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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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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青城别过脸,凝着院墙角的那株桃花冷哼了哼:“她那表像,倒会迷惑人。”

    滇南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过七八个月你可就要当爹了,怎的还这副表情。”

    战青城拂开滇南候的手,打假山上跳了下来,浣纱从远处闪了个身,转身进了书房,战青城绕开魏兰馨走了另一条路去了书房。

    书房里头浣纱朝战青城作揖:“爷,人已经查到了,她去了终南山的一间道观。”

    战青城猛的想起苏凤锦说过的话,他若是敢辜负,她便是要去当道姑的。

    “手可还好?”战青城在不知,她那么一双手,要如何照顾自己。

    “奴婢已经吩咐了道观中的容知观,容知观亦是医术了得,定会照料着她的手。”浣纱叹了叹气,真不知这二人如何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战青城拧了拧眉:“呆在终南山也好,你去暗地里照顾着她,若是有什么需求需要的东西,你便都满足了她,切记,莫让旁人欺了她去。”

    浣纱垂眸应下,犹豫道:“可要奴婢带些什么话去?”

    战青城揉了揉眉心:“不必了,好生盯着她莫要胡来就是,记着,但凡离她五步以内的男子,都要予以警告!”

    浣纱细细想了想,这道观里头尽是些女子,除了陪女香客去上香的,想来也没有几个男子,这个任务倒也轻松:“是,属下这就去。”

    浣纱转身欲走,那外头飞来一只信鸽,原是浣纱养来传递消息的。

    她接了那信鸽打开一看,面色微僵:“爷,知观传信过来,她带着黑虎留书出走了!”

    战青城面色一僵,扯了那信纸瞪了几眼,却见上头的字没有错,猛的退了一步:“走了……她定是知道你在跟着她,待你回来了之后才走的!她就这么不信任我!”

    浣纱悄扫了眼面目阴沉的战青城,犹豫着道:“奴婢是怕她会有危险,她手又不好,身旁跟了只那样大的狼狗,若在山中遇着什么野兽,再不然,在那旁人的地盘上被欺负了,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战青城扯了件披风便好跑了出去,浣纱忙跟了上去:“爷,明儿就是春猎了,您这是要去哪里。”

    战青城翻身上马,扫了眼浣纱:“寻人。”

    战青城连春猎也顾不得了,冲到马厩里拖出他那匹战马便冲出了魏府。

    海棠急急忙忙跑去大厅里头,慌慌张张道:“不不不,不好了!!爷他……他骑马跑了。”

    老夫人扶着魏兰馨,一头发已经显得斑驳了,这么来来回回的在长安城与滇南之间穿梭,让她变得很疲惫:“跑了?如今长安城城门紧闭,便是要逃,他也跑不出这长安城,兰馨你自放宽了心,想来是有什么旁的紧急事,时辰也不早了,你且先下去歇息。”

    滇南候朝魏兰馨扬了扬拳头,温声道:“那小子若是敢负你,舅舅便替你揍他,快去歇息,我去将那小子寻回来。”

初入将军府 第261章 半路相逢

    待滇南候去那长安城门口一问方知,战青城已经出了城了,以战青城的本事,要出城亦是轻而易举的。

    滇南候一时有些无奈,寻不得人回去也不好交差,便吩咐了城门守卫去传话,自个儿也跟着出了长安城。

    战青城一路朝着终南山跑,算一算时辰,打这儿到终南山有两三日的路程,算上浣纱回来的时辰以及战青青城过去的时辰,估摸着要折腾好几天了。

    只是跑到了一半,战青城又觉得,依着苏凤锦的性子,应当不会走远,于是顺着心意去了北枫林,北枫林那头的乱葬岗上埋着她娘,想来苏凤锦也极有可能在那儿才是。

    可这滇南候就惨了,顺着大路一直往前跑,别说是战青城的影子了,马蹄印都没瞧见了。

    战青城就着月色去的北枫林,远远的便听见了北枫林那头有狼嚎,这声音战青城是极熟悉的,那是黑虎的叫声!

