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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贵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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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嗣,你知道麽,对于他们而言,最不放心地便是我们两个。因为我们两个不会武功,也从未走过江湖,不知江湖险恶。他们最期望看到的,就是我们能保护好自己。温姐姐很惭愧,给他们添了不少的乱。得知你安然无恙,我们都很高兴。”
    “温姐姐——”
    “别说这事了,我们还是来聊聊这些日子你经历的事,你那位堂兄,听起来很有趣啊。”
    “有趣什么啊,温姐姐你不知道,我那位堂兄有多……哎!”话都快出口了,阿嗣又将它给吞了回去。
    “多怎么?”
    “我那位堂兄吧,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特自大臭屁。这样说吧,但凡是一位姑娘,长得还可以的,只要看他一眼,他就觉得那姑娘喜欢他。连男人,都避免不了。三天两头便会有一首打油诗问世,将自己夸得天花乱坠,让我这个外人听了都替他脸红。在叔父府上,我逃他都来不及,每次他都有办法将我抓到,和他参加学员会。每次那些人用奇形怪状的眼光见鬼似的盯着他的时候,我也毫不避免地被波及到了。”
    “你那位什么堂兄,嗯,他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自恋的?”
    “我第一次见我堂兄,是在我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有诗作问世了。”阿嗣歪着脑袋道。
    温书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方才不是说你堂兄是陈州的才子,他做诗的水平应该不错才是?”
    阿嗣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才子不过是我堂兄自己的说法,而外人怎么理解这个才子,温姐姐知道吗?”
    “怎么理解?”
    “蠢才!”
    “……”温书咳嗽了声,挥挥小手,“阿嗣,你不能这样,对方是你堂哥,还有,做人要厚道~”
    “我也不想,温姐姐,只要你见过我堂哥,你就会明白我的痛苦了。”
    温书送给他一个同情的小眼神,让他好生受着,这种事她是没什么机会经历的。
    “那今日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阿嗣贼贼一笑,昂起脑袋,很了不得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我早就想溜回来看看你们了,可我叔父说,许多年都没见过我了,让我在府上多住一些日子。我堂哥呢,每天走到哪儿就把我带到哪儿,我想开溜都找不着机会。要知道,我堂哥那人,虽然自恋又臭屁,功夫和眼力劲都是一等一的。我刚一有动作,就被他给抓回去了。”
    “你堂哥会武功?”温书凌乱了,怎么古代谁谁谁都会武功。现在看来,她熟悉的人中,也就她和阿嗣还有百草药铺的人不会武功了。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个两下子。
    想到这儿,温书还真有些心动了,在这个几乎全民练武的时代,自己丁点武功不会,随时都有可能被淘汰啊。
    “是啊,不但会,武功还不错呢。因为我堂兄那人太过自恋,即便他在某些方面真有些小聪明,也被他接受无能的性格给掩盖了。以至于我堂哥一自恋,旁边人就喊着他又犯蠢了~”
    温书笑了,听到这儿,阿嗣他堂哥的形象才鲜明了起来。想必那人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只因他的性格奇葩,大家将关注的焦点放到了他那令人头大的性格上,而不是他自身的那些才能。
    “那后来呢?”
    “后来我堂哥忙着彰显他大少爷的俊伟多才,聪明无二,和一班公子哥儿把酒言欢、作词唱曲儿。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又看我堂哥在大家的簇拥下,飘飘然地聆听大家的夸赞,瞧他那样子要有点时间才能醒过来,我就趁这个机会从里面溜出来了。”
    “……”
    “溜出来后,我在街上仔细转了一圈,想给你们捎点东西。温姐姐每天都得呆在高升客栈,不能出去逛街,我想买些温姐姐喜欢的东西,回来孝敬温姐姐。”
    “真乖!”只是,东西呢。
    “……东西在打架的时候被打翻了,所以我……”注意到温书扫描的眼神,阿嗣抱歉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
    “打架?”
