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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商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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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我明日再过来,你回头和你安哥哥说,不要乱动,明日我带药过来。”
“你丈夫死了,你怎么不和我安哥哥私奔了?”
小孩子天真一句,许绣忆咯吱轻笑起来:“你一个孩子,谁教的你这些,好了,赶紧去吃饭吧,我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秦续仰起头:“我喜欢吃烤全羊,我母亲做的烤全羊,是天下最好吃的。”
他说的时候,满脸的小骄傲。
许绣忆揉揉他脑袋:“我不会,回头我如果去你府上做客,也尝尝你母亲的手艺。”
秦续的脸色却一下有几分失落了,垂着脑袋道:“你吃不着的。”
“为什么?”
“她死了。”
许绣忆心里有些惊,秦续黯然的抬起了头:“你回去吧,明日你一定要带我去玩。”
不知为何,对着孩子,多了几分怜惜。
“好,赶紧回去吃饭吧,仔细一会儿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恩,你慢走。”
许绣忆微微一笑,同秦续挥手作别。
金玉在马车里都睡了一觉起来,才见许绣忆姗姗而来,她鼻子灵光的,闻到了许绣忆身上一股子油烟气味。
“奶奶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沾这一身的油烟味。”
许绣忆忙打了个哈哈:“办事自然要请人吃饭,大约是在酒楼染上的,赶紧回去吧,今儿夜里给我准备些薄粥就行,我没多大的胃口。”
不知道是不是油烟味吸多了,还是因为记挂着安承少,没有什么饥饿感。
不过这几日来,她食欲一直不好,大房苏李氏听说后,还送了自己做的山楂丸子过来,甜甜酸酸的倒是开胃,不过吃多了倒牙,她也不怎么吃,就每次吃不下饭的时候,吃上两粒,勉强能进点食。
前几日和苏锦业说好了得空给她把把脉,但是店里头生意不好,苏锦业就越发的勤勉,从早到晚都在店里,鲜少见得到他人。
不过很大一个原因,也可能是他在躲苏李氏,自那日苏李氏想把堂妹塞给苏锦业却不成后,苏锦业和苏李氏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隔阂,这个许绣忆看得见,不过苏李氏不说,许绣忆也不问。
*
回到家将将入夜,许绣忆洗漱了一番就要上床,有人敲门,外头是苏家那个姑奶奶苏雅兰的声音。
许绣忆披了一件披风出去,苏雅兰站在门口,提着一盏灯笼,脸色看上去红粉嫩嫩的,像是有什么欢喜事。
许绣忆迎了她进来。
“大姐还不睡?”
“心里想着事情,就睡不着,想同你来说说。”
语气欢愉,看来不是什么坏事,许绣忆道:“哦,什么事?”
“绣忆,我也不能总在家里白吃白喝一辈子,这几日我听说锦娘绣庄被火烧了,她们家没打算东山再起,城里这最大的绣庄算是没落了,我从小针线功夫就不错,宫里的娘娘也喜欢买锦娘绣庄的东西,可是皇后和太后都说还不及我的手艺。所以我想……”
“开个绣庄?”
“是有这个想法,你放心,我不是来管你借钱的,我从宫里出来,皇后娘娘念着我就日的好,给了我一些银钱首饰,典当典当,要盘个店面做个生意还是足够的,我来找你,就是我不想自己抛头露面,毕竟我是个不光彩的人。”
许绣忆忙道:“大姐你多心了。”
“没事,我早已习惯,我看得很开了,我总归是要活下去的,活下去就不能带着过去的包袱,我想重新开始。”
“那绣庄,大姐是有什么打算?”
“我没和娘说,娘今日也没的功夫理睬我,这不四弟要成亲了吗。也就眼前的事情,她老人家终日的忙,连见上我一面的功夫都没有。而且我也没想圆全,就只是自己有个大致的构想,你是做生意一把的好手,我今日是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就来找你了。”
“大姐的意思,是让我出面,你出钱和人力?”
