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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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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7:个人崇拜!

辽东郡,秦置:属幽州,县十八:襄平、新昌、无虑、望平、房、侯城、辽队、辽阳、险读、居就、高显安市、武闪、平廓、西安平、文、番汉、沓氐”。襄平为新昌、无虑、辽阳等十八县之县,即襄平县为辽东郡府所在地。

一路自咸阳北上,何止千里,出函谷关过上党,沿着黄河朔水而上,到邯郸郡后挥鞭北上直指辽东郡,一路上足足走了俩月时光。

从褪寒乍暖时光,一直走到草长莺飞的季节。这路能征善战精兵虽然只有千余人,但后勤部队却足足近万,除了日夜行军之外,还兼着从沿途的郡内筹集粮草的任务。春雨连绵中,行军着实辛苦,到了地方后个个疲惫不堪。

幸好刘三并不是那种专横霸权的太子,一路上与众将士打成一片,由于军营中皆都是清一色的纯爷们,平时白天行军筹粮,晚上荤段子侃大山,倒也不觉得苦闷。由于刘三没有丝毫的架子,让畏惧皇权的士卒们也都抛却了拘束,畅所欲言。更让刘三了解了底层士卒们的喜怒哀乐。

由于霍去病等人还远在丹东长城上练兵拒敌,丹东乃是大秦国东方的门户,地理位置尤其重要,不容有失。有升级为将军的张海涛亲自坐镇。随着陛下的圣旨来到,也只得排出霍去病这个副将前来参见,数百里的日程,即使接到刘三的书信,最快也得三五天才到。所以暂时的,刘三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唯一让他不爽的是,辽东郡的郡守天天和哈巴狗似地围在左右。要不是刘三还得顾及官家的面子,早就把他踹城墙上喝西北风去了。

这段时间,经过东方朔提议,把襄平所有能战斗的士卒聚拢起来,开始了庞大的演兵训练,足有五万人之众。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边陲辽东,刘三认识了自己的叔叔……忠勇王赵风,一个进取不足守成有余的胖子。

说唱逗趣,刘三在行。但真正练兵行军,却不是他所善于的。有自知之明的他干脆放权让老兵油子夏柯和曹征负责,东方朔居中调度。大权下放的日子,刘三成了军中最悠闲的人,白天带着那四位异人上蹿下跳,跑东跑西,似是对这些尚未开的原始森林充满了兴趣。晚上自己拿着亲自制作的鹅毛笔骚性大,淫他几好湿,画几个圈圈叉叉。骚骚然中,日子天天过去。

这一日。

“殿下。”荆浪喊了一声,掀帐入内,一眼就望见刘三拿着鹅毛笔在一张羊皮纸上写写画画。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让从没读过书的荆浪头大如斗。

“有什么事?”刘三似是在侍弄自己的娇妻美妾,恋恋不舍的从羊皮纸上抬起头来。

荆浪抱拳道:“例行的军中会议开始了,王爷让我请殿下去参加会议。”

“又开会?”刘三哀号一声,把鹅毛笔丢在案几上,伸了个懒腰,道:“天天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开些什么内容,天天纸上谈兵不着边际,还不如让大伙儿多来他个三十公里急行军实在点。”

“这……”荆浪一听急行军就怵头。

“这什么?”刘三苦笑的摇了摇头,“走吧,别让皇叔他们等急了。”说完整了整衣衫,头前带路。

荆浪望着刘三的背影,愈捉摸不透殿下这个人。平时嘻嘻哈哈毫无皇室中人的威严,但到了正事却往往较真的要命。在行军途中,这个殿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练兵方法。以前只不过就是军中士兵持武器对攻演练,骑射演练等等。岂料刘三想出了什么负重三十里急行军,队形练习,单兵战术,群殴战术,理论灌输等等一些闻所未闻的内容。

