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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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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囊律讯悸伊恕!
  凤晰琀也不管她的求饶,继续往下亲,一直将她肚兜弄偏,然后是雪白的一旁,他就侧着头含着那红樱桃,北唐瑾立即闷哼一声,“晰琀,晰琀,停下来,被人瞧见不好。”
  凤晰琀想,现在在马车里,谁也瞧不见呢。
  他这样想,继续跳逗着,北唐瑾一阵难耐,然后来推开凤晰琀的头,“真的不行了,晰琀,你快停下来,我要到家了。”
  凤晰琀笑道,“车会先到明王府,然后送你回家。”
  北唐瑾一听就愣住了,“你说什么?去明王府?我还没有出嫁呢,怎么能去明王府呢?”她说着就迅速整理衣衫,凤晰琀看她这着急的摸样,立即就后悔自己告诉了她方向。
  北唐瑾朝车夫喊道,“停车!”
  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北唐瑾要下车,凤晰琀却一把抱住她,“好了,先送你回家,成了吧?”
  北唐瑾摇摇头,“方才是我大意了,本应当不能和你同乘一辆车,我还未过门,须得注意名节。”
  凤晰琀无奈的摇头,大都怎么这么多规矩呢?害的瑾儿如此瞻前顾后,害的他要忍受相思之苦。
  北唐瑾回了北唐府,就是北唐洵、王元香、北唐峰亲自出来迎接,北唐洵笑得合不拢嘴,他这个女儿真是出息了,现在嫁到明王府,他们就是和皇室攀上亲戚,将来他的外孙是皇室子孙呢!而且皇帝如此宠爱明王,将来的皇帝又是凤英,两人关系也不错,北唐府将要煊赫了啊!
  只可惜,北唐洵此时忘了,北唐瑾不是他女儿,她如何飞黄腾达,和他这个父亲没有任何的关系。
  北唐瑾归来,难受的莫过于王元香了,北唐瑾微笑着看着对方,此时王家倒了,想要她这个杀母仇人栽倒,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北唐峰倒是很高兴,因为北唐瑾要嫁入明王府,他就可以继承北唐家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很快就没有命享受这一切了。
  北唐瑾最关心的莫过于她的五妹妹北唐芸了,北唐芸此时躺在床上,整个人不能动弹,听闻只能吃饭,手脚都动不了。
  王元香此刻就在身旁,北唐瑾笑着看向王元香,“亲眼看到自己亲生女儿如此痛不欲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王元香就知道北唐瑾没有什么好话,狠狠瞪着对方,“北唐瑾,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动的手脚,你会遭到天谴的!”
  北唐瑾冷笑着,“天谴?你害死我母亲和大哥,你的天谴很快就到了呢。”

☆、第391章新婚之夜

  皇帝得知皇后竟然改了赐婚圣旨,十分震惊,同时又十分恼火,皇后说道,“我这是为你好,纠正了你错点鸳鸯谱,将来逸宁也会感激你,你何必非要做那个坏人呢?再者,北唐瑾是麟儿的子嗣,先皇总是觉得对他有愧疚,我如此做,也是为先皇弥补遗憾。”
  皇帝听了虽然仍是生气,但是圣旨已下,他再收回,就显得他这个皇帝是个没主意的人,一个赐婚圣旨还要改来改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凤晰琀美滋滋的准备婚事,往北唐府抬了一箱又一箱的珠宝玉器,王元香都看红了眼睛,这以后都是她的!北唐瑾瞧着对方那表情,真想告知她,她在北唐府呆不久了。
  一月过去,边关十分平静,永昌公主来信说,梅宁轩所言句句属实,他一切都好,让北唐瑾莫要牵挂,同时又说了一些日常的事情,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和美的气息,譬如梅宁轩为她画眉,亲自为她谱了一首子,名为《月色冰兰》,还将琴谱写在信中,北唐瑾记下音律,端坐抚琴,果然有种清幽淡雅之气,宛如月下赏看冰兰绽放的慢动作,极静,极美。
  她弹奏完曲子,颇为欣悦,看来梅宁轩是真的真心待永昌了,从这首曲子的用心就能看出。
  “小姐,掌灯了。”是秋荣的声音,北唐瑾抬眸看去,秋荣正弯着腰,面色柔和得冲她笑。
  “秋荣,你嫁了墨侍卫吧。”北唐瑾突然说道。
  秋荣猛地一震,“小姐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北唐瑾笑道,“昨儿我瞧墨侍卫来的时候,你们聊得颇为投机,似有相见恨晚之意,因而,我就做主为你提了这门亲事,如何?”