    待战青城去的时候便见苏凤锦靠在她娘亲的墓碑前,身上穿着浅素色的道袍,手里头还半挽着一柄拂尘,整个人半昏半醒的,黑虎站在苏凤锦的身旁急得直打转,见战青城策马来了,忙奔了过去。

    战青城奔到苏凤锦的身旁,探了探她的额头,心口一跳:“怎么发烧了!”

    苏凤锦朦胧的睁开眼,见了战青城,还以为是在做梦:“我不走了,你也……你也不要走,好不好?”

    战青城将她抱上了马,紧紧的将人护在怀里,低声道:“不要说话,我带你回去。”

    长安城的守了见战青城又回来了,还抱了个人,一时有些不解。

    战青城直接将苏凤锦带去了张府,张纪全三更半夜的被拖了起来,见是苏凤锦,气哼哼道:“你小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

    战青城面色阴沉沉的:“我哪敢。”

    “那魏小姐的身孕颇有些古怪,脉像时隐时现,嘶,瞧着,也不像两个月的,倒像是被人以药篡改了脉像。若是要细细查探,还须她来张府一趟才好。”张纪全摸了摸苏凤锦的额头,吓了一跳:“怎的烫 成这个样子。”

    战青城摇了摇头:“想是这几日夜里凉,她打终南山一路回长安城受了些寒。”

    张纪全扔了他一坛酒:“沾了酒给她搓身子,多搓几个时辰烧定会退一些,我差田七去熬药了,一会儿醒过来喂给她,另外,她这手恢复了近七成了,也亏得终南山的那位师兄了。”

    终南山的知观是张纪全的师兄,医术一流却从来不显于世,对于那位知观来说,比起救人,却更喜欢见大道轮回,因此,自誉超脱凡尘的知观便不会去理会那些俗事,道是若他插了手,便坏了这些凡人的轮回,一时被传得神乎其神,只是因着他这见死不救的态度,时日也久也就不再理会他了,只当他是个空有其言的庸医。

    战青城解了苏凤锦的纱布,取了些酒倒在手心里,替苏凤锦搓着,张纪全转身出了里屋,伸了个懒腰,眸色幽暗的飘回了屋子里,继续补觉。

    苏凤锦烧得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战青城守了她一夜,直到天色初明,她身上的烧才堪堪退去。

    战青城见她醒了,挑了挑眉,掐着她的脸冷斥:“你胆子倒是不小,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便跑,一跑便跑了七八日还带着一身的病回来!”

    苏凤锦垂眸,瞧着手上的纱布,琢磨着如何同战青城开口。

    战青城却将人翻了过来,扯开裤子叭叭就是两巴掌:“还敢离家出走了,谁给你的胆子!”

    苏凤锦长这么大,头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被一个男人打,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你同我说的话原都是假的,我作什么还要呆在那里?你如今既然去了魏府了,还来寻我干嘛。”

    战青城朝着她屁股又是两巴掌:“你就这么不信我?”

    苏凤锦扒在战青城的腿上,挣扎着要起身:“你混帐,你孩子都有了,你还要骗我!”

    战青城啪啪又是两下:“我说了会解释,你跑什么跑?这七日若非我差了黑虎与浣纱跟着你,你知不知道你……”

    苏凤锦扒在战青城的腿上,委屈得很:“我又没跑远,终南山离这儿也不过两三日的功夫。”

    战青城这手抖了抖,突然就下不去手了:“那你又折回来了做什么?”

