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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一品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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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婉婷却脸露担忧之色,“怎么能不想呢!女孩子年纪大了,若是还没有嫁出去,是会遭人耻笑的。况且,对于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不就是遇上对的人,然后在花样的年纪嫁给他,为他操理家务相夫教子。一个女人,没有多少年华可以浪费,人们都说女人穿上大红的嫁衣,坐上花轿的那刻是最美的!况且,陆伯伯难道不希望你嫁一个好男人,那他也能安心地安享晚年了,不然这若是日日发愁,可真是要苦了陆伯伯了!”
    姚婉婷自顾自地说着,时而斜眼望着陆景初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
    “妹妹,小心,有台阶。”姚婉婷伸手扶住她,“想得这么出神,连路都不看了!是不是觉得挺有道理的啊?也是,现在真的要开始重视了,若是遇上了好的归宿,两人恩爱有加,一家人生活美满,隔年再添几个白胖胖的子女,不奢望他们有多优秀,只愿一辈子健康幸福。然后就眼看着子女一点点长大,承欢膝下,是不是想想就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
    “是…是啊。”陆景初尴尬地扯着嘴角,心里像被凉水浸过,寒意爬满全身,连指尖都冰冷得可怕。
    她们沿着圆形的小湖闲走着,湖边是石砌的地板,在向外的部分,是小小的不规则石子铺的小路,免得阴雨天地滑。
    “我们坐会儿吧。”姚婉婷拉着陆景初在旁边的木质长椅上上坐着。
    陆景初心不在焉地坐下,想了好一会才问道:“婉婷姐姐,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
    姚婉婷羞涩一笑,低下头道:“我都十七了,怎么会还没有喜欢的人!”
    陆景初指尖微颤,略带紧张地问道:“是…是我哥吗?”
    姚婉婷脸上不可思议地一愣,瞪大眼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把展齐大哥当哥哥看,怎么会喜欢他!”
    “啊?不是我哥?”陆景初更加惊讶,怎么会不是她哥哥,她怎么看姚婉婷都是喜欢她哥哥的啊!
    “景初妹妹,你想歪了,我来相府住下完全是我爹的意思,他和陆伯伯交好,所以希望我们两家常来往,一直以来展齐大哥对我照顾有加,我虽然很感动,可是对他却不是那种感情!”姚婉婷耐心地解释着,“我猜,前段时间,你对我态度不是很好,就是怕我喜欢的是展齐大哥,然后抢走你的宠爱吧?”
    姚婉婷一语道破,陆景初面露尴尬之色,撇开脸,局促地道:“哪有!”
    姚婉婷看着她的样子,眼底阴厉之色更加浓重,却还是扯着嘴角笑道:“既然都说开了,你以后也就别和我心存芥蒂了,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成为无事不谈相依相偎的好姐妹。”
    “嗯。”陆景初低下头道,“我早就没有对你心存芥蒂了,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当你是好姐妹,不再任性胡闹了。”
    “呵呵,那就好。”姚婉婷站起身子,“既然都说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些事,就不多留了,你和绿竹再逛逛,我先回去了。”
    陆景初也站起来,“好的,我送你几步。”
    两人走了一段,姚婉婷便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她,“好了,你也别跟我客气了,自己玩去吧,改天我再去找你。”
    陆景初点点头,便转身回走了,走到绿竹身边,绿竹便立即追问着:“你们聊什么呢?”
    陆景初皱着眉,“她说她喜欢的不是我哥,你相信吗?”
    “不是?”绿竹吃惊地瞪大眼睛,“那很好啊…不是不是,我是说,那可能真的是我们想错了吧,少爷虽然人好又长得帅气,可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欢这类的吧。”
    姚婉婷在后面,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俩走远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毁天灭地。
    陆景初,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今天只是个开始,你别得意太早。
    她伸手用力扯掉领口镶的一个白珍珠,在手里把玩几下,眼底一抹笑意,伸手一挥,珍珠似凝聚了一股力量,迅速地飞出。
    “啊呀——”陆景初猛地摔倒在地上,手臂在石子上蹭地生疼。
    “小姐,你怎么呢?”绿竹焦急地扶起她,嘴里责怪道:“怎么走个路都不好好走!”
    陆景初接着她的力量,郁闷地撑起身子,膝盖和手臂疼得龇牙咧嘴的。
    “我不知道啊,可能绊了一下吧。”她看着磨破了皮的手臂,更加郁闷,还有掌心也蹭出了血,伤口里还嵌进了些细沙子。
    她就觉得刚才膝盖弯一阵麻痛,然后腿一软便整个人就趴着摔下去了,真是倒霉倒到家了。难怪今天心神不宁的,原来真是祸从天降,这是得罪了谁啊!