“我细细打听过了,锦娘绣庄没打算东山再起,原先的绣娘都被遣散了,我们紧着时间,赶紧把这些人招揽到麾下为我们所用,你出面开绣庄,绣庄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牡丹绣庄,我在宫里头待过,我知道宫里头的女人,最是喜欢富贵奢华的东西,牡丹牡丹,天下第一花,最是雍容与华贵了,名字就起的响亮。”
苏雅兰这大约是要干出一番事业来,许绣忆也不好打断,就由着她把自己的构想悉数和盘托出。
苏雅兰想让许绣忆出面帮她开这个绣庄,绣庄的人员就请回来锦娘绣庄以前的那些绣娘,绣庄的主要生意经营客户是官家女眷和宫里头的娘娘妃子,开绣庄所有的钱都由苏雅兰出。
说白了,苏雅兰在幕后,许绣忆在幕前,苏雅兰借重的是许绣忆的能干和好名声,她也不亏了许绣忆的,说好了绣庄的钱,许绣忆能够抽其中一层。
其实,这算是诱人的条件,许绣忆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白白拿钱。
不过却也有风险,这毕竟是和宫里做生意,赚钱了,自然是双赢的局面。
但凡除了什么事,如果苏雅兰拍拍屁股走人,来个死不承认,许绣忆就要全权承担风险。
她还要斟酌一番:“大姐没有更好的人选吗?我一个保宁堂已是忙的焦头烂额。”
“我也只信得过你了,你当知道,母亲原先就不待见我,如今苏家因为我受了牵累,她老人家越发的不愿意正眼瞧我,老大那边,我们打小不亲,只有锦源和我一母同胞,你是我亲弟弟的妻子,我也把你当作我最亲的人。”
她说这话,真假难辨。
许绣忆却不会因为这样几句就软了心,只听她道:“大姐让我考虑考虑。”
“诶,只不要太久,我怕那些遣散了的绣娘回了老家,到时候要找回来就不容易了。”
“恩!”
算是应承了苏雅兰好好考虑,送走苏雅兰,躺在床上,许绣忆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还是觉得这种有利润大家分,有风险她一人承担的买卖不合算。
不过,也不是没有折衷的法子,那便是同苏雅兰立个契约,到官府公正一番,写明这绣庄她不过是代为管理,幕后的老板就是苏雅兰。
只是不知道苏雅兰愿不愿意。
*
想了半宿这事,夜深了许绣忆才睡着,第二日,一早上她便起了,吩咐了金玉备车,却没叫金玉银玉跟着,独自出了门。
她起的早,街面上除了几个混沌铺才刚刚开始上锅热水,她叫车夫饶了几个圈,才终于买到了一屉热腾腾的包子和两碗混沌,早先就从房间里拿了一个大罐子,叫老板将混沌包子放到坛子里,她让车子远道返回,自己徒步往城东去。
索性天气热了,走了大半盏茶的功夫才到的安宅,包子和混沌却还没冷,只是混沌皮有些糊了,不过气味依旧很香,她才进门就把秦续给馋的凑过来,眼巴巴的瞧着她怀中的坛子。
“我饿了,姐姐。”
“拿碗去。”
同秦续吩咐一句,许绣忆抱着坛子进了安承少的房间,安承少已经起来,不过大约是伤口很疼,坐在床头脸色依旧不大好。
许绣忆眉心一紧,上前探他额头。
“怎么还在烧。”
“他昨儿夜里出去溜达了。”
秦续不知何时回来,手里拿着三个碗,三双筷子。
在被安承少瞪了一眼后,低声嘀咕道:“你敢做,还不敢我说了,我就偏说,反正你也不敢打我,姐姐,他昨天夜里出去了。”
许绣忆冷了脸看着安承少,几分气恼:“你不要命了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好,我也不管你。”
说完要走,手臂却被一把拉住,听安承少抱歉道:“对不起。”
“是不是又不能告诉我去做了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烦躁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我也不愿意听,你总有那么多不能说的秘密,你都可以去拍电影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情绪失控了,看着安承少虚弱的模样,终归是硬不下来心肠。
秦续已经盛了一晚馄饨,讨好的先送到许绣忆手里:“姐姐,什么叫电影?”
“哦,不是什么。”
“姐姐你吃,你今天带我去玩吗?”