    苏凤锦委屈兮兮道:“我觉得那兰馨不是个好人,你若是同她在一起才是瞎了眼了,所以我要趁着你还没瞎眼的时候把你再抢回来。但是我入城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又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去了我娘亲那儿……”

    战青城叹了叹气:“我确实没有碰过她,张纪全先前也说了,那魏兰馨的脉 像来得古怪,许是她吃了什么东西,所以才造出了那么个脉像。”

    苏凤锦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我家世不比魏兰馨……”

    战青城默了默,若是将苏凤锦的身份抖出来,再加以辅佐,莫说是魏兰馨了,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人见了苏凤锦不必行礼的,苏凤锦身份与辈份在这长安城里头也是极高的。

    “如今我也没有家世,咱们倒是绝配。”战青城伸手将她的裤子提上,顺手吃了一把豆腐。

    苏凤锦哼哼道:“我回来的路上听人说你都住进魏府里了!”

    战青城拔弄着她的发,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权宜之计罢了。”

    苏凤锦打他怀里爬了起来,晃了晃双手,眸色明亮:“知观说我这伤好了七成了呢,再过几个月就能绣花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银钱回来了。”

    战青城揉了揉她的发:“以后可信我?”

    苏凤锦缩了缩脖子,面色涨得通红:“信。”

    战青城替她扯了扯被子:“下次若再敢乱跑,定打断你的腿,将你检在腰带上。”

    苏凤锦咳了几声,嗓音撕哑:“那,魏府那边怎么办。”

    战青城摸了摸她的额头:“请的是滇南候,又不是我战青城,我去凑什么热闹。”

    苏凤锦窝在被子里头,瞧了眼四周,悄扯了扯战青城的衣袍:“我想回小旧院里睡。”

    战青城便将她又扶了起来,替她系了披风,将她背着出了张府。

    苏凤锦扒在他宽阔的背后,她圈着战青城的脖子,低声道:“你想不想再当大将军?”

    战青城脚步微顿,默了一会儿,淡道:“一个连家人都护不了的大将军?不当也罢。”

    苏凤锦虽醒着,头还是晕乎乎的,她靠在战青城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战青城背着她打秦淮河一路走去了西城区的小旧院,黑虎见门被推开,起身迎了上去。苏凤锦睡得很熟,却也到底被黑虎那两声给吵醒了。

    这院子里头的鸡栏里推了些菜叶,小鸡仔仔长大了不少,那院子里头的菜也不再冒个小芽儿出来了,如今长得亭亭玉立,萝卜是个萝卜样儿,葱花是个葱花的样儿了。

    战青城推开门发,将搁在里屋的椅子上,换了一床被子才将苏凤锦塞进被子里。

    苏凤锦盯着屋顶上那个几个新结出来的蜘蛛网眨了眨眼,战青城捂了她的眼,温声道:“晚些挽珠与浣纱会过来,你在这儿好生呆着,过几日我便回来。”

    苏凤锦忙扯着他的衣袖子:“你要去哪里?”

    “去讨债!你放心,赵府的帐,魏府的帐,我都会讨回来。”战青城眸底划过一抹暗沉沉的杀气。

    苏凤锦忙扒着他的手,沉声道:“要不然,算了吧,若是你再卷进去,许会平添许多麻烦的。”

    战青城坐回床上,揉了揉她的发,忽的问她:“你觉得二皇子好些,还是七皇子好些?”

    苏凤锦依稀里是见过二皇子的,那时候苏凤锦悄悄入宫见皇帝来着,草草看过一眼:“二皇子我见过一面,虽生得好看,但眉宇间总觉得藏着什么。七皇子同忆秋的关系极好,也帮过我们许多次……你怎么问这个?”

    战青城轻捉着她的手,同她的手慢慢十指相扣:“没什么。”

    忆秋从外头跑了过来,见了黑虎,吓得一声尖叫,黑虎绕着忆秋走了两圈,闻着忆秋身上有苏凤锦的气息,也就又走回了亭子里头扒着,盯着那扇门,这眼神狼似的,杀气腾腾,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苏姐姐,你在里面吗?我方才见战青城背着个人过来,琢磨着也当是你,你家这狗太凶了,你在里面吗?”