    “我扶你坐一会儿。”绿竹将她扶到旁边的木椅上,给她捏捏膝盖。
    “哎——哎——别捏别捏,”陆景初龇牙咧嘴的,“真的很痛,你别动那个地方了,我自己来。”
    绿竹气恼地收回手,“你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啊,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走个路还要摔跤。”
    “知道了,我也不想的啊。”陆景初羞愧地低下头,绿竹严肃起来总是比她还凶。
    绿竹没办法地瞪她一眼,拉住她的右手臂,“瞧你衣服都沁红了。”她心疼地前开袖子,白嫩的手臂上几道划横,又将她的手掌摊开,也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伤口里有沙子,我们赶快回去吧,这不清理干净,伤口不能愈合还会发炎的。”绿竹一边拿着手帕擦掉血渍,一边说着。
    陆景初乖巧地点点头,哪敢说半句不是的话,绿竹还不把她吃了!她撑着绿竹的手臂,一跛一跛地往回走。
    刚走不远,就看到了元洛逸的身影,怎么总能遇到他啊!
    她想了想,拉着绿竹转了个方向,“我们从那边走。”从那边就可以避开他了,好吧,为了哥哥,她以后就将他当做毒蛇猛兽算了。
    “你瞎折腾什么啊。”绿竹再次把她扯回来,“你觉着你现在走路样子很好看是吧,腿脚很舒服是吧,专挑远的走。”
    陆景初眼看着元洛逸慢慢走近,心里急得不得了,“绿竹,你再敢跟我这么凶,小心我把你送到厨房去烧柴!”
    她故意板着脸,好歹也是个大小姐,总被这丫头这样压在脚底是为什么?
    绿竹白她一眼,继续扯着她走,“你今天又是演的哪出啊,瞧你这德行,你要送就送吧,反正我猜想着,烧柴这活比起照顾你应该是轻松得多吧,我先谢谢你了!”
    陆景初成功地认输了,沮丧地低下头,“绿竹,原来最会变脸的是你!你看看你在人前那副胆小的样子,再看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我真的佩服极了!”
    “要不是关心你,真心对你,我会这样吗?你现在倒是嫌我不懂规矩了?”绿竹有些生气地松开她,退开一步直视着她。
    她本来就是奴婢,哪会有什么脾气,可是相处这么多年,她们的感情早就胜过姐妹,她才会在她面前这么真性情地放肆。可是,她对陆景初的那颗真心,却是日月可见。心里本来就对她对于自己的隐瞒而心存埋怨,这次再被她这样一说,她算彻彻底底地生气了。
    陆景初紧张地望着她,赶紧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别生气了好吗?”
    绿竹没有说话,陆景初心里更急了,她就说她嘴贱嘛,没事总是瞎说话得罪人。那元洛逸是外人也就算了,可是绿竹却是她亲近的姐妹啊。
    “绿竹…”陆景初故意撒娇般地喊道,拖着一条跛腿试图上前一步,结果膝盖还是一痛,腿一软又摔倒了。
    不是这么倒霉吧!她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了。
    腰间缠上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轻轻一带,她真个人便转了方向,跌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那股不算陌生的檀香味立即混着鼻息吸进体内,神经一阵战栗。
    不是这么巧吧!她慌乱的抬眸,黑亮的大眼睛一顺不顺地盯着正眼含笑意的男人。
    绿竹尴尬地收回准备扶住她的手,没有料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简直眨眼间就抱住了她。
    她看着陆景初傻在了元洛逸的怀里,半天没有反应,这姿势…
    “咳咳…”她轻咳了一声,行了个小礼,“绿竹见过王爷。”
    “呃…”陆景初眨了下眼睛,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啊——”却由于幅度过大,没站稳,她身子又要往后倒去。
    元洛逸无声地叹口气,手臂轻轻一伸,就将她再次带入怀中。
    “你真的很能折腾。”
    陆景初懊悔地咬咬牙,这次学聪明了,慢慢挣开他的怀抱,赶紧又拖着一条跛腿,朝绿竹走去。
    绿竹心里又担心,只好马上走过去扶住她。
    元洛逸皱眉看着她的腿,“你腿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摔倒了。”她扯了扯绿竹,示意她扶她回去。“我腿有些疼,就先回去了,你慢慢逛。”
    说完迫不及待地想越过他离去,一跛一跛的姿势有些滑稽。
    “我送你回去吧。”元洛逸走过去,拉住她的右手腕。
    “嘶——痛!”陆景初立马挣开他,疼得恨不得眼冒热泪,她现在浑身疼,尤其右腿和划伤了的右手腕。