他眼巴巴的看着许绣忆。
可许绣忆看着这样的安承少,她哪里能放心,只能软声软语的和秦续道歉:“今天怕是不行,你在家里照顾你安哥哥,我去买菜,很快就回来,下午我给你们弄好吃的。”
“你不是说带我一起去菜市的吗?”
“可是我很快就会回来,最多去一盏茶的功夫。”
秦续显然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扬起了小脸:“那我也去,就算是一个喷嚏的时间,我也想出去走走。”
“那……好吧。”
许绣忆原本是想带秦续逛逛菜市,毕竟菜市也有些摆玩意的摊贩,可以买些小玩意给秦续,可是显然今日是不能瞎逛,买了东西就得回来。
秦续一人在桌子边上和混沌吃包子,许绣忆一勺子一勺子喂着安承少用早膳,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显见的伤口肯定是扯开了,她气郁难当,却看他虚弱的模样,没忍心发作。
喂他吃饭,她一言不发,安承少知她生气,伸手轻轻摸她的手背,她却几分负气的甩开他的手:“吃饭。”
“绣儿。”
“食不言寝不语。”
“别生气。”
“我没有。”
她还在那嘴硬,安承少稍稍坐起了身子,因为牵扯到伤口,痛的他眉心拧成一片:“绣儿,我知道错了。”
他道歉,许绣忆终还是心疼多余生气,沉沉叹息了一口:“躺好,别动,承少,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但是我想你做任何事情之前能否先想想我。”
安承少眼底几分歉意:“我错了。”
“不说了,吃吧,吃好了我去买菜,秦续,你想吃什么?”
秦续转过头来:“我想吃牛肉。”
“还有呢?”
“羊肉。”
“还有呢?”
“鸡肉。”
“你不吃菜吗?”
“我已经不沾荤腥很多天了,我想补补。”
老气横秋的,许绣忆听的忍俊不禁:“好,给你补补。”
“你呢?”
她转头看向床上的安承少,却见安承少一双眼睛,有些深情又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轻轻的从口中吐出一个字。
“你!”
许绣忆脸色一阵绯红,用唇形嗔他:“秦续还在。”
他微微一笑,爱极了她为他担心,生他的气,一脸娇羞,精明能干,豪爽大气,各种的模样。
——题外话——
明天开始,日更1万,晚安各位,明天情人节快乐哦!
第七十七章 亲热被撞见
买了菜回来,能给许绣忆打下手的也只有秦续,愚笨原本以为这种富家子弟啥也不会,没想到生火打杂,秦续都是一把好手。
许绣忆做菜的时候,秦续也凑过来的指指点点,许绣忆一路和他说话逗乐,气氛甚好,交谈之中许绣忆才知道,秦续的娘亲是今年开春的时候去世的,他大娘对他不好,所以他总想离开那个家,这次终于说服了他爹爹跟着商队进了京来投奔安承少,只是还没住两天,安承少就受了伤回来。
关于安承少,许绣忆问道;“你安哥哥在关外只做皮草生意吗的?”
秦续一脸的骄傲:“光是做皮草生意,我安哥哥怎可能富家天下。我安哥哥还有无数家玉石铺子,还有很多绸缎庄,还有……”
“咳咳!”门口传来的咳嗽声,打算了秦续的话,抬眼望去,安承少也不知道来了多时,不过显见的,他方才那几声咳嗽,是有意要打断秦续的话。
他似乎不愿意让许绣忆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情,虽然他的秘密够多的,许绣忆也早想过了不深究,不刨根问底,可是此刻,心里头依旧有些不大好受。
便只是告诉她他是在做什么生意的,这样都不行吗?
她低头顾自己弄菜,一言不发。
秦续却是欢喜的朝着安承少奔过去,仰着小脸:“安哥哥你是循着香气来的吧,我们刚做了一个红焖鱼,可香了。”
安承少摸摸他的头:“你去院子里玩会儿,吃饭了叫你。”
“我不,我要生火呢。”
“去吧!”这次开口的,是许绣忆,有些事情,她想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安承少谈一次。
秦续人小鬼精灵的,大约也看出来了两人有话要单独说,就应了声出去了。
秦续一走,许绣忆放下了手里的锅铲,面色十分平静,语气却又几分冷。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贪图你的财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承少上前, 一瘸一拐。
许绣忆也没有上前搀扶他,看着他走到灶台边,她心里也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候他那种遮遮掩掩的举动,着实伤她的心。
“绣儿。”
“算了。”她收回目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有时候在爱情里,不能计较的太多,他不想说的,他想瞒着她的,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逼他说出来,总不如他自己愿意说的。
许绣忆扯开了话题:“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他始终不放心的看着她:“绣儿!”
