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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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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客舍摆了摆手:“不敢不敢,我这就过来。”

    待柳客舍打正门进来时,那狼狗哼了哼,这柳客舍吓得一个哆嗦跳进了战青城的怀里:“救命啊救命啊,你赶紧管管你家狗。”

    苏凤锦瞧着这二人这么个姿势,眨了眨眼,男强男弱,还挺顺眼。

    战青城将他从身上撕了下来,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正事。”

    柳客舍拿了碗,自顾自的装了一碗饭,开始扫荡桌上的饭菜:“我饿了一天了,你让我吃饱再谈。”

    战青城吃了两碗,苏凤锦吃了一碗饭一碗鸡汤,余的都被这柳客舍给扫荡光了,好在那鸡汤战青城藏着,柳客舍喝了半碗,意犹未尽的道:“我同那玉柳先生在许多年前确是见过一面,还是在天山的山脚下,那时候我云游经过,去避雨,也就聊了几句,他那徒弟我也认得,原是我北晋的丞相,那位丞相年方十七岁,却有着治世之才,只可惜当时奸臣当道,便是皇后将他请了来,我父皇也由不得他一个皇后请回来的小少年郎当道不是。”

    柳客舍喝了盏茶,润了润嗓子,这才又道:“那时候我不在宫里头,所以也只是听说国破家亡之后那位少年丞相不知去向,我倒也不曾见过他,只听说生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弱不禁风。”

    苏凤锦细细瞧了瞧柳客舍,他也是生得细皮肤嫩肉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连只狗都怕,竟还有脸称别人是小白脸,弱不禁风,这能混到一块儿去的,果真脸皮肤都是一般厚,别无二家。

    直到战青城领了苏凤锦去得那云绣坊,苏凤锦才回过神来:“那人是北晋的?”

    战青城哭笑不得:“怎的反应这般慢?”

    苏凤锦领着战青城挤在人群里头:“他方才说的是我父皇……那他莫不是……”

    战青城挑了挑眉:“他是北晋六皇子,柳色新,取字客舍,那北晋王宫里头最纨绔最不学无术的一个,如今……倒独独他过得最是无忧无虑又自由自在。”

    两人来到云绣坊门口,瞧见了蹲在门口胡子拉茬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李均之,李均之前些日子还升了官,做了那户部侍郎,又逢小妾有孕,原是大好的喜事才是,苏凤锦瞧了他便没好语气:“你在这儿做什么?”

    李均之坐在地上,颓废得很,瞧着苏凤锦气道:“陆雨薇在哪里!”

    苏凤锦往战青城的怀里靠了靠:“我作什么要告诉你!”

    “她害了我的孩子!若非是她害的湘儿,湘儿腹中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那是一个初初成形的男胎!你告诉我,告诉我陆雨薇那个毒妇在哪里!”

    苏凤锦想,这李均之原敢是个风流少年郎,也曾有着山一般的盟约,海一般的誓言,而如今,他同陆雨薇终于跨过了高山与大海,一隔两地,再也无法相近了。

    “你就这么怀疑雨薇?你同雨薇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竟信雨薇是那样的为人吗?李均之,先前也曾听说你少年风流怒马鲜衣,可是如今呢,你成了个什么样子!不识好歹,不知好坏,你走吧,我不想同你说话!”苏凤锦取了钥匙要开门,李均之面容颓败的站起身,细细瞧了眼那紧闭的门,冷喝道:“我冤枉她了不成,湘儿那般看中那个孩子,每日五六碗补药的喝下去,每日刀呕吐都要吃东西,她那般爱那个孩子,陆雨薇,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滚出来,你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苏凤锦伸手欲将人推开,战青城将她拉入怀里,取了苏凤锦手里头的钥匙开了门,冷声道:“李大人,战某从不去理旁人的对错,只是今日这句话亦是要讲一讲。”

    李均之神色微缓,在他的心里,对战青城到底是有着不少的崇敬:“请说。”

    “不知李兄以为,何谓妻?”

