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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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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倾醒來的时候,裴默已经离开了。
被子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体温,让安倾怔了好一会。
“嘭!”
外面传來细小的武器碰撞摩擦的声音,安倾还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怎么回事,难不成有敌人偷袭。
她头发都來不及梳,直接披了件大氂就跑了出去。
雪后的天气很冷,安倾体质不算好,刚走了几步就打起喷嚏來,但是兵器碰撞的声音越來越响,四周静悄悄的,洠в幸桓鋈恕
安倾有些着急起來,连衣带都洠в邢担屯创ε苋ァ
近了,近了……
不远处,一黑一紫的两朵影子快速移动着,两把青铜剑在空中激烈的碰撞着,慕容展、小莹等人站在一边,面状焦急,地上还有一大摊血。
安倾看到那滩血的时候脑子叮的一下发出一声爆响,险些把她炸的尸骨无存。
“千架袭!”两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安倾大声地冲那两个人喊,声音里的焦急与不安赫然显现。
紫色的影子顿了一下,瞬间跳出了战斗圈,丢掉了手中的剑。
安倾连忙跑过去,不管不顾的一下子扑住他。
“你在干什么啊!你身上还有伤呢?”安倾哭的稀里哗啦!那一刻她突然生出一丝恐惧:这个人,这个她正抱着的人,这个她可以信任一辈子的人,险些就要离开她了。
千架袭伸手搂住她,低下头,一言不发。
裴默把剑丢给了身边的侍从,看着他们拥在一起,面上平静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第八章 :不要自己?严词拒绝
他们要是还抱在一起,他不确信自己会不会发疯去把那个漂亮聪明的女人绑到身边,让她一辈子都不离开。
他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吓了一大跳。
安倾哭够了,才想到他身上有伤,连忙稍稍推开他,去查探他的伤口。
“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她锁着眉,看见昨天为他包扎好的地方渗出一大片血迹。
安倾抬起头去摸他的脸:“你怎么这么……”话只说了半句,就再也说不出口了,触手处一片冰凉湿润。
千架袭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像她下一秒就会逃开。
安倾张了张嘴,却又意识到旁边人多眼杂,大喝了几声:“你们站在这儿干什么?,散了散了!”
看热闹的士兵都是认识安倾的,听到大司空发令,不一会儿便散开了。
裴默似乎想走过來和她说话,但是安倾却提前一步拽着千架袭离开了。
“搞什么……又不是我的错……”裴默黯然低笑。
***
安倾轻轻把白布缠在千架袭的伤口处,不时抬头问:“疼吗?”
千架袭不答话。
安倾好不容易帮他把那一身的血污弄干净了,打算來个‘三堂会审’。
“你怎么跑去和裴默打起來了!”安倾坐在床边,问因伤势而趴在床上的千架袭。
千架袭还是不语。
安倾轻叹:“你到底要怎样!”
“你亲我一下!”他快速回答道。
“啊!”安倾愣了一下:“你到底怎么了?”
千架袭抬头看她,泪眼朦胧,倾身凑到她的唇边,小声道:“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安倾面色僵硬。
千架袭失望地缩了回去,眼泪还挂在脸上。
安倾有些尴尬,试图缓解现在的气氛:“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说着,她伸出手用袖子的一角擦了擦他的脸。
千架袭别过脸去:“我讨厌他!”
此时的千架袭,失去了微笑的伪装,人性的脆弱顿时倾泻了出來,就像是一个糖果被抢走了的小孩子。
安倾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冲动啊!身体都洠Ш茫拖胱藕退蚣埽
千架袭瞄了她一眼,神情之中带着点悲愤:“我今天早上醒过來之后,來找你……”他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安倾瞬间明白了。
她面色有些窘迫,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饶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千架袭了……但是明明她和裴默直接连约定都洠в小
这又算什么?
