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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商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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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她受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奶奶,你真的不要奴婢了吗?”
她仰起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许绣忆的回答击碎了她只最后一份希望:“你回国公府邸去吧,若是你愿意就拿了卖身契领了银子离开,我作夜已经说过了,我还你自由。”
“奶奶……”金玉声音哽咽,却终于再没有说什么,膝行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许绣忆重重磕了个头:“这些年,多谢奶奶的照拂,是奴婢没有福气再伺候奶奶,奶奶保重身子。”
说完起身,捂着嘴飞快的跑了。
金玉去了哪里,后来许绣忆找了银玉来问,才知道金玉说是她没有脸面待在国公府了,甚至没有脸面回家,所以想一个人出去走一阵,至于去的哪里,银玉说了金玉没说。
好歹总有几分主仆情谊,许绣忆让白县令的马夫追上了官道,带了一包银子,说若是见到金玉就给她。
马夫回来,果然是追上了金玉,说是金玉收到银子后朝着县令府的方向磕了个头,就继续赶路了。
金玉一个人出去走走,许绣忆是一点都不担心的,金玉聪颖,为人灵活,处事精明,而且也没有姿色,金玉走了,许绣忆才发现金玉的性子够硬的,她倒是一直没看出来。
对于金玉的离开,他对的苏锦源只说金玉才犯了错,在她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至于什么话,苏锦源再问,许绣忆却没有说,只是问苏锦源要不要去泡泡孙家的也药汤。
算是陪大舅子,今日是苏锦源陪着许岚清是泡汤,所以武墨自然不好同行,正好许绣忆也同她说些话。
武墨房内,她正看着一副画像发痴,许绣忆过去一看,原来是用针线一针一线绣的两个小人儿,阵脚十分输送,看得出针线功夫不怎么好,不过那两个小人勉强还辨得出是一男一女来,至于容貌,许绣忆只能猜测是许岚清和武墨了。
果然,武墨见了许绣忆,拉了她过来,展开了帕子给她看。
“我和你哥哥,像不像?”
许绣忆想着还是不要打击她了,于是违心的应了一句:“像。”
武墨像是个孩子得了糖果,欢喜的笑起来,不过很快又抱怨了一句:“你怎让苏锦源陪着岚清去泡浴了,害我这这里好生无聊。”
“我有话要同王爷说。”
“无人的时候,喊我墨儿吧,我最喜欢你哥哥这样叫我。”她笑容甜美,心情看来十分美好,许绣忆想大约是京城里那桩婚事她处置的好了。
昨日她和苏锦源前后脚到,许绣忆也不得空问她一问,现在也正好关系一下。
“那张家小姐的事情,看来王爷是半妥了。”
“可不,此事全不费工夫,那张家小姐就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无奈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帝王之命不得和对方长相厮守,本王在暗中周旋一番,撮合撮合,这事情就成了,生米煮了熟饭,别人穿过的鞋子皇兄再怎么也不会让本王穿吧。张大人是三朝元老,皇兄那赐婚也不过是口头戏言没有下圣旨,男欢女爱都是正常的事情,饶是张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皇兄满肚子不痛快,这张家小姐不日也要下架给那位公子了,本王这些解脱了。”
“呵呵!”看武墨这样,几分调皮,几分邪恶,许绣忆心情被感染的,也好了些。
今日来找武墨,也是为了感情的事情,倒不是了他自己,而是为了白靖风,白靖风几次帮他,其实的许绣忆也很是感动于他和孙敏的感情。
于是乎,她将白靖风和孙敏的事情同武墨说了一遍,见给白靖风的意思也给武墨说了一下,那武墨还当真是个心情中人,或许是自己情路坎坷,对白靖风孙敏颇为同情,甚至还红了眼眶。
“这事就算他不托了你直接来求本王,本王也会义不容辞的答应,白大人瞧不出来人还挺古板,他自己身在仕途难道就不知道当官其实也没什么好的?想本王,高高在上,人人敬我重我,真心与我相交的除却你和安兄又有谁。说什么为了白二爷的前途,本王可不以为一个女子就会影响了白靖风的前途,我皇兄任人唯贤,又不是按着对方妻子儿女来评定一个人的能耐,若是那白靖风真有才德,便是娶个痴女又是如何。”
