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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一品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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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卫冥犯难,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刚才两个人在里面打得厉害吧。
霓裳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有些恳切地说道:“我有事情和王爷说,顺便或许能开导一下他,还请你帮我通告一下。”
卫冥一想,或许真的说说话就解开心结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好话,霓裳姑娘说不定能帮上忙,便赶紧敲门询问。
“不见。”
得到的回应是冷冷的两个字。卫冥尴尬地望着霓裳,霓裳更是面色窘迫。她深吸了口气,再次敲门道:“王爷新婚不久,竟会在此心情郁闷,是不是因为婚后的生活并不像您想像的那样,还是因为您还没有打动新王妃的心?”
卫冥听得胆战心惊,站着的双腿都不自觉得抖了几下。门内的人更是睁开杀气浓浓的眼眸,浑身寒气逼人。
“若是王爷因为小女子的话而恼怒,纵使杀了小女子也不足为过,可是于王爷的生活来说没有任何积极的影响不是吗?何不听我一言,或许能迷雾之中豁然开朗,因为王爷永远不懂,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屋内沉默半晌,霓裳的心也快跳到嗓子口,她真是孤注一掷了,她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大的胆子。终于,门内的人还是发话了:“进来吧。”
她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再次推门进去,竟觉得浑身脱力了一般。
进去后刚准备行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愣了,屋子里面真是像被乱军扫荡了一般,一片狼藉,桌子椅子都散架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元洛逸转身扫了地上一眼,有些烦躁地开口:“卫冥,找人换了屋里的桌椅。”
不一会儿,屋里便布置好了新的桌椅。元洛逸淡然地坐回桌边,举止高贵优雅,完全不像刚才拳脚相向的样子。
“坐下,有什么事,说吧。”
霓裳依言坐在他身边,面对着他,她倒真的害怕了,全然没了在门外时的胆量。
“王爷,景初还好吗?”她实在不知说什么,只好以陆景初开始话题。
“她不好。”他惨淡一笑,“所以本王也不好。”
她的心脏重重地一抽,酸涩之感从心尖一直弥漫至整个心房。
“是吗?”她仓皇地低下头,“王爷可否细讲。”
元洛逸转头凝视着她,淡淡地开口:“因为她说她讨厌本王,这个理由够不够简单?你和她关系好,你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霓裳微微惊讶地抬起头:“景初即使不喜欢你,也不会讨厌你的!”只是脱口而出的‘不喜欢你’却还是刺得他一颤。她尴尬的移开视线,继续说道:“上次我见她时,她还在为连累你受伤的事而愧疚,她虽然没有那么成熟懂事,可是恩怨还是分明的,你屡次救她,她又怎么会讨厌你?”
“因为一个丫鬟。”他给自己倒满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因为本王处罚了她的一个丫鬟,她便直言再也不想见到本王。有时候,本王真的很怀疑,自己究竟为的是什么,坚持的又有什么意义。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他像是病急乱投医,遇上个人便迫不及待地想从她身上寻得一丝出路。
霓裳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他在她眼中从来都是天之骄子,是她从来高攀不起的高度,为何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将自己弄得这么卑微狼狈!
“王爷,想不出就不想吧。”她微微一笑,为他和自己都倒满一杯酒,“我们喝酒,喝醉了就不去想这些烦心事了。”
仿佛是一个好主意,他还没喝便像醉了一般,拿起杯子跟着笑道:“好,喝酒!”
霓裳有些沉醉在他笑容里,从没见过任何人有他笑得这么好看,薄薄的嘴唇小幅度地弯起,星眸微弯成月牙状,整张脸部刀削斧刻般坚硬的线条都会柔软起来,让人根本不舍移开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子却不能打动得了景初,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好的命,景初为什么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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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又写了一章,真的好困好困,大概今天再没了,家里会有客人,我也想早睡!希望看到大家在留言区活跃的身影,不然,呵呵,我就。。。笑而不语,自己领悟!
