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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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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王老板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现各个菜肴都陌生的紧,标价却是不菲,犹豫道:“下次吧。今天我胃口不太好,老规矩,还是二楼揽月阁。”

呃——

刘三碰了一鼻子灰,堆起一脸假笑,“那感情好,下次就下次,您请——”说完,不甘的朝王老板拱了拱手。

王老板敷衍的举手晃荡一下,安步当车的朝二楼走去。

“哟——这是不姚大人吗,今天您怎么有空来我们小店啊!”刘三呵呵一笑,转身又朝一个面白无须狭长双眸的人打着招呼。那人蓝衣长袍,举手投足显示出官家的傲气,身后跟着四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此人正是东城掌县吏考绩等第升降的功曹大人。

“嗯?”那姚大人止住脚步,眼皮子抬了抬望了刘三一眼,满声细语的道:“刘三啊,今天日头从西边出来了。你都亲自出来了?”

“呵呵,姚大人说笑了,小三我就一布衣,什么亲自不亲自的,姚大人光临敝店,蓬荜生辉啊,请请——”

“呵呵,你呀!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苏大人点卯,派本官来尝尝这福记的特色。罢了,听说你这里的菜不错,连令史大人都交口称赞,本官也来沾沾口福不是?”

“不敢,不敢——”刘三生平最讨厌这类装B的官家,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干脆舍了介绍新菜的心,呵呵笑道:“姚大人请——”转头高声呼喝道:“姚大人到,本次免单,伙计们伺候啊!”

“你呀!”姚大人对刘三的举止十分受用,虽然他一向瞧不起经商贩卒,但看在郡守大人的薄面上,还是呵呵一笑道:“好好,本官今天就却之不恭了。”

望着姚大人不紧不慢的在伙计伺候下缓缓登楼,刘三就一阵泄气。他知道,在大秦国,商人的地位太低贱了,就连种地的农民都不如,无论你多富有,也是白搭。当然,也有商人富则从政的,秦初吕不韦就是个例子,但毕竟是少数。可惜,刘三这个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压根就没那种观念,工农商士一视同仁,也不怪他一时碰壁了。

***,难道老子没有经商的命?刘三暗叹,转眼又一琢磨,看怡红院的龟奴喊的热火朝天,顾客如过江之鲫,老子怎么不行?

接下来,刘三跑断了腿,磨破了嘴。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看到标价不菲的菜,马上打消了尝尝的念头,气的刘三价格一降再降,孜然羊肉居然到了区区的一钱银子,还是无人问津!一钱那,刘三几乎要哭了,现在连本钱都不够了啊。加上随着时间的流逝,羊肉凉了膻气味特浓,搞的更没人往前凑了。

更加过分的是,还有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问刘三是不是福记让一品斋逼得撑不下去了,连掌柜的都亲自打下手当伙计了。丫的,还让不让人活,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你看到老子的杰作了吗?刘三觉得自己特委屈。

“三哥,喝点参汤。”正当刘三两眼直黯然无光时,一声天籁之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小红?”刘三抬头看着小红那关切的目光,无由来的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当一个人无比沮丧的时候,往往最渴望别人的关怀与宽容,小红无疑把握的时机恰到好处。

“三哥,不要泄气,没有人会一次成功的,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小红温柔的注视着刘三,俏眸中透着浓浓的自信马上感染了他。

“小红,谢谢你。”刘三有些哽咽了,妈的还是老婆好,指望谁也不行。

“傻样——”小红娇羞的一笑,把杯子放到刘三手里,“我先忙了,你歇会儿吧!”

“嗯,”刘三拍拍小红的手,强笑道:“去吧,我没事!”