千架袭眼睛不眨,睫毛上沾了点泪光,静静地看她。
就算极度悲伤,也不忘出去解决和情敌的问睿乐勾蛉诺剿乃撸庋桓鐾昝狼槿税樵谏肀撸裁椿够岣械讲话病
安倾轻轻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千架袭还有些湿润的脸庞,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千架袭的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失望,她几乎不敢抬头去看他。
“我能从他手里把时月抢过來,就能把你从他手里抢过來!”虽是信誓旦旦的话,却能感觉到内心里压抑着的深深的恐慌。
“好啊……”安倾眉眼温柔,心里却翻天覆地的搅动着。
越礼的触碰不但洠в修限斡肽吧炊盟肮摺
这到底是怎么了……
再说安礼这一边,安真两兄弟携家带口的已经流窜到了靠近边关的一个小镇:清河镇。
“你说我们出來这么久了,为什么爹爹还不把我们抓回去!”安礼一边问一边吃时心剥的瓜子。
安真的脸简直阴沉的可以拧出水來,他瞪了一眼那个把自己宝贝弟弟抢走的女人,对安礼说话的语气却温柔地犹如春风拂面:“若是公开了通缉我们,爹肯定会丢面子,但是若是只是派士兵四处搜查,我们已经出了皇城,范围扩大了不少倍,想抓我们回去哪有那么容易!”
“说的也是!”安礼点点头。
“啊!”时心轻呼一声,顿时吸引住了安礼的注意力。
“怎么啦!”安礼连忙回头,正巧看到时心如玉雕的手指指尖渗出一丝血花,呆愣了一秒,连忙抽出手帕子去给她擦去血迹。
“嗑瓜子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來的,洠拢 笔毙拇瓜卵垌置苡殖さ慕廾哺窃谘劬ι希瓷先ゾ拖袷谴蛄艘蝗疑囊跤啊
安礼不禁看的脸红心跳。
看着弟弟那傻样,安真不禁摇了摇头。
安礼用手帕把她的手指包上,把她面前的那盘瓜子端到自己面前:“我自己剥吧!反正我是男人,皮糙肉厚!”
安真瞪大了眼睛:被他当成宝贝似的惯着宠着,一点小嗑小碰都要心疼好长时间的弟弟居然有这么男人的时候,关键是你男人的不是时候啊!这种剥瓜子的活儿不是那个女的干那你娶她干嘛?我宠了你二十多年也洠Ъ阏饷葱⒕次摇
安真心里的火气瞬间蹭蹭地往上冒。
安礼真的拿了个小板凳做小茶几前嗑瓜子去了,只是他从小娇生惯养的,不知道嗑瓜子的诀窍,常常一口咬下去,连壳带肉的都碎在了他的嘴里。
他皱皱眉,‘呸呸’了几声,把渣滓吐了出去。
结果东聊西扯的一个时辰过去了,安礼面前的瓜子就那么一小撮的放在那,他又掏出一方帕子,把果肉细细地包住了。
安真心里那个酸啊!养了十几年的弟弟说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了(,)……
清理掉桌子上的瓜子壳,安礼捶了捶自己的肩。
时心凑了过來,给他捏肩:“要是累得慌,就别剥了,我來吧!”
“别啊……你手都受伤了!”安礼据理力争。
心都碎了的某兄长蹲在角落里咬手帕。
安礼决定不要在这里丢脸给别人看了,抓起装着瓜子的袋子就往自己的房间溜。
“安大公子!”时心的微笑在安礼关上门之后退散的一干二净。
由于出门在外,两个人为了免得惹來是非,便说自己是一家官家的同胞兄弟,自己是老大,安礼是老二。
安真冷冷地看着她,在安礼面前的纯良模样瞬间换上了恶魔嘴脸。
第九章 :兄友弟恭,专宠一人
两个人冷眼相对,中间的气场强大到能冻死一头熊。
“裴小玉,你先出去!”
在一旁绣花的裴小玉打了个寒战,乖乖地退了出去,但是心里却在默默腹诽:两个人在安倾面前装什么小绵羊啊……
“你接近安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安真内心有点急躁,明知道谁先耐不住谁就输,但是他还是先问出口。
时心正色:“我接近他洠в衅渌康模
“你骗鬼啊!!”安真显然不信。
时心瞬间拉下脸:“我洠歉鱿泄し蚋惴匣埃抑晃誓悖阍覆辉敢庥胛伊郑
联手。
安真在头一时间拒绝了她:“不!”
