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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贵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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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吗?”
    “谢谢你。”玉器撞击冰雕发出的声响,质感浑韵,温书一怔,千禾已转身进了屋。
    嘴角扬起一抹舒缓的笑意,温书耸耸肩,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里虽是别院,一干设施也应有尽有。吃完饭,温书回房休息,其他人则出去狩猎去了。
    温柔曾要求温书一起,因为温书白日受到了惊吓,回房休息也属正常,大家都没说什么。
    但温书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好生在房里呆着,也会碰上这等事。
    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天,温书确实乏了。上了浴桶,倒了水,丫头还很热情地给洒满了花瓣,温书虽没泡过花瓣澡,也不介意偶尔尝试一下。
    只是这盆花瓣澡,她自己还没享用,便被别人给抢先了。
    “嘭”一声,宽大的浴桶激起阵阵水花,花瓣漾了一地,一个人捂着屁股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温书整个人愣在原地,望着从浴桶爬起来的人,嘴角不可抑止地抽了两下。她该庆幸,自己还没下盆吗?如果此时她正在盆中,被人看光是一回事,更可怕地会被他砸死吧?
    这个冒失鬼,到底是谁啊?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人一转身,温书听见自己下巴硌掉的声音,冒失鬼还是个熟人呐~
    “谢小迹?”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是叫这个名字。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人确实是个难以让人忘记的人。尤其是他嘴巴上面的两撇小胡子,让人很想将它一根一根给拔掉。
    “唔。是你?”谢小迹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与这位姑娘相见。“你好啊,姑娘。”谢小迹揉着屁股走过来,很熟稔地与温书打着招呼。
    温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的啊~”
    “不,我知道你,你是谢小迹。”
    “这就对了麽,我就是谢小迹。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说到底,我们也算是有缘分。”谢小迹动动小胡子,挑挑眉毛,有点油嘴滑舌。却有趣得紧。
    “温书。”
    “温舒……温舒?!”谢小迹眉毛一下子抖高了,显然,郡公府温家三小姐的“大名”,他是领教过了。
    “没错,就是那个温舒。”温书也不恼,回身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翻出一个茶杯,给谢小迹也沏了一杯。
    谢小迹受惊不小,仔细地将眼前这个温舒和传闻中的那个温舒对比了一下,还是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处。
    不过这也没什么,这世上总有许多人有这样或那样的难言之隐。传说未必真实,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也不一定就是原本的面貌。谢小迹见过太多这样的事,初时诧异过后,很快便释然了。
    温书眼里流过一丝欣赏,谢小迹果然是个人物。就凭这一点,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现在你该告诉我了,这里,嗯?”温书看看他,又看看满地的花瓣和水,想要他给个解释。
    一个大闺女正要洗澡的时候,突然从房顶上砸了下来,这不给个解释,实在说不过去吧?
    谢小迹顿时囧了,小胡子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嘴角讪讪,尴尬到不行。
    这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说自己和猴精那家伙打赌,看自己能否在三天内找到他。他耍了个手段,在猴精身上偷偷洒下了追踪粉,在飘香院喝了两天酒,今日一路追踪到这里。结果到了这里,就没了那猴精的踪迹,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听到那猴精的惨叫,一个没留神糟了暗算就掉落在这里?
    这次可真是糗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没算计到那猴子,竟然被他给收拾了。谢小迹现在真的庆幸,这姑娘还是穿着衣裳,如果一不小心被他看~光了,到时候嚷着要他负责该怎么办?
    谢小迹苦着脸,猴精啊猴精,这次你可真玩大了。
    不过,这姑娘嘛,可能不会让他负责,更有可能会剜了他的眼珠。为啥?谁叫这姑娘看上的是金钟楼,不是他谢小迹呢?
    谢小迹向来很自傲,尤其是桃花方面,那是桃花千朵万朵开,斩都斩不断。他的确很受姑娘家欢迎,哄女孩子也很有一套。唯有金钟楼,在他面前,连他这只小鸡也飞不起来,甘拜下风了。
    金钟楼是个绝顶好男人,姑娘家选他就对了。同样身为男人的谢小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只是,他想不通,猴精是一早就算计好的,引他入瓮,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故意引他到这里来,而且掐准了时机,为的就是要他看这个大姑娘洗澡?猴精再怎么爱玩,也不该这么没有分寸。
    至于为何是这个姑娘,难道这之间有什么缘故?
