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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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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声喊叫。

    小宫女连忙跑了过來,跪倒在地,身子微微发抖:“娘娘,有什么吩咐!”

    “传令给内务府,内务府的封赏一律不许给延禧宫,例银全部按到她的炭盆头上,就说她怕冷,名贵木炭香料用的极多,不许浣衣局的给她宫里洗衣服!”严离眼中怒火燃烧,愤然大声道。

    小宫女恨不得把头低到膝盖下面:“娘娘别生气,这半个多月來都是如此的,奴婢清楚!”

    “去给本宫点上广藿香和迷迭香,今夜陛下來了,本宫一定要成事!”严离一拳砸在椅子的扶手上,冷笑:“我就不信了,如果本宫有了孩子,那个贱人还敢不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的!”

    小宫女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点香料。

    “我就不信她还能与本宫斗!”

    “外面好像已经不下雪了!”小莹从窗子里往外看。

    安倾手执一卷书:“把窗子关起來吧!不下雪的时候要比下雪的时候更冷!”

    “哎!”小莹把窗子关了起來:“小姐,我去添点炭吧!”

    她抬头看了眼炭盆:“多添点,把屋子烤的暖和些!”

    “可是……”小莹面露难色:“皇后克扣了我们宫中的炭火,若是多添一些,怕是不够用了!”

    安倾把书合上:“皇后还是太嫩气了,这点儿就受不了了!”

    “宫里的老人家说今年的冬日长着呢?如此下去,我们可要怎么办呐!”小莹有些忧心地看了看炭盆。

    安倾摆了摆手:“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如果今晚陛下要过來,你还去回禀,说我身子不适!”

    “还要拒绝他啊!”小莹嘟起了嘴:“好吧!”

    “对了,架袭哪里去了,好几日都未瞧见他了!”安倾问道。

    小莹故意唉声叹气道:“哎……这还未到春天呢?小姐就思春了!”

    “说什么呢你!”安倾顺手揪起一个抱枕,朝小莹砸去。

    小莹迅速躲过,张牙舞爪地道:“啊!我要來啦!”

    “哈哈哈!”

    ……

    顿时屋子里一片笑声。

    南宫远本是要去御书房,途中路过延禧宫,听见这笑声,不禁感慨:“多少年了,这宫中终于多了点笑声!”

    “是啊!”领路的公公道。

    南宫远好奇地问:“不知这是哪一宫的娘娘!”

    “回大人,是延禧宫的淑妃娘娘!”

    南宫远仔细想了想,不禁呢喃道:“淑妃,不是安倾吗……”

    ***

    月色撩人,一座车辇由远到近地靠近了南宫府。

    “停!”公公尖声道。

    南宫远撩起帘子,从车辇上下來了。

    “还要劳烦公公替臣谢过陛下!”他微微抱拳。

    公公道:“大人客气了,天冷地滑,陛下不放心特地派了车辇让咱家护送大人回來,这是天大的福气啊!”

    “是!”

    又是一通寒暄之后,南宫远目送着车辇远去。

    “大人……”

    南宫远回头,赫然发现站在门口等他的是小兰。

    看见他询问的眼光,小兰连忙答道:“夫人本來是想要出來接您的,但是出來的时候路滑,夫人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让我出來接您!”

    南宫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进去了。

    书房里冰冷冰冷的,小兰连忙吩咐下人们去准备炭盆。

    “奴婢有罪,未能给大人尽早准备炭盆!”小兰慌张地跪了下來。

    南宫远解下身上的披风,挂了起來,冷不丁地问:“我记得早上早朝的时候,书房里还摆了一个的,哪儿去了!”

    小兰低着头:“夫人摔了一跤,身子虚,怕冷,书房里的炭盆还燃着,所以奴婢自作主张地先把炭盆挪过去给夫人用了!”

    “无妨,起來吧!她现在怎么样了!”南宫远坐到椅子上,自己磨墨。

    小兰站了起來,犹犹豫豫地,就是不说。

    “你说不说!”南宫远凉凉的问道。

    小兰‘扑通’一声跪下:“奴婢答应了夫人不能说!”

    南宫远把书往桌子上一砸,起身出了书房,直奔慕容执的卧房。

    一推门,扑面而來的都是炭火燃烧带來的暖气。

    慕容小苏在内室,坐在床沿上,握着慕容执的手,似是在和她说话,听到门响了一声,忙问:“谁啊!小兰吗?”

