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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驭灵悍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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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怕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太过于敏感,万一要是惹的楚玄发狂了可就完蛋了,那些电视上不是常常这样演吗?很多鬼死后全凭着执念存在着,一但被问起死因,就会抽风吗?
死是所有人都避讳的字眼,不管多尊贵,多有本事的人,都逃不开这个字,若是有办法能不死,只怕他们一个个都会为之疯狂。
楚玄看着心里似乎很强大,谁知道,他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对死这个字眼耿耿于怀啊,万一要是因为她的这个问题而失常了可怎么办,祸祸他自己也就算了,要是因此而危害么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那她不就成了罪人了么。
楚朝生心情忐忑的小心观察着楚玄的表情,谁知道楚玄心理强大的很,听到了楚朝生的问题,并没有觉的被唐突,反而很随意的道,“你是说萧允之?”
“啊……”听着楚玄很随意的吐出这个名字,楚朝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明明问的是圣上,怎么到了楚玄的嘴里就变成了萧允之,后来,还是看到楚玄那要笑不笑的模样,她这才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萧允之应该是当今圣上的名讳,于是呵呵干笑了两声追问道,“对,师父啊,到底是不是他害的你啊。”
“当然……”虽然楚朝生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好奇心,但还是被楚玄给看出来了,他心里觉的好笑的同时刚刚因为楚萧升起的郁闷终于散了不少,心态一松,忍不住就想逗逗楚朝生,说话的时候,故意在中间停顿了那么一直,直到楚朝生的眼神已经由好奇,一脸脑洞大开的模样,他才缓缓的吐出了直相道,“不是啊!”
这个答案,楚朝生不是没想过,只是觉的几率很小,结果偏偏几率最小的这个答案却是真相,当下声音都高了两个分贝的追问道,“什么,不是,师父你能肯定吗?”
“肯定啊,怎么不能肯定,你师父我这么聪明,要是他萧允之是狡兔死走狗烹那样的人,与前朝皇帝又有何区别,我还会帮他打天下吗?”
“可是……外面那些传言……”
“传言不可信,我以为你知道的,若是他杀了我,那些跟着我们一起起义的兄弟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谁还能放心跟着他,你有听说过那些跟他一起起义的有功之臣谁离他而去了吗?还是说听到有谁的下场不好了?”
“这个到是真没有。”
因为他们这边有将军墓,虽然离京城远,但是每年都有圣使前来,所以他们这里的村民们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不像其他那些比较闭塞的地方那么落后,自开国以来,关于那位圣人的各种传言就没有断过,便是其他人不说,那些跟着圣使前来祭奠楚玄的待从们也多少会提起一些京城的事情,给说书先生提供了不少素材。
据传闻,圣上在登基之后,不仅没有杀掉原先那些跟着他起义的大臣们,反而还继续重用他们,让他们在朝堂上发光发热。只有一位因为儿子犯了错,理应被连坐,但圣上看在当年的功绩,不光没有治他的罪,还酌情减免了他儿子的罪行。
这样的萧允之确实没有必要害怕楚玄与他争抢皇位,进而害死他,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楚朝生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是谁跟楚玄有那么大的仇怨,非要在他们起义将要成功的前一天,灭杀掉他,忍不住追问楚玄道,“若不是圣上杀的你,那是谁杀的你?”
楚玄勾了勾唇,冲楚朝生抬了抬下巴道,“想知道啊……?”
楚朝生猛点头,连声道,“想想……想啊。”
楚玄吊足了楚朝生的味口,扭头却给了她一句,“自己猜去,猜到了有奖哦~”
楚朝生:“……”
好气哦!
师父你这么欺负本宝宝,会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不知道!
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楚朝生整个人都不好了,默默的在心里吐糟一番,扭头就送了楚玄两枚大白眼,想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给说就不给说,她还不稀罕呢,哼!
眼睛一转,楚朝生想到了她原本的目的,问道,“师父你故意吊人家胃口不告诉我答案也行,必竟是你的私事,但是压制煞气这事,可是你徒弟我的大事,你得告诉我方法,暂时的也行,要不然万一我这煞气控制不住,到时候扫到了比我强大的存在,人家觉被我冒犯了要跟我算帐可就不妙了。”
“你这么说到也是……”楚玄点头,一副彼为赞同楚朝生的模样,就在楚朝生认为他马上就会告诉她方法的时候,谁知道,这家伙竟然道,“真遇上了,就当磨炼吧,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护着,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楚朝生抽了抽嘴角,“那要是你也打不过对方怎么办?”
