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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请自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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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依米:“我饿了!……”
  ……
  萧子泓被太子妃**第之欢时挠伤的消息,没半个时辰,就被东宫各殿的妾室们得了信。
  免不了有人感叹一番,这久旱的人真是太可怕了,下手也忒狠了点!可怜太子殿下的俊脸,还不能借机去问候一下。
  卫洵儿知道后,心中更是来气,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不济了,男人的话真是当真不得,尤其是身处在高位的男人,更不可把心全交付于他。
  太子当初的承诺都丢到脑后了,先是被那个北燕的妖女迷惑的在勤政殿都睡着了,枉费了自己对他着想,他竞然如此不知检点。
  还有那位太子妃,当真是蠢不可及,哪有女子把自己夫君的脸抓伤的,说她傻还真是傻,将来这样的女人要是母仪天下了,当真是大梁的悲哀啊!她怎么配坐在那么高贵的位置上?
  论出身论才貌,只有我卫洵儿才配站在那个将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北燕的妖女也好,裴家的女子也罢,哪一个都不够格。
  她想着萧子泓的脸如何去勤政殿,忙让人去太子妃那儿打探,不一会儿内侍就回禀;萧子泓和玉良娣一起用的早膳。
  卫洵儿心中对她的恨更上一层,看着桌上的精心准备的早膳,再也无心下咽。
  很快她安插在翠花院的眼线就传来了消息,玉良娣给萧子泓把脸上的伤治好了。
  卫洵儿惊讶了,什么神奇的良药,竟然这么快就治好了?她抬手看看自己伤的玉手,虽说太医院给配了消痕的膏药,可经过这十天左右的医治,还是有着淡淡的痕迹呢?她更加确定自己这手是玉良娣这个贱人给下了毒使了蛊。
  此时的玉良娣听说此事,一听是太子妃挠的,还没听尔兰说完就急了,忙派人守在瑞祥院各个路口,看太子向去哪儿。 
  知得太子向自己的寝殿去了,玉良娣顾不得其它,是抄了小路迎上去拦住萧子泓,施完礼媚声道,“殿下,妾身备了早膳,想同殿下一起用膳,还请殿下移步翠华院。”她说着目光莹莹,媚眼如同这初升的日头耀人,抛向萧子泓。
  说完,她像是刚发现似的,脸色忽地一变,娇呼一声,眼中满是惊色,急切切地到了萧子泓跟前,伸出香润的玉手轻抚萧子泓脸颊上那道红痕,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殿下,这是……”她声音带着颤,“怎么伤的,妾身的心好疼。”
  萧子泓轻轻抓了她的柔夷浅笑道,“无碍,不小心……树枝划了。”
  “殿下更要去妾身哪儿了,妾身有清肿止痛的丸药,甚是奇效。”
  萧子泓一听这话,心中一松,他本想寻了太医来敷点药,可又怕被宫里知道,引来陛下和皇后的训斥不说,就怕被朝臣们私下诽议,就像现在他对玉良娣说树枝划伤的,谁信呀!
  他这样说,无非就是不想引来其她妾室口舌,就算她们心中不相信,可明里也不敢乱说。
  他看着玉良娣那玉手上好看的丹寇,又想起阚依米的手指上的花朵,想着让她剪掉时的样子,不由暗自扯了一下嘴角!

  ☆、第050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0)

