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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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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徐敬仪看到李五姐弟,知晓这二人还活在世上。
  玲儿缓了缓语气:“简侍卫,我们没事,你去看看廉公子那里如何。”
  “真的……没事吗?”
  “是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遵命。”徐敬仪摸到车门上的手迟疑了一下,缩了回来。
  其实他是想进去看看李五与李十一两人情况如何。自跟着玄友廉进了玄衣军,他一直知晓她姐弟就在那骑兵队中,可是他害怕被李继勉发现身份,所以一直未曾露面,刚才玄友廉送她二人上车,他也刻意站在车后的视线死角内,以防被李继勉注意到。
  如今听玲儿说没事,便也不好进去,只得离开。
  埋伏的匪贼被一一射杀了下来,山顶上剩余的那个匪贼见军队早有准备,反击迅速,而己方损失惨重,很快就彻退了。
  落石停止,李天元命人清点伤亡。
  一共阵亡七人,轻伤者百人,损失两匹战马。那两匹马不是被石头砸死的,而是奔跑躲避时被绊倒摔断了腿。马腿一断,这跟死了就没区别了。
  而匪贼那方则伤亡惨重。
  玄衣军因早做了准备,石头一落,立即形成盾阵阻挡落石,从盾阵中飞出无数箭矢,加上骑兵队个个都是骑射高手,粗点了下,足足射杀了百十人,尸体散布在山上,也有随着石头摔下来的,摔成一团烂肉,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李五一眼瞥见那道路边草丛里竟还埋伏着一人,拿着一柄弓‘弩对准了向这处奔驰来的李继勉。
  此时没了落石,众人都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草丛里还埋伏着一人。
  李五心中一惊,当下大叫了一声,可声音被马车壁阻挡,根本就传不出去,她赶推开门向外冲了出去。
  玲儿不知道外面是何情景,还处在惊吓当中,见她冲下马车,大惊道:“你干什么?找死吗?
  李五没理她,冲下马车就往李继勉那里跑,李继勉注意到她下了马车,便掉转马头向她走来,李五赶紧大叫道:“小公子小心!有埋伏!”
  声音刚落,一道箭擦着李继勉的脸颊直直地向那埋伏在草里的人射去,正中那人心口,那人连扣动驽箭都来不及,应声倒地暴毙。
  玄友廉驱着马从李继勉身后驶出来,冷冷道:“算上这个,我射中了十七人,平手。”
  李继勉意识到李五冲下马车是为了提醒他,扬了扬唇角,随即转头对驶来的玄友廉道:“平手?不存在的。”
  玄友廉挑眉:“哦?是我数错了勉兄的箭,还是你竟一箭双杀了?”
  李继勉用马鞭指着一个方向:“去,小五,给我捡来。”
  李五疑惑地跑过去,发现那里竟躺着一只中箭的死兔子。
  她将兔子递到李继勉手上,李继勉拨出兔子身体内的箭,轻描淡写地扔在地上:“刚才忙里偷闲,射了只兔子,小五姐弟俩都在长身体,还是得多吃些肉,有营养。一兔之差,小廉,承让了。”
  玄友廉:“……”
  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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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李继勉:小五,我这射兔的操作骚不骚?
  李五:骚,你最骚。


第040章 
  李天元派人将那躲在草丛里偷袭的人的尸体拖出来,判断应该是山上匪贼的细作,在谷‘道边刺探下面情况的,没想到被李五发现了踪迹,被玄友廉一剑射了个窟窿。
  这条峡谷较长,因为担心路上还有埋伏,李继勉让李五先回到铁壁马车上。军队继续上路,这次直到走出峡谷,都没有遭到伏击,看来那些匪贼是被打怕了。
  出了峡谷,李天元感慨道:“小廉,这都畿道怎么说现在也是你父亲的地盘,匪贼横行成这样,你父亲真得好好管管。”
  一出峡谷,李五带着弟弟下了马车,那铁壁马车也被玄友廉重新保护在重兵之中,再不让骑兵队接近。
  李继勉将李五抱上自己的马,低声在她耳边道:“那马车上是何人,看清楚了吗?”