“不可能,这世上还没有我斗不过的。”
“你要真这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人害死?”这话不过是顺嘴一秃噜,但是楚朝生说完就后悔了,戳人伤疤什么的,不是大丈夫所为,她可不像变成外面那些尖酸刻薄的妇人,以后得告诫着点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末世了,她不需要那么防备,见谁都先把刺竖起来,平常的生活方式该适当的改变一些了,不能总避开人群。
楚朝生觉的自己被楚玄带动的总是发怒不对头,果然还是重生后的环境太好,太放松了吧,轻意的就让人引着情绪走,这可不是好现像,意识到这一点后,楚朝生对于原本执着的答案突然就觉的没意思透了,有些沮丧的冲着楚玄挥手道,“算了,师父你不说就不说吧,我不问了,你也不必一直跟着我,刚刚的话,抱歉了啊,我不是有意的,不过,你也别再一直逗我了啊,我脾气本来就不好,你再逗我,叫心我揍你哦。”
冲着楚玄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楚朝生不等楚玄说话,便转身走了出去。想起自己原本的计划,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她有的是招,既然自己没办法驾车了,那就去村口坐车,到了镇上花点钱,直接雇车一样能到县城里,眼看时间已晚,准备给楚秋璋说一声就去村头等车。
院子里雇工们已经来了,正在搬运青石,昨天经过一天忙活都已经弄好了尺寸,屋里该加固的地方加固后,就该铺了,可是现在却遇上了麻烦,楚秋璋一见楚朝生出来,连忙就迎了上去道,“小堂妹啊,我把你的要求跟匠人们都说了,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地龙,火炕为何物啊,我也没有听说过,那什么炕是床吗?这个匠人们可做不了,得找木匠,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材制的床,我让人帮你打去!”
楚朝生:“……”
这都那跟那啊!
她家二堂哥可真会联想,不过她也有错,一开始没有说清楚,如此乌龙,全是因为楚朝生对这个世界缺少认知的原因,她以为有穿越前辈在,这些方便住行的东西,应该早就被折腾出来了才对。
结果,现在才发现,自己有些太想当然了。
所谓,见识有多广,格局就有多大,那些个穿越前辈们,能够在这个世界青史留名,一个个位高权重,穿来前,只怕也是非富即贵,穿越后的身份也不够接地气,像是火炕这种比较平民的东西,缺泛一定的认识,要不然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谁都没有听说过了。
狠狠的摸了一把脸,楚朝生冲楚秋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开始普及何为火坑,何为地龙,还有火坑它跟床不一样,找木匠那是为难人家。
床由木头和金属制成,可以随便搬动,一般放置在卧室的中央;而炕使用泥土或者混凝土等作的,固定在一个地方,一般靠窗,一经建好就不能挪动。
炕连着灶台,就是所谓的火炕,冬天可以取暖,而床这点是做不到的。
从功能看,床只是用来睡觉和休息的,一般被褥铺设较繁杂,可笼罩四周;而炕除了睡觉还当日常座椅用,铺设一般较单薄,白天卷起来,铺上凉席一家人盘腿而坐,在上边吃饭、聊天,非常的方便。
只是楚朝生说的简单,楚秋璋却听了个一知半解,依然不知道这炕要怎么弄。
楚朝生想了想后,让楚秋璋去借了笔墨回来,将盘炕每个步骤都画在了纸上,一边画一边讲解,总算是让楚秋璋听懂了,盘火炕其实没啥技术,关键是得懂得结构。还有详细的施工图,上面怎么画,他们就怎么垒,只要把黄土和沙子搅伴的沙浆到位了,粘合也不成问题,就能成功,只是楚秋璋还是有些怀疑炕的实用性。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道,“这睡觉的东西,怎么还留着烧火的灶口那,这变了个样子也是灶啊,这人真要在上面睡,不都得给烤熟了!”