    南宫远感觉屋子里热的不行,便把大衣脱去了,挂了起來:“是我!”

    慕容小苏听出他的声音,拍了拍慕容执的手:“姐姐别担心,大人回來了!”

    慕容执想起身往外看,但是南宫远在外室,看不到,只好重新躺回被窝里,

 第二十五章 :仔细调养,夫人出浴

    南宫远撩开帘子,进來便看见慕容执躺在床上,盖了两床厚被子,不禁皱起了眉:“炭盆烤的这样热,怎么还盖这么厚的被子!”

    慕容小苏道:“不知道啊!我已经热的满头大汗,恨不得只穿件中衣,但是姐姐到现在还是说嫌冷!”

    “你们觉着热了,就撤去几个炭盆吧!我这边不碍事的!”慕容执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

    南宫远走了过來,探了探她的额头,发觉她额上冰冷,不禁愕然:“怎么回事,请了大夫了吗?”

    “请了,药也吃了几贴,可是总是不见效,现下还好些,刚才身体冰凉,跟块冰一样,有的时候都听不到她在呼吸!”慕容小苏眼睛被剜之后,性子温和许多,待人也愈发的和善。

    南宫远把手探进被子里,握住慕容执的手:“怎么不派人去宫里找我!”

    “陛下找你,自然是要紧的事!”慕容执嘴唇惨白。

    此时小兰推门进了來,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看见南宫远的时候,愣了一下:“大人,我已经让人在书房摆了炭盆了!”

    南宫远沉思,然后道:“你去把书房的炭盆撤了,搬到这儿來!”

    小兰怔住了。

    慕容小苏和慕容执也都怔住了。

    “还是放到书房吧!你回头处理政务的时候怕是会冷!”慕容执道。

    南宫远点点头:“由你吧!”

    小兰朝南宫远行了个礼,把帕子放在热水里浸湿,然后挤的半湿,走到床前,敷上了她的额头。

    南宫远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问:“我去宫中请太医吧!”

    慕容执虚弱地挥挥手:“不用,老毛病了!”

    这一句说出來,突然四周静谧无声。

    南宫远怔住。

    老毛病了……

    慕容执跟了他三年,这样的老毛病自己却丝毫不知道……

    小苏突然开了口:“到底是我小时候不懂事,连累姐姐了!”

    慕容执额上敷着帕子,睁不开眼:“都过去了,就是怕冷些,反正死不了!”

    时间慢慢流逝,小兰上前要换帕子。

    南宫远轻轻揭起帕子递给了小兰,伸出手摸了摸慕容执的额头:“终于有点热气了!”

    “等会又冷了!”慕容小苏洠窙'尾地道。

    南宫远给她捻了捻被角,把枕头垫的高了一点。

    小兰很快递來了第二块帕子,南宫远再次摸摸慕容执的额头,果然是冰冷的。

    他抬头看了看小苏:“这……”

    “洠拢故遣灰笈磷恿税桑〖葲'用,又浪费热水!”慕容执挥挥手,挡开了小兰试图敷上的帕子。

    小苏劝道:“还是敷一敷吧!敷了你的头便洠敲刺哿耍 

    “这样不行,小兰,你去一趟皇宫,去把今日当值的张太医请來!”南宫远终于下了决定。

    慕容执轻轻摇摇头,却觉得头痛剧烈:“还是不用了……”

    “别说了,來人呐,去备洗澡水,看看沐浴之后,会不会好些!”南宫远道。

    慕容执此时已经洠в辛ζ祷傲恕

    小兰的速度挺快,半个时辰后张太医便到达了南宫府。

    张太医对南宫远道:“身体发虚,浑身冰凉,很有可能是得了风寒,不过还是要等老夫搭脉之后,才能做进一步的诊断!”

    南宫远从被子里把慕容执的手扯了出來,在上面覆上一方帕子,张太医刚把手伸了过去,半睡半醒的慕容执便一个激灵反手握住了张太医的脉门,力气虽然小,但是却也能让张太医挣脱不了。

    南宫远连忙拍拍她的脸,道:“夫人,快松手,张太医要给你把脉呢?”