“回房!”
许绣忆淡淡一句,安承少上前,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她,脸埋入了她的脖子:“绣儿,过不了多久,我会把关于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许绣忆轻轻叹息一口,点了点头。
“我愿意等。”
*
午膳甚是丰盛,红焖鱼,白切鸡,凉拌黄瓜,还有三个素菜,一个鸽子汤,三个人一起吃的,吃完不多久,秦续就烦了困,去睡午觉。
许绣忆收拾了碗筷,从袋子里掏出了几瓶药,将安承少搀扶到床边,层层打开纱布,果然昨天处理好的伤口,又扯开了,索性开的不大。
她皱着眉头,让安承少躺下,然后把带来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又重新找了干净的纱布把伤口把扎起来,而后拿了两粒伤药喂安承少吃下。
看着天色不早,她要回,安承少却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可以不走吗?”
“你说呢?”
她反问,他神色几分失望,起身轻轻抱住许绣忆,许绣忆不敢推他,任由他抱着。
他在她耳边,几分孩子气的道:“等我好了,你还来看我吗?”
“就不能你来?”她道。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你不是让我不要去苏府找你,你也不是日日都在保宁堂的。”
许绣忆躲开了那湿湿的舔弄,轻嗔一句:“别闹,我只是怕你被巡夜的钟叔发现,不然如此,每逢五,十,我们都到城外五里亭见面,可好?”
他的舌尖,又勾缠了过来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揭开了许绣忆的腰带,往里头探去。
许绣忆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再闹,好好和你说话呢。”
安承少的手,却不吃这一套的威胁,隔着肚兜,握住了她的柔软,许绣忆一声嘤咛,身子滚烫了一片,想要挣脱,怕弄疼他,只能小声抗议。
“别闹了,你还伤着。”
安承少轻揉慢捻,多想将怀中的人儿压在身下,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过过干瘾,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从她的脖子上慢慢游走到,舔吮,划过她光洁的脖子,渐渐亲吻上她玲珑的下巴,然后,压住她温热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别!”
许绣忆身子绵绵的发软,只觉得骨头都酥酥麻麻起来,两只手欲拒还迎的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的大掌,拨开了她的衣衫,低头,从锁骨一路亲吻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许绣忆一声娇呼,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门口,却猛吃了一惊,忙是把安承少推开,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后脑还碰了床壁,扯痛了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绣忆顾不得搀他,七手八脚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红,安承少坐起身来,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脸窃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痒痒。
“你来做什么?”
安承少语气冰冷不善。
武墨进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着面红耳赤的许绣忆,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安承少,痞痞的开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许绣忆微微对他福身,努力镇定下来:“五王爷。”
“免了,以后见着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吗,安兄?”
“滚。”安承少冷漠一句,没有感情,与方才对待许绣忆时候的温柔和热情,截然不同。
因为亲热被武墨撞见,许绣忆多少有几分尴尬,便随便寻了个理由要离开房间,却被武墨一把拦住:“绣忆,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齐他把我杀了灭口。”
她叫她绣忆,其实,早几天她就已经这样叫她了,那是许绣忆实在没忍住,上山找许岚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觉得实在不妥就下了山。
后来回来后,她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她作为亲妹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许岚清谈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间禅房,她见到了许岚清,也知道了许岚清和武墨之间,是真心相爱情投意合,她完全无话可说。
爱,本就没有国界性别年龄身份之分,他们珍之重之这份真爱,许绣忆又能说什么,她只是劝了许岚清如何也给家里扯个谎,不要再凭空消失,家里已经急疯。
从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微妙,武墨不再称她一声三奶奶,而是亲亲热热的喊她绣忆,言辞间,也总是把一家人放在嘴边,弄的许绣忆偶尔都有几分的尴尬。
“我不会灭了你的口,我只会戳瞎你的眼,以后不该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许绣忆还没开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经冷冷的开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样,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荣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绣忆亲热,我保证就当作没看到,不对,我今日其实也没看到,我没看到安兄你把绣忆的腰带解开,我也没看到……”
“闭嘴。”安承少一声冷喝,几分羞恼。
许绣忆真是服了武墨,这会儿真是巴不得有条地缝给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宁堂还有事。”
没有地缝,她就只能寻别的由头。
好在武墨也没有继续玩笑她,只是道:“绣忆,隔几日宫里有个荷花节,你可有兴趣,我领你去看看。”
“进宫?”