楚朝生被问的一脸懵逼,“火炕是烧火取暖的,不会烫到人的,烧了火后炕上才暖和,天再冷也不怕了。”
可惜楚秋璋还是一副怀疑的表情,楚朝生也懒的跟他解释了,只让他按着图纸做,本以为解释火炕都要半天的时间,解释起地龙来,应该也不会省力到那去,结果没想到,楚秋璋的接受程度还可以,弄的楚朝生百思不得其解,结果却被楚秋璋一句话回的差点绝倒在地。
“你当我真傻啊,炕那是人直接躺在上面,晚上睡着了要是烧起来,不容易察觉,这地龙却是走在上面的,要真烫的不行,还不会跑啊!”
楚朝生:“……”
楚秋璋见楚朝生一脸被打击到的表情,觉的这样说话太直白打击小堂妹不好,立马的安慰道,“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好,到时候给师父他们都砌上……大家都得实惠,肯定不会让你这主意旁落的,到时候让大家伙都记你的人情啊,也好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朝生可是相当有用的。”
楚秋璋越想越觉的自己的想法不错,这事要是真能成,到时候,对于小堂妹的名声会有很大的影响,到时候鬼子什么的都将成为过去式,也许小堂妹就能像普通人一样,被大家伙所接受。
暗自点了点头,楚秋璋觉的自己这想法实在是太好了,一改刚刚对火炕地龙的怀疑,心里反倒是期盼了起来,希望它们真的像小堂妹说的那般好用,帮大家伙解决过冬的这一大难题。
楚朝生却因着楚秋璋的一句话,想到了完全可以把火炕和地龙推展开来,顺便捞上一桶金,楚秋璋不是刚刚辞了镖师的活,没有收入吗,那何不如让他把外面的那些匠人们组织起来,自己组成一个班底去靠给人盘火炕和地龙挣钱啊!
要知道这可比上山狩猎轻省多了,也不用楚秋璋动手,只要他有图纸在手就可以,虽说这活只要有心人仔细一研究就能弄个能透,但是这需要时间不是,在此之前,也足够楚秋璋在此之前捞上一笔置家娶媳妇的银子了,等到以后仿造的多了,挣的钱少了,他原意接着做就接着做,不原意做了,正好回来好好的过冬。
第一卷 将军山下武家村 第九十三章
楚朝生越想越觉的这主意不错,不过现在楚秋璋还在怀疑火炕和地龙的实用性,这个时候提有些早了,但是该做的准备却不能少,第一件就是防止外面的匠人们偷拿图纸去外面吃独食,所以,必要的保密是必需的,这般一想,楚朝生直接挥手刷刷便写了几张保密协议,交给了楚秋璋让他务必跟那些匠人们说清楚了,签上字,如果谁想仿造的话,要先来她问过再说。
楚秋璋觉的没必要签这东西,大家伙十里八乡,乡里乡亲的,招呼一声,想来不会有人去仿造的,退一步说,这东西用的好,人家自己做一个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不让人仿就有些过了,但是楚朝生却坚持不能开这个口子,要不然,这个点子一流出去,还拿什么捞金,最重要的是,就算火坑地龙这点子他们不用,若匠人里有人聪明拿这这个点子去捞金还好说,怕就怕的是,这东西一流出去,那些眼光犀利的商人们发现了其中的商机后,自己挣钱不说,还跑来祸害他们,必竟这点子利国利民,用的好的话价值是非常大的,保不齐那些商人想什么歪招来堵他们的嘴,或者是强买强卖下来专利什么的。
所以,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就该趁早预防,他们自己的点子凭什么自己不挣便宜了别人,又不是傻!
楚秋璋不傻,只是有些实诚过了头,就没有这个东西能换钱最大利益化的意识,虽然心中有些微词,但是他有一个优点,只要不涉及楚朝生的生命安全,几乎对楚朝生是言听计从。
何况这不管是火炕还是地龙都是楚朝生想的点子,与他本没关系,楚朝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知会他是尊重他,小堂妹现在的性子还算是好了的,这要是以前,肯定不会知会他,甚至连反对的机会都不会让他有。
所以,楚秋璋已经很知足了,匠人们虽然都是十里八乡的乡亲,却比村里人的关系远多了,如果村里有人来帮忙做活什么的,他兴许开不了这个口,但是这些匠人们,却没有那么多顾及,必竟拿了工钱来做活的,待遇优厚,主家确实有权利让他们保密,这点不过分。
想明白这点,楚秋璋满脸坚定,掷地有声道,“小堂妹,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你就瞧好吧!”