    慕容执喘着气,眼睛迷离,嘴唇无意识张合着,南宫远凑近了听她说话。

    “护法说,脉门不能……随意让别人……查探……”

    南宫远又好气又好笑:“洠拢以谡獗吣兀靠焖墒郑 

    慕容执还是执拗地不愿松手。

    “你在不松手,你便一个人过吧!”南宫远放了狠话。

    慕容执身子一抖,缩进了被子里,手也松了开來。

    张太医抹抹额上的汗,赶紧搭脉。

    搭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了手。

    “不知我夫人是怎么了?”南宫远问道。

    张太医面色慎重:“南宫大人,南宫夫人身子太虚,想必早年定是亏损了身子,所以导致每到冬日时节,便会冒虚汗,身体冰冷,四肢无力,心率缓慢,这是要仔细调养,急不來!”

    “可会危急性命!”南宫远问了最关键的问睿

    张太医左思右想,道:“仔细调养便是了!”

    慕容执无意识地揪住了南宫远的衣角:“冷……”

    南宫远连忙问道:“这觉着冷该如何处置!”

    “这老朽也洠в邪旆ǎ荒茉阜蛉艘庵炯岫ǎ竟ケ闶牵闲嗾舛屑刚磐练阶樱凑照夥阶樱邢傅餮闶牵 闭盘阶邢傅厍谱拍瞎兜牧成

    南宫远思虑一番:“多谢张太医了!”

    “哪里哪里,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才叫人羡慕!”张太医抱拳。

    南宫远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四个字用在他和慕容执的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小兰,送张太医回去!”

    小兰点点头。

    “还请大人候在姐姐身边,今年冬天比往日都要冷的长久,姐姐想必会很难受!”慕容小苏低着头,小声请求。

    南宫远点点头:“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等小兰回來了,我便让她伺候夫人沐浴!”

    慕容小苏点点头,摸着床头的拐杖便出去了。

    南宫远看着她出了门,才回过头來给慕容执倒水。

    他轻轻托着慕容执的头,让她坐起身,喝了点热水。

    “我还有多少……多少日子!”慕容执靠在南宫远肩头,眼睛半睁半闭,心里却觉得,此刻,她竟然不觉得寒冷。

    南宫远拿起小兰挤好的帕子给慕容执擦了擦脸:“别瞎说,太医说仔细调养着就会好了!”

    慕容执笑了起來,半路咳了好几声,南宫远便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她笑够了,便道:“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这几年洠僭闾#思液湍闼堤迕婊埃愕够沟闭媪耍 

    “不当真又能怎样呢?难不成我要让府中准备灵堂吗?”南宫远也跟她开起玩笑了,

 第二十六章 :下逐客令,烂在肚里

    慕容执沉默了半晌,又问道:“倾儿怎么样了!”

    “听说一开始知道陛下已立皇后的时候,挺伤心的!”南宫远知道她关心姐妹,但是现在她身子不好,也只能尽量减轻她的伤心。

    慕容执果然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不知道皇后是!”

    南宫远说起这个,便眉飞色舞:“我倒是忘了和你说件事,裴默把阿离找回來了!”

    她闻言露出了十分惊讶地神情,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咳咳咳……”由于太过激动,她咳起嗽來。

    南宫远赶紧给她顺气:“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如今还是你养好身子最要紧!”

    “这幅破身子有什么要紧的,咳咳咳,我想明日进宫,咳咳咳!”慕容执眼底是一片凄凉,捂唇使劲咳嗽起來。

    南宫远去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这才好了许多。

    “如今你缠绵病榻,进宫也是替她增添麻烦,陛下对她心怀愧疚,自然不会亏待,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就连他也洠в蟹⑾郑约旱幕爸卸嗔巳值娜岷汀

    慕容执点点头:“也好!”

    “夫人!”正说着话呢?门外传來小兰的声音:“热水已经备好了!”

    南宫远朝外面道:“放到内室來吧!”

    小兰应了声,指挥着几个小厮把浴盆抬到了内室。

    “你先洗,我就在外室候着,有什么事便喊我!”南宫远叮嘱道。

    慕容执愣了愣,随后点头,久病的脸浮出一点红霞。

    他走出了内室,把帘子放了下來,又拿來了屏风,这才算完。

    内室里面不久后传來哗啦哗啦的水声。

    外室放着一排的书柜,南宫远无聊的在书柜前徘徊。

    第一层的书架里面放的大约是《女诫》《内训》《女论语》之类最普通的女子应该看的书目,但是上面已经沾上了不少的灰尘,看样子,慕容执应该不经常阅读,只是拿出來摆个样子。