  玉良娣早就摆好的饭菜,熬制的鸭子肉粥配着四个精致的小菜,
  看着萧子泓的伤已经微泛着淡青了,心中暗自揣测,看这情况如果是昨晚上抓得应该已经开始黑了。
  玉良娣忙去翻自己带来的箱笼找到一个小瓷瓶,说道:“幸好,妾身这儿有治这种伤的良药,只需抹上两次就会不红不肿无痕了。”说着伸出纤纤玉手,从头上拔下碧玉木兰簪从小瓷瓶里用簪尾挑起一点,细细地抹萧子泓伤的脸颊上。
  萧子泓一阵清凉之感,还有淡淡的香味,走到铜镜前一看,还真是神奇,也不红肿了,红痕也淡下去不少,他一把揽过玉良娣在她的粉面上亲了一下,笑道:“良娣真是本殿下的解语花。”
  “殿下过奖了,侍候殿下,为殿下解忧是妾身的本份。”玉良娣说着把自己丰满的xiong部轻轻在萧子泓的胸前蹭了蹭,抬起一张娇艳的面容道:“一会儿妾身再调治了水粉给殿下遮在上面,殿下可无忧地去为陛下处理国事了,妾身晚间再为殿下抹一次,定不会误了明日殿下以俊朗的面容出现在‘浴佛节’上。”
  “此药真有这么神奇?你是如何寻得?”
  “因妾身自小就有个毛病,一旦蚊虫叮咬后就会红肿落下疤,父皇便寻了北燕的名医特调配了此药。妾身来大梁时,想着大梁地处偏南,蚊虫必定也多,就随宜身带来一盒,现在呀还真是派上用场了,殿下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萧子泓点点头,淡淡地出声道,“既然有此良药,当日卫良娣的手伤,为何不伸以援手呢?”
  “殿下冤枉妾身了,当日妾身给她赔罪时就送去了,只怕是姐姐还在气头上,未必相信妾身,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玉良娣说着一副委屈相嘟起了性感的樱唇,柔柔媚媚地转身坐到了软榻上。
  萧子泓到时信她所言,依当时卫洵儿的性子,除了使用太医院给配制的药,定是不会其它的药,也难怪手好的慢。
  可他还不能顺着玉良娣的话,走过去坐在玉良娣的身旁,拉过她的手,笑道:“我相信卫良娣定使用了,否则她的手怎么会好的如此之快呢。不要多想,你们应该多亲近。”
  “殿下放心,东宫的姐妹和睦殿下才能安心朝事,妾身这个理还是懂得。”玉良娣眨着一双泛着水泽媚光的眼柔声说道。
  “那,今晚殿下可莫要忘了过来上药。”
  “好,今晚我定会来陪你。”萧子泓看着玉良娣那让人沉迷的面容,不由又心旌摇曳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向那性感的红唇上用力压了下去了。
  “良娣,不好了。”门外宫娥惊惊慌的声音让两人不得分开。
  “什么事儿这样大惊小怪的,没看到殿下在此吗?”玉良娣看着那宫娥问道。
  “太子妃……昏撅了。”
  玉良娣心中暗惊,心思还没顾上翻转,就见萧子泓是如风般掠了出去,“殿下,还没食早膳呢!” 
  她见萧子泓头也不回地急急地走了,忙回身问那宫娥,“怎么回事?”
  “回良娣,太子妃晨起净面后,一起身就昏厥了。”
  玉良娣想了想,吩咐道:“去瑞祥院看看。”
  ……
  阚依米一直觉得自己壮得就像头小牛犊,她可没想到自己会生病。
  萧子泓一走,她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叹口气,吩咐沐浴更衣。
  把这指甲上的丹寇也洗了去,心中暗自可惜妄费了玉良娣的一番好意了,听她说这丹寇颜色调制还颇费了一番功夫,用了好几种在晨间刚刚开放的最颜的花辫捣碎成汁,掺合上名贵香料制成,敷在指甲上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还不易掉色,可以维持五日之久。

  ☆、第051章 金枝委寺待君拾(51)

