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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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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脑海中还回想着同皇后的那段对话。
  “娘娘,您可否告知玉容为何要许给玉容一个承诺?”
  皇后眉梢微微蹙了蹙,转而慈爱得望着她,笑道:“本宫初见你便喜欢,觉得你很合眼缘,因而许你一个承诺,玉容可有什么心愿?”
  她当时极为震惊,她知道,皇后娘娘之所以许诺给她一个承诺一定是有所隐情,绝不是瞧着她很合眼缘这么简单,但是,皇后娘娘既然如此回答,她便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说道:“玉容此时并无什么心愿。”
  她自然不可能将复仇的事情告知皇后,更不能告知皇帝,一个朝廷的安稳,和一个女子承诺,孰重孰轻,这不言而喻。
  皇后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这许诺本宫记下了,玉容他日若有难处一定找本宫才是啊。”
  北唐瑾没有推辞,既然对方要许给她承诺,又有隐情,那么她的确是不能拒绝,于是便应了。
  之后,皇后又偶尔提了几句关于她母亲的旧事,虽然是闲聊,可是,北唐瑾却总觉得皇后之所以许诺定是同她母亲有些关联,至于有什么关联,那么,她是想破了头也是想不清楚的。
  “小姐,凌霜的信。”秋荣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将一封信递到北唐瑾的手上。
  北唐瑾随意拆开,仔细一瞧,便慢慢皱起眉梢,脸色也越发不好看起来,秋荣诧异道:“小姐,出了什么事么?”
  北唐瑾快步走到案几旁,然后对秋荣道:“是明王回来了,因而,还须得做些准备,免得此人坏了计划。”
  秋荣一听,面色微白,担忧起来,道:“明王倒是来得巧,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等到这个当口儿回来!”行动已经开始,若是这消息再晚一点儿便来不及布置了。
  或者,这位明王殿下是有备而来呢!
  秋荣的话,北唐瑾自然明白,她几乎要错过最好的时机,因此,已经快速写好了一封信,递给秋荣道:“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出去。”
  秋荣知道事关重大,因而立即准备了准备,便出门了。
  北唐瑾则靠在那虎皮椅子上闭目养神,手指自然而然掐上眉心。
  又多了一桩烦忧之事,明王若是搅合进来,她的胜算真是不多了。
  依照平常的速度,本是半月的车程,此次回大都,凤晰琀仅用了七日,这令云珠一阵奇怪,公子这般着急回来,真的是为了赶上祭宗祠?可是这距离除夕还有大半个月呢!也赶得及了!
  只是她心中奇怪,却并不敢问,只是小心伺候着。
  熏香美酒,花涧月脸色酡红,一杯一杯饮着,同凤晰琀诉苦水。
  凤晰琀神色极为悠闲得靠在美人榻上,阖着眸子,仿佛是睡觉,又仿佛是在听花涧月诉苦。
  “逸宁,你知晓喜欢一名女子的感觉么?”花涧月饮了一杯酒,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本是在抵挡酒液的劲力,看起来却像是哭泣一般。尤其是,他眉梢拧得那样紧,像是上了一把锁一般。破坏了他妖冶的脸容。
  凤晰琀没有瞧他,也没有说话,仍是神色一片优雅雍容。
  “喜欢一个人啊,心中便有了寄托,见到她,比寻到十处美景还欣喜,同她说话的时候,心中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火烧,又像是被一双小手挠痒痒,有些疼,却是那般喜欢那种感觉。见不到她的时候,便眼中心中都是她,看月亮是她在微笑,看星星像是她在向你眨眼睛……她好美,她是最美的……”花涧月说着,又苦笑起来。
  “可是,她不喜欢我,厌恶我,她说无论如何都不原谅我……”花涧月的神色越发痛苦起来,想要起身,却是脚下一软,趴在了地上。
  左右的婢女早就屏退,没有人去扶起他,他便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凤晰琀已经听了他诉苦了半日,耳朵已经出了膙子,此听见响声,正瞧见花涧月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地上,双臂环着,仿佛是很冷,却是怎么也不起来。
  凤晰琀蹙眉瞧着他。
  他同花涧月一起长大,还是头一遭瞧见对方如此狼狈的模样。
  凤晰琀摇头叹息,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折磨成了这样!