    “可不是我挑事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大汉,竟然欺负老人家,我当然不能不管了。可是那大汉一把就将我拎起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次死定了。关键时刻,那位大侠就出现啦!”
    阿嗣想想,还真是大快人心。那位大侠不但人长得帅,动作还那么潇洒,真是完美。六表兄和谢小迹,还有温家的二少,这些人各个风采不凡。可那位大侠,比起他们竟然也丝毫不逊色,江湖上还真是奇人辈出。
    “那真得好好谢谢那位大侠,救了我们阿嗣。”
    “对了,温姐姐,那个人在救了我之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哦。”
    “什么话?”
    “他说,有缘自会再见,在这之前好好保住你们的小命,游戏从现在才开始。”阿嗣撇撇嘴,“温姐姐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温书摇摇头,心中却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听起来感觉超怪的,还有点怕怕的,但我想他应该没什么恶意才对。”如果真有恶意,那他就不会救他了,阿嗣这样想着。
    但温书并不觉得这件事有这么简单,从那个人的话来看,他是应该知道他们的,这话也是针对他们所有人说的。若真是完全无关之人,应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才对。L

  ☆、209 神医妙手

209神医妙手
    “温大夫。”金玉楼找到温书的时候,她正在高升客栈的后院,拿着小扇子熬药。
    “五公子。”
    “玉楼来找温大夫有些事,不知温大夫是否方便。”
    “哦,没事,我有空,不过五公子得等一会儿,这副药马上就熬好了。”温书拿起旁边的白布,将药罐端了上来,倒在碗里。
    “这是为我六弟熬的药?”
    “是啊。”温书捏着耳垂,暗道好烫。
    “六弟的病,让温大夫费心了。”
    “这是我份内之事,五公子不必客气。六公子为了救我身负重伤,温书心中愧疚难当,哪里再敢承受五公子的谢意。”
    “休提休提,温大夫,六弟是习武之人,你有危险不可能见死不救。何况温大夫对明月堡有恩,父亲大人有严令,温大夫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
    温书笑了,金玉楼也笑了,他们俩客套来客套去,还真是没完了。
    “对了,温大夫,我六弟的伤如何了?”
    “再有两副药,金六哥的伤便能痊愈了。”温书将药放进托盘,“五公子,我先将药送过去,稍后就来。”
    金玉楼颔首,“有劳温姑娘了。”
    温书很快就回来了,金玉楼将温书带到了一个地方,是间小屋。四周环境隐秘,与高升客栈距离并不远,前后不过半刻,便是另一番天地。
    “五公子,这里是……?”
    “金某有位老友受了重伤,还请温大夫帮忙看一看。”
    什么样的朋友不能带到高升客栈,而被安排在这样的地方?温书心下疑惑。却没有多问。她相信金五公子既然这样做了,就有他这么做的缘由。
    “温书尽力而为。”
    “不管结果如何,玉楼在这里先行谢过温姑娘了。”金玉楼推开门。温书跟上。
    小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凳子一张床。十分简陋。床上躺着一个人,面呈紫色,嘴唇湛蓝,被点住周身穴道捆缚在床上。
    温书来到床前,迅速打量了一遭床上的人。此人身长七尺有余,骨骼精健,一身青色儒衫,包裹着修长削瘦的身躯。胸口起伏很快。嘴唇蓝得几乎渗血,眼角有一圈诡异地暗纹。
    温书面有惊色,俯下身,解开床上之人的衣襟。在胸口的正上方,赫然有一个巨大的掌印。
    “这是鬼海派的蓝砂掌?”