楚朝生觉的自己能从楚秋璋那满脸的大胡子看出表情来,也是本事了,对于二堂哥的审美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赞成,明明刚刚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非得把自己往三四十岁的沧桑大叔收拾,也不知道他这形像是怎么让人家钱家小姐相中的,这眼光简直……
楚朝生打了个冷颤,呲了嘴牙,凑到楚秋璋面前笑呵呵的道,“堂哥,跟你商量件事行不。”
楚秋璋一脸懵懂,“啥事,你说。”
“胡子刮了呗,要不然,咱两走一块,人家肯定不说你是我哥,得说你是我爹!”
楚秋璋闻言一脸懵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僵硬的为自己辩解道,“小孩子家家的,你不懂,老话说的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在外面行走,没个胡子,别人都不信任你的,我这是成熟美懂不懂,我们镖局里就数我的胡子最漂亮了,你怎么…怎么能让我刮掉那,刮了那还能看吗?”
“好吧,你随意。”
楚朝生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刮不刮的在楚秋璋,见他不原意,那就算了,抬头看了下时辰,再不走就真的迟了,楚朝生跟楚秋璋打了个招呼后,便赶紧的往村口赶了过去,楚秋璋见她终于放弃了自己驾马车的想法,挺高兴的,但是一只她要去村口坐牛车,这心又再次提了起来,他怕楚朝生被排挤,别到时候牛车坐不成不说,反受一肚子气,本来是想送她过去的,可惜楚朝生拒绝了他,最后只能怀着些许的担优,看着楚朝生跑远。
楚朝生心理没有那么脆弱,才不怕这些有的没的,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牛车将将要驶出村子的时候赶到了村口。
村口的每天去载人去镇上的牛车主人姓王,名叫王水根,六十出头的年纪,白发花白,人却很精神,赶车的时候总是喜欢叼个烟袋,人称老王头,膝下子孙众多,家里不缺劳力,牛对于农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财产,也是一大劳力,有牛的人家生活一般都不差。所以老王头家在林家村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了。
家里用不着他跟着儿孙们一起劳作,他平日里轻闲的不得了,每天就套车拉人去镇上赶集,一天就来回那么一趟,中间有时间还能去茶馆,听个书,看看人下棋什么的,又轻省,又不用费心劲,挣的钱还能贴补家用,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这一天,吃完了早饭,逗了会重孙子后,等到时辰差不多了,老王头一如以往,给自己家的大黄头套好了车子,把车子赶到了村头,这个时候村口基本已经有人搬了小板凳,提着大筐小筐的东西在等着了。
老王头按着人头每人收了二文钱后,他会在村头等上一盏茶的时间,时间一到就出发,大家伙都知道他时间跟规矩,都是能早到不会晚到,今天也与往常一样,只是等到他准备走的时候,这车上的林寡妇却突然出了状况,原本准备到集上卖的鸡,不知道怎么地挣脱了绳子,给跑了,林寡妇当下尖叫一声就从车上跳下去追了,有跟她关系不错的,也跟着下去帮忙,鸡飞狗跳的,等到他们终于把这鸡给逮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路上赶快点就行了,以前也不是没出过类似的状况,可是今天老王头这心里却怎么都清静不下来,右眼皮更是一个劲的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莫不是今天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吗?
