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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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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借机蛊惑人心,还冠冕堂皇得说是在试探人心,真是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合着莎公主将我大夏的臣子都当成了傻子了不成?”大夏的臣子皆是精挑细选的,岂能受这样的蛊惑呢?
凤英越来越恼火,一张儒雅俊逸的脸此时完全变了颜色。
夏莎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凤英的恼怒,哈哈哈一笑道:“难道大皇子不想知道这些自诩忠心的大臣们是真的忠心,还是能为了权势不惜出卖国家呢?”她笑得不怀好意,眼睛扫过在场的某些人。
这时候已经有人站了起来,义愤填膺,道:“公主殿下,您贵为一个国公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分明是对大夏臣子的诋毁!”
夏莎却是笑望着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头,道:“哎呀,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您何必对号入座呢?”言外之意便是,您便是那卖国求荣的臣子吧?
那老头儿看起来年事已高,听闻胡子都气歪了,北唐瑾一看那人的身份,不由得震惊,方才说话的人正是郑首府,这个老头儿可是得罪不起的啊!
凤晰琀手摇着玉扇看着气的将胡子都吹到一边儿的郑首府却是心情极好,那目光俨然像是看猴耍戏一般,眼睛里冒着亮光。
“郑首府乃大夏重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公主岂能如此诋毁?”北唐瑾冷冷得说着,这个夏莎胆子太大了,郑首府这个老头儿的脾气古怪极了,惹了这个人,真不是什么善茬,这个古板的老头,脾气倔极了!
夏莎仿佛是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一般,就要扑向北唐瑾的怀,北唐瑾一侧身,她便扑了个空,众人不由得诧异,这个曼陀罗的公主真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扮委屈,偏偏都极为逼真,令人咋舌。
“阿瑾啊,你快救了我吧,只要你原谅我,我便以身相许,如何?”夏莎又恢复了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众人瞧着,一双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
这位玉容将军分明是一名女子,哪里女子许给女子的?这简直是有违伦理!
凤晰琀本是饶有兴致得瞧着郑首府憋红了一张老脸,此时听到夏莎说出这样的话,他像是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夏莎,想要说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凤英更是震惊得看着夏莎,几乎怀疑对方是男子。
凤瑱绿了一张脸,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看到夏莎望向北唐瑾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的时候,他最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北唐瑾和梅宁轩对于夏莎这样的表现早就见怪不怪了,北唐瑾冷冷得说道:“公主殿下,我们没有功夫陪着您闹腾,您还是好好想想说辞吧!免得待会儿大家的面上都不好看!”
“哎哎!阿瑾,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夏莎楚楚可怜得说着。
北唐瑾却是一丝也不为所动,众人更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说辞,皆等着她合理的解释。
“我说了,这不过是一个玩笑嘛!哎!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既然你们要合理的解释,我只好给你们喽。”夏莎有些颓然又委屈得说着。
众人皆擦亮了眼睛望着她,竖起耳朵听她说话,想要看看她刺杀一国将领应当如何脱罪,众人只见她弯下腰肢捡起那雪亮的飞刀,在北唐瑾、凤晰琀、梅宁轩等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笑道:“这刀子啊,不过是一个杂耍用的,你们看,这刀子看起来极为光亮耀眼,其实是没有刀刃的。你们瞧!”
夏莎说着,将那闪亮的飞刀传给凤晰琀、北唐瑾等看,只见的确是是没有刀刃的,这时候,夏莎又将那飞刀拿到手,将那飞刀的刀尖儿往手心上轻轻一推,只见那飞刀便只剩下刀柄,刀尖儿缩了进去了!
“看吧,这的确是一个杂耍的刀子,哎!我怎么会伤害小师妹呢?你们偏偏不信!”夏莎委屈得说道,众人则是伸着脖子往上看,却是看不分明,只听见凤英极为恼怒得说道:“莎公主,您怎么不早说呢?”这分明是将他们当猴子耍了一通!
凤晰琀却笑得极为优雅,半分的怒气也没有,道:“莎公主,你这样就不对了,这好端端的宴会,您这么一出,不是扫了众人的兴致了么?”
北唐瑾被此人疯狂的脑残的行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这简直是来闹场的!
梅宁轩站在一旁不置一词,他这个大师姐一向都是不可理喻的。
“哎呀,即便是这个飞刀射阿瑾,她也会毫发无损的,你们何必这样小气呢?再者,这么严肃的气氛,我这是调节调节,让大家放松放松嘛!”