  李五道:“回小公子,是一对姐弟,看上去与我跟弟弟差不多岁数,衣着华贵,姿态高傲,并且不屑与我说话,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
  李继勉想,一对姐弟,跟小五小十一差不多大,难不成是京城里传言的,玄友廉找到的先皇遗孤?原来这玄友廉遮遮掩掩护送的是这两人。
  当夜驻扎,李继勉去了李天元帐中议事,将李五姐弟独自留在帐中。
  李五正教着十一读书,这时帐门掀开,她只当是李继勉回来了,忙迎过去道:“小公——”话说了一半,看清来人,愣住了,“廉公子,怎么是你?”
  两军同行这段日子,她一直躲避着玄友廉,上次出去取水被他半路抓着,问东问西问了半天,还被李继勉怀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后只要一扎营,她就进了李继勉的帐子不出来,跑腿的事都让达木赫去做。
  玄友廉就算想逮她,也不敢闯进李继勉的帐子,却没想到他今夜居然趁着李继勉不在,擅自闯进来了。
  李五挺不明白的,这玄友廉看上去就是个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亲近之人,为何会对她上了心?
  “廉公子,小公子现在在天元大人的帐中,你若找他,且去那里。”
  玄友廉却不答话,一进帐后,将帐门掩上,单膝跪在地上,半天不抬头。
  李五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注意到他跟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走近几步:“廉公子,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玄友廉猛地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李五吓了一跳,抽手要跑,可哪里跑得掉,反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李五大惊:“廉公子,你要干什么?”
  玄友廉抱着她,却没有后续动作,只这么抱着她一动不动地半跪着。
  李五发现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廉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别动,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玄友廉的声音带着克制隐忍的沙哑,连眼睛中都是红血丝。
  李十一将头从书本里抬起来,迷糊道:“姐,你跟大哥哥干嘛呢?”
  李五道:“没你的事,继续读书。”
  李十一:“哦。”
  李五瞧玄友廉的情形,明显跟在玄府小院中发病的情形一般,心道难不成他是旧疾复发?不过生病了不去找军医,跑到这帐中抓着她不放干什么。
  过了一会,玄友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放开李五。
  李五赶紧退后几步,看他脸上血色恢复了,犹豫了一下道:“廉公子,你怎么样?需要我去叫人来吗?”
  玄友廉站起来,看着李五的眼神越发深沉,这样的眼神让李五浑身不舒服。
  “廉公子?”
  “小五,你倒底是什么人?”
  李五:“啊?”
  玄友廉转身,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不要说我来过。”当即出了营帐,留下一头雾水的李五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当夜李继勉回来,李五犹豫了一下,没有将玄友廉擅自进入营帐的事告诉他,只当是玄友廉一时发病,怕在外面露出丑态,来这帐子里躲了一躲。
  第二日两军照常行军,过了那大峡谷,也算是过了地形最凶险的地段。其后路上虽也有打劫的暴徒饥民,骑兵队已经习惯应对,都不是大事。
  又走了七八天,玄衣军与骑兵队终于要分道扬镳了,玄衣军继续东行前往洛阳主城,而骑兵队则向东南行往永宁县。李天元、李继勉二人与玄友廉在路口上简单告别,便各自领着军队踏上不同的道路。
  李五下意识地望向那远远驶离的辆铁壁马车。
  她不知道玲儿与海连的命运会怎么样,大概暂时是无虞的,玄凉会给他们无尚的荣耀,但是以后呢?玄凉的司马昭之心前世就显露无疑,他护卫李唐天下,却并不甘心只做一介臣子。前世他位极大司马,掌天下兵马大权,朝庭百官无不听其号令,若不是她趁机暗杀,一击得中,恐怕李唐天下就此易主。
  她自然不会再次将自己与文治置入那样的险境中,她不揭穿玲儿不是同情她,只不过是自保而已。至于玲儿能不能意识到自己正走着一条富贵与刀刃并存之路,能不能护着自己与幼弟,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李继勉注意到李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玄衣军,脸上微露不悦:“怎么?舍不得?”
  李五回过神:“啊?”
  “肤浅!男人脸好看有什么用?是能挡刀剑,还是能破敌阵?”
  李五:“……”原来他以为她是在看玄友廉。
  这李继勉虽然表面表现得对玄友廉的容貌十分不屑,但李五怎么觉得他分明是很介意玄友廉长得比他好看这件事呢?
  平心而论,此时的李继勉其实挺英俊的,不同于玄友廉的阴柔之美,他容貌更周正硬朗,有男子气概。只是后来气概过了头,到了三十多岁,成了前世画像上那个胡子邋遢,满脸刀疤的魁梧壮汉。
  李五想了想道:“小公子。”
  “嗯。”
  “你以后不要留胡子好不好?”
