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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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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事会喜欢这种东西?
见她不答,战青城便搁了笔,安吉从长廊那头走了来:“爷,东西已经备好了,只是老夫人请爷过去一趟。”
苏凤锦站在树下,朝他温声道:“我在这里等你。”
战青城近前摸了摸她的发,满眼温脉:“好,我去去就来。”
而事实是,战青城去了之后就没有过来了,他打发了安吉过来,道是老夫人不知怎的又病得厉害,所以这回门一事也就耽搁了。
苏凤锦坐在树下,呆呆的瞧着曲曲折折的长廊,秋风起了,樱花纷纷扬扬的落了许久。
天阶夜色凉如水,挽珠端了一盏灯过来搁在桌案上,有些担心:“小姐,苏府待你原也不好,不去就不去了吧,小姐在府里达么久,也不见他们前来瞧过,咱们在苏府里的日子小姐都忘记了吗?”
苏凤锦眼神动了动,抬头瞧着那轮清冷的月,缄默不语。
春芽端了些吃食过来,摆在桌案上,嗤笑道:“你怎的就这点出息!去不成就去不成了,反正那肖府的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呆在将军府里也省得去见那些人。我看你就是闲着了,找虐。”
芳姨见她就这么呆坐着,就给她将那针线篮子取了来,苏凤锦瞧着那荷包默了一会儿,取了开始补绣。
天色再暗时难得繁星当空,苏凤锦在灯下绣着荷包,挽珠捧着脸打着呵欠边道:“小姐,奴婢先前偷偷去打听了,听说是爷不知因着什么事,被老夫人绑在祠堂里头一顿好打,连着要送去苏府的那些厚礼也被老夫人取走了,小姐,奴婢总觉得老夫人不待见咱们,说不定今天这个事儿也同老夫人有关呢。”
苏凤锦绣花的手抖了抖,抬头凝着挽珠:“你说什么?”
“小姐,其实老夫人也就是那么个样子,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吧。”
“我问你战青城。”
“这会儿还绑着呢,小姐……唉,小姐你去哪儿!”挽珠忙去追苏凤锦。
苏凤锦走到东屋的门口,忽的又收了脚,她就这么去,太显眼了,而且老夫人本就不喜欢她,若是知道了,许会更生气。
“挽珠,你去偷着备些吃的和伤药给我。”苏凤锦回了里屋,换了一套利落些的衣袍。
挽珠有些担忧:“小姐,你不会去看爷吧?老夫人说了,谁也不许瞧他,要饿他三天呢,那……那祠堂里头非主母与男子不得入内,咱们这么去也不好吧?万一若是冲撞了什么……”
“快去。”苏凤锦推着挽珠,目光在屋子里头琢磨了半天,最后视线落在那床边的勾子上,这勾子同一般的帐勾不同,坚硬得很,苏凤锦取了来,又扯了一块白绫,藏在被子里头。
做完这些便在灯下刺绣,芳姨与春芽并未多想,今日正好是挽珠当值,所以这铺床一事也是由着挽珠来做,除了浣纱与挽珠呆在这儿,旁的两人已经下去歇息了。
待到月上三更的时候,苏凤锦偷偷摸摸的拿了东西去了祠堂。
趁着时明时暗的夜色,苏凤锦的身影在角落里头穿梭,纱完鬼似的跟在她身后,在她爬墙的时候助了一臂之力。
战青城被绑在柱子上,正盯着月色发呆,见苏凤锦爬了墙正摇摇欲坠的挂在墙头,一颗心忽的纠了起来,用力一挣便挣脱了绳子,几个大步来到墙下,朝举棋不定的苏凤锦张开双手:“下来。”
苏凤锦正瞧着墙外边的浣纱,这头听了战青城的声音,一个哆嗦便跌了下去,战青城抱着她倒不吃力,只是身上有伤,刚刚结痂的伤处这么一来复又撕开了口子。
战青城将她放在地上,笑得春风满面:“锦儿这是关心我?”
