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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一品宠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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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样想我的?”陆景初更气了,瞪他一眼就起身走了。心里却是很委屈,纵使她一开始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早就不再针对她了,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可是姚婉婷真的很过分啊,为什么在别人眼里,她总是爱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元洛琛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心里顿时一慌,放下银子便起身追了上去。
“景初…”他拉住她,眼里有些急切,“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不要你管。”陆景初甩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她就是这样的性子,生气起来,从不管不顾对方是谁,她有时胆子大得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那你要回去吗?我送你。”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施展的如鱼得水的哄人技巧,此时仿佛顷刻间全忘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陆景初却对于他的讨好丝毫不给面子,转过头瞪着他:“你别跟着我,我也不要你送,我们各走各路。”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时间僵在原地,心里也生出一丝怒气,以一贯盛气凌人的口吻凝视着她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本王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陆景初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的样子吓得愣在原地,直到眼前弥漫上一层热汽,她扬手就将手里的面具砸到他身上,哭着喊道:“你凶什么凶,我就是过分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她抹掉眼角的热泪,转身就跑开了。
凭什么对她这么凶,就凭他是王爷就可以这样吗?本来就是他先说错话的,凭什么现在还一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的样子。她真是后悔跟着他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她自己明明也是可以很好地玩的,她这么好心地陪了他一晚上,就这样说翻脸就翻脸,拿王爷的架子吓她,她最讨厌这种人了。
他既然摆脱不掉自己王爷的身份,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就让他一个人好好去当他的王爷好了,她干嘛无聊到给他找消遣。
本来他们就不熟,他是元洛逸的三哥,又不是真的是她的三哥,她就是个傻子,自以为两个人像很熟似的。
路上的人群很多,陆景初也不怎么看路地直跑,隐约觉得前面站着个人,便往旁边跑去,可是那人竟然跟着移了过来,让她一下子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元洛琛扶住她,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他真的不是故意吼她的,只是叫他一下子被别人这样失了面子,他也一时接受不过来。可是看到她哭的那刻,他就在心里很懊悔了。
他知道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应该没有人像刚才那样凶过她,他确实也是没控制住情绪,可是他听着她说的仿佛真的要跟他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他心里又气。
陆景初站稳看清眼前的人,懵了一下又立即冷下脸,推开他不忿地道:“不是说了叫你别跟着我吗?”关键是刚刚还在她后面的,怎么一转眼就跑到她眼前了。
元洛琛叹口气:“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我要怎么赔罪?”
陆景初满眼疑惑地打量着他,感觉自己听错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要赔罪?
“你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元洛琛掏出怀里的缎面锦帕,准备给她擦一擦,想了想还是递给她让她自己擦。
“呵、我也不知道啊。”他真的不知道,只觉得有些自嘲地想笑,他不是一贯逆我者亡的吗?怎么对一个小姑娘这样妥协了。
“走吧,再耽误会儿集市就该散了。”他又拉着她往中心区走去。
陆景初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还是不忘提醒一句:“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说了要赔罪的,不然我就回去了。”
“知道了。”
“那你说,你要怎么做,看我满不满意。”她立刻骄傲得像只尊贵的凤凰。
元洛琛无奈地勾起嘴角:“还是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对于他的女人,他从来只要稍加哄两句或者赠送一枚香吻就可以了,可是对她他又能怎么做呢?
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他的弟妹而已!
陆景初的恶趣味一下子被唤醒了,正好刚开张的酒楼的老板在旁边吆喝,说是舞狮竞技有奖,让大家都来积极报名参加。
她扯了扯他,“喂,那边,你去吧。”
元洛琛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就看到各种男人争先恐后报名的样子,大家拥挤做一团,仿佛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他心脏几乎被惊得抖了几下。
“怎么样?你要不要去?”陆景初看着他面露难色,有些接受不了的样子,心情就觉得很爽,“是你说让我决定的,你不准反悔哦!放心吧,我会在旁边加油的,你一定会赢的!”
“真的要去吗?”很显然,他一点都不想去,太丢脸了!
一群粗俗的人在那像个傻子一样抢来抢去,还要戴上那么傻气的狮子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你不会是担心赢不了吧?放心,我给你加油,就算赢不了,重在参与嘛!”陆景初绝不放过这个报复他的机会,开始用激将法怂恿他。
元洛琛自然明白她是在激将,一贯的胜负欲没有出来作祟,他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她问道:“你真的很希望我去?”