“这参汤食大小姐亲自熬的,你可不要浪费哟——”小红抿嘴娇笑着走了。

呃—— 大小姐居然对我这么关心,刘三心里咯噔一下。

前世刘三不知听谁说过,当你的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你会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过程。他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德行。望着小红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抹晶莹的亮色,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

熙熙攘攘的大厅,伙计们来回穿梭,各个食客吆五喝六吹胡子瞪眼,喧闹的人群在他看来,似乎与他毫无关系,一股毫无由来的孤独感充斥着内心。

沉寂了片刻,“娘的,再来——我就不信邪了——”刘三仰脖喝干了参汤,挽起袖子给自己壮胆:“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老子要出绝招了!”

“赵水——”刘三朝楼上大喊。

“三哥,来了——”赵水早就眼瞅着刘三无精打采地,心里头替他憋屈,现在三哥一喊他。浑身一激灵,立马上蹿下跳的跑过来。

“把标签统统撕掉,给我端到门口去,”刘三指着那些菜肴道,“全部给我标上免费品尝,老子就不信没有一个吃地!”

“是,三哥!”赵水暗暗心疼不已,知道这些都是好东西,但没人认还是等于一句空话,只得按照刘三的吩咐,齐刷刷的撕下标价,重新写上免费的牌子。

四月末旬的太阳在中午有些火辣,肆无忌惮的照射着大地。怜花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来去匆匆,太阳底下的滋味,一刻也不想多受。

福记对面是一座木结构的茶楼,北墙根躺着几个懒洋洋的乞丐,个个蓬头垢面脸现倦容,无聊的互相捉着虱子打着哈欠。

“有暗号!兄弟们开工!”一个年老的乞丐突然看到对面福记打来的手势。原本还死了没埋的样子马上精神抖擞起来。

“是,帮主~”低头假寐的小乞丐猛的睁开眼睛。

老乞丐点点头,在那小乞丐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是,是。属下一定办妥。”小乞丐恭敬的朝老乞丐施了一礼。撒开脚丫子,朝路北的城隍庙跑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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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双簧妙计

过了一刻时,一群悲戚戚的人拱卫着一辆大车缓缓的自西朝东而来。众人全部素衣裹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垂泪相搀。明显的一队带着晦气的队伍。

虽然日头如此毒辣,但马车行驶的极慢。配合着人群的捶胸顿足,更是让人不忍相看。

右手在额头打了个凉棚,刘三倚靠在福记门口向那群人望去,肚里却暗暗好笑。没想到在怡红院顺手给了那老乞丐一碗米饭,倒换来了这帮要饭的忠心,人生跌宕起伏莫过如此,有时无意识的举动,会换来想不到的回报。

在刘三心急如焚的注视下,那帮队伍终于走到近前。其实他们走的缓慢也有原因,由于时近中午天气炎热,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就是偶尔有一半个,那也是行色匆匆毫不停留。没有围观的群众,就不会造成轰动效应,看来那老乞丐也深喑其道。

古代人,消息闭塞,讯息又不通畅,一年也摊不上个新奇事物,几乎没有娱乐的地方。而那些丝竹教坊青楼酒肆,却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去的起的。所以这群队伍一出现,便吸引了临街店铺中顾客及路人的探相观。那些喜欢凑热闹的更是干脆结了账单,走到街上随着人群移动着互相指指点点。

那驾马车走到福记门口,便住下不走,一个年约五十的老汉,朝其他人低声吩咐了几句,擦干眼角的泪水,整了整衣衫朝刘三走来。

刘三知道自己该出场了,迎着老汉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老伯有何指教?”

那老汉恭敬的行了一礼,面色惨然的道:“不瞒小哥相问,老汉燕阳,车上之人乃是家兄燕丹,因久病缠身药石无效,恐怕去日无多,家兄以前经常光临贵店,至今对贵店菜肴的美味念念不忘,此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再次尝尝贵店美酒佳肴,老汉此次前来,也算是了却家兄的一番心愿,还请小哥行个方便。”

哦,刘三深表同情的点头道:“好说好说,各位里面请!”