祠堂里面灯火通明,衬着苏凤锦吓得苍白的脸,透出几分娇嗔:“我就是路过。”
“可巧,爱妻夜里走路都是爬墙?”战青城憋了笑,领了苏凤锦入了祠堂里头。
“来,见过战家诸亲。”战青城跪在团子上,笑盈盈的望向苏凤锦。
这个地方苏凤锦来过一次,那就是她被父亲打半死抬进将军府的那一次,可惜只草草的瞧了祠堂的轮廓,依衡里只记得那些威冷肃的画像以及那一副副片位透出的森冷之气,如今第二次来,心境却又是大不一样的。
只是苏凤锦没什么信心,她纠着帕子,紧张得很:“我……他们定是不想见我的。”
“他们可比凡人明事理。来。”战青城拉了她跪下,带着她磕了三个头。
“你说,咱们这般算不算是将拜堂给补回来了?”拜堂的那日,战青城是很不高兴的,所以也就没有来,但是当时对于这场没有新郎的大婚,没有任何人有意见,毕竟是一个弃妇,嫁进将军府便已是莫大的荣耀了!
苏凤锦忽的变得温暖起来,明亮的灯盏下她才看清战青城身上的伤,她取出带来的小包袱,拿了一包点心给他:“你先吃些垫一垫,我给你上药。”
战青城扣着她取药的手,笑得老狐狸似的:“你若是上了药,明日母亲来不就知道了?这点伤还算不得什么,过几日就好了。”
苏凤锦收了手,跪在团子上,不敢去看那些牌位。祠堂里头透着香火气,战青城用了些糕点,朝苏凤锦道:“过两日我再陪你回苏府去,你放心,我已经差安吉去苏府打点过了。”
苏凤锦嗯了一声,跪在原地没动。
战青城将她拉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发,笑道:“听安吉说,你在树下呆了很久,可是失望,我不能陪你去苏府?”
苏凤锦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没有,我只是在想……老夫人为什么要打你。”
“不必担心这些,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欺负你。只是,她是母亲,她总是要一个发泄的口子不是。我送你回去。”战青城牵着苏凤锦冰冷的手来到那墙底下,苏凤锦瞧着天上一轮明月,心里五味陈杂。
战青城忽的在她额上亲了亲:“回去早些歇息。天冷就不要去绣那些了。”
苏凤锦忽的想了起来:“上次忆秋给了我些衣料绣线让我帮着绣……是不是你?”
战青城闷声轻笑:“怎的反应这般慢?”
“那那些银钱……”
“嗯,已经转到钱庄去了,你若得空了去你庄号上查一查,只多不少。”战青城这才发现苏凤锦竟也是个小财迷,他先前还曾听安吉提起过苏凤锦在钱庄里头开了庄号,让安吉一查才知道,苏凤锦已经存了一笔不少的银钱了,想来,若是在城区买个小别院的银子总归是有了。
苏凤锦哦了一声,瞧着他身上的伤直皱眉:“要不……还是上些药?”
安吉忽的从外头风风火火的跑了来,朝战青城道:“爷,不好了,老夫人又过……大…大奶奶?”
苏凤锦一时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我……我藏哪?”
“别怕,一会儿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出来。”战青城将拉进了祠堂里头,掀开了一个画像,将苏凤锦藏进了画像后头的木暗格子里头,那暗格子里头有细缝,苏凤锦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的场景。
安吉匆匆替战青城绑上绳子,又将那糕点子扫了起来包进帕子里藏进衣袖子。
外头老夫人领了兰馨风风火火的来了这祠堂,瞧着半点病态也没有,倒是一脸的怒气,中气十足的:“你可知悔?”
战青城戏演的倒是足,一脸疲惫的模样瞧着老夫人,嗓音低沉:“不知母亲让孩儿悔什么?”