    元洛逸眉间褶皱更深,轻柔地拉起她的手臂,这才看到衣袖上都染血了,手掌心也伤的有些严重。
    心脏有一丝抽痛,他看着她,眼里有些责怪,却还是语气轻柔,“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啦,我先回去了。”陆景初神色尴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只好害怕得想赶紧逃跑。
    元洛逸却不容她逃跑,直接揽住她的腰,打横抱起,神色严肃不容拒绝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回去,我送你。”
    陆景初像挨到了烧红的热铁,浑身难受,窘迫着脸色,不停地扭动。
    “你快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抱的,我自己可以走回去!”男人一点回应都没有,陆景初还是坚持不懈地扭动着娇小的身躯,“你放我下来啊,或者你扶我回去也行,你放…”
    “你再动,我就扛你回去,自己选。”
    他的声音多了丝暗哑,眸色深沉,像是遮了层模糊不清的薄雾。
    走首觉么。该死的,他竟然起了反应!这个丫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磨搓着他的胸膛,也考验着他的意志力。以前的傲人自制力在她面前,全数崩溃了,他只觉得下腹燥热,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连眼睛都慢慢有些充血。
    “你…你怎么呢?”陆景初看着他骇人的脸色,有些胆怯地问道。
    “没什么,你太重了。”元洛逸不去看她,面不改色地应付到。
    陆景初一口气憋在胸口,拿起拳头便砸在他的胸口,“叫你嫌我重!你懂什么,那是婴儿肥!”
    元洛逸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她的一拳却好似挠痒一样,让他心里麻酥酥的,忍耐力已经快要超出限度,眸色更加深沉,他只好加速脚步。
    绿竹走在后面,几乎都要跟不上步伐了,幸亏离得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元洛逸把她放到软榻上坐着,对身后的绿竹道:“去打盆热水,拿些药酒,我帮她清洗。”
    绿竹愣愣地点头,赶紧拿了盆子出了门。
    这王爷…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不是小姐?天哪!他们那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怎么越弄越乱!
    觉着是喜欢的又说不喜欢,不应该喜欢的,偏偏还在一起了!她要疯了…
    元洛逸拿着棉花团子,沾上药酒,想要帮她清洗伤口消毒。陆景初却一直缩着手,不肯给。
    “你先出去吧,这些事绿竹来就可以了!”陆景初哀求着,他却沉着脸坐在一边,不发一语。
    “真的不用麻烦了!”陆景初继续说着。
    元洛逸扔下棉花团子,站起身子,冷声道:“随便你。”真当他稀罕了,他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给她擦药已经很屈尊降贵了,她还不情愿,那便随她。
    “王爷莫生气。”绿竹拿着热水盆子走近,好笑地解释道:“小姐不是不愿给您擦,她是怕自己倒时候的样子吓到您!”
    “绿竹!”陆景初窘迫地瞪着她。
    元洛逸疑惑的目光望向陆景初,后者红着脸撇开头。
    “小姐从小就怕疼,这酒精浸在伤口里,她怕是要疼得大哭大叫了,那场面怪吓人的。若是让王爷看到这幅模样,恐怕是要见笑了!”绿竹继续解释着。
    陆景初仰着脸望天,她算是彻底被出卖了,这丫头就是喜欢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短。
    元洛逸反而笑了,“原以为你胆子挺大的,没想到这么怕疼!”他微一挑眉,“不过,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场景。”
    “元洛逸!”陆景初瞪着他,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什么叫惊叹地泣鬼神?我有那么恐怖吗?你别听绿竹瞎说,我可是不会哭闹的,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丫头尽爱拿以前的事说事!”
    “小姐,我…”绿竹无语地想要反驳,她什么时候瞎说了?无奈,在陆景初的眼神示意下,绿竹只好改口道:“嗯…我记错了吧。”望着陆景初的小眼神,忒委屈。
    陆景初满意地点点头,“绿竹,过来,帮本小姐擦药。”又抬头对元洛逸示意道:“你可以离开了,今天很谢谢你,再见!”