燕阳恐慌的摆摆手道:“久病之人,进之不详,我们几个还是在外面的好。”说完,吩咐着随人把马车驾到路南墙根,找了个阴凉的地儿,把车里杂七杂八的桌子椅子搬下来,就那么简单的支了个摊子。

家人这才把车里的那位给搀下来,待掀了帘子,众人才看清那病人的模样,只见那老汉双眼深陷布满血丝,两腮无肉,蓬松的花白头胡乱的挽着个髻,一身宽大的袍子罩在身上。在家人的搀扶下还咳嗽着气喘吁吁,好像一阵风儿就能吹走的样子。

刘三一看暗暗好笑,这帮家伙还真有演戏的天赋,放到后世准能得那个奥斯卡什么地影帝。

众人准备妥当,刘三才上前对着刚才的燕阳道:“燕老伯体恤敝店,在下感激不尽。今天小子就把刚刚研究出的新菜奉上,以谢老伯光临照顾!”

燕阳连称不敢。岂料这时,家人搀扶着那病入膏肓的燕丹乍一听有新鲜的菜式,老眼昏花的双眸马上亮起来,危危颤颤的张口:“新,新,我要新菜式,尝——!”一句话没上来,双眼一翻,径自晕过去,唬的燕阳手忙脚乱的和众人抚胸捶背,好一阵子才喘过气来。

围观的众人哗然议论开来,指指点点的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啧啧,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好吃不要命——”

“就是,就是,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想到这美酒佳肴还比那美人儿还有魅力—”

“你哪里知道,这个燕丹大人听说是不久前咸阳告老的给事中,那皇帝身边的人那,什么菜没吃过,却独独爱上了福记的口味。还不是上几天那宫廷二绝的事情,连皇帝都赞不绝口呢!”

“老兄你来这福记尝过?”一个粗布麻衣的汉子朝旁边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问道。

“不错,本老爷确实来过,这福记酒楼那是官家专用,记得还是几年前陪着县丞大人来了一次,啧啧,那菜太棒了,除了有钱有势的主儿,一般人还真吃不起!”

“哦,原来是这样,可惜了。”那汉子摇头晃脑的感叹着。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刘三耳朵里,同时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者也听的津津有味。倒让刘三心里嘀咕开来,要不是他亲自参与了此事,还真的是认为什么劳什子给事中大人驾到呢。看看这福记不光是菜式争不过一品斋,这顾客也是呀,面对的顾客群太狭窄,高端用户毕竟是少数,还得面对广大群众才是。

虽然陪着自己演戏的都是些乞丐,但是刘三却一点也不敢怠慢,急忙吩咐赵水等几个伙计,把凉透了的菜肴让刘大厨放到锅里热热,再给他们端上来,要不一旦吃出个好歹来,那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一干伙计忙活着上菜上酒上茶。幸好现在日当午,路上车不多,否则光满天的尘土也够受的,赵水眼尖,和几个相熟的伙计从后院提了几桶水,来了个净水泼街,这一举动更让四周的百姓纷纷竖起大拇指,这福记,真不错,考虑的太周到了。

那燕阳一家人侍立在侧,而燕丹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左右开弓,吃的不亦乐乎。刚刚下车时的弱不禁风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口肘子一口酒,满嘴流油好不痛快,哪里还有病入膏肓的样子。

扮作家人的燕阳心里却嘀咕着骂个不停,要不是扮病人晦气,那轮着他在这里胡吃海喝。竟然有丝丝嫉妒起来。

一切尽收眼底,刘三微微一笑,朝赵水道:“给各位大哥再上几张凳子,都坐一块吃吧,既然燕老伯如此赏识福记,今天的费用儿一律免单!”