“东屋那个原就是个弃妇,你还同她搅在一起!若不是有人告诉我说在街上瞧着你们两,我当真是被你蒙在鼓里!”老夫人手中柱着权杖,重重的往地上一砸,将苏凤锦吓得不轻,她坐在暗格子里,这暗子头收着的是骨灰,苏凤锦抱着骨灰只觉背后一阵一阵的泛寒。
“母亲,当着列位祖宗的面,可曾问过他们是否认可你的说法?”战青城原是最孝顺的,在苏凤锦不曾入府之前,他一直很尊敬她,只是没想到这些日子因着苏凤锦事情会令一个人温婉贤能的性子骤然大变。
老夫人站在牌位前,瞧着战青城满眼失望:“愚蠢!如今战家独你一根独苗,你不自行珍惜,却要做出那等糊涂事来!今日我便家法伺候!康福,请家法!给我打,打到他醒为止!”
苏凤锦看见那所谓的家法时倒抽了一口气,那是一条鞭子,鞭子上头有许多的倒刺,这一鞭子下去不死都要少一层皮!
初入将军府 第107章 御用大夫
战青城靠着柱子笑:“母亲这是做什么?当真以为儿子还是那个打一顿就会听话的小孩?母亲若执意要以此来看看儿子的真心,来就是了。”
老夫人到底是舍不得的,一旁的兰馨瞧着也是心惊肉跳,挡在战青城的身前,秀眉轻皱,哽咽道:“母亲,爷原是一时糊涂,您放过他吧,东屋的姐姐我瞧着欺负也没有您想的那般,许是外头的风言风语传得过了,这长安城这样的地方,您也是知道的,以讹传讹这样的事情本就多见……”
老夫人柱着拐杖,瞧着战青城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看看,兰馨这么好的媳妇你不宠着,你见天的去跟东屋那弃妇撕混,那弃妇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这般上心。”
兰馨垂眸,语气透着三分哽咽:“母亲,您瞧着爷这一身的伤,爷上战场的时候可也不曾受过这般的苦处啊,兰馨知您心疼,这件事情就交给兰馨规劝好不好?天色也晚了,你该歇息了,要不又该头疼了。”
老夫人摆了摆手:“把他给我抬去西屋,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搭理那东屋的,就别怪我对东屋的不客气!”
苏凤锦抱着手里的骨灰,一手捂着唇不敢发声。
她眼睁睁的瞧着战青城被拖了下去,其实战青城不是回不了手,只是,战青城不回手而已。
若是当真让战青城出手,这屋子里头的人都不够他塞牙逢的。
战青城就这么被抬走了,众人走到一半,苏凤锦突然一个跟头从那画像里头栽了下来,慌忙之中只来得及护住那骨头,脑袋磕到了地上,顿时血流不止。
苏凤锦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一抬头便见老夫人一权杖打了过来,战青城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众人跑过来的,他替苏凤锦挡了那一下,取了先前苏凤锦好了给他的伤药抹在苏凤锦的额前,伸了手将苏凤锦抱了起来,慌张道:“我带你去瞧大夫,你忍着血。”
老夫人瞪着战青城咬牙切齿:“孽子!反了天了你!你若是敢踏出这个门,你就再不是我战家人!”