  昨晚打架用力过猛,不知何时还折断了两个,显得很是不合谐,况且萧子泓都说了“削甲代首”,再想到萧子泓俊脸上那一道似这丹寇之色的狰狞的红蜈蚣,感觉还是快快洗掉的好,就算再打架,也颇具气势了点。
  她泡在浴桶里放松着自己,却感觉精神有点恍惚,胃里也不好受,想着自己昨晚衣不遮体,把薄被也踩在一旁,定是昨晚受了凉,一会早膳喝上点热粥估计就没事儿了。
  卓娜在给她洗指甲,有一会儿,指甲的颜色才稍掉了一些还真是不易洗掉。
  紫藤便也过来帮忙,两人一人拿一块软巾沾着热水一人拿了阚依米一只葱白玉手,憋着气费力地给她擦洗着指甲,而阚依米没精打采地垂着头,任两人摆布。安姑姑进来时,看到的情景就是这样,她不由也在旁紧抿了嘴盯着,为两位使劲洗指甲的丫头暗自用着力。
  看两人总算把阚依米手上的丹寇洗掉指甲修剪的平整了,安姑姑才长舒口气说道:“太子妃今日就免了去给皇后晨昏定醒吧。奴婢已经派人去传说,说您身体微恙,今日就歇息吧,明日好和太子去普缘寺。”
  说到普缘寺,阚依米精神一振,她边在卓娜的帮忙下擦干身体,换好新的亵衣亵裤,一件缂丝凉爽的中衣,外罩淡黄色拽地蜀锦细纱软襦裙,看着自己脖颈上红紫的吻痕发愁了,她想了想,把披帛披了颈部。
  现在才明白为萧子泓走时,那不怀好意思眼神,他这样做,定是不想让自己明日跟他去普缘寺,太可恶了!
  好不容易自己有出宫的机会,被他害成这样,想想昨晚自己的样子,她就脸红,又想起萧子泓的脸,那,他岂不是也不能去了?
  安姑姑上前把她的披帛从颈上拿下,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慰她道:“太子妃且放心,明日应要穿翟衣,到是可以用衣领遮遮,奴婢再调了水粉遮上,况且太子妃要戴上兜帽,定是不会被人察觉,定不会伤了大雅。”
  阚依米一听立刻目露高兴之色,上前拉住安姑姑的手说道:“我就知道安姑姑最是有办法,你最……”
  她说没说完,突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脑仁中似被猛地扎了一下,眼前一黑,身子一歪晕倒了。
  安姑姑等人可吓坏了,把她抬到**上大声叫着,赶紧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安姑姑甚是冷静,还不知道阚依米为何晕倒,也不敢声张,忙叮嘱去请太医的小尘子,“就说太子妃昨晚积食,胃疼,让薛太医来。”小尘子答应一声腿脚利索地跑了。
  安姑姑看着阚依米,心中想着要不要告诉太子呢?她忙让紫藤去悄悄打探一下,太子是进宫了还是在哪位妾室哪儿用早膳呢?
  萧子泓此时已到瑞祥院门口,正碰到听到消息的卫洵儿。 
  卫洵儿故意装作不知他的脸上有伤,偷描时,还真发现,只有近身才能看清那道已经浅浅的红痕,如若用水粉遮遮估计真是看不出了,那位妖女果然会妖法。
  她立刻表现出了善解人意,说道:“殿下,妾身听说姐姐有恙了,好生心急,妾身本和她甚是亲近,一得了信就急匆匆来看看,不想冲撞了殿下。”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萧子泓心一软拉起她的手。
  “无妨,我知道你最是心善,见不得他人受罪,一起进去吧。”说着拉着卫洵儿进了瑞祥院的寝殿。
  此时,薛太医已经在给阚依米诊治完了。
  一见萧子泓和卫洵儿进来,忙上前见礼。
  “薛太医,太子妃是因何故昏厥?”萧子泓问道。
  薛太医禀道,“太子妃的症状有点奇怪,但可以肯定她是中毒了。”

  ☆、第052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2)