“是啊!”陆景初点点头,哭过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亮。
“好吧。”他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也朝着人堆走去。
老板从报名的人中,选了十个看着顺眼的人,一人发了一个狮子头,大家披着去抢前面高台上的花球。大家可以动脚拦截对方,只是不能动手而已。
陆景初和其他人一起围在外面的位置,看着他激动地大喊:“三哥,你一定要赢啊!”
元洛琛看着她,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一声锣响,比赛就开始了。
他动作很快,脚下功夫更是不容人。锁定了目标,他便真的如一头朝着目标奋力前进的狮子,脑中一贯的思想侵占所有思绪。
只能赢,不能输。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他几乎每一脚下去,就有一个人趴下。
陆景初一开始是为了整整他,只是后来也融入到比赛中,激动地为他呐喊。只是——
对于他这行为,有些汗毛竖起来了,真的好狠!
比赛结束得很快,几乎毫无悬念,即使他的手段狠辣,可是他没有犯规,相反矫捷的身手赢来了阵阵欢呼。13851183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醉酒后的疯狂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显然赢了比赛他也是很开心的,陆景初也不否认:“你真的好厉害,不过你下手…不对是下脚,也太狠了啊!”
“我不狠,被踢下来的就是我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不需要质疑什么,这是生存下来最基本的原则。
况且他不仅要生存,他还要赢,赢得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送给你,要吗?”他将发钗递到她面前。
陆景初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应该送给三嫂,我就不要了!”
他的嘴角有一瞬的僵硬,捏着发钗的手紧了紧,随即不由分说地插上了她的发间:“送给诗瑾的,我会再买,这个既然是和你一起赢的,就算是你的了。”
哪有这么霸道的人!陆景初摸了摸头上的发钗,也没有摘下来,反正也只是一只发钗而已,推脱多了倒显得矫情。
他看着她戴上发钗的样子,很好看,圆润的珍珠折射着柔和的光圈,点缀在墨黑的青丝间,恰到好处。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垂眸看着她,语气稍显认真地道:“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陆景初甜甜一笑:“不用谢!”
她倒是受用得很!13851353
元洛琛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份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笑容里也带了些宠溺。
“还要去哪里吗?”
陆景初看了看天色,突然发现不太妙,好像很晚了,她是不是该回去了,不然元洛逸该担心了。
“三哥,我们去画舫那边吧,绿竹还在那,我要和她一起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们回去。”元洛琛看着天色也是晚了,便和她一起去了画舫,绿竹正站在岸边焦急地等着陆景初,看到她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玩到这么晚,该回去了。”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来接你一起回去吗,反正出来时叫晓晴跟元洛逸说了的,应该没什么的。”
“你忘了你腿‘还没好’?你这样还玩到大晚上的,王爷会生气的。”绿竹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到。
陆景初心里一跳,竟然把这茬给忘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又给自己安抚道,反正她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这么害怕做什么,元洛逸又不会吃了她!