    元洛逸不理会,径自走到她身边站着,对绿竹道:“你来帮她弄吧,我不知轻重,在旁边看着就好。”
    “嗯。”绿竹点点头,走到她身前,先用帕子沾了热水,对着陆景初道:“快把手伸出来啊,别浪费时间了,小心发炎了,有你疼的!”
    陆景初被说得害怕,抬头看了站在一边轻松自在的元洛逸,还是不情愿地伸出右手。
    绿竹用湿帕子先把她手臂的血迹、污垢先清洗掉了,挨到她破皮的地方,陆景初都手一抖一抖的,强咬着牙没发声。
    绿竹有些好笑,她已经尽量很轻了,可是痛些是难免的,幸好王爷在这,到成了最好的镇定剂,让陆景初没有一副鬼哭狼嚎的架势,躲着不让擦。
    然后便是用药酒消毒了,这个…绿竹拿着棉花球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这真是很痛的,可是伤口里的沙子又必须洗出来,没办法了。
    “小姐,你忍忍吧。”她捏着陆景初的手指,先从手心开始。
    “嘶——”陆景初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要抽回手,绿竹却抓得紧。
    “啊…啊…绿竹,你别弄了,可以了可以了。”陆景初疼德嗷嗷直叫,酒精顺着伤口一直侵入皮肤里面,刺痛的感觉比当时划破了皮还要痛上许多倍。
    绿竹有些紧张了,更加专注手里的工作。
    “还没好,你别紧张,这才刚开始呢!”
    陆景初哭丧着脸,才刚开始啊!
    “啊——绿竹,你想弄死我是不是?”她疼得泪花直冒,也不再管身边是否还站着个人了,急忙地用另一只手要掰开绿竹,“我不擦了,我不擦了,发了炎再说吧,说不定它自己会好的!”
    “小姐,你别胡闹。”绿竹抬起头斥责道。
    元洛逸眸色一沉,锐利的眼神紧盯着绿竹,“她说痛没听到吗?轻一点。”
    “绿竹知道了。”她委屈地低下头,继续换上干净的棉花球擦拭。
    陆景初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害怕地看着绿竹手里的动作,她已经在擦她的手臂了,绿竹伸一下手,她就不自觉地缩一下手。她不想这样的,可是就是心里害怕,潜意识里想拒绝伤害。
    “你不去看就不怕了。”元洛逸柔声说道,大掌覆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防止她再去干扰绿竹。
    他从来不会知道,原来看着别人疼会比疼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他受过许多伤,再疼也不过是木箭穿过筋骨,刀剑刺入皮肉,可是那都能忍受,他从来一咬牙就能带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今天她才只是擦伤,他就看得这样心惊肉跳,她哭叫一声,他的心就像被捏紧了一把,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人,无可忍受!
    陆景初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感觉眼前一黑,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便来回刷过他的掌心,那种细微的触感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脑袋顿时像被放空了。
    刺痛感让她回神,面露痛色,元洛逸立刻紧张地捏紧了她的手心,与她掌心相对。
    “别怕,忍一忍就好了!还有一会儿!”
    陆景初的小手被他包握住,他的掌心全部布满了厚茧,有些粗糙,她的手却是那样细嫩,她贴着他的掌心,这种对比鲜明的触觉让她一时又入了神,潜意识里拿他的手和哥哥的手对比了起来。哥哥手虽然和他差不多宽大,却没有他这么粗糙,他的手心很干燥,有些温热,她没有看到,但想着肯定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画笔很好看,但应该也没有哥哥的手白皙。他手心的茧肯定是练剑的时候练得,可是那得练多长时间才能练成这样啊!不过,他掌心的茧没有让人很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呼——小姐,终于好了。”绿竹心里大松一口气,收拾了一下东西,问道:“你还有哪伤着没?”
    “呃…”陆景初一下子回过神来,暗恼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她急忙抽调自己的手,元洛逸心里一空,也放下了另一只手。
    “没有哪了,左手手肘微微磕到,没有破皮,不用擦了。”
    “膝盖呢?”元洛逸垂眸望了她一眼,怕她自己粗心没注意到便提醒道,“你不是腿也摔伤了吗?”
    陆景初害怕地立即捂住自己的膝盖,“没事没事,我自己有感觉,裤子厚实,没怎么伤到,只是当时有些痛,明天我铁定能活蹦乱跳了!”
