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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尽天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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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几条街,来到一个独门独院的门口。三间普通的砖房,院门是一座无顶的砖垒木门,穿过矮墙能够看到院子里堆放着一堆玉米。

老板拍了拍大门,大声的喊道:“花木,你家来人了!木头,你家来人了!”

“汪!汪!汪!”门口一条黄狗窜了出来,对着石破天和老板两人狂吠不止。

过了一会儿,从屋子里走出一位看上去五六十岁模样的男人。

“他是花木。”老板看着来人说道:“七年前,他因为讨薪,被矿上给打残了,耳朵有些不好使,老婆也跟了包工跑了。他还有个儿子在B市上大学。现在挣不来钱,瞧把他愁的,四十多岁的人都成了六十岁的模样了。”话语中充满了同情和可怜。

“有这等事?”石破天自从回来见过的不平事越来越多,这种干活不给工钱的事儿也听过,不过,这次是发生在了花家人的身上。

“这种事多了!这儿有个煤矿,经过发生事故,外地来下井的工人,不但拿不回钱,还会把命都搭进去。尸体直接扔进废井里,上哪儿找去?”老板丧气的说道。

花木蹒跚的走到门口,看着矮个老板,又仔细看了看石破天,并不认识来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找谁?”

“我姓石,你祖上是不是有位先人叫花根柱,原住在山上那个旧村,我是他的邻居石盘的后人。”石破天没敢说自己就是石破天,怕太有些惊世骇俗。

花木稍稍想了下,即十分兴奋的迎向石破天,“你是石盘的后人,我是花根柱的孙子,我爹是花大,原来住在小村的后头那家,你是?”

“我?呃,”石破天还真不好解释。

老板见两家真是旧识,呵呵笑了一下,说道:“老花,这位兄弟,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说罢,匆匆回饭馆去了。

两人和老板打过招呼,花木迎了石破天穿过院子,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破烂不堪,每个房间里只有一盏浑黄的白炽灯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光,格局与百年前类似,中间是厨房,两侧是卧室,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一只破碗盛了半碗玉米渣子,另一只盘子里是半碟咸菜,炕桌上再无他物。

花木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这位兄弟,真不好意思,家境如此,让你见笑了。”

“没想到,没想到。”石破天真没想到,花家会穷成这样。

“兄弟?你是?”花木还不知道石破天的身份,刚刚听说是故人之后,还不知道名讳。

“我是石破天。”侧坐在炕沿上,屋子里比较冷,石破天看着惊讶无比的花木,心想他一定知道当年一些事情。

花木围着石破天看了很久,实在不相信这个少年的言语,看年龄与自己的儿子相仿才对,怎么可能是与自己父亲一辈、一直被自己的奶奶念念不忘的人?

“花木,你不用怀疑,你看看这个。”说完手心一念,拿出当年仅从家里带走的几件随身物品之一,儿时的一件玩具:布球。

花婶亲手缝制的布球。

花木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接过拳头大的布球,仔细看了一会儿,尔后到一个柜子里取了一个几乎一样的出来。

“真是奶奶的手艺!”花木看到布球心里发颤,睹物思人,伤心不已。

石破天微笑着问道:“花木,你家还有什么人?”

惊醒过来的花木,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呆了一下才接话说道:“小叔在上,我,”花木想了半天,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这辈份可要比自己高一辈,礼数不能少的,刚要拜下,石破天伸手拦住。

“不用多礼。你我两家百年之交,不在虚礼。你的情况,刚才那饭馆老板说了些,不全不细,你说来听听。”石破天说话之间的气势,哪里像个孩子?

花木未及迟疑,看着石破天的眼神,心里一紧,说起了自己家里的变故遭遇。

原来,解放后,花家家境一直都不错。花婶在六十年代死于饥饿,花大和花木的母亲则在十年前相继去世,没什么大的变故。

直到七年前双龙山附近各处探得矿石,花木为了多赚几个钱,夫妻两个都上了矿山。

没想到那个铁矿的二包看上了有几分姿色的花妻,设计陷害领班的花木,花木不解真相,带人讨薪,结果发生械斗,花木被打伤,那个包工头也带着花妻逃了。这事儿,矿上到现在也没有结解决。

失去收入的花木独自一人带着儿子生活,靠给附近的人打点儿零工供儿子上大学、生活用。

“天下无处不伤人,无处不伤心?”石破天忽然忆起在天碑中看到的影像,“难道,万生平等真的不存在,人与人之间还要如此恶劣相处、你争我夺,难怪老天也不会再救赎!”