  他已然从美人榻上起身,慢慢走向花涧月,然后将对方从地上扶了起来,他拉着花涧月的一支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而,这个时候,花涧月却倏然手臂一紧,另一手已经抓紧了他的衣襟。
  瞧着眼睛发亮的花涧月,凤晰琀蹙眉,他这是怎么了?
  然而,还没等凤晰琀反应过来,花涧月竟然捧起了他的脸,哭丧道:“玉容,玉容……”
  然后花涧月的脸慢慢凑过来,在凤晰琀眼前放大,一股子酒味儿充斥而来,这令凤晰琀极为厌恶,他平生最讨厌一个人靠得他这样近,哪怕是他的好兄弟,况且,他此时还是个酒鬼!
  纵然他的脸容比一个女人还好看,凤晰琀仍是厌恶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他迅速将花涧月推开。
  可怜的花涧月本来就喝了酒,脚下软绵绵,此时没了支撑,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凤晰琀有些头疼得瞧着对方,只见花涧月又从地上起来,口中喊着“玉容”又朝着他扑了过来。
  凤晰琀的脸色一下子黑了,身子一侧,便躲过了花涧月的攻势,并伸手重重落在花涧月的脑后,只将对方劈晕了。
  凤晰琀瞧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花涧月,无奈得摇摇头,道:“你喜欢谁不好,非得要喜欢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他说着这样话的时候,蓦地心中一痛,却不知为何,只觉得应当是心疼花涧月,因而,直接将对方从地上抱了起来,安置在床上,然后再为对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凤晰琀起身,又瞧了一眼一脸愁容的花涧月,抬步往外面走去。
  云珠正走了过来,担忧道:“公子您这是要出门么?”
  凤晰琀随意点点头,道:“脑仁被吵得好痛,出去走走。”
  “可是,公子,您怎么没穿褂子!”
  凤晰琀的脸色慢慢僵硬起来……

☆、第192章梅林教唆

  重生:将门毒女;第192章梅林教唆
  皇后宴会那日,正是腊月十七。
  北唐瑾本是应当同王元香一同进宫,却是早就被永昌公主请到了宫中下棋。
  永昌公主见北唐瑾脱了身上的青狐裘,里面穿的是石榴色粉紫缕金芙蓉缎面袄裙,头上斜插着镶着红宝石蝴蝶纹络的凤头钗,又配以红宝石珍珠玉步摇,又见其耳坠也是红宝石,俨然是一套红宝石头面。
  不由得笑了起来道:“你着红色的确是更好看些,免得瞧着没人气儿。”
  北唐瑾刚坐了下来,还没接过墨竹递过来的茶水,不禁思量“没人气儿”这几个字,这是形容她的?
  墨竹在一旁笑道:“将军笑起来的时候不能细瞧,不笑的时候也不能细瞧。”
  北唐瑾闻言疑惑,道:“为何?”
  抱琴将点心碟子放到北唐瑾身旁的小桌子上,笑道:“奴婢若是说了,将军可不要恼!”
  北唐瑾点点头,道:“你说吧,我不恼。”
  抱琴振振有词,道:“将军笑的时候美得不可逼视,将军不笑的时候冷得骇人,因而,都不能细瞧。”
  永昌公主瞧着北唐瑾微微蹙眉,仿佛不甚懂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这俨然是当局者迷!”
  墨竹和抱琴也掩着帕子笑了起来,心道:这将军平常那么聪慧的一个人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他们不知晓,北唐瑾不是不明白,而是在思量,他们说得是不是有点儿太夸张了。
  “好了,你们这两个小蹄子将人说懵了,还不出去把门!”永昌公主瞧着仍旧没有缓过神来的北唐瑾,笑着呵斥墨竹和抱琴。
  墨竹抱琴只是相视一笑,一步三回头得瞧着北唐瑾,窃窃私语道:“将军发呆的样子也好生美呢!”