    绿竹无语地摇摇头,收拾了东西出去,她看着也是没出血,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要是出血了很容易看出来,最多是淤青了,擦点药膏就好。
    元洛逸看着她的样子好笑,“既然能活蹦乱跳,那改天陪我出门一趟,我去办点事,你陪我一起。”
    “为什么啊?我不要。”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
    元洛逸却自信满满地转身,慢慢走向门外。“你好好休息吧,改天派人来叫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欠我个条件,是时候还上了。”
    “可是,你去办你的公事,我跟着什么都不懂,能干嘛啊?”
    元洛逸勾唇一笑,颠倒众生的样子,低声喃喃道:“就是因为你不懂,我才让你跟着,慢慢的,你都会懂的!”他说过,他会让她进入自己的生活,了解他生活的环境,他们从头来慢慢熟悉。
    过了两天,她腿也没那么痛了,在屋里坐得无聊,突然想到她哥哥好像很久没来找她了。他是不是又很忙?爹干嘛总把事情都交给哥哥去做啊!她在心底抱怨着。
    那她去找他吧,顺便给他泡壶茶,让他轻松轻松。
    做好了打算,她便去泡了壶新鲜的茶,端着去了西院。
    哥哥的房间又关着门,她不明白他总是关着门干嘛,不通风不透气的。
    “哥,你在里面吗?”她敲了敲门,门打开了,可是开门的竟然是姚婉婷。
    “你…怎么会是你?”陆景初愣愣地问道。
    姚婉婷也脸色尴尬,“展齐大哥今天带我一起出去,其实我想着避嫌就不去的,可是他一直劝说我陪他一起去,我想身正也不怕影子斜啊!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以前的好友,御史大夫的儿子宋哲,你可能也不认识,他们一起相谈甚欢,就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我只好先带着他回来了。他躺在床上睡了,可是一直拉着我的手,胡言乱语的。”说着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泛红,“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听着也害怕,可是他的状况我也不敢走,只好留在这了!”
    酒后吐真言?陆景初脑子里嗡嗡作响,僵僵地笑道:“是么?那…那你照顾他吧,我…我就先走了。”说着,便逃也似的转身。
    “等等,”姚婉婷叫住她,“你手里的东西?”她迟疑地问道。
    陆景初恍然大悟般,“哦,管家伯伯说今天厨房泡了几壶新茶,我去厨房拿着喝顺便给他带的,你拿进去吧,他醒了就就给他吧,正好醒醒酒。”
    “嗯,妹妹有心了。”她接过来,看到她缠着纱布的右手,吃惊地问道:“妹妹的手怎么了?”
    “哦,”陆景初不介意地摆摆手,“没什么,不小心蹭的,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你好好照顾我哥吧!”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等她回答就飞快地离开了。
    她不喜欢他骗她,若是他真的喜欢姚婉婷,为什么又要说喜欢她,既然喜欢她,承诺了对她好,不再管姚婉婷的事,不论她介不介意,既然他承诺了,为什么不做到。
    她不是狭隘,只是不喜欢这种被哥哥欺骗隐瞒的感觉,她从没想过他是这样的人,她好像突然不再认识他了,以前的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好像分不清了。
    酒后吐真言!哥,那我是假的么?是玩弄的么?你可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你却是在玩弄我么?
    如果是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姚婉婷拿着手里的东西进去了,眼里的笑意简直快要溢出来。很痛吧,她有多痛,她就会如数奉还给陆景初,一分不差。
    “她走了?”陆展齐哑着声音坐在床头。
    姚婉婷一愣,“你醒了?”她没想到他这么快醒来,他的确是睡着了,只是不是醉的,而是病的。他现在正发着烧,她就守在他床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他一上午。
    “走了也好,咳咳…”他捂着拳剧烈地咳嗽,苍白的脸色被呛得泛红。姚婉婷一惊,马上放下手里的茶壶,过去帮他盖好被子。
    “婉婷,谢谢你。”他真诚地说着,她或许不懂涵义,可是他却不得不谢,他利用了她,利用她赶走另一个她。
    姚婉婷笑道:“展齐大哥,你别跟我这么客气,照顾你,我很开心。”
    “我想喝水,帮我倒杯茶。”
    “嗯。”姚婉婷笑着连连点头,走到桌边,倒一杯她准备好的白开水。
    “我要喝茶。”他出声提醒道。
    姚婉婷一边倒水一边解释道:“展齐大哥,你现在病着,不适合喝茶和酒,喝白开水最好!”