燕阳一听,喜不自禁,急忙躬身相谢。长条的马凳搬来,也俱都不客气起来,个个敞开了胸怀铆劲儿吃起来。

围观的人群看着他们吃的双眼放光,不由得口舌生津,有几个按耐不住的主儿,开始叫嚣着让刘三上一模一样的菜。

他这一咋呼不要紧,眼尖的马上看到福记打出来的招牌—— 凡是这样的菜式一律免费。

这还了得,占便宜的事情谁不干,一时间,三教九流贩夫走卒,个个争先恐后的叫嚷着要吃。场面混乱不堪。整个大厅都摆满了,人都放不开了。

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吃不到的,个个不甘心的朝福记要了碗筷,自己盛上一碗,蹲在路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一溜的人群,足足排出好几十米。

开了头儿,就什么都好办了。可怜的厨房刘大厨等几十个伙计鼓足了劲头忙的晕头转向。

那伙人吃饱喝足了,这戏还得演不是,开始装模作样的搀扶着老爷车上车。岂料那燕丹精神抖擞的甩开膀子大肆叫嚷:“老子病好啦。老子病好啦!”

可不是咋地,一伙人都明眼看见这个老家伙刚才下车的时候都不行了,眼见就是进棺材的时辰了,岂料吃了福记的菜肴,居然比头牛都有力气,身旁服侍的大汉让他一抖膀子居然甩了个趔趄。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刘三面前,噗通一声跪落尘埃,声泪俱下的感谢救命之恩。

哗——

围观的人都傻眼了,吃饭还能治病,这是什么菜?个个张嘴结舌的望着碗里的菜肴,居然舍不得下咽了。

“药膳,这是药膳——”刘三擦着满头大汗,急忙扶起燕丹,苦笑的伏耳道:“老兄,这戏演得过火了吧!”

那燕丹牛眼一瞪,理直气壮大声的道:“什么演戏,刚才是俺不对,不能蒙人,但现在我老头子说好吃,就好吃。哪来那么多废话。俺从不诳人!”顿了一顿,低声附耳道:“这菜确实好吃,俺老乞丐服了!”

这俩人交头接耳的嘟囔,而旁边的其余一小撮人毕竟还没丧失理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当燕丹大声吼出来,彼此对望一眼,狐疑的道:“难道这菜真这么神?尝尝去!”

“尝尝就尝尝,反正是免费的——”

“谁说免费的?”刘三急眼了,再吃老子要破产了,三步跨栏的架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飞快的扯下免费的单子,啪啪几声,早就准备好的价目表贴到了上面。

“药膳——每碗1o两银子!开吃过的免单!”

正文 17:嫉焰如火

距离福记不远的对面,一品斋。门可罗雀。

赵成威和孙宝利、魏书韵三人站在临街的窗户边上,看着福记人来人往的顾客,嫉妒犹如火烧。

“孙宝利,你那个叫朱宏伟的可不称职啊,他堂堂十几年的掌柜,怎么让一个小小的福记店小二打的一败涂地呢?”赵成威摇着扇子阴涔涔的问道。

“小王爷。”孙宝利恐慌的道:“那个叫刘三的倒有些手段,可惜他就一无权无势的草民,翻不起什么大浪,小王爷放心,赶明儿我就给他挑了台子。让他知道我们落日帮的厉害!”

一旁的魏:“孙兄此话不妥啊,近来苏文少爷和那店小二走的极近,怕我们一旦落日帮进入东城,就会引起他们飞鹰会的强烈不满,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才好!”

“魏老弟,你——”孙宝利有些不满他在小王爷面前落自己的面子,哼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我堂堂监御史的公子爷还怕他一个店小二不成?如此畏畏尾何以成大事?”

赵成威点点头,赞许道:“宝利说的不错,畏畏尾确实不是男子汉所为,书韵你顾虑太多。这样吧,事情交给宝利处理,我们就不参与了。现在和苏文扯明了,还不是时候,估计苏文心知肚明也不好挑明罢了。”

魏:“小王爷,我听说苏文在福记入了干股,要是我们真的动了他,恐怕就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嗯?”赵成威眉毛一挑,沉吟半晌道:“理,先看看再说吧,反正现在我们不是为了赚银子,只是想暂时稳住在东城的局面而已!”他本来就是个摇摆不定的主儿,内心优柔寡断毫无主意,现在又听魏理。

孙宝利大眼一瞪,竟然说不出话来,堂堂一个小王爷出尔反尔。心中不由的忐忑不安,这样的主子真是自己能依靠的吗?