上了年纪的人都迷信,老王头也不例外,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赶着牛车,可是心里却一直在犯嘀咕,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有人在车后面追着喊,“等一等——”
老王头习惯性的停下了牛车,准备等一下,结果等他看清楚那个冲他招手的是谁后,他的表情就僵住了,下一秒,手上的鞭子就狠狠的抽到了牛背上,玩命的往前赶车。
楚朝生见牛车停下,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准备喘口气,结果,还没怎么着那,牛车又再次动了,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往前跑,她还以为对方会错意了,赶紧的又追了两步,冲着老王头招手,让他等一等,结果,老王头别说停了,那鞭子挥的反而更快,使劲的往牛背上抽,半点不心疼,牛车越赶越远……
而车上的村民们,更是一通乱叫,“鬼娃子来了,她还冲我们招手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她克到啊,她是想上我们的牛车吗?呜……我害怕……”
“王叔,快点,赶快点啊,千万别让那鬼娃子上来,要不然咱们一车的人都得倒霉。”
“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上她了……”
“鬼娃子来了,王爷爷,快跑啊……”
寒风呼啸着,凌乱了楚朝生肩头的长发。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但是紧接着,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紧接着,脚下一个用力,整个人便窜了出去,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追上了牛车,拽住了平板车的车尾就准备往上跳,吓的车上人哇哇乱叫不说,老王头也慌了神,手忙脚乱的,这甩出去的鞭子也失了准头,直接抽在了牛眼睛上。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原本正拼命赶路的大黄牛发疯了,撒蹄狂奔,将平板车上的两个没坐稳的孩子,瞬间就掉了下来,还有那些堆放在车尾的大家伙带着的东西,也散落的到处都是,一些手工品还好,像是食物类的全都被糟蹋了,由其是鸡蛋等等……
但是这个时候车上的人可顾不上心疼,与这点东西相比,他们的命更重要。
牛发疯,乱跑乱撞,这要是一个不慎,小命都得玩完了。
虽然车上这些人口没遮拦,但其实并没有几个坏人,有了生命危险,楚朝生肯定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追逐源头,这场祸事,是由老王头操作不当引起的,但是何常没有她的原因。
楚朝生是想要搭便车,可不是来祸害人的,这要是真让他们出了事,可不就坐实了他们的那些话么,以后,只怕她克人的名头是想抹也抹不掉了。
想到这里,楚朝生双脚往地上一扎,轻喝出声,原本紧抓着平板车车尾跟着牛车跑的她,双手一个用力,直接跟疯牛比起了力气。
一头牛在正常情况下是四百公斤左右的负重力量和380左右公斤的拉力,在发疯的情况下,至少要增加一倍。
楚朝生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但是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那里,趁着这个机会,她正好练练手,为免自己用力不够,害了牛车上的人,她下手的时候,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了,结果——等到楚朝生发现自己失重往后倒,整个牛车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发出恐惧的尖叫,飞上天的时候,她这才一脑门黑线的明白过来,这劲使过头了!
当下手中的板车一扔,整个人就从地上窜了起来,手一捞一拽,再拿脚一挑,就将两个妇人外加一个老人救了下来,至于其他的那些年纪较轻,看上去就年轻力壮的,她则没管,没办法,她只有两双手,天上却飞了好几个人,再怎么快,也不可能把人都救了,就只能酌情处理了。
人救下来后,她也没闲着,就刚刚救人的那一会功夫,那头大黄牛就已经挣脱了套在身上的平板车,刨着蹄子,喷着白气,举着一双大角冲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喝——”
楚朝生两三步冲了过去,这次有了经验,直接一拳头砸在了大黄牛的头上,用了不到一成力,就让原本疯狂的大黄牛,轰然倒地。
力会产生反作用,这大黄牛皮糙肉厚的,楚朝生的身体弱,手被震的都麻了,等到确认那大黄牛已经晕了后,她赶紧的收势,揉搓起了双手,心中哀叹自己时运不济,不过是想去个县城而已,都这么麻烦,接连出现各咱事故。
其实不只老王头他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她今天也没看吧……
而那边被救了的老王头,这个时候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发出一声悲号,扑到大黄牛的身上就嚎啕大骂了起来,直喊着,“大黄你死的惨啊——”
原本那些骂骂咧咧抱怨不停的搭车的村民们在听到了老王头的哭声后,一个个都住了声。
虽说他们一个个受了这大黄牛的连累,差一点就出事,现在情况也不好,多多少少的都受了点轻伤,带着去集上卖的东西也损失了大半,但是看着老王头如此模样,这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了起来,连原本的那些怨怪都提不起来了。
失去一头大黄牛,对于整个王家来说,不亚于塌掉了半边天。
牛的价值对于庄稼人来说太贵重了,老王头之所以能够像每天悠闲的不用做农活享清福,全都是沾的这头大黄牛的光,这大黄牛一死,不亚于要掉老王头的半条命。
农忙耕种之类的先别提,他们家里的经济水平一下子就哗啦下来不说,官府方面会怎么罚他们还不知道那。
明明这牛是楚朝生打死的,可是他们却不敢把这事推到她的头上,必竟,先不提楚朝生的名声怎么样,人家必竟救了他们的命,若不是对方把这牛一拳给打倒了,他们现在未必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
等楚朝生感叹完自己的时运不济,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众人的情绪好像不太对,由其是那老王头,哭的简直就跟死了儿子一样,一脸不解,直到听清老王头嘴里喊的是什么后,这才发现闹了个多大的乌龙,当下冲着众人道,“喂喂,你们哭早了,那牛还没死那!”