    “我说了,我要喝茶。”他微微提高音量。
    姚婉婷手臂一僵,脸上神色黯然。
    “对不起。”陆展齐微微愧疚地低下头。
    姚婉婷忍住心底尖锐的痛,强颜欢笑道:“没什么的,我这就给你倒茶。”
    呵呵…她心底冷笑,是要喝茶还是在想送茶来的那个贱人?陆景初个蠢货,没事做送什么茶来,她到底知不知道展齐大哥身体不舒服,喝不得茶。对啊,她怎么会知道,她从来只管好自己死活就好,怎么会关心他,枉费展齐大哥一片深情,真是不值!
    她倒好一杯茶水,递过去给陆展齐,好言劝说道:“你身体不适,喝一杯就好!”
    陆展齐没应声,只是慢慢品尝着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模糊。


☆、丛林遇险(简介相关,必看!)
    卫然果真来叫陆景初了,元洛逸在门口的马车上等着。
    陆景初不情不愿地跟着卫然,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她就跟着,也不用说话,也不用走多路,只当陪着当个摆设算了。
    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要是去什么朝中大臣的家里,肯定又是一番虚伪的客套,然后说些官场上的话,她也不懂。算了,谁叫她有求于人在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跟着就跟着吧,当个使唤的丫鬟也好,她总还是有点作用的。
    出了门,就看到门口停着的那辆银白色大马车,装饰得十分精致。银白,透着一股高贵疏离的气息。
    元洛逸就站在马车前,看到她出来了,露出一丝笑意。
    迎着清晨的阳光,陆景初看得有些晃神,这男人最好不要笑,不然真是祸害众生的妖孽。
    “上车吧。”
    元洛逸站开,让她先上。
    马车下已经垫好了垫脚的矮凳,陆景初就踩着凳子,轻松地上了马车。
    元洛逸收回护在她身后的手,也随即上去了。门口的仆人将矮凳收走,卫然跳坐到马车前,驾马离去。
    “我们去哪?”陆景初有些幽怨地瞪着他。
    元洛逸仿若未见,自在地挑眉道:“城郊,去拜访商贾余氏。”
    “他家是从事什么的?和如风哥哥家一样是布庄吗?”
    元洛逸淡笑着摇摇头,“一个京城怎么可能容得下两大布庄!余氏世代是粮食供应商,有着近万亩的田地,几乎垄断了全京城的粮食供应。”
    陆景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民以食为天,那余氏肯定有着很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和他家关系很好吗?”
    “这次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没关系,他们只是看朝廷的面子而已,是谁去不要紧。这次去明面上是拜访,实则去视察一下他们的运作还有税务情况,当然最忌讳的就是他们有没有和朝中官员勾结,官商勾结,贪污腐败,一直是大忌!”
    “哦,听着好复杂!”陆景初眉毛都拧在一起。
    元洛逸笑着敲敲她的额头,“你不用弄懂这些,你只需要知道我在做什么就好。”
    陆景初点点头,可是脑子里又糊成一团了,她知道他在做什么有什么用啊!那关她什么事!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倒觉得他肯定觉得无聊就把她拖上了。本来她心情就不是很好的,哥哥到现在还没过来跟她说一句话,以前一天没见,他就会过来或者叫阿福来叫她的。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元洛逸,”她闷闷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苦恼地问道,“你说对于一件新鲜的事物,是不是得到之后就会失去兴趣,觉得乏味了?”
    他眸光微闪,淡淡地说道:“也不全是,若是我,喜欢一样东西,便会一直喜欢。”
    陆景初没再说话,陷入自己的思考中。
    去城郊的路,还有些长,可是一路上两人再没说过话。陆景初一直低头恍着神,时不时掰着自己的手指。
    “王爷,到了。”
    卫然停下马车,轻敲车门。
    元洛逸偏头看了还入神的陆景初一眼,叹口气,“到了,可以下去了。”
    “啊?哦。”陆景初猛地抬头,神色尴尬,连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元洛逸在后面跟着下去,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深邃。她不对劲,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她问出的话,有着那么明显的示意,可是陆展齐怎么可能是一时新鲜!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三人走到门口,抬头便看见气派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块金字招牌,那是皇帝亲笔所题。
    余氏一干人等均恭敬地候在门口两旁,见到元洛逸后,余老爷便哈笑着走上来,弯腰行礼道:“草民有幸,恭迎王爷大驾。”
    “恭迎王爷大驾……”身后的一干人均跪下大呼。
    元洛逸神色严肃,向前走一步,有着不可比拟的威严,“平身吧,不用多礼!”
    众人才纷纷起身,陆景初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这阵势,还真没见过!当时他来相府时,不会也是这阵势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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