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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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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元香看着北唐瑾一脸的笑意,瞟了她不知道多少眼睛,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北唐瑾这么安然无恙的回来,一定是计划落败了,但是纵然她心中愤恨,今日她也要为了讨好赫连氏演好她这个当家主母的角色!
  因而,北唐瑾话音刚落,她立即笑道:“阿瑾这个主意着实好,紫菱,你去击鼓,红湘,你去告知管家,准备准备一些用具。
  两个丫头都是王元香身边的大丫头,立即应了,下去准备。
  不消片刻,鼓声响起,假花在众人手中,众人不由得也都紧张起来,一时间气氛立即好了许多,赫连氏随意品着菜肴,瞧着这些小姐们活跃起来,总算是有个年气儿,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知晓是因为她苛刻的缘故才使得这些孩子们如此拘谨。
  但是,这一年的几个节日,她也是很想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的,因此,这几日,她越发觉得一个老婆子,孩子们极少走动,有些太清冷了。
  击鼓的人被蒙上了眼睛,因此,她看不到花被传到了那里,然而,她旁边的人却看着,是不是戳她一把,那击鼓的丫头便停了下来。
  众人一看,正是八小姐北唐悦,众人连忙道:“罚酒!”
  北唐悦羞辇一笑,仰头便喝了酒。她面颊微红,仿佛醉酒般,道:“在众姐妹中我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才艺,便为大家吹一曲笛子吧。”
  众人听闻有些人笑了,有些人称好,北唐瑾见她这个妹妹着实害羞得紧,不禁摇头笑笑,只听她笛声起,虽然未达登峰造极之境,也是极为不错了。
  八小姐吹了完了笛子,鼓声再次响起,接下来,十小姐、十一小姐、十五小姐……皆上前表演,北唐瑾始终含笑看着,时不时夸赞一番。
  小姐们感受到姐姐的善意,戒备心渐渐放下,气氛越发活跃起来,真有了一家人的过节的喜气了。
  北唐芸始终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她时不时看看自己的母亲,再看看北唐瑾,又看看祖母赫连氏,嘴角时而勾起,时而抿紧了。
  眼见,她这位姐姐比她还会拉拢人心呢!这么一会儿,一场宴会,一家的姐妹的心都要向着她了!北唐芸用力搅着帕子,始终都没有说话。
  毕竟,北唐瑾此时还是有大用处的,在她还有价值之前,她还是要忍一段时日的,她这样想着,心情便好了许多,她又想到凤琰给她写的信,说是近日便要回来,那么,她很快便能见到他了!想到凤琰,她的面颊又红了红,樱唇抿着,就连假花传到她的手上,她都未能察觉。
  北唐瑾调侃道:“妹妹这是想到什么如此入神?”
  北唐芸被戳中了心思,一阵羞恼,只是她为人比较内敛,只是低着头,嗫嚅道:“没……没什么……姐姐莫要调笑我了。”她的声音怯怯的,灵动美丽的月亮眼睛忽闪忽闪,极是可爱。
  王元香立即“咳嗽”一声,道:“阿芸啊,快为大家表演个节目吧!”
  北唐芸一愣,这才发现,那假花赫然已经稳稳落在她眼前的桌面上,她不由得一怔,立即道:“是。”
  她说着,已经站起身来,道:“方才妹妹们表演得都极好,我献丑了。”
  北唐瑾看着北唐芸的表情变化,便知道她心里想了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拉拢人心简单,养白眼狼也着实不容易!
  北唐芸弹奏的是一首琴曲,琴音高妙,婉转动听,意境不俗。众人连连称赞,就连坐在首位的赫连氏也是一震,她倒是听说她这个怯懦的孙女同北唐瑾学琴,据说那日宴会表现也极为不错,可是,她到底是没有亲耳听过,一直以为是人家的恭维之言,却未料到她弹得这样好。
  北唐洵和北唐峰以及北唐府的男子们坐在另一桌,此时见到北唐芸的琴声,皆转过头来看,一阵赞叹声。
  王元香越听越是得意,她原以为她的这个女儿是个榆木疙瘩呢!没想到她只是性子怯懦,脑袋是极为灵活的,真不愧是她的女儿啊!