这话说出去老夫人就后乱悔了,见战青城终于顿了脚步,老夫人心里又升腾起几分希望来。
兰馨在一旁劝道:“爷,老夫人身子不好,您莫同她置气了,您把东屋的姐姐交予我,你放心,我自会请顶好的大夫来为她瞧伤。”
战青城抱着苏凤锦,扯了扯唇角:“既然母亲早有此意,儿子亦不会违背,从今日起,母亲多多保重。”
他抱着苏凤锦便要出祠堂,苏凤锦扯着他的衣襟,你声道:“放我下来。”
“我带你去瞧大夫。”战青城将人抱得紧了些。
苏凤锦咬着牙沉声道:“战青城!不要让我讨厌你!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我就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战青城扫了眼身后气得发抖的老夫人,忽的低头亲了亲苏凤锦,朝老夫人道:“母亲既然要问我为什么不愿同旁人花烛夜,那我告诉母亲,我只喜欢这一个人,我只想同她花烛夜,天天花烛夜都可以,但是旁人,不行。母亲若再伤她一分,那么儿子马上自请净身出户。”
老夫人瞪着战青城,咬牙切齿:“孽子!我当年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子,若是你妹妹没离家出走……”
“有一事我要告知母亲,妹妹之所以离家出走,原也不过是母亲逼的,若非母亲逼着她学那些劳什子经史子集,她也不会一跑多年再不回府,母亲,这些年孩儿敬你重你,但这一次,您让孩儿很失望。”战青城抱着苏凤锦大步走了出去。
苏凤锦头晕得厉害,紧纠着战青城的衣袍,声音有些哑:“战青城,你去看看老夫人,她身子原就不好……”
战青城冷哼了哼,大步流星的奔向张纪全的府坻边道:“她身子不好?装的罢了,以她的身子骨,活到七十岁都没问题。”
苏凤锦有些诧异:“你怎么……”
“她到底是我母亲,善用些什么技两我还是很清楚,倒是你,你方才说,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苏凤锦,谁给你的胆子说这样的话?嗯?”战青城怕她睡着,一直同她说话,让她的意识保持着清醒,毕竟这伤着脑袋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天知道会摔出个什么后遗症出来。
战青城冲进张纪全的府坻时天色微微亮,张纪全正在一个巨大的鼎上做什么,这会儿捏着针下了梯子,见战青城抱着满脸血的苏凤锦走了来,气得紧:“我说,你小子又作了什么孽了,把人家女娃娃打成这样。”
战青城将苏凤锦轻搁在软塌上,急着:“说来话长,张御医,你快瞧瞧她,她头晕得很,而且还想吐,来的时候已经吐了一次了。”
张纪全扫了眼战青城身上那件染着血的白色长袍,上头血迹,污渍,瞧着跟个调色盘似的,什么颜色都有,战青城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担忧的瞧着苏凤锦。
张纪全将战青城挥开,一脸嫌弃:“老头子我可不喜欢男人,你别凑这么近,她可是从高处摔下来摔了脑子?”
“是,严重吗?缺什么药材,可需要我做什么?”战青城又凑了过去,赶都赶不走。
“摔着脑子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碍,躺几天吃两副药就没事了,不过这额前的伤可要定时上药,要不然留了疤可就破了相了。”张纪全的药童田七将洗了的帕子递过来,战青城替苏凤锦擦了脸上的血,松了一口气:“无妨,本来就够丑的了,本将军不嫌弃她更丑。”
“哼,我还嫌弃你耍流氓呢!”苏凤锦愤愤的瞪他,瞪了几眼又觉头晕,于是闭目,还是晕得厉害。
张纪全当真是受够了他们两个你侬我侬的模样,挥了挥手朝两人道:“你们慢慢聊,我去抓药,哎呦,这一天的,破大点事都往我这儿跑,合着我成了你将军府的御用大夫了不成?抓了药你两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这张纪全这么说也不是头一天了,对于战青城这么见天一点小伤小痛往张府闯的行为,长安城的百姓们总结了一句话,张神医给将军治病,那是因为将军死不要脸,不给旁人治病,那是因为病人还没不要脸到将军这个程度。
张纪全走了之后整个药阁就只剩下了药滚开了发出咕咕的声响,苏凤锦紧握着拳头极力忍着。
战青城将手递过去,直皱眉:“疼就咬着。”
“不咬。”苏凤锦虽过脸,心里忽的就软成了一片海。
“心疼了?”战青城晃了晃他手臂上的腱子肉,得意得很,放眼整个长安,哪个男的有他这样的好身材? 赵阮诚那样儿的,顶多就是只瘦鸡罢了,能有什么身材!