  “中毒?”萧子泓蹙一下眉,转身问安姑姑,“太子妃晨起,可食过什么?”
  安姑姑头上的汗都出来了,躬身回道,“回殿下,还未食早膳,只是吃了一块桂花糖蒸栗粉糕。”安姑姑说着让人端来瓷盘中剩下的三块,呈给萧子泓看。
  萧子泓示意一下身边的徐全,徐全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挨个扎在糕中试探了一下,须臾,见针的颜色无碍,向萧子泓点点头。
  一旁的卫洵儿一听说阚依米中了毒,又见食物无碍,心思快速了转了转关切对萧子泓说道,“殿下,现在宫中也怪了,时不时就会有人中毒,前时日是妾身,现在又是太子妃,这花粉敏感的毒还真是无处不在,可得让薛太医好好给姐姐诊治,莫要让她像我一样落下病根。”
  “良娣提醒的是,只是太子妃这毒,并非是花粉敏感所至。”薛太医道。
  萧子泓:“可知是什么毒?”
  薛太医忙道:“‘一品红芜’。”见萧子泓和卫洵儿对视一眼不解,忙解释道,“这种毒无味无色无嗅,中毒者不会轻易发作,是一种慢性毒药,也不会轻易被人查觉,只是……”薛太医说着面露诧异之色停下了话。
  “可知太子妃是如何染上此毒的?”萧子泓道。
  “殿下,这正是微臣不解之处,此毒并非中原所有,应是来自南疆,臣也给太子妃查验了,恕臣资历浅薄,竟然……不知如何引起的中毒,像是猛然吸入肺腑,又像是他人间接传到了身上,真是奇怪。”薛太医说着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接着道,“所幸这种毒太子妃接的时间短,还未入侵到身体,只是不知为何让其隐藏的药性突然发作了,不过依微臣之见,到是万幸,如若慢慢侵入太子妃的身体内,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人就会慢慢痴傻!”
  萧子泓心中震惊,冷声对安姑姑等宫人斥道:“你们是怎么侍候的?”
  不只是太子就连卫洵儿都心惊,安姑姑和卓娜等人更是面现惧色,忙连跪下,安姑姑和卓娜等人连忙跪下,“殿下恕罪,奴婢失职,看在太子妃尚在晕迷中,请暂缓对奴婢们的惩处,以便奴婢们侍候着。”
  萧子泓冷着脸没说话。 
  薛太医转头问安姑姑,“太子妃近期可接触了一些平日不曾接触的东西?”
  安姑姑和卓娜对看一眼,两人想了下均摇了摇头,“未曾。”萧子泓挥了挥手,先让两人站起来。
  薛太医皱了眉头,看看沉着脸的萧子泓,小心地说道:“殿下,微臣已经给太子服了药,稍候便可醒来,再开上两副清毒素的药,以观其果。”
  萧子泓点点头,不确定地问道:“ 太子妃……明日可否能行走。”
  “微臣尽力,就怕能下地也是身子过于虚弱。”薛太医说着,去了中厅写药方。
  内寝殿内一时间沉寂下来,萧子泓坐在阚依米的**旁,感觉甚是不可思议,从昨晚到现在,和阚依米接触的只有自己,自己早上走时她还活灵活现的,怎么才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就中毒了?
  他看向**上的人,平时壮的也跟头小牛犊一样,能吃能睡,和自己打架时力气甚大,很难想像这样一位弱女子会那么的强悍,他想到这儿紧抿成一线的薄唇向上挑了挑,此时见她蔫蔫地这样安静地躺在**上,还真有点不习惯,上挑的唇立刻又恢复了一条直线。

  ☆、第053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3)