  宴会那日,北唐洵在外面布置,并未听到北唐芸弹琴,此时北唐芸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北唐洵眼睛亮极了,不可置信得盯着他这个女儿看了半天,最后一阵欣喜。
  北唐峰显得十分高兴,他很是喜欢他这个妹妹,纵然怯懦,还是很善良的,因而,他赞叹道:“好,阿芸弹得好啊!你这琴技啊,假以时日要赶上阿姐了!”
  他这么赞叹着,众人也纷纷赞叹,自然,在这赞叹声中,北唐瑾也看到了嫉妒的眼神。因而,她笑了。
  北唐洵今日还是很高兴的,他立即道:“不错,不错,我北唐府又出一名才女啊!”
  能得到父亲的赞赏那是着实不容易的,在整个北唐府,恐怕只有北唐瑾和北唐峰二人了,北唐芸自然是高兴的。同时,她也不担心,她此时已经有实力掌控这些庶出的妹妹们,他们那些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无法同她一拼,唯一的劲敌更是将她当做亲人一般培养的姐姐,她此时可以说是十分顺风顺水。
  她羞红了脸,声音带着甜糯道:“女儿,献丑了。”她说着,朝着北唐洵福了福。
  北唐洵又夸赞北唐瑾道:“阿芸琴技如此精进阿瑾功不可没,因此,今日为父一定好好赏赐你们!”
  北唐瑾立即站了起来,道:“教习妹妹乃是我这个当姐姐应当做的,女儿不敢要父亲的赏赐,女儿恳请父亲赏赐给弟弟妹妹们吧,他们的表现也都极为出众,想必假以时日,定也能登峰造极了。”
  北唐洵方才是高兴坏了,此时听北唐瑾这么一提醒,发现在场的其他孩子的确是面有渴望和不满之色,于是道:“好好好,的确是要好好赏赐!”北唐洵说着,命管家将他手里珍藏的好东西拿出来任他这些儿女们挑选。
  北唐府这些庶女庶子们极少得到北唐洵的赏赐,此时听了,极为高兴,他们同时也将感激的眼光看向北唐瑾,充满善意,北唐瑾对于投来的目光都回以一个作为姐姐的爱怜的笑意。
  众人更觉得这个姐姐可亲了,家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上前来套近乎,说体己话了,北唐瑾前世并不甚在意她这些庶妹,庶弟们,并不甚了解他们,不过她眼睛锐利,即便是藏着锋芒,将每个人的表情也看得真真切切,她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应付这些弟弟妹妹着实费了半天的功夫,约摸快到巳时的时候,她才回到听雪阁,前脚刚迈进门,她才想起来,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第219章本性难移(4000)

  月上柳梢,疏影淡淡。言悫鹉琻
  北唐瑾坐于铜镜前,望着自己略带疲惫的脸容,问道:“园子里来人了么?”
  “奴婢看了,没有一个人影。”秋荣一边为北唐瑾拆下发簪,一边用梳子为她梳着头发。
  青丝如墨,在指尖滑动。
  北唐瑾沉吟了片刻,道:“兴许是太晚了,不来也好。”
  秋荣一听,面上一阵怒容,道:“小姐,这个明王也太过分了,大半夜的怎么能来咱们园子里找您呢?”这不是要坏了小姐的名节么?