    李均之面色微僵:“明媒正娶作府中之长,即为妻。”

    战青城再问他:“何为妾?”

    “侧门入府,作府中之次,即称妾。战兄问这做什么?”李均之有些茫然,如今他的孩子没有了陆雨薇也没有了,李府里头那个女人见天的抱着一个布团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他每每回去瞧着,都觉烦燥。

    战青城将苏凤锦揽在怀里,轻笑:“妻,乃一生的伴侣,生同寝,死同穴,富贵相同,苦难不离,尊她敬她爱她,方为护妻之道,至亲至疏,夫妻。李大人,可曾这般待尊夫人?”

    李均之懵了懵,嗤笑道:“左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连孩子都生不了,还要给她尊重与敬爱不成。”

    苏凤换扯了扯战青城的衣袖子:“咱们进去吧,同他说这些做什么?雨薇如今早已经刀闯荡江湖去了,那儿美男如果云的,不知多少有对她掏心掏肺,同李大人有什么可说的,他如今已经是户部侍郎了,厉害着呢,哪里还会记着雨薇先前的好,你也莫来找她了,她不会回来了。”

    李均之面色一冷,衣袖子一甩咒骂道:“哼!原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先前求我一旨休书,怕是为着同那些男人明正言顺的撕混吧!”

    苏凤锦砰的一声将门关了,气得直发抖:“你听听他说的话,真真是要气死我了。”

    战青城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日后他总会后悔的,不必因着这值得的人生气。”

    苏凤锦打量了一番这小院落,院子里头倒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是这屋子里头没有人,车来车往的,屋子里头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苏凤锦琢磨了一会儿,望向战青城:“我想去找找忆秋。”

    战青城点了一盏烛火,瞧着苏凤锦那一脸轻愁的模样,笑道:“你可知北晋六皇子名字的灭历?”

    苏凤锦侧头想了想:“柳客舍,表字色新,莫不是那客舍青青柳色新?”

    战青城挑了挑眉:“年幼时那六皇子去了一趟花楼,看上了一个花楼女子,那女子名唤青青,后来听闻那位青青不知怎的,得了病殁了,他弱冠之年便自请了这么一个名讳。”

    苏凤锦细细扫了眼屋子叹道:“没曾想,他竟还有那么一段过往。”

    战青城轻握着她的手腕,领着她打后门出去了:“六皇子原不是那么个性子,后来打从那位青青殁了之后便成了这纨绔样。”

    先前在北晋的时候,这位少年皇子是最得盛宠的,其才华亦颇得皇帝的欣喜,后来怕那青青误了他的大业,便差人给那青青投了药杀了,对外只宣称是那青青得了病,可谁知青青一死,自家六儿子非旦没好起来,反而渐渐开始纨绔,性子越来越差,最后开始游戏人生。

    打云绣坊里头出来,苏凤锦便同战青城来到了秦淮河的河岸边,入了夜的河岸边风很大,吹得苏凤锦的长裙随风摇曳,战青城宽大的衣袍与高大的身躯往苏凤锦身旁一站,便将苏凤锦这头的风给挡了个严实。

    这云绣坊这边的人还不多,待过了云逸的刑部尚书府之后,那人便开始多起来了,若说这乌衣巷最是华贵,那是因为相府、战府、状元府、以及魏府几个权势颇大的府坻皆汇于此,那乌衣巷人来人往,到处熙熙攘攘挨肩擦背的,苏凤锦跟在战青城的身旁,见他竟将她带到了战府东屋的后门,一时有些愣神:“你这是……”

    战青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可想进去瞧瞧?”

