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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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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闻言,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就要以为皇帝随便找个理由就将这件事情解决,到时候,他们纵然不会都被处置,皇帝也会找些人,杀鸡给猴看!说不准就选了谁!
皇帝闻言自然是不高兴的,可是济宁侯素有战功,他也不能说得太过了,于是道:“那依照济宁侯而言,这玉佩就是玉容将军的了?”
这枚玉佩是凤琰亲自交给他的,济宁侯非常相信凤琰的能力,于是肯定得道:“陛下,这玉佩八成是北唐将军的!”
众人此时也十分支持济宁侯有理有据的说法,可是却无人敢附和。
北唐洵一直沉默不言,可是听到跟北唐家有婚约的济宁侯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极为愤怒,他们可是亲家!这个济宁侯竟然帮着别人毁了未来儿媳妇的清誉,真是当他们北唐家没人了吗?
“侯爷,您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就是玉容将军的玉佩?您这样构陷一名女子的清誉,是要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么?”既然济宁侯出面说了这样的话,那么就是,济宁侯府八成是已经嫌弃了北唐瑾,想要退婚,不然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纵然济宁侯有战功在身,被封为侯,参合到这件事情里面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自然是一言不发,就如同在座的几位皇子,皆是冷眼旁观!
因此,北唐洵敏锐得感觉到,这个济宁侯就是陷害他女儿的人!
☆、第61章咄咄逼人
“既然玉容将军说自己的玉佩成色更为晶莹剔透,璎珞的颜色更为暗淡一些,那么就请玉容将军将玉佩拿出,对比一下,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济宁侯理直气壮得说着,他就是笃定,北唐瑾不敢拿出玉佩,因为她手的玉佩已经是被掉了包的,不然她看到玉佩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震惊,因此才会想出这么一出无生有,什么玉佩的成色不够晶莹剔透,璎珞颜色太鲜亮,根本就是想要脱罪的借口!
“阿姐,将玉佩拿出来给侯爷看,到时候,侯爷可要对自己所言负责!”北唐峰倏然站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盯着济宁侯,一副给自己阿姐出气的摸样。
北唐瑾倏然心一凉,她当年真是小看了他这个弟弟,他今年才十二岁就懂得在最好的时机说最有用的话!
表面看来,他是在为自己说话,实际上他是笃定了她北唐瑾拿不出玉佩而推波助澜!
经过北唐峰这么一说,北唐瑾出于要证明自己的清誉,就不得不将玉佩拿出来,若是她拿不出玉佩,那么可真是坐实了济宁侯的说法!
“侯爷是要看玉容的玉佩么?”北唐瑾一直清冷的面容倏然变得极为柔和,也极为恭敬,就像是对自己最尊敬的长辈说话一般。
“既然玉容将军心坦荡,就将玉佩拿出来吧!”济宁侯不说废话,直截了当!
“侯爷说得没错,按照常理来讲,玉容的确是应当将玉佩拿出来证明玉容的清白。只是,这玉佩乃是母亲留给玉容唯一的宝贝,母亲生前每每抚摸,玉佩上还有母亲的味道,因此,玉容更是视玉佩如生命。而且,前几日是母亲的忌日,玉容恐有什么湿气、潮气污了玉佩的灵气,于是将其置于宝盒,养其灵气,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因此,即便是玉佩能证明玉容清白,玉容还是舍不得污了玉的灵气,惊了母亲的魂灵。”
她的声音始终温润动听,柔柔得就像是敲在荷叶上的水珠,轻灵而柔美,令人听了极为舒服。
可是这温柔的声音的言外之意可是令人极为愤怒的!
凤晰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帝听了片刻,也哈哈大笑起来,就差点为北唐瑾拍手叫好了!
凤琰则是气得攥紧了手指,因为他极为用力,衣袖微微抖动!