☆、王妃出事了
梨清苑里,陆景初没在床上躺一会儿便觉得不适,胃部一阵阵抽痛,她额上渗出些冷汗。
“绿竹…”她捂着疼痛的部位,虚弱地朝门外喊着,嘴唇开始犯白。
门外没有人,院子外守着的仆人没听到她的声音,陆景初一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心里越来越害怕,害怕这种仿佛被抛弃的感觉。
“绿竹,你在哪里?”她声音有一丝哽咽,硬撑起自己的身子,掀开被子,试图出去。
绑着夹板的右腿根本不能动,她用手小心地将它移下床,然后另一条腿才下床,整个动作做完,她都费了不少力。好像浑身都在疼,她痛苦地咬着牙,撑住床沿,试图往外走。
“啊…”右脚刚挨地,稍一用力,就痛得不行,她眼里氤氲着水雾,再不敢落脚。
“有没有人?外面有人吗?”她撑着床,哽咽地朝门外喊着。
绿竹端着重新备好的膳食还有她要喝的药正好走到院门口,看到门口的人正围在一起在闲聊,心里那个气啊。她依稀听到里面的喊声,心里一慌,立马问守在外面的仆人:“王妃一个人在里面吗?”
仆人被她一喝,立马站好,答道:“是的。”仆始适疼。
被陆景初赶走的丫鬟根本再不敢进去了,禀报了她没吃饭的事后就去后院帮忙打杂去了。
绿竹心里窜起一团火,无端地冲着门口的仆人吼道:“你们怎么做事的,里面没人不会通报一声吗?怎么可以让王妃一个人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你们担负得起吗?”
门口的人这才感觉到害怕,“绿竹姑娘,我们也不是有意的,还请您多担待,不要,不要告诉王爷!”
绿竹瞪他们一眼,也不多说,赶紧端着东西进去了。
房间里,陆景初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她,她心里生出些绝望,自己咬着牙单脚向前面跳去,想跳开一步然后扶住中间的桌子。
可是地上的碎瓷片还有打翻的饭菜都没有处理,她一步正好踩到了一块小小的碎瓷上,脚步一滑,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啊——”她正好倒在了一片狼藉之中,还有些锋利的碎片嵌到她的皮肉里了,右腿更是疼得像被生生掰断了一样,她紧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小姐——”绿竹惊恐地看着地上的情景,手一脱力手里的东西全摔到了地上。
“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她慌乱地去扶起陆景初,发现她身上有几处都在流血。她吓得语无伦次:“小姐,你在做什么?你怎么,怎么会跑下床的?还有,还有,这地上都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陆景初根本虚弱地连话都说不出了,整张苍白的脸上都布满了冷汗。绿竹这才恍然醒悟,赶紧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快来人,王妃出事了。”
直到西边的天空中布满了橘红的晚霞,元洛逸才乘着马车回府。他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了,连走路都要卫冥搀着,脸色通红,浑身酒气。卫冥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府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王爷喝醉,以前就是喝再多,他都好像不会醉,能够步伐稳健地行走,最多只是脸上泛红。
刚走进门,就看到管家在旁边焦躁地踱着步子,嘴里一直嚷嚷着什么。
“管家,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吗?”卫冥扶着元洛逸,朝管家问着。
一听声音,管家猛地抬头望去,看到元洛逸那刻像终于等到了人一般松一口气,可未消片刻,便是更加紧张,他低下头,有些畏惧地说道:“王爷,王妃出事了。”
一句话,让元洛逸身子一僵,猛地抬头望向管家,眼里波澜汹涌,“出什么事了?”