“我也不知怎的,就从那木暗柜里头跌出来了,战青城,你说会不会是你家祖宗也不喜欢我?不过,还好没把你家祖宗的骨灰坛子摔坏,要不然,老夫人不得打死我。”苏凤锦说着还有几分庆幸,如今想想,当真是作了天大的福气才没将骨灰坛子摔着。
战青城捏了捏她的脸:“那些原不过是死物罢了,若是你摔出个好歹来,谁赔我一个夫人?嗯?”
苏凤锦忽的想到了卿如玉,一时缄默了。
其实即便没有了她这个冒牌的假货,还有卿如玉那个正品在那儿呢。这么一想,那份水一般的柔情又寒了不少。
“我头晕,想睡会儿。”
战青城握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掰手腕吧,你若是赢了,我任你处置。”
苏凤锦撇了撇嘴:“我又不傻,干嘛和你比。”
“那我让你七成力,如何?”战青城握着她冰凉的手,微微皱眉。
苏凤锦面色忽的变得苍白起来,她一只手悄悄捂着肚子,脸上泛起一丝不寻常的红:“你……你能不能把挽珠唤来。”
“怎么?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战青城紧张兮兮的就要去寻人,苏凤锦忙拽着他,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就是那个来了,你帮我把挽珠唤来就好。”
战青城狐疑的瞧着她的肚子,表情里带着些茫然:“那个?哪个?”
“……战青城!”苏凤锦面色微红的瞪着他,瞧着水汪汪的双眼,似小猫儿一般,委屈又骄傲。
“好好好,我去找她。田七,你过来,好生守着她。”战青城将正在熬药的田七直接拖到了苏凤锦的软塌边,田七看了看那正熬着的药,再看看凶神恶煞的战青城缩了缩脖子,应下了。
苏凤锦头晕得很,躺在软塌上只觉天地都在转,田七当真就坐在软塌旁的小凳子上,一眨不眨的瞧着她。
苏凤锦忍着不适问:“瞧什么?”
“你同一个人很像。”田七还是个年十三的孩子,平日里就是替张纪全扛扛药箱子,熬一下汤药什么的,想来跟着张纪全也是见过不少达官贵人的。
“是……卿二小姐?”苏凤锦默了一会儿,终是说了出来。
她与卿如玉是五分形似而神不似,她没有卿如玉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尊贵气质,同卿如玉站在一起,她倒更像卿如玉的丫鬟,而不是身份相同的官家女眷。
田七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一张画像上看见过,那画后来好像被烧了。
初入将军府 第108章 夜明珠
苏凤锦听得云里雾里,如今她晕得难受,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理会那些旁的什么,再加上月事也来了,搅在一起难受得很。
好在挽珠来得快,她入了药阁便将屋子里的人都请了出去,替苏凤锦取了新的衣物与必用的东西,收拾一番苏凤锦才觉舒服许多。
挽珠心疼的替她盖着被子:“奴婢算一算小姐也就是这两天了,所以特地带了那物过来,没曾想当真是。”
苏凤锦很小的时候便受过寒,所以身体底子一直不大好,那些日子在将军府里头也是受了不少的苦,尽管先前战青城花了好些代价才将身子调得好一些,那般一闹又回到了解放前。
战青城推门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直皱眉:“这体寒的毛病的怎的还不曾好?”
张纪全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将药箱子重重一搁,冷声道:“你以为都跟你这粗鄙之夫似的?病了睡一觉就好?这女人呐都是衣服,你若是不精心护理着,保不齐哪日就失了艳丽了,你说你也是,没旁的事做了是不是?见天的在她身边打转。”
战青城伸了个懒腰,靠着软塌挑了挑眉:“我说,你从今上那里求了这么大一个药鼎到底是在做什么?难不成真练什么长生不老药?”
张纪全抱了一堆药爬上梯子,将药分类洒进去:“那种鬼话你也信。想长生不老我是没法子,你要是想长死不起,我倒是有法子。强力耗子药,一粒见效,你若是要试,我必当双手奉上。”
战青城摸了摸苏凤锦的额头,她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瞧着没什么温度。
“可有法子?”