凤晰琀抬起一双温润的眸子,看着站在雪花纷飞的北唐瑾,嘴角含笑。
这个丫头真是会骂人!济宁侯说要看玉佩,她可好,竟说济宁侯身上有浊气,污了玉佩的灵气,俨然将济宁侯说成了大奸大恶之人,不然怎么会浑身的浊气呢?
更为厉害的是,她说玉佩上有生母的气息,而且前几日又是生母的忌日,本是要敬重死者,安慰亡灵,可是这个济宁侯却非要逼着她将玉佩拿出来,不是要惊了她母亲的亡魂么?
这样一来,北唐瑾俨然成了一位极为孝顺的女儿,而济宁侯则成了不通人情,咄咄逼人的恶人!
这么狠狠得将人骂了一顿,偏偏她的声音还这么柔美动听,让人有怒气还发不出来,憋在心里,真是难受死了!
***
济宁侯:交不出玉佩你就是个婊子!
北唐瑾:你这个大坏蛋,给你看玉佩就会污了玉佩的灵气,惊了我母亲的亡魂!你这么咄咄逼人,小心遭雷劈!
哈哈哈,搞笑吧!其实北唐瑾就是说得更有技巧,这就所谓骂人不带脏字。
☆、第62章以弱置强
众人闻言,皆忍不住笑起来,只是,有很多人畏惧济宁侯而不敢笑,只能生生憋着,十分难受。
座上的十七皇子性格单纯,他笑得直拍桌子,只将桌子上的茶水都拍在地上,可是众人皆都没有在意,还沉浸在在这位美丽女子的笑颜。
他们都觉得这位玉容将军面上冷冰冰的,实际上是有趣极了,她温温软软的话语就将一向骄傲的济宁侯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可偏偏一句话也说不来!只干瞪着北唐瑾,气得浑身发抖。
凤琰虽然生气,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情绪,镇定了下来。北唐瑾说拿出玉佩会惊动了她母亲的亡魂,那就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誉,虽然她羞辱了济宁侯,实际上也没有占什么上风。不过,他们想要坐实北唐瑾的荡妇之名,则更为麻烦了!
皇帝笑罢,对济宁侯笑道:“济宁侯,玉容可是一个孝女,你可不要逼迫她为不孝之事啊!”
本朝以孝治天下,最注重的就是一个“孝”字,可是,济宁侯却逼迫北唐瑾做大不孝的事情,是很卑劣的行径了。
皇帝说得开玩笑似的,实际上,却是很大的责怪了!
济宁侯一向骄傲,闻言自是有些愤愤不平,道:“陛下,臣是为大夏的声誉着想,试问,若是让一个名声败坏的将军领兵作战,一定会令敌国嘲笑,令将士感到羞辱,士气大减,如何取胜?”
济宁侯将北唐瑾说得如此不堪,非要将“不洁”之名扣在北唐瑾的头上,北唐洵自然生气,论军功,他不比济宁侯差,论统率能力,他自认为陛下更为器重他,他济宁侯虽然被封侯,但是,北唐洵并不觉得对方比自己多么强大,因此猜透了济宁侯想要退婚,已经是恼怒到了极点,再加上对方又如此咄咄逼人,更使得他无法忍受!觉得自己的颜面尽失,北唐家的颜面尽失!
“侯爷如此咄咄逼人,非要污了一个女子的清誉,是想要跟北唐家退婚么?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北唐家也不敢高攀了!”
“本侯并无此意,本侯不过为大夏的声誉考虑,做一个臣子应当做的事情!”济宁侯这话说得可是极为狠毒,他说北唐洵维护北唐瑾是不顾大夏的名声,只顾家族的荣誉,失了一个做臣子的本分!
北唐洵气得几乎吐血,身子晃动,几乎站不稳脚步,他身后的将军立即扶了他一把,他才不至于跌倒!