  他们说着,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等到两人出去,北唐瑾才皱起眉梢,问道:“我不笑的时候骇人么?”她知晓自己不笑的时候面容微冷是真的,至于骇人,倒是不至于吧……
  永昌公主闻言,竟笑得更厉害了,道:“你这傻丫头,他们编排你呢!你竟听不出来,还当真了!往日总是夸你聪明,今儿竟是犯傻起来了!”
  北唐瑾了然得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哎!这两小蹄子又逗得我肚子笑疼了!且不想这个了,阿瑾啊,我同你说一件事。”永昌公主神色慢慢变得郑重起来。
  北唐瑾道:“公主请说。”
  永昌公主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郁郁,道:“我知晓昨日你拒婚的事情了,皇兄昨日来了我这里一趟,他看起来十分难过。竟是比他被父皇骂了一顿还神色颓败,他同我说,你拒绝了婚事他并不怪你,是他太唐突了,请你原谅。”
  北唐瑾神色一动,有些惊讶,凤英竟是向她道歉?凤英除了向她表白以外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这本是应当我说一声对不住,辜负了大殿下的一番心意。”北唐瑾慢慢说道。
  永昌公主又叹气,道:“都是我疏忽了,我原本觉得……哎!不提这个了,今日宴会,咱们出去走走吧,忘忧宫也有一处红梅园,往日总是拉着你陪我下棋,今日好好观赏观赏梅花。我记得你最喜红梅的。”
  北唐瑾点点头,道:“也好,出去走走,免得闷坏了。”
  两人说着,已经各自穿上了厚厚的狐裘,乘着轿辇往忘忧宫的方向去。
  下了轿辇,永昌公主一直高兴得拉着北唐瑾便往那红梅园子的方向去,两人脚下都蹬着鹿皮镶着宝石的小靴子,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好听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好香啊,阿瑾!”永昌公主在一支开得如火如荼的梅花前面驻足,嗅了一鼻子香气,只觉那幽香的味道立刻使得她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北唐瑾笑得极为温和,瞅着永昌公主一副天真可爱,抑郁很久的心情立时觉得好了许多。
  永昌公主瞧了一眼北唐瑾的头饰,觉得太过简单,于是摘下一朵梅花,便簪在北唐瑾的鬓角,仔细打量一番,笑道:“极美!极美!”
  br>北唐瑾被永昌公主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尤其是对方总是板着一副面容,瞧见她笑,便觉得这笑容是那般得美啊!
  于是北唐瑾四周一瞧,也寻找一支开得极为艳丽的红梅簪在永昌公主的鬓角,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便携着往园子深处走去。
  正走到一半,便听见一阵女子说话的声音,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停下脚步。
  “郑小姐乃是郑家嫡出的小姐,怎么还惧怕北唐瑾呢?说到底北唐瑾纵然是一名三品的将军,不过是从边关出来的不洁女子,郑小姐何须惧怕呢?要我说啊,郑小姐大可不必理会郑夫人那些说辞,郑夫人不过是不希望您惹事罢了,您不是将那北唐瑾骂了多次也没有什么事情么?因而啊,郑小姐应当放心才是。”
  远远听去是一个极为好听的声音,清脆如黄鹂鸣叫,然而说出的话却是令人极为恼怒!
  永昌公主的脸色立即变得极为难看,她拉着北唐瑾欲要往前走,非要将那个说混账话的人揪出来不可,可是,北唐瑾却拉住对方的手,摇摇头,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一番。
  永昌公主才点点头,两人又悄悄往前走了几步,隔着横斜的梅枝隐约瞧见是数个花花绿绿的人影。
  还没瞧清楚人,只听又有一个声音,道:“我自然知道无需惧怕北唐瑾,可是,若是我再同北唐瑾过不去,回家又要跪祠堂,上次还被父亲打了戒尺!因此,我今日无论如何都好躲着此人走!”