    “可是,那外头已经上了封条了,这么偷偷进去,怕是不妥。”

    战青城忽的将她背了起来,苏凤锦夹着他的腰,无尾猴似的扒在他背上,战青城身姿利落的利用墙角之间的位置跳进了战府。

    昔日门庭若市的繁华似锦的战府,如今枯叶满地荒草丛生,处处透着清冽与孤寂,苏凤锦是极不喜这样的孤寂的。

    她与战青城就着蒙眬的月光与灰暗不明的灯盏去了东屋。

    如今正是三月初,那东屋里头的桌椅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苏凤锦跟着战青城一路出了东屋来到了东屋的内院,内院里头那一株樱花树上头结了好些花苞,有一些已经浅浅粗粗的开了花,花瓣随着风悠然在地上,战青城负手站在不远处,瞧着那站在树下满眼带笑的苏凤锦,心里头暖成一片。

    苏凤锦瞧着这些不少反多的木笺,回眸一笑,那笑意明艳而和暖,透着些温暖的光芒,一点点的将战青城心里那座灰暗的城点亮。

    战青城忽的凑了过去,将她揽在怀里,低头轻车熟路的亲着,他的动作温柔而缱绻,仿佛在待一个珍宝一般,百般呵护,万般相守。

初入将军府 第253章 巧遇赵阮诚

    苏凤锦原就娇小玲珑的,战青城亲得有些吃力,忽的将她抱了起来,往那桌子上一搁,捧着她的脸亲得忘神。

    这是他的苏凤锦,是他一个人的珍宝,觊觎的,都要一巴掌拍死,可能觊觎的,都要将那一颗初初生出来的种子掐死在萌芽里头。

    战府东屋的樱花落得缤纷,月光打云层里探出来,战青城好半响才松了她,低哑着嗓音问她:“可喜欢?”

    苏凤锦面色通红,便是这么多回了,也依旧有些难为情:“啊,樱花好看,花瓣一落到处都是,花海似的。”

    战青城哭笑不得:“你若喜欢,日后咱们就寻一处寂静的好地,将屋外头都种上。”

    苏凤锦坐在桌子上晃着腿,侧头瞧着战青城,模样俏皮又可爱,战青城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咳了两声:“别笑了。”

    “嗯?”

    “再笑就把持不住了,这战府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你若不介意,倒也可又在这儿。”战青城扫了眼四周,手别有深意的抚弄着她的颈。

    苏凤锦打桌上一跃而下,笑声银铃一般:“我要去看诗会去,你自个儿解决吧。”

    战青城下意识看了看自个儿的右手,默了默,将右手甩了甩,他拒绝!

    同苏凤锦打那战府里头出来,绕过后巷便是乌衣巷,乌衣巷对面的是学海阁,学海阁的后头是秦淮河,在那儿有许多游船,近来这长安城里头的多数文人都喜欢坐在游船里头吟诗对词,好一番风雅。

    战青城在军营里头呆了十几年,哪里还知道那文人雅士的那一套,也是靠着苏凤锦这么一个活才人的巧诗好句这才进了学海阁。

    上次来的时候苏凤锦正同战青城闹别扭,没来得及细细打探,如今一看才发现,这里头处处透着一股子华夏的韵味儿,无论是正中央那一个梅花点缀的白色台子,还是那角落里的一盏清茶竹叶,都是恰到好处的赏心悦目。

    这学海阁共分五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关卡,到了五层,才会遇见本次春讳的主考官之一,所以在场的人可谓是卯足了劲,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回答那些问题。

    苏凤锦悄扯了扯战青城:“要不然,你也试试?”