    谢小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什么,但这念头实在是太快,还没捕捉到,便消逝无踪。
    “你的意思,是那猴子?”听完谢小迹支支吾吾的几句解释,温书一下子便明白了。
    “诶,你知道猴精?”
    “呵呵!我当然知道~”温书脸上笑得温柔,放在袖子里的手却扭啊扭,就像扭的是公孙极乐的脖子。
    好啊,死猴子,居然算计到她头上来了,下次该赏你什么好呢~
    “啊切!”谢小迹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哪里阴风灌啊灌,灌得他背上发凉。
    “不过谢小迹……”
    “嗯,什么?”谢小迹心虚,怕这姑娘怪罪,态度是出奇的好。
    温书嘴下不留情,这只小鸡就是欠修理,看他下次还敢这么“不中用”,自己被那死猴子欺负就好了嘛,干嘛要连累她呢。就这么个混法,他旁边的人可能会死光光诶~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谢小迹,这么容易糟了别人的暗算,说出去似乎不怎么好听呢?”
    “……”
    “谢小迹要是这么容易被暗算的话,那死了没有一百也有*十回了吧~啊啊啊,真是叫人失望呢~”温书搅着头发感叹。
    谢小迹冷汗涟涟,这女人怎么跟他们上次见到的不一样?金钟楼,金钟楼在哪里?
    “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你要不要?”温书嘴角一勾,一丝阴险的笑容蹭地冒出,谢小迹的心又是一跳。
    他见过不少的女人,各式各样的女人都见过,但像温书这号的还真见得不多。尤其是她流露这种情绪的时候,总有一种被他牵着鼻子乖乖走的感觉。心道不好,却没办法对她说不,这种感觉怪不怪?
    “……但请温三小姐吩咐。”谢小迹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个时候,还是配合她比较靠谱。
    “也没什么,就是要你挺个尸而已。”温书打量了他全身,很那个啥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谢小迹摸摸鼻子,苦得要命,彻头彻尾地被姑娘嫌弃了。“挺尸?”是让他装死尸吗?
    “放心,就算是挺尸,也还是很有学问的。”所以不要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谢大侠,就算不能当这出戏的主角,也还是能发挥功用的。
    “是,我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让温三小姐满意。只是能告诉我,姑奶奶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姑奶奶,我有这么老吗?”
    “……”
    “好了,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今日的冒失了。”
    “那谢小迹就多谢三小姐大人大量了。”
    温书哼了一声,好像在说,“那是当然。”
    “不过,那只死猴子,居然敢算计到我身上,看来上一次还是太便宜他了。”正好她今日带煞,连番碰上霉事,先被马颠,后差点坠崖,最后还得知要在这个地方停留几天。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心理极其不平衡,很想找那么个人“蹂~躏”一下。不巧那厮自己撞上门来,她又怎么好意思放过?
    正躲在别院厨房偷吃烤鸡的公孙极乐被块鸡骨头卡住了,抓着脖子呕了半天,才将那块鸡骨给吐出。这还真是一个不好的预兆,公孙极乐趴在地上闷闷的想。
    “等等!温小姐,莫非上次戏弄猴精的人便是你?”
    温书随口说起上次的事,谢小迹却听出了不对,之前那个念头又重新闪过脑海,将这几件事联系起来,事情总算是有了点眉目。
    “也谈不上戏弄了,就是被那猴子戏弄了,找回场子罢了。”不过温书没想到,这等糗事那猴子还会跟他们说,他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啊,无话不谈都。
    谢小迹却惊叹着摇摇头,“天哪!姑娘,你还真行诶,我从来就没见过猴精那么惨过~”
    …………

  ☆、086 “狼狈”

086 “狼狈”
    “天哪!姑娘,你还真行诶,我从来就没见过猴精那么惨过~”谢小迹惊叹着摇摇头,“除了官府的人,我还头一次看猴精那么怕一个人。”
    公孙极乐是偷王,虽然被奉为王,还是个小贼。贼最怕的就是官府的人,但自从遇上温书,公孙极乐害怕的人物里又多了一号。
    温书翻了翻白眼,“有那么夸张吗?”难道她自制的防狼喷雾有这么好的功效,连偷王都拜倒在她喷雾之下。
    “……防狼……喷雾?”温书嘀咕的声音虽小,耐不过这些江湖大虾,他们的听力也都是神一样的存在,逆天得很。特别是那千里传音,更是公鸡中的战斗机,两个字,强悍!