  永昌公主听得出来,这说话的人正是郑佳敏,两人此时又往前走了几步,已然能看清楚前面的人了。
  只见郑佳敏一身貂裘,还披着大红羽纱面鹤氅,双手藏在厚厚的白狐狸毛手套里面,面颊不知是因寒风吹的,还是因着恼怒,一片红晕。
  她对面站着的也是一位穿着极为华贵的小姐,在北唐瑾和永昌公主的角度,正能瞧见那人的侧脸。
  北唐瑾只见对方耳朵上戴着的是琉璃翠玉明档,在阳光下极为耀眼夺目,永昌公主将极为冷的目光射向那人,对北唐瑾小声,道:“阿瑾,我识得此人,她乃是卫国公府上的小姐,名为倾毓的。”
  北唐瑾面上微微含笑,道:“正是我的好表妹呢!”原来郑佳敏口中的那些话真是多亏了她这位口才好的表妹呢!
  永昌公主闻言一愣,立即张大了嘴巴,用帕子掩着,道:“对啊,她依照说,她应当是你的表妹,却是在此处嚼舌根,说你坏了话!真不怕闪了舌头!”
  北唐瑾只是笑着摇摇头,道:“咱们还是听听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吧。”
  永昌公主点点头,两人只听见王倾毓又道:“郑小姐只要不出言羞辱北唐瑾应当是无事的,而且,此次您要赞美一番她,想必郑夫人听了也会十分高兴的!”
  郑佳敏不解,道:“赞美她?我怎么能说得出口!绕着她走便是我的极限了!”想到北唐瑾,郑佳敏就一阵恶心,想吐。若是让她赞美此人,那比吞了一个苍蝇还要恶心!
  王倾毓却是摇摇头,道:“若是令郑小姐赞美一声这位玉容将军,便能使得她倒大霉,郑小姐愿意不愿意呢?”
  郑佳敏果然眼前一亮,道:“怎么个倒霉法子呢?”北唐瑾若是倒霉,她真是不吝啬说一句赞美的话呢!
  王倾毓却只是神秘一笑,道:“到时候郑小姐便知晓了,待会您且这样说……”她说着,已经走到郑佳敏的身旁,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郑佳敏闻言一笑,道:“成!这有何难呢!”
  “那我们便说定了!”王倾毓笑得极为艳丽,眼中却是掩盖了几分的鄙夷之色,只是郑佳敏没有瞧见。
  “小姐,您在哪里呢?”远远的,是一个嬷嬷的声音。
  郑佳敏立即对王倾毓说道:“你快走吧,若是嬷嬷瞧见我同你在一起,我回去要被母亲扒一层皮了!”
  王倾毓点点头,便领着一众婢女离开了。
  “佳敏简直是太蠢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利用了么!再者,郑家同王家本来就是不太对盘,纵然郑家从未出手,可是,佳敏也不能背着家里人同王家小姐来往!”她说着,又要走上前去,却被北唐瑾再次拉住。
  永昌公主不解,北唐瑾笑道:“即便是您同郑小姐说
  了,她也未必领您的情,因而,公主还是顺其自然吧。”
  永昌公主想起凤琰曾跟她说过,郑佳敏因为羞辱了北唐瑾他还打了她,因此说,就连挨打都不顶用,她去劝阻更是不顶用了!
  因而,永昌公主只是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佳敏如此冥顽不灵,还是让舅舅教导吧!”
  两人说话间,那老嬷嬷领着一群婢女已然走到郑佳敏面前,一阵担忧,道:“小姐,您这是去哪里了!这么突然消失,要吓死老奴了!夫人若知道,您又要受罚了!”
  郑佳敏眼睛一瞥,道:“随便走走罢了!”