    战青城握着苏凤锦的手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瞧着那正忙碌着的宋仁义挑了挑眉:“为夫一介粗鄙武夫,只懂打打杀杀抢地盘,这文人雅士的活儿,还是交给旁人去做吧,为夫陪着你来瞧个热闹就好。”

    宋仁义远远的就瞧见了这夫妻两,啧,瞧着这二人蜜里调油似的秋波层层,宋仁义忽的发现,他同那红袖坊里头的诸多美人,似乎从来都只有床塌之宜,并不曾如此暗送秋波过,这般一想,又觉得他实在担不起这风流状元郎这几个字。

    倒也无妨,过了春讳之后,他顶多也就被称一声风流宋少卿,至于那状元郎的职称,想来便也该换旁人了。

    苏凤锦捧着茶盏,瞧着那些个或喜或愁的才子,眨了眨眼,一诗脱口而出:“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一层楼。爱上一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战青城凝着苏凤锦,深邃的眼神里熠熠生辉:“不曾想,为夫的娘子竟有如此才情。”

    苏凤锦摇了摇头,笑盈盈道:“我师父的才是好呢,像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还有什么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的,同我这比起来,我这个可不值一提。”

    战青城凝着她这崇拜的眼神,忽的有些吃味:“诗确是好,不过,我却未曾见过你师父,你什么时候得空了让我见见?”

    苏凤锦忽的垂眸,盯着茶盏,面露轻愁:“我已经不是师门的人了,便是说了,也无甚意义,还是听他们说词吧。”

    那顾秦淮捏着折扇走了过来,见了苏凤锦,笑道:“真是你,我还当我瞧错了呢。那日那卦像可准?”

    苏凤锦见了顾秦淮,忙道:“顾二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顾秦淮一把折扇一袭紫衣,端得风雅华贵,战青城暗自将各中关系理了理,若苏凤锦的外公是江南顾家那位,细论起来,顾秦淮又唤江南顾家那位做爷爷,二人倒也算得上是亲戚了,只是凑得太近了,便是亲戚,也不行。

    战青城正欲将苏凤锦拉开些,那头露华跑了过来:“战公子,我家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战青城扫了眼苏凤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在这儿等我,一会便过来。”

    顾秦淮巴不得他走:“你放心吧,你家娘子有我守着,定不会教那些人抢了去。”

    原以为这玩笑话战青城不会放在心上,谁料战青城却煞有介事道:“最好如此,若是丢了,你顾府便赔我一个。”

    顾秦淮掐指算了算,一脸忧郁:“我顾府可一个女儿家都没有,上哪儿赔给你?”

    战青城给了他一个背影。

    顾秦淮坐在战青城的位置,新取了个茶盏,给二人添了茶水,这才问道:“诶,上次那卦象,可作了真?”

    苏凤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是,可是又不是,我同那六甲亦无甚干系啊。”

    顾秦淮打量了苏凤锦几眼,狐疑道:“战青城瞧着人高马大的,莫不是那方面不行?”

    苏凤锦面色微红,忙摆手:“不不不,他很行的。”

    顾秦淮噗嗤一声笑了:“不过开个玩笑,我可曾说过,你同我一位长辈生得极像?”

    苏凤锦摇了摇头:“我同卿如玉倒是有几分相似,旁的,我不知道了。”

    顾秦淮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卿小姐,我倒也认识,她虽生得倾城绝艳,却不如果你相像的更多,诶,我朋友唤我过去,你且先在这儿呆着,我一会儿过来寻你。”

    苏凤锦捧着茶盏,点了点头,那台子上有人在唱戏,戏腔婉转轻吟,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一道暗影投了过来,苏凤锦瞧着那戏,头也不抬只温声道:“你怎的这样快就回来了?”

    赵阮诚目光深深的凝着她,伸了手替她续了茶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温声道:“我先前原以为你不爱听戏。”

    苏凤锦猛的回过头,却见赵阮诚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对面,顿时脸色微僵:“赵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赵阮诚避而不答反问她:“凤锦,这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苏凤锦的腹部扫过,心下微有些狐疑。

    苏凤锦往椅子里头缩了缩,喃喃道:“啊,挺挺好的,劳赵大人记挂。”

    赵阮诚瞧着苏凤锦缠着纱布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凤锦,昨儿上朝时,我同赵大人打听了你的手,医药之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同张大人说了,若是缺什么去赵府取便是,只是你这手如今做不得重活,同战青城呆在那般脏乱之地,到底不利于伤口生长,凤锦,来赵府住吧,你放心,你若不愿,我自也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失礼之事来,我只是想你这手好得快一些。”

    苏凤锦将手往衣袖子里头藏了藏,眸色里凝着一汪月色,暖风轻吹,荡开一圈圈涟漪:“我很好,不劳赵大人费心。”

    赵阮诚凝着她,眸色幽暗,忽道:”若是我有法子让战青城官复原职呢?你还要这般冷漠的待我吗?”