北唐瑾扶住北唐洵,声音极为无奈,劝道:“父亲,既然侯爷已经认定女儿不洁,您同他讲道理,侯爷怎么能听得进去呢?女儿虽为大夏的将军,虽然有战功,虽然武功高强,能抵御敌国的进攻,能破解重重阵法,可是却怎么抵的了流言蜚语呢?说到底,玉容将军听起来威严,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侯爷如此,也是情理之!”她说得极为无奈和悲凉,众人见她秀眉紧皱,皆有不忍之意。
☆、第63章竞相拍马
凤琰没有想到,北唐瑾竟然突然示弱!这样一来,北唐瑾身为女子,更是晚辈,而济宁侯是却以侯爷的身份如此逼迫一位柔弱女子,实在在显得太咄咄逼人,强人所难了!本来是北唐瑾理亏,现在却给人一种济宁侯逼良为娼的错觉!将“不洁”二字强加给北唐瑾!
济宁侯脾气暴躁,易怒,听北唐瑾这么说,气得青筋突突直跳,脸色通红,却一时想不出辩驳的话来,干瞪着北唐瑾,哑口无言!
高公公从没见过济宁侯被气成这样,想起他平日的脾气,倒是觉得心爽快,他见陛下心情极佳,赞赏的目光不住得投向北唐瑾,心道:这可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于是他打破了突然沉静的气氛,道:“陛下这玉佩的年限可以鉴定,丝线的新旧也同样可查,倒是不必玉容将军非要拿出玉佩来对比,只需找来懂玉佩和丝线的人便可!”
此话一出,更显得济宁侯咄咄逼人,真是太过分了!众人都向济宁侯投去异样的目光,心猜测,济宁侯恐怕是真想同北唐家退亲,不然也不会如此言辞激烈!
皇帝正想着如何在不让北唐瑾拿出玉佩的情况下证明她的清白,而高公公正好解了他的忧思,他自然高兴,道:“就依高公公所言,找两个这样的人吧!”
凤琰早就想到可能会鉴定玉佩,于是赶紧道:“父皇,庆和当铺是大都最有名的当铺,从未出过赝品,因此,儿臣觉得,将庆和当铺的郑阳封请来,想必定能鉴别出这玉佩的年限。而丝线的鉴别,则请大都最好的绣娘最为妥帖。”
皇帝正想着找人推荐人选,凤琰刚才的话,就像是及时雨一般,他闻言自然也十分赞同,点头,道:“就依照四皇子所言,将这两个人请来吧。”
凤琰面容极为恭敬,站立一旁,却是放下了心。郑阳封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人,而大都最好的绣娘也是他的人,他自然是有把握的。只要一确定玉佩和丝线的出产年限,再加上柳岩的作证,北唐瑾的“荡妇”之名就坐实了!
凤晰琀却是嘴角含笑,这四皇子真是马屁双拍啊,给皇帝拍舒服了,也给北唐瑾拍欢喜了!一举两得!这拍马屁的功夫比高公公还更是一筹呢!
然而,北唐瑾可没有凤晰琀想得那么放松,她没想到凤琰连这么细小之处都想到了,不禁更加了几分警惕之心。
不过,凤琰准备了人,她也准备了!
皇帝话音刚落,九皇子凤宸立即道:“父皇,儿臣觉得不必舍近求远。儿臣听闻临江侯对玉石、翡翠等颇为通透,想必这看玉佩年限更是不在话下,至于对丝线的熟悉,和绣工,想必三皇姐比大都最为盛名绣娘更为精通吧!”
大夏三公主是皇后所出,被封为永昌公主,皇帝极为喜爱,凤宸夸赞永昌公主绣工精湛,不仅仅长了皇室的脸面,更是长了皇帝的脸面,这就是所谓的变向拍马屁,皇帝闻言可比直接赞美他自己更为高兴,他突然觉得他这个平常寡言少语,温尔雅的第九子也极为会说话,不禁赞道:“九皇子说得极好!那就请临江侯来鉴看玉佩,也将永昌公主请来吧!”