    柳客舍站在门口,贼兮兮道:“忆秋姑娘,你既然进去了,不妨带我一道进去。”

    忆秋站 在院子里,一步也不敢走,扫了眼柳客舍,有些傻眼:“你……你不是……你怎么敢在此。”

    柳客舍笑嘻嘻道:“我如今可是南晋的老百姓了,你这般瞧着我做什么。”

    七皇子拎着一份大红的喜帖喜滋滋的跑了来,结果撞见了忆秋,笑得越发热烈:“忆秋,你在这儿正好,我同秋儿三日后大婚了,听闻战兄回来了,特来送一份喜贴,这两份你收着,一份是你的,一份是你家状元爷的。”

    忆秋接了那滚烫的喜帖,嗯了一声:“恭喜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七皇子打了鸡血似的手舞足蹈:“是啊,如今好不容易才终于要娶她了!我母后也说了,若是早知是她,当初直接为我赐婚了,也不必等到现在了,如今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你呢?什么时候轮到我喝你的喜酒?”

初入将军府 第262章 满院喜色半抹愁

    忆秋笑意浅了些许:“是吗?那便真真是有缘了。不过,我家状元爷怎说也曾是那叶小姐的未婚夫,你当着我的面儿这般得意,就不怕我告诉我家状元爷?”

    七皇子顾烨愣了一愣,挠了挠脖子:“我……我一时没注意。”

    忆秋笑嘻嘻的晃了晃手里头的请贴:“这贴子我自会送到,你放宽心就是。”

    “啊,那有劳了,我就不进去了,还要去赵府送贴子呢。”这有头有脸的府坻想来都快被顾烨给跑全了,忆秋凝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笑得黯淡,她同状元爷,原都是一样的。

    柳客舍朝忆秋晃了晃手:“我说,你这一副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忆秋拍开他的手,转身入了里屋。

    苏凤锦蜷在被子里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窗外头的光线极是明亮,投进来升腾着床边的那盏小香炉子。

    柳客舍一个大男人,不好进里屋,便坐在外头喝茶,战青城打屋里头出来,坐在主位,眸色幽暗:“你可知那揭发滇南府的无名状是谁投的?”

    柳客舍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笑嘻嘻道:“战兄说笑了,我不过是这长安城里头的一个平民百姓,哪里知道那官场里头的尔虞我诈?嗯,平日里你出去的时候给你翻翻菜地养养鸡倒还不错。”

    战青城眸色微眯了眯,官场,如此说来,便是背后有人在使绊子了。

    柳客舍挑了挑眉,笑嘻嘻的凑了过去:“诶,浣纱在哪儿呢?她可躲了我足七八日了,如今我是连她面儿都见不着,她左不过就是当了你战府死士头子,怎的还这般难找。”

    柳客舍瞧着吊儿郎当的,可是若是较起真来,却比他那个太子哥哥还要厉害,或许,若是那年不曾发生那样的事儿,或许如今的北晋还有几分希望,而如今,这份希望是生生被北晋的先帝自己给毁去的。

    “在云绣坊。”战青城起身理了理衣袍,走了出去。

    柳客舍跟了出去就瞧见战青城在摘菜,他对洗碗的战青城已经是百毒不侵了,更何况如今只是摘个菜!

    “唉,我们那池塘里近来初春,鱼苗多了,如今搁了些在你家池塘里养着,养大了也算你们的,到时候若是炖汤了,便多炖一条,算我一碗。”柳客舍拎着折扇,端得长身如玉面目秀白,俨然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儿。

    战青城抬头扫了他一眼:“浣纱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我?我哪样?”柳客舍捏着折扇,原是想风流一把,装个纨绔少年郎来着。

    战青城将这倚着亭柱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道:“弱、小白脸、不会干活,浣纱以前喜欢过一个人。”

    柳客舍扫了眼自个儿,扔了那价值不扉的玉扇子:“不就是干个活,谁不会了,诶,她那样的冰块儿,真喜欢过一个人?”