他推开卫冥的扶持,脚步急切地朝梨清苑走去,混沌的眼里已经逐渐清明,若不是脚步还有些蹒跚,卫冥甚至都怀疑刚才醉了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管家急急地跟在身后解释:“下午的时候王妃房间里没人,她自己下床了,结果摔倒了,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说…”管家捏了捏拳心,有些害怕。
“说什么?”元洛逸不耐地吼道。
“大夫说王妃的腿再次错位了,已经重新接好了,只是若再出什么事,这条腿怕是要留下腿疾。还有,王妃身上有几处割伤的伤口,不过已经处理好了。”管家说完一切后,觉得后背上有些湿湿的感觉。
元洛逸猛地止住步子,身上凛冽的杀气让管家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他转过头,锐利的眼眸直视着管家,语气森冷:“将今天伺候她的所有人叫到书房,本王要听清楚前因后果。”
他紧了紧拳心,转身朝着自己的无名轩走去。
书房里,所有奴才跪了一地,危险而紧张的氛围弥漫在每个人周围,没有人敢开口,仿佛红霞就是他们的预兆。
“绿竹,你来说。”元洛逸坐在上面,冷眼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定格在红着眼睛的绿竹身上。
她不是怕,而是心里气,气这么多人竟然没有照顾好陆景初,气自己竟然让她腿再受了一次伤。
她转头瞪了一眼跪在她身边的几个人,板着脸道:“奴婢奉王妃的命,伺候完她用早膻便下去了,和木喜换班,归她来伺候王妃用午膳。可是奴婢听到王妃闹脾气不吃的消息后,就又准备了一份送去,结果就看到这几个人像木头一样杵在院外,连王妃在里面的喊声都没听到,院里面更是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王妃不舒服就自己下床了,奴婢走进去时王妃已经摔在了地上,更可恶的是地上的垃圾碎片都没有人清理,王妃才会摔倒,身上也被瓷碎片划伤了。”她说着,就眼泪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连忙低下头。
在相府,她家小姐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她现在怎么看这王府里的人怎么不顺眼。
其余被点名地几个人头都低到地上去了,纷纷为自己辩解着。
“王爷,奴婢是冤枉的。王妃发了好大的脾气,奴婢也是怕再刺激到她才没有进去的,奴婢没有偷懒,一直在后院做事,是王妃自己赶奴婢走的。”木喜害怕地磕着头,为自己辩解。
绿竹更加气愤地瞪着她:“叫你伺候王妃,你跑到后院去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王妃房间里连个倒茶水的人都没有,你自己不想不会唤别人进去吗?你就那样扔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你知不知道她很害怕?”
“王妃自己发脾气奴婢有什么办法,奴婢也不敢反抗,绿竹你是跟着王妃来的,当然不怕,可是奴婢哪敢违背她什么意思。”木喜同样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
“你……”
“够了。”元洛逸望着下面,神色莫辨地出声,“绿竹,你先下去,照顾好她。”
“是,王爷。”绿竹磕了一个头,便走了出去,关门前扫了地上的人一眼,他们都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真希望他们也尝一遍她家小姐所受的苦。
夜渐渐深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嗜血的味道。元洛逸的书房里早就安静了,他头有些痛,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一只手肘撑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揉着额角。
“王爷。”卫冥在门外敲响,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单膝跪地道:“都处理好了。”
“嗯。”他低声沉吟一声,“明天去告诉绿竹,就说梨清苑换了一批奴才,其他的不要多说。”
“属下明白。”卫冥恭敬地点头,然后便没听到什么声响,他迟疑地抬头看着他。“王爷,你…不去看看王妃吗?”
他的手指微颤,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矛盾和痛苦,低哑地声音说道:“不去了,既然大夫都看过了,本王去了也没什么用。”
“王爷…”
“下去。”卫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声喝退。
卫冥无奈地低下头,沉默了会儿,还是退下去了。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沉重和绵长。他闭上眼睛,头痛得更加厉害,手下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梨清苑,绿竹守在床头,连眼都不敢合一下,大夫说了,这条腿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就完了!
陆景初醒着,只是没有说话,眼睛会时不时地望向门口,隐隐有些期待,可是逐渐而来的是更大的失落。
绿竹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子,“小姐,我去请王爷来吧,你受伤了,王爷肯定很担心的。”
“不要。”陆景初急切地制止,意识到自己太过激烈的反应,又装作无所谓地说道:“请他来做什么,我又不想见他。再说,他自己没来,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怎么样,你去请他有什么意义。”
“小姐,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绿竹也没去了,重新坐回床边的凳子上,“不是你先赶人家走的吗,你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人家没跟你计较已经很好了,你倒说人家不在乎你!”
“我说的话很难听吗?”陆景初有些疑惑地看着绿竹,她自己说完之后总是会忘记自己当时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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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你脏
绿竹无语地瞪着她:“你后来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可是你之前说的什么叫他别来,你一点都不想看见他,我可是听得清楚。”
“是吗?”陆景初有些底气不足地撇开头,“我当时不是气他对红霞下手那么重吗,红霞的事情其实错都在我,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心里又急又气,就说了这么口不择言的话。”
“现在知道后悔了?那要不然等王爷来了,你跟他道个歉?”