“为什么?”时心不解。
安真的回答很简洁:“我不想把安礼拉进來!”
时心悄悄勾起唇角,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真是个好兄长!”
“哼,我想我还不需要你來夸赞!”安礼对她的套近乎明显不领情。
“我向你发誓,我们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把他拉进來,事实上,我也正有此意!”时心举起三根手指,向天发誓。
安真半信半疑:“真的,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很简单,我要杀一个人,但是我的能力不够!”时心回答。
“谁!”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安真哼了一声:“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会需要的,因为安礼需要!”时心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软肋。
安真瞬间把神经绷紧了:“是什么?”
“我想,安礼应该会很想知道他的姊妹去了哪里吧!”时心提示。
安真腾地一下站了起來,面若冰霜:“不好意思,我想我不能和你联手!”
时心有些意外:“为什么?”
“首先要说的是,我的确很担心我的妹妹,安礼也很担心,但是要找到我妹妹实在太危险了,需要度过边关,我并不想安礼的生命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哪怕搁在我面前的是我妹妹的行踪,我想我不会用安礼的命作为赌注!”安真眼里泛着冷光。
时心拍了两下手掌:“果真是个好哥哥!”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们安全地送到月宇境地呢?”
安真吃了一惊,随后拒绝:“不好意思,我想我还是不会带安礼去的,那里战乱不断,就算安礼有多厉害,但是孤军难当,我还是不放心!”
“你还是真够偏心的啊!”时心失笑。
安真冷笑:“鬼知道你要我们去做什么?我此次出來只不过是带安礼散心的,他从小便拘束在家之中,但是过两年他就要出去住了,我也不过是想带他出來长见识,不想他惹上什么是非!”
时心挑眉:“但是你想过安礼如果得知你是骗他的话,他该多伤心,而且他愿意出來寻找你们的妹妹,想來打小感情便是好的,你不想他有什么事,那他就舍得让他的宝贝妹妹受苦吗?”
“我,!”安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时心见他表情略有松动:“再说了,他这么依赖你,万一知道你是骗他的,还不得和你闹得死去活來的!”
“不会的……”安礼会理解我的。
不知为何,后面一句话他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來。
时心说的不错,安礼一直都不懂事,若是知道自己是骗他的,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别看这是女人的招数,若是安礼用起來,他也受不住。
“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杀掉的那人会是谁!”安真转移话睿
一提到这个,时心的心情就晴转乌云:“这个你洠П匾溃凑蚁嘈虐怖褚不嵯肷绷四歉鋈说模
“怎么可能,安礼从未与别人结仇!”安真震惊了。
时心抿抿嘴唇:“安真,你把你的弟弟保护的太好了,但是你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永远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永远被你保护着,但是也许有一天你会犯错误,也许有一天你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无法保护好他,因为你无法时时刻刻伴在他身边,每个人都需要空间的,他不是小孩子了!”
安真垂下头,手腕搁在下巴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先出去吧!”
时心轻轻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安真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许久都洠в谐鰜怼
第二日晚上,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安礼,也发现他哥的不对劲了。
小心翼翼的敲敲安真的房门,安礼把耳朵凑到门上,仔细地听门里的动静。
门轻轻晃了一下,发出吱呀的一声,吓得安礼跳了起來,他这才发现,他哥的门,洠в兴
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漆黑。
“哥,你怎么不点灯啊!”安礼有些胆怯地问。
过了许久安真才哑着嗓子回他:“不想点灯!”
“你怎么了?”安礼向声源走去,冷不丁被脚下的炭盆勾了一下,洠д咀〗牛幌伦悠舜采先チ恕
安真似乎躺在床上,伸出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许久才问:“安礼,你会不会觉得哥哥管你管的太多啊!”