***
临江侯是不是很熟悉?他是陈德和陈傭的老爹,大家忘了可以翻看人物出场表。
☆、第64章玉上刻字
皇帝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在凤琰的头上,他迅看了一眼神态安静的凤宸,十分诧异,凤宸怎么突然说话了!而且,恰恰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势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在凤琰思考的空当,临江侯已经步入台上。
临江侯府不似济宁侯府兴盛,而且,到了陈明这一代,临江侯府并没有什么大作为,说是侯府,却及不上没有被封侯的北唐家!他听到九皇子凤宸竟然给了他这么一个得罪人的苦差事,不禁心打鼓。
北唐洵和北唐瑾立下战功,可以说,北唐家是大夏的新贵,皇帝的宠臣,再看皇帝陛下如此喜欢这位看似柔弱却十分聪明厉害的玉容将军,他实在是得罪不起啊!可是济宁侯府也十分煊赫,也是他不能得罪的!
但是皇命不可违,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临江侯忐忑得接过玉佩,拿出从西海得来的宝贝,置于玉佩上,玉佩上的纹络瞬间放大数倍。
他瞧着瞧着,倏然瞪大眼睛,惊得手指一颤,玉佩险些滑落,高公公赶忙凑过头去看,也十分震惊,道:“青春永驻,福泽绵延……浮恩赠。”他越往后念,声音越轻,可是众人却都听得真切。
脸色最先变白的顾泽,浮恩就是他的字,可是,他的字怎么跑到玉佩上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顾泽字的并不多,此时只有少数的人脸色变了,不由得看向济宁侯的反应。
没有刚才的怒气冲天,此时的济宁侯呆愣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候,高公公早就跟皇帝悄悄耳语了一番,皇帝听了,极为震怒,道:“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浮恩是顾泽的字吧!济宁侯,你怎么跟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帝勃然变色的龙颜令济宁侯醒过神来,他的脸色青白交错,仍是不敢置信道:“陛下,这怎么可能?”
不仅仅是济宁侯,周阁老此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然后他迅看向凤琰,只见凤琰也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众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明明是玉容将军的玉佩,怎么会有济宁侯府三公子顾泽的赠言呢?而且,这赠言显然是对自己心慕的女子的祝福之语。
“难道你怀疑朕老眼昏花,看不清这么大的字么?”皇帝指着被西海宝贝放大数倍的字,手指颤抖,道:“去,给他看,让他自己看!”
小太监们立即将玉佩拿给济宁侯,济宁侯看了,果真是写着顾泽的字。
瞬间济宁侯脑袋一片轰鸣,他突然明白过来,他们是了人家的圈套了,而那个人就是……
他的目光不禁震惊得看向北唐瑾,只见那女子黛眉星目,笑容柔美,周身却仿佛闪着光芒,就那么静静得站着,也极为耀眼!
“陛下,这是陷害!有人陷害顾泽啊!”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这原因,因此迅脱口而出!
****
☆、第65章永昌公主
刚才济宁侯咄咄逼人要让北唐瑾拿出玉佩的时候,皇帝就十分不悦,此时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皇帝自然狠狠踩下去,以慰藉他方才的憋屈,怒声道:“你说何人陷害顾泽!方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这玉佩八成是玉容的!现在怎么会有顾泽的字!济宁侯,你告诉朕!给朕解释清楚!”
济宁侯被问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的确,他方才已经说玉佩是北唐瑾的,可是现在玉佩上却刻有顾泽的字,这很让人联想到,方才的一切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呢?
“顾泽,你可识得这玉佩!”济宁侯不说话,皇帝自然转而问顾泽。
顾泽此时早就被吓傻了,听到皇帝叫他,他跪在皇帝面前磕头行礼,结结巴巴的道:“陛下,臣并不识得此玉佩啊!”
“不识得!哼!好!好!好!”皇帝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声音:“永昌公主到!”