“谁后悔了!谁要跟他道歉!”陆景初立刻像只竖起爪牙的小野猫,恼怒地瞪着绿竹,“他爱来不来,我本来就不想见到他。”
激动之下,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绿竹吓得立刻缴械投降了,“我的姑奶奶,你别激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身体不好,就自己要注意一点,不要乱动了。”
“哼!”陆景初撅着嘴巴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
绿竹坐在床边,看着她的后脑勺叹息一声:“你以后不要一发脾气就不吃饭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胃就是这样弄坏的!以前少爷会想着法哄你吃,现在…”
她猛地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乱地看着她:“小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提到少爷的。”
陆景初紧紧抓着被褥,隔了半晌才幽幽地开口:“绿竹,你知道我和他的事对不对?”
“是…是的,我知道。”绿竹犹豫了会儿,还是诚实地告诉了她。
陆景初再没有说话,绿竹也便没再开口,她忙碌了一天,身体有些累,趴在床边一会儿便两眼皮打架。
陆景初慢慢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丫头。绿竹的母亲是她的奶娘,她娘身体不好,生了她便奶。水不足,爹爹只好给她请了奶娘。
当时绿竹的娘也是刚生完绿竹,奶。水充足,绿竹的爹意外死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她娘便之好带着她来到了相府。后来陆景初的娘死了,绿竹的娘便一同照顾她们两个,再不久,绿竹的娘也意外掉到井里面淹死了,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可是她们的命运却截然不同,陆景初从小就是陆振涛掌心的宝,在照顾她方面,虽然不是亲力亲为,可是一点没有含糊,后来陆展齐也长大了,更是亲力亲为地照顾她照顾得一丝不苟,所以她从小性子就骄纵一些,爱耍些小脾气。
绿竹是被其他下人抚养长大的,十岁便跟在了陆景初身边服侍,明明年纪还要小她一些,可是却是很懂事,各个方面都比陆景初要稳妥很多,陆振涛便很放心地让绿竹贴身照顾陆景初。
“绿竹…”陆景初晃了晃头一点一点的绿竹。
“啊?”绿竹猛地惊醒,不好意思地望着她,“对不起小姐,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快睡吧,我会看着你的。”
陆景初心疼地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就很幸福,从没吃过什么苦,只是稍有不顺心便发脾气。她拉了拉绿竹的袖子:“你上来睡吧,我们一起睡。”
“这怎么可以!”绿竹不认同地直摇头,“你是主子,我是奴婢,纵使关系好也不能逾越的!”
“叫你上来你就上来,你怎么这么罗嗦?”陆景初佯装着恼怒地看着她,“这是我的房间,规矩我说了算,你赶紧上来。”
绿竹禁不住她说,只好将她往里面移了移,又在中间放了一个枕头隔开两人,怕自己压到她,然后才在床边躺下。
陆景初无语地看着她做完这一系列动过,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睡意,便又开口问道:“绿竹,你睡了吗?”
“没,怎么了?”绿竹迷糊地应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哥其实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姚婉婷,他是耍我的。”
“什么?”绿竹猛地睁开眼睛,睡意一下子全跑了,“你听谁说的?少爷怎么会耍你,他对你的紧张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出嫁那天,他还站在门口送你,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还…还哭了!”
陆景初的心脏猛地一颤,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可是他亲口对我说他喜欢的是姚婉婷,我让他带我走,他也不肯。”
“小姐,你傻了吧,皇上下的圣旨,你让他带你走?那不是要让整个相府抗旨吗?少爷怎么会答应你!说不定他只是为了刺激你,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既然过去了就算了,你都嫁过来了,别再多想了。”
“是这样吗?”陆景初失神地呢喃着,心里的情感很复杂,可是也没有很欣喜的感觉,“绿竹,你说我到底喜欢我哥吗?”
绿竹也不是很清楚,疑惑地看着她:“你是喜欢王爷多一些还是喜欢少爷多一些?”
“元洛逸?”陆景初疑惑地皱着眉,“关他什么事?我又不喜欢他。”
“小姐!”绿竹半支起身子,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王爷?你受伤的那一刻一点也没有想到他?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一点点想他在身边?”