她稳了稳心神,让绿竹抱上自己的拐杖就准备回去了。
元洛琛看了眼绿竹一直抱在怀里的拐杖,若有所思,但也没问什么,直接就让车夫驾马车送她们回去了。
他准备亲自送她的,毕竟是跟他一起到这么晚,要是出了事,他根本无法跟元洛逸交代。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好像怕麻烦他一样一直推脱,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很不忍,他也没多说什么,嘱咐了车夫一句,就让她们自己回去了。
隔了一段距离,陆景初就叫车夫停下来了,准备打发车夫走,可是这车夫执拗了很,硬是说元洛琛交代他要送到王府门口看着她进门才行。陆景初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半天,车夫确定不会有危险后才驾车离去。
陆景初终于松一口气,哀怨地递给了绿竹一个眼神,绿竹便忍着笑意将拐杖递给她。陆景初拄着拐杖‘艰难’地进了王府。
府里的气氛很静谧,安静得有些诡异。陆景初趁着没人就又放下脚,随意地行走,到了梨清苑门口,绿竹便先下去打水来给她洗漱了。陆景初推门进去,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酒气。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一慌,还没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身子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搂住,门哐的一声被关上,她也被抵在门框上。
她吓得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朦胧的月光下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是一个影子,她便知道了是谁。
她对他太过熟悉了,这么长时间来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身形他的气息,是那么的敏锐,以至于那是害怕的尖叫刚刚溢出喉口便止住了。
“回来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暗哑,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笼罩着她的整个感官。
她忽然很害怕,他好像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连声音都带着些醉意的朦胧,让她有些陌生,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玩得开心吗?”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正对着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酒了?”陆景初背贴着坚硬冰冷的门框,身体有一丝发抖。
“我想吻你。”他答非所问,不等她回答,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嘴唇。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陆景初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无措地捏着衣角,木讷地没有一丝反应。
这次他的吻不再温柔不再缠绵,而是带着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席卷她的整个口腔。他口舌间的温度极高,混杂着浓烈的酒气,侵蚀着她的感官。
黑暗中,他就像只被释放的野兽,像要将她撕裂开来,与自己融为一体。他的手臂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怀里,收紧再收紧。他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允吸,牙尖甚至撕咬出血丝。
陆景初在他怀里吃痛地闷哼,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却没有动手推开他。
她觉得好心疼。
真的,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不舍得推开他。他的样子和曾经她的哥哥很像,那时候哥哥就是这样,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却只是用疯狂来掩饰。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可是无助而害怕的元洛逸,让她心疼,心疼到宁愿自己痛一点,也不愿去推开他,让他受伤。
心上给开。就是他吻她的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她很喜欢他,很喜欢!
直到两人都快缺氧而窒息了,元洛逸才离开的嘴唇,手臂仍然紧紧地抱着她,将脸部埋在她的发丝间,温热的气流弥漫着她整个鬓间的头皮。
陆景初趴在他的胸口剧烈地喘息,整个身子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嘴唇舌尖都被他咬伤了,细密的疼痛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元洛逸,你怎么了?”她带着点哭腔,心里很害怕,怕他有事,他现在是这样的失常。
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突然这样,可是他可以说出来啊,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好害怕。
“你喜欢我吗?”他抱着她抵在门框上,身子有些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低哑地问着。
陆景初被他紧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肩膀上能感受到他身子的重量,她反手抱住了他,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脊:“我喜欢你啊。”
她不再逃避了,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唯一的王妃,她就要喜欢他,和喜欢她哥哥是不一样的喜欢。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痛苦地低吼,抱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
陆景初被他抱得全身发痛,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仍然咬着牙关一遍遍地回应着他:“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
“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喜欢我…”
他像个执拗的孩子,闭着眼睛轻蹭着她的发丝,嘴里不断地低喃着,像要寻找温暖和安全感的孩子。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样脆弱和无助,仿佛不堪一击。
陆景初知道他醉了,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她不想他这样,因为他伤心,她的心也好疼。
“洛逸…”陆景初试探地叫了他一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醉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
他没有出声,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陆景初无奈之下只能使力挣开他,可是刚一挣扎他就像被刺激了一般,情绪愈加激烈。
她只能耐下心来一遍遍安抚他,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她都靠在他身上跟他保证,只是扶他上床休息,不会离开他的。
费了好半天时间,他才松开手,陆景初吃力地扶着他到床边,他刚躺上床,便健臂一伸将她一下子拉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他便将她压于身下。
说他醉了,他又表现得像十分清醒。
陆景初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覆盖在身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侧,散发着诱人的酒香,让陆景初的眼睛也逐渐迷蒙。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脖颈脆弱的皮肤上,声音更加暗哑:“我想要你。”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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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还有一更,但是晚上有课,我要先上完课才能码字,所以应该会很晚,等不了的就明天看吧。
☆、哪里出错了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黑暗中,他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不想之前那样紧张、患得患失。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颈部的皮肤,都会惹得她一阵战栗。
喝醉了的他,变得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外面的衣服。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只是凭感觉摸索着她衣裙的腰带、纽扣,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开始没有耐心了,有些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啪嗒两声,扣子便被嘣掉了几颗,连衣料都被撕坏了。
陆景初本来还很紧张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动手自己解开外衣,嘴里不满地抱怨道:“叫你喝醉的!”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去,对方竟然是个意识不清的醉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不会到明天就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吧!