花木拭去几滴浊泪,有心想问石破天为什么还会如此年轻,但是石破天透体而出的威势,愣是把花木几次想问的话给压了回去,只是在心里胡疑地猜来猜去,没个答案。

石破天坐在桌子前,取了对面的一双筷子,把玉米渣子饼掰了一半,夹了块咸菜,吃了起来。

花木这才反应过来,说道:“等等,我去杀鸡!”转身踉跄而去。

“不必了,花木。你取个碗,坐下来吃吧。这样的饭,今天是你的最后一顿。”说完,咬下一口饼子,就着咸菜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玉米渣子饼,芥菜疙瘩,一百年没有吃过了,饭的确很香,却噎在喉间,难以下咽。

花木有些木讷的取了碗筷,坐在了石破天对面,有些不太明白刚才他说的话,只是坐下来,吃起了另一半儿玉米饼子。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充饥而已。

0112 讨债(一)

晚上,石破天便睡在了自己这位年经大的“侄子”的身边儿,虽然是冰冷的凉炕,这一觉,睡的却分外的香。

清晨,出了庭院,到了自己幼时常去的山岗旁,别有一番境意在胸,说不出的甜美,还是对往事的惆怅。

试着运起聚灵术,重练七魄,却没什么效果,七魄的神位仍然或隐或显,明暗不定,不要说引神出体,就是连引动内息都没有效果,仅仅能够控制自己手上的那只黑玉戒指。

“看样子,这次灵龙幻境内发生的巨变直接影响了本体。”石破天不由的苦笑一下,“神识从来只是损耗,却从来没有受过伤,这次伤大发了!”

在荒山野草间练了一套龟山决后,缓缓下山回村。

上午八点多,清晨接到石破天电话的胖子和三狗匆匆的赶到了新民村。

“老大,你真是神出鬼没!说没影,就没影!自己跑出三百来里,我们上哪儿找去呀?”三狗下了车,看着站在写着“新民”字样大石前的石破天,有些没好气的叫道。

下车时,都忘了给车子熄火。

胖子拍了一下三狗的脑袋,“狗头!你怎么晓得老大行踪,干好安排给你的事儿就行了。”

石破天微笑的看着这两个兄弟,说道:“我也是情非得已,被两个仇家追至此地,这才有时间和你们联系。”

“仇家!”三狗、胖子都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位无所不能的老大。心道:“老大的仇家,那那什么级别?”

看着两人发愣的样子,石破天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也只针对我一人,与你们无妨。对了,我交代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示意胖子先说。

胖子倚在车子边儿上说道:“按照老大的意思,都办妥了。给死去的人送去了四十万,受伤的送了十万。都没有留下痕迹,你放心吧。”跑了大半天和一个晚上,终于把这件事儿办妥了。

三狗说道:“老大,我找人查过了,那个张正一这几天一直没离过C市,原来从B市一直跟踪我们到了这里。昨天也是一夜未归,察无踪迹。”

石破天心道:“此人胆子如此之小,也许早就逃之夭夭了。”也不说破,“三狗,你上次来过这儿吗?”

“没有。我只是找到了原来的二龙镇,现在的双龙县,没有来这里。”三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走的匆忙,没有了解详细,原来老大的家乡在这里。”

石破天哈哈一笑,踢了三狗一脚,说道:“三狗,你是不是看我非豪门公子,有些意兴阑珊了?”

“哪里有!豪门算个俅!”三狗长时间在市井厮混,对地位的渴望要多于对金钱的渴望,此时知道石破天的身世底细,确实有些气馁。

胖子斜了三狗一眼,说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嘿嘿,还是不要骗人的好,都挂在了脸上。地位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在幸福的人生面前,那些神马的,都是浮云!”