  “这……小姐你……”秋荣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她和墨恒的确是见过几次,可是……虽然她的确是对墨恒……可是小姐这么去提亲,人家会不会?
  “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北唐瑾看了秋荣半晌,微微含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小姐……这,这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呢?”秋荣羞红了一张脸,北唐瑾笑道,“既然不急,那我将墨侍卫说与别人了!”
  “这……”秋荣急的直跺脚,小姐真是坏透了!
  北唐瑾笑道,“还说你不着急?这都露馅了!”
  “啊——”秋荣大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北唐瑾瞧着秋荣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阵哈哈直笑。
  北唐瑾和凤晰琀成亲,乃是大都的一桩大事,成亲那日,百姓纷纷围观,有的说,“明王府和北唐府联姻,真是门当户对,好姻缘!”
  “你懂什么?我听闻这个北唐府的小姐容貌被毁,丑如老妇,明王是皇上责罚,才娶了这样一个丑妇!”
  “明王不是在边关立了大功,深受皇帝宠爱,怎么反而被罚?”
  “嗨!这不是皇帝还惦记着明王拦截圣旨的事情呢!那不是违背圣意,让皇帝陛下不来台吗?”
  “不对,不对,这个明王是心慕玉容将军已久,皇帝陛下英明,看他们两情相悦,改了赐婚的圣旨!”
  ……
  “哎,不是……”人群中一阵喧闹,百姓们各持自己的观点,争论的唾沫星子横飞,然而,北唐瑾却是并不知晓这一切,她只知道,今日她要嫁给她心爱的人,心中就一阵欣悦,同时又有些紧张。
  凤晰琀今日成亲,十分高兴,就连府门外面路过一个乞丐都给一杯喜酒喝,拜完了堂,宾客们缠着凤晰琀喝酒,他将酒液都洒在外面,假意喝醉,花涧月早就醉了,拉着对方的衣袖说,“逸宁,今日你成亲,我……我很高兴。”
  凤晰琀哈哈直笑,将花涧月推到夏莎怀里,夏莎一把就抱住了花涧月,拖着对方往外走,“今日成亲,要洞房花烛夜了。”
  花涧月就任由夏莎拖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走,凤晰琀瞧着这两人,嘴角慢慢弯了起来,这个馊主意可不是他出的。
  打发了宾客,凤晰琀跌跌撞撞被下人们拖到了新房,然后还没等丫鬟们进来,就一把将门关了,北唐瑾听到那关门的声音,猛地一惊,他这是喝醉了?本是紧张的心境,在此刻慢慢平稳下来,既然他醉了,自然就好说了。
  凤晰琀瞧着床头的北唐瑾,缓步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微,仿佛是怕惊扰了对方一般,不过,北唐瑾耳力极佳,自然能听得见对方的靠近,而且,那脚步声如此平稳,莫非方才是装醉?
  “瑾儿 ,你久等了。”站在北唐瑾面前,凤晰琀瞅着那遮挡的红盖头,手指陡然有些颤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将盖头揭了下来,眼前陡然一亮,北唐瑾抬眸望着凤晰琀,对方一身的红衣,她似乎有些不习惯,“你醉了么?”北唐瑾注视着凤晰琀如此问道。
  凤晰琀一愣,未料到北唐瑾会问出这样一句话,看了对方半晌,笑道,“未醉,瑾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对方如此深情,北唐瑾慢慢笑了起来,可是仍是觉得十分拘谨,不知怎地,就是生怕这个人靠过来,而凤晰琀却坐到她的身旁,离得她那样近,然后倒了酒,递给北唐瑾,北唐瑾接过,手指碰触对方滚烫的肌肤的时候,猛地一缩,那酒液就撒了出去,凤晰琀瞧着北唐瑾脸颊绯红,笑道,“瑾儿,你这是害羞吗?”