    想不到这男人也有八卦的时候,柳客舍硬是缠着战青城问了大半个时辰,战青城只说那人曾是他麾下一员副将,后来战死沙场,便将浣纱拢给了他,成了他的死士。

    那屋子里头,忆秋替苏凤锦换着头上的白纱,轻声道:“如今事情越发乱了,凤锦,我特意去查了查那滇南候府,你猜这一次捅刀子的是谁?你一定猜不到,连我都细细看了好几遍证据,我才敢确认。”

    苏凤锦咳了几声,那布从额头上滑了下来:“我先前原是想递上去来着,可写的不是滇南候府,而是赵府啊,莫不是谁知道了,快了我们一步?”

    “不可能,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知道,这一次捅刀子的正是保滇南候府的魏府,魏尚书可是只老狐狸,除些将战府给卖了还让战府给他数钱呢,凤锦,你可得防着点了,如今老夫人也呆在那魏府,只怕日子会越来越难过,无论如何,你可千万不能送上门去被欺负。”忆秋最怕的就是魏兰馨再想个什么法子来折腾苏凤锦了。

    苏凤锦缩在被子里,气息不稳:“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送上门去给她欺负。”

    忆秋哼哼唧唧道:“有战青城在这儿,可就难说了,他再如何折腾,到底还是老夫人的骨肉,老夫人也不能拿自家亲儿子怎么着,所以哪日若是着急了,开刀的可就是你了。”

    苏凤锦窝在被子里头咳了几声:“不会的,忆秋,你定要帮我留意着宫里头的动向,他虽说不再稀罕那些了,可是他到底是个将军,那原也该是他的。”

    忆秋捂着苏凤锦的嘴,哆嗦道:“乖乖,这些话如今可不能乱说,那东西不是他的,是今上的,今上给他了,也未必是他的,这么说你可明白?今上若是给了又收回去,那还是今上的,这天下也是今上的,即便是战家打下来的,但是战家到底是在为顾家打天下。”

    苏凤锦点了点头,忆秋搁了份请帖放在床边:“三日后便是七皇子迎娶叶丞相家大小姐作正妃的日子,今上定是会去的,苏姐姐,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七皇子大婚,你可高兴?”苏凤锦依稀里记得,那是一个深冬的午后,阳光还未跳出阴沉沉的云,大雪肆意着整个长安城,忆秋打那马车上下来,七皇子便站在挡风的位置,手里撑着一把伞同她一道来了东屋。那个时候苏凤锦仿佛就看见了这两个人遥远的未来,这两个人的性子是极相像的,她们若在一起,想来亦会格外的开心。

    忆秋打开那请贴,笑道:“有什么可不高兴的?七皇子等她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寻得了,也是一桩大喜事,瞧这上头写的,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写得多好。得了,我也要回去备大婚的礼品了,这就走了,苏姐姐,你要好生照顾自个儿,前几日听闻那李均之的小妾又怀上了,瞧他下朝的时候都是春风满面的,真真是让人不痛快。”

    苏凤锦垂眸,瞧着这烫得金红的喜贴笑道:“雨薇都已经放下了,你何苦再生这个气,万物皆是一场轮回,终有一日,李大人是会明白的。”只是那个时候,或许明白的就会太迟了。

    忆秋把玩着手里头的喜贴,嗤笑道:“你是不知道,如今整个长安城都是张灯结彩的,这到底是丞相家的大小姐,又是御赐的大婚,排场闹得跟嫁公主似的,难不成今上还怕这叶丞相归隐山林不成,细说起来,苏姐姐你当年也是御赐的大婚,我那时虽还不识得你,却也听人提起过……”

    苏凤锦别过脸去,瞧着那绣着海棠花的枕头:“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还理它做什么,该断的,理不理得清都是要断个干净的。”战府能不能再重新爬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其实只要战青城愿意,战府是爬得起来的,偏战青城如今态度不明。