解开衣服的须臾,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可还是在他的亲吻下彻底沦陷。
本以为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可是他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低叹了句‘算了’,就翻过身子躺在了床内侧。
陆景初的衣裙还解开着,凉凉的风往衣袖里直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里像被水浸过一样,凉透了。
她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会儿,听着身边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他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刚才激情澎湃的情绪仿佛只是做梦,他转眼就冷淡了下来。
她不懂哪里出错了,反正就是她被‘抛弃’了。她准备好要送给他的身体,他不要了。他引诱着她,可是得手之后就又不要了。
她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揉了揉眼睛,正好绿竹在外面敲响了门。
“小姐,你怎么不点灯,屋里黑乎乎的。”绿竹端着热水盆子在外面几乎看不见路。
陆景初食指压唇示意她小声点,让她先站在门口,自己先去拿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屋里隐隐升起一丝光亮,绿竹端着盆子进来,放到脸盆架子上,疑惑地问道:“屋里怎么都是酒气,小姐你喝酒了?”
陆景初闷闷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元洛逸他在我这,是他喝的。”
绿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元洛逸自从第一晚之后就没有来梨清苑就寝,没想到他会在这儿。
“小姐,王爷是来找你的吧,可是你这么晚才回,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什么气啊!我回来的时候,他都喝得烂醉了。”想到这里,陆景初就气。她拧了拧帕子,向床边走去。
“绿竹,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好的。”绿竹也不想多打扰,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陆景初搬了圆木凳子坐在床边,费力地将他往外移了移,接着微弱的灯光给他擦了擦脸颊和额头。
听说喝醉了的人,多帮他擦擦汗,第二天才不会头痛,她也不懂,只好试试。
点了灯才知道,他一张脸通红,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的温度也是烫得骇人,陆景初有些担心,只好不停地拿帕子给他擦拭,细心地擦着额头、脸颊,然后握着他的手,给他擦拭掌心。
她第一次这么专心地看他,近距离的毫无顾忌地看他。他睡得也不安稳,总是皱着眉头,好像有很多烦恼,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帮他揉着眉心,不让他皱眉。
他的手也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有些粗糙的厚茧,却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安全感。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去照顾一个人,心里有些不平衡,伸出纤细的手指愤愤地轻戳他的脸颊。
“你说你过不过分,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折腾我一番!”
“你是喜欢我的吧?肯定是,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你不喜欢我你亲我做什么!”13851229
“可是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刚刚你还一直问我喜不喜欢你,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了,你却一直不敢说,你说你是不是胆小鬼!”
“胆小鬼,你要对我好听到没?不可以欺负我,不可以凶我,不可以不要我,反正要对我很好很好,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今天在外面,我就很想你,下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可是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哎呀,不管了,反正我现在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可以像我哥那样不要我,你要是敢跟他学,我就真的跟你恩断义绝。”
陆景初像傻子一样自言自语着,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戳他脸颊的手指也改为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她的手指最终停在他抿着的嘴唇上,心里一动,眼珠无辜地转动一圈,“你刚才一直亲我,现在换我亲你了!”
说完,她便像做贼似的一下子凑上他的嘴唇,轻轻地吧唧一口,又赶紧退回原地,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不要离开我。”他睡梦中呓语一声,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话惑颊懂。陆景初被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直到半天他再没有反应,她才轻呼一口气,原来他还没醒!