放松?刚才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了一根弦,这哪里是放松呢?
众人真是极为震惊又诧异的听着她的振振有词,不得不佩服她,在凤晰琀的面前都从容应对,面容轻松。
夏莎见北唐瑾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极为委屈,道:“你们若是不信,且看着吧!”她正说话间,那飞刀已经从她的手突然飞出,飞向远处的宾客席位上。
众人皆伸着脖子看,还没等到反应过来,便听见“哐当”一声,众人皆立即朝着那响声瞧去,只见是一个人摔倒在地,摔得四仰八叉,那板凳更是砸在他的身上,那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显然是痛极了!
那人身边的华衣公子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去扶那跌倒在地的公子,只是他刚要弯腰,又站起身来。众人狐疑得看着那华衣公子,只见他眉心拧着,面色已经白了。
“威武将军,四公子这是怎么了?”有人关切道。
这时候,凤晰琀、梅宁轩、北唐瑾、凤英、凤瑱皆将目光转向那摔得四仰八叉的公子,皆是满面狐疑,人摔倒了,怎么也不扶一把呢?
这时候,夏莎已经跳了起来,走到那摔倒的公子身边,一脸的惊诧,道:“哎呀,怎么吓成这样了?我方才发的飞刀不过是个杂耍的玩具,他怎么吓成这样,这味道太难闻了……哎,早知道他这么禁不住吓,我便选别的人了!”夏莎一脸的同情之色。
经过她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那摔倒的华衣公子身下有一潭尿水,那味道很快扩散,众人皆掩着鼻子,心里却是嘲笑这位公子胆小。
这时候,夏莎十分愧疚得对那公子旁边的华衣公子说道:“这位公子是您的弟弟吧,哎,真是抱歉,我真是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吓得……呵呵,真是抱歉!您是哪家的公子啊?改天我定上门道歉!”夏莎显得十分有诚意,却是故意让人家自报家门,让人家丢脸。
那华衣公子脸色却是青白交错,恨不得离开这里,免得丢人现眼。但是面对夏莎如此真诚的眼神,和众人的注目,他不得不说,道:“是卫国公府上的公子。”
“哎呀,原来是大夏将门啊,这这这……这将门之后怎么吓得如此这般了呢?方才这飞刀射向阿瑾的时候,她可没如此狼狈不堪啊!怎么这位公子,将门之后,竟然连一名女子都不如了呢?”夏莎望着倒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的公子,一脸诧异。
这时候一个模样极为风流潇洒的公子走了过来,朝着夏莎笑眯得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位王公子虽然是卫国公府的公子,名门之后,将门嫡子,却是不学无术,平常喜欢窝在女人堆里,今日见到公主威严,又见那横空飞来的飞刀,自然吓得丢了魂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得笑了起来,朝着那地上的公子嫌弃得踢了两脚,道:“王家四公子,快起来了!卫国公抄着家伙来了!”
方才那公子还躺在地上死人一般,此时却倏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脸的惊慌失措,没头没脑便往前跑,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个不小心又摔了个四仰八叉,模样狼狈极了。
众人瞧着他华丽的锦衣上一大片的污秽,以及他滑稽得动作,不由得皆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凤晰琀也走了过来,笑道:“冯公子,你这样就是不对了,你明知道王家四公子最怕卫国公了,你说卫国公来了,岂不是要将他吓死?你瞧你将他吓得!”
众人听闻凤晰琀那奇怪的带着调笑,偏偏又十分优雅的腔调更是忍不住笑得肚子疼了!
北唐瑾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道:这样好的一出戏她那舅舅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只是,她将目光移向那潇洒不羁的公子,那公子是冯家三公子,正是宋国公的第三子,此人单名一个“胜”字,性格潇洒不羁,是大夏贵族有名的风流公子,但是这位冯家三公子说起来十分风流,倒是个武全才,颇受宋国公的宠爱。
不过,令北唐瑾狐疑的是,凤晰琀竟然和冯胜一唱一和,将王克羞辱了一番,这两个人怎么像是排练好的?配合得这么默契,而更令她奇怪的是,夏莎这选人也太会选了吧,谁都没有选上,偏偏选了王克,她怎么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呢?这绝不是巧合吧?
☆、第163章一言难尽
“冯公子,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那个华衣公子倏然说话了,他满面的怒容,浓密的的眉毛高高挑起。
冯胜不改那风流不羁的神色,笑道:“威武将军,我不过是为莎公主解惑罢了,您怎么恼了呢?更何况,王公子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威武将军不会是想要遮掩吧?”
