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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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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发动政变
北唐瑾心中清楚,这些将军士兵们受尽了梅宁轩的气,无处泻火,憋在心中自然难受,那么在这个时候,对方挑起事端,出口骂人,自然火气上涌,但是当出了这口气的时候,就会舒服了许多,对方再挑事的时候,就不那么容易暴怒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了。
连日的败仗,城中的将士士气低落,经过这次偷袭成功,让敌方吃了一个闷亏,士气大涨,开始振奋起来。
永昌公主十分高兴,夸赞北唐瑾的计策好,简简单单的一个法子竟然鼓舞了士气。
北唐瑾却深深叹了口气,道:“士气是鼓舞的,但是未免早了有些。”
永昌公主不明白,北唐瑾解释道:“士气此时高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化,换言之,倘若刚刚鼓舞完士气,援兵就到了,那么将是最佳的时机,因此,此时士气虽然高涨,是件好事,时机却是不好。”
永昌公主点头,她只沉浸在胜利当中,完全忘了这些了。
幸好阿瑾比她清醒多了。
边关的情况稳住了,大都此时却是人心惶惶,因为皇帝突然病重,皇宫中倏然传出这个消息,一阵手忙脚乱,皇后、太后守在左右,太医为皇帝把脉救治。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重?”太后瞧着自己儿子缠棉病榻,一阵不解,这几年皇帝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重呢?
面对太后的质问,太医们伏地叩首,说是皇帝风湿燥热侵袭脏腑,阴阳失调,气血纵横,经脉交错,浊气淤血下注。服个清热解毒,除湿消肿,凉血散瘀的方子便可。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太后听了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谁危言耸听,传成了皇帝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因此,急诏皇子们进宫侍疾。
凤琰很快得知这个消息,他未料到皇帝这么快就病重了,胡重在一旁提议,“殿下,此刻皇帝陛下病重,宫中一定乱成了一团,咱们倘若在今晚行动,那么大业可成啊!”
凤琰在房中来回踱步,片刻道:“你去将莎公主请来。”
夏莎进来就恭喜凤琰,说今晚发动政变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又有谁料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呢?所以这个时机千万不能错过。
凤琰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便依照夏莎的说法召集人马,趁着入宫的时候发动政变。
凤琰早就和宫中的禁卫军打了招呼,他们里应外合,同时夏莎这边也准备了人马,一同进宫。
皇宫、内,上到太后,下到宫女,皆为皇帝的病忙碌着,太后十分担心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服下了药,还和皇后坐在皇帝寝宫,迟迟不离去。
太医折腾了半天,皇帝才微微转醒,太后立即走到皇帝船边,关切得问道:“皇帝,你此时感觉如何?”
皇帝缓缓摇了摇头,“母后,儿臣无事,让您担忧了。”
太后紧皱着眉梢,叹道:“哀家知道你近日为了边关屡屡败仗而忧心,国家重要,你的身子你也不能不顾啊!”
“儿臣知道,母后,你不必担忧。”皇帝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虚弱。
“母后,你回去歇息吧,儿臣来照顾陛下。”皇后走过来说道。
太后点点头,“也好。”说着,转身欲要走出去,却听到外面一阵呼喊声,以及惨叫厮杀的声音。
里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便有小太监急急跑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四殿下,四皇子殿下……他,他……”
“四殿下怎么了?”太后见那小太监呼哧喘着粗气,着急得问道,她想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太后娘娘,是四殿下带人闯了进来,恐怕是要逼宫造反啊!”
“什么!这个孽障!怎敢如此胆大包天?”在太后的眼中,凤琰是没有什么实力的皇子,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可是,她又怎么会想到,凤琰表面上上乖顺,实际上却是野心勃勃,蓄谋已久,联合了朝中大臣,宫中禁军,以及各方势力,蓄势待发!
“你没有看错吧?确实是四皇子?”皇后仍是不敢置信,再次问道。
“皇后娘娘,奴才看得真切着呢,正是四皇子殿下,就连禁军统领孙成也,也……”
“也怎么样?”太后十分着急。
“也联合了四殿下!”
“什么!这个凤琰,真是……这个孽障,这个……”太后气得几乎晕倒,皇后立即命令,“快,快扶太后歇息!”
不大工夫,养心殿前横斜一片,皆是倒地的尸体,凤琰带着人马直接闯入皇帝的寝宫,将所有的人团团包围住。而他则是缓慢的走向皇帝的船榻,笑问道:“父皇,您可安好?儿臣来看您了!”