“我…”陆景初眼神放空,说不下去了。是有的,她从屋顶上掉下来时,模糊间想到他们在洞底的时候,好像有他在身边就很安心,她当时很想见到他。她一个人在房里的时候,也会想到昨天她刚醒来时,他靠在床头半搂着她,语气温柔地问她疼不疼,帮她捏着手腕的时候。不行,她摇摇头,心里开始很恐慌,比当初知道陆展齐喜欢她时还要恐慌,她怎么可以喜欢他,不可以的,一定不可以!
“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王爷?”
“你胡说什么?”陆景初尖声反驳,“不要说他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要睡了,你也睡吧。”事瞪来初。
绿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躺回原地,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陆景初醒来时房里已经没有绿竹的影子了,睁着眼望着床顶的帐幔半天,房里才有了动静。绿竹和另外一个丫鬟端着水和早膻进来了,绿竹将水盆端到传遍让她先洗个脸。
陆景初拧了拧帕子,边擦着脸颊边打量着桌边布膻的丫鬟。
“之前那个呢?怎么又换了个丫鬟。”
“别提之前那个,我看到她就来气,幸亏王爷将她调走了。”绿竹愤愤地说道。
“又调走了?”陆景初郁闷地放下帕子,顺便洗了洗手,“我是不是很难伺候?干嘛三天两头把我的丫鬟都调走。”
“奴婢晓晴,以前在宫里当过差,王爷觉得奴婢稳妥些便将奴婢调来了梨清苑。”新来的丫鬟跪地一拜,“能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气。”
“行了,不用多礼了。”陆景初靠在床头,又对绿竹说道:“你将我的首饰盒拿来。”
绿竹拿来一个四方的红木盒子,陆景初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首饰眼花缭乱的,她也没特意挑随便拿来几样出来。
“绿竹,你将这个簪子给她,其余的这些,你都拿去给红霞,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等她伤好了,她要是想回来,我还让她伺候。”
绿竹接过,心里有些啧啧称叹,能放进她首饰盒里的东西,真是没有千金也有百两,她就随随便便地给了这么多!不过既然她都不在意,她一个下人更加不能说什么,顺从地将手里的簪子给了一旁的晓晴。
“奴婢谢过王妃。”晓晴很高兴地拿着簪子,再次跪地一拜。
吃完早膻,陆景初便在床上坐着看书,翻来翻去也看不进去什么。绿竹熬药去了,晓晴就守在门口,以便她有什么吩咐。
她一个人在房里坐得快生疮了,没事就往门口望望,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人真的不来了吗?她苦恼地合上手里的书,觉得晒进来的阳光一点也不可爱,明晃晃的惹得她心烦。
“晓晴,进来帮我把窗户帘子都拉上。”她烦躁地唤了一声,晓晴便立刻听话地进来拉上了帘子,屋里立马暗沉沉的,顺带着有些阴冷的感觉。
不一会儿绿竹就端着药碗进来了,打量了一下房间里,不认同地说道:“干嘛把帘子都拉上,现在天气正好,就应该打开窗户透透气晒晒太阳啊,瞧这屋子里黑的,你不闷吗?”
“闷啊,当然闷!”她皱着一张脸,扯了扯肩头披散的头发,“我真想出去走走。”
“你不要开玩笑了!”绿竹如临大敌般地盯着她,“你还是给我安分点,近几天不要下床了!”
“知道了。”陆景初无精打采地应和着,接过她递来的药碗喝了一口。
“噗……”她一口全喷出来了,皱着脸抱怨:“这是什么药啊?你想毒死我是不是,苦死了。”
绿竹正准备开口,陆景初立马瞪着她:“你别跟我说什么良药苦口,我根本就不信,肯定是元洛逸请的什么庸医,只会开这样的药,不信你喝一口。”
她将药碗递到绿竹嘴边,绿竹气恼地将她的手臂推回去:“你别浪费好不好,我熬了一早上熬了一碗,你给我喝掉!再说病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喝药。”
陆景初幽怨地看着她,可是她脸色没有半点缓和,仍旧强势得要命,陆景初只好认命地一口一口喝进去了,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呼——她大呼几口气,想将嘴里的药味都去掉,可是舌根还是苦的犯恶心。
“臭元洛逸,死元洛逸,请的什么庸医,好歹我也是他的王妃,多花点钱会死吗?吝啬鬼,抱着钱去死吧!”