  北唐瑾哪里会承认自己是心里害怕?因而故作镇定得说道,“我只是高兴……罢了。”她这样说着,就神色从容得和凤晰琀喝了合欢酒,凤晰琀瞧着她可爱的模样也没有戳穿她,应了她的心意,喝了酒。
  饮尽酒液,北唐瑾和凤晰琀对视,想着喝了这杯酒,接下来就要……
  凤晰琀将北唐瑾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在桌上,然后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裳,北唐瑾就坐在那儿看对方动作,她也不动,问道,“是不是应当我为你解衣?”
  凤晰琀一听,动作陡然就停了下来,然后笑道,“应当是我为你解衣。”
  北唐瑾皱眉,她不是不懂这些礼仪,哪里有男子为女子解衣的?可是,她此时问已经晚了,凤晰琀的衣裳已经脱完了,再脱就……
  不过,她想这些的时候,凤晰琀就真的俯身为她解开衣裳,她一把就爪住对方的手指说,“我自己来。”
  凤晰琀抬眸瞧着她绯红的脸颊也没有勉强,北唐瑾站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又将那繁复的满头珠翠取下,凤晰琀走到她的身后,看铜镜中她如画的眉眼,墨黑的眸光闪动,“瑾儿,你好美。”
  北唐瑾抿嘴一笑,虽然面上涂了淡淡的胭脂,还是遮不住那皱痕,称不上美。
  凤晰琀轻笑着,抚着北唐瑾如墨的发丝,慢慢侧过脸来,缓慢得亲吻了她的额头,就那么蜻蜓点水的一点。北唐瑾陡然觉得呼吸一窒,抬眸的时候,对方眼中那片火热就撞进她的眼中。
  她下意识想要退缩,身体却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晰琀你……”
  凤晰琀几步走到床前然后将她稳妥得安置在床榻上,俊颜一笑,眸中闪着对她的痴恋,“瑾儿,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和他如此深情的眼眸对视,北唐瑾几乎陷进去,半晌道,“我知晓。”
  只是,待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却一下子压了上来,亲吻了她的唇,她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推拒着他,“等……等等……”
  凤晰琀狐疑得抬头,“怎么了?”
  北唐瑾道,“晰琀……我忘了一样东西。”
  北唐瑾推着凤晰琀,然后慢慢起身,凤晰琀十分费解得看着她朝梳妆台走去,然后取了一本书,凤晰琀问,“你莫非要看书?”
  北唐瑾看对方的表情如此惊愕,眼眸就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她说,“这是须得看的,明白了方能洞房。”
  凤晰琀微微蹙起眉梢,似乎是在思考,洞房花烛夜有这么多规矩么?还是的确是他错漏了什么。
  只是他想这些的时候,北唐瑾微微弯起嘴角,然后坐上床榻,靠在大红的引枕上,开始翻页看着。
  凤晰琀狐疑得也凑过来看,北唐瑾却伸胳膊将对方的头推到一边,笑,“等我明白,自然给你。”
  这使得凤晰琀越发狐疑了,北唐瑾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歪着头瞟着,但是对方故意侧着身子,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便不再去看,他半躺在床上,头枕在交叠的双手上,等啊等,等待北唐瑾将书看完。
  可是,他等得似乎有了一丝的睡意,北唐瑾却没有一丝要将书递给他的意思,凤晰琀皱眉看着红烛摇曳的新房,心想,莫非洞房都是如此的么?
  不知又过了多久,凤晰琀终于忍不住了,“瑾儿,你何时能看完?”
  北唐瑾道,“我早已看完,只是这图上没有注解,着实不甚明白。”
  凤晰琀蹙眉,只有图没有字的书?武功秘籍?