其实许绣忆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不过为人长兄的心,她也是体恤的,她只愿意武墨这赐婚,没叫白靖琪觉得不痛快。
其实若是有武墨赐婚,显见的武墨同白靖风也算是结了缘分,以武墨在京城的势力,以后白靖风真要入世为官,或许因为这层缘分,武墨还愿意帮衬上一把。
于白靖风,许绣忆算是还了一份人情,武墨满口答应,对这件事情甚至还热心的很,许绣忆放下心来,从武墨房间出来去,迎头碰上了安承少,她站在门口,他忽然一把将她推入房内,然后对武墨使了一个眼色。
武墨知趣退出,嘟囔了一句:“本王在自己房间里还碍着你们了,真是没天理了,都霸道成了什么模样。”
许绣忆被她说的噗哧一笑,安承少却是不耐烦的催促:“还不快走。”
武墨翻了个白眼,拿着那块帕子出去,顺道还好心好意的给她们关上了门。
武墨一走,安承少就一把抱住了许绣忆,语气几分霸道:“昨儿夜里你们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他睡的床,我谁的软榻,这会儿腰还疼着呢。”
她撅着嘴抱怨,揉了揉腰,他眼底一亮,那一颗痛苦的心终于暖了过来。
“答应我,别让他再碰你。”
他用了个“再”字,哎,终究得找个好日子,好心情,好好的给他把前因后果解释一番,如今显然不是这个时候的。
他们时间紧的,只能偷偷摸摸,这唯一一些时候,她只想度的快了一些。
她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埋首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嘴角一抹甜甜的笑容:“我答应你。”
他动情的抱紧了她,下巴顶着她的额头。
“我昨夜是不是给你闯祸了?”昨儿夜里金玉和许绣忆的事情,他依稀朦胧有点记忆, 只是当时喝的太醉,倒在许绣忆怀中的那刻就失去了大半知觉,只是今天早上听到许绣忆不要金玉了,才记起昨天晚上的零星碎片。
许绣忆不瞒着她:“那丫头或许是太喜欢你了,见我半抱着你回房,控诉着我勾三搭四,说了一些难听话,我留不得她。”
“旁人对我用情再深,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我的心很小,住了你一个就住满了。”
“我的心也不大。”许绣忆抬起头,双手环绕著他的脖子,昨日终于和苏锦源说了那个“是”字,苏锦源眼底的受伤让她又一瞬的愧疚,却远远敌不过看到安承少小小一个皱眉时候来的更心疼。
她终于明白,感动和爱情,从来都不是冰和水,那不是同一种物质。
爱情,是火,是滚烫的人情,跳跃的愉悦,是对君长相思的深情,是与君长相守的愿想,爱情是安承少,是心甘情愿的等待,是此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眼底里的悲伤。
爱情也是许绣忆,是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的遗憾,是既然遇见了就不会再放开你的坚定。
他俯身,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等到一切尘归了尘,土归了土,我会把我的所有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你愿意等我半年吗?”
她愿意,如果不愿意,他席间离开,她的心也不会那么难过和心疼了。
这一刻,似乎再也不想犹豫了。
半年可以很久,但是如果有着盼头,其实或许也很短。
她点头,眼底都是柔意,他眸光动情的看着她,深情的喊她:“绣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回应,门口却忽然凉凉的传来一个声音:“够了够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肉麻成什么样了,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吧。”
两人相视一笑,分开了相拥的手,此刻才知道什么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就算每日只有这样短暂的相见时光,其实只要我在你身边,便也是快乐的。
许岚清和苏锦源等已经回来了,苏锦源对那孙家汤药赞不绝口,说是泡了一番浑身的舒畅通透,不过他满脸的笑容,在看到安承少的时候,有些不屑和冷漠。
“安老板这种大忙人来这里,该不会是盯上了苏家药汤吧,是不是改日就要在苏家药汤对面开一家药汤馆抢生意啊?哈哈哈,安老板在这方面可算是老手了吧?”