皇帝一脸的暴怒,几乎从船榻上跳下来,“你这个畜生,竟然造反,你这是想要逼宫吗?”
凤琰看着皇帝虚弱得躺在船榻上,心中便是爽快极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可以向他的父皇证明,他凤琰才是适合坐上龙椅的那个人!
“父皇,您是儿臣的父皇,只要您写诏书将皇位传给儿臣,那么儿臣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凤琰笑着说道。
“朕见你平日里规规矩矩,未料到,你竟然用这种方式逼、迫朕,你如此大逆不道,朕怎么会将皇位传个你这个不肖子!”皇帝怒瞪着凤琰,手指颤抖得指着对方,眼睛瞪得溜圆。
凤琰也怒了,父皇竟然说他是不肖子孙!哼!他大逆不道又能如何?
“父皇,倘若你不答应,儿臣也只能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宣告您驾崩了!”
“你这个孽畜!”皇帝的胳膊抖的厉害,指着凤琰,“你这是弑父杀君!你……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狠毒的儿子!你……”
“我狠毒?父皇,自从我出生起,您何曾将我当做儿子看了?你的眼中只有这个女人生的孩子才是你的子女?我是什么?不过是一个陪衬的工具!”凤琰一肚子的委屈怒火,一触即发,愤恨得瞪着皇帝。
就是这个人,这就是他的父亲,害的她母亲惨死,害的他从小活在痛苦中,他恨!恨皇后!
“孽障!来人!将这个孽障给朕抓起来,就地正法,朕没有这样的儿子!”皇帝说着,抓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砸向凤琰!
“砰——”茶杯碎裂,茶水贱了一地!
“哈哈哈,父皇,您还想着你的禁军呢?让儿臣告知您吧,您最信任的禁军,是王太师一手培养,可惜,王太师早就和儿臣合谋了,您不是一直信任这个人么?可是害死您的正是这个人!哈哈哈,讽刺吧,父皇!”凤琰终于觉得爽快了一些,哈哈哈直笑。
“快动手,让他快闭嘴!”皇帝大喊,又要扔茶杯!
凤琰只是自顾笑着,此时他的父皇已经苟延残喘,根本没有人可用了!可是,就在他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皇帝的榻船下面直冲而出,雪亮的剑芒直指向他,凤琰一下子呆住,他下意识躲避,可是,还是晚了,肩膀上,狠狠挨了一剑,鲜血直流!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踏踏踏”响起,一群训练有素的队伍闯了进来,将他的人团团围住!
凤琰一下子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父皇早有预谋?
“哼!你这个孽障,还想要朕的命?你真是胆大包天,竟要弑父杀君!朕早就知道了你的阴谋,因此装病试探,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狠毒!果真是盯着那个皇位已久啊!”皇帝知道凤琰不明白为何他此时被围住,因此解释给他听,也让他死个明白!
装病?原来父皇不是真的病了,而是为了引着他上钩,好名正言顺得将他拿下治罪啊!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竟有这么狠毒的父亲!就是他的父皇!
“皇帝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让您受惊了!”这时候,北唐洵跪在地上请罪。
皇帝此时已经从船榻上坐起来,摆手道:“北唐爱卿,你来得正好,将这个孽障给朕爪住,朕要他今日就人头落地!”
“微臣遵旨!”北唐洵扣头,命令左右的人,“动手吧!爪住四皇子!”
凤琰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冷笑,他的父亲竟然让他人头落地了!好干脆的话啊!好干脆的圣旨啊!只是,他岂是那么容易就死的人?
凤琰的人也不在少数,双方很快厮杀起来,胡重是凤琰的贴身侍卫,冲着凤琰大喊,“殿下,您快逃,属下垫后!”
凤琰点头,拼死厮杀一条血路,他瞪着北唐洵,这个人,一直不答应和他合作,原来就是为了今日,救驾有功,功不可没啊!父皇岂能亏待!
北唐洵这个老狐狸,竟然如此狡猾!
凤琰一直冲到养心殿外,夏莎在外面接应,“四殿下,您先走,这里我顶着!”
凤琰回头望了一眼夏莎一身的红衣,心中颇为感动,这个时候,夏莎本可以全身而退,不用管他这个落魄皇子,可是对方却来救他,他冲着夏莎一笑,“多谢莎公主相救!”