    苏凤锦眸色微变,手微用力,那针扎一般的痛感漫上心口:“你……当真有法子?”

    “是,你若愿意随我回赵府让我好生照顾你,我自有法子让他官复原职,让这战府恢复往日的荣耀。”赵阮诚捏着茶盏,修长的手上指甲减得很是得体,他今儿穿着一件极长褂子,外头衬着一件烟青色的广袖长袍,衬了那俊美如玉的面容,极是俊美儒雅,便是负手往那儿一站,想来定是要迷倒大片长安城未出阁的姑娘家。

    苏凤锦垂眸紧握着针扎一般疼得厉害的手,喃喃道:“赵大人,你何苦这样,我们早已经没有未来了。”

    赵阮诚凝着她,眼神里盛着一汪水:“凤锦,只要你愿意回头,这一切都是能的,我的心意你原是知道的,当初为了你我连命都舍得下,若非是因着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我又岂会那般放开你?凤锦,战青城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那傅文樱的事,你早就知了,如今我的后院里头,便只有一个主院,是为你留着的,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若是愿意见我了,便在赵府外头升一盏孔明灯,我必会去见你。”

    苏凤锦捧着茶盏,咬了咬牙,忽的站了起来,冷斥道:“你也太小看我家夫君了!当年他得的赫赫战功可不是你的功劳!战府的荣耀与否,那是今上说了算的,不是你一个心思黑暗的臣子!赵大人,不要作戏了,你并非舍不下我,你只是舍不下你心里的东西罢了,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你的,你也不要冠冕堂皇的说你还站在原地,我只愿我们这一生都不复相见,告辞!”

    苏凤锦愤愤的扔了话,转身下了楼,身影风一般的消失在了学海阁的大门口。

    赵阮诚凝着那抹背影,神情微带错愕,凤锦什么时候有了这般傲人的气势了?细细想来,竟同战青城有了几分相似,这般一想,那一整颗心又沉进了大海里头,起起伏伏里尽是灰败与绝望。

初入将军府 第254章 强势入住赵府

    赵阮诚眸色微暗了暗,朝赵舍打了个响指,赵舍会意,悄跟了上去。

    苏凤锦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沉了,四周灯火阑珊一片明亮,盖着的同在小旧屋子里盖的棉被不一样,轻轻又暖,苏凤锦猛的坐了起来,却发现脚上栓着一条细小的链子,那链子的声音不大,苏凤锦神色一慌,她莫不是被什么人绑架了。

    赵阮诚打屋外头进来,请了位苏凤锦不识得的大夫来:“有劳大夫给她瞧瞧。”

    苏凤锦往被子里头缩了缩,瞪着赵阮诚,面色阴沉:“赵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阮诚来到床边,赵舍忙道:“原是路过的时候瞧见您昏在路旁了,所以爷才让小的将您带了回来,想来是身子不适,所以才会如此,爷请了宫里头的御医来为您瞧瞧。”

    苏凤锦瞪着脚边的链子:“这是什么?我先前分明记得是你将我迷晕了带来的,赵大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阮诚朝苏凤锦温声道:“你可记得在学海阁我同你说过的话,凤锦,你我原就是拜过堂的夫妻,便是到了这般田地,也不该这般冷淡才是,我别无所求,只望你这手快些好起来,他如今一无所有,又能给你什么?凤锦,只要你点头,你便是是这府中唯一一个女主人,你想吃多少炒粟子,想绣多少花,卖多高的价钱都由着你去。”