  “嗯?”
  “就算留,也别留大胡子。小公子你这般英俊,让胡子挡了脸可就可惜了。”
  李继勉:“……”
  沙陀人留大胡子算是民族习性,李继勉倒没想过以后留不留胡子这件事,这时听李五说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这番话也算是变相夸赞他容貌英俊,便勉强接受了下来,“哼”了一声,对她那番胡子言论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全当是小孩子戏言,不予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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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
  太监:长公主殿下,这是晋王之子李继勉李世子随婚书呈上的画相,由宫庭大手崔大师所绘,观此画相,世子阳刚猛健,美髯如虬,虎龙之貌,与长公主龙凤相称,十分般配,实乃我大唐之福啊。
  李五:你瞎么?
  太监:……


第041章 
  与玄衣军分开后又行进了半日路程,骑兵队遇到了派来接应的军队,带头的正是李继霸。
  李继勉道:“大哥。”
  李继霸看到李天元和李继勉安然无恙,爽朗道:“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李天元道:“还算顺利,阿霸,你怎么来了?”
  “这都畿道太乱了,父亲担心你们,让我来接应你们,本来早早就应该出发的,不过长安出了那档子事,给耽搁了。”
  “长安出什么事了?”
  “你们还不知道?十日前,成元水与萧发云在朝殿上产生口角,下了朝,成元水直接派兵冲进萧王府中,将萧发云的父母妻妾子女共三十一口人全杀了。萧发云在士兵的保护下,逃出了长安,连夜带军奔往梁州去了。”
  因为行军在路上耽搁,信息阻塞,所以长安的消息没有传到骑兵队,反而是先传回了洛阳。
  李天元震惊道:“什么?那成元水竟然对萧发云下了手,这是要出大乱子啊。”
  李继霸道:“可不是,父亲也正愁这事呢。”
  李继勉倒不是太惊讶:“早料到这成元水与萧发云迟早要散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那成元水当初与萧发云是拜了兄弟的,这么做与杀自己的父母子女没有区别,这般不仁不义,千古骂名可是免不了了,不过成王败寇,他这样的人也不会在乎什么名声。”
  只是这萧发云一叛逃,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长安小朝庭安稳了几日,又开始动荡起来。
  李继霸道:“走,先不多说,咱们赶紧回去与大军会和,父亲还在等着你俩呢。”
  此地离永宁县也就两日行程,若是夜行军,当天便能到。哪料到与李继霸见面后不久,就下起大暴雨来,雨势太大,根本没办法行军。三人只得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避雨,想等雨停了继续行军,可这雨来势汹汹,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天也渐渐暗了下来,李天元只得吩咐众人原地扎营。
  到了夜里,李继勉三兄弟还在营帐中议事,李五听着外面风雨大作的声音,早早让十一睡了,自己将李继勉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也躺到十一身边抱着他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感觉到有人靠近,李五只当是李继勉回来了,困乏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两个蒙着脸的魁梧大汉。
  李五心中一惊,便要大叫,声音还没叫出口,一个男人就用布捂住了她的口鼻。那布上有一股甜腻而辛辣的味道,李五闻了几口就觉得意识远离,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挂在马背上,她挣扎起来,后背被人按住:“乱动什么,想摔死吗?”
  李五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疑惑道:“小公子?”
  李继勉拉缰停马,将李五身扶正。
  李五坐好后,头还是疼得厉害,扶着脑袋道:“小公子,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怎么在这里?”
  “你被人掳了,我刚把你救回来。”
  “掳?”李五有些奇怪,她一个随军奴隶,谁会掳她?突然想起什么,紧张道,“十一呢?我弟弟呢?他救回来了没有?”
  李继勉目光凝重地盯着她不说话,这样的沉默让李五害怕,抓起他的手道:“他倒底怎么了样,小公子,求你快告诉我。”
  “他没事。”李继勉移开视线,看往幽暗的前方,“就只有你被人掳走了。”
  李五一怔,松开手:“只……掳了我?”