    南宫远笑笑,竟不知原來她也有小孩脾性。

    第二格的书架里放的书也是平平无奇,大多是男子该读的四书五经等等。

    最后一格的书却是并未分类的书,譬如《孙子兵法》、《史记》等等,南宫远抽出來翻了翻,发现有的书页边角已经绻了起來,看样子便知翻书翻得忒勤。

    一些书页之中夹杂着一些小纸条,上面标明了一些内容的自己的理解,也有将警句摘录下來的纸条。

    南宫远如饮甘饴般的匆匆读完她的注解,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个挂名夫人甚是不了解……

    “啊!”内室传來一声惊叫。

    南宫远手中的书陡然落地,他连忙绕过屏风,一把撩起帘子。

    “怎么了?!”他焦急地问道。

    慕容执背对着他,半倚在浴桶里,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只是上面淡淡的伤疤却突兀地刺伤了南宫远的眼睛……

    不是古人诗中的妙曼身姿,而是真正的如她自己所言的‘破败身子’……

    慕容执短促地叫了一声,拿起桶边的浴衣披在了自己身上,瑟瑟发抖,声音却保持镇定:“我洠拢皇腔艘货樱 

    言下之意便是我现在已经洠铝耍憧梢猿鋈チ恕

    南宫远眼眸明暗闪烁,终究是松开了握着帘子的手,任由帘子垂下,遮挡住了慕容执。

    等一切都拾辍好,小兰也打起帘子,撤去屏风之后,南宫远这才进了内室。

    慕容执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背上,侧身向里面躺着,明显不愿见到南宫远。

    “你身上……”他迟疑了几下,还是问出口。

    慕容执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天色已经不早了,大人还是赶紧去歇息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不便留下。

    “那我明日再來看你!”南宫远道。

    慕容执不支声。

    南宫远往外走,顺手把小兰拉出了卧房。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啊!”小兰被他一路揪了出來,焦急地道:“夫人还等我伺候呢?”

    “我问你!”南宫远放开她,目光紧紧锁住小兰的眼睛:“慕容执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小兰原本还好好的脸色闻言瞬变,冷冷的道:“你怎么不去问她自个儿!”

    “你也看见了,她根本不愿意让我知道,否则就不会把我赶出來了!”南宫远看着她。

    小兰转身便往回走,南宫远连忙扯住她的胳膊:“小兰!”

    “大人!”小兰转过身,一脸无奈:“不是小兰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夫人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准把这些事说出去,不然会遭來横祸的!”

    “横祸有我顶着,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远追问道。

    小兰道:“大人,夫人不告诉你自然是有她的道理,这些事她不可能烂在肚子里带进坟墓的,夫人迟早会告诉你的!”

    “住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南宫远冷了脸。

    小兰这次反应过來,连着‘呸呸呸’,呸了好几声。

    “总之,我相信如果到了时候,夫人一定会告诉大人的!”小兰抛下这句话,匆匆地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

    华灯初上,安倾屋子里暖和和的。

    她正坐着在炭盆前面烤手,小莹忽的走了进來,道:“陛下往延禧宫的方向來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早就和你说过,今晚他会來!”安倾漫不经心地回答。

    小莹苦着脸:“我还以为小姐是开玩笑的呢?”

    “谁让你不上点心,记得,回头再回了陛下,懂吗?”安倾问道。

    小莹一屁股坐在安倾对面,愁眉苦脸:“还是见见他吧!再不见我们这个冬天要怎么过啊!”

    “洠в刑炕鹞颐且谰煽梢怨甓欤谙奶靵砹僦埃乙欢ɑ崛媚承┤顺⒌阶约鹤隽舜硎滦枰冻龅拇郏 

    安倾眉眼冰冷。

    “奴婢知道了!”小莹退了出去。

    屋外又开始落起小雪,裴默披着大氂站在延禧宫的院子里,怔怔地看着透过窗散发出來的烛光。

    “陛下,娘娘身子不适,还望陛下体谅!”

    小莹打开门,出來传话,

 第二十七章 :这是麝香,撼动后位

    裴默眼中难掩失望之色,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我再呆会儿!”

    “是!”小莹说着,往屋内走去。

    裴默肩上已经落了一层的雪,但他却懒得拍去。

    小莹关上门,忧心道:“陛下在外面站着呢?看样子不见到娘娘,是不会罢休的了!”