  “啊!”一阵惊叫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秋荣立即放下手中的梳子,走进里屋,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笋犹自惊魂未定,道:“秋荣姐姐,您快看,您看看,这是……”她吓得脸色发白。
  秋荣顺着她的目光往里一瞅,也脸色一阵发白。
  轻纱云雾的床帐后面,赫然躺着一个男子的身形,宛若紫色流苏的衣角露出一截来,显示着男子尊贵的身份。
  秋荣到底是习武之人,她又走近几步,轻纱很薄,薄如云烟,透过那轻纱,可隐隐看见那男子极为慵懒闲适的姿态,以及优雅雍容的笑颜。
  秋荣冷哼一声,柔和的面容变得极为冷肃得可怕,转头对青笋道:“今日所见,决不能说出去半个字,否者的话,你知晓后果!”
  青笋何曾见过如此面色冷然的秋荣,她本是受到惊吓的,此时拼命点头,道:“是是是,我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秋荣见她吓成了这般模样,道:“你先不要出去了,免得被人瞧见露出马脚来。”
  青笋连忙称是。
  这个时候,北唐瑾也走了过来,她刚走到门口便感觉到了屋里面有人,平稳的呼吸,俨然是睡熟了。
  她的目力极好,远远便看到那隐隐约约的紫色身影,以及那人松散的姿态。
  “秋荣,为我重新梳妆吧。”
  “可是,小姐,您累了一天了……”她目光瞟了一眼床帐后面的紫色身影,心中觉得,应当将这个人扔出去!
  “即便是是赶人,也要穿戴整齐,礼仪周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
  秋荣立即跟了上去,为北唐瑾重新梳妆,又换了一身茜紫色的袍子,待重新梳洗完毕,北唐瑾才进了里屋,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
  秋荣满眼的不高兴和愤恨,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躬身退下了。
  手指慢慢掀开如雾气的轻纱床帐,那紫色颀长的身形便完整得呈现在北唐瑾的面前。
  目光停在那安睡的面容上,北唐瑾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叫?还是不叫?
  很显然,这个人似乎是累坏了。
  她蹙了蹙眉,叹了口气,心道:罢了罢了。
  重新将床帐拉好,又从小柜子里面拿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走到不远处的美人榻上,北唐瑾和衣躺下。
  她今日的确是累坏了,慢慢得呼吸平稳起来,只是屋里面多了一个人,她终是不敢睡太沉。
  浮光掠影,月色如霜。
  如雾的床帐后面的身影动了动,凤晰琀半睁着眸子,周身皆是幽幽的梅花香气,他有种置身世外的恍然。
  随意扫视了四周,大红的牡丹花锦被,大红的牡丹缠枝引枕,如云雾的轻纱床帐后面,一抹纤长的身影。
  凤晰琀这才想起,自己同花涧月喝了酒,便过来等北唐瑾,本是约好了在梅园子里,可是,看到她的闺房,便不由自主窜了进来。
  许是她早就同身边的人打了招呼,他进来得极为顺利,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儿后,她仍是未归,后来,他瞧见她的床榻,躺了上去,觉着极为舒服,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只是,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看窗外的星光璀璨,恐怕是大半夜了吧。
  他伸了个懒腰,慢慢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美人榻走去。
  她睡着了。
  她的呼吸很平稳,凤晰琀嘴角勾起一抹极为柔和的微笑。
  她的睡颜极是安静,借着月光,看的不是很分明。于是,他点了一根蜡烛,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不会影响她安睡,也不影响他看着她。
  她睡着的时候面色柔和,尖尖的下巴,雪白雪白。修长的脖颈,柔嫩的肌肤,如玉般光滑。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他的确这么做了,洁白的手指慢慢靠近,他用指腹慢慢贴近,然后是整个手掌慢慢下压,在她雪白的面颊上慢慢滑动。
  那是极为滑腻温热的触感,极是美好,他舍不得放开手指。
  他又倏然发现她的鼻子更是精致,在她美丽的面颊上亭亭玉立。
  于是乎,他又摸了她的小巧挺立的鼻子。
  只是,他手指刚放下,他便瞧见她那双美丽安静的眼睛,倏然睁开,紧接着更是一阵凌厉的掌风向他袭来,他刚要躲避,手臂便被一拉,他身子微侧,欲要避开,可是她出手奇快,转瞬间,他便被她扑倒在地上,脖颈更是被她攥在手心里。
  这么一连串的动作只是一瞬间。
  由于脖颈被掐住,凤晰琀艰难地咳嗽起来,她的手劲儿极大,他的脖子要断了,喉咙被卡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咳咳,玉容,放开,是我。”凤晰琀艰难得说着,看着她那柔和沉静的面容慢慢破碎成冰雪冷肃状,不由得十分可惜。
  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北唐瑾慢慢松开了手,然后立即站起身来,道:“大半夜的,您不在床上好好躺着,下来偷袭我做什么?”