    “温大夫好眼力,这正是鬼海派张老怪的蓝砂掌。孟兄在前往武当的途中,遭张老怪偷袭,中了他的独门掌力,命在垂危。玉楼倾尽全力,也只能保他暂时无碍。蓝砂掌掌力强劲。孟兄若不是有家门心法护体,在受了朱砂掌后,用家门心法逼出部分掌力。当场便会毙于蓝砂掌下。”
    “是了,想必五公子在之后又运功替他压制掌力,封了他的内力,减缓蓝砂掌对身体的损害。还找来疗伤圣药天山雪莲为他续命疗伤,这位孟公子方能坚持到现在。”
    温书对蓝砂掌了解并不深,只是到了这里后,有不少的空闲时间,看了不少的杂书,也看了不少当地的医学典籍。蓝砂掌之所以入了温书的视线。是因为几年前的临阳城,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当时死在蓝砂掌下的人有很多。随从那一战,列入医谱的武功有几十种。蓝砂掌就在其中。
    温书深知,自己的医术用在这里,可能有许多病症和伤患无从下手。但医术之所以称为医术,终究还是从人的身体入手。不管出手有多么独特,用药多么神奇,依然有相通之处。
    何况在温书来到这里之后,有意识地了解这里的疑难杂症与治病之因,对诸如蓝砂掌这些致命阴毒的功夫,倒也了解一二。当然,既然知道了有这门武功存在,身为一个医者,自然会寻求治疗之法。
    “温大夫说得不错,正是如此。孟兄被我救来这里之后,我一直就想找温大夫来为孟兄医治。适时温大夫与六弟和谢小迹一同前往神明宫,回来之后,又要照顾六弟和汪大小姐,寻找救人之法,玉楼苦无机会、忧心如焚。直到今日,见温大夫稍得闲暇,便带你来到这里。”
    “五公子实在太高看温书了,在这之前,五公子就未找其他大夫来为孟兄看过?”
    “世上有几个大夫能治得了蓝砂掌的伤?孟兄身份特殊,若非玉楼信得过之人,也不敢随随便便将人请来这里。上次在明月堡,玉楼看温大夫妙手回春,救回文叔,医术令人称奇。要治好孟兄的蓝砂掌,非温大夫出马不可。”
    金玉楼很高兴,看温书这么轻松的样子,又听她一语道出蓝砂掌及个中关键,便知温书对这蓝砂掌知之甚深,很有把握。
    “温书不敢,只是月前翻阅古籍,曾看过蓝砂掌。医籍有言,中这蓝砂掌之人,一个时辰之内,便会死于该掌法之下,神仙难救。温书心知这蓝砂掌厉害,不过这么霸道,还神仙难救,颇有些不服气。”这是医者的傲气,看到这种歹毒的功夫伤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群医束手无策,受伤的人只能在无助和恐惧中死去,温书愤怒难平。
    又知这蓝砂掌乃鬼海派独门武功,至今在江湖上称雄,不少高手也死于蓝砂掌之下。温书每日在听梅轩闲得发慌,好不容易有个东西给她练手,她还不趁机把这个东西研究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么说,温大夫有治蓝砂掌之法了?”
    “蓝砂掌虽然霸道,却有一个弱点。”经过温书五天不分昼夜的研究,终于被她找到了蓝砂掌的弱点。
    “什么弱点?”