  他吩咐一旁强忍着眼中泪水的卓娜道,“好好服侍着太子妃,醒了立刻禀报!”萧子泓想着明日的“浴佛节”要换人了。
  “我已经醒了,能动,好了!”已经转身的萧子泓刚想到这儿,就听**上传来阚依米强撑着无恙的弱声。
  正要步出锦屏外的他停了脚步,回头看**上的人,见她挣扎着硬是让卓娜搀扶下,要坐起来。
  萧子泓一看她的样子,再听她刚才的话,气就上来了,厉声道:“不要命了?好好歇息着;今日莫要踏出瑞祥宫。”
  这到好,等于又把阚依米禁足了,不过就算他不这样说,阚依米也会哪儿也不去,她颈上的吻痕过于惹人注目。
  她当时昏睡着,安姑姑瞅的清楚,那薛太医尴尬的样子,在内寝殿好心地给安姑姑留下了消肿化淤的膏药,话也说的隐晦,“此药可消肿化淤,对太子妃能用得上。”
  阚依米听了萧子泓的话,并不在意,自嘲道:“要命,我留着命明日还要陪你去讨了‘洗佛水’好洗涤去身子中的浊气,太子妃异于常人的资质会更甚,更加神清气爽地服侍好殿下!”她后面的话,是话中带话,只怕是只有她和萧子泓明白所指。
  “口无遮拦!”萧子泓闷声道,见她眼睛明亮,话语气人,只是精神显得疲惫,心中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于她那种自夸的言语却不想再反驳,而是冷了面向她皱了眉冷哼一声,步出了锦屏。
  薛太医见阚依米醒了,给她再次查看了一下,确定无事,才跟萧子泓告退,安姑姑派内侍跟着薛太医去太医院拿药。
  萧子泓决定进宫,他到了外面,才发现瑞祥院子中还真是热闹,除了卫洵儿和他同在寝殿中,其她几位妾室来得还真是齐全。
  就连那位总是不多言不多语的于承徽也来了,她极少凑热闹,总是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殿中,萧子泓也甚少去她哪儿,她也不争**,每日定时到阚依米那请安,有时阚依米留她说会话,可她却是不爱说之人。
  阚依米呢,也不会那种爱找话聊天的人,两人一般都是静坐着喝茶,或是在安姑姑的示电下和她打会叶子牌消遣。
  喜欢热闹的阚依米竟然能和她这样沉默寡言的人相处的融洽,这也到是让人称奇。 
  于承徽宫外的父兄托人带来家乡的特产时,她也会拿给阚依米偿偿新鲜。
  阚依米见她只是不爱说话,也不多事,长得虽称不上倾城色,却也是甜美可人说话也是软声柔语,挺讨人喜欢。
  东宫一有什么好处,也总是想着这位“闷葫芦”的承徽,宫中又都是势力眼,免得大家都忘了,她的日常生活更难一些。
  于承徽身边除了一位内侍和一位宫娥,就没有其他侍候的人,还是阚依米让安姑姑遣了几名奴才给她,她还拒绝了,说有两个侍候着已经够了。
  连安姑姑也说,像于承徽这样的女子在争斗不休的皇宫中委实不多见,她本质如真像看到的这样的确难得可贵,就怕是口蜜腹剑,那样的话,这女子着实心机深沉。阚依米到是觉得安姑姑想多了。
  此时,萧子泓边和卫洵儿向外走,边道:“太子妃已经无恙,回殿中歇息吧。”
  “是,妾身总算是放下悬着的心了,过会,妾身为姐姐熬了补汤再送过来。”

  ☆、第054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4)

  萧子泓点点头,目光落在院中的玉良娣身上。
  候在院中一干妾室,一见太子和卫洵儿一起出来,玉良娣看了一眼看似面色平静的卫洵儿,她正看向自己,目光中有着得意之色闪过。她不在意友好地向她柔媚地笑笑,萧子泓走向玉良娣,说道,“早膳可还备着?”
  玉良娣知道他不是说早膳,而是要脸上的痕迹要遮,脸上的笑容加深,“就等殿下呢。”说着也不理会众人和萧子泓出了院子。
  卫洵儿目送着远去的两人,看着那个妖娆如风摆芍药花的身姿,暗自咬牙,也袅袅婷婷地走了。
  院中只剩下裴良媛和于承徽,裴良媛见太子已经走了,就想离开,又感觉太过刻意,便脆声说道:“安姑姑,我远远瞧一眼姐姐便安心了。”
  那位于承徽看着安姑姑张张嘴,没说话,眼睛看向殿内。
  安姑姑怕两位看到阚依米颈上的吻痕,再生出一些无谓的事端,忙说道:“两位主子有心了,适才殿下说了,让太子妃静养,现在日头毒了,还请主子回去歇息着吧。”
  两人只好作罢,前后出了院子,阚依米在卓娜的搀扶下倚靠在**上,她心中纳闷了,自己身体一身很好,怎么会突然就中毒了?
  一见众人走了,安姑姑走进内寝殿对榻上的阚依米说道:“奴婢想了,太子妃近期所接触到的与往日不同之处,就是玉良娣给太子妃的丹寇!”
  阚依米看着自己已经剪的短短指甲,惊讶地说道:“这就让人奇怪了,她明明当着我们的面自己也绘上了,要是丹寇的原因,她也会中毒!”许是指甲颜色刚刚洗去的原因,泛着暗粉色。
  安姑姑面色凝重说道:“对于那些惦记着您这位置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太子妃还记得卫良娣手中毒的事吗?她只是打了玉娘娣一巴掌反到自己的手中毒了,这不让人怀疑都难?”
  阚依米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了,她原来觉得玉良娣对自己的示好,是发自内心真诚的,北燕毗邻西域,风俗和高昌无异,以为女子必然也会像自己这般坦诚,磊落不凡。 ~~笔~~
  她不愿意听到说玉良娣是个如中原女子那般有心计的一些话,她蔫蔫的不在说话。
  安姑姑在外殿叮嘱卓娜等宫人道:“自今日起,进入瑞祥院的东西一律验过方可用,尤其是食物。”
  安姑姑还想叮嘱一些话,就见有宫娥禀报,于承徽去而又返,要求探视太子妃。
  内寝殿**上的阚依米听到了,忙吩咐卓娜让于承徽进来,安姑姑忙劝道,“太子妃此时虽说解了毒,可身子虚着呢,不宜见客,安心把病养好才是当务之急。”
  阚依米:“我躺在**上又不动,无妨,于承徽定是真心关怀于我。”
  安姑姑无奈摇头,却没说什么话,只好让宫娥把于承徽请进寝殿。
  于承徽一见阚依米的样子,立刻眼泪婆娑了,声音甜糯地说道:“昨个姐姐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中毒了……”她说着用帕子直拭眼睛。