  由于刚刚醒来,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微沉的鼻音,虽然是质问,却是极为好听。
  凤晰琀一边咳嗽,一边摸着自己的脖颈,表情极为委屈道:“玉容我的脖子好痛啊!”他坐在地上,声音软软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朝着她伸出自己的脖子,道:“玉容你瞧瞧,我的脖子已经红肿了,这若是出门被人瞧见……”他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眼睛,三分的可爱,七分委屈。
  北唐瑾本是一腔的怒火,此时也消了一半,她极为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位身份尊贵的王爷,一阵错愕。
  他这是什么表情?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撒娇?
  他这是装可怜?她记得那日在画舫船上的时候,那一刀下去,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怎么这一次都没有见血,就可怜成这般模样?
  但是北唐瑾细细一瞧,那白玉的脖颈上的确是一道深深的红印儿,正如他所说,若是出门被人瞧见的确是不好解释。
  “的确是下手有些重。”北唐瑾自言自语得说了一句,算是评估自己方才的出手力道。
  凤晰琀委屈得听着,心道:哪里是有些重?他几乎被掐死了!见她的面容始终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怜惜之色,更委屈了,道:“玉容,好痛啊!”
  北唐瑾挑了挑眉,目光极为怪异得在凤晰琀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
  此人衣冠楚楚,一身的雍容华贵,墨黑的头发,委屈的容颜,怎么看,怎么别扭。
  “您预备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北唐瑾站在一旁瞧着凤晰琀。
  两个人一坐着,一站着,仿佛北唐瑾是大丈夫,凤晰琀是受了委屈的小怨妇。
  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这般丢脸,定会恼怒。然而,凤晰琀却是慢条斯理得站了起来,他那优雅的姿态,仿佛他方才坐的地方不是地毯,而是铺满明珠馔玉的金床。
  北唐瑾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身去找消去痕迹的药酒。
  凤晰琀极为优雅又理所当然得坐回了北唐瑾的床榻上,靠在北唐瑾平日躺着的大红芙蓉缠枝引枕上。
  他歪着头嗅着那引枕上的幽香,心中甜滋滋的。
  他这表情正好落在刚刚转身的北唐瑾的眼中,不过凤晰琀的表情也变得很快,立即将那半含甜意的面容变成了一张委屈极了的苦瓜脸。
  北唐瑾皱眉,这个人的脸变得也太快了,但是鉴于他的确是对自己无甚大的影响,于是慢慢走过去,将那一瓶子药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道:“抹了这个,明日一早便消了。”
  她说着,再也不理凤晰琀,径自躺在美人榻上,盖上被子,阖上眼睛,继续睡觉。
  凤晰琀方才本以为她会为她擦药,现在看在她竟然理都不理他便回去睡觉,心里更为委屈,道:“玉容,我伤在脖颈,看不到啊!”