  “既然看不明白,就不要再看了。”
  北唐瑾点头,“也好。”她这样说着,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之色,然后将书丢在一边,“夜深了,好困。”
  凤晰琀瞧着她钻到被子里面,然后侧过身子背对着他,仍是一片不解,于是他捡起那本书一瞧,脸色骤然变得通红。
  北唐瑾她竟然看的是这个……

☆、第392章山林静水(完)

  翌日一早进宫敬茶,皇帝的身体似乎好了一些,不过在北唐瑾看来,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哼!”皇帝冷哼着看着这两个人,又看看皇后,他们三个竟然合谋来骗他!凤晰琀倒是不以为意,在他看来,本应该如此。
  “别扭什么,还不接茶?!”皇后白了一眼皇帝,皇帝才将茶杯接了过去,然后瞄了两人几眼,“逸宁,你现在成亲了,以后可不能胡闹了!”
  凤晰琀挑眉,他何时胡闹来着?
  不过皇帝说话的时候,同时看向北唐瑾,心道,娶了个这样的媳妇,他看逸宁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这不是说的什么,水火不容?
  一个端庄守礼,一个放当不羁,怎么在一块儿?
  太后一直喔着凤晰琀的手,慈爱的笑道,“哀家终于等到你娶妻了,我的孙儿啊,你们可要努努力,让哀家抱上从孙儿。”
  凤晰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想起昨晚,北唐瑾竟然骗他,怎么都不肯让他碰,他就心里堵得慌?他哀求她,她却翻旧账说道,“你曾说过,不勉强我,一定不能食言。”
  为何北唐瑾突然就变成这般模样了呢?成婚的前几日,她还是绵羊一般,任由他胡来,成亲以后,就冷着个脸,莫非是哪里他做的不对,得罪她了?
  可是,问对方的时候,她总是挑眉不语,一副让他自己想的样子,可是,他想得头都大了就是没有想出个缘由来。
  太后还在拍着凤晰琀的手,一阵嘱咐,北唐瑾在一旁喝茶,默默听着,太后说的子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三日后回门,北唐府门外早就挤满了人,北唐洵笑得合不拢嘴,明王竟然是他的女婿,他真是不知如何接待对方了,北唐瑾倒是并不热络,凤晰琀压根就不喜欢北唐洵,所以北唐洵和王元香弄了个热脸贴冷屁骨,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出门去拜见赫连氏的时候,王元香十分不高兴得说道,“老爷,您看阿瑾,根本就没有把您这个父亲放在眼里,难道攀了高枝还忘本了?娘家要是没有实力,我倒是看看她在婆家怎么过日子!”
  王元香美艳的脸纠结在一块儿,心里想着,以后她儿子是北唐府的主人,她就是当家人,北唐瑾竟然不给自己留后路,真是活腻歪了!
  “哼!”北唐洵拂袖而去,冷冷瞥了一眼王元香,她还在这里说,阿瑾变成如此模样,还不是因为她的原因?
  “哎?老爷——”王元香看着北唐洵远去的背影,那么不屑,气得直跺脚!
  “哼,北唐瑾,你几乎害了我王家一族,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等我王家人做了首府,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成亲的第五日,北唐瑾依旧是练功调息,凤晰琀瞧着对方日日如此,也不搭理他了,别提多么难受,他终于忍不住问道,“瑾儿,我着实未能想出哪里错了,你告知与我,好么?”
  北唐瑾站起身来,道,“待会儿师姐和安尘来,你不是要弹曲子,带上琴。”她说完就往外面走,在小凉亭里调息,凤晰琀瞧她又是避而不答,叹了口气,取了琴,盘腿坐在一边,也开始调息,他这夫君,不是夫君,乃是陪练功的。
  夏莎和花涧月到了,四人挤在一桌子上吃饭,夏莎一看那吃食,就撇嘴,“逸宁,你就是如此待客的么?”