  永昌公主听罢,又叹了口气,拉着北唐瑾要走,转身便愣住了,北唐瑾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紫衣貂裘的公子站在开得如火如荼的梅树下,笑容雅若兰花。

☆、第193章您的魅力

  红梅纷纷落雨,许是阳光太过耀眼,北唐瑾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才看得更清晰一些。
  凤晰琀已经极为优雅得走了过来,瞧见北唐瑾鬓角那朵红梅,愣了片刻,那朵红梅的确是使得她整个面容更温婉了一些,少了几分锋利,可是,依旧美得冷艳。
  是啊,冷艳的美,冷艳得宛如料峭在寒风的红梅。
  美则美矣,太过冷。
  “玉容今日倒是大度,那王家小姐那般编排你,你竟也不恼。”凤晰琀一边优雅踱步,一边笑望着北唐瑾说道。
  他只见北唐瑾面容还是那般平静,冰湖一般的眸子未起一丝的涟漪,声音也是他所熟悉的,带着几分平静的冷意,道:“王小姐的话虽刺耳,也比不上王爷您的一个笑容,便能使得玉容我置身众矢之的。”
  还是那平常的声音,讽刺也是很平常,她的笑也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可是,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呼吸一窒,有些难受。
  凤晰琀奇怪于自己这微妙的变化,眉梢微微蹙了蹙,转而便笑得从容优雅,道:“玉容言重了,本王哪里有那么大的魅力呢?”
  北唐瑾笑道:“王爷若是没有魅力,玉容我便不会被郑家小姐多次羞辱,不会被王家小姐看成眼钉了!自然,此时其他小姐皆瞧着我不顺眼,不都是拜王爷所赐,难道王爷还不承认您的魅力么?”北唐瑾的笑容间多了几分的鄙夷。
  凤晰琀的眉梢蹙得更紧了一些,仿佛是在认真思索,北唐瑾看得不甚分明,已经攥紧了永昌公主的手,永昌公主听了这半晌,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凤晰琀这是找了北唐瑾的麻烦,因此,两人才如此打嘴仗!
  “我说呢,怎么一时间这么多小姐都针对阿瑾,原来这功劳都是明王殿下你的啊!真真是好本事啊!阿瑾,我们走,跟他还废话作甚!浪费口舌!”永昌公主不屑得说着,她本就有几分厌恶凤晰琀,此时更加不喜他了!
  北唐瑾极为有礼貌,朝着凤晰琀福了福身,道:“王爷恕罪,玉容失陪了。”
  凤晰琀挑眉瞧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十分不解,北唐瑾和永昌公主就因为这个生气?恼了他了?这未免太小气了吧?
  直到两人影子已经看不见了,凤晰琀才收回目光,心里想着:女人啊,真是小气。
  他这样想着,便自己在梅园子里慢慢踱步,却觉得仿佛少了些什么,无聊至极,于是预备往回走,便听见一阵声音。
  “玉容,你原来在这里啊,我找你了大半天!”
  这不是安尘的声音么?凤晰琀挑眉,安尘不是昨日喝多了,此时应当还昏睡,怎么就起来了?莫非是为了找北唐瑾的!
  “不知国公爷找我何事?”是北唐瑾微冷的声音,还夹着着一丝鄙夷。
  凤晰琀听到这里,赶忙顺着那声音走去,只见花涧月直直挡住了北唐瑾的去路,而永昌公主则有些恼怒得望着花涧月,仿佛随时要发作!
  “玉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你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你想要我做什么?帮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这几日已经想通了,我……”花涧月妖冶的面容一片酡红,仿佛像是晕染的桃花一般。
  然而,他的话的确是很真诚,却被永昌公主愤怒的声音截住,道:“齐国公,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顾虑到阿瑾的感受,若是你今日的话被旁人听去了,会传成什么样子,你思量过么!若是你真心喜欢阿瑾,就应当找个避人的地方,顾全她的声誉!”
  花涧月完全愣住了,他扫了四周一眼,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片梅园,的确是不适合说话,因而,十分后悔自己方才唐突的话,愧疚,道:“对不住,是我鲁莽了!”
  北唐瑾有些奇怪得打量着花涧月有些憔悴的面容,眼眸动了动,道:“如此,那请国公爷让开吧。”
  她的确是不喜欢处置这种感情问题,更何况对方明明应当是敌人的,不是么?