  回到营地,李继勉翻身下马,又将李五抱了下来。
  李五脚触着地根本站不住,身子软软地就往地上瘫,明显是迷魂药的药效还在,四肢使不出劲。
  李继勉见状将她打横抱起,送进了营帐。营帐内,李文治还在睡熟,吐了一个小鼻涕泡,时不时咂咂嘴,睡得十分香甜,压根没注意到自己亲姐被人掳走。
  此刻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还真是一个心宽的小家伙。
  李继勉将李五放下:“一会有力气了,自己把湿衣裳换了。”说完出了帐。
  李五四肢无力,脑子也浑浑噩噩的,看着李继勉也是一身湿淋淋的模样,看样子是冒雨将她追了回来。她还是有些搞不清楚情况,等李继勉出去后,手脚并用地爬到门口,掀起一小角帐门,向外看去。
  李继勉走到众人面前,冷冷道:“尸体呢?带过来。”
  跟他一起回来的达木赫和几名骑兵从马背放下四具尸体,李继霸走过来道:“一共十人,我们杀了四人,别的跑了。奇怪,阿勉你得罪什么人了?”
  李继勉冷着脸,沉声问检查尸体的骑兵:“发现什么了吗?”
  那人摇头:“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人。”
  李天元道:“会不会是土匪?”
  “土匪为什么要掳走小五?”李继勉冷哼一声,“这几人身材魁梧壮实,身手老练,身上又多有刀箭旧伤,依我看分明当兵的。”
  “当兵的?谁的兵?”
  “这些人对我们的布防还有巡逻的规律十分熟悉,完全避开了重重守卫来到我的营中,不惊动任何人便将小五掳走,分明是对我们的情况非常熟悉之人。若不是达木赫这小子发现,他们就得手了。能对我们的情况这般了解的,天元哥你觉得会是谁?”
  李天元听了李继勉分析的话,犹豫道:“难道你是指……可是他大费周章只为了掳走小五?这不合常理啊。”
  “合不合常理只有他心里知道。”
  李五在营帐中听得心惊,这些人难道竟是玄友廉派来的?可是玄友廉为什么要掳她?她能明显感觉到玄友廉对她表现得有些兴趣,可她的价值绝对没有大到,让他冒着与沙陀人结仇的危险来掳走她,要说前世她是长公主,他为了娶她设计了许多可以理解,可现在这情况,他图什么啊?
  她可不相信此刻的自己有那颠倒众生的魅力,让玄友廉对她一见倾心,以至不惜代价要弄到手,这也太可笑了。
  李五听了一会,觉得身上冷得厉害,便又爬回去,软着手脚将湿衣裳换了,一边换一边打喷嚏。李继勉处理好事情,回到营帐时,见到的就是李五裹在毯子里冷得瑟瑟发抖,鼻涕呼啦的模样,因为打喷嚏打得狠了,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气,像哭过一般。
  他向她走去,开门见山道:“你倒底跟玄友廉有什么关系?”
  李五心道:来了。那玄友廉不知道发什么神精要掳她,弄得她真的好像跟他有什么勾结一般,眼下让她如何跟这军霸王交待。
  李五只能摇头,可怜兮兮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玄友廉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白天刚分道,夜里就派人来掳人,你还不承认跟他有关系?”
  “小公子,自打跟了你以后,我在你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十一和达木赫,我从不与别人接触,怎么可能与他有关系。若是我与他真有勾结,肯定会让他将十一一并带走,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跑掉。你知道的,我与十一姐弟情深,是万万不可能丢下他的。”
  “那他为何掳你?”
  李五被李继勉逼问得脑袋疼,胡乱道:“我真不知道,会不会是他见小公子对我十分宠爱,想掳走我要挟小公子?”
  李五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李继勉会因她而受人危胁。
  李继勉沉默了片刻,缓缓出声道:“这到是说得通了。”
  李五:“……”
  李继勉蹲下来,看着眼前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伸手掐了掐:“看来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太宠你了,不然谁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了。”
  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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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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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完结文:仙侠师徒《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
  简介:上古神尊育养了一只饕餮凶兽,却没想到转世后,饕餮追随而至。只是此时,他已是个凡人,这么一头动辄就毁天灭地的凶兽,怎么养才好?大概是……跪着养吧。
  ※我的预收文:《最后的血族》
  人设是浮云,道具是装逼,背景是为了让草泥马欢快地奔腾。公元201X某天,一个叫秦天的少女死了,然后……一个很二的吸血鬼诞生了。一流的猎杀技能,三流的心机城俯,总之,当吸血鬼也是要有天赋的!
  成天想喝男主血的二缺女主×喂饱女主顺带喂饱自己的腹黑男主(双吸血鬼设定)
  最后,作者专栏求收藏求收藏!对你们来说可能没啥用,但对作者来说这就是牌面啊!是底气啊!是虚荣心啊!