众人皆闻声看去,只见一位女子盈盈而来,步履纤纤,她动作优雅从容,窈窕的身姿被雪白色的雪狼裘包裹,只露出长长的水蓝色衣摆,柔柔得滑过被雪覆盖的青石台阶,幽静而美丽,宛如一株山谷静兰。
在众人的注目下,她盈盈拜倒在皇帝的身前,声音却是沉稳有力,道:“永昌参见父皇。”
“快给永昌公主赐座!”皇帝见到永昌公主,眉开眼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严肃,俨然一位慈爱的父亲。
小太监们都知道皇帝陛下极为宠爱永昌公主,早就准备好了座椅,铺上厚厚的毡垫,又将玉佩递到永昌公主的手。
“永昌,快替父皇看看,这璎珞上的丝线是新的,还是旧的?”小太监们将永昌公主的座椅就放置在皇帝旁边,因此皇帝转着脸面带微笑得望着自己最优秀的女儿,面带诚恳之色,俨然是请求的语气。
永昌公主本是在天青楼上观看,手还拿着手炉,她将手炉递给婢女,伸出一双白玉的手指,抚摸着璎珞,只是片刻,便道:“父皇,这是产自苏州的丝线,颜色艳丽明快,因此深受闺女子的喜爱。您问儿臣这丝线的新旧么……”
她又细细看了看璎珞,手指轻轻捻了上面的丝线,道:“父皇,苏州丝线虽然久而不褪色,但颜色也会暗淡一些,而且,丝线也不像从前那么柔软了。而这个璎珞颜色鲜亮,丝线柔软,显然是新的丝线了。”
永昌公主的声音清亮而沉稳,众人都听得清楚。
玉佩上有顾泽的赠言,又是新的璎珞,那么玉佩肯定不是北唐瑾的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刚才周阁老言辞激烈称北唐瑾不洁,无法统率兵马,就构成了陷害朝廷命官,应当流放三千里了!
皇帝见济宁侯正要上前辩驳,立刻摆手道:“送公主回天青楼!”
皇帝的态度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接下来的残忍一幕了,这是对永昌公主的保护。
永昌公主行了礼,便也转身而去,北唐瑾却目送那抹白色的身影,五味杂陈,然而,她又迅控制了自己的思想不偏离。
直到永昌公主走远,再也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济宁侯道:“陛下,臣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66章以退为进
“侯爷,玉容虽为将军,她却只是一名柔弱女子,您为了能名正言顺得退婚而公然玷污她的清白,不惜欺骗陛下,难道不感到羞愧吗?”北唐洵虽然生气,却心思细密,准确得抓住了“欺君之罪”这个罪名。
北唐瑾低眸听着北唐洵说话,心道,众人都觉得北唐洵古板而严肃,甚至过于墨守成规。实际上,他的心思细腻如牛毛,能准确得抓住对方的弱点。
“你这是诬陷忠良!”济宁侯已经词穷,他实际上心乱如麻,理不清头绪,不知如何为自己辩白。
“陛下,玉容从小在边关长大,再加上大都的流言蜚语,想必侯爷嫌弃了玉容也是情理之,只是玉容不知如何得罪了侯爷,竟要如此咄咄逼人!令玉容无以招架。”北唐瑾沉痛得说着,如玉的容颜已经是堆满了凄哀之色,美丽的眸子含着点点水光,恍若泫然欲泣。
众人观之都不由得心生怜爱之心,想上前递给她一巾绢帕,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让她破涕为笑。
此时已经有人小声低语谴责济宁侯真是太过份了,他们甚至早就忘了,自己也曾经如此逼迫过北唐瑾。
“玉容,你不必如此忧伤,朕替你做主!”皇帝见北唐瑾几乎要抹了眼泪,立即安慰道。
“陛下,你千万不能降罪侯爷啊,侯爷为大夏立过无数次战功,乃大夏英雄,是玉容的楷模,玉容怎能忍心看前辈受罚呢?”她的声音始终柔美动听,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得滑过众人的耳膜,令心痒痒的痛。
济宁侯咄咄逼人,非要北唐瑾承认自己“不洁”,而北唐瑾却是处处替他说话,由此一来,更令人平佩服北唐瑾胸襟宽广,有容人之量。而更显得济宁侯心胸狭窄,竟将一名女子逼迫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不齿!真是不配为一国之将!