起初这些从未接触过新鲜事物的士卒们皆都跃跃欲试,没曾想却是个极其累人的锻炼。虽说这些士卒们皆都是老兵油子,什么苦也吃过。但比起殿下这些恐怖的训练来,几乎就是小巫见大巫。练的一干士卒纷纷叫苦不迭。

即将他们撑不住时,他就用他那特殊的语气鼓动士气:为了你们少在战场上流血,现在必须多流汗。为了那些泪别你们的老娘少妻幼子,你们也要尽量保住你们的生命。为了自己的生命,就必须得多吃苦多流汗。你们加入大秦军服役时为了什么?那是为了全家老小吃饱穿暖。反之,你们的家人心地并不是奢求什么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也不求你们建立多大的丰功伟业,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们完完整整的把自己带回去。

往往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所有在场的士卒被他的话语激荡的心情澎湃不能自己,这殿下,就是有这种魅力,往往几句话,就能抓住人心的深处。引起广大士卒们的共鸣。这,就是殿下的过人之处。人人死心塌地永不退缩,依靠坚忍不拔的意志,来完成殿下交代的训练任务。

想到这里,刘三已经走出很远,他那背影,在荆浪心中愈高大起来。清理了下纷乱的思绪,荆浪大踏步的紧紧跟随而去。在他心里,跟着殿下,绝对前途一片光明。因为,殿下已经被大秦人神化……

正文 268:中军议事!

入得大帐,忠勇王赵风,原来驻扎此地的大将军胡庆魁,鬼才东方朔,左右副将曹征、周厉,都已经就座。缺少的只有刘三这个大将军和偏将荆浪了。

大帐中间,是用砂石等组成的沙盘,汇聚成辽东郡地形的模样,中间摆着碎石蜿蜒起伏,代表了长城,几根娇嫩的胡杨枝杂乱无章的插在黄沙上,是双方兵力的对比和驻地,一目了然。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先制之人后制受治于人。

“参见殿下!”众人见刘三进来,皆都起身拱手行礼。虽然赵风是皇叔,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尊卑之礼万万忽视不得。当初,还以为皇帝陛下一时兴起才让刘三来边关锻炼锻炼,一切以自己为主呢,没想到圣旨到后,一切以刘三马是瞻。违者军法从事。起初赵然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让刘三出丑。现在且不说刘三出的这些汰弱留强的选拔士卒点子,就是这不起眼的沙盘,也是这个嘻皮笑脸的殿下鼓捣出来的东东。经过几次深刻的教训,一向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赵风终于心服口服,同时也明白,赵然是如何败在他的手下的。

“大家都坐吧!”刘三当仁不让的坐在上,先出声道:“听探马来报,倭人屯兵十万,聚集在沃沮一带,兵强马壮啊。”

东方朔点了点头,道:“沃沮城易守难攻,又加上倭人有匈奴人撑腰,进可在一个时辰内攻击到长城脚下,退可回沃沮城坚守。这几日霍去病将军与倭人大大小小也打了数十仗,互有胜负,但却远远不能解决实际的问题。”

忠勇王赵风嗯了一声,赞同道:“本王也未曾想到高句丽居然被小小的倭国所灭,着实是让人大吃一惊。现在高句丽国王生死不明,倭人又实行了高筑城墙清肃周边的计策,这沃沮城却是是不宜攻打。但是,此时高句丽人刚刚被征服,民心极其不稳。我大秦又威服四海。定能一鼓作气把倭人赶下大海。”

刘三呵呵一笑,止住赵风的夸夸其谈,问道:“请问皇叔,这次倭人领兵的将领是谁?骑兵多少?步卒又是多少?屯兵哪里?他们的粮草是如何供给?”

赵风脸上的肥肉一阵哆嗦,尴尬道:“本……本王不在阵前,倒是了解的不太清楚。那个,咳咳……胡庆魁,你给殿下讲解下敌我双方的形式!”