张纪全慢吞吞的从梯子上爬下来,将那鼎中的火生了起来,这诺大得堪比皇宫大殿般的药阁里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苦涩中透了些莫名的香味儿。
张纪全拍了拍手,捋着他那几根羊尾巴一般的胡子,哼哼道:“平日里不要碰凉的东西,就成了,对了,来那事的时候熬些浓姜汤,我这儿有个褪寒的方子,一并和着姜汤用,许会好受些。”
挽珠接了那方子欢喜道:“多谢大夫。”
“瞧瞧,这才是知礼数的!”张纪全对挽珠这孩子倒喜欢得紧。
苏凤锦晕得很,也就没有心思同他们说这些。
战青城复又将她抱了起来,朝张纪全道:“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我带她回府了,你若是得空了,去给母亲诊平安脉时得空也去给她诊一诊。”
张纪全挥了挥衣袍咬牙切齿:“你别瞧着老夫人没事人似的,骨子里已经是个空壳了!你虽是出了名的孝顺,不过你最近办的事也着实对不住孝顺这两个字,哼,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战青城垂眸,点了点头,抱了苏凤锦便出了张府。
挽珠提了大包小包的药跟在两人后头上了马车,马车直奔将军府而去。
战青城与苏凤锦也这么折腾了一整夜了,回了东屋之后战青城便换了衣服上了些药,躺在苏凤锦的身旁,将她抱得严实,苏凤锦的身体格外的冷,战青城更衣的时候问了挽珠才知道,她是月事来了,肚子难受得很。
苏凤锦晕乎得厉害,忽的发现战青城的手搁到了她的肚子上,战青城的手格外的炽热,只搁上去苏凤锦便觉得一股暖意开始流窜,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挽珠在屋子里头点了些碳,熏得整个屋子暖得很,苏凤锦晕着晕着也就睡了,靠在战青城的怀里,轻轻的呼吸,安静得很。
战青城见她睡得熟了这才起了身,换了衣袍出了东屋。
安吉忙迎了过来,紧张兮兮的道:“爷,西平的那边的战乱已经被七皇子平下来了,过几日便回来,那些个大臣私底下都在传,爷这么贸然回来,表面上是因着府中之事,暗地里头怕是要扶助七皇子上位,眼下朝堂里头闹得厉害呢,弹劾爷的不在少数,兵部尚书大人差人传话来,让爷这些日子注意着些。莫要让今上多疑惑了去。”
见战青城面色阴沉沉的,安吉又道:“那肖富贵送去军营之后头一天晚上就逃跑,半道上被木副将抓了回来,一顿好打,半死不不活躺了三天,这会儿肖府的人正急着呢,送了好些银钱过来,求爷将那肖富贵送回来才好。”
战青城夺了安吉手中的帐本匆匆看了一眼,这是肖府送来的那些银钱宝物的帐单,里头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不过在这长安城里头,倒也不算常见。他将帐本扔还给安吉:“就当是肖府给锦儿的嫁妆了。”
“是,小的定给他们好好做做工作,这战家军营,旁的人想进都进不成,偏他们也忒宠那小子了。”安吉并非看不起纨绔子弟,他只是看不起那些没有骨气除了浪荡便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战青城前脚刚出战府大门,后脚兰馨便跟了来,手里抱着一件披风,温声道:“爷,今日怕是要降温了,爷多穿一件再走吧。”
战青城扫了眼那披风,淡青色的披风边角处绣着一枝翠竹,竹叶茂茂,瞧着甚是合眼,这样栩栩如生的绣工,除了玉柳先生便只有苏凤锦会了。
“这披风你从哪里得的?”