这华衣公子便是镇南将军王巍的长子,单名一个“傅”字,很小便被送去边关历练,年仅十六岁的时候便立了战功,被封为威武将军,前几日回京述职,想见见他这位比他还军功还高的表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是凭着美貌获得陛下的嘉奖,还是真的有点儿本事,原来想着今日试探一番,谁知道,他还没有出手,王家便在宴会上丢了脸!
王傅瞪着冯胜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明是冯胜故意踢了一脚王克,故意让王克出丑,可是明明是冯胜理亏,他竟然说得振振有词,说什么为公主解惑,分明是在遮掩他的别有用心罢了!
北唐瑾见王傅被冯胜噎得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道:冯家和王家对立这么多年,真是无孔不入啊!冯家可真是抓住机会就不放,不将王家的脸面丢尽是不罢休了!她远远的瞧着右丞相就那么瞧着,也不管冯胜的无礼行径,俨然是默许了。
众人仿佛已经见惯了冯家和王家如此对着干,皆不上前说话,只看着两人斗嘴。
这时候,夏莎倏然大叫起来,她满面的担忧道:“完了完了,你们看,那王家四公子是不是脑袋不清楚了?这怎么朝着火炉上撞呢?”
众人此时皆专注在王傅和冯胜的身上,倒是没有几个人注意到王克,此时经过夏莎这么一说,皆朝着火炉的方向看,只见那王克跌跌撞撞竟真的朝着那火炉走去。
众人心道,这下王克还不浑身着了火?这么远的距离赶去救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耀眼的飞刀朝着王克的屁股飞去,直直打在王克的屁股上,只是那飞刀本是缩了回去,因而打在王克的身上便弹了出去,只是王克却是感觉屁股一痛,倏然跳得老高,身子一转,没有抱上火炉,倒是一屁股坐上去了!
众人看到此处,皆愕然,瞧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炉,心里想着,王克这一屁股坐上去屁股还不烤熟了!果然王克“啊”的一声大叫,倏然从那火炉上跳了起来,不停地蹦跳着,屁股后面的衣裳已经着了火,眼见着整件衣裳都要着了。
这时候,王傅瞪了一眼夏莎,夏莎表现得极为无辜,道:“我也是为了帮忙,谁知道,他竟坐了上去,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着实不容易啊!”
众人本是愕然得盯着满身是火的王克,此时听到夏莎如此无辜的声音皆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夏莎公主明明就是想要王克坐上火炉丢丑的,偏偏表情如此无辜,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北唐瑾也被夏莎无辜的表情逗笑了,她本是最近在卫国公那里吃了亏,今日看到王家人如此丢丑,倒是心里爽快了不少,不由得难掩笑意,但是王克毕竟是她的表哥么,他们两家是亲家,她总要表示表示的,因而,她立即吩咐左右的人,佯怒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取来一盆水,将克表哥身上的火扑灭?”
左右的人闻言赶忙去取水,王傅冷冷看了一眼北唐瑾,冷哼一声,道:“不必了!”他如何看不出来,人家不过是在做戏罢了!他说完,大步走了上去,一脚将王克踹倒在地,令其在地上滚。
众人皆愕然,这……这法子是能将火快扑灭,只是这也太狠了点儿吧?
夏莎满面的不解,道:“咦,威武将军这是怎么了?”
她一说话,众人又笑了起来,这个夏莎公主分明就是罪魁祸首,偏偏她的表情如此懵懂无辜,要是王傅听了,肯定又要被气得背过气去了!
冯胜笑眯眯得道:“莎公主这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恼羞成怒了!您瞧瞧,王家四公子这么一身的火啊,啧啧啧,恐怕待会儿要光着身子见人了!”
众人哈哈大笑,这位冯家三公子真是任何羞辱王家的机会都不错过啊!
“这怎么了得呢?”夏莎迅解下身上的披风,就要走过去,这时候,冯胜拦住她,道:“莎公主,王公子若是今日穿了您这披风,这要是传出去更难听了!”堂堂国公府的公子穿女子的衣裳,这王克本就胆小,这要是传出去,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还不快去准备一身衣裳!”北唐瑾立即吩咐左右的人。
这时候,王克身上的火已经灭了,不在地上打滚儿了,众人看去,只见他的衣裳已经被烧了一半,只是他一身黑乎乎得竟分不清哪里是皮肉,哪里是烧焦的衣裳了,所谓引火烧身,最令人注目的是他的头发,此时已经被烧去了大半,整个大堂弥漫着烤焦的味道。众人只听得王克“呜呜”直叫,那声音极为凄厉刺耳。
“哎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王公子这下要好好养身子了,只是这一头的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呢?”凤晰琀极为惋惜得叹气道。
众人这时候也注意到王克后脑的头发几乎烧秃了,已经能看见头皮了。
王傅阴沉着脸瞪了一眼冯胜,冯胜却仿佛还不满意一般,火上浇油得说道:“威武将军,我倒是有个好主意,让王公子此刻落发出家倒是省的剃头发了!您说是不是呢?”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也跟着大笑,心里想着,这位冯公子今日是故意的吧?