刘三一听,脸色变冷,扭头目光炯炯的盯着胡庆魁。

一旁满脸横肉的胡庆魁被刘三看的有些不自在,讪笑的应了一声,道:“倭国此次派遣的是大藩王黑番一郎为大将军,手下有八大将军,分别为八小藩主各有数千人到两万人不等。六万兵力集中在沃沮内,多以步卒为主。其次,在夫租城中有三万步卒。但最对我大秦有威胁的,就是距离襄平百里之遥处坚守着一万的骑兵,这才是倭国的精锐所在。这次我们大秦国主要的敌人,就是中田英雄的一万骑兵。”

刘三哼了一声,把刚才在自己大帐内画画的羊皮纸扔在众人面前,“大伙都看看吧,胡将军你的信息也太不灵通了。你所讲的这些都是十天前的探马消息。这些才是三天前的状况。”

被刘三一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了一顿,让胡庆魁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殿下的权威不容冒犯,哆哆嗦嗦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羊皮纸摊在桌上仔细看去。

这时候,众人也都好奇的凑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敌人的兵力布置,进攻方向,敌我双方的对峙点,和假设要交火的战场等等,标注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殿下,这……这,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如此详实的布置图?”胡庆魁震惊的抬起头来,望着刘三,双眸中透着不可置信。

刘三冷然的转过头来,晒道:“我只不过把你们喝酒斗蛐蛐的时间用来做事而已。你们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大秦国每年大把的银子养着你们,难道就是让你们如此敷衍君上的吗?”

顿了顿,刘三继续道:“为将者,不知兵,不知势,不知天时地利和人和,是为庸才也,但不知胡将军把自己是怎样定位的?如此这般,朝廷养你们何用?”

“这……”

正文 269:苦肉计!

“来人……”刘三一声大喝。

“在!”两位彪悍的士卒掀开大帐入内,抱拳听令。

“胡庆魁不思报国,有负圣恩,卸下他的铠甲押入苦营,等本殿下奏明父皇,再行定夺!”

“喏!”

“殿下不可!”忠勇王赵风大惊失色,急忙恳求道:“殿下,未曾迎敌先折大将,此乃大凶之兆啊,恳请殿下饶恕他这一回,不如让他戴罪立功!”

王爷话,一干参加会议的大小将军皆都出声替胡庆魁求情。反观胡庆魁一脸不屑,哼了一声道:“殿下,臣乃陛下亲封的大将军,除非有陛下的手谕,否则就是殿下您,也没有权利收押我。”

本来刘三对于众人的求情,还有些意动,但当听到胡庆魁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勃然大怒,“本殿下代天子巡边,行天子之事。好,好,好,既然你强硬出头,就别怪本殿下法下无情!来人,押下去鞭笞五十,以儆效尤!”

“遵命!”那两位悍卒见堂堂殿下真的火,吓得急忙抢前几步干脆利索的摘下胡庆魁的头盔铠甲,把他押了下去。

“我不服,你就是太子也无权收押我,我要告御状……”远远的,胡庆魁暴跳如雷的声音逐渐变小,接着就变成皮鞭抽打**的噗噗声……

“殿下,你看这军中无将,是不是该再提拔一位暂时代替胡庆魁之职!”赵风见事情无法挽回,只得再提议找一个将军代替。

刘三点了点头,道:“荆浪荆偏将虽说年纪尚轻,但弓马武艺无一不精。就让他暂时代替吧。”

“这……”赵风与东方朔等人面面相觑,这殿下也太儿戏了吧?让一个从未有过带兵经验的小毛孩子当五万大军的右路将军,实在是荒唐的要命。赵风心中喟然一叹,看来真是传言着实不可靠。本以为殿下乃是未来的中兴之主,聪慧绝顶。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意气用事的俗人而已。