  42
  瞧着李五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李继勉便没再继续逼问她。
  他仔细想了想; 觉得那玄友廉大概是跟他较劲较上瘾了; 弄这么一出来恶心他一下,或许跟小五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李五被下了药; 又淋了一夜的雨,当夜就发起烧来。李继勉本来就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压根没注意到她生病了; 到了早上拔营时才发现,那时她一张小脸憋得红通通的,蜷成一个小虾米状缩在毯子里; 已经烧得有些神智不清了。
  李继勉赶紧叫来随军军医给她诊治。军医看了便说是淋雨受了寒; 必须得发汗,开了一剂退烧发汗的药给李五服下。
  此时雷雨已停,骑兵队拔营整装完毕,自然不可能因为她而耽误行程。随军的几辆木头马车在峡谷中早已被滚石摧毁,李继勉只能用厚毯子将她从头到脚裹严实,面朝着自己抱着上了马; 以免吹风。
  在马背上颠簸了几个时辰; 李五药效上来; 开始发起汗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发丝被汗淋湿了搭在脸上。
  她的神智还是迷糊着,热得难受,扭动着身子想将胳膊伸出毛毯。李继勉双手牵着马缰; 用两臂夹着她不让她乱动。她便将脸贴到他甲衣胸口的护心镜上,那金属的冰凉让她舒服许多,蹭着蹭着,她便将脸蹭到了他脖子上。
  他脖颈□□出的皮肤被冷风吹得冰凉,又不像护心镜那般坚硬锐利,贴上去当真是舒服极了。
  李继勉:“……”
  这小丫头一向谨小慎微,与他保护距离,要不是现在烧糊涂了,绝不会这么主动地投怀送抱。
  那软软糯糯的嘴唇几次擦过李继勉的脖颈,又软又烫,李继勉被她蹭得实在受不了,松开一手,将她的脑袋往毯子里按了按,不让她乱动。结果手刚松开,那小脑袋又钻出来了,贴到了他脖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一脸满足的模样。
  病者为大,李继勉只得由她去了。
  等得李五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此时骑兵队已经连夜行军抵到了永宁县,与李制大军会合。
  她这一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此时她的烧已经完全退了,虽然身体还是虚弱的厉害,但脑子清醒明白许多了,依稀记起一些昨天发生的事,似乎她病着的这一路都是李继勉在照顾她。
  李五感慨,就她现在的卑贱身份,李继勉能做到亲自照拂真的算得上十分体恤下人了。
  李五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大房间的隔间里,走到主卧,便见李继勉与李文治一大一小两人,额头相抵着正在一张被子下熟睡,李文治的小手还攥着李继勉的耳朵。看着这画面,李五莫名地觉出几分温馨之感。
  她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将弟弟从床上抱了下来,送到隔间里的床上去了。
  移动时,李文治醒了,迷迷糊糊地瞧见是李五抱他,反手环住她的脖子软软道:“姐,你醒啦?哥哥说你发烧生病了,很难受,所以不让我跟你睡。姐姐,你还难受吗?”
  “姐没事了,这里是哪里,知道不?”
  李文治道:“是永宁县,哥哥带兵连夜赶的路,子时才入的城。姐,我好困啊。”
  “那你再睡会。”
  “嗯。”李文治被李五丢上床,往被子拱了拱,很快就又趴着睡着了。此时天刚刚亮,天边翻出鱼肚白,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中。李五因为睡了一天一夜,休息足了,反而没什么困意。
  她走到主卧,将李继勉脱得到处都是的衣裳铠甲叠整齐了放好,随后开始准备盥漱之物。
  不多一会,李继勉醒了,翻身伸手一捞,捞了一个空,半撑起脑袋,发现十一这小家伙不在床上躺着,他姐姐倒乖巧地跪坐在他床榻下,正拿刷子给他刷鞋底的泥呢。
  他不动声色地看她忙活了一会,出声道:“今日怎么这般勤快?身体好了?还发烧不?”
  李五抬头,发现床上人醒了,忙站起来:“好了,小五谢小公子昨日费心照顾。”
  李继勉心道可不是费心照顾,费了老大的心了,抱着她骑了一路的马,怕她乱动摔下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松手,又怕她吹风加重病情,身体一探出毯子立即给按回去,每过一个时辰还要遵医嘱地给她喂水,让她好发汗。真是从小到大,他李继勉就没这么有耐心地照顾过一个人。
  李继勉坐起来,将腿伸下床,李五赶紧将鞋放到他脚下。
  李继勉看她顺从勤快地模样,想起昨天她迷糊糊地将脑袋往他脖子上使劲蹭的情形,道:“你还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事吗?”