  北唐瑾道:“您可以照着镜子擦。”
  凤晰琀委屈道:“灯光太暗,看不到。”
  北唐瑾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的确是光线很暗,于是她又站起身来,趿拉上鞋子,拿过小几上的药酒,道:“会有些痛,您忍着点儿吧。”
  见她终于过来,语气又温柔了一些,他心里甜丝丝的,坐起身来,抬起雪白的脖颈,等着她来擦药酒。
  北唐瑾坐在床沿上,用棉布沾了一些,顺着那红痕慢慢擦着。
  “咝咝——”凤晰琀仰着脸,皱着眉头,极为委屈。
  北唐瑾的眉梢挑了又挑,心道:有那么疼吗?
  只是她心里这么想着,并未开口问,手上倒是更轻了一些。
  凤晰琀抬着白腻的下巴,眼睛往下看,便能瞧见北唐瑾浓密的睫毛,上上下下眨动着,极为灵动美丽。他故意凑得更近了一些,看到她光洁的额头,细腻如羊脂白玉,好想凑上去亲上口。
  他的确是越凑越近,北唐瑾只见他身子前倾,也往后靠了靠,道:“你不必离这么近,我看得见。”
  凤晰琀的身子僵了僵,仿佛是对于北唐瑾没有察觉他动作的目的感到诧异,又仿佛是觉得,她这么快就发现他身子动了,感到惋惜。
  “不要动。”北唐瑾的目光十分专注在他的脖颈上,表情异常认真。她的角度也的确是发现不了什么。
  可是,她说完这句话后,她发现她眼前这个人不是往左边闪,就是往右边闪,弄得她好几次都没有擦准。
  她不由得皱起眉梢,道:“若是疼了,您就忍一忍吧!你如此左晃右晃,天亮也擦不完了。”
  凤晰琀听闻却是笑得极为得意,她就是想要她擦到天亮才好,他喜欢同她如此靠近的感觉,仿佛某个缺了的一角,倏然被补全了。
  只是凤晰琀极为把握一个度,在北唐瑾几乎要被惹恼的时候,他终于老实不动了,但是,人不动了,嘴里还是委屈得喊着,“好痛,好痛。”
  北唐瑾不理他,手上的速度更快了一些,转瞬间便擦完了,她又找来纱布,扯出一道来,慢慢缠上凤晰琀的脖颈。
  一圈,两圈,三圈,北唐瑾的表情一直极为认真,这大概是因为她在军中为其他人治伤养成的习惯。
  可惜,凤晰琀可不是她军中的伤员,这个人极为狡猾得琢磨着,墨黑的眸子上上下下眨动着。
  就在她缠到第五圈的时候,他倏然捉住她的手臂,身子猛然前倾,然后还极为委屈得“哎呦”一声,将她结结实实压倒在床上。
  北唐瑾方才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这突然的变故使得她心神乱了乱,他那声哀嚎,令他反思着自己方才手上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这个人无需反应如此激烈吧?
  可是还没等她想明白,一股兰花的香气扑鼻而来,紧接着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北唐瑾立即意识到方才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立即便要伸手去推身上这尊神,可是对方显然动作比她快多了,她的手已经被他箍住,紧接着,他看到那人嘴角邪魅一笑,点了她的穴道,她瞬间不能动了!
  她恼怒极了,道:“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将手指放在她红润的唇上,道:“嘘,小声些。”
  北唐瑾的眸子动了动,脸色极为不好看,却是压低了声音,道:“请您立即解开我的穴道!”
  凤晰琀却是“扑哧”一笑,道:“好不容易偷袭了你,哪里那么容易解开呢?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眼睛,表情得意又温柔。
  北唐瑾警惕得盯着他,心中想着此人以往的无耻行径,再反思自己今日的放松警惕,一阵自我反省后,她感叹古人之言十分有道理,真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220章同床共枕(3000)

  她看到他墨玉的眸子闪着水光潋滟的柔色,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着,专注且温柔的表情,蛊惑又靡荡的嗓音,灌进她的耳朵里,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呢?你为何要这么害怕?这么生气呢?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唇就凑在她的鼻尖上,吸着她呼出的气息,将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唇上。言悫鹉琻
  北唐瑾的神经绷得紧紧得,这种呼吸可闻的感觉着实糟糕透了,她尤其讨厌受人摆布!