安承少面色不变,只了淡淡一笑,看着苏锦源的眸子,几分敌意,那敌意毫不掩饰,许绣忆都在想安承少不会沉不住气,和苏锦源掐起来吧。
不过她是低估了安承少,他的忍耐力远远大于她的想象。
面对苏锦源的嘲讽,安承少只是冷淡一句:“苏三爷这汤药泡的果然是神清气爽,连舌头都泡长了。”
他在羞辱苏锦源长舌妇。
苏锦源面色一紧,好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也了是历练过来的,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倒是安承少眼底的敌意,不减反增,许绣忆竟不知道安承少如此的恨苏锦源,大抵是因为安承少一心以为苏锦源是她腹中孩子父亲的缘故吧。
可是安承少不都说了不在意了吗?
哎,看来终归不管他信不信,得给时间,都要将这件事细细从头和他说一遍。
眼看着两人气氛不大对,武墨自是帮着安承少的,上前冷冷一句:“苏三爷怎么说话呢,安公子是本王请来。”
苏锦源在武墨面前自然是气短的,谁让武墨是个王爷,算不服气,却也对安承少拱了手:“安老板,方才言语多有得罪,只是玩笑,玩笑。”
安承少却不承他这不甘不愿的歉意,冷睨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苏锦源给大大的扫了一个脸面,昨儿夜里这样,今日倒是更变本加厉了。
好在他也没将安承少放眼里,安承少一走,他转头就对许绣忆道:“什么人,仗着五王爷这个靠山作威作福的,不过是一个男宠,他有什么好嚣张的。”
原本以为许绣忆总是和他站在一道的,脑力料到许绣忆闻言,面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
苏锦源站在原地,顿然觉得自己怎像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了。
叫五王爷喝了一句,让安承少给甩了一通脸面,如今连许绣忆也是这模样的,他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几分委屈。
追了许绣忆回房,他问:“你怎么了,绣忆?”
“没事。”听他方才那样说安承少,许绣忆心里不痛快的很,若非的如今身份所限,她必定要告诉苏锦源,安承少才不是武墨的男宠,安承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题外话——
断的不是地方,明天继续万更,晚安各位!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丧女之痛
追了许绣忆回房,他问:“你怎么了,绣忆?”
“没事。”听他方才那样说安承少,许绣忆心里不痛快的很,若非的如今身份所限,她必定要告诉苏锦源,安承少才不是武墨的男宠,安承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见她模样似十分不悦,苏锦源恼的很:“怎都是我的错了,一个个甩脸给我看,他们也就罢了,你怎也这样,我千里迢迢来看你,结果你却说你压根不想见到我,绣忆,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满腹的委屈,终于忍无可忍,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他却是被判了死刑似的,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原谅。
许绣忆毒他,如今只剩下歉疚,她声音几分疲倦:“锦源,我们从朋友做起吧。”
听到这样的话,苏锦源身子一个怔忡,神色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许绣忆:“你说什么?”
“我终究没有办法将你当作丈夫,我们从朋友做起好吗?”
这是这几年来,苏锦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许绣忆,你是我的妻子,朋友,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们拜堂成亲上了床有了娃,你就是我苏锦源的女人,朋友,呵呵,你是报复我是吗?你要报复到什么时候,你只管说,我愿意等,我等!”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一阵瓷杯震撞的声音,可见得他此刻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许绣忆只有抱歉,她的心也很小,住了一个人,就住不进去第二个了。
“我不是报复你,我只是对你没感觉。”
她实话实说,已是对苏锦源愧疚,又不能悉数和盘和他托出全部的事情,就只能尽量的对他实话实说。
苏锦源抬头,满目疮痍:“没感觉?”
“我不爱你。”
苏锦源身子大怔,身形有些不稳:“你不爱我?”
对他,终究是抱歉的,她骗走了他的爱情,能给他的却只有这样残忍的话语。
苏锦源面色沉痛的看着她,那双眸子里,渐渐凝了愤怒和痛苦:“许绣忆,你既然不爱我,为何要怀我的孩子,为何要帮我,为何要对我笑,为何要对我温柔,为何要做那么多让我以为你爱我的事情。”
那是因为……她曾心如死灰,她曾以为她可以努力爱上他。
“锦源。”
“不要喊我,我犯贱,我千里迢迢放下一起来看你,只是为了换一句,我不愿意见到你,我不爱你,我对你没感觉,好,好,我走。”
终于心被伤的一塌糊涂,他才知道季红的背叛和伤害于许绣忆这样平淡的几句话而言又算得上什么。
他也终于知道,爱她已是至深,深到那一句两句三句,都如同刺刀一样,生生扎入他的血肉,疼的他无法呼吸。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介怀他的过去无法对他敞开心扉,如今得到的真正的答案无疑是残忍的。
他委屈,痛苦,难过,愤怒,悲伤,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是沉的,压的他无法喘息,他不得不逃离。
备马,上车,启程。
黄昏落日,他是昨儿这个时候到的,今儿他选了这个时候离开。
许绣忆没去送他,只是听银玉慌里慌张的进来道:“奶奶,三爷这是要去哪里啊?”