安礼一下子洠Х从齺怼
“你要是觉得哥哥啰嗦,那哥哥以后就不唠叨了!”安真认真地说。
安礼摇摇头,柔顺的青丝摩擦着安真的掌心:“我洠Ь醯冒。∥抑溃嬲媸俏宋液冒。
“那……我们不去找倾儿好吗?”安真小心地问道。
安礼沉默了。
许久才听到他有点委屈的声音:“为什么啊……我想保护倾儿……”
是了,安礼是个男人, 他也会有想要守护的人啊……
安真沉默了。
“我保证,到了月宇一步都不离你,你让我去好不好!”安礼像个小狗似的撒娇。
安真摸着他的头,应了一声。
“你饿不饿,一整天都洠С允裁炊鳎
安真摸摸肚子:“有点饿!”
耳边传來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安真感觉到手里被他塞入了一个软绵绵的布料,里面似乎是包裹了什么东西。
安真有些惊讶。
安礼脸烧得通红,还好房间里漆黑一片,看不到他的窘样,低声道:“我这里剥了些瓜子,你先吃着玩玩,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安真一怔,安礼却已经跑了出去。
门大敞着,楼道上的光线神秘的投了进來,照亮了他手里的布包。
第十章 :小传续上,安倾出走
他轻轻解下布包,发现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瓜子,明显比昨晚上的分量多了不少。
这孩子……
果然兄弟就是兄弟。
***
再说匈奴这边,已经加强了防卫,如今要偷袭更是难上加难。
“看样子那个什么曹穿心的,是在磨刀准备了吧!”关银城一边给安倾剥核桃,一边问。
安倾左手执一卷书,顺手接过关银城递來的核仁往嘴里一塞:“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要是事事亲力亲为,那要手下人有何用,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我可不是驴子,任劳任怨的!”
关银城失笑。
“别说别人了,就说说你自己吧!洠吕吓芪曳考淅飦砀墒裁矗客蛞淮鋈ィ共恢酪趺此的兀俊卑睬闱崆崮砥鹗橐常斯ァ
关银城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那就让他们传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别,我可不稀罕!”安倾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也不担心他是否会被刺激到。
关银城无奈,试着转移话睿骸岸粤耍闵洗蔚募撇呖雌饋砉嬗行В
“何说!”安倾的注意力终于分散给了他一点。
“前将军的尸首出现在了匈奴二王子猎鹰的房中,可汗必会猜忌猎鹰和前将军之间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根据有效情报,匈奴人已经撤走了一小部分的军队!”
安倾嗤笑:“果然如我所料,可汗为了防止后院起火,势必将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撤走!”
“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曹穿心必会严守自家的后院,偷袭是不能了,看來只好从正面给予打击了……”安倾吐了吐舌头。
关银城叹气:“我其实不愿你扯入这战场!”
“那你要我哪里去,回莫安,然后半年后当一介平妇,蹲在豪门大院里整天思索要怎么扳倒小妾!”安倾嗤笑。
关银城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來。
你可以嫁给我啊……我只会专宠与你一人……
“算了,不想那些烦心事了!”安倾挥挥手,满脸的不悦。
关银城抿唇。
“倾儿!”千架袭远远看见她,向她招手。
他耐心地等到安倾走了过來,迫不及待抢着说:“倾儿,我刚听到个消息,听闻曹穿心噬爱汉风,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方面做手脚!”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一天到晚老闷在军营里,还要忍受那些士兵指指点点的眼光,我的确是很不爽……”安倾不怀好意的笑笑。
千架袭和关银城双双打了个冷战。
“那些士兵是敬重你,才去看你的!”关银城为那些被诬蔑的士兵感到悲哀。
安倾快速反驳:“才不是呢?就是看我一个弱女子居然当上了大司空,比较好奇罢了!”
千架袭、关银城:“……”
被揭穿了……
“他们哪儿知道,我根本不想去当那劳什子的大司空,除了俸禄高些,还有些什么用!”安倾眼咕噜一转,悄声道:“不如我们溜吧!”
“溜,溜去哪儿,你不在那些蠢蛋打了败仗怎么办,你打算带多少人去!”关银城一下子抛出三个重磅问睿
安倾想了想:“逃跑是大计,考虑需慎重,天下之大, 难道容不下本姑娘了吗?至于那些蠢蛋嘛,我到时候留个锦囊妙计不就行了,至于带多少人嘛,自然是全部带去了!”不然被狗皇帝当成人质就不好了……
最后一句话,安倾吞到了肚子里。
“啊!,不要全部带去吧……”千架袭愁眉苦脸,太多人实在是影响自己和安倾独处啊!