  凤晰琀一脸的无奈,看向北唐瑾,北唐瑾夹了一根翠绿的青菜,道,“我夫妻二人修习内功心法,须得吃素,师姐若是想食肉,令开厨灶。”
  夏莎妩媚的脸容皱在一块儿,“阿瑾,已经连续五日了……那个逸宁,你别跟着她胡来,阿瑾就是个武痴,如此下去,孩子都生不来!”
  凤晰琀本也是在吃青菜,听夏莎这么说,手指一僵,整根青菜就没有夹住,就要掉在桌上,北唐瑾一筷子过去,青菜就接在竹筷之间,然后放到自己的碗里,一口一口吃了。
  凤晰琀看得直吞咽口水,花涧月眨着眼睛,夏莎摩挲着她那白腻的下巴,“逸宁,明王府欠下巨债?”
  凤晰琀摇头。
  “今日明王府没有买菜?”
  凤晰琀摇头。
  花涧月看着两人对答直摇头,“你们是不是发烧了?”明王府需要逸宁管买菜的事情吗?
  凤晰琀皱着眉弯道,“昨晚是染了风寒,此时头不甚清楚。”凤晰琀掐着眉心,一阵叹气,十分可怜的模样。
  北唐瑾转头看对方,“那今晚分房睡,我睡书房。”
  凤晰琀一脸的苦涩,“为何?”他病了,北唐瑾不是应当关心他的么?
  北唐瑾道,“免得两人都染上风寒。”
  凤晰琀,“……”早知道他不说了。
  夏莎一阵撇嘴,凤晰琀的样子,哪里像是染了风寒?
  “阿瑾,你可听闻魏王在找寻青凝?”夏莎突然问道。
  北唐瑾点头,“磬然已经写信给我,两人一个月后成亲。”
  “成亲?”夏莎蹙眉不解,这两人不是……似乎路磬然对九皇子凤宸并不感兴趣,怎么又嫁给对方了呢?
  北唐瑾自然知道夏莎在想什么,她说道,“凤宸穷追不舍,磬然被其感动,便同意下嫁。”
  “兜兜转转,还是转回去了。”花涧月一阵叹气。
  “哎,阿瑾,你瞧你们夫妻,闲在家中,不若我们去北冥国转转,你也能见到永昌公主了,哈哈,我也想念二师弟了呢!”夏莎笑着。
  北唐瑾抬眸看着对方,“你是打人家儿子的主意了吧?”
  夏莎被戳穿了心思,立即一噎,然后笑道,“哪里的话,阿瑾,这孩子不是还在永昌肚子里呢么?”
  北唐瑾白夏莎一眼,“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孩子吧!”
  “我自己的孩子?我哪里来的孩子?”夏莎狐疑,她又没有成亲,哪里来的孩子?
  北唐瑾挑眉,“莫非你不知晓自己有了身孕?”
  夏莎一愣,然后看向花涧月,妩媚的眼睛用力眨着,然后爪住花涧月的手说道,“安尘我怀了你的子嗣,你可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不管啊!”
  花涧月越听越奇怪,“你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
  “你忘了那晚?就是阿瑾和逸宁成亲的那晚?”夏莎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喔住花涧月的手说着,花涧月想到那天早上的事情,他竟然睡在夏莎船上,衣衫不整,就掰开夏莎的手指,说道,“你这个女人,说什么疯话!”他说着,就逃也似的跑了。夏莎连忙追了上去,“安尘,安尘……”
  北唐瑾和凤晰琀对视一眼,一阵摇头,看来,夏莎这是要追花涧月一辈子了?真是一对儿冤家。
  半月后,北唐府出了一件大事,北唐峰暴毙而死,传闻是见到自己的母亲偷晴,被母亲用毒药毒死,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竟有这样的母亲!真是匪夷所思,因此,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大都,北唐洵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住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又挖出来,王家公子王克也是因为发现母亲偷晴被毒死,因此联想到,这个北唐峰莫非不是北唐府的子嗣?而是王元香为了站住脚跟,找来的男婴?北唐洵长年打仗在外,也真的不是不可能,即便是王元香从外面抱进来一个孩子,他也是不知晓的。
  倘若是如此的话,可真是王家人皆是凨流,男人在外养外室,女人在外找小白脸,这一家子人,可是真是有趣了。
  北唐洵哪里能頂住这样的舆论,北唐家的长老们也要纷纷惩处王元香,将其用家规伺候了一顿,人还剩半口气,就扔进了破尘庵,令其终身忏悔,不得走出一步!