王傅倏然走过来,一身的杀气,剑眉紧紧拧着,眼睛锐利如刀,狠狠道:“冯胜,你不要太过分!”
冯胜一点儿也不害怕王傅,然而,却仿佛是受了惊一般,道:“哎呦呦,我好怕啊,威武将军这是要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么?”
这时候,已经有人取来了衣裳,北唐瑾立即道:“快,快为克表哥披上!”
王傅看了一眼北唐瑾冷哼一声,取了婢女身上的衣裳为王克一裹,便抱起王克大踏步往外走。
北唐瑾疾走几步,跟上王傅,道:“傅表哥,您这样出去恐怕是不妥吧,还是找个屋子为克表哥换一身衣裳吧!”
脸面都丢尽了,还有什么不妥的!王傅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道:“不必了!”说完头也不回便往外走去,正走到门口便撞上了本是在外面迎接客人的北唐洵,北唐洵十分怪异得瞧着王傅怀的王克,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傅的脸色极为不好看,道:“侄儿今日失礼,等改日再来拜见姑父!”他说完,完全不顾一脸愕然的北唐洵,大踏步往外走去。北唐洵一阵狐疑,见到北唐瑾,问道:“阿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唐瑾一脸的为难,这可怎么说呢?因而道:“父亲大人,这,这真是一言难尽啊!”
北唐洵又看了一眼在座的宾客,皆是一脸的讥笑,便猜想,是不是王克又丢了丑了?因而也不问了,笑道:“方才是不是扫了诸位的兴致了?真是我照顾不周了,请诸位见谅。稍后有歌舞为诸位压压惊,聊表歉意,望诸位不嫌弃寒舍粗鄙。”
在场的人心道:他们方才哪里是扫了兴致呢?方才王克的狼狈样简直是比马戏团的猴子表演还好看呢!
然而,主人既然这么说了,前来的宾客立即入座,本是狼藉不堪的地面也被迅清扫干净,更是重新换上了熏香,这样一来,屋子里那烤焦的味道再也没有了。
北唐洵见众人都重新入座,便拍拍手,很快就有婢女鱼贯而入,一时间,珍馐美味皆摆上席位,更是有歌曲奏起。
夏莎很自然得坐到了凤晰琀的下首,她后面排着的依次是梅宁轩、大皇子凤英、四皇子凤琰、五皇子凤瑱。七皇子凤环、九皇子凤宸皆还没有到场。
夏莎离着凤晰琀近,两人便说起了悄悄话,凤晰琀倒了一杯酒,朝着夏莎举杯道:“是**香吧,莎公主真是心思玲珑呢!”
夏莎闻言并不诧异,她方才的确是在王克身上动了手脚,也没有指望能瞒得过凤晰琀,因而只是笑了笑,道:“明王殿下的眼力真是好啊!”她说着也朝着凤晰琀举杯,两人碰杯皆将酒液饮尽了。
“莎公主此般作为不是为了取乐吧?冯家和王家斗了这么多年,莎公主即便是添了这么一把火也并没有多大影响。”凤晰琀微微浅笑,将心的猜测尽埋眼底。
夏莎的面容极为坦然,她望了一眼坐在屏风后面的北唐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明王殿下对我这位小师妹了解多少呢?”