    “防狼喷雾,那是什么东西?”谢大虾露出好奇宝宝的神色,因为凭他多年的江湖经验还有灵光的头脑判断,这个叫什么防狼喷雾的,一定就是让猴精缴械、有苦不能言的东西。
    自那次之后,猴精心心念念地说要盗宝,问他想盗什么却打死都不肯说。现在看来,猴精要盗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防狼喷雾。
    温书哭,其实这跟防狼喷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只是她自己闲暇无事,制点伤亡率为零攻击性却十足的药,因为还没取名字,又拿来对付毛贼色~狼之类,所以就暂时命名为防狼喷雾,其实和那个真的一点都不像,也没什么缘由。
    她能说,这是因为她偷懒的缘故吗?如果不能接受这个理由,她只能傲娇地来一句,她大爷的发明的药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个都想着叫什么名字的话,她脑细胞都会死光的。
    既然谢大虾问起,她也不介意多说一句。不告诉那猴精,是想让他心被痒痒挠,期待着他下次再栽在她手里。
    谁叫古代的生活那么无趣,她身边的人。坏的太一板一眼,没有让她玩耍的欲~望。亲近的人她又不忍心,巧得很,这猴子还怪好玩的,抗摔打能力一流,又身兼小强属性,由他来助自己完成炼药大业,会是十分明智的决定。
    还应该感谢温媛和清雪今天那一出,温书过够了收敛本性小心翼翼过日子的日子了,先前总以为自己不显山露水。凡事低调行事,不主动与人为难,就能够侥幸成为漏网之鱼,过些安静的生活。
    现在看来,哪怕你低调得扎进泥土里。该来的麻烦一样都不少,甚至隐隐还有越发强烈之势。既然如此,她干嘛不率性生活,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踹一双呢?
    再加上温柔后来的一席话,让她也想明白了。她的确不是一个别人不让她做什么,自己便不做什么的人。
    相反。她是一个有些自我的人,性格中也有暗黑的一面。当然,她不否认,有的时候自己有些玛丽苏。关键还是要看那人对不对自己的胃口,合眼缘的,就倾心相交。让她火大老找她茬的。就花点时间陪他们玩玩。说到底,她是一个任性的人。但不管事情是好是坏,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自己能够为之负责。
    以前在家的时候,老头子就曾说。她是一个怪异的丫头。有着最为认真的一面,也不缺少一个大夫该有的古道热肠和挚诚。但她又实在是一个难以把握的人,源于两种全然不同的性格在她身上的随意切换,尤其是在被人惹毛的时候,往往会激起性格中的暗黑属性。
    只是性格变化有点大,怕娘她老人家受不了呐~
    要是给永亲王爷看到了她这一面,恐怕他哭死哭活都不要她做这个侧妃了?哭死哭活?呵呵!温书脑补这一画面,欢乐地笑了。
    又是一阵阴风,谢小迹往后瞟瞟,确定没什么可怕的生物。但温书嘴角的笑,岂不是比那未知的生物更可怕?
    谢小迹向后挪挪,与温书拉大一点距离,他慢慢有些明白猴精为何对这个姑娘又喜又怕了。就算他对这姑娘了解不深,也知道被这姑娘盯上不是什么好事。至于喜麽,猴精那家伙,应该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了吧?
    尤其是在谢小迹,得知防狼喷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之后,就越发地确信这一点了。
    “所谓防狼喷雾,神奇之处不在于配方,而在于施加手法。以那猴子的身手,按正常的手法,想对他使什么药,没将他放倒,自己可能先软了。”
    谢小迹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谁叫那猴精最厉害的便是逃命的功夫。”再加上他的本职是偷,还是偷王,除了那一双空空妙手,还有那对外界危险的感知能力,也比别人优越。要不然,六扇门的牢底早就被他给坐穿了。
    “我观察了许久,知道他瞅准了我手上的布娃娃,于是我便将药下在布娃娃上。不要问我自己为何没事,这个药是防狼防盗的,我像狼像贼吗?”