  北唐瑾见到王元香的时候,她整个人趴在船上,一身血肉模糊,却无人照料,狼狈极了。
  北唐瑾十分怜惜得关切道,“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呢?可真是好可怜呢!”
  王元香见到北唐瑾来了,一脸的怒火,“北唐瑾,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死我儿子的!你还来这里假惺惺做什么?你给我滚开!”
  北唐瑾微微笑了起来,“王元香,亲眼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自己面前又无计可施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你……北唐瑾,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不是?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是不是?”北唐瑾摇头笑了,道,“王元香,我曾经提醒过你,要小心北唐芸,她在你身边安插了人手,你就是不信,这个药,就是她的人下的呢!”
  “不,你胡说,你胡说,北唐瑾,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王元香朝着北唐瑾怒吼。
  北唐瑾微微一笑,道,“王元香,你说的没错,都到了这个时候,我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你这幅模样,我害怕你再报复我不成么?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你胡说,你胡说,芸儿是不会这么做的,一个是她大哥,一个是她母亲,她怎么能这么害我们?”王元香拼命得摇着头,就是不能相信自己的亲生女人害死自己。
  “北唐芸曾经说过,从小到大,你将所有的关爱都给了北唐茹和北唐峰,将她看做一个废物,让她忍气吞声十几年,所以她恨你们,而现如今,你们要享清福,她却躺在船上不能动,你说,她能不痛苦吗?她如此痛苦,怎么能让你们好过呢?所以,她就用了最后一枚棋子,解决了你们。”北唐瑾缓慢得说着,瞧着王元香痛苦的表情,微微笑了起来。
  她的母亲和大哥被王元香活活害死,王元香更加惨烈,她是被自己亲生女儿害死的,所谓因果报应,就是如此,自掘坟墓,必死无疑!
  “不……不……不……这绝不可能,绝不可能!绝不可能……”王元香还是不能相信的样子,北唐瑾却知道,对方其实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北唐芸自从回了北唐府之后,和她这个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好,还处处讽刺,显然是将对方恨极了,而事实上,她又雪上加霜,她故意让人在北唐芸面前透露,是王元香告密北唐洵,使得凤琰杀了北唐芸,北唐芸一生靠着凤琰,得知这样的消息,自己亲声母亲毁了她的一切,她能不恨,能不报仇么?
  所以,这几日,北唐瑾只是默默看着北唐芸动作,她还真是佩服对方,都瘫在船上,还有人为她卖命,可见,她往日隐忍真是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不过,只是复仇,找错了仇人罢了。
  王元香听了北唐瑾的话,整个人已经癫狂,北唐瑾则去了北唐府,然后见了北唐芸,北唐芸半眯着眸子不能动,听见动静就睁开眼睛,瞪着北唐瑾,“你来做什么?”
  北唐瑾微微一笑道,“我真是佩服妹妹的手段,人不动,计划也能实施的这么完美,我又替妹妹顺水推舟,放出消息,更加速了王元香的死,妹妹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呢?”