她心里气恼至极,蹂。躏着身上的被子发气,嘴里还要不停地咒骂着才解气。
一直到晚上,梨清苑还是无人问津的状态,依旧是她们两个人照顾她,进出端水送饭而已。陆景初又躺会被窝里,只等第二天的到来,这样的日子真是不知道要重复多少天。
她一只手背盖在额头上,长吁短叹着,微微偏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他真的不来了吗?好歹她也受伤了,腿差点就废了,来看看她不应该吗?
自己生着闷气,也没人理她,她想了想还是蒙着头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那样过了,她就再也没见到他人影了,她也出去不了,他根本就没进来过。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腿也不能动,来看看她怎么了?很耽误他时间吗?陆景初再也受不了了,黑着一张脸,支起身子朝外喊着,“晓晴,你进来一下。”
“王妃,您找奴婢有事吗?”晓晴推门进来,发现她心情好像不好的样子。
“你们家王爷呢?他很忙吗?怎么整日都没见他人影。”
晓晴了然地一笑:“王妃想王爷了啊。”
“谁…谁想他了!”她嘴硬不承认,装作不在乎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好歹我也伤着,他都不来看看,你说过不过分!”
“过分,当然过分!”晓晴忍着笑,顺着她的意思说着,“不过奴婢也不太知道,只是听说王爷最近白天都不在府里,直到傍晚才回,估计看着天色晚了,便没来这里打扰王妃吧。”
“他白天都不在府里?”陆景初有些唏嘘着,有这么忙吗?这么卖力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也没见他多舍得花,给她请这么个庸医,害的她这些天看见黑乎乎的东西就想吐。
“晓晴,那你知道他总去什么地方吗?”
“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可以去问问,其他时候的奴才应该知道的。”
“哦,问不问随你啦,我也没多想知道。”陆景初又转过身子躺下,看着湖绿色的帐幔发呆。绿竹说夏天天气热,绿色的东西看着凉爽,心情也好,可是为什么她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烦了呢?
什么破帐子,难看死了,一定又是他为了省钱弄这么个破帐子来糊弄她。
混蛋!混蛋!混蛋!
不久之后晓晴就会来了,迟疑着说不说,陆景初看着她犹豫和尴尬的神色,心情没来由地猛地一沉。
“晓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又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他整日去花天酒地的,我真的不在乎!”
“王妃,您真的不在乎?”
“是的啊,你看他这几天哪天来过这里,我们感情又不深,我干嘛在乎。”
“哦。”晓晴听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那王妃您真的猜对了,听他们说王爷这几天去的那个叫什么‘风艺阁’的地方,好像就是喝花酒的,每天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的。”
陆景初的心重重地一抽,脸上有些失了血色,过了半天才勉强地扯着嘴角笑道:“这样啊,看我猜得多准,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
“王妃,你别多想,王爷说不定只是有什么应酬,只是喝喝酒罢了。”晓晴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心慌。
“我没多想啊,我想都不想想他,多浪费脑筋,我还不如多睡睡。”说着她又躺回被子里面,蒙着头闷声道:“帮我把门关好,我怕吵。”
晓晴应声关门出去了,陆景初才又将脑袋露出来,瘪着嘴角,眼睛都红了。原来他是这种人,自己的王妃还在府里躺着,就跑到外面去风流快活,她真是看错他了。
之后几日,她渐渐也安静下来了,没事就看看书,和绿竹在床上下下棋,再也没有望着门口想见什么人,甚至要是那个人来了,她都准备关着门不让他进来,可是,那个人根本来都没来。
第五日的时候,她便可以下床活动了。房间里有两根木拐杖,她就拄着它们,艰难地进进出出,至少可以出门了,她心情也不错。
绿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给摔,两人一起走到门口晒太阳,陆景初躺在贵妃椅上,悠闲地看着绿竹,感叹一句:“唉,我就知道真正对我好的就只有你,绿竹,以后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婆家,找个爱你的好丈夫,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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