“你以前也不是没去过,你还没出嫁的时候,不总随着你父亲进宫吗,太后还记得你,我这次说要带你进宫赏花,她老人家还说起了你当年送她的一副刺绣的荷花,赞不绝口呢。”
皇宫,许绣忆是该不陌生的,她还是许家小姐的时候,逢年过节的也能随同祖父和父亲进宫过节。
至于武墨说的荷花刺绣,确实是她的手艺,不过这身子换了灵魂后,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还当真许久没有动过针线了,连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着。
听武墨这意思,倒不是来寻求她的意见的,而是早就给她拿了主意,禀明了太后,她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好。”
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秦续的话,于是又询问道:“可否把秦续带上,他想进宫见识见识。”
武墨笑的大方:“我来安排。”
“那有劳五王爷了,我先告辞了。”
“路上小心,如果遇见你哥哥,同我问你哥哥好。”
武墨说到许岚清的时候,脸上显了几分温柔似水的神色。
许绣忆点点头,转身走了。
*
许绣忆方做,武墨就忍不住的狂笑起来,方才她是给足了许绣忆面子,才没取消的太过分,这会儿她是再压抑不住,想到方才安承少的猴急,就觉着安承少是真人不露相啊,平素里那样严谨不苟言笑的人。
“哈哈哈哈,承少,青天白日,你也未免太过狂野,真正是想不到,你这冰山的内心,藏了一团烈火啊,要是我不进来,是不是干柴烈火的,你们就要成就好事了。”
武墨并不知道安承少和许绣忆其实早就成了美事,所以笑话的更是厉害,直到安承少眼底一道冷光扫过来,她才瘪瘪嘴止住了笑。
“凶什么,都是女人,对绣忆好的那般,我们好歹也认识了几年了,对我是露个笑脸都难得,亏得我不放心你,特地来看看你。”
“有事快说。”
安承少冷冷一句。
武墨有些受打击:“我没事就不能来看你,我真就是来关心一下你,看你死了没有。”
“再不说,我就不听了。”
安承少自顾自要躺下,武墨忙讨饶一样冲过来,走了几步看到地上换下的绷带,就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忙止住了脚步,见鬼似的往后频频退去,直到靠到了墙壁方休,大口喘气。
“我求求你了,把这些东西遮住吧。”
这可怜的小模样,倒是完全没有了方才取消他时候的欠扁相了。
安承少随后一拉被子,被子掉了地上,正好将那一堆绷带遮着,武墨这才大喘了几口气,抚平了跳跃不定的心脏,小心翼翼靠了过来。
“嘿嘿,是有事要找你。”
“说。”
“我想送岚清一件东西,可是……”
她欲言又止。
安承少不耐烦的看着她:“可是什么?”
“我没有那样东西。”
“难道我有?”
“聪明,不然我也不会来求你,好承少,你帮帮我吧。”
敢冒着晕厥的危险来找他,安承少也早就明白了,必定是有事相求,而这事情,必定和许岚情有关。
他语气依然淡漠:“什么东西?”
“一幅画,你知道我不会作画,我总也不能求别人给我画,只能来求你,你给我画一幅画,画作上,就画我和岚清两人亲密相偎,太难地之间,只我两人。”
“就这样?”
“恩,简单吧。”
其实不难,只是安承少如今这手,要作画实在有些吃力,于是道:“几时要?”