    “……”谢小迹眼睛瞪得老大,因为他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难道在你下了药之后,还能决定让那人中不中毒?”
    下药之后,许多事应该就不由自己决定了,听她的意思,有些人在碰到那个布娃娃后便会中毒,而有些人却不会。
    而且看她的样子,也并非是说在别人中毒之后为其解毒,而是不该中毒的根本就不会发现有任何异样,也不存在异样。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嗯哼,就是这么个意思。”温书很拽地哼了一声,决定气死这小鸡,“不过谢小迹,你猜猜看,要是那个布娃娃到了你手中,你会不会有事呢?”
    “三小姐,谢某可没得罪你,刚才的事你也原谅我了,那个什么防狼喷雾你对猴精使就行了,我就不劳驾你用这么好的东西招待了。”关键时刻,也顾不上什么兄弟友谊了。猴精啊猴精,你可别怪我,是你先对兄弟我不仁的,就别怪我不义了呐。
    温书知道,谢小迹是高手,也不会真的惧了她,做出这种怕怕的样子也只是为了配合她好玩,既然这样,她也不客气。这个时候不打击他一下,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谢小迹虽然不是狼,只是只小鸡,却是只风流花~心鸡。你这种是最要不得的,多少姑娘会遭你的毒手,不是黄鼠狼,是一只十足的大色~狼,我的防狼喷雾可是专门因你这类家伙而存在!”
    谢小迹叫苦不迭,脸上挂着苦笑,“三小姐太看得起谢某了~这个时间,我们不如来讨论刚才装死尸的话题,你看怎么样?”他宁愿装死尸,也不愿被这姑娘危险地盯着了,仿佛他下一刻就是她那些宝贝药的祭品,温家三小姐,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尽管他还想知道那防狼喷雾到底是如何做到那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但想来温书是不会再说的。就像是百年老店的独门秘方一样,哪是能够轻易泄露的。倒是她的那些药,应该和她打好关系,从她那儿弄些来。有了这个,猴精还不乖乖听话?
    他到底是什么眼神,上一次在老康茶楼见到她,竟然会以为这个姑娘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好女子。还经常在背后取笑金钟楼,用言语撮合他,娶了这姑娘。现在看这架势,为了他最好的兄弟,他还是劝金钟楼另觅良缘吧?
    但谢小迹再一想,为了自己以后安危着想,不至于沦落到猴精那步田地,还是让金钟楼来对付她吧。
    如果非得有一个人跳这火坑的话,还是让别人来比较好。他觉得是火坑,人家可能觉得是销~魂窝。这姑娘在心上人面前,可能会唤回她一点姑娘家的自觉。
    “怎么,你很想装死尸吗?”居然给她转移话题,又耍滑头了。温书决定,一会儿的死尸要让他扮得惊心动魄一点,来个七窍流血,面目全非怎么样?
    不好,还是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了,让人联想起难过的话题。温书又切换到了玛丽苏模式,决定还是对这只小鸡手下留情好了。那么帅的一张脸,被自己给糟蹋了,多少姑娘会磨刀霍霍向温书,她自己也下不去手不是?
    “三小姐的吩咐,谢小迹哪敢不从?”所以即便是死尸,他也豁出去了。
    “谢小迹,你很上道吗?这么殷勤,是不是有所求啊?”简直就是殷勤过头了,温书该说自己很受宠若惊吗?
    “应该的应该的,教训那猴精,谢小迹义不容辞。”这次他们联手,还不将猴精手到擒来?
    “你这兄弟当的,还真是够意思啊~这一会儿又送人入火坑,一会儿又跟人联手对付的,怎么办,我开始有点同情那只猴子了?”
    “三小姐,你话说得都对,就一点,那猴精不值得同情。”谢小迹一闪身,坐了过来,对温书挤挤眼道。
    温书有抚额的冲动,却还是得承认,“谢小迹你说的没错,那猴子皮的确痒了。”
    “所以……”
    “所以咱们该联手教训一下。”
    …………

  ☆、087 本色

087 本色
    后来如果有人问谢小迹,这一生遇见的最可怕的人是谁。
    谢小迹一定会告诉你,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的自不用说,是那位一剑飘雪的剑神西门若寒。而女的,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还是个外表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西门剑神的剑,那小女子的药,是谢小迹最为害怕的两件物事之一。当然诚如西门若寒的剑一般,那位女子的药,后来都成为了谢小迹破解一宗宗大案、死里逃生的重要助力!