荆浪一听殿下居然把自己推上右路将军的高位,顿时吓得拜伏在地,急忙拒绝道:“殿下,微臣谢过殿下的提携之恩,但微臣确实没有担待这右路将军的实力,请殿下收回成命另择贤能!”这可是和左路将军张海涛平起平坐的职位啊。自己才疏学浅,如何担当得起。

刘三看了跪在脚下的荆浪一眼,淡淡的道:“起来吧,本殿下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一切后果皆有本殿下承担。”

话说到这份上了,荆浪自觉推脱不掉,面有难色的站起来,低声道:“微臣谢过殿下恩典,微臣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早日把倭人赶下大海。”

“嗯!”这才像样,刘三接着道:“传令下去,杀猪宰羊犒赏三军,三日后攻打沃沮城!”说完,刘三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众人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东方先生!”忠勇王突兀的朝东方朔长揖道:“小王恳请东方先生去劝说殿下收回成命吧,现在攻打沃沮城时机尚未成熟,恐怕必遭败绩啊!”

东方朔双眼微微眯,为难的摇头道:“殿下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我也是无能为力,王爷既然如此恳求。东方朔就先去试上一试,成与不成我可没有把握啊。”

赵风硕大的脑袋急忙点头道:“尽力就好,若东方先生劝说不奏效,小王再想别的办法。”

“嗯,那东方朔告辞了,王爷留步!”东方朔施施然的朝赵风行了一礼,挽起袖子出了大帐。

刘三出了大帐,并未走远。望着关押胡庆魁的苦营略微的住了住脚。沉思片刻,这才匆匆拐上大路,朝自己的中军帐走去。

“殿下,殿下!”身后东方朔抓起袍角小跑的在后面呼唤。

“东方先生?”刘三住下脚步,疑惑的道:“先生有事吗?”

东方朔呵呵一笑,捻须颔道:“殿下做的好计谋,东方朔佩服万分啊。”

刘三哈哈一笑,左右观察无人,急忙扯住东方朔的袖子低声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先生。来,随我去中军帐叙话。”

东方朔应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钦佩,边走边道:“只是苦了胡将军了,胡将军戎马一生,到头来为了那些倭人,居然搭上自己一生的荣耀。只是殿下这第二步棋,把荆浪推上前台,恐怕三日后一战,凶多吉少啊。”

刘三微微一笑,摇头道:“从开始,我就没打算胜。这头仗必须要败,而且是大败!”

“为什么?”

刘三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倭人坚壁清野,犹如缩头乌龟般龟缩不出,我就给他来个引蛇出洞。”

“老朽明白了!”东方朔眼前一亮,脱口而出。

刘三叹了口气,道:“这也是不得已为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啊!”

东方朔大汗。这殿下太粗鲁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正文 270:沃沮城!

沃沮,意为‘森林部落。’本是指的沃沮人的部落沃沮,属涉貊系统,可分为北沃沮与南沃沮。有南北二国,南沃沮又名东沃沮,后来经过人口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部落,慢慢的就成了城。没有人烟时,是荒芜之地,自从出现了部落后,被高句丽国王看中,派遣大将占领了此地,于是顺理成章的并入了高句丽王国的版图。至今已有五十余年。

现在沃沮人居住的房屋是半地下式,就是挖一半深坑夯实铺满干草,再围绕着坑的边缘扎数道密实的围挡,这就是沃沮人所居住的地方,生活极其简陋。此地的展水平着实不敢恭维,部落里的人群中男丁专门打猎捕鱼,女人、孩子和老人们负责挖拾能吃植物的根茎,缝补麻树叶编就的衣物。他们现在还处在男氏氏族公社阶段。没有铁器、没有青铜器,一切猎杀动物的武器全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石斧、石锤。

如此弱小的部落根本就抵挡不住倭人的攻势。去年,倭人就从东沃沮登6,只用了五天的时间,把沃沮人几乎屠杀一尽。剩下的貌美女人几乎全部被当做奴隶使唤,小孩男丁统统杀掉。