    “那就是所有的劲道集于一点,用金针直指这一点,以这点为轴,再配合金针刺穴,在关元、丝竹、足三里、命门、宸宫几处大穴施针,便可化解蓝砂掌的掌力。然后借助药物,外敷白玉祛瘀清血膏,内服正气活血丸,便能补足元气,恢复心绪平和。”
    金玉楼万没想到,叱咤江湖多年、在江湖耀武扬威的鬼海派蓝砂掌,就这么轻松地被一个姑娘道出了弱点。不知道若是鬼海派的张老怪在这里,听到温大夫所言,会做何感想。
    “我能知晓蓝砂掌的弱点,也是顺着它在人体经脉行走路径推断,逆向而行,反其道而断之。我曾翻阅过几年前临阳城记事,书中详细记载了当时人死在蓝砂掌下的情形。”
    “我发现这些人中了蓝砂掌后,内劲在胸口汇集,然后沿着血管脉络向身体四处窜行,这股劲气霸道猛烈,直至血管爆裂而亡。内功深厚的,会运用内功予之抵挡。但这蓝砂掌属于阳刚霸道掌力,只有用纯阴掌力加以包覆控制。习正派武功心法的人,于这蓝砂掌有害无益。”
    “玉楼游历江湖之时,机缘巧合曾学会了一套脉阴*,没想到这时能帮上孟兄,的确让玉楼喜出望外。脉阴*能够控制孟兄体内乱窜的气息,为了减少对孟兄身体的损害,我只有先封住他的内力,再图解救之法。”
    “如果是这样,情况就更有益了。五公子,待会儿我为孟公子施针的时候,还请你从天灵穴慢慢运行脉阴*。在我用银针祛尽蓝砂掌掌力之前,解封孟公子的内力,你的纯阴*与孟公子的独门心法,二者相辅相成,应该能达到意想不到的功效。”
    温书虽然不知道孟公子的独门心法是什么,但既然能克这蓝砂掌,在治伤过程中就是有裨益的。习武之人身体有一套自动防御机能,遇到外来内力时会下意识的运起内力抵抗。孟公子虽然中了蓝砂掌,但温书有办法先让他恢复神智。
    到时候,三人联合,外力与内力相兼,恁那蓝砂掌如何霸道雄浑,也势被他们三人驱之体外。
    “好,一切听温大夫的便是,玉楼和孟兄必当好好配合。”
    “嗯。”温书说着,从衣袖掏出自己随身带的针包,取出一根长约两寸八分长的银针,扎在孟公子的灵墟穴上。这是蓝砂掌掌力汇集的一点,也是掌印蓝得近乎黑紫的一点。
    温书轻轻捻转着神针,不时观察着孟公子的反应。孟公子面色忽地一紧,身体也似乎按捺不住暴动,温书却没有理会,而是让孟公子自己捱过去。
    渐渐的,孟公子的反应没有那么大了。温书又取出两根较细的银针,分别刺向了关元穴和丝竹穴。
    也就在这时,金玉楼收到温书的示意,来到床前,手掌对准孟公子的天灵穴,慢慢地将脉阴*注入孟公子的体内。
    温书左右开弓,也就在金玉楼运起掌力和孟公子开启抵御的一瞬间,同时向足三里、命门两处施展。
    孟公子的身体一时瞬息万变,三股力道在相互交锋,被这三种掌力相纠葛的孟公子,脸色一会青了又蓝、蓝了又黑,不断变幻,十分可怖。
    温书逮准时机,将银针对准了宸宫穴。体内乱窜的气息就像找到了一个出口,千万条小溪最终汇聚大海,河面上风平浪静——L

  ☆、210 谢小迹,你个臭基~佬

210谢小迹,你个臭基~佬
    一番诊治之下,温书已是满头大汗。
    蓝砂掌的掌力已消,孟公子的脸上也慢慢回复如初。虽然苍白如雪,却也没有大碍。
    “五公子,这两个,红色外敷,黑色内服。连续三天,孟公子便能痊愈了。”
    “谢谢温大夫了。”接过药瓶,金玉楼郑重拱手道谢。
    “嗯~”床上的孟公子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孟兄——”金玉楼一步跨到床前,扶起孟公子。
    “金五兄,我,我怎么……”他记得,他不是中了张老怪的暗算,心道这次是活不成了。想他孟兰君刚出师门,就遭暗算,回去如何跟师父老人家交代。
    “是这位温大夫救了你。”
    “温大夫?”孟兰君看向屋里的第三个人,温书正在擦汗,看到孟兰君看过来,冲他笑笑。“孟公子感觉好些了?”
    “是温大夫救了孟某?”