她抽了抽手,也没抽动,不知道他睡着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但是也放弃了挣扎,就任由他握着。
她乖顺地趴在床边,有些痴迷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闭上眼睛的。
清晨一丝温暖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床上男人的睫毛颤动几下,随即皱着眉睁开了眼。宿醉让他头有些撕裂般的痛,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勉强清醒。
动了动另一只手,却发现手里正握着东西,转头看去,就看到陆景初安静地趴在床边睡着的样子。
他一时间愣在原地,脑中找不出一丝头绪,呆呆地看着床顶半天,再转过头看了半天屋子里的陈设,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无名轩。
他在梨清苑的房间里,在陆景初的床上。
头又有些痛,他按揉的力度加大了些,大概想起了前因后果,只是中间一段零星的片段,还是无法归位。
比如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比如他又怎么会睡到床上的。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撑着坐起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是一声无奈的轻叹,将她抱回了床上。
她睡得很沉,以至于他的动作都没有弄醒她。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陆景初揉了揉酸胀的眼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而那个人早就没了踪影。
心里有种闷闷的情绪慢慢扩散开,她摇了摇头,起来收拾好自己。
她用完膳之后便在王府里走了一圈,知道他不在府里,已经出去了。
她问卫冥他去哪了,也想知道他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总之就是很反常。卫冥总是欲言又止的,闪烁其词的样子,让她莫名的心烦,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就回了梨清苑。
一直到晚膳他才回来,两人是一起用的晚膳,陆景初有些不开心,低头吃着饭不说话。
她好歹也照顾了他好久,结果第二天一起来就完全一副不认账的表情,对她这种态度,她心里气得想揍人。
她不说话,他也没说话,一顿饭就这样沉默着吃到了接近尾声。
大厅里站着的下人都胆战心惊地低着头,他们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况且昨天他们王爷就开始生气了。
毕竟准备了那么久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落空了,王爷很失望的吧。
陆景初终还是忍不住抬起头:“你白天去哪了?”
“外面。”
陆景初气闷地抿了抿嘴:“这是什么回答啊,你什么态度!”
元洛逸放下筷子,淡淡地看着她:“你问这些有什么用,你昨天去哪了我不是也没问吗?”
说完后又有些烦闷地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说出的话反倒显得他在赌气一般,度量狭隘。
陆景初看他的样子以为他真的生她气了,只好耐心地解释道:“我就只是出去玩了,你知道我在府里闷了这么久,会很无聊的嘛!我出去后,就吃了些东西,然后遇到了三哥,然后去游了湖逛了街,然后就回来了,我不是让晓晴告诉你一声的吗。”
“你腿不是没好吗?”他垂眸看向她那条已经正常行走的腿,一点不留情面地戳破,她是不是觉得连隐瞒的必要都没有了!
她去了哪里他都知道,她以为他会让她一个人就那样出门?
自从她出了事之后,她的周围便总是会有人在暗处照应着,哪怕是在梨清苑,也是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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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大婚
“你腿不是没好吗?”他垂眸看向她那条已经正常行走的腿,一点不想隐瞒的戳破,她是不是觉得连隐瞒的必要都没有了!
她去了哪里他都知道,她以为他会让她一个人就那样出门?
自从她出了事之后,她的周围便总是会有人在暗处照应着,哪怕是在梨清苑,也是有人的。
她的一举一动他清楚的很,不过她没有隐瞒,确实是出去做了这些。
他当然也知道她无聊,不然不会特意为她准备那么久,只为博红颜一笑,结果她出去了,晚上才回,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他很生气,更多的是失落。他好像做什么都不对,总之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他很清楚她一天做了什么,他没气她和三哥在一起玩了一天,他们之间他是完全信任的。
只是他不懂,她和并不熟的三哥都能开心地相处了一天,当他听到下属来报说他们一起泛舟湖上,一起逛了夜市,开开心心地换了衣服像平民一样游街的时候,他不可否认地嫉妒得发狂。
他从黄昏就一直坐在梨清苑里,边喝酒边等她回来,若是她回来的早,或许迎接她的就是一场盛大的烟花雨。可是直到他喝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回来。
听到他这样问,陆景初吃惊地望着他:“你昨天不是都看见了吗?”
她昨天就把腿已经好了的事实全部暴露,想了想,她也没再装下去了,可是他怎么一副才发现的样子。
“看见什么了?”
“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记得了?”陆景初问得小心翼翼,心里却是紧张的如有擂鼓,他昨天像疯了一样吻了她,还要她说她喜欢他,他是不是全部不记得了!
“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皱眉看着她,一眼的清明和疑惑。
陆景初的心弦嘣的一声断了,像沉了一块石头,沉到最谷底。
他果真什么都不记得,如果昨天她就那样给了他,他恐怕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恐怕也是会不承认。
她微微苦笑,站起身子就准备离开:“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和我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吗?”他有些沉下脸。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讨厌你,简直讨厌死你了!”她气得大吼。
大厅里的下人都自觉地低下了头,想要避开这场火药味甚浓的争吵,装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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