  花涧月却是不想让开,嗫嚅道:“可是,玉容……”他的声音有些小。
  北唐瑾挑眉,道:“您还要说什么呢?”
  花涧月思量了片刻,道:“你能不能陪我坐坐?”
  北唐瑾的面色迅变得难看起来,永昌公主此时倒是表情和顺了一些,因为,她觉得花涧月瞧上去的确是极为认真的,原因可能是她还是头一遭瞧见他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吧。
  “母后的偏殿倒是很安静,咱们可以在那里喝喝茶。”永昌公主立即提议道。
  花涧月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一直觉得永昌公主此人过于冷漠,此时却是觉得对方简直善良得像是活菩萨。
  北唐瑾有些狐疑得看了一眼永昌公主,对方却是对着她微微一笑。
  花涧月的心,已经雀跃起来,纵然不能同北唐瑾单独相处,能多瞧上她一眼也是好的。
  三人正要走,就听见背后传来极为优雅的声音,“永昌好生偏心,请了安尘喝茶,怎么能少了我呢?”
  花涧月一抬眼便瞧见凤晰琀踱着轻缓得步子慢慢走来,眼睛更亮了,他的军师来了。
  他从来不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他这位从小的好兄弟可是深谙此道啊!他决心,一定要同他好好学学,原先他一直不懈这些,现在却是有了极大的兴趣。
  北唐瑾的眉梢拧紧了,为何,她好好赏个梅花也要遇到不想见到的人呢?
  莫非今日应当让师兄卜卦,免得诸事不顺遂?
  永昌公主纵然不喜凤晰琀,却是不能拒绝他,因而,声音冷冰冰得道:“你且来吧!总归也是要有个人陪我的!”
  剩下的三人闻言,皆有些奇怪,永昌公主这话是……
  脸色最难看的是北唐瑾。
  凤晰琀微微挑眉。
  花涧月心花怒放!
  于是,自然而然,他将目光移向北唐瑾,即便是对方的表情很难看,可是,他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凤晰琀觉得,永昌公主这话真是有些怪异,纵然,理解起来并不怪异……
  但是,他心微微有些不舒服。

☆、第194章纷纷侧目

  没有宫女的簇拥,四人一路步入偏殿,期间见过他们的小姐夫人们纷纷侧目,移不开目光,猜测那两位俊美无匹男子的身份,甚至是有小姐想要上前结交,但是一瞧见永昌公主,皆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凤晰琀和花涧月很少出席宴会,即便是出席宴会也是在男宾席,因此,这些夫人小姐们见过他们面容的极少。
  永昌公主同北唐瑾并肩走在前头,花涧月和凤晰琀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凤晰琀一脸的悠闲自在,宛如闲庭漫步般步调极为优雅从容,同他比起来,花涧月却是少了平常那丰神俊朗,多了几分的忐忑不安,他时不时瞧向北唐瑾的后背。
  他该怎做,她才能接受呢?花涧月苦恼得想着。
  他此时很想请教凤晰琀,但是,北唐瑾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被她听去是不行的,因而,他的心像是敲鼓一般,一声一声,变得急促起来。
  四人很快到了偏殿,宫女们一见是永昌公主,立即行礼,永昌公主摆摆手,道:“准备棋盘、茶水、以及果品来。”
  宫女们恭敬退去,不消片刻,永昌公主所要的东西皆准备上来。
  永昌公主所说的这个偏殿并不大,凤晰琀随意寻了一个地方坐下,端起茶杯慢慢饮着,目光往北唐瑾身上一扫,只见对方脸色平静得也寻了一个地方坐下,她的姿态端庄舒雅,俨然是一个名门淑媛的典范。
  这时候,北唐瑾才茶放下杯,目光也移到凤晰琀的身上,随意瞧了对方一眼,心思量,这个人出去到底做了什么呢?回来又预备怎么对付她呢?