现在的沃沮城,是倭人砌筑的简陋城墙围起来的小城,方圆大约在三里左右,四周全是厚达五尺高一丈的夯土城墙。用糯米混合的粘土夯实后,天气变寒后,夯土墙坚硬似铁,犹如铜墙铁壁。

深夜,子时。沃沮城。

昏黄的松子油灯冒着漆黑的浓烟滚滚升起,辛辣刺鼻的气味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在一个简陋的羊毛毯子上,五位打扮另类的将军模样的人物盘膝而坐,彼此相对而坐高声的争辩着。

坐在最上手的那人年约四十左右。扁平脸,颧骨高突,一双鹰目炯炯有神,那安坐的姿势,给人以压迫的威仪之感,深俱久为上位者的气息。这人正是倭国的四大藩王之一黑番一郎,掌握着倭国四分之一土地的土皇帝。他的下手那四人,正是被倭国天皇陛下派往沃沮城四大小藩王,分别是板下麻衣、朝比奈日、长谷川同和森下理音。他们皆都是倭国八大家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是板下家、朝比家、长谷家和森下家指定的继承人。个个皆是杀人盈野大凶若虎的猛人。

黑番一郎把手中的桦树皮丢在案几上,沉声道:“今天我们的内应传来消息,秦国太子换将立威,派遣一籍籍无名的小辈充当右路将军,三日后攻打我沃沮城。各位有什么看法?”

一脸阴沉看不出喜怒的板下麻衣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秦国太子临阵换将,此乃兵家大忌。三日攻城,定会让他铩羽而归,尝尝我们大倭国的厉害。”

“不错!”一旁的朝比奈日冷声道:“血债需用血来偿还,属下建议大将军诱敌深入,围而歼之,生擒大秦的太子,以血我大倭国耻辱!”

黑番一郎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短小精悍的长谷川同插话道:“现秦国这右路大将共计五万,而我大倭国城内步卒六万,在城外与我们互为犄角的,还有一万骑兵。他们的兵圣有云:攻城双倍于彼方可战而胜之。然他们倾巢出动也不过五万之众,想要攻打,至少需用十万大军方可。据我猜测,他们肯定是有阴谋。因为秦国人一向狡诈多端。”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真的攻打?”一直未出声的森下理音道。

长谷川同道:“森下君难道没听过秦国太子的事迹?依我看来,其中定有诡计!”

哈哈哈……

森下理音仰天大笑,晒道:“我大倭国自去年占领沃沮城,一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即使那太子七窍玲珑心机赛神,但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还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我知道长谷君登6夫租城的时候喜欢躲在士兵后面,到时候敌人来攻,你就躲在我身后好了,我会保护你的,哈哈哈……”

话语刚落,长谷川同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偷偷的瞥了黑番一郎一眼,见他并非阻止对方的冷嘲热讽,顿时火冒三丈:“森下君,骄兵必败,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你不会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吧?”想起以前这个高个子嘲笑自己的情景,长谷川同再也忍不住了。口舌之争他森下理音就是十个捆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自己相貌丑陋不受待见。但和自己同级的森下理音如此守着大藩王不给自己面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诸位不要吵了!”黑番一郎止住众人的恬噪,冷声道:“各自回府准备吧。以不变应万变,只是这第一次接触士气非常重要,你们出去莫要宣传秦国的强盛,否则斩无赦!”

正文 271:恐怖贞子!

“哈伊……”四位将军急忙起立躬身。

“沃沮城四门就拜托各位了,尤其是长谷君把手的西门,与襄平遥遥相望,当其中,希望长谷君多多费心。”黑番一郎继续道。

长谷川同再次躬身道:“那秦人不来则罢,要是真来末将定会让他有去无回。”长谷川同的脸上说不出的坚毅,有一种近乎于狂热的自信,说完非常干脆利索的与其他三人告罪退出。

就在三人退出后,屋里屏风后面闪出一人,就着昏黄的灯火,隐约看出是一女人,浑身上下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长袍里,看不清模样。身材纤细,身高大约相当于后世一米七左右,头上的式并没有和其他倭人一样挽成一个髻,而是用一种纤细的藤条从黑根部扎起,类似于后世的马尾辫。

“贞子,你来了。”刚才还声音威严的黑番一郎扭过头来,看着映入眼帘的黑衣人立马换了一个腔调,声音充满磁性,稍稍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贞子点了点头,道:“父亲,我回来了!”