  雪白的面颊因为恼怒变得越发通红,字眼儿是从牙缝中一个一个挤出来的,道:您就是这么喜欢一个人的吗?若是如此,我北唐瑾真是承受不起!
  她的语速极慢极慢,声音又冷又硬。
  听到她这样的语气,他立即抬起头来,望着她,一脸受伤的表情,仿佛他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北唐瑾对于此人的表情极度无语,她道:请您立刻解开我的穴道!如此强迫一个根本不喜欢你的女子,王爷不觉得有**份么?
  凤晰琀见她越来越恼怒,皱了皱眉,十分君子得道:玉容不必如此恼怒,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北唐瑾真是被气坏了,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现在他做的事情已经很出格了!堂堂一个王爷,压着一名女子,还不够出格么?
  只是,她到底是压了压脾气,心平气和得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凤晰琀眨了眨眼睛,慢慢支撑起身子,墨黑的发丝洒在她的面颊上,痒痒的,她蹙了蹙眉,他将墨发拂开,认真得看着她。
  很认真,很认真,他用最动听的嗓音问道:玉容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么?一点点儿都没有么?
  他看起来极为脆弱,墨玉的眸子水润透亮,眼睛澄澈如雨后的晴空,那么澄澈,而那澄澈的眼底却是一片忧郁之色,那忧郁之色一点儿一点儿蔓延蔓延,仿佛要蔓延成一片汪洋。
  看着他这样的眼眸,她倏然犹豫了。
  喜欢我有什么不好呢?他的声音动听,充满着蛊惑的色彩。
  她看着他,表情复杂。
  躲在我的身后,我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报仇,不好么?他诱惑着她。
  嫁给我吧,北唐瑾,我待你好一辈子。他的眼眸墨黑墨黑,温柔到了极点,恨不得将她的魂魄都吸进来。
  洁白的指尖温柔得在她雪白的面颊上流连,那么温柔。
  北唐瑾,我真的,真的,挺喜欢你的。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允许她有半分的逃避。
  她倏然别过头去,用力呼吸着,却是感觉心脏在慢慢加速。
  砰砰砰她闭着眼睛听自己心跳的声音。
  看着她别扭的表情,他倏然笑了,也不着急了,翻身下床。
  北唐瑾慢慢攥紧了拳头,慢慢平复呼吸。
  不,不是的,她只是觉得这个人十分怪异。
  她这么跟自己说着。
  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紧紧搂住怀中,她倏然瞪大了眼睛,本是平稳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她想要推开这个人,穴道却被点着。
  哎,北唐瑾,你若是不会武功就好了,或者,你的武功不这么好就好了。他叹了一口气,低头望着她。
  她抬头瞪着他,想要开口,他的手掌却倏然捂住她的唇,然后表情极为受伤,道:不要再说那些狠话,我的心会好痛,你看,他都被你捅得血淋淋的了。他说着,执起她的玉手,附在自己的心口上。
  她感觉那跳动的节奏,击打着她的手掌,那么有力。
  感觉到了么?他望着她。
  她瞪着他,表情不善,分明再说,快放开我!
  可是凤晰琀视而不见,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只当她十分愿意。
  北唐瑾何曾受过这样的摆布?气恼不已,可偏偏话也说不了,人也动不了,怒火无处发泄,着实难受。
  凤晰琀抚摸着她雪白的面颊,温柔得说着,北唐瑾,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好看。他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她听了,顿时压下了怒火,心道:你觉得好看,我就不生气了!
  见她的面容恢复了平静,一如往常般波澜不兴的眸子也不瞪着他了,只是那么平静得看着他。
  凤晰琀又笑了起来,道:你气消了就好了,不要生我的气,我其实没有想要别的,就是想抱抱你。他的表情很君子,很君子,就像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本是压下的怒火一瞬间腾得冒起,合着他方才那样说是故意戏弄她呢!