“别废话,快走,杀出去!”夏莎大喊,这边北唐洵的人越来越多,重重将他们包围,想要突出重围简直是千难万难。
☆、第372章无情抛弃
养心殿前厮杀一片,血流成河,凤琰看着黑压压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知道很难突围而出,但是倘若出不去,他必死无疑!父皇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因此,他必须突围出去!
“爪住这个孽障!抓不住便就地正法!”皇帝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高高的殿门前指着凤琰说道。
皇后则站在皇帝身旁,也漠然得看着台下的刀光剑影,对于凤琰的负伤,她没有一丝的动容。
甚至连一点惊讶也没有了。倘若凤琰刚刚冲进养心殿要杀皇帝的时候她很惊讶,此时已经被失望而代替了。
一直以来,皇后都觉得凤琰为人谦和,总是纵晴山水诗画当中,如同凤晰琀一般,可是此时,她才明白,这个孩子对她全是伪善的,凤琰口中的杀母之仇,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皇后也不知道,为何凤琰将这个罪名按到她的头上。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幸好,她在这之前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要说今日的政变还要从半月之前说起。
半月之前,乐太医为她请脉,事毕后告知她一个惊天秘密。
有太医在皇帝的药物中做了手脚,皇帝一直内火难排,浊气淤血下注,应当降火解毒,可是,药方上写的都是清热下火的药材,实际上给皇帝用的时候,竟然是补药,这就使得皇帝内脏越发焚烧,久治不愈,越发严重!可恨的,剂量放的并不多,只是少量,因此长期没有发觉!倘若不是乐太医无意中发现,恐怕皇帝此时已经没有命在了。
然而,这件事并不是让她更震惊的,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这幕后的主使竟然凤琰,乐太医还听到那个给皇帝诊脉看病的胡太医和凤琰密谋,造反,虽然听得不甚真切,事情的大概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于是她便将此事告知了皇帝,皇帝听闻,便命人细细查了,果如乐太医所言,他平日吃的药是不对的。
皇帝震怒,几乎直接将凤琰召见进宫质问,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当场将对方抓着,倘若他没有造反之心,便绕了他,可是,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个慈悲的必要了。
这个凤琰心思深沉,隐忍这么久,分明将她恨得咬牙切齿,还拼命讨好她,真是蓄谋已久啊!如今竟要弑父杀君,简直没有一丝的人性可言,这样的无心人,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其实,他们之所以能在今日将人埋伏好,光凭着乐太医还是不太够的,一方面,有人递了密信,另一方面,有个人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皇后想到这里的时候,将目光转向人群中的那截红色的身影,窈窕动人,同时又霸气十足,不管怎么样,从她的身上,都看不到丝毫那人的影子,可是,她偏偏就是,就是……
没错,是夏莎将一幅画像,还有一些书稿,旧文,交给她,并说出了她的身份,她不仅仅是曼陀罗国的公主,还是,婵儿,是清婵的女儿!
当年,她本以为清婵已死,却未料到这个死人居然没有死,当年清婵为她挡了一剑,坠崖,并没有死,而是,而是被曼陀罗国的皇子救了,并封为皇后,一生崇爱,还有了子嗣,如今清婵的儿子是曼陀罗国的皇帝,女儿是曼陀罗的公主,她此时已经不在,可是,皇后觉得,她对清婵的内疚,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毕竟,很长的一段时间,据她所知,曼陀罗国的皇帝皇后是十分相爱的,而且只有这一位皇后,清婵很幸福了一段日子,虽然失忆,可是,她过得很幸福,这是不是可以减轻她的罪名了?
皇后回忆到这里的时候,仰望天空,心中念道:清雪,清雪,清婵她过得很好,你能不能原谅我呢?即便是,你不能原谅我,你心中也没有那么难过了,是不是?
皇后倏然流出了眼泪,目光又回到夏莎的身上,这时候,她看到夏莎被更多的人包围住,飞身厮杀,剑芒冷厉,灵活宛如凌雀,可是,即便是如此,还是难以挣脱了!
“四殿下,快逃,别忘了,杀了那个内奸,为我报仇!”夏莎冲着凤琰大喊,又飞身挡在凤琰的身前,为他开路,使得凤琰能后退。
内奸是谁,凤琰已经心知肚明,他望了一眼北唐洵,冷冷一笑,对夏莎大喊,“莎公主必要保住性命,等我东山再起定救你出囹圄!”
“我自有办法逃脱,你先撤退,皇帝要的是你的命!”夏莎大喊。
凤琰点头,十分感动,“那多谢莎公主了!”