“时间紧,后日。 ”
“为什么?”
“因为我约了岚清在我别院见面,就是后日,我已经许久没有见他了,我很想他,我想他必定也很想我,相思之苦不得解,只要日日看看画像,也能聊表安慰,就想你看绣忆的画像一样。”
“所以,你是要两幅?”
“聪明,我一副,岚清一副,要一模一样的,还有我,可不可以把我画成女红妆?”
安承少看着模样瞬间娇羞的武墨,觉得有些冷。
“画我可以做,但是你女红妆的每一样我实在陌生。”
“没关系,我可以立马换上,让你熟悉熟悉。”
第七十八章 机会(情人节快乐)
“画我可以做,但是你女红妆的每一样我实在陌生。”
“没关系,我可以立马换上,让你熟悉熟悉。”
武墨说着,拿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袱,打开,抖落了一地花花绿绿的衣裳,原来,她是笃定了安承少不会拒绝,有备而来。
安承少眉角微微抽搐,看着武墨兴奋的蹲在地上挑衣服的样子,终究也不好扫她的兴,或许,是不舍得。
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武墨终于也收获了她的爱情,只是这条爱情路上的坎坷和荆棘,却不会比他和许绣忆的少。
他眼底,几分心疼。
*
许绣忆甫一回府,金玉就说苏雅兰等了她半晌了,许绣忆想,大约是为了那绸缎庄的事情。
她进了房间,苏雅兰就赶紧起来,一脸兴奋:“绣忆,你可回来了,昨儿夜里我给你说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许绣忆昨儿夜里也做了一番考虑,于是问道:“同官家女眷以及宫里做生意,我们首先要有人脉,其次便是要承的起风险。”
苏雅兰忙道:“我以往在宫里也有几个要好的姐妹,同皇后娘娘关系甚好,太后娘娘也甚是喜欢我,人脉你放心,不仇,再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又想了想,我不是我自夸,我的针黹功夫,还有我们家晴姑娘那一手的本事,要说天下第二的绣娘,大约也没有人敢说第一了。”
“这些解决得了,我知道,大不了绣庄可以从小买卖坐起再渐渐做大,不一定要一触而就直接就同官太太官奶奶妃嫔主子们做生意,我只是想,这桩生意,既然大姐你才是老板,我只负责帮你管理和出面,那往后若是除了什么事,这责任谁担。”
苏雅兰倒是没想过责任,不过听许绣忆这样讲,她忙保证:“自然是我,钱也是我拿的大头,自然责任也要我担,这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说赚钱了我拿了,出事了我就把责任推给你。”
“口说无凭,大姐,亲兄弟尚且明算账,我答应帮你出面开这家牡丹绣庄,只是在此之前,我们先立个契,到官府做了明证,明证牡丹绣庄是你的,我只是代为经营。”
苏雅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没想到许绣忆这样的锱铢必较,尚且生意还没开张呢,她就盘算起以后失败的事情了。
不过她终归有求于许绣忆,凭她自己如今的名声,要去开个绣庄,谁愿意同她做生意,都躲着她觉着晦气还来不及。
于是,她脸上重又堆上了笑:“一切依你。”
苏雅兰的绣庄的事情,算是敲定了。
苏雅兰出钱和手艺,许绣忆出面,两人合作,盈利之后许绣忆抽一层,若是以后出事,许绣忆拿多少,就承担多少责任。
当日下午,苏雅兰就拟了契约,许绣忆斟酌修改一番,苏雅兰觉得并无不妥,两人找了族里的老人见了证,又到官府做了证明,牡丹绣庄余下就只剩下择个地址,然后开门迎客了。
这些,自然都是许绣忆奔波。
按着道理说,许绣忆便是抽个三成利都无可厚非,不过对于银钱她素来看的淡薄,她只当是帮衬苏雅兰重新开始。
任何一人,无论有多么不堪的过去,也有重新为人的机会。
*
连着几日,白日里要去照顾安承少,余下的时光又要寻找合适的地址,还有寻找锦娘绣庄散了的绣娘们,许绣忆是忙的焦头烂额,精疲力竭,偏生这几日身体不大舒服,吃不下东西,腰又总是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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