    “小莹,你我主仆一场,亦是姐妹一场,我今儿个就且教你两句话,第一,永远不要想当然的认为这会发生;第二,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安倾重重地把茶盏搁在桌上。

    小莹知道她心情不好,便识趣地不再打扰。

    大概过了半刻钟,小莹透过窗往外一看,雪地中的确洠в辛伺崮纳碛啊

    “小姐……”小莹低下头。

    安倾打了个哈欠,道:“知道了就好,就当长记性,去熄了两盏灯,我要睡下了!”

    适逢屋外传來太监的嗓音:“淑妃娘娘可曾睡下!”

    小莹看了安倾一眼,连忙出去了。

    约莫一炷香之后,小莹捧着个暖手炉进來了。

    “谁啊!”安倾躺在床上,问道。

    小莹走了过來,把暖手炉往安倾面前一放:“是皇后的随侍太监,喏,陛下赐的暖手炉!”

    安倾接过暖手炉,翻來翻去仔细看着,这手炉上面有一个可以拧开的小盖子,底部很是圆滑,壶身上面有错金花纹,大概是紫砂泥所制。

    放在手上不仅暖手,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气。

    等等,香气……

    安倾想想不对劲,便把盖子打开,中间有夹层,应该是香油,中心放的是烧红的铁块,炉子里面是铁红色的。

    “小姐,怎么了?”小莹见安倾面色凝重,问道。

    安倾拿着手炉,吩咐道:“去拿一根筷子來!”

    小莹看她脸色也知道事态严重了,连忙取了一根筷子递给了安倾。

    她把手炉放在桌上,把筷子伸进去四处捣了捣,用力地蹭了几下,便听见里面有东西噗噗往下掉的声音。

    安倾取出筷子,发现月牙色的筷子上沾上了一点土黄色的粉末。

    “这……”小莹怀疑地看向粉末。

    安倾用帕子把那粉末擦了去,再去细看那条帕子上的粉末。

    “这应该是一种香料!”安倾细看了几回,终于道。

    小莹也跟着看了几眼:“会不会是陛下想让小姐睡得安稳些,所以特地在里面抹了安神香!”

    安倾摇头:“第一,暖手炉不是陛下的贴身太监送來的,而是皇后的太监;第二,如果他想让我睡得安稳些,直接送香料过來即可,把香料涂在炉子里面,量少而且味道不重,很难起到安神效果!”

    “那……”小莹灵光一闪:“我去请太医!”

    安倾看了看炉子里面,又用筷子捣鼓了几下,然后用帕子把药粉包住,道:“你且把这香料交予太医验证,然后回來禀报我,这香料是否有害!”

    小莹点点头,接过一团的药粉,推门赶去了太医院。

    安倾坐在屋内,心神不宁,看着那暖手炉,沉思一番,便将它暂时放到窗台上,再把窗子关上,这样才算是放心。

    两刻钟之后,小莹终于回來了。

    “如何!”安倾看小莹脸色不好。

    小莹连忙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那个暖手炉我放到屋子外面了!”安倾指了指窗子。

    小莹这才安心坐下:“我去打听过了,这才知道,这香是麝香!”

    “麝香,!”安倾岂会不知这女子忌讳之物。

    “奴婢觉得是皇后干的!”小莹愤愤不平。

    安倾无意识地抚摸着小指上的护甲,道:“这不是废话吗?看來她是忌讳我有朝一日生下皇嗣,到时候,她的皇后之位我便可撼动了!”

    “那我们怎么办呐,我去告诉陛下吧!”

    小莹起身,却被安倾按了回來。

    “你找死吗?皇后如今圣眷不断,就算是陛下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也一定不会拿她怎么样的,至少祸事还未发生,顶多就是责骂一顿,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影响的!”

    安倾扶额。

    “那我去告诉陛下,你才是真正的严离,陛下一直对小姐念念不忘,一定会搞清真相,严惩那个冒牌货的!”

    安倾一拍桌子:“我不许!”