此时的刘三,哪里知道一品斋的幕后老板是那三个要命的纨绔,本来这临淄郡东西两城就是苏文孙宝利等纨绔子弟博弈的场所,而他却无意中卷入了这场纷争。是福是祸,殊难断料。

别看这些个王爷什么的,分封在各地,都权势滔天。其实压根不是那么回事。风光的背后,是无尽的窘迫。

大秦国祖制规定,凡是不被列为继承人的皇家子嗣。成家后由皇帝亲自分封各处,无职无权,仅靠每年国库拨出的几万两银子过活。空有王爷头衔却无实权,偌大的一家口子得吃饭不是。上上下下少说也得数千口人,谁都知道为商卑贱,但是商人却个个富得流油。于是乎,就引得大小王爷垂涎欲滴,但是皇家的脸面却不允许他们做买卖。于是各色各样的代言人出现了。家丁、奴隶、亲随等等把他们派出去充当老板,但每年赚取的银子流水价的淌入了王府。

皇家人的强势插入,势必引得当地地头蛇的决然反弹。地方保护主义历来如此。便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暗地里博弈,钩心斗角以获得最大的利益。

本来是赵成威小王爷等人利益在西城,苏文少爷等人利益在东城。落日帮和飞鹰会井水不犯河水,岂料叶然不是安分的主儿,听说皇帝就一痴儿,那早已古井不波的心也活泛起来,那高高在上的皇位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计划之内。于是上蹿下跳的到处打点,临淄郡距离咸阳何止千里?山高皇帝远的,自己要是控制了临淄郡的经济,就相当于实际控制了临淄郡。就连驻扎在临淄郡的数万人马也得伸手跟自己要钱吃饭。一旦控制住一郡,就是实际的土皇帝,比空头王爷的头衔可实在多了。

巨大的诱惑让叶然夜不能寐,自己又太敏感不能抛头露面,只得让自己的儿子掺合着拉拢当地要员的公子哥儿组成个利益团伙慢慢渗透。这从西城到东城,手伸的够长了。因为在西城的盐、茶、米、布等商会都在自己控制下,让他尝到了巨大的甜头。人心不足蛇吞象,手于是乎伸到了东城而来。岂料刘三这个小人物吹皱了一池春水,一下子热闹起来。

福记的新菜系在刘三不遗余力的忽悠下,终于被一众食客认可。上门的客人明显比日常多了许多。利润有了,福记下到跑堂的伙计上到掌柜,个个都分了不菲的红包,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这段日子,赵小雅愈看着刘三顺眼,商人逐利那是天性。但在大小姐的眼里。这个刘三分明就是一个亢奋上扬的绩优股,脑子稍稍动弹一下,滚滚的银子流水般的往福记流淌。但心里也惴惴不安,生怕庙小安不了这尊大佛。权益之下,干脆把小红也供起来,当个大小姐般伺候。刘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不戳破。直叹世风日下,娇滴滴的美娇娘也沾满了铜臭。

福记账房。

王少保最近春风得意马蹄急,侄子王旺和刘三的别扭早让他抛到九霄云外了。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抱住刘三这根大腿。立马升为福记的大掌柜。而刘三早成了甩手东家,自己拍马也赶不上了。但心中打定主意,抱定刘三不放松,管他东南西北风。

一大早,他扒拉着算盘,噼啪作响,细细的把一月来的账目核对了三遍,才兴奋的朝赵小雅汇报,“东家,这月我们福记的利润比上月足足增加了十倍之多。”

赵小雅笑着点点头,品了一口茶水,朝一旁满不在乎的刘三道:“这里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我替伙计们多谢谢你。”