第一卷 将军山下武家村 第九十四章
“啥——没死?”
听到楚朝生的话后,老王半信半疑的伸手往大黄牛的鼻子上一摸,瞬间满血复活,‘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没死,没死,真没死——”
楚朝生满头黑线,本来就没死好不好,一头牛有多重要,她不用别人说都知道,自己都还没处买牛那,又怎么可能去把牛打死,她都小心再小心了,没想到还是闹出了这样的乌龙,让人都忍不住想笑,原本她对老王头先前的行为挺生气的,现在瞧着老王头这副模样,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就不跟他老人家计较了。
就当她尊老爱幼做好事了吧。
只是她接下来该怎么往县城去啊,走着吗?
她到是不怕累,就是觉的慢,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办那……这个时候,她无比怀念上辈子交通工具,汽车飞机的,那是别指忘了,以这个世界工业的落后一辈子也别想造出来,但是自行车还是可以想想的,想到这里,楚朝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个完全可以有啊,虽然官道那小土路略坑了点,但是骑个自行车还是可以的,只要能把减震弄好了!
楚朝生想到这,越发的迫不及待了,连原本觉的有些远,漫无止境的官路也可爱了起来。
另一边老王头却没有楚朝生这般的好心情,在初时高兴大黄牛没死这后,接下来迎接他的便是更大的恐怖,既然没死的话,那他的大黄牛为什么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会不会被那鬼娃子打坏了脑子,或者是被她给克到了……
老王头急的火烧火燎,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使唤了一个关系比较近的本家子弟回村里报信叫人后,他就围着大黄牛转起了圈圈,一会推上大黄牛两下,一会又去试大黄牛鼻息,虽说他养了这大黄牛好几年了,遵循的也不过是前人经验,对于大黄牛生病可能会出现的一些情况等等全都一概不知,所以,无法判断这大黄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让他这心里没底。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老王头大悲又大喜,可这大黄牛不醒,他焦躁不安,就怕最后这喜又变成悲,白高兴一场,就在这个时候,正好被这老王头瞄到一旁从刚才就开始发呆的鬼娃子突然动了,大跨步的就往官道上走,看那方向,竟是准备接着往镇上去的样子。
这怎么能行,这大黄牛就等于老王头的命,这鬼娃子打晕了他的牛就想走,想的美,其他人因为这事的主因在老王头身上,感念楚朝生的救命之恩,能够做到恩怨分明,但是这老王头可不会,想他老王头,赶了好几年的车,一向都好好的,从来没有过事故,偏偏今天鬼娃子一来,他那鞭子就打到了牛眼上,怎么想都觉的不对劲,老王头觉的自己这明显是被鬼娃子给克到了,要不是这鬼娃子在后面追他的车,他又怎么可能遇上这样的祸事。
老王头一时失误,让牛发疯,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不把这黑锅推到楚朝生的头都没法跟家里人交代,人老了,就任性,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去怨怪楚朝生,而不需要自己去背负任何责任。
不对,他并不是推卸责任,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那鬼娃子的错,老王头越想越气,心里恨毒了楚朝生,见她要走,就想拦住她,但是一想到这鬼娃子的力气和那克人的命格,他不敢碰楚朝生,便直接几步窜到了楚朝生的前面,往地上一滚,横在了楚朝生的必经之路上,嘴上大声喊叫道,“打了我的牛就想跑,你要赶跑,除非你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要不然我们没完。”
这边喊完了,他又冲着车上的乘客道,“大家伙快来帮忙啊,这鬼子害的大家如此,千万不能让她给跑了,要不然我们的损失谁赔!”
做完好人好事,不救回报的楚朝生被被老王头这么倒打一耙,神情一怔,一双原本还算柔和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心也跟着冷了下来,就以她以为,接下来将会被所有人声讨的时候,那些乘客里年纪不大,只有七八岁的一个男娃子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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