    “为什么啊!”小莹不解。

    “你这么和他说,他会相信吗?他会相信那个活生生的人是假的,而我这个寄宿在别人体内的灵魂才是真的吗?别开玩笑了,我都不信!”安倾轻哼了一声。

    小莹噎住了:“万一……”

    “洠в型蛞唬疑星夷茏叱龉ィ羰撬荒埽荒芩滴液退性滴薹郑 卑睬阏抖そ靥卮蚨狭怂幕啊

    小莹有些糊涂:“但是严离、安倾不都是你吗……”

    “你不懂的!”安倾呢喃自语。

    这是一场她与过去的战争,也是一场裴默与过去的战争。

    只是彼此都是在用命來赌。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潇潇洒洒落满了裴默的双肩。

    “陛下,皇后娘娘有请!”太监凑上前去,低声道。

    裴默恋恋不舍地瞧了一眼屋子,道:“去承欢殿吧!”

    “哎!”

    一行脚印慢慢往承欢殿延伸。

    “陛下,今儿个下午,臣妾下了回厨房,做了点小点心,你尝尝!”严离小心翼翼的把小碟端到裴默面前。

    栗子糕……

    是甜点。

    裴默看见甜食不免头皮发麻,但是她满眼期待,实在不忍拒绝,只好拿了一个,嚼了几下,还洠С⒊鍪裁次抖兀烤鸵还距嗟匮柿讼氯ァ

    “陛下,可好吃!”严离迫不及待地问道。

    裴默扯出一丝笑容:“尚可!”

    “那陛下多吃一些啊!”严离笑起來使人如沐春风,很是舒心。

    可是笑容再怎么舒心,也始终逃避不了一个事实:必须吃了栗子糕……

    裴默拿了几块往嘴里塞,简直就是牛嚼牡丹,猛灌了一大口茶,好不容易咽了下去。

    严离笑着帮他拍背:“吃那么着急做什么?还有好多呢?”

    还有。

    裴默被口腔里的碎渣子一噎,又咳了起來。

    “陛下……”严离还洠低辏崮图贝掖业卣玖似饋恚骸翱瓤龋俺挛瘢瓤龋泵Γ医裉炀筒慌隳懔耍 

    说着,往宫外走去,

 第二十八章 :梅须逊雪,雪却输梅

    他一离宫,严离便将那盘栗子糕狠狠砸向了她的贴身宫女。

    “娘娘饶命!”宫女连忙跪了下來。

    严离眼里冒着小火花,一个巴掌挥了过去:“贱婢,让你做点事情都办不好,栗子糕做得这样难吃,要是陛下从今以后再也不來承欢殿了,本宫就要了你的命!”

    宫女一个劲儿地磕头:“是是是!”

    严离厌烦了她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还不给本宫滚!”

    宫女连滚带爬的出了去。

    “该死!”严离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禁低咒了一声。

    原來,她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可能会那些厨艺呢?只好让下人做了栗子糕,谎称是自己做的,博得陛下怜惜。

    可谁料到皇帝吃了几口,便离开了承欢殿,若是传了出去,不知要多少人看尽了笑话,。

    严离眼中的阴森又加重了几分。

    ***

    千机阁中。

    “替我通传一下,求见护法千架袭!”

    深夜,一蒙面女子冷言。

    一刻钟后,侍女前來回禀:“这位姑娘请跟我來吧!”

    蒙面女子向侍女点点头。

    进了偏殿,千架袭依旧一席紫袍,卧在榻上。

    “千公子,要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呐,我一路从月宇跟到边关,却又得知你们胜利,已经回到了月宇,在阁主呆了近三个月,这才得知你终于回來了!”

    千架袭背对着她:“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女子低头轻笑:“不知千公子可还记得小女子是谁!”说着,揭去了头上的纱巾,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丰满的嘴唇。

    千架袭往后一探,果然怔住了。

    “你……”

    女子道:“是不是很惊讶我在这儿!”

    “说出你的目的吧!”千架袭直截了当地问。

    女子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此次來,是为了什么的对吗?”

    “他如今已经立后封妃,你实在不宜去打扰他!”千架袭思虑着实周到。

    女子冷笑一声:“我去打扰他,我何事做了这样的事情,再说了,我倒是想见见他身边的美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听说皇后还是当年祸国殃民的严离呢?”

    “不管你做什么?勿伤及别人!”千架袭微微蹙起眉。

    女子沉默了半晌,把脸遮上,丢下一句话:“灯盏在我那儿,她还是忠于你的!”

    “与我何干!”千架袭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酒,冷冷的道。

    女子幽幽的叹气:“好一个与我何干,竟将你们俩的情分推得干干净净!”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情分,世上又谁担当的起我千架袭的情,可惜有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

    第二日大亮,安倾起來的时候,打开窗,险些被雪闪盲了眼睛。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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