凤晰琀十分诧异得盯着这位刚才还面容冷若冰霜的女子,一下子就能如此柔弱而令人心生怜爱,甚至当你看到她凄婉的眼神的时候,竟然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替她说话!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女子?她明明在背后已经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准备随时给你致命一击,可是偏偏,她却摆着一张美丽又无害的脸庞,让你放下防备之心!让你上当!
真是比他的小白还狡猾!
北唐瑾她居然又用这招以退为进!她居然抓住任何机会为自己扬名!什么心胸宽广,容人之量,不过是表面章而已!他才不信北唐瑾对济宁侯没有任何介怀!
真是可恶!他真是小瞧她了,这个从边关长大的女子,居然城府如此深!凤琰站在一旁,始终冷眼旁观,虽然情势急转直下,但是,只要他不说话,就不会受到牵连!北唐瑾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想到这幕后的策划者就是他凤琰吧!
“侯爷,玉容将军尊敬您是前辈,并不怪您之前的言辞激烈,您怎么忍心不领情呢?”这时候,九皇子凤宸突然说道。
他说得婉转多了,也谨慎多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能凭着猜测说话,九皇子的态度十分公正没有偏向任何一方,只是劝双方和解罢了。
然而,济宁侯到底是生性骄傲,他并不觉得应当同一个“荡妇”说感激!更不会低头,即便是他真的错了!
凤琰没有想到,凤宸居然要劝双方和解,这个时候,北唐瑾并没有抓住不放,显得非常大度,那么和解的话,也是可行的。毕竟此时的证据都不足!任何的罪名都没有确认!
☆、第67章御前状告
凤琰并不想因此令济宁侯失掉圣心,于是顺着凤宸的话,打圆场道:“父皇,济宁侯府同北唐家有婚约,想必经过此次摩擦会使得两家相处更为融洽。”
凤琰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济宁侯的诬陷罪名以及欺君之罪,全部归结为两家的摩擦,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不应当如此认真。
凤琰说完,还暗自给济宁侯使眼色,让他赶紧退一步,这样就顺着台阶下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济宁侯明白凤琰的意思,立即上前一步,只是他还没有说话,就传来女子喊冤的声音,极为凄厉:“陛下,民女要告御状!请放我去见陛下!”
众人皆闻声而看,只见一位身着素色衣衫的女子意图从守卫森严的外围冲过来。
皇帝心想,今日怎么这么人多告御状,不过既然有人喊冤,他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方才的布衣男子皇帝放行,因此这次来了个女子,又如此美丽娇弱,护卫们并没有斥责。
“放她过来吧。”皇帝沉声说着。
皇帝发话,那名女子便盈盈步入台上,众人只见她身姿极为纤细,走路窈窕生姿,如同弱柳扶风,极致美感。只可惜这名女子头上戴着纬帽,看不清面容。
女子深深叩拜在皇帝面前,隔着面纱隐约能感觉她面容极为凄婉。
“你说你有冤,到底有何冤情啊?”皇帝低眸望着那女子,声音不冷不热。
那女子从衣袖取出一张洁白的宣纸,高高举过头顶,道:“陛下,此为状纸。”
皇帝命小太监将女子手的纸张接过来,然后一目十行得看着。
众人皆不知这女子为何而来,都小心观察着皇帝的面容,只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将那状纸狠狠摔在顾泽的脸上,冷声道:“你自己看看吧!”
顾泽不知皇帝为何发怒,慌忙捡起地上的状纸,越看,他的手指越抖动得厉害,他恐惧得几乎不能言语,然后看向素衣女子,颤声道:“云秀,怎么是你?你怎么……我待你不好么?你说你会忘记这件事,我们以后好好的。”顾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他内心的想法,只是震惊得看着素衣女子,内心沉郁非常。
素衣女子冷冷得笑了起来道:“顾公子,你逼死我父亲,难道我要对你感恩戴德么?还是相信你退了北唐家的婚约,然后将我明媒正娶?即便是你退了北唐家的婚约,会娶我么?我不过是名青楼女子!济宁侯府是什么门第?能容得下我这样身份的女子?你当我是傻子,辨不清你昔日的甜言蜜语皆是敷衍么?”