“拦住他,不惜一切代价!爪住那个逆子!”见凤琰已经逃脱,皇帝大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凤琰已经逃出城门,并且,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了数十名黑衣人,飞身而下,挡在凤琰的身前,疯狂厮杀,更使得北唐洵的人抓不住凤琰了。
凤琰一见这些人,只觉一阵欣喜,虽然他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却明白人家是救助他的,凤琰仰头望天,真是老天相助啊!他命不该绝,他父皇的残忍行径,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因此帮上他一把!
这数十名黑衣人的确是训练有素,正是頂级的暗卫,皆能够以一敌百,有他们的加入,凤琰很快逃出城外,一路奔波。
胡重也紧紧跟着凤琰,他们早就有失败的准备,因此城外已经安排好了逃亡的马车,而北唐芸正在这马车上等着他。
想到北唐芸,凤琰冷冷一笑,没有想到,出卖他的人,竟然是他爱了这么久的人,北唐洵怎么会那么恰巧得出现在宫中?他们密谋,除了胡重,就是禁军的头领,这些人很多已经在方才的厮杀中殒命了,所有,他们根本就不会出卖他,胡重跟了他这么多年,方才还拼死救他,也绝不是胡重,夏莎为了救助他出来,拼死抵抗突围,夏莎也是不可能的,那么只剩下一个人!
那就是他一直爱的人,北唐芸!她一定是为了她父亲坐上高位,出卖了他!等到北唐洵封侯,她北唐芸岂不是成了侯门小姐,地位高了,自然比嫁给他这个庶出皇子强了数倍,跟着他,只是冒险,而和皇帝合作,那是风险极小的,两方一对比,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
北唐芸这么聪明,她怎么不知道呢?怪不得啊,北唐芸一直事事问他,生怕错过了什么,原来啊,人家这是和她父亲告密呢!
怪不得,北唐洵拒绝他的时候那么趾高气扬,原来是早就有了万全的把握,有个这么受到他信任的内奸,北唐洵怎么会没有资格趾高气扬呢?凤琰几乎傻笑,他慢慢掀了帘子,进了轿子。
北唐芸早就听到了脚步声,见凤琰浑身是血,一脸担忧,“阿琰,你受伤了!”
凤琰却是没有让对方碰,躲闪了一下,扯出一丝笑意,道:“芸儿,你去找药箱,我自己清理一下。”
北唐芸还是呆愣得看着凤琰身上的伤口,一脸的失望,“难道是,政变失败了么?”
凤琰见对方还在演戏,不禁厌恶非常,伪装都伪装不下去了,冷笑道:“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么?如今你如愿以偿,还不去回家为你父亲加官进爵庆祝?”
北唐芸本是要伸手为凤琰解开衣裳,听对方如此冷嘲热讽,将手缩回,“阿琰,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明白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假惺惺的必要么?还是你怕我杀了你?”凤琰冷冷逼视北唐芸,这名女子是他深爱的女子,他本以为,这个世上终于有人全心全意爱他了,却原来,只是一场欺骗!
对方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利用他登上高位啊!真是可恨!
“阿琰,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北唐芸看着凤琰那冰冷血腥的眼神,仿佛要一口将她吃了,她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是我瞎了眼睛,看错了人!”凤琰冷冷得说着,拔除身上的剑,猛地刺人北唐芸的恟膛,然后,将对方推下马车!
“殿下?”胡重就站在外面,看着挣扎的北唐芸,一阵不解,“殿下,您为何?”杀了北唐芸?您不是很爱这个女人吗?
凤琰跳下马车,看都没有再看北唐芸一眼,只是冷冷一笑,“上马,胡重!”
胡重也愣了片刻,跟随凤琰纵马而去,只留下那华丽的马车,以及奄奄一息的北唐芸。
北唐芸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到此刻,她还是不明白,凤琰为何给了她一剑,这么无情得杀了她?
难道是因为她是一名女子,带着她逃亡困难,所以舍弃了她么?而凤琰之所以说,说了那些冷漠的话,只是为了杀了她,寻个正当的理由,免得心中有愧疚?