“是啊!我看慕容执就留下來好了,这样的话,小莹也留下吧!留下照顾慕容执!”关银城心中所想与千架袭同一所出。
安倾奇怪的看着他们:“她们俩是我的姐妹,我为什么要把她们留下,带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去啊!”
“……你不打算带我去!”
两人异口同声。
“现在是打算这样!”安倾看着两个人的黑脸,忍不住地问道:“你们俩打算唱包公啊!”
千架袭、关银城:“……”洠妨恕
*慕容执小传*
这几天忙于战事,一直到深夜。
本以为见到他会很欢喜,但是真正见着了,便也察觉,爱情还在,激情却已经不在了……
找了个借口常常与阿离呆在一起,我还是习惯叫她阿离。
如今真是做到了眼不见心为净,却又不经意间惦记着。
“夫人,我想与你谈谈!”他终于是按耐不住,先一步找了我。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知道这一回,我终是逃不过了。
“何事!”我的话一如既往地简洁。
与其说话少,何不说是害怕说多了惹他发怒。
“关于休书这一事……”他顿了顿。
这说话的空档,我已经心紧紧一滞,这件事终于摆在我们之间的台面上说了。
“你不必与我说此事,你是夫君,自然事事由你决定!”
阿离说的对,爱得太多便是束缚……我已经束缚住他了……
他舒展了眉,却又迅速皱起:“但是岳父大人那边,我怕是不好交代……毕竟他要求我休了你……”他的声音愈发的小。
不好交代,不是休了我吗?难道……
我难掩欢喜:“你不是……要休了我吗?”话语之中带了点小心翼翼。
他一脸惊讶的抬起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果然……
我嘴角的笑意愈发难掩。
“若是此时一纸休书,离妃视你于亲姐妹,陛下知道了,念着和离妃的情分,岂不会怪罪于我!”他自顾自地说了起來。
我的笑意僵在脸上。
原來他不过是顾忌自己的地位,原來他的本意只是为了他自己,原來他并非念着旧情……
一阵寒意爬上身上。
细观他的脸,嘴唇略薄,嘴角下垂,一双丹凤眼时不时透露出冷冷的气息。
幼时父亲与我讲过,这是薄情的面相……
可叹我如今才明晓。
他觉着我有点不对劲,连忙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却又什么都听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了他刚当上户部侍郎,千架袭和他的政敌屡次派杀手來的时候,我为了暗中护他周全,身上所受的剑伤;我突然想起了他日日与小苏纠缠,却懒得在我房中坐上一坐;我突然想起了那夜灯盏探视我不久后衣服上的血迹;我突然想起了监狱里穿透锁骨的金环……
“洠拢蚁茸吡耍
一阵天旋地转,我强撑着离开了。
不愿在他面前在流露出一丝心伤,那是我唯一的尊严。
至于其他,早已经在爱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被践踏了……
第十一章 :找曹穿心,标题无能
慕容执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南宫远一点都不知道。
而他得知这条消息是因为,慕容展过來找他算账了。
“你说,是不是你把执儿逼走的!”慕容展赤红着双眼冲他嘶吼。
南宫远一脸茫然:“我并不知道夫人要走,她并未知会我啊!”
这样一个女子,丈夫还在身边,怎能三番五次地出走呢?
好不容易把慕容展给打发掉了,裴默又气势冲冲地走了过來。
“你说大司空也离开了!”南宫远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裴默阴沉地点点头。
“陛下,他们会不会携带本国机密去投靠曹穿心!”南宫远想出了一个可怕的解释。
裴默本想摇头,但是想想那日她在击鼓台上的话,心里不禁怀疑起來。
难不成那日与自己打斗的真是千机阁的护法,该死,居然让他们走了。
“陛下,大司空到我军营的时候实在太过巧合,再加上她虽为我军击退了敌军,但是损失不大,若是从我们这儿得取了情报,再加以利用,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南宫远越想越怕。
裴默一听也觉得此事太过巧合……
“但是安倾走时还留了一个锦囊……”裴默心里虽是怀疑安倾,但是还是不愿相信她会这样出卖自己,毕竟前几日自己还与她险些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万一那是她欲迷惑我们,想引我们下钩呢?陛下,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啊!”南宫远继续道。
裴默挥挥手:“此事得容我好好想想!”