凤晰琀未料到夏莎突然转移话题,不由得蹙了蹙眉,目光也转向屏风后面的北唐瑾,想着他们初次见面,她便抢走了他看上的鹦鹉,回到大都后更是不怕他的威胁一次次跟他作对,面对他设下的陷阱皆能化险为夷。
北唐瑾的确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同时也是心肠极为冷漠的,北唐家有这么一名出色的女儿,自然要充分发挥其价值了,而且,看起来,北唐瑾所有的作为也正是在为北唐家的兴盛铺路吧。
☆、第164章剑上起舞
只是,他对她了解多少呢?她从五岁便离开大都的舒适生活,前往边关受苦,拜静箴大师学艺五年,后返回边关,听闻骁勇善战,排兵布阵,深谋远虑、心思细腻远胜男子。
便是这样一名女子,兼具美貌,聪慧,才华,可是……更是心冷如冰,心思深沉,狡诈如狐。
“明王殿下似乎对她很有兴致吧?”见凤晰琀良久不说话,如玉的手指只是把玩着酒杯,夏莎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凤晰琀闻言微微一愣,然后便是优雅一笑,墨玉的眸子沉了沉,道:“玉容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人,莎公主应当比我更了解她吧?”他很快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夏莎。
夏莎的妩媚的脸容半含着笑意,随意道:“那自然是比明王殿下更了解了。”她说完笑望着凤晰琀,又道:“她是师傅最得意的徒弟,百般爱护,经常在我们耳朵根子底下夸赞,哎!”夏莎喝了手把玩了半天的酒液,垂下浓密的眼睫,仿佛是在故意掩饰什么。
“哦?莎公主似乎有心事。”凤晰琀声音优雅。
“心事么?心事自是有的,只是……”夏莎倏然靠向凤晰琀这边,神秘一笑,道:“明王殿下可知道,她为何那般拼命么?就是她的这一身武功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她对自己一向是最狠的,呵呵……”夏莎红宝石一般的眸子倏然波光潋滟。
“拼命?五岁便去边关又用五年学了一身的本是,的确是很拼命。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她这一身的武功付出了何种代价。”凤晰琀微微挑起眉毛,想要得到自己要的东西,自然是要拼命的,不过,北唐瑾从五岁便知道如此拼命,可见其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见凤晰琀一脸的好奇,夏莎整个身子靠过来,直贴到凤晰琀的身上,从别人的角度去看,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再加上夏莎那勾魂摄魄的眼神,令人无限遐想,仿佛明王和夏莎的关系……
凤晰琀倒是丝毫不在意,他只是优雅含笑,任夏莎抓起他的玉手,在他手指上快写着。
凤晰琀的眼力极好,即便是夏莎手指如风,他还是看清了每一个字。
看罢,他整个人僵住,俊雅如兰的脸容微微发白,半晌才道:“她真是疯了。”
夏莎却是依旧笑容不改,仿佛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笑道:“所谓的遇刺,实际上就是她旧疾复发,每隔数月复发一次,据说复发的时候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跟死人没有任何区别。”她的声音有些怪异得仿佛在讲一个笑话一般。
凤晰琀完全震住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明显从夏莎的眼捕捉到了一丝狡诈之色,很快恢复雍容优雅的笑容,道:“莎公主不会无缘无故告知我这些吧?”
夏莎眨了眨魅惑人心的眸子,吐气如兰,道:“自然是想要和明王殿下您联手了。”
“联手?联手做什么?”凤晰琀倏然笑了起来,墨玉的眸子越发深沉,仿佛是一个黑色的漩涡。
“明王殿下不是要清君侧么?怎么,还是改变主意了?我这小师妹的确是招人喜欢,让人舍不得下手,即便是她总是那般冷若冰霜。”夏莎在凤晰琀的耳边轻轻笑了起来,口的气息全不吹在凤晰琀的耳边,只令他微微一痒,却分毫未动。
这分明是是讥讽和嘲笑,凤晰琀却不以为意,哪怕是心蓦然一动,也只是片刻,他便也浅笑雍容,道:“她若是这么死了,的确是很可惜的,莎公主不觉得么?”
“呵呵……”夏莎又笑了起来,嘴角暧昧不明的笑,“明王殿下这是舍不得了?啧啧啧,原来明王殿下也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哦,对了,您还的确是怜香惜玉,不然,云珠早就香消玉殒了吧?”
听到这里,凤晰琀神色微微一僵,认真打量着嬉皮笑脸的夏莎,墨黑的眸子深沉如夜,仿佛是要从夏莎的脸上看出什么,半天,笑道:“莎公主的消息倒是灵通。”
夏莎却是哈哈一笑,道:“这可就怪你朋友的嘴巴不紧了,那个老头儿从来都是不守信用的!”
凤晰琀很快反应过来,是阆仙那个老头儿告知夏莎的,但是,夏莎什么时候认识那个老头儿的?
夏莎很快看懂了凤晰琀的表情,笑道:“他不过是输了一局棋。”她的笑容之间说不出的得意之色。
“哎……”凤晰琀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真是棋痴误事啊!”