  凤晰琀朝着北唐瑾优雅一笑,四目相对下,一个优雅从容、一个平静无波。
  长时间将目光停在一个人的身上是极为不礼貌的,北唐瑾很快移开目光,继续喝茶,凤晰琀则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她,仿佛是有有意识的,又仿佛是极为随意。
  这名女子肤如凝脂,玉颈修长,容颜绝世,却是怎么瞧都令人觉得有一股子寒气,极为逼人,凤晰琀微微摇头,他真是不明白,安尘怎么对她动心了呢?
  花涧月从坐下便是将目光定在北唐瑾的身上,眼眸痴痴,未曾离开。
  北唐瑾被这火热的目光看得皱起了眉梢。
  永昌公主在瞧了花涧月的第三眼后,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她从未想过像齐国公这般傲气十足的人竟是如此痴情。
  又在北唐瑾、凤晰琀、花涧月身上看了一圈儿后,永昌公主咳嗽一声,对凤晰琀道:“逸宁啊,瞧瞧眼见我们两人是应当让地方了,便去里屋下一盘棋吧!”意思俨然是将这地方让给北唐瑾和花涧月了。
  凤晰琀的眉梢微微皱起,永昌公主这是要撮合北唐瑾和安尘?
  他又将目光移向北唐瑾,瞧着对方那冰雪的面容,有些不安的心,仿佛微微放下。
  朝着永昌公主点头,道:“永昌相邀,我怎么好推辞呢?”说话间已经起身,跟随永昌公主身后进了里屋。
  北唐瑾面色极为怪异得从永昌公主的身上离开,眉梢微微挑起,永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撮合她和花涧月?
  或许倒是有这个可能,毕竟永昌公主并不知晓她同花涧月之间的过节。
  而且,从永昌公主的角度看来,花涧月的条件是很不错的,北唐府和齐国公府联姻,也是个极为不错的选择。
  随着两人进入里屋,花涧月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意,目光越发灼热得瞧着北唐瑾。
  北唐瑾面无表情得打量着花涧月,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无动于衷,她眉梢微微挑起,仿佛再研究花涧月的表情。
  反而是花涧月被北唐瑾瞧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脸上红云顿起,慢慢移开了目光,尴尬得咽了口吐沫。
  北唐瑾本是性子比较冷漠,此时她在梅宁轩面前都能极为坦然,无半分惧意,花涧月她更是不怕了,因此对方没有礼貌得瞧着她,她也无须顾虑这些礼貌了,仔细研究对方的表情,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真呢?
  她便是练不来这脸红娇羞的模样,然而花涧月一个男人,此时竟是比一个女子还娇羞可爱,真是令北唐瑾越发奇怪起来。
  打量了半晌,北唐瑾的面上浮现一丝冷笑,道:“国公爷这演技越发进益了,几乎以假乱真,玉容我都无法分辨了呢!”
  本是觉得她这么瞧着他是对他有意,谁知道竟是如此冷冰冰的话音,直戳他的心窝!
  是啊,她不相信他是真心的,始终不相信!
  他极为受伤得看着她,眉眼之间都是忧伤,道:“玉容,你为何不相信我喜欢你呢?”
  北唐瑾将花涧月的每个表情变化看得清晰,笑道:“哦?原来国公爷是喜欢玉容啊。”
  花涧月听得出来,那声音带着讽刺和鄙夷,他不灰心,他认真想过,若是有一个人一直想要杀了他,有一天突然对他说喜欢他,他也是不相信的,因此,他很能理解北唐瑾如此对待自己。
  这本是他的错啊!
  只是他刚想解释,便听到北唐瑾冷漠的声音想起,道:“国公爷可知道玉容我为何此时还坐在这里么?”
  花涧月摇摇头,不明白北唐瑾怎么这么快转移了话题。
  北唐瑾道:“那是因为我不想驳了永昌公主的一番心意,而不是我顾虑您的感受,您可明白么?而且,该说的,那日我已经同你说清楚了,因此,今日我不想听您说任关于您喜欢我的话!还请国公爷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她说话的声音其实很平静,冷冷得平静,然而,却令花涧月一阵心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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