石破天心中一动,“没想到看似大咧咧的胖子,还有如此的感悟。”胖子办妥的事,让他内心稍安一些,内疚之感稍去。

“走,到我亲戚家走一趟。”石破天招手两人上车。

七拐八拐转到了花木家门前。花木抱着玉米秸子准备烧水做饭,看到一辆轿车停在了家门口,一时愣在了门口。

“走,上车。”石破天打开车门,拉了花木进到车里,“去双龙县,胖子,这是我亲戚花木,到镇上给他重新包装一下,今天我们去做一件事。”

“哈哈,老大学习能力真强,‘包装’这个词儿也学会了!”胖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刚上车的花木。

三狗嘿嘿笑了笑,没有言语。

花木有些吃惊,却没敢说什么,东看西看,“这样好的车,只有那些万恶的矿主才会有。”

花木曾经见过一位外地来的矿主,给他儿子迎娶媳妇,用了一百三十八辆从美国进口叫什么马的车做迎亲车队。

“今天我们去找你说的那个矿主张广,把他欠你的连本带利都要回来。”石破天说明了去意。

“别,别,咱不要了,他手下有几十号打手的,还有枪!”花木惊恐的看着石破天,仿佛几年前的事儿又出现在了眼前一般。

“老大,今天咱要搞那个?”三狗听话听音儿,知道今天又要对付某个不开眼的家伙,心里一阵高兴。

“一个欺负人的矿主。”石破天现在对这种为富不仁者深恶痛绝,看着可怜不已的花木,心中怒火中烧。这口气忍不下去了,自从三狗趴在地上向那个富婆演戏时,他已经忍无可忍。

胖子没有出声,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完成老大说的事,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这些地头蛇一样的爆发户。

对于劣迹斑斑地矿主,胖子在老家时就领教过他们的可恶,那时可是连怒都不敢,现在有机会找他们的晦气,自然要好好收拾他们一下。

胖子迅速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有了一个主意,尔后对坐在后头的石破天、花木和开车的三狗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石破天暗赞,还是现代大学毕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厉害,这个方法确实比自己想的要好的多。

上午,四人到了双龙县分开行动。三狗去当地的地皮,联系人手和情报的事儿。胖子带了花木去包装,换衣服、做头发,从里到外全是新的。石破天则按照胖子的安排,找了一家矿业资产置办研究起收购矿山的事儿。

下午,三人分别搞定自己的事儿,边吃饭边碰头,研究下一步对策。

现在的目标不再是讨薪,而是要把矿山给弄到手。

“打听到了!那个姓张的好赌如命,手中有三处矿山,一个铁矿,一个钼矿和一座煤矿。钱多的都咬手。打手都是从外地雇佣的,有六十三人,听说里边还有一个全国散打冠军。手中可能还有三把自制的双筒猎,背后的靠山是此地的公安局长王军。”

三狗办事儿麻利,大半晌的功夫,把张广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而且还找了此地一个叫草青蛇的人,可以联系到一百多人,出场费每人二百,出手费一千,受伤医疗费另算。

“现在干什么都是明码标价!”三狗乍一听说,也有些意外,和草青蛇一接触才知道,现在需要找他们来办这种事的人还真不少。

石破天沉然不语。胖子看了三狗一眼,说道:“用不到他们出手,充个人场就够了。”

向众人交代之后,石破天则走到了旧城区,原来刘乐二表叔开饭馆的地方,如今早已面目全非,一点儿当年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好不容易找了一位老人,打听得刘乐当年随了国民党军南撤,可能去了台湾了,他的儿子刘振撼当年可是国民党的一位少将师长。举家南迁时,这位老人还帮忙给装过车。

“匆匆百年!尘缘将了?”石破天现在心中的牵挂只剩下紫玉她们,此间事儿结束,为花家有个交代,将立即动身去巴丹吉林。

0113 讨债(二)

准备了一下午,晚上几人在双龙县招待所将就了一夜。第二天,带着从草青蛇处雇佣来的几十人,乘坐四辆中巴和两辆越野向矿山赶去。

早已打听得这两天张广就在矿上蹲着,好像矿山上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几个月都不会在矿山上出现,通常都由二包在领着工人干活儿。

六辆车先后驶入矿山上有些简陋的办公室区,几座用活动板构成的房子前。

矿山上守护大门的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子上已经跳下了几个人把他们这些保安给控制了。

胖子一脚踢开办公室大门,身后紧跟着几个黑衣大汉,把里面正在处理事务的张广吓了一跳!

细看一下,除了前边儿这个胖子看着眼生,其他人他有的比较眼熟,是草青蛇的人。最后进来的那个少年?是谁?

