圣,也是宗内仅存的三圣之一。可是,后来,没有想到他会因一女子叛离本门。”

仙使好像十分喜欢讲起此事,接着说道:“门主开恩,让门下不予追究。却没想到,他动了双龙墓的主意!竟然来到人界潜伏数百年,破墓得宝。凭其一人能够得手,我这个做师侄的可是相当佩服!”

石破天心念一转,说道:“此言不论真假,我都要见到父亲再说。”

“哈哈,那就对了!走吧,我送你回上界宗门!”说着,仙使凭空一双大手,伸了过来!

“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石破天风摆柳身法一动,躲开了此抓。

“哼哼,不错呀,盗影迷踪步?这个你也学会了!”仙使有些吃惊。

“盗影迷踪步?”石破天心道,“怎么这个身法,他能够识得,难道父亲真是此门中人。”想起父亲所授武术步法也叫迷踪步,而且自己在修炼风摆柳时,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两种身法有许多地方相像,只不过风摆柳的基础是龟山气决,发动关键在于内息。

“说吧,你父亲把双龙墓的宝贝藏哪儿了?”仙使气机催动,威势压人。手腕一转手中多了一把长剑。

石破天此时内心惊讶之极。这十几年来父子朝夕相处,从未相离超过一个整日,即使上私塾、学堂,父亲也相随,边教授武术,边为人打磨石器。长期的劳作,落下了咳嗽的病根。

石破天看了三人一眼,说道:“不可能的,我父亲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石匠,他会雕刻,会做石器,就是会些术法也不会去盗墓,他病的很重,现在连重活儿也做不了了。”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父亲常说的两句话:盗亦有道,天下无贼。

仙使说道:“你信不信无关紧要,你这一身炼气期修为从哪儿来的,不是他教的吗?”

“不是!”

“炼气期?”林正寒听罢一惊!“自己几十年来也才刚刚过了炼气三层而已。而上界从人界选弟子都要达到炼气九层才行。这小子十几岁已经修到了炼气期!”

““呵呵,不和你争辩了。你父子俩还是到一起去叙叙离别之情吧!”

仙使忽然发动,全力施为,准备拿到石破天,回去请功得赏。

石破天早有所备,敌未动,我先动!

一对古怪的复眼瞬间已经换上了额头。

柳随风动,千把气刀射向在场的三人!气势惊人!

对面的仙使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功法?怎么不是本门的盗术?错神之间,驻仙使被万千气刀逼向了一个角落,这才挡住了石破天的气刀。

而林正寒与陈不语两只老狐狸,身中几刀后,躲到了壁墙后边。

石破天发出的气刀穿木透墙而过!一座土木结构的大厅四处传来了咔嚓声,柱子竟然要断了!

“快跑!”林正寒拉了陈不语飞速逃出了大厅。

仙使以筑基期修为却被打了连连后退,一时之间火气上涌,“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修者,我可要比他高上一个阶位!这是什么功法?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他到底是炼气期第几层的修为?”

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仙使不好过,石破天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续使用乾罡斩、坤不语和风摆柳,消耗甚大,再有两次攻击就发不出风摆柳了!

“不行,得留下一些,不能全用没了。”心念一动,拿起蒙古弯刀纵身劈去,刀意仍是乾罡斩。

“哈哈!”一直被压着打、郁闷之极的仙使气息一调,长剑一横,挡住了弯刀的一击!

“不好!”石破天心中大惊!自己的极阳之气竟然顺着刀剑瞬间失去了一些!

“这是什么妖法?”石破天惊怒道。

“妖法?你小子看好了,这可是偷天易地门的真传绝学!”

石破天心念一动,怎么这家伙的招法像极了父亲教我的武术?

仙使的攻式连绵不绝!

两人已经从倒塌了的厅堂穿出,到了宫殿顶上,石破天以风摆柳身法与驻仙使游走,一时之间仙使也没伤得了他。

“还说没教你本门功法,你这身法从何而来?”此时仙使已经摸清了石破天的底细,定是石盘教了儿子以后,怕露出马脚,又掺入了其它功法,弄成了个四不像的模样。

仙使连续攻了几下以后,突然变招。

石破天感觉身体周围伸来了无数双气手一样,竟然把自己禁锢在了原地,身上的极阳气息不断的外泄!

心急之间,石破天击起所有的极阴之气,击发气旋,“坤不语!”

一层暗暗的波纹,逐层融破了禁锢在身边无数气手!

“魔气?”仙使大喊一声!受双重气息反噬后,重伤摔落到了地上。

石破天连续两个跳跃,一脚踏在仙使的胸膛上!

“咔咔”仙使的胸骨、肋骨尽数断裂!

反手一剑!长剑剌入石破天下腹。

感到一股热流自下腹流出,低头看去,长剑竟然变成了红色,自己的血液顺着长剑驻仙使的手臂流入他的身体!

“没想到,练了十年的盗血炼体,现在成了!”仙使发狂般的吼叫。

石破天惊慌之间,低身下俯,手臂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一爪捣进了仙使的头颅。

另一只手抓起仙使的身体,迅速捋了一下!尔后,把已经绞碎了的尸体扔向了站在远处的陈不语。

“林正寒哪里去了?”石破天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心想:“此事多数与他无关,算了。”

天际,传来隆隆之音!

巨大的漩涡再次出现!石破天再熟悉不过了,有人跨界!

正好,看见林正寒跑了回来,“仙使!”

林正寒万万没想到一直顶礼膜拜的仙使竟然死在了这个少年手上!

再抬头看时,哪里还有石破天的影子?

“唉!这破界符要是再能够快一些就好了!”林正寒看着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漩涡,叹道。

不一会雷电交加,下起雨来了。

0015 身份

石破天强忍着巨痛,跳出林家大院,一路流着血逃离偷天易地门的控制范围,来到与梅二约好的接头之处,一卒石桥前。

梅二与紫玉久等不见石破天前来,心急火燎的四处张望。

“公子!公子!梅二哥,快,快!”紫玉最先看见了浑身是血的石破天,身子几乎摇摇欲坠。

紫玉心疼不已,连跑带跌的扑向石破天。

梅二见状也是惊讶不已,急忙路了过去,与紫玉一同抱起了几近昏迷的石破天,放进了马车。梅二赶着马车迅速向城外驰去,扬起厚厚的沙尘。

——————————————————————

京城向张家口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速由南向北疾驰。

车上三人一兽,正是逃离京城的石破天、梅二、紫玉和贝蚁。

紫玉连忙撕开石破天的衣服,“这么大的一个口子!”紫玉喊道,“梅二哥,公子受了伤,在小腹部,有三指宽,血还在流着。”神色苍白,心情焦急,双手颤抖不已。

梅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车里的紫玉,说道:“紫玉姑娘,这是云南白药,有止血奇效,你擦了他的伤口,涂上包好,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养养就会好。”

“谢了,玉姑娘。”石破天气息稍弱,有气无力。

剑破小腹,内脏未伤,只是一道血口子,外伤倒还忍受的住。不过,仙使所施之两次吸精夺气之法伤害却不小,已然打乱了体入正常的内息运转。

石破天躺在车厢里,无力再动,心里却在不停的想着。“那仙使的功法、父亲教授的武术、玉片所载的龟山决,这些功法竟有相似之处,又有不同之处,这是为何?”

“这些都与父亲有关,与偷天易地门有关,与双龙墓有关!”想了半天,没什么头绪,可是最后的目标指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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