  “哼!北唐瑾,我不想听这些话,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北唐芸白了一眼睛北唐瑾,心中愤恨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北唐瑾能志得意满,她却要变成这幅模样?无法见人?可是,她虽然如此想,面上却表现得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免得使得自己更痛苦。
  北唐瑾当然知道北唐芸最受不了自己如此,不过她也没有拆穿对方,只是笑道,“我今日前来是告诉妹妹一个秘密,事实上,向皇帝告密,使得凤琰杀死你的人不是你母亲王元香,而是我。”
  “你说什么?北唐瑾,居然是你害了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了,你待我如此?”北唐芸愤恨不已,恨不得爬起来杀了北唐瑾,可是她却一动不能动。
  不过很快,她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死了就死了,反正我早晚也要除掉她!”北唐芸发狠的说着,丝毫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北唐瑾叹气道,“真是可惜了,王元香到处为你寻访名医,据说终于找到了一位高手,能治好你的病,真是可惜啊,可惜……啧啧啧,可惜妹妹杀了她。”
  北唐瑾笑望着北唐芸,对方痛苦的脸部纠结在一起,同时又恼怒的脸色涨红,“北唐瑾,北唐瑾,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北唐瑾一阵摇头,道,“北唐芸,倘若不是你要害死自己的母亲,怎么会没有机会让自己站起来呢?哎,只可惜,你被仇恨和嫉妒蒙蔽了双眼,看不清路,所谓自食恶果罢了。不过你不要怕,我会让人一辈子好好照顾你的,即便是你不能动,也能活的长长久久。”
  “你……你,你……北唐瑾,北唐瑾你不得好死!”北唐芸疯狂怒吼着,只是北唐瑾已经出了门,她怎么吼叫也无济于事。
  所有的仇人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报应,北唐瑾一身轻松,练功也神清气爽起来,只是苦了凤晰琀了,他现在成了得道高僧了,整日守着妻子,却是陪着她练功,不能亲近,那感觉别提多痛苦了,他皇祖母几次派人来问,孩子有动静没有,凤晰琀一脸苦涩,人都不让碰,怎么能有孩子?不过凤晰琀当然不能如此说,他只是说,他和北唐瑾很努力。
  一个月后,凤晰琀终于頂不住,想了一个法子,于是暗中实施着。
  一日,北唐瑾在打坐练功,用她的话说,这是吸收天地精气,补充精神气,不过,她些日子整日吃素,又日日修习内功心法,果然比以往好了一些,也算是有了一些成效,因而,她继续乐此不疲得修习着。
  凤晰琀坐在一旁,见对方打坐练功,就突然滚在地上,“砰砰砰——”盘子碗掉了一地,北唐瑾一下子睁开眼睛,眼见凤晰琀的手指被割破的一个大口子,上去就抱住对方,“晰琀,你怎么跌下来了?”
  凤晰琀可怜得望着北唐瑾,“瑾儿,我饿昏了头!”
  北唐瑾愣了,“额……你不是早上吃饭了?”凤晰琀回忆起早饭,还是几碟青菜,一碗清粥,他这些日子都被饿瘦了,不过北唐瑾却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脸上皱纹舒展了一些,虽然他瞧着高兴,可是他总是抱不到美人归,心里像是点了火苗,焚烧得难受。
  “可是我此时又饿了。”凤晰琀十分可怜得说道,北唐瑾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修习内功,只她自己便可,凤晰琀着实受不住,不过她哪里知道,凤晰琀根本就是假装。
  北唐瑾一下子将凤晰琀搀扶起来,将其扶着送到内室,凤晰琀躺在船上,一副饿晕了的模样,北唐瑾道,“我让云珠准备一些羹汤与你。”
  然后她自己去拿药箱为凤晰琀处理伤口,那白/皙的手指被碎裂的瓷碗扎得一片血肉模糊,北唐瑾小心的取出,然后将凤晰琀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将血迹清理干净,凤晰琀瞧着她这般认真,十分可爱的模样,眼睛就亮晶晶,恟中就像是要窜出一股子火苗,恨不得将对方扑到,但是他忍住了,指着一旁的桂花糕,道,“瑾儿我着实太饿。”
  北唐瑾便将桂花糕递给对方,凤晰琀取出一个,一下塞到北唐瑾嘴里,北唐瑾皱眉想,吃桂花糕可以,便吃了下去,凤晰琀一直往北唐瑾嘴里塞,他自己却不吃,北唐瑾狐疑,“晰琀,你不是饿了么?怎么只往我嘴里塞?”
  凤晰琀笑道,“不知为何,瞧着你吃,我就不饿了。”
  北唐瑾蹙眉,这是什么道理?
  又过了一会儿,云珠端了一碗素淡的羹汤进来,北唐瑾用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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