    忆秋这才察觉她说错了话:“大婚不大婚的,原也不打紧,战青城待你倒真是掏心掏肺的。你好生将养着,再有三日便是七皇子大婚了,你可要刻快些好起来。”

    苏凤锦点了点头:“好。”

    忆秋出了里屋,结果就瞧见这柳客舍同战青城两个大男人蹲在地上摘菜,一时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如今这男人都开始下厨了不成?再回头想想她家状元爷要是这么蹲在地上一边摘菜一边赶着这满院子跑的鸡啊狗的,忆秋抖了抖,简直夭寿了!就算有这么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她家状元爷,状元爷要请几个人摘菜溜狗还差不多。

    柳客舍瞧着忆秋怪异的眼神忙起了身:“那个,本,本公子就是帮帮忙。许久不见,你到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忆秋抱着手臂冷笑:“是啊,打从今上登基之后就再没见过你,如今一见,身份真真是天壤之别,近年来不知柳公子这个庶民当得可还顺当。”那时候忆秋正跟在她家状元爷的身边,在这长安城里头混吃混喝的调戏各家妹子,顺便调戏了柳客舍的皇妹,如今细细想来,那位性子刚烈的公子如今也已经以身殉国了。

    柳客舍脸色微青,颇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左不过就是些往事了,倒难为忆秋女侠还记得,这当了庶民了,自然得耕地种菜,要不然本公子早饿死了。”

    忆秋斜倚着亭柱子,笑得眉不见眼:“我瞧着倒也未必,您这毛色养得,可真真是细皮嫩肉水灵灵的,这小日子想来地得也甚是滋润,唉对了,你身旁那位得力管家呢,今儿怎的不见他。”

    柳客舍离开菜地,临去时还抓了两只逃出来小鸡仔仔扔进了鸡圈里头:“他去买菜去了,近来也不知是怎的,米价蹭蹭往上涨,若是再贵一些,我这个纨绔庶民可就要饿死了。”

    战青城默默摘着菜,听着他们两在这儿瞎扯!

    一个亡国皇子在这儿哭穷,他倒真给他那太子哥可长脸,好在这些年柳客舍也不曾同太子联系过,太子亦不知柳客舍还活着,这若是知道了,兄弟二人联个手,保不齐这长安城会不会换一番新天地。

    忆秋逗弄着小黄狗儿,笑盈盈道:“我家如玉呆在这儿,倒是长了不少,如今不过才小半个月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柳客舍傻眼了:“如玉?你说这条狗叫如玉?那战兄见天念叨的那个如玉……就是一条狗?”

初入将军府 第263章 请苏凤锦去魏府

    忆秋逗弄着这狗,点了点头:“它叫如玉,不过,是不是你这战兄成天惦记的,我可就不清楚了。”

    战青城眸光刀子似的扫了眼忆秋:“闹够了就把它带走。”

    忆秋瞧着这被战青城吓得打哆嗦的‘忆如玉’一时善心泛滥:“唉,你就算是不喜欢,你也不能这般待它啊,我瞧着同你这狼狗也是极搭的,要不凑一块儿也有个伴不是。”

    战青城提着菜篮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凝着忆来,一字一句道:“在这个小院里,能住下,并且睡下的,只有我一个男人,可懂?”

    忆秋抬着头僵了半响点了点头,懂……吧。

    战青城提着菜蓝子进了厨房,忆秋抱着怀里一身泥泞的小土狗倒也不嫌弃,只狐疑的瞧着那坐在亭中的大狼狗喃喃道:“你养它还不如养‘忆如玉’它好歹同如玉有关啊,你也可以当成一个往事来回忆不来,唉你别这态度啊,要不然你……”

    砰的一声那厨房的门便关了,里头传来一句悠悠的命令:“黑虎,逐客。”

    黑虎猛的便站了起来,这半人高的家伙,怕是能轻而易举的将苏风锦给驼起来,顿时吓得忆秋同这小土狗哆哆嗦嗦的出了小旧院儿,这柳客舍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来:“哎呦,忆秋女侠你不是自称天不怕地不怕,你也有今日。”