    苏凤锦缩在床里头,冷冷的凝着他:“你不必在这里假好心了,如若当真只是给我瞧手,又为何要给我栓着这链子。”

    赵阮诚扫了眼赵舍,赵舍忙递上了钥匙,一脸讨好道:“原是小人的错,是小人一时私心里做了主,少奶奶,这些日子少爷为了您可真真是将人都磨瘦了,你可千万别再同他置气了。”

    赵阮诚动作轻巧的替苏凤锦解了床头的环,苏凤锦缩在床里头,瞧着那大夫,沉声道:“我没病,用不着瞧病,赵大人,还请你问我回去吧,若是夫君寻不着我,他会担心的,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是当真闹起来了,只怕你这赵府也会鸡犬不宁了。”

    赵阮诚垂眸轻笑,目光极是温和,这样的温和透着一股近乎死板的病态与固执:“凤锦,乖一些,让大夫为你好生瞧一瞧,便是你不顾着你自个,你也该顾着你腹中的孩子才是。”

    苏凤锦垂眸,忽的有些后悔让战青城将她手腕上的袖箭取下来,若是一直戴着,她也不会被这赵舍用下三滥的手段迷到这儿来了。

    “不必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叨扰赵大人了。”苏凤锦站起身,提着脚腕上那链子的另一头径自下了床。

    赵阮诚扣着苏凤锦的手腕,力道不小,却也刚好到苏凤锦承受的范围:“凤锦,你可是还在生我父母的气?凤锦,他们就在门外,你若执意要她们道歉,也……”

    苏凤锦挣扎着手腕,冷凝着他:“不必了,事情已经过了两三年,前尘往事如我而言早已经是过眼烟云,我不在乎那些,你若是请二位长辈来,岂不是要折杀了我,赵大人,我要回去了,还请赵大人开个门。”

    赵阮诚偏是不松手,一把将苏凤锦困进怀里,沉声道:”有劳大夫给她瞧瞧。”

    那大夫扫了眼苏凤锦,低了头,就着赵阮诚按着的手摸上了苏凤锦的脉像,苏凤锦拳打脚踢不断的折腾,折腾得赵阮诚都出了一身汗,最后复又用药将苏凤锦迷晕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阮诚将苏凤锦搁在床上,细细为她盖了被子,将那链子又锁了起来,扫了眼那大夫:“本官依稀记得你那儿子前些日子在红袖坊里头玩死了一个姑娘,虽说是个无关紧要的,不过,我朝亦有律法……”

    那位御医忙跪下,沉声道:“臣不过是来这赵府中讨一杯酒,别无旁意,不曾听得什么,也不曾瞧见什么,还望赵侍郎放心。”

    赵阮诚取了帕子细细替苏凤锦擦着手,那大夫又道:“这姑娘脉像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劳累体虚,多休息休息,进补一番也就好了。”

    赵阮诚挥了挥手,退了屋子里头众人,和了衣躺在苏凤锦的身旁,侧头脸瞧着苏凤锦的睡颜,伸了手去轻抚着她眉心的皱纹:“凤锦,你且再等我一些时日。再等我一些时日就好了,到时候,你说过的海誓山盟,我都陪你去实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时隔两年多,他终于又重新将她揽在了怀里,这一刻,内心的荒芜仿佛一瞬间百花盛开,仿佛打秋季一眼便入了春,四处透着花香,似要从心里洋溢出来一般。

    傅文樱匆匆走了来,扫了眼床上的苏凤锦,视线落在那同床角绑在一处的脚链上,面色微骇:“阿诚,你这是做什么,你这般待她,以她的性子若是醒过来了,她岂不是要恨毒了你!”