刘三摆摆手,嘿嘿笑道:“不要谢我,这钱我也有份,”接着脸色一整道:“但是现在我们这怜花路的营业收入已经进入瓶颈,我建议把上月的利润拿出来,在别的县设置分店,经营成连锁模式。统一着装统一管理模式,尤其是那个药膳要好好扬光大。”

“嗯,这事已经在办,上几天我让王二叔去选址了。”赵小雅很欣赏刘三的作风,想做就做,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还有就是他帮了自己的大忙,那悬挂于闺房的对联,难倒了无数的才子,给自己解决了大麻烦。有时候自己对着对联念叨无数遍,常常摇头叹气,这对子照实难了些,要是自己真的春风思动,不是作茧自缚么?

刘三哪里能窥探她内心的想法,最近他和怡红院的纳兰打得火热,一明月几时有红透大江南北,连京城都晓得纳兰的芳名。甚至皇宫大内的九五之尊都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一时间风光无限。还有就是康宁大小姐,月余时间,不见芳踪。听说游历名山大川去了。也让刘三松了口气。这个刁蛮的大小姐走了好啊。唯一头疼不已的是康影,三天两头的来蹭刘三的阳春面,赶也赶不走。真不知道那未曾谋面的郡尉大人是怎么管教子女的。

还有头疼的是,对面的一品斋,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虽说顾客不多,但终究是卡在他喉咙的一根刺,冥冥中觉得不把他处理了,早晚是个大麻烦。

这个问题,几乎每次福记头脑们商议时,都提出来讨论,但是往往不得要领。依照现在的菜价,一品斋可以说是赔本赚吆喝了,为何还不倒闭?

正文 18:哥俩好

刘三心中暗暗叹气,清明快到了,这移植花椒和八角树的事,得放到桌子面上来了。

众人正在讨论着,忽然赵水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的冲进来,大声吆喝道:“东家,东家,大喜事啊。”

赵小雅面色不悦的望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赵水,沉着脸道:“出去!”

刘三望着汗珠子滴滴答答的他,心中纳闷,这个小家伙一向沉着,什么事让他这么兴奋,急忙止住讪讪而退的赵水,问道:“先慢着,什么事,说说。”

赵水瞥了赵小雅一眼,哆哆嗦嗦的道:“刚才一品斋吃饭吃死了俩人,我看见县丞派人来拿人了。”

刘三一听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借着这个引子,老子要统一临淄郡!”

小红嗔了他一眼,道:“你呀,脑子里不知道哪来的那些道道,整天琢磨着算计人。”

刘三哈哈一笑,道:“在商言商,不奸诈就不算是个合格的商人。”转头又对赵小雅道:“大小姐我要在王掌柜这里支取一千两银子,你不反对吧?”

赵小雅疑惑的望着他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今天我要去苏府找苏大少爷,这钱算是他的干股分红了。给他个甜枣,这次要让他出点大力气。”

赵小雅点点头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最近苏少爷可是财源滚滚。人家还在乎这点银子?”

刘三呵呵一笑,道:“一码归一码。做人要讲诚信嘛!”

一旁的小红插嘴道:“苏文少爷除了咱们福记,难道还有别的进项?”

赵小雅接口道:“你三哥不是和他合伙整出个广告牌的主意么,现在苏文在郡内蹭了个告示令的职位,整个临淄郡的商家都在巴结他呢。”说完,俏眸中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欣赏。

一旁的赵水和王少保都瞪大了眼睛,崇拜的望着刘三,就像面对着一尊巨大的聚宝盆,天呐,自己早怎么没觉呢?而小红却满面的幸福红晕直勾勾的盯着刘三,一副陶醉小女人的样子。

“师爷,”苏文悠闲的躺在摇椅上,眯缝着小眼唤道。

“来了,来了。”正在忙着指挥着下人搬运东西的师爷哈着腰奔到苏文面前,讨好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嗯,”苏文拉长了嗓音,舒服的叹了口气,道:“咱说这做人不能丢了本分是不是啊?”