    “并非温书一人之功,孟公子和五公子都出了不少力。”温书笑着,接道:“若非孟公子有独门心法护体,金五公子又擅长纯阴*,在中了蓝砂掌后及时压制,便回天乏术了。”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办法解张老怪的蓝砂掌,武林真是奇人辈出。”
    “孟兄这可就说错了,温大夫并非江湖中人。”
    “哦?”这就更难得了。
    “她是百草药铺的大夫,与我们明月堡倒是颇有渊源。”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明月堡的人,金玉楼想到自己六弟和这位温姑娘的缘分,也是乐见其成。就是他那位六弟动作太慢了,再不快点,温姑娘就被人给抢走了。
    三人又聊了几句。温书看看日头,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五公子。孟公子,客栈那边还有些事。温书就先告辞了。这是我为孟公子准备的食疗药方,还有一些注意事项,靠五公子多费心了。”
    在客栈那边还有两个病号,天山方芡芝还不知何时能送到,在这之前温书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有劳温姑娘了,我送温姑娘回去。”
    “五公子留步,孟公子方才醒来,更需要人照顾。客栈离这不远。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温书背着药箱出了小屋,一路没有停留,赶回了客栈。神明宫的人不知何时会再次出现,现在是关键时刻,她不能再给大家添乱。
    “温姑娘。”温书刚推开门,就看到了金钟楼从对面的楼上向她走了过来。
    “金六哥,你不在房里养伤,怎么在这里?”
    “温姑娘久久未归,钟楼不放心,想看看你。”
    “没事的。金六哥,我出去办点事,办完事就赶回来了。金六哥。别在这站着了,你背上的伤还没好,我扶你回房休息。”温书庆幸自己办完事就赶完了,否则金六哥还不知在外面站多久。
    “不用担心钟楼的伤,已经快痊愈了。倒是温姑娘,下次出门的时候可以和钟楼说一声,让我陪你一块出去。”得知温书不在客栈,金钟楼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被神明宫的人掳走了。
    他们这次从神明宫回来,伤的伤。昏迷的昏迷,谢小迹又去了神明宫。温姑娘身边再无人保护。神明宫的人要挑在这个时候下手,温姑娘就危险了。这高升客栈。五哥安排了不少人在暗中保护,又有众高手坐镇,尤其是剑神西门若寒在这里。有他的地方,黑白两道自会退避三舍,不敢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神明宫的人应该不会随便闯进来。
    但出了高升客栈,事情就不好说了。是以金钟楼发现温书不在客栈,方才这般着急。
    好在这个时候,发现不但是温姑娘,就连五哥也不在客栈。西门兄适时经过,见到方寸大乱的金钟楼,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女大夫和你五哥在一起。”说完,抱着寒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金钟楼猜测得到了证实,知道是五哥带走了温姑娘,有五哥在一旁,他也便放心了。
    虽是如此,金钟楼却没回房,而是站在二楼,等着温书归来。
    “金六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在你的伤痊愈之前,要乖乖配合我治疗。你又拉到伤口了,虽然开始结痂了,但还是会裂开的。”温书真的很头疼,还以为金六哥是个最好最听话的病人,原来最不让人省心了。
    金钟楼笑着“看”温书焦急为他张罗,脸上地笑容越发柔和。温书一张小嘴一直在念,念金钟楼不听话啦,念他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啦,念他再有下次,她真的就不管她啦。
    温书每念一句,金钟楼嘴角的笑便深一分。
    “笑!金六哥你还笑!”温书一回头,发现金钟楼不但不知错,居然还在笑。是,她承认,金六哥笑起来太好看了,让她眼花缭乱。可问题不是这个,是金六哥怎么可以不听话、乖乖养伤。
    “呵呵~”金钟楼的笑如最和煦的春风,响在房间,连整个房间都似有了暖意。温书无奈地摊摊手,能怎么办呢,他不省心,她就只有多费点心了。温书想敲破自己的脑袋,她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呜呜~
    西门若寒倚在房间门外,看着对面房里的两人,嘴角勾起。西门若寒是高傲的,就连他的笑容,都带了几分高傲,看起来就像是嘲弄。也只有最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西门若寒到底有没有笑。
    傍晚的时候,温书经过西门若寒的房间,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西门庄主好像出去了。”温书这样对金钟楼道。
    “西门兄一定去取天山方芡芝了。”金钟楼笃定道。
    “哦?他果然去了。”
    “温姑娘知道西门兄会去?”