北唐芸感觉恟口疼痛至极,冰冷,冰冷,痛得难以呼吸,痛得她眼泪泉勇,这个时候,她陡然想起北唐瑾对她说的那句话。
说她没有看清凤琰这个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北唐瑾说得真是有道理,她的确是没有看清凤琰,直到此刻,她死的这么不明白,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被这样无情丢弃。
☆、第373章寡不敌众
夜色深沉,小半个月过去,援兵马上就要到了。
永昌公主和北唐瑾相对而坐在柳树的阴影下,相对畅饮。
“阿瑾,我真是很难想象,你当时病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此时竟然又能如此活蹦乱跳了!”永昌公主笑望着北唐瑾,想到这些日子的艰辛,永昌公主觉得十分值得。阿瑾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大半,虽然不及先前,她已经十分高兴了。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病,是永昌你太过忧心了,还一直以为我哄骗你呢!”北唐瑾笑着朝永昌公主举杯,语气带着调侃。
“你还笑话我,你不知道,你当时几乎像是一个死人,几乎没把我吓死!”想起那日的情景,永昌公主仍是心有余悸。
北唐瑾笑,“好了,好了,都是我的不是,永昌,你照顾我这么些时日,衣不解带,着实辛苦,这些酒菜,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永昌公主嗔怪道:“好哇,我这么悉心照顾你,这点儿酒菜你就想打发了我?”虽然永昌公主吃着北唐瑾亲自为她做的菜肴,心中美滋滋的,嘴上却是不饶人。
北唐瑾也调侃永昌公主,“倘若这桌子酒菜不能打发你,你要我如何?以身相许么?”
永昌公主一听,立即羞红了脸蛋,“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巧你不想嫁给二表哥,跟了我也是不错的,等回宫,我定禀报父皇!”
北唐瑾正要说回去,已经有匆匆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她,“回禀将军,外面城外有四人到访,请求进城。”
“何人?”永昌公主问。
“这是信物。”那前来禀报的人拿出一个香囊,上面绣着荷花,北唐瑾一看,这荷包正是秋荣的手艺,便道:“请他们进来吧。”
“是,将军。”那人迅速离开。
永昌公主一阵狐疑,“难道是墨竹和抱琴?”
北唐瑾点头,“想必还有苏桃和臧峰。”
“幸好你那日让这两个丫头事先去找苏桃了,否者可如何逃脱呢?阿瑾,难道你早就料到君复会用这一招,将我们关起来?”
永昌公主不解得看向喝酒的北唐瑾。
“我的确是料想到二师兄早就埋伏了人,既然对方做了万全的准备,肯定是要用足够的人马将咱们抓获。”北唐瑾仰头饮尽美酒,仰头看着天边的月色说道。
两个人逃出来,总比四个人强多了!她甚至想过直接用人替换了永昌公主,可是,那太过明显,永昌公主又不会愿意,因此,只能作罢。
两人说话间,苏桃、臧峰、墨竹、抱琴已然走了过来,见到他们二人,激动万分,眼泪直流。
“小姐,奴婢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苏桃见到北唐瑾,就“砰——”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她想着这半年的离别,虽然她过着清净的日子,可是,没有报答小姐,她总是于心不安的。
“起来吧,你应该改口叫姐姐了。”北唐瑾亲自俯身,将苏桃扶了起来,她打量着对方的面容,越发娇美动人了,甚至比半年前丰满了许多。
苏桃满脸的泪痕,上下打量着北唐瑾,一阵心疼,“小姐,您又瘦了。脸色也如此苍白,您的病……好了么?”
北唐瑾道:“不碍事,你们走了这么久的路程,一路奔波,十分疲惫,早些歇息吧,我已经命人为你们安排好了屋子。”
“多谢小姐。”苏桃抹着眼泪,樱唇一笑,觉得十分开心,看到小姐,她就开心。
这边墨竹和抱琴也和永昌公主一阵絮絮叨叨得问,“公主,我们听闻您和玉容将军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吓死奴婢了!”
永昌公主笑道:“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那时去北冥国的揽月楼享乐去了。”
“享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人失踪了么?难道是被抓去当人质?抱琴和墨竹十分不解。
永昌公主笑着将她和北唐瑾在北冥国的种种讲了一遍,四人才明白了原委,不停地点头,“原来,梅公子是这样的人啊!真是奴婢们看错了他!”