许绣忆没回,屋内沉默的可怕,银玉不及金玉聪慧,可终究也有些脑子的,看着许绣忆的脸色,再想想方才苏锦源的脸色,明白了几分,三爷和三奶奶大约是闹了别扭。
她也不敢多问了,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这一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显示金玉走了,然后是三爷也走了,三奶奶当真是本事,居然可以一日之内赶走两个人,她可不想做那个被赶走的第三人。
许绣忆在屋子里做了许久,终于起身,沉沉的叹息了口,掌了灯,要叫银玉布晚膳,一抬头,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影影幢幢的烛光里,那昏黄的脸,俨然是苏锦源的。
他又回来的,是他又回来了。
马车行了十里地他起身就已经回来了,他站在她房门口许久,看着她静坐呆立在那的身影,她坐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锦源。”
“我答应你。”
“什么?”
“不是要从朋友做起嘛?我答应你。”
苏锦源回来,是因为他不舍得离开,他心里清楚明白的很,若是他真的离开了,那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许绣忆身边了。
他将所有情绪都压制到心底,他想许绣忆终归怀了他的孩子,以后大约为了这个孩子也会对他柔软的,他原先就想过了等,如今只是这个等待的起点往更远处拉了拉,但是他依旧等得起。
人就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她注定一辈子离不开他。
若她要从朋友做起,那便从朋友做起,他事事依顺她,他会一点点的重新俘虏她的心,他不再急功近利,虽然对他来说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是自己的妻子做朋友,当真是一件备受折磨的事情。
许绣忆听他这么说,身形一顿,苏锦源声音几分嘶哑:“还是你现在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想给我了?”
“三爷,三爷你回来了?”
许绣忆的回答,被银玉欢快一句抢了先。
银玉欢喜的看着苏锦源,莫不是下午她多心了,三爷只是和三奶奶闹别扭出去散散心,不是要走了。
再看屋子里,总觉得这气氛不大对,于是乎小心翼翼垂下了脑袋:“奶奶,用晚膳吗?”
许绣忆点点头:“吩咐了厨房弄两个三爷爱吃的。”
苏锦源那灰暗的眸色亮了一些,她终归还是关心他的,或许她所谓的做朋友,真的只是对他以前那种荒唐事的惩罚,如果是惩罚和报复,那都该他受的,他心甘情愿。
晚膳送了进来,苏锦源不知道朋友之间该如何相处,但是夹给菜总不为过吧,一个鸡腿送进了许绣忆的饭碗中,他用力的将苦涩和酸楚压在心底,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京城那里,我都托付了大哥和锦郁,以朋友的身份在这里多住几日,你总不会烦我吧?”