师爷不知苏文说的哪一出,陪笑着道:“那是,那是。”

苏文皱起眉头,数落道:“你说你这个当师爷的,怎么没有给主子解忧的觉悟,怎么总是做个应声虫哪。”

师爷哭丧着脸,心中暗暗纳闷,这几天少爷吃的好睡的好,天天大把的银子进项,比以前坐吃山空强多了,怎么还牢骚呢?难道这几天人参补多了?

想虽想,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道:“这几天各个县的商会算是比较平稳,该孝敬的都孝敬了。少爷难道还有什么烦心事?”

“算了。”苏文想起老爹的吩咐就有些郁闷,居然让自己亲自去福记请刘三过府一叙,自己好歹也是郡守的公子,那刘三却是个不入流的伙计,居然让自己亲自去请,但又想到老爹的问话,心里莫名其妙的打寒颤,这事悬乎啊,难道是真的?越想越烦躁,胡乱的挥挥手,“找赵伟封两千两银子,随我去福记,这点子是三哥出的,说好了对半分账,是该谢谢三哥了。”

“是,是。”师爷擦着脸上的汗,急忙应着。

“谢我什么啊贤弟?”一个轻佻张扬的声音突然响起。

话音未落。苏文蹭的一下从躺椅上站起来,惊喜的向前一望,脱口道:“三哥来了,坐坐,正想去你那里呢!”

不远处刘三慢悠悠的踱着步子,笑嘻嘻的道:“你小子现在春分得意的很,还记得三哥,不错不错。”

“哎呀,哪能忘了三哥啊。只是这几天一直在忙,莫怪小弟。”苏文赔笑着道。

“怪你,我就不来了,今天哥哥我给你又想了个财的主意。”刘三呵呵道。

“我就知道三哥亏待不了小弟,嘿嘿,三哥里面请。”苏文哆嗦着脸上的肥肉,急忙回头吩咐:“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三哥上茶。”

端茶落座,寒暄完毕。刘三道:“今天一品斋吃死了俩人,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苏文犹如小鸡啄米,“听说是两个乞丐,吃了馊了的饭食。郎中没来得及请就没气了。”

“这是个整倒一品斋的好时机啊,苏老弟。”刘三坏笑着道。

“三哥,”苏文有些为难的道:“你叮嘱小弟查一品斋幕后老板的事情,小弟有着落了。这一品斋想搬倒,也不容易啊。”

“说来听听。难道里面还有猫腻不成?”刘三一怔,丫的,猫腻老大不是在起点吗?听人说他文笔了得,寻常百十个笔将近不得身,端的厉害无比。他跑这里来搅和啥场子,还让我这个穿越的新人活不活了?

苏文难得正经一回,道:“他的后台就是孙宝利,监御史孙忠义的长子。孙宝利的舅舅就是大秦国鼎鼎大名的汇通钱庄的老板。再说官场上,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就是我老爹,也不能为难的太狠,这次出了人命,苦主都死了,也就象征性的罚钱了事。”

“哦?”刘三倒吸了口冷气,我说怎么这个一品斋像九头猫一样杀不死。原来还有个财神爷做靠山。

“没事,”知道这个岔,刘三倒是不怕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只要民心在我们这边,绝对会把他整倒。”

自己口干舌燥的说了这些,这个宝贝三哥还是不信邪,苏文来了兴趣,“我就知道难不倒三哥。”不轻不重的拍了刘三的马屁。

“你小子。”刘三笑道:“第一步,我们福记要设置粥铺,免费的那种,先博得群众的好感。这需要大量的托来烘托。其次把饭菜搞的透明化,让顾客吃的放心,进一步打响福记的知名度。最后的杀手锏,就是让你老爹再成立个卫生司,监管全郡的酒楼饭馆饮食卫生。只要搞起这个,三天两头的去一品斋检查,我就不信他还能挺住?”

“哎呀三哥——”苏文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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