黑番一郎欣慰的颔招呼道:“辛苦你了贞子,来父亲这里坐,你对长谷君他们有什么看法?不妨一块说说!”

贞子应了一声,坐在黑番一郎的对面,坐姿笔直端正,目不斜视。一言一行似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父亲,女儿看长谷君他们难以担当大任,恐怕斗不过那大秦的太子。”

“你详细说说!”黑番一郎表情严肃,非常认真的询问道。

“具女儿最近几天的观察,那刘三明里给人一种玩世不恭和武断的印象,但以女儿看来,却是一种计谋的前奏,就拿临阵换将来说,这事透着重重蹊跷和疑问。第一那大秦军的军事智囊东方朔,并没有反对刘三的做法。这事不合常规,因为东方朔在他们大秦国可是拥有‘妖狐’的称号。第二那秦军的右路将军胡庆魁只是因为不了解我大倭军的军情而被刘三草率的剥夺了官职。依照刘三在大秦国内的行事作风,他应该让他戴罪立功才是。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一废到底,把他关了苦营。像这种经验丰富能征善战的将军在辽东郡并不多见,但是他却草率的把他换掉,换上一个从未在襄平打仗的少年郎实在是让人费解。不过,稍稍分析,这些种种异常只有一个解释……”

“说……”黑番一郎急切的道。

贞子不带任何感情的道:“他压根就不想打胜仗。”

黑番一郎奇道:“两军交战,谁不想获胜?难道他疯了不成?”

贞子摇了摇头,冷声道:“据女儿所知,他不仅没疯,而且比大多数人更加聪明。”

“那刚才你说……”

贞子冷笑一声,道:“他做的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产生骄傲的心理,放松警惕,在关键时刻给我们致命一击。”

黑番一郎呵呵一笑,道:“我大倭国人胜不骄败不馁,岂能是他们所盅惑的。”

贞子不赞同的道:“刚才森下理音的话女儿在屏风后也听到了,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以为大秦和未开化的沃沮人一样容易对付。这种状况很危险。一着不慎就会令我们万劫不复。父亲要明白,现在我们的补给线拉的很长,尤其是海上运输,充满了不确定性。所以此战,一定要战决。否则很难与大秦人抗衡。”

黑番一郎经过贞子这么一分析,才恍然大悟道:“为父全听你的,贞子,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贞子嗯了一声,迎着火光的俏脸上透着明亮:“与其等大秦人来攻,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黑番一郎道:“现在我们处于守势,若是进攻襄平的话,恐怕力有未逮啊。除非再从国内派兵前来。”

贞子冷冷的摇了摇头,道:“大秦军与我们倭国实力在仲伯之间,短期内无法决出胜负。女儿说的办法,就是刺杀太子。只要刘三一死,秦军必定崩溃。拿下襄平易如反掌。到时候我们大倭国就拥有数不清的牛羊土地和财富。到那时,国内的贵族们必定眼馋我们的战利品。肯定会鼓动天皇陛下增兵前来。到时候一切事情都会变得明朗起来,大秦国的腐朽老迈,会随着我们的节节胜利而迅崩溃,父亲也会有天皇般的权利,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黑番一郎听罢叹了口气,道:“大秦的太子随行侍卫如云,岂能是如此轻易被杀的,这件事情几乎不可能完成。”

贞子双眸透着狂热的火焰,贝齿轻咬着下唇,大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件事包在女儿身上。”