“是啊,谁又能想到,他偏偏公子,竟然是如此野心勃勃!”想到梅宁轩,永昌公主又是一阵叹气又愤怒。
北唐瑾却是不让他们再说下去,令他们各自睡去,以解劳顿困乏。
然而,他们相聚的这种和美并没有延续多久,当晚,后半夜,就响起了警钟声,敌方攻城,此时已经兵临城下。
为何梅宁轩早不攻城,晚不攻城,非要等到这个时候呢?其一,是因为他们的激将法并未管用,相反,起了反作用,使得北唐瑾这边振奋了士气,其二,虽然这座城池人手不多,却十分难以攻破,因此,梅宁轩并未轻易妄动。
而是在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
而这个时机有两个关键的取胜点。
第一,梅宁轩虽然吃了北唐瑾的亏,使得对方士兵士气大震,看似是很利于对方,实际上,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想。
胜利在鼓舞士气的同时,也会使得士兵傲气增长,以至于轻敌,所谓骄兵必败,便是这样的缘由。
第二,士气轻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警惕心的考验。
北唐瑾这般已经守城有半月多,可是梅宁轩却没有一丝的动静,就仿佛这场战争结束了一般,所以,这便是久守而无攻,使得警惕性下降,以为敌军不再侵犯,再加上援军马上便到了,那么警惕性便是最差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便是攻城的最佳时机!
梅宁轩果真动手了,他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飞奔而来,望着高高的城墙,月色已经渐渐隐去,天蒙蒙亮了。
没错,现在便是攻城的最好时机,等到城池攻破,凤晰琀即便是带来援军,也不足畏惧了。
虽然梅宁轩没有在大都,他也知道,北唐瑾是凤晰琀的软肋,而这个凤晰琀,一定必死,才不至于牵制瑾儿的心!
北唐瑾其实早有预感,因此一再强调,这几日敌军可能攻城,并将那些关起来的将军全部放出来,并亲自下厨请罪了一番,他们才肯作罢。不过北唐瑾的确也不担忧这些人不原谅她。
毕竟她的目的是为了全局着想,而这些人都是一些莽夫,不拘小节,自然不会对她的戏弄放在心上,很快便忘在脑后了。
北唐瑾最喜欢的便是这种豪爽的性格,直来直去,不用费过的的心思去猜测。
当发现敌军的时候,已经有人立即禀报了,并且鸣钟鼓,因为早就做了这样的准备,所有人看起来很是警惕,很快各司其责。
北唐瑾和永昌公主一直睡在一处,两人同时更衣起身,北唐瑾甚至是穿上了铠甲,永昌公主一瞧,笑道:“倘若阿瑾是个男儿,我定非你不嫁!”
北唐瑾本是板着一张脸,想事情,被永昌公主这么一调侃,扑哧一笑,道:“你这张嘴巴啊,越发巧了!”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永昌公主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笑。
北唐瑾却是在此时打量了一眼永昌公主,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细软的衣裳来,对永昌公主说道:“永昌,刀剑无眼,你穿上这个,可抱无事。”
永昌公主接过来一瞧,问道:“好生揉软,竟能防备刀剑?”
北唐瑾道:“这是用天蚕丝织成的,师傅当年十分奖励我的,我一直将其放在箱子底部,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既然是能防备刀剑的,我穿上,又有何用呢?阿瑾,还是你穿上妥当。”用场公主想了片刻,又将那衣裳还给北唐瑾。
北唐瑾却是往用场公主的怀里塞,“我这身铠甲就很重了,这个你穿着合适,快穿上吧!”
永昌公主推辞不过,只好照做,北唐瑾瞧着她穿衣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永昌公主想要登上城墙观战,刀剑无眼,她岂能让永昌公主涉险?因此,她要想方设法保全对方。
梅宁轩这边有三十万人马攻城,而北唐瑾只有五万人马,寡不敌众,又因梅宁轩用了特殊的工具,爬上城楼十分容易起来,本是守得铜墙铁壁的城门,竟然几乎要被攻破了!
然而,作为主将的北唐瑾以及各位将士却并无什么法子阻止,眼睁睁瞧着城池被攻破。
北唐瑾心中叹惋,即便是她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可是,她的才智和梅宁轩本就是相当的,她的人马却是少于对方数倍,取胜并非易事,相反,千难万险。
血流成河,城墙下面,死尸摞得高高的,像是小山一般。
这场战役,就像是血肉战,凶残争锋,胜负却是很好分。
梅宁轩的人已经纷纷上了城楼,眼瞅着城门就被攻破了,北唐瑾蹙眉瞧着,思索着如何破解,却听永昌公主说道:“阿瑾,我有个方法,使得敌军快速撤退,并且不以最少的人!
北唐瑾不解,“是什么方法?”
“还记得你跟我说过魔音琴曲么?此时此刻,如此厮杀场景,金戈铁马,朝阳初升,这琴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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