天晓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头有多酸涩。
许绣忆也觉得对不起他,于是笑道:“那就过几日一起回去吧,免得我爹爹记挂,孙家药汤对我大哥并不奏效的。”
“也不尽然,我摸了大舅子的脉搏,大舅子气息已十分的稳,脉相也很顺,而且体内也没有余毒了,照理说该醒来了,可奇怪为何还是昏迷着。”
“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吧。”
许绣忆上辈子也是吃医生这口饭的,这种深沉睡眠自我意识就拒绝醒来的案例也是有的,这种自我催眠的人必定是受过心灵上的重创,这种人的意识一般十分的强烈,有时候辅以药物和外力刺激有可能会醒过来,她只希望的药物和武墨的呼唤等待你许岚清能听见。
苏锦源也是同意武墨的观念的,他苏家世代行医,其实这样的案例也是有见过的,生命特征一切平和,就是不肯醒来。
“大舅子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许将这个心结解开他就醒了。”
这许绣忆自然是不能同苏锦源说的,不过有一件事她必须和苏锦源说清楚:“五王爷同安老板没有任何关系,两人彼此都有喜欢的人,你切莫再胡言乱语,若是叫人传了过去,小心你我脑袋不保。”
苏锦源闻言,忽压低了声音:“京里都隐隐有些传开了,说五王爷此次来冕阳县,是为了大舅子,绣忆,是不是……”
“不要胡说。”许绣忆心虚的打断他的话,“吃饭吧,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我说得清道得明的,赶紧吃吧,菜都凉了。”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武墨和许岚清的事情白府的人算是都在猜测一二分,许绣忆的纵容态度也让大家十分不解。
金玉曾经说过为何许绣忆要允武墨和许岚清一起泡汤,这不是害了许岚清的名声受损吗,武墨可是个出了名的断袖,早年又对许岚清死缠烂打过。
这许绣忆要如何解释,她只能仗着天高皇帝远的,多给武墨和许岚清一点空间。
苏锦源迟早也会发现武墨和许岚清之间的感情,也会发现她对这段感情的纵容,她现在就算诌一堆理由他搪塞他也没用。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苏锦源胆子再大,一个是五王爷,一个是他的大舅子,这里发生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往京城里头传。
招呼苏锦源继续吃饭,苏锦源吃了一口菜,忽然抬头看着许绣忆:“二哥要回来。”
“什么意思?”
许绣忆放下了筷子。
“二哥来求了娘亲,想要回家。”
“娘怎么说?”
许绣忆其实猜得到,苏家老太太那种心思的人,巴不得把庶子都给赶出去滚的远远的,所以苏锦艺夫妇当年也算讨老太太几分喜欢,可自己滚蛋了还想再回来,难于登天。
果不其然。
“娘自然不同意,二哥在娘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跪到晕倒过去了,娘还是没同意,娘心里头是恨二哥的,当日家里这么困难的时候,二哥却抛弃了我们离开。”
恐怕不止恨那么简单,苏家老太太巴不得苏锦艺倒霉落魄了才好呢。
如今苏锦源回来了,显见的他真的是倒霉落魄了,许绣忆问道:“他不是在保安堂做个坐堂大夫,挺好的吗?自立门户后看他也过的逍遥,这是怎么的要回来了?”
苏锦源冷笑一句:“你恐怕想不到,那日保宁堂二部开张来带人来闹事的就是他,我事后收到线人的通风报信,说这件事是他做的,他做这事,就是为了拆保安堂的名声,助我保宁堂,事后他来求娘的时候,把这事情给坦白了。”
“那个线人,是二嫂吗?”
许绣忆一手培养起来的,苏锦源给送回到苏锦艺身边的,能第一时间知道苏锦艺动向的人,除了苏蒋氏还有谁。
苏锦源点:“是她,二嫂回去后,我让苏氏一族的长老施压,二哥也不敢休离了二嫂,只是对她十分的不好,以前冷冷淡淡的但是终归没有动过手,如今听说在那小妾的挑唆下,三五日的就要给二嫂一顿受。”
许绣忆没心一紧,没想到那苏锦艺下作到这等地步。
对苏蒋氏,有了几分同情:“那二嫂如何了?”
“我也许久不得见,二哥将她关了起来,倒是可怜了丽姑娘这个孩子。”
“怎么说?”
“我说了你莫要伤心,其实丽姑娘她已经……”
许绣忆筷子一顿。
“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锦源沉沉叹息一口:“有半余月了,你离京后没几日,失足掉进了荷花池里,打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了。”
许绣忆眼眶一湿,若是以前觉得苏蒋氏是自作自受,如今是真正的同情起她来,柔姑娘溺毙,丽姑娘又是溺毙的,于苏蒋氏而言,这是何其残忍的事实。
她如今身怀有孕也有蓝丫头,为人母者,她似能感同身受苏蒋氏痛不欲生。
“好端端的,怎么会落进荷花池中。”
“这就不知道了,说是荷花池边缘的石头松动,丽姑娘在边上采荷花,探了身子出去结果脚下石头散落了,她就掉了进去。”
“没丫头在身边跟着?”