    这时不禁有人要问了,这个姑娘的药到底有何神奇之处,竟比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娘子、毒手药王、黑蜘蛛等等一干用毒高手还要可怕?
    谢小迹停止摸小胡子,对着发问的人挤挤眼,卖了个关子。至于这个问题吗,他认为问偷王之王公孙极乐最合适。
    从他那里你会得到最想要的答案,毕竟是亲身经历麽。
    而此时正易容成老太婆,睡在棺材里的公孙极乐在听到那个女子名字时,施展最无上的轻功,逃到千里之外,找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然后才拍拍胸口,喘上一口气。
    将一干神捕名捕踹飞,脑子里浮现温书斜睨着他的模样,并适时抖抖肩,仿佛想到她就能勾起他心中最可怕的回忆。
    若是上一次,和温书交手后,公孙极乐还有挑战温书的念头。这次一过,提到温书两个字他连战意都没有,直接就想逃了。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顶风作案越挫越勇的公孙猴精都忌惮无比,还真是让人好奇。
    但那天的事,无论你怎么问公孙极乐,抑或是谢小迹。也无法从他们口里知道一个字。
    但两个人,表情截然相反。公孙极乐则是面如土色,挠头望天,虽然想装作没有听到。但那陡如筛糠的身体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恐惧。
    而谢小迹,则笑得打跌,每次看到那猴精就笑得喘不过气来。看在两人是兄弟的份上,很“够意思”地不揭朋友的老底。尽管他是抱着自己兄弟,要笑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笑,其他人休想的念头。
    至于金钟楼,凭他和谢小迹以及公孙极乐的交情,虽然并不知道全部,却也是知道一部分的。当他得知谢小迹和公孙极乐口中的人,竟是上次自己在老康酒楼遇到的那位姑娘。他的惊讶难以形容。
    而对于谢小迹的调侃,则完全没有听到了。手轻轻探入怀中,微微的凸起,抚摸着竹蜻蜓青翠的骨节,思绪不觉到了远方。
    经过那猴子的事。温书的心情好了不少,郁闷一扫而空。在床上又睡了一觉,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而那些出去狩猎的人也回来了,一个个拎着自己打回来的猎物,满载而归。
    知道自己要在这边留几天,温书担心百草药铺的事,便请别院的马夫在进城办事时为自己捎了封信过去。当然。慎重起见,她并未言明这是一封信,而是一纸药方,让他为自己抓几味药。以药方代信,并未写明,旁人看来不明其意。阿嗣看了却是一定明白。
    也别怪她做事太谨慎,只是这别院属于沈冰奕名下,这位马夫又是他的人,她实在不能不多一个心眼。
    虽然在百草药铺的事也没必要隐瞒,但直觉的。温书还是不想让沈冰奕知晓,她在府外还有这样一个自由的小天地。
    晚上吃饭的时候,温书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房间,用了点饭。遣退沈冰奕派来随身侍奉的丫鬟,自己则躺在床上休息。
    刚躺下,门又被敲响了。
    温书认命地拉开门,来人竟是沈冰奕。
    这个时候了,他来干嘛?
    “听笑香说三小姐身子不舒服,晚膳也只用了一点儿,本王不放心,特来看看。”
    “额,承蒙王爷挂怀,我身体并没什么大碍,晚膳也用了不少,正打算休息。”这是在下逐客令吗?还真是不客气,尽管温书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不介意本王进去喝杯茶吧?”沈冰奕未等她点头,便径自进得屋来,温书额头霎时爬上了一条黑线。
    这是他对刚才她态度的回敬吗?这人,还真是!
    只是,一个大男人天黑了往一个姑娘家房间里跑,这真的好吗?教养一流的永亲王?