  ☆、第055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5)

  阚依米忙把薄锦被向自己颈部拉了拉,笑着安慰她道:“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无力,头晕,躺一会就好了。”见于承徽梨花带雨的面容看了甚是让人心软,又道,“我身子好着呢,你何时见我生病了,我壮得就跟我们草原上小牛犊一样。”
  于承徽被她的话逗的破涕为笑,说道:“妾身在宫中也没有人亲近的人,也不善于曲意奉承,是姐姐不嫌我愚笨,一心待我好,妾身盼着姐姐快点好起来,好明日随殿下参加‘浴佛节’姐姐难得出宫一趟,莫要失了机会。”
  阚依米见她说的真诚,不由伸出手拉住于承徽的手说道:“放心,我没准午时就好了,你不是说了,让我去吃你烹的茶,我记着呢,很喜欢。”
  于承徽含着泪点点头,眼睛却落在了阚依米的葱白玉指上,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目露惊色,感觉到她的目光,阚依米忙地把手缩进被子。
  于承徽说道:“姐姐,能否让我看看你的手指?”
  阚依米心虚地以为她们知道她挠伤萧子泓脸的事,讪讪地道,“可惜了玉良娣的一片好心,昨日刚刚绘好,今日便剪了。”她说着快速地伸出手让于承徽看了一下,再次心虚地把手缩了回去,她的手腕处被萧子泓昨晚抓的过于用力,呈现出两道青肿的痕迹。
  于承徽站起身福了福身道:“姐姐好好休息,妹妹就先不打扰了,晚些时再来。”
  安姑姑见她走了,又皱眉说道:“这个于承徽看着到是不争不夺的,甚是安分守己,很难说这份善良后面没有包藏着其它的心思,太子妃莫要过于相信她。”
  阚依米最不喜欢安姑姑这样疑神疑鬼的,正想为于承徽分辨几句可转念一想,幸好有安姑姑这样照拂着自己,才不至于自己什么都不懂。 
  因她早膳还没吃,卓娜服侍着她食用了一碗粥,只食了一半,她就感觉恶心,不想吃,乏力的很。
  卓娜服侍着她躺好,在外殿刚和安姑姑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听内殿突然传来阚依米的一声大叫。
  阚依米在**上来回翻转着浑身的醉痛,头也又痛又晕,她难以忍受,强强睁开眼睛,眼前景物晃来晃去模糊难辩,胃里翻江倒海地向喉咙涌受,她难以忍耐地大叫了一声,“安姑姑……”
  安姑姑和卓娜刚跑进内殿,就见阚依米猛地俯身在**边,吐了起来,卓娜忙拿了痰盂在**前,阚依米吐的就差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了,紧接着又昏睡过去。
  安姑姑慌忙让人快去请薛太医,正忙乱之时就听宫娥来禀于承徽又来了,安姑姑一听烦燥地对宫娥道:“回了她,就说太子妃睡了。”
  宫娥出去没一会儿又跑回来,说道:“姑姑,于承徽不走,说给太子妃送药来了,还望见她一面,还说……。”宫娥迟疑了一下才小心地说道,“还说太子妃如不服用她的药,就危险了。”
  安姑姑差点没气乐了,她于承徽又不是太医,竟敢说的这样大言不惭,还没等她再吩咐,就见于承徽手里拎个食盒快步走了进来。