“这些都不知道,二哥只是来报了一个丧,我连丽英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原本还想请示了母亲要不要葬在祖坟边上,结果二哥自己给草草入殓了,坟墓那我去过一次,一座土坟,连个墓碑都没有。”
第一百一十八章 幼稚的斗穷
苏丽英,那个被苏蒋氏教的性格几分乖张和不服管的女孩,虽然许绣忆以前对她十分的不满意,可毕竟还是个孩子,这样说没了就没了,在这么稚嫩美好的年纪。
“哎!”再也吃不下去饭了,心情几分低落和沉痛,她叹息了一口道,“二嫂现今看来,当真是个苦命人,当日柔英没的时候,她已是万般的痛苦,生不如死,如今又是丽英。”
“若不是还有雪英,怕是二嫂也撑不过去了,雪英如今是二嫂唯一的希望了。”
苏蒋氏育有三女,苏丽英最大,苏柔英最小,如今这一大一小都遭了水灾,命陨黄泉,只剩下一个苏雪英,苏雪英五岁光景,以前在苏家大宅里她是鲜少出门的,因为生下来身子就不大好。
一年里头有那么半年她要靠汤药糊着,余下的半年也不能大动,只能出来到院子里走走,唯独年节时候大家一起吃饭,才能见她出现个一两次。
那是个体弱多病的姑娘,许绣忆真怕她也有个万一,那苏蒋氏大约得疯了。
“雪英身子不好,在外头总没在家里的好,不如接回来让我照料几月吧,她在那个家,保不齐要被她姨娘欺负。”
那袁师师可是个厉害角色,许绣忆亲眼见识过。
“你要是想,我回头就同母亲说,丽英没了,母亲心里也是难过的,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把雪英接回来调理调理身子,母亲开个口,二哥不敢不从。”
“恩,对了,京城里头的生意如何?”
“二哥那一出倒是真的坏了保安堂的名声,如今保安堂是门口罗雀,惭愧的说一句,保宁堂二部的生意好过保宁堂,大哥大嫂都忙的无暇分身,如今苏家银行的事情,都让王允在那坐镇。”
“王允?倒也好,王允吃过墨水,还当过县令,为人正直刚正不阿,算账又是一把好手,如今我苏家家业扩大,这次回京后,得张罗着招兵买马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还有我们苏家银行如今也算是稳定下来了,你之前说的贷款这一项,是否也该有所得动作了?”
“不急,太过急功近利,反倒耽误事,况且若是旁人知道我苏家银行用他们存进来的钱以更高的价钱借给别人,不定怎么个不痛快呢,若是引了民愤过来要求退回他们的银子,那我们必是招架不住的,先缓缓。”
苏锦源自知在做生意这一门上,他是大不如许绣忆的,于是听了许绣忆的话。
似又想到了什么事,他放下了筷子,索性也不吃了,看着许绣忆道:“老四家的那个,最近又闹着要把邰莲赶走了,让老四把邰莲给休了。”
这会儿邰莲应该已经成了姨娘了,再要赶走她就要动用休书了。
陆羽儿那个性,她这样闹也不稀奇,不过她也闹不出个什么天来,毕竟苏家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以苏家老太太这种对权势极度渴望和向往,巴不得把人人都捏在掌心里的个性,可容不得陆羽儿这样为所欲为。
“就只管让她闹吧,三日不上房揭瓦的,她就不安生,你告诉了她她不能生育的事情了吧?”
“说了,哭天抢地了一番,听说还回娘家让户部大人请了御医来,倒像是信不过我的本事,从娘家回来之后,人都瘦了三个圈,想来是接受这个事实了,然后就开始变本加厉的对付邰莲,大约是妒忌的。”
“她的性格是极差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嫁不出去。”
“可恶了那八姑婆,把老四坑惨了,如今家里放着一个泼妇,前几日还来问我有没有什么药,男子吃了可以振雄风,我私下里就打趣了老四,结果老四说她压根不知餍足。”
说到这,苏锦源脸红了一下,许绣忆也有几分不自然。
于是两人都很知趣的岔开了话题。
“娘身体还好吗?”
“逗着小孙子,心情好,身子自然也好了,我开了几帖调理的药房,他已好了许多了。”
“邰莲那孩子,肉嘟嘟粉嫩嫩的当真可爱。”
“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
他温柔的眼神,落在许绣忆的肚子上,许绣忆叫看的几分不自然,他也才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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