兰馨垂眸轻笑,上前替战青城系上:“原是前些日子见人在卖玉柳先生绣的披风,想着这披风同爷也是相衬的,便买了下来,眼下瞧着,倒真是好看。”
战青城凝着这披风的视线忽的变得温和,兰馨心口微跳,面色娇羞,收了系带子的手退至一旁,温声道:“爷可要回来用膳?”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
“去兵部一趟,你自用吧。”战青城若是一个人出去,是断不会坐马车的,他翻身上了马,扬鞭疾驰,披风在他的身后拉开一道长长的影子,威仪而明朗。
秋婆子朝兰馨笑道:“看来爷待少奶奶原也是有心的。”
兰馨垂眸苦笑:“回吧。”
秋婆子扶了兰馨欲回府里,肖有钱领了他夫人忙近前来,门卫两把长枪将人挡了回去:“什么人!”
肖有钱为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又惧于夫人见天的哭闹也就豁出去了,扯了嗓子朝兰馨道:“夫人,我是东屋那位夫人娘家的,有事求见她,夫人可否行个方便。”
兰馨顿了脚步,望向那胖得猪似的肖有钱,身旁的秋婆子低声道:“原是东屋那弃妇后娘家的,还是她后娘的义兄,这些人咱还是不理会的好,省得污了奶奶您的手。”
兰馨面目温婉的走近前去,拂了拂帕子,笑道:“原是姐姐的娘家人,姐姐近日身子不大爽利,我领你们去瞧瞧。”
肖有钱连忙道谢:“多谢夫人,有劳夫人了,我家糟糠实在闹得厉害,富贵又是家中独子,这……这送去了军营里头,将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肖府可就断了根了。”
秋婆子朝肖有钱笑得阴阳怪气的:“这话说的,先有不是还听闻有个唱曲儿的有了身孕?怎的还这般说话呢?”
肖富贵面色一僵,身旁的肖夫人哭天抹泪的道:“原是那孽子不懂事,那孩子没留住啊,那孩子原也是个命苦的……”
这肖有钱胖乎着,肖夫人也生得丰腴,怎的到了肖富贵那儿就跟个竹杆似的,瞅着二两肉都没有。
兰馨见肖夫人上前来拉她的手,也不躲闪,由着她拉了,温声道:“近日东屋姐姐头疼得紧呢老夫人倒是在府中,一会儿我要去陪老夫人用膳,二位就由秋婆子带了去东屋就是。”
这两人一听,老夫人!
要说这将军府里头谁最大?自然是老夫人啊。
这战将军可是出了名的孝子,若能将老夫人的关系打通了,还愁旁的不成。
肖有钱忙朝兰馨谄媚般的笑道:“夫人,您可千万要帮帮咱们呐。”
肖夫人哭天抹泪的:“夫人,咱们也是没有旁的法子了,一听说我那儿子在军营里头受苦,我生不如死啊,早听外头的人说夫人您颇得将军宠爱,又是菩萨心肠的人,您可千万要帮帮咱们,上天有好报,夫人您将来必定一举得个大胖小子……”
“是啊是啊,夫人您想想办法让咱们见见老夫人吧。”肖有钱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兰馨。
肖夫人肉疼的瞧了一眼,哽咽道:“说起来咱们头一次将军府,一点心意还望夫人莫嫌弃。”
兰馨凝着这颗夜明珠,挑了挑眉,世间唯有三颗夜明珠,一颗在太后那里,还有一颗在老夫人那儿,没曾想,第三颗竟在肖府,这肖府瞧着是个一直往下掉钱的商户,可没曾想,竟还有这样的大手笔。
“我领你们去就是了,说起来,这夜明珠母亲那儿有一颗呢,都说东西要成双成对才好,你们倒也幸运,随我来。”兰馨话里透着几句提点,肖有钱愣了愣,忙点头:“是是是,咱们就是来奉夜明珠给老夫人的,烦请奶奶领个路。”
兰馨领了肖有钱与肖夫人穿过将军府,将军府内有锦绣,十步一阁八步一亭,气势恢弘至极,每走一段路都是一段不可多得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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