  李五疑惑道:“小公子指什么事?”昨天她不是生病一直迷迷糊糊的吗,能做什么?
  “算了,没事了。”
  过了几日,小五弄清楚自己住的地方,原来是永宁县的督军府。洛阳被破时,永宁县大大小小的官员,无论文官武官全部吓破了胆,连夜弃城逃跑了,结果玄凉压根就没打到永宁县,破了洛阳立即直奔长安。
  李制半月前从蜀地来到永宁县,将空置的督军府占了,对那些百姓秋毫未犯,还顺带将城里的秩序管了管。
  永宁县在洛阳西南方向,是都畿道内的繁华重镇之一,虽然眼下萧条了许多,但没遭过兵乱,所以和破破烂烂,被烧杀打劫得满是残垣断壁的长安比起来,反而热闹繁华许多。
  李制占了永宁县后,每隔几天就派使者去长安讨饷。虽然李天元与李继勉长安一行,向皇上要到了军饷,可是这军饷什么时候能发下来,就不好说了。向朝庭要饷向来都是难事,不催个三五月的,到不了手。所以李制干脆不急着河东,带着重兵驻扎在这关隘之城,摆出一副你朝庭不发饷,我就不回河东的架势。
  无论如何,李制这两万骁勇善战的沙陀骑兵,是成元水绝不能小觑的力量。
  成元水一边派兵攻打萧发云,一边应付着李制频繁派来催要军饷的使者,焦头烂额。后来幕僚给他献了一策,既然李制留在关内不肯走,不如派他的沙陀骑兵去攻打萧发云。他不是想要军饷吗?想拿饷就必须听朝庭的命令。
  成元水当即就以唐皇李旦的名义给李制下了一道诏书,让他即刻带兵去梁州攻打叛将萧发云。
  李制也不是傻的,立即向长安回信,只推脱说从代州出来后,军粮军饷都已耗尽,朝庭答应的军饷迟迟不发,他想攻打萧发云替朝庭出力,也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军队没军饷,士兵饿着肚子,谁愿意上战场卖命啊,哪怕先送来一半军饷都是好的。
  成元水一听他愿意出兵,又退了一步,只要一半的军饷,便同意了。可是眼下朝庭亏空,国库入不敷出,哪来的军饷,成元水想来想去,主意打到了玄凉在洛阳的驻兵头上,让玄凉将洛阳驻兵的军饷军粮先匀一部分出来,给李制沙陀军送去。
  洛阳城富庶堪比盛京,玄凉兵占洛阳可算是捞足了油水,成元水早就想插一脚,可又抹不开面子,这下正好,名正言顺地将这笔巨额军饷的亏空甩到了玄凉头上。
  玄凉听到成元水给他下的这道命令后,气得在大将军府里跺脚,直骂成元水是个奸诈刻薄忘恩负义的小人,竟命他拿玄衣军的军饷去送给李制那沙陀蛮夫!不过再怎么骂,玄凉还做不到像萧发云一般与成元水公然顶撞,只得忍气吞声地命身在洛阳城的玄友廉权权处理此事。
  军阀们勾心斗角暗暗较力,平静的表面下,是各方势力的重新洗牌,风云暗动。
  然而对于李五来说,在永宁县的三个月,是她自逃亡以来过得最安稳安逸的日子,不必流浪,不必行军,每天有床睡,顿顿有肉吃,唯一的主子李继勉不刻薄不刁难,闲暇之时,教弟弟读书写字,无聊时还能出门逛街调剂心情,当真是惬意舒服极了。
  转眼冬至将近,在她筹备这一年一度的冬至节令时,永宁县外,玄友廉带着一千玄衣军押送着五万缗钱、三万石米的军饷已经来到了城门下。


第043章 
  对李五来说,冬至这天不仅是一个传统的节气; 也是她和十一的生辰。
  姐弟俩虽然相差了整整五岁; 却都是在冬至这一日出生。姐弟俩同日生辰,倒是省了不少事; 一年只要为他二人举办一次生辰宴就好,光银子就省了不少。先皇在时常开玩笑说:“朕这一双儿女生下来就乖巧省心,连生辰都赶在同一日;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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