张广刚要用对讲呼叫来人,一把被胖子抢在手里,扔进了旁边的水池里。

“你们?这是?草青蛇呢,让他出来见我。”张广低声怒道,他以为这些人是草青蛇派来打秋风的,通常这些人没钱花,会找上一些根底清亮的矿主“要”点钱花花。

他没想到,这个不开眼的草青蛇竟然会找上自己,来打秋风,也不看看马王爷到底是几只眼!

刚要发火,一侧的黑衣人说道:“对不起了张总,这次我们是受雇行事,你有什么事直接对我们东家说就行。”

张广看着走到近前,一身休闲西装,年龄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说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咱们没打过什么交道吧?”

石破天冷笑一下,拉出身后的花木,说道:“张先生,您看看,是不是还记得他?”

张广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位是?”

“山下新民村的花木!”花木见到当年指使打手把自己打残的事主,心中久久被压下的怒火重新被点燃,爆发出来!

扑上去就要动手,石破天拉住他,说道:“不急!”

“哦!原来是花木!”张广想起了当年之事,这件小事他早已忘记,每年他的矿上都会有几十条人命,因为各种矿难或意外从人间消失,像类似花木这样的事件,他怎么会记得?

这样的事儿张广经历的也多了。

“哈哈,这位朋友,请坐。你们的来意我大致也清楚了,我张广向来只和爽快人打交道,说吧,划个道,这事怎么了结?”张广气势不凡的坐在桌子一侧看着石破天和花木两人,心道,不就是要两个钱吗?嘿嘿,这样儿的事多了去了!

“嘿嘿,张先生,我们今天来,要买你手下的铁矿和钼矿,顺带着要回我哥的工钱。”

张广心里一紧!连忙呵呵一笑,说道:“朋友,够爽快。我的那两个矿不值多少钱,可也要个几千万,不过,现在国家实行了管制,矿采出来也卖不掉。嘿嘿,说说你的价钱吧。”

石破天阴阴一笑,嘴角上翘,玩味的看着张广,说道:“你和你一家五口的性命,如何?”

胖子站在了石破天后边,充当打手,与草青蛇的人一起,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果然张广并非明面上那么简单!

不远处一座厂房边儿上传来数十人急急的脚步声,眨眼之间,一群黑衣打手团团围住张广办公室,约有四十余人,为首的一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手持长棍,脚下不丁不八,冷冷的看着站在屋外的胖子等人。

“你们想活命,就乖乖的出来,不然,连一个全尸都不会剩下!”阴冷的声音从此人口中传来。

“嘿嘿,想要我的命,恐怕没那么容易。你来时没打听打听,我张二混子是怎么发家的吗?”张广见自己人到场,立即硬气起来。

“你要靠他们?”石破天不屑地透过门缝,扫了外面一眼,全是些普通人,没有修者,估计站在前面那一个也许有两下子。

“怎么?你还想从李连杰的师弟手底下走两招吗?”张广手一挥,透过窗子三支双筒猎枪齐齐地对准了石破天、胖子和花木三人。

胖子眉头一凝,心道:“这些人只把枪对准了我们几个,嘿嘿,这草青蛇的人一定是内鬼!”

花木则有些颤抖地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

石破天蹙了一下眉头,不再和这群吸血鬼废话,身形连换,双手连甩!

只有站在门外那个带头的微微动了一下,其他人连本能的反应都没有做出来,纷纷地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玉米!”众人纷纷抱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不敢相信的看着致成重伤的玉米粒,尔后像看见了鬼一样,看着石破天三人。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胖子给在外面等着的三狗打了电话,三狗带了早就准备好的矿业置办委托公司的人进了厂区。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三狗心里莫名的兴奋,狠狠地踢了一人一脚,“丫的,和我们斗!你们也不睁开狗眼看看!”

身后矿业置办的人胆战心惊地走在后面,不敢乱看,走进办公室里,等待双方在合同上签字。

张广震惊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阴的寒芒,拱手说道:“兄弟,这个场子我张二混子认了!”

接过合同,看也不看一眼,匆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转身进了里屋,从保险柜中取出相关的手续、材料等一并交给了置办人员。

同时取出的一袋子约四十万左右的现金,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兄弟,这些应该够赔你哥的工钱了,不够的话,给个帐号我找人汇给你。”

花木接过袋子,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石破天把合同推过花木,说道:“大哥,你签个字,这两个矿就是你的了!”