“你……”黑番一郎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贞子,你是我的唯一女儿,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贞子摇头道:“父亲,你不想完成你的霸业吗?你不想把深宫里的天皇赶下来取而代之吗?你不想拥有无上的权利吗?”连续三句话咄咄逼人,迫的黑番一郎喘不过气来。

贞子急促的话语似是从胸中勃而出,“父亲,女儿说的一口流利的大秦语,精通狐媚及刺杀之术。又听说那刘三贪花好色。女儿此次绝对会有九成的把握置他于死地。用一个女儿换来整个辽东郡,父亲,这买卖很划算的!”

黑番一郎被贞子说的热血澎湃,似是非常意动,哆哆嗦嗦的道:“只是让你深入虎穴,我怎么于心何忍?”

贞子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慢很平淡,“女儿生来就是黑番家族的一把刀,若女儿之死能换得黑番家族盛世百年,贞子会很乐意的去死!再说……女儿死了你可以再生,机会溜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如此毫不忌讳自己的生死,好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从她的逻辑分析出,她这个人冷血无比,只要有利益,什么东西都可以付出,包括她自己的生命。如此冷静可怕的头脑,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这女人太阴险了。要是让刘三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刘三苦心设计的一切,被她轻而易举的分析的七零八落。

“贞子,你对父亲真是太好了。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黑番一郎似是被贞子所感染,经过片刻的伤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在倭国,一个人为了家族去死,是非常荣耀的事情,哪怕是一族之长也无权去干涉。

贞子俏眸倒影着两朵燃烧的火焰,答道:“贞子希望死后,父亲能得到我的尸体,供奉在黑番家族的名人堂。”

名人堂,绝对是倭国至高无上的供奉堂,里面供奉着几代对家族有大功的族长和武士。而在倭国四大家族中,黑番家族的名人堂。是倭国四州八大家族最为尊贵的堂,是最高荣耀的象征。每年的二月二日,名人堂会得到天皇陛下的亲自祭拜,也是倭国之内唯一让天皇陛下能屈尊降贵去祭拜的供奉堂。可见,黑番家族在倭国的地位可见一斑。

寂静。黑番一郎并没有立刻答话,这么大的事情,即使他是一族之长,也得要慎重考虑下,只见他站起身来长长的呼出口气,在室内来回踱着步子,好久才道:“好……父亲再信你一次,只要大秦太子一死,我就让你入名人堂享受供奉。”言下之意,任务一旦失败,即使贞子身死,也依旧无缘供奉名人堂。黑番一郎的这个‘再’指的是在东沃沮的登6战,是用了贞子的计谋。轻易的击溃了高句丽的大军。在这块陌生的黑土地上站稳了脚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高句丽能亡国,贞子至少有七分的功劳。可见此女人是多么的危险可怖。

贞子听罢,她的眼睛愈明亮,高危险就意味着高回报。她生性喜欢冒险,在国内被自己的师傅从五岁开始残酷的训练,早已磨练的她心硬如铁,机智似狐。她一生追求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在死后进入名人堂。现在机会近在咫尺,她怎么能不把握呢?

阳春三月。长城外,大秦军与倭**队的对峙,并没有影响这些依靠放牧为生的牧民们的日常生活。只是关内的牧民多了条需要遵守的规矩:日出三竿放牧,日落一竿之前围圈回关。

青青牧草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模样,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成片的牛羊在低头啃食着,与头顶湛蓝的天空组成一幅优美的画卷。在羊群的不远处,扎着几顶帐篷,三三两两的牧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燃烧起篝火,几根粗大的树枝扎成一个三角形,上面挂着的吊炉泛着热气,几块没有被汤水所淹没的羊蹄裸露在外,伴随着阵阵诱人的香味散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就在距离帐篷不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托着一人朝这边踢踏而来。那马背上的人似是昏厥了过去,没有了主人催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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