***
而安倾一行人早已到了边关的一家青楼处。
边关萧条,人们生活拮据不堪,却只有这一家生意颇丰。
“我倒是不明白,人们有钱去这里耍子,却洠в星パ罴依锫穑俊毙∮ê苁遣唤猓坝锢锒嗔诵┎恍肌
安倾道:“你有所不知,如你所说的情况虽有,但是并不多,这一家店的主要客源还是在军旅的士兵,那些士兵打了一仗,血气方刚,再加上不知有洠в忻鞒灰蝗眨憧筛饧业甏鴣泶蠓崾眨匀辉诳腿舜ι硭赖呐艘捕啵
“唔……”小莹皱起眉头。
安倾偷瞄一眼明显心不在焉的慕容执,暗叹:既然放不下,又为何离开呢?
“我们进去吧!”安倾话音未落,就被千架袭和关银城双双扯住了袖子。
千架袭面色怪异:“倾儿,你要來这儿,,!”
“还是不要去了吧……这里面颇是脏乱!”关银城皱眉。
安倾把袖子夺回來:“这有什么?以前我去过一次!”
千架袭和关银城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紫,活像得知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去寻风流!”安倾奇怪的看着他们。
关银城和千架袭的紧绷的面皮猛地放松了下來。
“对了,北冥那边怎么还洠в卸玻媸鞘О埽 卑睬阃蝗幌氲揭患隆
关银城的脸色瞬间很‘好看’了。
“北冥那边,怎么了?”千架袭问道。
安倾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回头我再拟一份文书,千架袭,你帮我送去,叫他们给我派点人过來,竟是耳朵聋了一般!”
千架袭点点头。
安倾说罢,转身便进了去。
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的老鸨初见有人來,连忙走了过去,往近处一看,哎呦,这不是千机阁的左护法和右护法吗?还有当日流落在他们这儿险些被辱的女子。
“各位!”老鸨往前行了个礼,悄声道:“请到偏处歇息!”
千架袭眼疾手快地拨开一个不自觉往他身上贴的女子,眉眼处皆是冷凝之色,嘴角却挂着笑只是笑意尽未到达眼底:“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儿的女子,忒大胆了,本尊心仪的女子尚在旁边呢?”
老鸨吓出一声冷汗。
“你倒是甚不要脸!”关银城出口讽刺,把安倾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千架袭回头又变作了平日里与安倾说笑的样子:“多谢夸奖!”说着不留痕迹地把安倾扯了回去。
安倾被扯來扯去的扯烦了:“干什么呢?好好说话!”
关银城和千架袭果然不敢再动什么小动作了。
他们正争执着,老鸨一双明镜儿似的眼睛却已经看的分明了:感情右护法和右护法都喜欢上了同个女子啊!
还好当日千机阁高层才会吹的响哨被她听见了,救了那女子一命,否则今儿个指不准会出什么大事呢?
“带我们去吧!”安倾淡淡的吩咐道。
老鸨福了福身子:“哎!”说着,往前面走去。
“哎呦,这是哪儿來的货色啊!”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往安倾走去。
千架袭刚想出手,就被安倾拦住了。
安倾捏了捏千架袭和关银城的手,随即松开。
老鸨果然一掌水袖将那男人打开,给门口四肢强壮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果然迅速把刚才挑衅的人给拖了出去。
“妈妈倒是称我们的心意!”安倾不暖不凉地道。
老鸨福了福身子:“谢姑娘称赞!”
心中却是暗喜:看來这次的赏赐颇丰啊……
挑了间幽静的厢房,老鸨连忙吩咐妓子去给他们上茶。
“你这儿的香有催情用,赶紧给我换了!”安倾接过茶,吩咐道。
老鸨连忙应道:“快來人啊!把这儿的欢宜香给我换成清淡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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