    “我猜的。看来这位西门大庄主,对小九是出人意料地在意呢。”温书开心得不行,让金钟楼好好休息,自己则跑到汪大小姐的房间去了。
    天山方芡芝,还有三天,能不能及时送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谢小迹去神明宫也有一天的时间了,不知他有没有什么收获。
    一只信鸽停在了窗外,金钟楼起身,抓住了那只信鸽,将信件取下。金钟楼慢慢摸索着,书信上的内容很简单。
    是梨光派的二弟子战江寄来的,信上说已经有了天山方芡芝的消息,昨夜天山降雨,战江亲自派人彻夜等在天山绝壁下。
    事情果然如温书所说,在一个时辰后,天山悬崖峭壁之中,有一株奇花盛开。战江照着温书所传授的方法,用红绫包裹,取下天山方芡芝,并放在一早就准备好的玄冰盒子中。
    天山方芡芝一取下,战江就骑上快马,赶到事先约定的下一个地点。
    “太好了!”金钟楼摸了摸信鸽,将信鸽放飞,转身来到屋外。
    “温姑娘,天山方芡芝已经到手了。”
    “是么,这真的太好了!”温书双掌一合,太棒了,现在最棘手的问题都解决了,小九有救了。
    “对了,路上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公孙兄也前去接应,应该很快便能将天山方芡芝带回来。”
    “嗯!”
    “天山方芡芝有消息了,运气真好,刚回来就听到了好消息。”谢小迹大摇大摆从屋外走了进来,来到两人之前站定。
    “金钟楼,三小姐,你们好啊~”
    “谢小迹。”金钟楼微笑。
    “小胡子,你回来啦!”
    “嗯哼。”就这样,没什么其他的表示?谢小迹拉拉衣衫,正准备承受两人热烈的欢迎,谁知道两人在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都没了表示。
    谢小迹摸摸鼻子,有些自讨没趣。
    “我说金钟楼,好兄弟回来了,你也不请我到屋里喝一杯?”
    “杏花村的杏花酿,特地为你准备的,喝不喝?”
    谢小迹顿时笑眯了眼,“我就知道金兄对我最好了。”
    温书满脸黑线,心道,谢小迹你个臭基~佬,说出这样的话都不嫌肉麻。温书第一号情敌出现,不是横门山的奚大小姐,而是这讨厌的小胡子。
    “温姑娘,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金钟楼,三小姐还要忙汪大小姐的事,我看我们先喝着,给她留点就成了。”杏花酿有限,三小姐喝起酒来比男人还厉害,一坛杏花酿被她盯上了哪还有他们的份。谢小迹心道。
    而这事看在温书眼里,就完全不是个味了。
    好啊小胡子,想和金六哥单独相处,不想有她这个电灯泡在场是不是?她偏不如这小胡子的意,她非要去,酒她也要喝!
    三人进了屋,金钟楼取出杏花酿,三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温姑娘,这酒后劲挺大的,还是……”
    “没事,我没事,金六哥,我酒量好着呢。”温书盯着谢小迹,头也不回地答道。
    温书为了不想让小胡子多喝,自己喝得是又急又猛。这杏花酿后劲十足,是金钟楼特地托人捎来的,比一般杏花酿的后劲要大得多。加上这酒有个特点,需得慢饮,否则很容易醉。温书酒量素来不错,然一时喝下大半坛的杏花酿,渐渐的是有些醉了。L

  ☆、211 雄性激素大爆发

211雄性激素大爆发
    “没事,我没事,金六哥,我酒量好着呢。”
    “温姑娘,你喝醉了,钟楼扶你回房休息。”金钟楼说着就要扶温书回房,谢小迹则带着标准的小坏笑,看着开始大舌头的温书。
    “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我还要继续喝~”她怎么可以走,她才不会让他们俩单独呆在一块儿呢。
    要是谢小迹和金钟楼知道温书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有敲破她脑袋的冲动。好好的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啊,真是!