胖子在一边儿看着,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三狗则有些眼馋、羡慕地看着花木在转让合同上签了名字。

张二混子微笑着看着一切都做完以后,说道:“兄弟,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可走了。相信兄弟是守信之人,也不会难为我的家人,这里从此之后就交给你们了。”

类似这样的转让关系,张广也搞过不少,以前都是从别人手中夺矿产。所不同的是现在被别人夺。压下心中的怒气,微笑着看着对方这位身手诡异的少年,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儿离开。

石破天示意张广可以离开了,张广低头微躬了一下,以示谢意,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扶起门口受伤最重的跟班,连同先前倒地的一众打手,一跌一跛地走向侧面。

没多久,听到一阵汽车马达声,一辆运输重载开了出来,张广亲自开车,冲出大门,向山下驶去。

草青蛇的人见此见事态已了,则找上三狗要剩下的那一半出场费。这次任务算完成了。

三狗付完钱,草青蛇的十余人开着自己的车也下山回去县上,山下只剩下石破天和矿产公司置办的人。

矿业换老板,就像女人换裤衩一样简单、随便。缘由不用说,是因为他们经常资产重组,或者赌天赌地赌女人,赢输之间,城头即变换了大王旗。

这两处矿产,铁矿占地共一千亩,已经开掘了三分之一,其中施工方均为外雇,现在因为县里有管制,陷于停顿状态。剩余铁矿石储量大约为五十万吨,成色B级。地点就在这儿的山上。

钼矿占地八百亩,是小塘村旧址到那两道山岗之间的一处长条形矿脉,这也是石破天要取得这处土地使用权的诱因。

百年的记忆,不能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儿时的记忆,全部留在了那边土地上。

0114 讨债(三)

石破天见此间矿产之事办理的差不多了,向花木交代几句,便准备取道省际大通道,向内蒙古西部的巴丹吉林沙漠进发。

胖子待矿业置办的人离开以后,悄悄对石破天说道:“老大,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那个张二混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凭花木肯定难以对付,矿业可是烫手山芋,一般人是搞不起来的。”

石破天其实也想过这一问题,花木最好就是拿了那些钱走人,让张二混子等人再也寻不到他。

可是,心中的情结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石破天转头对花木说道:“你自己来决定吧,如果能经营的来,就留下,如果不能,就找下家转卖了出去。”

花木如今几乎已经被天上掉下来的好处给砸晕了,连声答应着,却没在意石破天在说些什么。

石破天见此间事已经差不多,便对胖子、三狗说道:“胖子,三狗,此间事儿办完,我要去内蒙西部的巴丹吉林,你们是否还愿意陪我走这一趟?”

胖子嘿嘿一笑,说道:“老大,您这就不对了,我俩早已打算跟随你,你到哪儿当然我们就到哪儿,您不是嫌我们累赘了吧?”三狗在边上也连连点头。

其实石破天是怕给他们带来不可预期的危险,如今听得胖子一说,便收回了原来的打算。

“那好,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去阿拉善。路线和有关准备你们两个操心一下,我去矿里看看。”石破天安排道。

“好的!”胖子、三狗两人答应一下,便简单商量了一下,驱车下山去了,而石破天与花木两人则选了一条路线,向这个处于关闭状态的铁矿石矿区里面走去。

如今,铁矿区处于暂停状态,按天雇佣的挖掘、运输等各种工程机械和车辆都不在,由于张广带走了他的人,这里只剩下属于矿山的一台挖掘机、两台重载和一些必要设备,门口还有一个平时打更看门的老人。

沿着便道向下走了几十米,石破天被一块比较大一些的石头吸引,仔细的看着。

七年前,花木也是在铁矿上为张广的二包干活儿,也就是张广的小舅子,对铁矿的成色等了解一些,见石破天看了半天没有出声,于是便解释道:“这是一个赤铁矿区,赤铁矿的最高品位能达到70个,这块用肉眼估计也会有60个以上,是个非常不错的矿品了。铁矿石还有磁铁矿、菱铁矿、褐铁矿等许多品种。”

“哦。”石破天随意的回答着,心里却在想着得自上官家的采补术。

采补术,分成上下两部分。上部分是直取阴阳之法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在其中一录里也详细的记载着关于阴阳互补之术,可惜自千年前便没有人再行修炼此功法,完成就成了理论。