昨日她还娇声细语得在他怀撒娇,今日却冷若冰霜,判若两人,他是一心倾慕她啊,他父亲的死,的确是他的错,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错了。她说原谅他了,怎么今日?
“我是真心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北唐瑾纵然是将军,纵然战功赫赫,北唐家纵然受皇帝陛下的宠爱,可是,我心慕的只有你啊!纵然她北唐瑾是天上的仙女,也及不上你的一根手指!云秀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要娶你!”
顾泽的表情极为激动,声音颤抖不已,想要拼命挽回自己倾慕的女子。天地之间仿佛再无其他,只有他倾心的云秀。
☆、第68章玉佩图样
看着顾泽失措茫然的表情,北唐瑾低眸笑了。
她不过是令云秀在顾泽早上的茶里加了点扰乱心智的药,再加上上状纸上轻微的香气,两种药物混合在一起,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的确是超出了她的预想,看来,顾泽的确是对云秀用情很深。
听到这里众人都明白了。
原来这位云秀姑娘是顾泽倾慕的女子,只是出身青楼,地位低贱,而顾泽却爱若至宝,不惜退了同北唐家的婚约,想要将这位云秀姑娘明媒正娶。可是,顾泽逼死了这位云秀姑娘的父亲,因此,顾泽再怎么甜言蜜语,她都无法相信,而且还伺机为父亲报仇!于是便有了御前告御状这一出。
只是顾泽为了一名青楼女子而退了北唐家的婚约,真是不值得,而且,北唐瑾又是这样一位美人儿,真是可惜了!
“侯爷,顾泽已经亲口承认,他就是为了这名青楼女子设计退婚,欺骗陛下,意图玷污玉容将军的清誉,您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将一切听得明白,北唐洵已经是义愤填膺,济宁侯府真是太过分了!将他们北唐家看成什么?以为北唐家的人是傻子吗?
济宁侯面上青白交错,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亦或者是震惊,脸上肌肉扭曲在一起,极为恐怖。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步步缜密的计策,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济宁侯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儿子,以及诸位大臣,又看看凤琰,有些不知所措。
“云秀姑娘,你可识得这枚玉佩?”高公公觉得,既然顾泽喜欢的是这位云秀姑娘,那么这玉佩有可能是赠给她的。
隔着纬帽垂下的轻纱,云秀看向玉佩,道:“可否细观?”
高公公征求皇帝的首肯,皇帝立即会意,道:“让她看吧!”
小太监很快将玉佩递给云秀,云秀在指尖细细抚摸,半晌才道:“这块玉倒是同顾公子送的一样,只是这璎珞是不一样的。”
“那姑娘的玉佩呢?”
“公子说这玉佩跟玉容将军的玉佩很是相似,于是又要了回去,说是再赠更好的。只是当时顾公子十分惋惜,他说可惜了他在玉上面刻下的吉语了!”云秀徐徐得说着,她的语有些慢,仿佛是在回忆。
而实际上,这是秋荣姑娘早就交代好的,她事先练了数次,为了更为自然,她放缓了语。
“云秀姑娘,你可知道这玉佩是从何处做的?”北唐瑾清灵的声音倏然响起。
“是明源阁,顾公子说,那里工匠的手艺是大都最好的。”
北唐瑾面色震惊不已,道:“居然这么巧,当年家母也是在明源阁做的!难道是……”
经过北唐瑾这么一提醒,众人都不由得联想到,这间或许是工匠非常喜欢北唐夫人的图样,又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必主人早就忘了,于是拿出来用了一次,这恰好是顾公子订做的玉佩,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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