    “金钟楼,三小姐想喝,就让她喝好了。这些,也给你,三小姐快喝吧。”谢小迹将面前剩下的酒全都挪到了温书的面前,谢小迹嗜酒如命,这杏花酿清洌绵醇,竟然舍得将到嘴的美酒给温书,实在是难得。
    “谢兄。”金钟楼不赞同地摇摇头,温姑娘都快喝醉了,他还惟恐天下不乱,分明是故意让温姑娘喝醉的。
    “没事的,金钟楼。”谢小迹挥挥手,有他们看着,会有什么事。他倒是很想看看小魔女喝醉的样子,她今晚实在太怪了,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酒后吐真言,谢小迹非常想听听他们的温三小姐在想什么。
    “是啊,金六哥,我想喝,喝酒就要喝个过瘾,浅尝辄止有什么意思。今晚又没事,就让我喝个够嘛~”
    温书抱着小酒壶不撒手,这酒还带上瘾的,越喝越想喝。
    金钟楼无奈,却也没有再阻止。
    “嗯~喝啊,你们怎么不喝了~”温书甩甩头,眼前都有些花了。脸上也染了几分醉意,变得酡红起来。
    谢小迹看时候差不多了,拿起一杯茶。放在嘴里随便啜了两口。喝酒过后再喝茶,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喝了。给你喝。”
    “嘿嘿!谢小迹你真好~”温书摇摇晃晃起身,来到谢小迹身边,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下,“还是小胡子够意思,下次有这种事,也要多想着我点哦~”
    “这个没问题,不过三小姐要喝好酒的话,找金钟楼更好些。先不说明月堡藏酒千坛。金钟楼本人也是酿酒能手。这坛杏花村的杏花酿,是酿酒能手白四娘所酿,金钟楼曾经就和她学过酿酒。”
    “真的吗?”温书睁着已带些迷雾的眼睛,问金钟楼。
    似乎感受到了温书身上传过来的热度和酒香,金钟楼不自在地侧了侧身体,耳朵有些微红。
    “钟楼的确和白师傅学过一阵时间的酿酒术,温姑娘喜欢喝,钟楼可以为温姑娘酿上两坛。只是钟楼学艺尚浅,这杏花酿不如白师傅酿的好……”
    “金钟楼你就别谦虚了,你酿酒的手艺是有口皆碑。就连白四娘,也说你快要青出于蓝了。”
    “谢兄过奖了。”
    “那金六哥,我以后就靠你了。你要管够哟~”温书赶紧抱上这个大腿,错过了还不得呕死。
    金钟楼却怔了怔,谢小迹看看金钟楼,又看看温书。开始想着那小魔女到底是不是故意在说这种歧义的话,金钟楼那个傻瓜,果然不好意思了。
    “金六哥,你不答应?”
    “好。温姑娘想喝多少,钟楼就为你酿多少。”
    “谢谢金六哥!”
    “喂~金钟楼,不够意思了啊。你酿的酒都给她喝了,我喝什么。女人和兄弟。可不能厚此薄彼。”
    “谢小迹,酒可以多喝。话不能乱说。”金钟楼连忙为谢小迹倒了一杯酒,又看温书,因为有了醉意,倒是没把谢小迹的某些话听进去。
    “你没酒喝,那金六哥以前酿的酒都进了哪个小胡子的肚子?莫非除了你小胡子,江湖上还有一个四条眉毛?”温书舌头都大了,却还没忘记重点。
    谢小迹哭,她不是醉了吗?
    金钟楼却抿起嘴笑了,“谢小迹,你都听到了?”
    “金钟楼,我们是兄弟。”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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