“怎么样,我们结盟,那个丫头一定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夏莎嘴角尽是调笑,手指不停得在凤晰琀的肩膀上抚摸,故意撩拨对方。
凤晰琀动作依旧优雅,慵懒,丝毫没有半分的动容,嘴角更是勾起狡黠的笑容,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听到“相信”这个词语,夏莎眸色一暗,讥笑道:“明王殿下还有相信的人么?这自然是用利益维持我们的关系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哦?我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凤晰琀显得越发有兴趣。
夏莎笑得很轻松,道:“我只要她的性命,明王殿下可以任意开条件。”
凤晰琀却是摇摇头,显得很是不满意道:“她的命是最重要的,这个结盟,我可是很亏本儿啊!”
夏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声音微微带着嘲讽,道:“明王殿下的胃口太大了吧!”
凤晰琀耸耸肩,道:“没了命就什么都没了,莎公主不会以为我是傻子吧?”凤晰琀笑得极为优雅。
夏莎也突然露出狐狸一般的笑,道:“那她的命归你,人归我。”
“这可不行,人都归你了,我要她的命何用?”只等着要一个人的命,岂不是很无趣的事情了?
“哎,跟个狐狸谈条件真是累啊!还不如瞧着她怎么借刀杀人来的爽快呢!”夏莎倏然从凤晰琀的身上起来,拍了拍手,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凤晰琀却是被“借刀杀人”几个字吸引住了,狐疑得瞧着夏莎,夏莎却是神秘一笑,那表情很明显,是不打算告知凤晰琀了。
凤晰琀也不着急,他自是会找人调查的。
本以为夏莎不再说话,凤晰琀一转头的时候,却听到她在他耳边说道:“她还有个弱点便是宣宁侯府。”
“宣宁侯府?”凤晰琀重复着,这不是北唐瑾外祖母家么?只是自从北唐瑾的母亲死后,北唐府鲜少和宣宁侯走动了,而且,看北唐瑾的样子,仿佛是并不打算同宣宁侯府拉近关系了,这也正常,毕竟宣宁侯府再也没有往日的煊赫,反而会拖她的后腿。
她那般心如冷冰的人,会在意安家的人么?想到此处,暗自摇摇头,看来,这个丫头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宣宁侯府么?倒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凤晰琀优雅得笑了笑,随意饮尽手边的酒液。
和凤晰琀的联盟告吹,夏莎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她转而将目光移向梅宁轩,只见对方依旧是神色淡淡,面上总是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浅淡的眸光仿佛天下任何事都不能使其动容。但是,事实是这样么?自然不是的。
夏莎依旧是一脸妩媚的笑意,朝着梅宁轩举杯道:“师弟这一去,不知何时能见,我不能去送你,这杯酒权当为你践行了。”
梅宁轩依旧神色淡淡,也朝着夏莎举杯,道:“君复谢师姐美意。”
“你跟她,真是像极了。”夏莎倏然靠了过来,梅宁轩却是侧了侧身子,显然是极为不喜欢她的靠近。
夏莎却是并不在意,北唐瑾也是这个样子,讨厌别人的靠近,不过么?不靠近就不靠近吧……
夏莎嘻嘻一笑,道:“二师弟可是参透了那玉笛上的心法了?”
梅宁轩浅淡的面容显然微微一僵,眸色一深,打量着夏莎,那目光便是在看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哎,我不过是好心问问,二师弟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夏莎嘴角狡黠一笑,眼神之间暧昧不明,将披着虎皮的雕花椅子往梅宁轩一侧移了几分,笑道:“二师弟敢说没有那样的心思?小师妹的价值哪里能比得上永昌公主呢?嗯?二师弟竟然不接美人抛来的橄榄枝……”
梅宁轩面色微微一变,神色一动,声音淡淡,道:“这就不劳师姐费心了。”
“阿瑾此时巴不得躲着你远远的,二师弟的愿望恐怕是难以实现了。”夏莎得意得笑了起来,专门踩梅宁轩的痛脚。
梅宁轩却神色淡淡,眼睛瞧着台上的歌舞,显然是不想听此人废话。
夏莎也不在意,继续得意得说道:“她这个心病我能医治,二师弟有没有兴趣?”
梅宁轩闻言依旧是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夏莎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明王就要打算对她动手了,二师弟不担心么?你可是答应师傅会好好照顾小师妹的。”
梅宁轩闻言果然脸色微微发白,目光迅转向夏莎,只见对方嘴角尽是得逞的笑意,道:“想知道明王怎么出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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