    心里这么想,碍于他的面子,还是得笑着将人请了进去。
    晃了晃茶壶,“没水了”。下午那猴子和小鸡喝水太猛,一茶壶的水顷刻就报销了。
    “下人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三小姐房间里没水了都不知道及时添上,看来本王对他们太宽容了。”沈冰奕如是道。
    “王爷严重了,是我没跟他们说,王爷稍等,我这就让人上茶来。”这么点事就要教训下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呢。
    “不要麻烦了,坐下,本王和你有话说。”沈冰奕的口气变得随意了起来,还透着一股别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温书盯着他看了一秒钟,想着他可能会对她说的事。是要将一切摊在桌面上,明确地讲出来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而她又该如何应付?
    “好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说什么,见招拆招就是了。
    望着温书明媚的脸,沈冰奕微微蹙了蹙眉,总觉得这个女人有哪里不一样了,不是其他的,而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就像是塞在一个瓶子里,能够看得出她对自由的渴望和挣扎,偶尔能一见她的叛逆。但又不得不承受着瓶子对她的束缚,即使再不愿,也不会表现出来。
    而现在,她终于挣脱那个束缚她的瓶子,整个人都释放了出来,轻松快意无比。这样的温书,好像有一种别样的光芒,让人禁不住想前去探寻,却多了一丝让人抓不住的感觉。
    这种感觉,没来由地让沈冰奕觉着心慌。但他并不打算承认这一点,他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地位。
    可能是,她一直对他兴趣缺乏,又对他爱理不理,才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等到有一日她跟其她迎合他的女人一样,或许这种感觉便会消失了。沈冰奕笃定的想,况且,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将她抬进府,左右不过是府里多一个人而已。他又何苦为了这点事,为了一个女人而有这种不必要的情绪?
    温书已经落座,理了理裙摆,昂着头,听他要对自己说什么。那般轻松和好商量的态度,反而让沈冰奕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白天受惊了,是家奴的不是,本王在这儿给三小姐赔个不是。”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也已经不再怪她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还请王爷不要多加苛责。”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就得罚,家奴无礼,死罪可免活罪断不能饶。”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别人要伤害她,她不但不报仇,还为她求情。她为何这么做,难道是为了赢得他的好感?刚一这么想,就立即给否决了。且不说这个女人对自己表现太过冷淡,就是求情这一说也不成立。
    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风格,也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受到他的青睐。空有一副“菩萨心肠”却没半点魄力和能力的女人,这种女人,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她要是真以为这样就能吸引他的目光、赢得他的心,那她还真是一个蠢女人。
    “哦?这样啊,既然是永亲王府的规矩,我这外人也不好多嘴。王爷已答应要留她一命,想必下手也有分寸,就不用我多担心了。”
    “……”沈冰奕越发觉得,眼前的温书与白日有很大的不同。同样是说情,态度有了很大不同,仿佛对某些东西没有了那样明显的执念。
    “这别院怎么样,三小姐可还住得习惯?”沈冰奕决定转移话题,只是这话题听起来有点像是无话找话。
    “这里很好,一应物事都不缺,只是有点想念听梅轩了。”所以,快点回去吧。温书这么问,也是为了借此探听在这里还要留多久,她好做到心里有数。
    “让三小姐这么喜欢的听梅轩,一定有特别之处,改日本王也想去坐坐。”
    给她装糊涂?好啊,既然这样,“听梅轩没什么特别之处,如果真要说,那只能说特别偏僻,特别自在,也特别清静。”
    沈冰奕看着她没有开口,良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位温三小姐,今日说的话细细琢磨起来每一句都无理,听得人心里有微微不爽。但她说话的态度又着实没有问题,甚至说得上好,硬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这种感觉别提多么奇怪了。
    “这别院可能比不上听梅轩让三小姐满意,却也是有名的避暑圣地。天气炎热,三小姐不妨在这里多留上两天,顺便散散心。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别客气,本王不介意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
    …………

  ☆、088 有毒

088 有毒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别客气,本王不介意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沈冰奕说完,颇耐人寻味地看了温书一眼。
    当成自己的地方?
    这话听起来着实有趣得很,似乎是在暗示,暗示温书不久之后可能将会与他拥有的关系。但他特意说成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而不是自己的家,虽然乍一听没有多大区别,细细品味起来还真是相差千里。
    不过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也没兴趣来理清这其中的分别,她现在只需要和他装糊涂。
    温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道谢。神态看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沈冰奕又盯着她看了两秒,一时看不出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沈冰奕起身告辞,温书送他出门,看他走远,连忙将门给关上了。
    幸好他就此打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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