    这笑声才落了一半儿,狼狗黑虎又瞪向柳客舍,柳客舍风一般的跑了出去,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黑虎来到门边,用嘴蹭着将门合上,它搬不了那门闩,于是便坐在门边守着。

    战青城在小厨房里头做菜,那香味混了鸡汤一并飘了出来,馋得柳客舍扒在墙边直嚷嚷:“战兄,我观你同我极有缘,你看要不然咱们拜把子吧,我唤你一声大哥如何?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我还能去你那儿蹭个饭顺便保护一下大嫂 什么的,你看大嫂不是见天的被人欺负嘛,到时候我就化成女装,陪在大嫂身旁,谁要是欺负她,我就替你揍……”

    那小厨房的门忽的打开了,战青城悠悠的扫了他两眼,挑了挑眉:“说的不错,换套女装过来准备结拜。”

    啊?

    柳客舍完全就是说着顺口,如今听着战青城这么一应承,一时懵了,合着只要是对苏凤锦有利的,这货都只有一个字,好,可以,没问题!

    柳客舍原也是个有节操的人,可闻着这越发浓烈的香味儿,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匆匆回了小院儿,寻了半天没找着女装,便将老汉派出去找了,这老汉吧,他的称呼原就是老汉,年纪也已经到了老汉这年纪了,再这般折腾下去,怕是迟早要累死在柳客舍这个不成器的纨绔主子身上。

    老汉一脸茫然的寻了好几套女装来,连着那首饰与鞋袜一应俱全尽数买了回来,买来的衣服多是些偏保守风的,广袖长裙小手帕,玉面鞋子衬罗袜,真真是样样俱到,连里头的肚兜都一并准备了好几个。

    待那柳客舍将衣服拿进去换好了出来时,老汉傻眼了,自家这公子生得格外秀丽,若是搁男人堆里头,那便是典型的小白脸,可是这一番收拾,端看墨发衬珠花,秀眉桃花眼下高鼻子薄削唇,那喉结也不大明显,身形又削瘦得紧,那腰带一束,真真是不盈一握,加之这货刻意塞了两馒头,这身材修长均称的,不知比苏凤锦那豆芽菜要好了多少。

    “公公公公……公子,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老汉话都结巴了,自家公了这般一捯饬,倒比女人还像个女人,可偏偏他是个男人啊,唉,家门不幸,这柳氏皇族竟出了这么一个……唉。

    老汉只觉自家公子真真是……前途无亮,复国无望啊。

    柳客舍颠颠的飘到了隔壁,隔壁已经备了祭品,苏凤换坐在软塌上,身上裹着件半大不小的小被子,这会儿见柳客舍打那门外头过来,一时有些傻眼:“这……这位美人可是走错了地方?”

    柳客舍眼珠子微转:“我是来寻青城哥哥的,青城哥哥说今日要同我拜堂来着,呦,东西都准备好了?青城哥哥原是请了你来当这个证人么?”

    苏凤锦气得手发抖:“拜堂?”

    战青城扫了眼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又有些好奇苏凤锦的反应,便不作声。

    那柳客舍这花楼女子的妩媚气场学了个十足十,当即攀上了战青城的肩膀,那唇离战青城的极近:“可不就是拜堂吗?前些日子我同青城哥哥还去月老庙求了签呢,道是上上签,乃天作之合呢。”

    老汉原是过来一探究竟的,结果瞧见自家公子竟扒在战青城的身上,瞧着这背影还颇和谐,顿时两眼一翻,差点儿抽过去:“你你你你,你们这是……”

    柳客舍扫了眼那扫兴的,继续装:“青城哥哥,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且先拜堂吧,拜完了,可就该洞房花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苏凤锦端了茶盏喝了两口,翘着二郎腿温声笑道:“可不是嘛,到时候我还可以把里间的床让出来给你们,嗯,对了,我这腹中的孩子可听不得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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