  ☆、第056章 金枝委地待君拾(56)

  可能是走的急,她俏脸绯红,额上有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连头上的一支流苏玉簪都歪了,一进寝殿就说道:“姑姑莫怪,太子妃此时定是感觉不好了,希望妾身这药来的及时。”她说着自顾自地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一碗泛着黄颜色的汤药端了出来。
  安姑姑惊讶地看着于承徽,见她要进内寝殿,忙不露痕迹地闪身到了她前面,说道:“承训的好意心领了,太医马上就到。”
  于承徽看着安姑姑拦住了路,似乎明白什么,抬碗自己就喝了一口药,急道:“姑姑大可放心,我祖上世代行医,我自小就跟父亲学医,太子妃中了‘一品红芜’,虽轻可不及时轻除干净,会时不时发作,慢慢就痴傻。”
  安姑姑听了她的话正是薛太医所言,惊愕了,她斟酌了一下才端过了于承徽的药碗进了内寝殿,还是悄悄地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放在碗里试了试,须臾;见针的颜色无异,才算放心。
  于承徽也跟着进了内寝殿,安姑姑和卓娜两人把阚依米扶起,此时的阚依米牙关紧咬,根本无法服药,“姑姑这如何是好。”卓娜早就急哭了,安姑姑也不着急了。
  “太子妃妾身无礼了!”于承徽说着伸手用力紧捏阚依米的两腮,阚依米慢慢松动了牙关张开了嘴,她端过安姑姑手上的药碗,小心地慢慢把药给阚依米服下。
  阚依米脸色苍白地昏睡着,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于承徽掏出巾帕轻轻为她拭去,安姑姑张了张嘴,和卓娜互看一眼,没阻拦。
  去请薛太医的内侍被于承徽拦下了,她此时才对安姑姑说道,“姑姑莫怪,太子妃生病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若再去请太医,势必会被人知晓太子妃的病情加重,给了她人可趁之机,明日便不能跟殿下去普缘寺?”
  安姑姑愁了,“太子妃现在的情况承徽觉得还能和太子同往吗?” 
  于承徽轻抚一下阚依米的额头,说道:“只要莫行走过度,坐着便无妨。”
  安姑姑看着阚依米不得不出言提醒道:“承徽真能保证太子妃无虞吗?可别误了请太医,那样陛下和皇后怪罪下来,奴婢们的命贱,就怕连累了承徽。”
  于承徽明白安姑姑所指,她在**侧的锦凳上坐了下来,说道:“姑姑放心,我就在这儿等姐姐醒来,还为姐姐熬了汤,一会儿绛珠就会送过来。”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阚依米就醒了,安姑姑一声“阿弥陀佛”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阚依米一醒来,虽身体还是虚弱,胃口却大开了,于承徽的贴身宫娥绛珠也把熬好的汤送来了,安姑姑一见阚依米确实如于承徽所言,便让她到厅中吃茶。
  卓娜舒服着她把汤服下,边哭着道:“太子妃刚才吓死奴婢了,奴婢宁愿生病的是我,也不想看到主子这般受折磨。”
  这毒素一清,阚依米立刻有精神了,喝了素粥,胃里有了食物,立刻又活灵活现了,这般折腾竟然好不在意,完全不在乎自己差点变得痴傻人。



  ☆、第057章 依米花开香盈袖

  听卓娜说完,阚依米反到安慰她,“凡事都有定数,长生天是不忍心见我受罪早早去见它的。关键时刻必会转危为安,你看,这不就应了吗?派于承徽来了。”她已经听卓娜把于承徽给她解毒的事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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