而另一部分则是三才五行采补术的口录本,在之前一页便注明为口录本,其中或有不对之处,要后世修炼者注意等云云。

现在石破天想到的便是三才五行采补术。之前,石破天在人皇宫学习炼器篇时,便对各种材料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根据当时储存的材料一一对应着研究了一下,现在看到这么一大块铁矿石,联想着三才五行采补术中的法则,心里有了试一试的念头。

这个方法不需要引动神识便可以施法,术成时则对神识祭练有较大的增益,同时还能得到矿石之精。相当于把身体作为一个炼炉,通过内气的融炼,达到全面逆练精气神的目的。

此术便是自炼金开始,据载古代最初的炼丹术,其实就是炼金术,这个炼金术之名,其实专为三才五行采补术之别称,不想在人间传承之间,人们便会错了意,以为是利用外物真的炼金才行。

其实此法是以人体之内属于金之脉的肺经为基,吐纳天地精华之气,也就是极阴和极阳之气,将矿之精吸入体内,辅以心经之真火在丹田内融练,最终将矿晶融入肺经各处,达到炼体强身的目的。

当然,功成时,对修神、炼气都有不小的增益,所得之晶体也可以自经脉的出口导出,以做他用。

以前,石破天从来没想到要试试这个三才五行采补之法,如今神识受损,除了这种导入导出之功以外,别的做不了什么,特别是灵龙自那次风暴之后便销声匿迹,也不晓得灵龙境内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方法十分诡异,也少有修炼,甚至于功法都是由上几代的人口录而成,修炼后不知有没有效果,现在这个状态的石破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最关键的是此法能够修复神识,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在如今龟山决用不了、阴灵术失灵的情况下,也许这个方法是一个救急的法子。

此功法最为诡异之处,便在神识的引动和控制上。

天地五行与人体五行相应。这个五行采补之术,分别对应着人体的五个对人体最为重要的脏器:金、木、水、火、土,对应肺、胆、肾、心、脾。在逆练中,通过经络对全身起作用。

然而此术属阴,却由主管人体生殖的命轮精魄所控。在口录本的最后一句话则记载了关于三才采补术的一点儿信息,那个缺失的部分是逆练六腑,其性为阳,已经失传数千年,更加无从查找。

石破天愣神半天,花木不知这位十分怪异、神通广大的小叔叔在想什么,只好傻愣愣的站在一边儿,时而看看石破天,时而看看这个乱七八糟的矿区。

“成了!”石破天突然大喊一声,把站在一边儿走神的花木吓了一跳!

原来,石破天双手探在这块矿石上,试着牵动了一下没有怎么牵动过的精魄,在几个呼吸之间,便有些微的效果!

一些看不见的微质,沿着双手双臂各一条手太阴肺经,从拇指桡侧尖端的少商穴入内,沿大鱼际部,行至臂掌面桡侧入寸口,至肘中,尔后,沿着上肢内侧前缘上行,沿锁骨横行至中府、云门二穴,再经气管、喉咙,环绕经胃而后收于肺。

虽然石破天现在不能内视,不过这种感觉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小试之下,精魄对人体的控制如此精微到位,引得石破天也赞叹不已!

“天下功法,真是博大精深,这个法子却和以往修炼的完全不同!”石破天自语道。

花木听不明白石破天说的是什么,也看不到铁矿石发现的变化,只是傻傻的笑了笑,说道:“小叔,你刚才说的是啥,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哈哈哈!”一块巨大的石头后边儿传来一声长笑!

石破天心头一紧!来人气势惊人!一种巨大的威压感突然罩住了自己!

“你果然并非凡人!看来,我来这一趟是来对了!”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长笑,来人说了一句,同时也从石后现出身来!

0115 讨债(四)

来人看上去估计有五十左右岁,一身灰白色的休闲式运动服,脚下穿着一双布鞋。看似不经意的几步,确在眨眼之间拉近了与石破天、花木的距离!站在距离石破天十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至少要在筑基后期!”石破天有些吃惊的看着来人,微笑说道:“这位道友,不知有何贵干?”

“哈哈,你还问我,我正要问你。想来你也是修行之人,应该懂得规矩!你们今天用了非凡俗界的力量在凡人手中夺取我万俟秦家的晶矿,今天我倒要来看看,是谁吃了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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