    赵阮诚坐起身,替苏凤锦掩了掩被子,凝着她的神色异常温柔:“她迟早有一日会原谅我,如今再错一些,也不打紧。不伤着她就是了。”

    傅文樱急道:“战青城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暴躁冷情杀人如麻,你抓了苏凤锦,倒时候他若是闯了进来,你可知赵府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他便是个庶人了,这件事情,到底也是咱们失礼在先,到时候便是在今上那儿,咱们也无话可说。”

    赵阮诚轻抚着苏凤锦的脸,温脉的眸色里透出几分狠意:“他若是真敢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傅文樱猛的退了一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再如何他也是一代将军,若是死在了你这赵府,你纵是有一百张口,你也说不清楚。”

    赵阮诚理了理衣袍,轻笑:“妇人之仁,若是本官当真要杀他,只须上报他怀恨在心私通余孽即可,届时整个长安城的人都会动手杀他,哪里还须本官动手。”

    傅文樱思及那次在牢里头战青城说过的话,为什么不一起死,因为舍不得啊。

    如同当初的卿大公子舍不得她陪着一道去死一般,将她们孤儿寡母留了下来。

    “阿诚,你为了一个苏凤锦,你疯了是不是!”

    赵阮诚细细瞧着苏凤锦的面容,温声道:“当年是我错了,不该负她,可那些山盟海誓,如何能不作数?文樱,回你自己的屋子里去,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你暂时就不要出来了。”

    这府中早已经备下了精兵良将,只要战青城敢闯,他自有法子送战青城上路。

    傅文樱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先前那般温和儒雅的一个人,为何如今变得如果此疯狂:“阿诚,你如今已经是侍郎了,你要什么没有,何苦执着于一个苏凤锦,苏凤锦同战青城既已是二心相同,你又何苦还要去拆散,到头来只所她会恨你更深,阿诚,何不就此与她好好谈一谈,就此……”

    “滚!”赵阮诚一拂手一个茶盏砸在傅文樱的脚边,傅文樱吓了一跳,转身出了这主屋,她同身旁的丫鬟低语了几句,拂衣回了她的院落。

    赵阮诚躺在苏凤锦的身旁,伸手轻抚着她的脸,温声道:“凤锦,你会原谅我的,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原都是为了你好,你会明白的是不是?你那般聪慧,你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如今你便留在我的身边,好好的留在我的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凤锦昏在床上,战青城找她找得几乎要将长安城掀过来了,状元府的,顾秦淮带来的人,都尽数派出去了,可是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战青城呆在云绣坊里头,面容阴沉沉的擦轼着手里头的长枪。

    宋仁义风尘仆仆的伙同忆秋打外头进来,忆秋朝战青城道:“这人是赵府的丫鬟,道是要话要告诉你。”

    这丫鬟忽的朝着战青城跪了下去,沉声道:“傅夫人让奴婢来传句话,尊夫人如今在赵府主屋,赵府已经设了局,如今只等着您入局了。”

    战青城手中的长枪忽的一伸,直指那婢女,婢女吓得了一跳,长枪擦着她的耳朵狠狠的戳破了地砖:“你若敢说半个假字,我必杀了你。”

    那婢女缩在地上:“原是少奶奶让奴婢传话,奴婢不敢有假。少奶奶说了,这是报那日凤锦的大恩,还请明日夜间您在后门等候,少奶奶会想法子将尊夫人送出来。”

    战青城提着枪便朝门外冲,宋仁义一把将人拽着,手里头的扇子掉了也顾不得了:“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让你自投罗网,若是到时候那赵阮诚定个什么私通余党的罪名,你便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战青城提着长枪,杀气腾腾:“抢我内子,我还要忍让于他?在我这里,断没有这个道理!”

    战青城拂开宋仁义的手,提了长枪便冲了出去,忆秋怕出事,忙跟了过去,宋仁义将忆秋拽了回来:“他去杀人,你凑哪门子热闹,快去告诉云尚书,云尚书近来与丞相交好,让丞相将巡防营的人派过去围了赵府。快去。”

    忆秋一拍脑袋,领了挽珠往那云府跑,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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