  见她又生气了,凤晰琀又道:别这样嘛,我们是情人,又不是仇人,不要这么瞪着我。他的声音很温柔。
  北唐瑾就是要瞪着他,使劲儿瞪着!
  哎,你再瞪着我,我脱你衣裳了。他用世间最温柔的声音说着威胁的话。
  北唐瑾心中一凛,立即不瞪眼睛了。
  凤晰琀嘴角得意一笑,道:这才乖嘛。可是,他这样说着,手指却去解开她的衣带,北唐瑾的眼睛立即去看他动作的手指,眉梢越拧越紧,急促的呼吸说明着她紧张的情绪。
  他安抚道:穿这样多的衣裳睡觉怎么会舒服呢?我这是为你好啊。他说着,已经将她的外袍脱下,然后扔到一旁,然后又拆开她挽好的发,三千青丝宛如流苏一般倾斜,光滑如绸缎。他爱怜得抚摸着,然后将她抱起,放在大红的引枕上,又为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她的床前,握住她的双手,亲吻她的手背,望着她说道:你看,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别生气了。
  北唐瑾的确是松了一口气,面色也平静了不少,但是神经依然紧张,像是绷着一个弦。
  别紧张了,我都下来了。他委屈得说着。
  北唐瑾的确是慢慢放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的确是没做太出格。
  可是,她刚放松下一口气,就见那人又站起身来,解他自己的外袍,也扔在一旁。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凤晰琀对她温柔一笑,理所当然得说道:天亮还早,我们凑合在一张床上睡一觉吧。
  北唐瑾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心道:这个人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
  在她怒目之下,凤晰琀掀开被子也躺在她的枕头上,侧着头看着她,道: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就是睡觉。
  她蹙眉,眼睛锐利得像是一面光亮的镜子,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清楚。
  哎!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手臂一伸,将她拥入怀抱。
  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我也知道不该这么强迫你,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抱抱你,我就是抱抱你,你别这么小气了。他温柔又委屈的说着,仿佛北唐瑾是个吝啬鬼。
  北唐瑾气呼呼得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急促的,有力的。
  从心跳上看,这个人的情绪的确是不太稳定,于是,她慢慢松了一口气。
  北唐瑾,我真挺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便将你先娶回家,管你愿不愿意,然后天天告诉你说,你喜欢凤晰琀,你喜欢凤晰琀,你喜欢凤晰琀,早晚一天,你就喜欢上这个人了,你说是不是?
  凤晰琀温柔的靡荡的声音响在北唐瑾的耳边。
  北唐瑾听着,越来越无奈起来,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可以这样呢?
  凤晰琀又紧了紧手臂,道:这几日太想你了,真的,让我好好抱抱,解解思念之情。
  哎,你太瘦了,这腰肢都不足盈盈一握啊,可是你力气怎么那么大呢?他皱着浓密的眉毛,仿佛是极为不解。
  北唐瑾默默地听着,也不生气了,可是,这绝不代表今日之事,就这么了了!
  北唐瑾,你是不是睡不着?别担心了,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你看我像是一个登徒浪子么?我明明是个君子嘛,是不是?凤晰琀自卖自夸着。
  北唐瑾在心中讽刺着:分明就是一个登徒浪子,还说自己是君子,亏他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其实我奢求的并不多。他声音平缓得说着,干净没有杂质,微微带着一些鼻音,很好听。
  北唐瑾心道:是啊,你现在强人所难了,当然开心了!
  北唐瑾,我知道,你未必会喜欢我,最终也未必能嫁给我,不过这都没关系,我现在同你同床共枕,便无遗憾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凄楚和无奈,又仿佛是放开了。
  他不在意她喜欢不喜欢他了么?放开了?是么?
  这么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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